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所有地名和人名均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怎麼了?”
耀輝見紫琪從洗手間回到宴會廳後一直有點心不在焉,關切地問。
“沒……沒什麼,可能剛才喝了點烈酒,頭有點暈。”
紫琪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胡亂編了個借口。
“要不叫小剛送你回去,他就在那邊。”
紫琪順著老公的手指方向看到自己的弟弟正在跟一個女孩子聊天,小剛見到耀輝向自己打手勢馬上走了過來。
“姐夫、姐。”
“你姐剛才喝了酒有點不舒服,我暫時還不能走你能先送她回去嗎?”
“嗯……好吧。”
“是不是妨礙了你跟人家談情說愛了?”
耀輝半開玩笑地問。
“沒……沒有,哪有呢?”
小剛臉上紅紅的,不好意思地說。
“你別再笑話他了,他都這麼大了,認識女孩子也是正常,要是你不行,我自己回去吧。”
紫琪善解人意地說。
“不……真的沒事,姐,我送你。”
“那開我的車回去吧。”
說著耀輝掏出了鑰匙遞給了小剛。
一路上紫琪心事重重沉默地看著車窗外。
' 為什麼……為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想到自己種種遭遇,紫琪動容地用手捂著臉,要不是弟弟就在身邊真想痛痛快快哭一場。
“姐,你好點了嗎?”
小剛見紫琪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連忙關心地問。
“嗯……好多了。”
紫琪看向弟弟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回去早點睡,睡醒就好了。”
“嗯,爸爸近來好嗎?”
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和車上的氣氛紫琪問。
“還好吧,你都很久沒回去了,近來都很忙嗎?”
“你要照顧好爸爸,我過段日子就回去看他。”
紫琪有點自責地說。
“知道了。”
“剛才那女孩子是你女朋友嗎?”
紫琪突然問。
“哪里……”
突然被姐姐問起,小剛緊張得有點語塞。
“這麼神秘,連姐都不能說嗎?”
紫琪皺著眉,抿著嘴故作生氣地說。
“不是,只是……只是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
小剛無奈地說。
“哦,那就沒辦法了,但別灰心,你還年輕呢,大把女孩子等著你。”
紫琪安慰道。
“嗯,所以我要先專心事業,等我事業有成就不怕找不到像姐你這樣的好老婆,就像姐夫一樣。”
小剛一臉正經地說。
“哈,你就愛貧嘴。不過你這樣想也是對的,在公司工作得怎麼樣?”
“還好啊!同事相處得不錯,上司也挺關照我的,公司正在籌備一個超大項目的投標,所以我們設計部有忙不完的活,我負責的那部分上司很滿意還多次表揚。”
“那就好了,好好干。”
“知道了。”
……
一連十幾天紫琪都猶如一只驚弓之鳥,有時候聽到手機響也會被嚇一跳,但一直下來都相安無事,張海並沒有如自己的預料那樣騷擾自己,好像這人根本就不曾出現過一樣。
正當紫琪心里慢慢平復,慶幸自己的生活重回正軌的時候,其實噩夢才悄然開始。
耀輝自從上任以後就著手一個超大型的項目——鄰市(番城)的舊城改造建設項目,該項目關系到公司未來的發展,所以公司不惜以全部人力物力投資下去作為代價來競標。
新上任的耀輝就是該項目的最高決策人所以天天都忙到深夜才回來,回到家已經累趴了還得繼續處理一大堆文件,紫琪看著也心疼,所以只能在旁把丈夫的生活照顧得更加體貼,更加無微不至。
“過兩天公司就要競標番城的舊城項目,雖然有能力獨攬這個項目的公司全國也不會有很多家,但為了萬無一失,明天我得親自過去跟當地的地方官員打打交道,可能晚上趕不回來了。”
耀輝靠在沙發上閉著眼邊享受著愛妻的溫柔的按摩邊說。
“嗯,注意身體,別喝太多酒了。”
紫琪輕輕地說。
“知道了老婆大人。”
耀輝雙手握住正在背後幫自己捏胳膊的愛妻的手寬慰地笑了笑點頭。……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紫琪早早起來把丈夫送出門自己也打算會護老院上班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紫琪一看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手機上只顯示一個號碼,並沒有顯示來電人的姓名,顯然這號碼未曾被記錄在手機的通訊錄上,但就這個號碼卻牢牢地記在了紫琪的腦海里。
