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涌動
抬起頭的三人,只見一個從二樓步道扶手上,探出了半個身子的男人,笑著對他們招手。
男人彎腰掛著,醉眼蒙朧的望向三人。
“你啥時搞出來的,怎麼都沒跟我講?”
顧盼似乎與男人熟識,正不滿地抱怨道。
“轟隆隆隆隆隆隆——”
忽然角落里,一架看著像是擺設的飛機骨架,卡啦卡啦震著傳出了引擎的發動聲,穿梭其中的人滿是興奮地叫喊著。
這地下酒吧幾乎是封閉空間,刺耳的聲音風似地掠開,整個地下空間像是都為之一震。
就在此時,男人朝他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們上樓。
“顧盼,你好慢呀!你是金俊?你……算了,我不喜歡胖子。”引擎聲浪未止,三人已沿著環型步道走到二樓。
那喝得面紅耳赤的男人,正靠著扶手等候他們。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小圓框眼鏡,喊了幾人的名字,算是打了招呼。
隨後搖搖晃晃地朝里走,三人跟著,一起進了間在壁上開出的包間。
斧劈似砍鑿出的粗糙包間,裝潢卻是極其精致講究。
而且,每座包間內都有布幕遮掩的通道,似是蟻穴般四通八達,讓人有種走進了秘密基地的感覺。
里面寬長的原木桌側,已經坐了兩個年約六十的男人,兩人正端著酒杯,品嘗著不多的酒液。
“嗝……坐,想要什麼別客氣,就和那些侍應說,只要付夠錢,什麼都能給你們弄來。”
他讓幾人坐下,隨手指了個門外經過的漂亮女侍。並且,伸出的右手,意有所指的將姆指夾在其他指間,表情下流地噘著嘴,啾啾了兩聲。
“你小子,釀酒倒是有一手,請我們品新酒也很好,不過這誠意,不太夠啊!”
兩人中,一名矮小,體格卻相當壯實的方臉大叔,放下手中的空杯,不滿地抱怨著。
“呵呵——喜歡就好,回頭送你們一人一桶。
“先說正事吧!諸位彼此都認識了,除了顧盼是代理顧大爺,應該都沒什麼問題吧?!”
醉醺醺的眼鏡男坐進主位,朝另兩人點了點頭,眼神卻異常清醒,一派東家的姿態,主持起了這說開始就開始的會議。
“計劃的細節,雖說已經決定好,但這收益上的分配,也一直都沒談攏。今天把你們約過來,就是要當面談清楚,省得在线上,有話也不說干淨,拖拖拉拉浪費時間。”
“顧盼你大爺……你家顧大爺不方便來,你是全權代理人,希望你正經點,別跟以前一樣。”
說著,男人那正經起來,斯斯文文的臉,忽然朝顧盼眨了眨眼,不正經地笑道。
“唉,不正經的,一直就只有你。”
看了眼又端正坐好的男人,那雙探不清深淺的眼神,讓顧盼無言地嘆氣回道。
“OK,太好了。那——接著是金俊的問題。”
“原本呢,大家都同意在事後,讓你們家族正式跨海加入我們。而照約定,是不參與利益劃分的。
“不過,考慮到主要執行部份,幾乎都是經由你們金家來操作,所以我們還是挺過意不去的,決定將收益拆成五份,算你們金家一份!”
