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叫豬,丁豬只是我對丁一的稱呼。
這貨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哥們,用他的話說,他爹媽本來想再生幾個孩子,所以就給他起了個這麼個名字,接下來的打算叫丁二、丁三什麼的,結果生了他之後剛好趕上計劃生育,所以……
就沒有丁二了,否則他那弟弟只怕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我和丁一一起上小學、中學、大學,一起泡妞、打架,一起學會抽煙、喝酒,甚至一起偷看過我姐姐洗澡。
丁一給我打電話通常只有一件事,就是喝酒,所以我接起電話只問了一句:“去哪里?”
下午四點多,我收拾好東西,出門交待了沈寧一聲,就打車直奔丁一說好的飯店。
飯店很小,完全不適合丁一和我這種人的身份,不過這種感覺卻出奇的好,很容易讓我們想起來上學的時候常吃的那種狗食館,奔放,而且親切。
不過今天丁一卻沒有在里面點菜,他站在門口,看見我正准備給司機車費,就拉開門坐了進來,對司機說了個小區的名字,然後便是一陣壞笑。
看他這副樣子,我也懶得問,出租車跑出去二十分鍾,我們在一個剛建好的小區下了車,丁一指著小區的大門對我說:“你記好了。”
我一愣:“你搬家了?”
丁一搖頭:“沒有。”
看見我狐疑的樣子,繼續說道,“跟我來吧。”
我一邊跟著丁一走進小區,一邊聽丁一問道:“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咱們有個夢想?”
“操!”我罵了一句,“我當年還想當科學家呢。”
“不是那個。”
丁一遞給我一根煙,點著了火,“咱們小時候在外面玩總怕被爹媽看見,你就說要是有一個自己的地方沒人管就好了,你還記不記得?”
“嗯……也許。”這他媽不是每個小孩都會想的嘛。
丁一從褲兜里掏出一把鑰匙,塞到我手里,這時我們已經來到一幢房子的里面,我們掐了煙,走進電梯,我瞟了一眼,這幢樓一共二十五層,丁一伸手按下了頂層的按鈕。
到了二十五層,我和丁一走出電梯,這家伙直接向樓梯走去,我跟在他後面走進樓梯間,發現還有向上的台階,這當然也沒什麼奇怪,很多樓房都為了水塔和樓頂的維修方便留有這種設計,可我們上去干什麼?
跟我想的一樣,樓梯盡頭果然是一扇通往天台的鐵門,不過上著鎖,鐵門旁邊還有一扇門,比普通的房門略窄一些。
丁一指著那扇門,衝我點點頭。
我拿著他給我的鑰匙看了看,插進鎖眼一擰,那門便輕輕打了開來。
里面是空空蕩蕩的一間房子,足有百十余平,除了地上的一箱啤酒和幾盒涼菜,什麼都沒有,甚至還散發著水泥的氣味。
“這是什麼地方?”我走進房間問丁一。
丁一也進了屋,回手關門:“我們的地方。”
“你買的?”問話出口,我也笑了,在現在這個房價猛於虎的時候,誰會白給你一間房子。
丁一搖頭:“你別忘了我是干什麼的。”
“建築設計師,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損了他一句。
丁一呸了一聲:“這個小區是一個朋友的公司開發的,我設計的時候稍稍動了點手腳,這間房子並不在規劃圖上。”
我坐到啤酒箱上,抄了瓶酒壓開蓋子:“你那開發商的朋友難道是傻子?”
“他當然不傻,不過他能拿到這個項目還不是靠了我岳父,所以……”丁一毫無隱瞞。
“所以這是我們的地方。”我接過他說的話。
丁風拍了拍手:“不只這間屋子,天台平時也沒有人上得來,你想燒烤或者干點兒別的什麼,我保證沒有別人會來打擾。”
“我靠!你牛逼!”這是我的反應,也是我的心里話。
於是這個下午,我們就像當年所想的一樣,在自己的領地里喝酒聊天,直到所有酒瓶空空如也,這才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
我的酒量並不好,丁一比我強點兒有限,但是每次喝完酒幾乎都是他送我回家,這次也沒例外。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雲兒開了門,看見我們兩個的熊樣,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直到我們兩個進門,才對丁一道:“你還不趕緊回家,不怕你老婆發飆?”
