每個新人律師都不會有太多的案子,尤其像我這樣的女律師,雖然收入微薄了點兒,但是時間很寬裕,我有大把的空閒可以跟吳濤或者陸羽出去,陸羽自然比吳濤要忙,尤其是年前的一段時間,我經常幾天都見不到他的面。
過年的時候媽媽跟我提起結婚的問題,不外乎“你都快二十五了連個男朋友也沒有,要是嫁不出去……”等諸如此類的話,我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漏根本沒往心里去,在我看來這個年齡還沒到結婚的警戒年限,不過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去跟誰結婚。
渡過了由於老媽的嘮叨而顯得異常漫長的假期,上了幾天班,正月十五那天單位又放了一天假,我和陸羽商量好瞞著家里人出去開房,下午吳濤打來電話的時候陸羽的陰莖正在我陰道里狂插,我本不想接電話,可陸羽卻直接按了接聽鍵,還把電話遞到了我嘴邊。
“一會兒有空嗎?我想操你。”吳濤說得很直接,從我們上床到現在,他已經發覺越是粗俗的話語越能激發我的性欲。
我抑制著叫床的衝動,對著電話道:“一會兒……”抬眼看了看身上的陸羽,“什麼時候?”
“一個小時之後吧,我在家等你。”吳濤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誰?”陸羽問了一句,但是動作並沒有停,反倒插入得更快。
我一手摸著陸羽的睾丸,一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個朋友。”陸羽並不清楚我跟吳濤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他。
陸羽用力一衝,把精液射進我的陰道,然後用力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男人?”
我“嗯”了一聲,感到陸羽的陰莖離開了我的身體。
接著又聽陸羽說道:“你還真是個小騷貨。”
嘆了口氣繼續說,“我是喂不飽你了,就讓別的男人伺候你吧!”
“你不吃醋?”我起身擦著下身。
陸羽搖了搖頭:“我有什麼資格吃醋?你到現在還沒厭倦我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好酸!”我把沾滿淫液的濕巾扔進垃圾桶,“那我可走了,讓別的男人去操了?”
看我穿好內褲,陸羽在我的屁股上擰了一把:“騷貨!”
聽到陸羽說出這兩個字,我愣了一下,的確,我在這將近兩年的時間里變化非常大,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我自己卻清楚得很。
跟陸羽道了別,來到吳濤家里的時候已經將近三點,雖然是冬天,但是吳濤的房間里熱得出奇,他開門的時候居然只穿了一條內褲,冷風跟著我吹進門里,吳濤馬上打了一個寒顫。
“你剛才跟陸羽在一起?”這是吳濤關上門說的第一句話。
我脫掉外套:“你怎麼知道?”
吳濤狡黠地笑了笑:“誰讓你的手機性能那麼好,我都聽到啪啪聲了。”
說完直接扒掉了我身上的所有衣服,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讓我看看你帶了什麼過來?”
我分開腿,扯開自己的陰唇:“想看就看唄,還不是跟你給我的一樣?”
吳濤盯著我的陰部,搖著頭道:“看不清,我得想個辦法。”說著像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根藍色的震動棒,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是一根很像陰莖的東西,帶著顆粒的頭部向上微微翹起,中間部分似乎還可以轉動,旁邊伸出一個單獨的凸起,我知道那是挑逗陰蒂的東西。
“干嘛用這個?你又不是不行?”我伸手捂住自己的陰道口。
吳濤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只是拉開了我的手,把震動棒對准我的陰道,輕輕插了進去。
也許是之前的淫液起了潤滑作用,雖然有些涼,但是震動棒進入得相當順利,子宮口和陰蒂同時被頂住,我馬上覺得身體里一陣刺癢,小腹收縮了一下,陰道夾緊了這個粗大的家伙。
吳濤一手摸著我的乳房,一手用震動棒在我陰道里插了兩下,眼睛死死盯著震動棒和我身體的交合處,對我笑著說:“你剛才果然在被陸羽操,你看精液都流出來了。”
說著松開震動棒,在我陰道口抹了一把,然後把粘糊糊的手指在我面前揮了揮。
“真是的……”我夾著震動棒皺起眉頭,“我不是都承認了嗎?”