手機原本優美的鈴響頓時好像變得刺耳,讓人煩躁、焦慮,紫琪握著手機的手在微微發抖,呆呆地看著手機不敢接聽。
好不容易手機停止了鈴響,紫琪一下子好像如釋重負般長長地輸了一口氣。
但當她驚魂未定的時候手機再次響起一聲悠揚的短叫,屏幕提示收到一條短信。
紫琪微顫的手把短信打開,只有短短一行字:凱越酒店402號房,不來後果自負。
紫琪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原本白里透紅的臉由於驚嚇而一下子鐵青了,呼吸急速胸前忽高忽低地起伏著。
突然手機再次收到一條短信,紫琪連忙打開也是短短幾個字:我的耐性有限。
看完這兩條充滿威嚇的短信,紫琪腦海里一片空白,一下子失了方寸,她知道如果自己應約意味著什麼,但如果不理會那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紫琪雙手掩面內心萬分糾結,她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主意,於是她打電話給仁慈的院長請了假,匆匆換了一身衣服。
一條淡青絲光的九分小腳褲配上一件黑色的短袖雪紡衫,加上一對黑色的中跟鞋,配搭清雅而不俗,這身打扮讓紫琪自覺心里多了幾分踏實感,但她卻沒想到雖然平凡的衣服但也絲毫掩蓋不掉她自身脫俗的氣質。
紫琪出門後開車直奔銀行,從銀行出來時手里的提包明顯漲了一圈。
紫琪開車停在凱越酒店對面,她坐在車里觀望著酒店門口,雙手不自覺的緊握著方向盤猶豫著。
她閉上眼不停給自己鼓勁,深呼吸一口,一咬牙下了車。
進了酒店大堂後,紫琪緊張地不時四處張望,一步一驚心地好像正走向地獄的深淵。
來到402號房門口的時候,紫琪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雙腿有點發抖,腳上好像灌了鉛一樣不敢再邁出一點,就對著門站了一會,幸好期間沒有人經過,不然紫琪一定受不了人家的目光。
正當紫琪還在猶豫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還沒做好心理准備的紫琪嚇了一跳,她往後退了一步,看到張海正站在門口,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酒店的浴袍,笑眯眯地打量著自己。
“進來啊,站在門口干嘛?”
張海的語氣不溫不火,聽在紫琪耳里卻感到幾分寒意。
紫琪沒有說話,下意識地一只手橫在胸前抓住另一邊的手臂來保護自己,縮著身走進了房間。
張海的眼睛向探照燈一樣一直肆無忌憚地盯著紫琪看,看得紫琪渾身都起雞皮低頭不敢正視他。
張海從紫琪身後把臉湊到紫琪的耳根處吸了一口氣,陶醉地閉上眼回味著。
“你……你別亂來。”
紫琪嚇得連忙躲開。
“不用這麼緊張,來坐著,我們慢慢來,今天大把時間。”
張海輕佻地說。
“我……我給你,這里10萬,你……你別再騷擾我。”
紫琪邊說邊從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張海。
張海接過打開看了一下,把紙袋扔到一邊的沙發上,笑了笑,接著也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點起了一根煙,吸了兩口。
“你是怕今天我們開房我付不起房費,所以送錢給我是嗎?”
張海無恥地說。
“你……我就只有這麼多,希望你以後別再騷擾我。”
紫琪被氣得氣不打一處來。
“過來陪我喝杯酒再說。”
張海往兩個酒杯上各倒上了半杯洋酒。
“我不會喝酒。”
紫琪堅決地說。
“先喝為敬。”
張海好像沒聽到一樣,對著紫琪舉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
紫琪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根本無法溝通一樣,心里更氣,但其實更多的是感到害怕。
“怎麼樣,不賞臉嗎?”
張海用冷冰冰的語氣問道。
紫琪咬了一下唇,走過去拿起酒杯把烈酒灌到嘴里,一下子嗆到,咳嗽著把酒灌到肚子里,喝完後幾乎要吐出來。
“好……好。”
張海大笑著邊拍掌邊說。
“酒已經喝完了,希望你別再糾纏我。”
紫琪放下酒杯正想轉身離開。
“等下。”
張海站起來快步攔在了紫琪的前面。
“你還想怎麼樣?”
紫琪驚慌地退後。
“走這麼急干嘛,我想怎麼樣你很清楚,哈哈?”