眼鏡男說完,將一份印滿了數字的冊子,推到金俊面前。
“其實呀,是因為怎麼都分不干淨,總會多出或短少。所以干脆把一些我們用不到的,客資、貨料、偏遠加工廠和不好處理的東西,都讓給你們。
“算是我們的誠意,不過好歹也有八位數的進帳。其實呀!都是那個方塊臉大叔,硬要我說這些場面話。”
眼鏡男說著說著,已經側身靠向金俊,用一桌人都聽得到的聲音,對金俊說著悄悄話。
“咳——大家都是合作伙伴,照顧即將加入的金家生計,不是理所當然的嘛。”
說話的,是那位矮粗壯的方臉大叔,黝黑的臉上刻滿了滄桑,粗聲粗氣地解釋說道。
“說起來,即便我們能成功拿下顧家,但還是不能大意,那些真正操縱著市場的家伙,可都從來沒現身過。要真正壯大起來,唯有結盟,如果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彼此算計,那還不如現在就放棄算了。”
另一名胖碩的男人,倒是一臉平靜,持平地解釋給金俊聽。也算是示好了。
“什麼叫宰相肚里能撐船?這就是啦!所以說——我最喜歡胖子了。”
眼鏡男在兩人說話時,就已起身在桌邊隨意繞著,並一臉欣慰地回應了胖男人。
繞到門邊時,他伸手招了招路過的侍應。
長相柔美俊俏的男侍應,進來後恭敬地站近,聽著眼鏡男低聲的吩咐。
在眼鏡男扔了一卷鈔票給他後,禮貌的朝眾人行了禮後便走了。
“都清楚了?連同你們兩家補足的資料,應該能大致判斷出,各要拿下多少物料,才能切斷他們的運作,進一步讓後續產线停擺。”
“還是比預估的,再多拿下5% 吧,雖然成本增加了,但是這樣也能規避一些風險。”
“我同意!這些物料,以前也都有過類似需求,還有些剩料也不是奇怪的事。”
“聽我爸說過,小叔家的確仍有囤料。我堂弟也是心細的人,評估供需走勢,而預先留料也不意外,所以多拿下確實是比較安全。”
幾個人看著桌上繁雜的資料,都開始暗暗算起,自家如何能將投入壓至最低,以取得最大的報酬。
眼鏡男也不時總結著不同資料間的症結和關鍵,直至厘清所有疑點。
“好了,到這就確定沒問題了。我們是不是,該舉杯預祝計畫能如期達成呢?”
眼鏡男說著,外頭一名女侍應已經端著托盤走進,將盤上酒水,分放在幾人面前。
“很高興有機會加入各位,我們一定會成功的!”金俊率先起身,展現出難得的笑容,並主動舉杯說道。
“喂!才一杯?那誰?去多拿些過來,帳算你們老板頭上。”
方臉大叔妥妥的是酒精愛好者,一聞到酒味就砸著舌,對未離去的女侍應大聲喊道。
“別喊他,你讓其他人幫你拿酒。”
眼鏡男的鏡片上一片白光,咧著嘴笑道,並也已起身,領著眾人與金俊碰杯飲下。
“啊!”
才剛喝下不久,站著的顧盼忽然重心不穩,猛地摔回椅子上,兩頰脖頸泛起紅暈,看起來醉酒醉得厲害。
“不好意思……酒量不太好……”
顧盼吃力地說著,伸手揉著太陽穴,試著讓自己清醒點。
“顧盼……咱們打小就認識……我怎麼都不曉得你酒量不好……”眼鏡男拖著椅子到顧盼身旁,反坐在椅上,學著她吃力的口吻說道。
“你什麼意思?”
揉著快睜不開的眼睛,在體內飆升的危機感,讓她勉力撐著,但也讓她滿臉的困頓,疲憊不堪地問道。
“你不明白呀?顧大小姐,別怪我這發小過河拆橋,考慮到你們是顧家的同族血親,所以你的親爹,也明白得讓我們三家看看誠意。”
“我爸?怎麼可能……哼!你就不擔心,我把事情全部告訴我小叔嗎?”
“不——你不會的!你看,為了堵你的嘴,我都幫你准備好最棒的飼料了。”
說完,眼鏡男手一招,一直站在旁邊的女侍應走了過來。
仔細看去,還是位漂亮的女侍應。
“女人?她能對我干嘛?”
“啊啦——歧視女性可不是好習慣。喂——秀給她看!”眼鏡男賊賊一笑,對女侍應吩咐說道。
女侍應燦爛地笑了,細繡著精致花邊的皮短裙一掀,赫然出現了一根尺寸還不小的家伙。
“哦!原來是那男侍應,現在的化妝術呀!真心可怕……嘖嘖。”
胖男人正和方臉大叔對飲,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只是男扮女妝還是挺讓人意外的。
“好歹也是一起長大,所以幫你選了個極品!
“看看你,都快三十也老大不小了,也沒讓人生更進一步的念頭,所以身為好友,我決定狠狠幫你一把。”
眼鏡男貼近顧盼,越說口氣越興奮,眼中更有一股藏不住的躁動。
“放了我!老家伙年紀這麼大,終究是我要接班,你應該很清楚。”
顧盼掙扎著,如此狀況下根本逃不掉,艱難地搖晃著腦袋,口齒不清地說道。
“我好失望呀!我的小盼盼,相處這麼久,你還是不了解我。”侍應攔腰抱起顧盼,詢問一般,看向一臉失望,正捏著顧盼鼻尖的眼鏡男。
“這還要問我?你搞過的女人還少嗎?”
