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韓軒,這是我的故事。
我並不是一個善於講故事的人,尤其是沒頭沒尾的故事,可惜我這個故事卻既沒有開頭——因為我的記憶力並不是很好,也絕不會有什麼結果——所有講述自己的故事都不會結束,只要講故事的人依然健在。
按照傳統,我似乎應該介紹一下自己的簡況,尤其在一個情色故事的開頭,然而我本人卻算不上一個真正的主人公,更多的時候我其實只是一個旁觀者。
至於大家喜聞樂見的對女性角色,花大量筆墨去描述她們的身材同樣沒有太多意義,這世上的漂亮女人也許不少,但我們身邊見到的幾乎都是很普通的那種,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其實是想象力,你喜歡哪個女人,就把文中的女人想象成那個樣子好了。
如同大多數上班的人一樣,我每天早上八點睜開眼睛,九點出門,十點左右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然後是一天的無所事事,六點鍾下班,至於什麼時候回家則要看有沒有應酬,應酬到幾點,照此往復,日復一日。
也如同很多人一樣,我並不喜歡工作,雖然正是所謂創業的黃金年齡,不過三十六歲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數字,而我上班的這家公司是比我大三歲的姐姐開辦的,所有的業務也都是她和企業的幾個管理層人員搞定。
後來姐姐移民國外,又不想完全拋開自己的事業,用別人管理還放心不下,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應承了下來,反正公司也不過百十個員工,業務也都是她在國外接洽,我掛個副總的名號,隔幾天給姐姐打個電話匯報一下情況。
我一直覺得自己就是資本主義國家在中國開辦的血汗工廠的監工,只不過取代手里那根鞭子的是口頭上的業績、業績,還是業績。
又是一個周一,我照例被鬧鈴從床上鬧醒,扭頭看一眼身旁的妻子似乎還在睡夢之中,起床,刷牙,洗臉,喝牛奶,換衣服。
直到我穿上外套的時候,妻子才如同夢囈一般說了句:“要上班了?”
我“嗯”了一聲,來到床邊,親了親妻子的臉——我們結婚已經十年,每天出門前的吻別早沒了最初的激情,但卻已成了必不可少的習慣。
妻子姓楚,名叫雲兒,已經三十出頭,長著一張娃娃臉,看上去雖然還算年輕,但腰腹上已經長出些許贅肉,手感固然不錯,視覺上卻終究差了那麼一些。
我曾經也想著跟同齡人一樣,結婚生子,養育後代,可惜婚結了,後代卻沒養成,因為一些先天性的問題,妻子並不具備生育的能力,我雖然有些遺憾,不過想想也就算了,畢竟結婚跟生孩子是兩碼事,命里沒有強求也是不來的。
出了家門,照常堵在路上,直到差五分九點我才走進公司的大門。
一切照常,秘書沈寧泡好的茶已經放在我的桌上,我其實並不喜歡喝茶,不過現在的開水實在難喝,上班喝果汁又著實有些怪異,所以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喝茶。
關上門,坐在椅子上,轉過身子看著樓下自己和別的公司員工像螞蟻一樣擠進寫字樓,頗有一種怪誕的感覺——上班真是違背人性的一種生活方式。
還沒等我發完感慨,身後已經傳來敲門聲,我隨口應答了一聲,轉過頭,就看見人事主管孔琳神采奕奕地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跟比我小一歲,是姐姐的朋友,她老公陸偉也在我們這家公司,擔任技術總監,是個相當古板而且沒有情趣的家伙,除了干活似乎完全沒有其他愛好。
但孔琳就不一樣了,她雖然比我妻子年齡大,但身材卻要好得多,完全不像是三十幾歲的女人,而且在人事方面相當有一套,如果不是有我這麼個不爭氣的弟弟橫在中間,我想姐姐一定會把公司交給她打理。
當然這都不是我喜歡這個女人的原因,我之所以對孔琳格外看重,最重要的一點是她非但工作出色,床上功夫也相當了得。
可惜我已早不記得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那種關系的,也許是緣於一次出差,或者是某次應酬之後的酒醉,我所能想起來的只有第二天早上她對我說的一句話。
孔琳當時穿著我的襯衫,一個乳房完全露在外面,揪著我的陰莖對我說:“你是個很無恥的男人,但是我喜歡。”
我同樣不記得自己怎麼回應這句話,我的腦海中唯一的印象就是孔琳飽滿的乳房和在清晨陽光下硬起來的乳頭。
“韓軒?”見我盯著她半天沒說話,孔琳皺眉喊了一聲,公司里也只有她一個人會叫我的名字,“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習慣性的答了一聲。
孔琳搖搖頭:“一大早起來就沒有精神,該不是昨晚公糧交的太多了?”
我笑了笑——仔細想來,我這個月似乎還沒有碰過雲兒。
見我發笑,孔琳也笑了,笑得有些詭異。
她每次露出這種笑容,我就知道一定又想到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連忙問道:“你一大清早找我,有事?”
“沒事。”孔琳繼續搖頭,“陸偉說一會兒要跟你匯報工作。”
“那你來干什麼?這種事讓小寧傳達不就好了?”我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孔琳還是在笑:“呦,都小寧了,叫得夠親的。”
“你就別調侃我了。”
“我怎麼敢調侃您呐。”孔琳湊前兩步,“我嘛……”她說完這兩字,忽然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肉色的胸罩馬上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咬了咬牙,伸手在孔琳的一個乳房上捏了一把:“你老公一會兒就要來,你就不怕被他看見?”