丁一扶我坐到沙發上:“今天我老婆回娘家了,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嫂子你給我們拿點兒酒,我們哥倆好好聊聊。”
雲兒怒道:“還喝?”
她話雖是這麼說,但還是給我們又准備了酒和吃的,我讓雲兒自己先睡,我們兩個躲進書房,繼續喝酒聊天。
再好的朋友聊天也總有冷場的時候,吞雲吐霧之間,丁一回頭看見桌上的電腦,忽然壓低聲音:“你這里面還有毛片沒?”
“操你大爺的,你說呢?”我罵了他一句。
丁一打開電腦,問我:“在哪里?”
“我的文檔,生物力學。”
“靠!你丫真直接。”丁一一邊說一邊打開文件夾,“我看看你有什麼好東西。”
看他點開文件夾,我又點了根煙,只聽他嘟囔道:“這是什麼?”
我抬頭的瞬間,一張圖片已經跳了出來,布滿了幾乎整個屏幕。然後我的腦袋就“嗡”了一聲。
這是雲兒的裸照。
照片上,雲兒斜靠在床邊,右手從側面自屁股下面伸出,手指遮住自己的私處,稀疏的陰毛和雪白的乳房清楚得連我這個醉眼惺忪的人都看得十分清楚。
這是不久前我給雲兒拍的,本來說放在電腦里之後隱藏起來,結果我拷貝完之後恰好來了個電話,就把隱藏文件夾的事情完全忘在腦後,結果……
丁一放開鼠標,回過頭,臉色有些尷尬:“你怎麼……”我吐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我干咳了兩聲:“你丫還不關了,我這次可吃虧大了。”
丁一回手按在鼠標上,卻沒有關閉照片,過了一會兒,看著我說:“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咱們偷看姐姐洗澡?”
話說到這里,借著酒勁,我咬著牙道:“怎麼不記得,咱們一邊看姐姐洗澡,一邊擼管,真他媽下流。”
丁一點頭:“你當時還說了更下流的話。”
“沒錯。”我喝了口酒,“我當時好像還提議咱們兩個一起操我姐姐。”
“你還真敢說。”丁一一陣訕笑。
我也笑了:“說歸說,又不是真的,照片你看就看了,別打我老婆的主意!”
丁一道:“我哪敢?再說,就算我想,你能同意?”
“這還真沒准……”我胡扯著說道,“你老婆身材那麼好,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丁一的老婆孫婷是個高個子妞兒,雖然沒有雲兒長得白皙,但一雙大奶相當引人注意,走起路來一晃一晃,我每次看到她都在努力扼制想要摸一把的衝動。
看我沉默不語,丁一小聲說:“你想不想看看我老婆?”
我現在敢保證這家伙醉得絕不比我輕,換作平日,我們即使口無遮攔,也還沒說過如此無恥的事情。
我當然想看,何況他已經看了雲兒的裸照,換過來給我看看孫婷的照片,至少不算吃虧。
見我點頭,丁一拿出手機,打開藍牙,在電腦上鼓搗了一陣,然後點開一張照片,孫婷的乳房馬上出現在我眼前。
照片上,丁一的老婆趴在沙發上對著鏡頭,原本就很大的一雙奶子在這個姿勢的輔助下顯得更加豐滿,若不是實在醉得懶得動彈,我甚至可能會把手伸向屏幕。
接下來的時間里,我跟丁一不斷地翻開雲兒和孫婷的照片,甚至開始探討這兩個女人哪個的陰唇更美,插入的感覺如何,直到醉得不醒人事。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的時候丁一還在沉睡,我看了一眼表,才七點半,我這個人每次喝完酒都會醒得很早,這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又看了兩眼孫婷的裸照,我這才關上電腦,走出書房,穿過客廳推開臥室的門。
雲兒還在睡,用她的話說“男靠吃,女靠睡”,女人多睡才能漂亮,這話可能沒錯,看著雲兒的睡臉,想起昨晚我跟丁一的胡來,我居然無恥的硬了。
似乎是聽見腳步聲,雲兒睜開眼睛,看見我,小聲嘟囔道:“醒了?”