侍應立即明白過來,將顧盼抱至長桌上,俐落地掀起她的上衣。
顧盼雖外貌成熟,但皮膚仍十分纖滑細致,侍應雖一直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但在她上衣掀開時,仍不禁張大了雙眼,眼中有絲驚喜。
並沒有急於干活,他只是繼續將胸罩扯開,雙乳上嫣紅的大片乳暈,像極了綿密冰品澆上了熱呼的紅豆餡料,讓他不禁伸出雙手,向已脹起的乳尖探去。
“你敢……小清,我一直很照顧你,不可以。”
藥力發作,顧盼無力地瞪了侍應一眼。
雙手按著下腹,像是有東西在腹內攪動一樣,顧盼難受地,對眼鏡男哀求著。
聽了顧盼柔弱的哀求,裝得若無其事的眼鏡男,終究還是嘆了口氣,走近顧盼,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別怕,只要嘗過一次,你一定會喜歡。這陣子,你就乖乖待在我這兒吧!
“溫柔點,曉得嗎?”
聽著眼鏡男蓄意誤解似的開導,還體貼地吩咐侍應。原以為有一线希望的顧盼,終於還是絕望了。
無視桌邊的五人,侍應伸舌舔了下顧盼挺立的乳尖。只見她觸電般抖動,恨恨地咬著牙,緊閉的雙眼滲出屈辱的淚水。
侍應仍伸著靈活的舌頭,在顧盼雙乳上細心吸舔,一對飽滿的雪白乳房上,不一會兒就滿是唾液及濕紅吻痕。
顧盼滿臉掙扎的不肯喊出聲,侍應微微一笑,貼在顧盼身上的臉,不斷下移,雙手熟練地扒下她的熱褲。
舌尖劃過急喘起伏的身軀,胸肋、肚臍、修剪齊整的體毛,以及輕薄內褲下,泛出濕意的緊閉門戶。
在侍應抱住顧盼筆直的長腿,將漂亮的臉蛋埋進去時,渾身緊繃的顧盼終於忍不住,被刺激的快感撬開的嘴,不知胡亂喊著什麼?
越是喊叫,她的聲音就越是柔媚,原本按在下腹的雙手,已抱著侍應頭上的金色長假發上。
在顧盼被剝開內褲的雙腿間,侍應伸長的舌頭,淫穢地沾滿了黏稠的透明體液,隨即又被探進陰戶內,在里頭靈活地攪動舔弄。
“喞哩——嗯咕——”
侍應不斷吞咽著,從顧盼下體吸舔出的愛液,不改微笑眼中,亦流露了些許滿意的神色。
他起身壓向已神情恍惚的顧盼,神色溫柔的與之對望。
顧盼已無抗拒之意,藥力發作下,她早已意識渾濁,快感、欲望和藥性快速擊散了理智。
她的眉眼滿是似水的嬌柔和渴求,只是微張著雙唇,緩緩湊向侍應。
緊緊摟住侍應,炙熱地深深吻上,任由侍應揉弄充血脹紅的乳頭和陰蒂。
高挑而白皙的顧盼,此時,已一絲不掛地癱軟在侍應懷中,成了任人享用發泄的美食。
金俊神色如常,對於就在身旁,顧盼被隨意奸淫的畫面無動於衷,端著酒杯小口的抿著。
只是隨意瞄了眼身旁的安福易,露出了不耐的厭惡神情。
安福易在酒店時,見了顧盼就已有些異常,眼中滿是藏不住的色欲,此刻更是吞著口水,死死盯著脫得精光,躺在桌上的顧盼。
金俊忽然將手伸進安福易的的衣袋,一臉不出所料的表情,掏出了幾顆用小塑料袋裝好的藥丸。
“死性不改!”
安福易的胖臉驚慌不已,他甚至沒發現金俊將手伸進他衣袋里,直到金俊開口低聲罵道。
“別想了,她不是你能碰的。”
金俊在收起那袋藥丸後,鎮重地警告著安福易。
如今自己在異地還未站穩腳步,若這被好色的下屬這麼一搞,難保不會惹出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