張海張開雙臂攔著路,並且步步向紫琪進逼。
“你別過來。”
紫琪大喊。
“來,讓我親一下。”
張海想撲到紫琪身上。
“別過來,別過來。”
紫琪往後退躲過了張海,並且拿起手中的提包往張海身上打過去。
身高足有一米八多一身橫肉的東北大漢在紫琪面前壯得猶如一頭蠻牛,他一手拉住紫琪手上的皮包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扯,紫琪馬上失去重心往張海身上倒過來,落在了他的懷里。
張海把紫琪整個死死抱在空中,走到床邊一手把她扔到床上。
張海扯下自己系著浴袍的腰帶,一下子利索地把自己的浴袍甩掉,一副中年發福的裸體完全暴露在紫琪面前,紫琪看了一眼慌忙想翻身到床的另一邊逃離,但說時遲那時快,張海飛撲到床上一手壓住紫琪的雙腿,麻利地把女人身上最有攻擊性的雙鞋脫掉,對於這種場面張海掌握得駕輕就熟,每一步都顯得經驗老到。
“放開我,放開我。”
紫琪拼命地呼喊並且用手想把張海推開。
張海身子往前一躍完全把紫琪壓在了床上,近距離地欣賞著紫琪慌亂的花容。
紫琪能感受到張海的鼻息,完全被控制住的紫琪連反抗的能力也沒有,心里更加害怕,陷入了極度的恐慌身體顫抖得厲害。
張海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把紫琪壓在身下,靜靜地看著紫琪,欣賞著這快要到手的美人,就好像獅子在吃掉獵物前欣賞著獵物垂死的掙扎,滿足自己的征服感一樣。
已成淚人的紫琪被盯得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不敢想像這像猛獸一樣的男人將要對自己怎麼樣,她避開張海的雙眼把臉側到一邊。
張海露出一個勝利者的笑容,他要開始享用盼望已久的獵物了,他張開嘴就對著紫琪的臉吻了下去,紫琪搖著頭想擺脫,張海用手扶著紫琪的頭一手捏住紫琪的雙頰強行吻住了紫琪的雙唇。
從張海嘴里散發出陣陣煙臭混合烈酒的味道嗆得紫琪難受,但奈何動彈不得,想躲也躲不開,無奈被迫與之四唇相接。
面頰被張海用力捏住嘴巴被無情地張開,張海肥大的舌頭慢慢深入口中,肆虐地舔吸著紫琪嘴里的甘津。
紫琪只感到陣陣惡心,用手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無奈張海的體重可能在自己兩倍以上,並且被死死壓住根本使不出勁,所以只好用手推張海的臉。
面對女人的這種掙扎對於張海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他有的是辦法,他松開捏住紫琪面頰的手轉移到紫琪的褲腰上試圖解開褲子的紐扣,紫琪感覺到張海的意圖,馬上伸手下去想要阻止,這樣子她就顧不上張海的吻,只能搖頭躲避致使張海的嘴一會吻在臉上一會吻在粉頸上,這正中張海的下懷。
沒兩下較量紫琪的雙手已經敵不過張海孔武有力的魔爪,褲子的紐扣被扯開,順帶拉鏈也被硬生生地扯爛。
紫琪的手只能死死提住褲腰並且夾緊雙腿不讓張海褪下自己的褲子。
張海一欠身跨坐在了紫琪的小腹上,雙膝蓋把紫琪的雙手跪住,成了一個肉在砧板上的態勢。
張海拉住紫琪的黑色雪紡上衣慢慢往上提,白嫩平滑的小腹慢慢呈現在眼前,接著是被黑色胸罩包裹著的雙峰呼之欲出地隨著強烈的呼吸而顫抖著。
眼看著這對誘人的玉球,縱使是玩過不少女人的張海也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相比剛才的瘋狂,此刻的張海有恢復了一副平靜的神態,像是在欣賞著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手指隔著薄薄的胸罩在上面輕輕地滑動著。
“啊……住手,求你……我求你住手。”
紫琪無助哭喊。
張海好像全然沒聽到紫琪的喊叫聲,還陶醉在眼前的美胸那柔軟的觸感上。
突然“啪”的一聲,只感到一股痛感落在了自己的臉上,臉上馬上呈現了五道灼熱紅印,一下子反應過來的張海眉頭一皺,嘴角跳動了幾下,目露凶光。
他俯身伸手到枕頭下拿出一捆紅色的繩子,狠狠地把紫琪翻過來從背後抓住紫琪的上衣穿過頭褪了下來,然後把她的雙手緊緊綁在了身後。
“敢打我,等下老子要你求饒。”
張海惡狠狠地說,說完拉著紫琪的褲子一扯,修長的美腿就完全展現在了眼前,一條黑色的內褲緊貼地包裹著翹挺的臀部,雖然內褲的款色說不上性感,但完全的貼服絲毫沒有影響到紫琪完美的曲线。