孔琳舔了舔嘴唇:“他說九點十五來找你,現在才九點零五,我怕什麼?”
她說的是事實,像陸偉那樣的人認准的時間是一分鍾都不會變動的,更何況要是有人要來,也會敲了門才進,孔琳確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不過十分鍾能做什麼?就在我正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孔琳已經把上衣全部脫了下來,包括胸罩。
我的陰莖馬上撐起帳篷,向孔琳的兩個白得發亮的乳房致敬。
不過我並沒有動手——憑我對她的了解,這應該只是個開頭。
孔琳這會兒已經把裙子褪了下來,然後是內褲,看到她下體那些卷曲的陰毛,我強忍著撲上去的衝動,繼續坐在椅子上,但已經明顯感到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絲襪,高跟鞋,直到脫得一絲不掛,她這才又狡黠得笑了笑,然後把所有衣物拾起來塞進我辦公室的櫃子里。
現在是九點十分,辦公室里只有我和一個身上連一片布都沒有的全裸女人。
就在我還在想孔琳究竟想做什麼的時候,她已經鑽到了我的辦公桌下面。
辦公桌下面很寬敞,足夠藏下兩三個人,面向門的厚重擋板足以阻隔我對面任何人的視线,除非有人轉到我這邊,否則根本看不到桌下的旖旎春光。
孔琳就這樣跪在地毯上,拉了拉我的椅子。我借勢把椅子向辦公桌的方向挪了挪,直到下身都擋在辦公桌後面。
我現在雖然看不見孔琳,但能夠清楚得感覺到她的手拉開了我的褲子拉鏈,陰莖從褲子里凸出來的時候,我長出了一口氣。
然後我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進來的人是陸偉。
他每次見我的第一句話都是“韓總,我跟您匯報一下……”這次也不例外,我用右手示意陸偉坐到我對面的椅子上,左手在桌下狠狠捏了孔琳的乳房一下。
我能感覺到孔琳的身子抖動了一下,似乎是被我捏疼了。
我收回手,就聽見陸偉繼續說道:“上次的那個合同已經通過了技術驗收,有些小問題,對方希望我們派兩個技術人員協助他們的下一步工作……”
我“嗯”了一聲:“你覺得妥當就可以了。”話沒說完,陰莖上忽然傳來一陣熱忽忽的感覺,孔琳的舌頭已經舔上了我的龜頭。
只聽陸偉繼續道:“我看還是用合同的形式固定下來比較好。”
我沒說話,腦子里早亂成一灘糨糊,桌子下面的孔琳此刻正把我的陰莖整個吞在口里,輕輕地來回套弄著。
陸偉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繼續開始解釋工作上的事情,我哪里聽得下去,又不能推辭,只好哼哈地應答,好像說相聲中的捧哏一般。
可是下體傳來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我的陰莖在孔琳的小嘴里不停地進進出出,那種溫暖緊實的感覺也越來越讓我喘不過氣來。
這女人實在太他媽會玩了,我心里暗罵了一聲。
這邊陸偉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卻只想著把他快點打發走,然後把他老婆按在桌子上狠狠操一操,想到這里,我對陸偉道:“這樣吧,你把想法去跟法務部門說一下,讓他們拿個書面的東西出來再說。”
陸偉點頭:“也好。”說完起身走到門口。
我這邊一陣欣喜,把身子靠在椅背上,雙手看似下垂,實際上卻在桌下偷偷握住孔琳的臉蛋,將她的臉用力壓在我下體上,陰莖幾乎已經插進了孔琳的喉嚨。
可陸偉卻沒有直接走出去,他站在門邊忽然回頭對我說:“韓總看到孔琳了嗎?”
我心里一驚,臉上卻不敢露出任何表情,答道:“我今天還沒看見她。”
陸偉似乎有些困惑:“她沒在自己的辦公室,秘書說她往這邊來了。”
我其實很想說“我現在正在操著你老婆的嘴”,不過卻只能笑著回答陸偉:“也許是去了財務那邊把,你去找找看。”
陸偉道:“也沒什麼事,回頭再說吧,我先出去了。”
我點頭,看著陸偉出門,關門,門關上的時候,陰莖忽然急促地跳動了幾下,一泄如注。
低下頭時,看見孔琳有些幽怨的眼神,她推開我的手,輕輕咳了兩聲,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饒是如此,嘴角還是泌出一絲精液。
我和孔琳雖然上過很多次床,但她還是第一次吃我的精液,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剛剛軟下來的陰莖居然又重新挺立了起來。
欲望上頭,也顧不得孔琳的反應,我一把把她從桌下扯出來,按在辦公桌上,翹著她的屁股,將陰莖向孔琳的陰道口插去。
她的陰唇早已濕潤,甚至還有一絲陰液懸掛在上面,亮晶晶的反射出淫靡的光彩。
可是我的陰莖卻撞了個空,這女人忽然閃到一邊,在我異樣目光的注視下打開櫃子,拿出自己的衣服。
她穿衣服的速度跟脫衣服的速度一樣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孔琳已經穿好衣服,像個淑女一般重新站在我的面前。
“你……”我話沒出口,孔琳已經吻上了我的嘴,雙手干淨利索地把我的陰莖放回褲子里,拉上拉鏈,然後狠狠在我跨下扭了一把,轉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子。
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在自己的老公眼皮底下給別的男人口交,這種事也真虧她想得出來!
不過感覺真的很好,雖然我並沒有完全釋放出來,但……這種感覺實在太他媽棒了。
就在我揉著自己褲襠回味著孔琳剛才的樣子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屏幕上彈出聯系人的姓名:丁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