我點頭,伏下身子,把嘴貼在雲兒的嘴唇上,輕輕親了親。
雲兒一把推開我:“好臭,臭死了。”
我呲著牙:“再臭也是你老公。”說著拉起雲兒的胳膊,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雲兒身上什麼也沒穿,裸睡是她的習慣,我抱著雲兒,把頭伸進她懷里,將她的乳頭含在嘴里,輕輕咬著。
似乎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刺激,雲兒開始動手解我的衣服,我就勢把她放在地上,開始親吻她的耳垂,不一會兒,我也和雲兒一樣變得全身赤裸。
我讓雲兒伏在窗戶上,這是我們常用的做愛方式之一,我得承認我的心里確實有些變態的成分,曾經不止一次幻想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操著雲兒,只不過我家在十三層,即使赤裸的雲兒把乳房貼在玻璃上也沒有人能夠看得清。
雲兒此刻也正貼著窗戶,我蹲在他身後,捧起她渾圓的屁股,狠命地親著她的陰唇,雲兒隨著我的動作發出一連串低低的呻吟聲。
眼看雲兒的陰唇已經一片濕潤,我這才直起身,把陰莖狠狠插進她的陰道,插入的那一刻,雲兒的聲音好像瀕死的呢喃。
用力插了幾下,我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孫婷赤裸的身體,我用力從後面揉搓著雲兒的乳房,似乎已經忘了這是自己一直十分愛惜的妻子,直到聽到雲兒輕聲說“老公,你好有勁”我才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但是另外一個邪惡的想法已經涌上心頭,借著下一次插入的時機,我一手抱起雲兒的腰肢,另一只手猛地打開窗戶。
雲兒“啊”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上身已經全部探出窗外。
今天的天氣很好,很晴朗,路上上班的人們行色匆匆,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沒有人抬頭向上看,否則一定可以看到一個窗子上伸出的半裸女人,黑色的長發和潔白的乳房如同跟隨著音樂節奏一般搖來晃去。
我就這樣任由雲兒冒著被人看到的風險不停在她身上抽差,剛推開窗子的時候雲兒還在試圖反抗,但由於被我死死壓在窗台上,微弱的反抗馬上就變成了順從的配合,屁股隨著我的動作不斷地聳起,讓我的陰莖插得更深。
許久之後,我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雲兒的陰道內射了出來,聽到雲兒急促的喘息,我知道她也已經到達了快樂的頂點。
等到我的陰莖軟綿綿地從雲兒身體里滑出來的時候,雲兒扶住窗框軟軟地貼在我的身上,我把她重新抱回床上,給她蓋好被子,這才小聲對她說:“我去洗個澡。”
之後的程序跟每天沒什麼分別,我洗了澡換了衣服,這邊丁一也醒了,我們兩個出門吃了早點,估計是因為昨晚的荒唐舉動,誰也沒有再說什麼,吃完東西,就各自打車上班去了。
一路上,我按著自己有些疼的頭,回想著昨晚的經歷和早上與雲兒的雲雨,忽然想到似乎很久都沒有這麼爽快地跟妻子做愛了,莫非只有這種下流的舉動才能刺激我的神經?
想到這里,褲襠里的東西似乎又在蠢蠢欲動,我抽出一根煙,拿出打火機,擦著火焰的時候,除了雲兒和孫婷的身體,我腦海中浮現出最清晰的畫面居然是孔琳——莫非真是偷來的才好?
我這不是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