如果說剛才的張海像頭野獸,經過紫琪的一巴掌,那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頭發狂的猛獸了,紫琪知道自己把張海徹底惹毛了,身體嚇得不停地發抖,連反抗的意志也一點一點地消磨掉。
“太美了,實在是太完美了。”
張海的手輕輕捏了一下紫琪的豐臀。
紫琪緊張得一動都不敢動,但被張海的手觸碰到的一瞬間雙股不自覺地收縮跳動了一下。
清脆的“啪”一聲,張海的大手揮舞著落在了紫琪的美臀上,伴隨著紫琪“啊”的一聲驚叫,張海哈哈大笑:“這一下是還給你剛才打我的一巴掌。”
張海讓紫琪重新躺好面對自己,張海很享受紫琪肌膚上柔滑的觸感,手指輕輕的在紫琪的手臂上游動,慢慢移動到她的肩上,然後輕輕地扯下內衣的肩帶,動作非常緩慢,他是要享受慢慢折磨獵物的快感。
紫琪閉上眼,不敢看眼前這個讓自己毛骨悚然的男人,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處境,悲傷的眼淚像缺堤一樣流下。
她感覺到胸前最後的防线被慢慢地扯開,突然一道涼風吹到了潔白的玉球上,不禁打了個寒顫。
張海往紫琪粉紅的小乳頭上輕輕地吹著氣,他看到那敏感的小葡萄正慢慢地挺立起來,好像正引誘著他去品嘗。
突然頭一沉一下子含住了玉球上的小葡萄吸吮起來,同時舌頭也不停地擺動著,舔弄著。
敏感的紫琪哪里受得住這樣的挑逗,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躲閃著。
一對完美的玉球在張海的玩弄下不停地變換著形狀,慢慢地因為沾滿了唾液而發出油亮的媚光。
張海的舌頭一刻都不願意離開紫琪的肌膚,慢慢地舔在了紫琪的肚臍上,那是後期經過老周開發的另一敏感帶,紫琪突然哆嗦了一下。
張海感受著紫琪身體的反應滿意地笑了。
“老子舔得你舒服吧,哈哈”張海無恥地說。
“放開我,你是禽獸。”
紫琪強烈抗議道。
“哈哈,那我就更禽獸一點。”
張海雙手抓住紫琪的兩邊膝蓋把她是雙腿大大扳開。
“啊……不要,求你……不要。”
紫琪一聲尖叫,張海的臉已經隔著輕薄的絲質內褲緊緊地貼在了她的秘密花園上不停的摩挲著。
女人淡淡的體香大大地刺激著張海的欲望,他伸出舌頭在紫琪那飽滿的隆起上舔弄著,不一會黑色的絲質布料就呈現出一片水跡,分不清是張海的唾液還是紫琪的愛液。
紫琪拼命扭動著纖腰,試圖掙脫張海抓住自己的手作出最後的抵抗,張海把她的雙腿死死往前壓住,使得紫琪的膝蓋幾乎貼在了胳膊上,張海的舌頭落在了大腿內側的敏感帶上慢慢向豐滿的股峰上移動,舔得紫琪一陣酥軟,反抗的力氣也減弱了不少。
張海突然用牙咬住了紫琪最後的防线利索地往上一拉,白花花的翹臀立刻呈現在眼前,紫琪還沒反應過來,張海把紫琪的雙腿合起來,咬著內褲再往上一提,整條小內褲已經被拉到了膝蓋的位置,最神秘的密部完全暴露在張海眼前,看著飽滿粉嫩發著淫媚的水光的陰戶,縱然是“身經百戰”玩過不少女人的張海也不得不在心里驚嘆眼前這女人的完美。
“太太,是不是很享受,已經很濕了,哈哈。”
張海羞辱著紫琪。
“你……你無恥,你是魔鬼……嗚……”
“哈哈,很快魔鬼就把你送上天堂。”
說完張海吻住了粉嫩的陰戶,舌頭把粉紅的裂縫挑開,舔吃著里面的蜜汁,並且把柔軟的花瓣含在嘴里拉扯著。
“啊……不……不要……停……快停……”
紫琪發出微弱的抗議聲。
“水真多,實在太完美了,不行了,老子忍不住了。”
張海邊贊嘆道邊騰出一只手握住自己早已怒撥的肉棒,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把褐色的龜頭抵在紫琪的蜜洞口摩挲。
紫琪知道自己就要失守了,用盡最後的力氣扭動著,可惜在一頭蠻牛面前這顯得是多麼的徒勞無力。
“老子現在就要操你了。”
“求你,求你放過我。”
紫琪作出最後的求饒。
“馬上你就愛上老子了。”
張海邊說腰一沉,碩大的龜頭已經破門而進。
“啊……不要……好痛,停啊……要裂開了。”
紫琪拼命搖頭,淚水已經沾濕了床單。
“這騷穴真他媽的緊。”
張海倒吸了一口氣說,然後在慢慢往里面推進,“是不是你家周總都少操你了,這麼緊的穴。”
緊窄的小穴此刻正被一根前所未有粗壯的男根層層地剝開,紫琪皺著眉張著嘴出氣,幾乎翻起了白眼。
“呵呵,我想應該是周總有心無力了,不然也不會把這麼好的老婆送給自己老子操。”
“你……你別亂說,嗚……”
聽到張海用惡心的話羞辱,已經認命似得放棄了抵抗,閉著眼默默地抽泣的紫琪反駁。