“淫蕩的繡繡姐。”吳濤把我的一條腿放在他腿上,伸手打開了震動棒的電源。
那個東西立刻在我身體里動了起來,又是扭動又是旋轉,雖然並不如真實的陰莖那麼舒暢,可是這種不同反而更加激發了我的欲望。
張開口“啊”了一聲,我還沒來得及繼續享受,震動棒忽然停了下來,吳濤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把震動棒從我的陰道里拔出來,連續按了幾下開關,罵了一句:“沒電了。”
然後他就開始翻箱倒櫃找電池,我大張雙腿看著他,直到吳濤再次來到我面前才對他說:“算了吧,我等不急了,你快來吧。”
“不!”
吳濤伏身在我嘴上親了一下,然後把震動棒重又插進我的身體,“騷姐姐,我出去一趟,等我回來好好收拾你!”
說完居然真的穿好衣服出了門。
我半躺在沙發上,陰道里插著一根沒法震動的震動棒,忽然覺得自己的樣子很滑稽,不禁失聲笑了起來。
我把手伸向震動棒,握住手柄,輕輕抽插起來,其實我此刻並沒有很多欲望,反倒是覺得好玩,不過在連續插了十幾下之後,對男人陰莖的渴求已經充滿了我的腦子。
就在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燃燒起來的時候,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吳濤推開門走了進來。
我瞟了他一眼,有些怪怪的感覺,又想不出為什麼,索性對吳濤喊道:“快來操我,我快受不了了!”
吳濤愣了一下:“繡繡?”
“快來啊,要不以後不理你了!”我催促著吳濤。
他面帶疑惑地看了看我,最後把目光落在我陰道里的震動棒上,嘴角揚了揚,甩掉鞋子跑到我身前。
吳濤今天脫衣服的速度出奇地快,他硬挺的陰莖從內褲里跳出來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
陰道里先是一空,那是震動棒被拔出的感覺,然後一根火熱的肉棒就插進了我的身體,陰道被充滿的緊實感一下子把我送上了快樂的巔峰。
我依舊閉著眼睛,用雙手在吳濤背後胡亂劃拉著,嘴里開始叫著“快……用力……”就在我感到身體一陣陣抽搐的時候,忽然又響起了開門的聲音。
門推開的一瞬間,吳濤停下了動作,我睜開眼睛時從吳濤的側面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男人——吳濤!
居然有兩個吳濤!
我激靈了一下,接著就聽到門口的吳濤叫道:“吳波!你!”
我身前的“吳濤”退了一步,陰莖從我的身體里抽出來,上面沾滿的淫液在他的龜頭和我洞開的陰道口之間拉成一條亮亮的絲线。
這個“吳濤”似乎有些手足無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門口的“吳濤”,臉上一紅。
這個剛還在我身上抽插的男人竟然是吳濤的哥哥吳波,按說此刻我該遮住自己的身體,可做都做了,現在扭捏又有什麼用?
何況……
我的腦子飛速轉著,很快便浮出一個念頭,看著這完全分辨不出的兄弟兩人,我皺了皺眉:“演戲,你們就演戲吧!”
聽我這麼說,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裸著身子立在兩個男人的面前:“裝什麼裝?這不都是你們兩個商量好的?”吳濤和吳波還是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著:“想裝成是個意外是吧?你們也太明顯了。”
我面向吳濤,“吳波怎麼會有這里的鑰匙,就算有,你們今天怎麼會穿一樣的衣服,當我是笨蛋?”