“既然周總不行,那我就幫忙好好的滿足他老婆。”
張海邊說已經邊開始挺動。
“啊……不要……唔……”
陣陣快感讓紫琪情不自禁發出壓抑的低吟。
“啊,好緊,太爽了,好久沒干過這麼好的女人了。”
張海咬著牙關不斷地衝刺著,雖然有愛液的充分潤滑,但實在太緊,為了慢慢享受張海只能衝刺一會就放慢速度,等快感消退一些又加快節奏拼命抽插。
紫琪第一次被這麼強壯的男人奸淫著,從來沒接納過過這麼粗大的男根,也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強烈的衝刺,在張海這快慢結合的節奏衝擊下,已經從一開始的痛苦慢慢轉變成強烈的快感,身子已經軟得像一灘水,除了嘴里還發出微弱的抵抗聲以外,已經使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
“老子今天就操爛你這騷穴。”
張海大聲吼叫為自己鼓勁。
“啊……嗯……啊……”
紫琪慢慢壓抑不住銷魂的呻吟聲漸漸響起。
“叫吧,給老子盡情地喊叫,老子最喜歡聽女人哭喊著求饒,哈哈……”
張海得意忘形地說。
聽到張海的話,紫琪腦海里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重新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奸淫,但自己的身體卻在這強暴中不爭氣地感受到了快感,想到這里紫琪淚水再一次流下來。
張海察覺到紫琪的心理變化,雙手扶著她的纖腰更加賣力地抽送著,發出清脆的肉體與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張海這是試圖摧毀紫琪的最後一丁點意志。
原本粉嫩的陰戶已經充血變成了暗紅,洞口被大大撐開死死纏住張海那深褐色青筋滿布發出淫穢水光的肉棍,根部形成一圈白泡,進出間膨脹的陰囊一下一下拍打在紫琪的雙股之間,紫琪的愛液已經徹底地把它沾濕,泛濫的汁水已經把床單打濕了一片。
每抽送一下,紫琪的意志就被消磨一點,到最後紫琪已經徹底被欲望支配,盡管不是心甘情願,但也不知不覺間挺起了腰姿承受著張海一次次猛烈的一插到底。
張海知道已經徹底地征服眼前這美女的身體,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他俯身伸出舌頭舔著紫琪的淚痕,像是野獸對著已經認命等待受死的獵物的勝利宣言。
“啊……”
紫琪一聲長嘆,平坦地小腹不停地起伏著,雙腿緊繃,玉雕般的腳指頭用力彎曲著。
“啊……不行……啊……要射了,太……太爽了。”
張海的肉棒深深地插入在紫琪的身體里,陰囊不停地收縮著,把那汙穢的精液全部灌進紫琪的身體里。
高潮過後張海喘著粗氣凝視著還在自己身體下微微顫抖著的紫琪,他在回想著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只感覺自己的肉棒突然被火燙地媚肉緊緊纏繞著,然後往里面吸扯,好像要把自己的肉棒徹底吞掉一樣,那是一種從來沒享受過的快感,他不禁感嘆紫琪是上帝完美的作品。
張海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棄械投降,戀戀不舍地把還沒完全軟掉的肉棒慢慢抽出,張海邊點燃一根煙邊欣賞著嬌喘連連的美女。
紫琪全身潮紅軟癱在床上,雙腿無力地分開著,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液緩緩從洞口流出。
香煙被燃盡的時候,張海聽到一聲聲低泣。
他冷笑著走到床上解開紫琪的雙手,雙手重新得到自由的紫琪馬上縮到床角拉起被子遮掩著身體低頭哭泣。
“真是太爽了,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身體,上過一次就讓人終生難忘。”
張海調侃著驚魂未定的紫琪。
“你肯放我走沒有。”
紫琪哭喊地說。
“放你?現在還早著呢,今天還有一整天的時間呢,哈哈。”
說著張海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一個赤紅色的藥丸放到嘴里,灌上一口烈酒送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