“哦。”
吳濤應了一聲,“繡繡,這……算了,說實話吧,我之前跟吳波說過你和我的事,他本來很生氣,覺得我不該跟你發生這種關系,不過知道你的想法之後吳波也想……你應該知道吳波一直很喜歡你。”
“這就是你喜歡我的方式?”我白了一眼吳波。
吳波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繡繡,我……我本來只想看看你,沒想……可是……”
“王八蛋!”我指著他們兄弟兩人,“你們從小就喜歡玩把戲騙我,哪一次成功了?現在還弄出這種事,當我是玩具?還是把我當婊子?”
見我真的生了氣,他們兩個就像小時候做錯了事情之後一樣半天都沒有說話,不過都還在偷偷看著我的臉色,我從地上抓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又瞪了他們兩人一眼,摔門走了出去。
確實很生氣,不過生氣的理由不是跟吳波上了床——我現在才不在乎多跟某個男人做愛,我只是氣他們居然用這樣一種方式來欺騙我,這讓我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回到家躺在床上,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忽然覺得十分有趣,如果我當時沒有賭氣回家會不會經歷一場特殊的性愛?
同時面對兩個男人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感受呢?
和一個男人上床之後馬上跑去跟另一個男人溫存,或者同時被兩個男人包圍,從本質上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同,如果一定要找出這兩者的分別,那就是需要突破我那微不足道的廉恥心。
自從和陸羽發生性關系,女人的自尊就被我放在了腦後,尤其是和吳濤上了床之後,僅剩的一點兒羞恥感也隨著一次次被插入而讓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所以我現在在乎的只是吳濤兄弟倆的設計,如果他們直接問我,即便不是馬上答應,我可能也會接受,畢竟有些事情不是經常能遇到的,感受一下刺激有什麼關系?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沒有理吳濤,到了午飯時間他拎著一大包吃的坐到我旁邊的位置上:“繡姐,給。”
我打開袋子,隨便拿了些食物放在嘴里,還是沒跟他說話。
吳濤尷尬地笑了笑:“繡姐,對不起,我知道這次玩過頭了。”我繼續咀嚼食物,依舊沒理吳濤。
他搖了搖頭:“說句話啊,繡姐,別這樣……”他說話的語氣居然跟小時候把我惹哭後哄我的時候一模一樣,我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家伙馬上就知道我不再生他的氣了,在桌子底下拉上我的手:“繡繡……”竟然還換了稱呼,“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生我的氣。”
“你覺得有意思嗎?”我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讓吳波替你跟我上床你覺得有意思?”
聽我這麼問,吳濤捏了捏我的指尖:“我不知道,不過看到吳波在你身上時,我其實挺不舒服的。”
“那你還?”我蹙緊眉頭。
只聽吳濤繼續說:“雖然心里不舒服,但我……你還記得那年咱們去游泳的事不?”
游泳?
我從記憶里搜索著這個信息,那應該是在我十七歲左右的年紀,那時吳濤和吳波十六歲,那個夏天我們一起去了游泳館,我的技術很差,基本上要靠他們兩個幫忙才不會沉下去,那天游泳館里人很多,最後我們三個死死擠在一起……
如果不是吳濤現在提起來,我根本想不起來這件事。
吳濤看我似乎記起來,繼續說道:“那天我和吳波回家之後對著你的照片擼了好幾次,甚至商量著想要輪……奸你,只不過我們沒有那個膽子。”
“現在有了?”我回想著當年被他們兩個夾在一起的樣子,當時沒覺得什麼,此刻想起來確實很有問題。
吳濤點著頭:“不瞞你說,繡姐,我現在很想嘗試一下咱們三人一起在床上的感覺,一定很刺激。”
“你當我是什麼?想玩3P去找妓女!”我瞪了吳濤一眼,繼續吃東西。
吳濤輕輕劃著我的手心:“妓女哪有繡姐這麼好,我知道你其實也很想對不對?就是撕不下臉來,沒關系,等你想要的時候再告訴我,我可以等的。”
湊近我的臉接著道,“昨天都沒我的份,一會兒出去找個賓館讓我給繡姐賠禮好不好?”
“無恥。”我小聲罵他的時候覺得吳濤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蟲,竟然真的看破了我的心思,整張臉不由得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