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蘇珊!”勞拉大叫,“這,這不是真的!”
“我很抱歉,勞拉,”蘇珊忽然推開那些押著她的匪徒,搖晃著站了起來,“這都是真的!我確實和史蒂夫打了個賭!現在,我輸了!你也是!”
“你怎麼可以?”
勞拉往前爬了兩步,抱在蘇珊光熘熘的大腿上。
那條滿是肌肉的修長玉腿,這個時候上面已經沾滿了血跡和泥汙。
不料,蘇珊完全不賣這個賬,抬起腿狠狠地向勞拉的肚子上踢了一腳,又將她踹倒在一旁的干草堆上。
“勞拉,我勸你也投降吧!”
蘇珊好像換了個人似的,棱角分明的五官開始扭曲起來,變得猙獰,“我們的斗不過白黨的!難道你忘記了這幾年,我們從來都沒有徹底贏過嗎?”
“不!我們……”勞拉忽然感到一陣絕望,比再次落入匪徒之手時更令她膽戰心驚。
她就像墮入了永夜,畢生再也見不到光明。
很難想象,最親密的戰友,最好的朋友,居然會在關鍵時刻叛變。
那一瞬間,勞拉發現眼前的這位女局長竟無比陌生起來。
史蒂夫走到蘇珊的身邊,一把將她的腰摟了過來。
他的手臂十分有勁,就像一條機械臂,把蘇珊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里,微笑著說:“親愛的,接下來我們應該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黑星母狗開口,把她的秘密完全說出來!”
蘇珊居然沒有反抗,依偎在史蒂夫的懷里,用眼角的余光瞄著勞拉,忽然也笑了起來:“史蒂夫,她是不會開口的!我們把她殺了,就像殺一個普通的平民那樣,屍體隨便找個什麼地方一埋。從此以後,這個城市就不會再有黑星女俠……不,黑星母狗了!”
說著,竟然主動抱住了史蒂夫的腰,和他激烈地熱吻起來。
一邊吻,一邊仍然瞟著勞拉。
很顯然,在這場博弈中,黑星女俠已經徹底輸了。
她不僅身陷囹圄,就連朋友和愛人也被無情地奪走了。
而蘇珊,說不出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雖然她也把自己的所有家底都丟得一干二淨,但只要能夠向白黨屈服,至少處境不會比三年前更差。
“啊!這怎麼可以?”奶酪騎士憤怒地說,“黑星母狗不能殺!”
“親愛的,”史蒂夫到底還是要聽從哈曼博士和奶酪騎士的指揮,對蘇珊說,“難道你不覺得留一條母狗在身邊,隨意玩弄,更能讓你開心嗎?”
“我,我……”蘇珊有些擔憂地說,“我害怕黑星母狗什麼時候又偷偷逃出去了,到時候……”
“哦!尊敬的蘇珊局長,”奶酪憤憤不平地呐喊道,“你可太小看我蘭斯洛特了。這一次,絕對不會讓黑星母狗再從這里偷跑出去了!”
蘇珊想了想,史蒂夫和奶酪說得似乎都有些道理。
上一次在歌洛塔夫人的城堡里,都是因為她冒死從外面帶了避孕藥進來,才讓黑星女俠順利變身。
如果沒有她的幫助,落入牢籠的女俠,就算再神通廣大,也斷不可能擺脫白黨的。
哈曼博士駕駛著電動輪椅開到蘇珊面前,幾近枯萎的身子在椅子上恭敬地鞠了一個躬說:“歡迎蘇珊局長加入白黨!蘇珊,容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奶酪,你們早就已經見過,就無需我再多嘴了。這位是喬納森,這幾年剛剛我剛剛招募的打手,國際錦標賽空手道冠軍!這位是和黑星母狗一樣下賤的歌洛塔男爵夫人。不過現在她在抓捕黑星母狗的行動中立下了大功,我打算讓她重新接手我在城里的制售假鈔和販賣軍火的生意!”
雖然哈曼博士的介紹不堪入耳,但看得出歌洛塔夫人還是十分高興,臉上頓時洋溢起得意的微笑。
“你好!”
其實無需哈曼介紹,蘇珊早就把白黨的這幾位頭目的資料翻爛了,但這麼正式的見面還是第一次,因此禮貌地伸出手,和喬納森與歌洛塔夫人握了握手。
“喬納森,為了慶祝蘇珊局長歸順白黨和重新活捉黑星女俠,今天我就把這條母狗賞給你們!不過,你可得給我記清楚了,你和你的手下怎麼玩弄都可以,但不能把她搞死了!”
哈曼顯得十分大度地說。
“謝謝博士!”喬納森一聽,頓時開心地幾乎跳了起來。
已經一天一夜,幾名匪徒為了抓捕女俠和拷問變身的秘密,都沒有好好地休息過。
這時,他們都已經有些疲態。
把勞拉交給喬納森等人看管,既能籠絡人心,又能保證那可憐的女俠在連續不斷的侵犯和打擊下,像以前那樣,開始變得脆弱。
“親愛的,我已經在農莊收拾好了房間!”史蒂夫淫笑著說,意圖已是顯而易見。
蘇珊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但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她早已沒有了拒絕的權利,只能對這些匪徒妥協。
三年來,她反復噩夢,不停地向上帝祈禱,那樣的遭遇不要再降臨到自己身上。
可是,這個被稱為上帝盲點的城市,早已被天使們放棄。
當可怕的噩夢再次降臨時,蘇珊幾乎魂飛魄散,不得不向罪犯們投降。
“對了,”蘇珊在走出馬廄前,不忘向喬納森叮囑,“你們在做事以前,記得要把那條母狗徹底搜身一遍!”
關於黑星女俠的秘密,蘇珊同樣有些茫然。
不過,她知道勞拉的身上帶著絕對不止一顆避孕藥。
為了防止她又突然變身逃脫,在臨走前不忘提醒了喬納森等人一句。
“哈哈!蘇珊局長果然謹慎!”
哈曼博士笑著說,“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剛才我已經喂她吃過普通的避孕藥了,在24個小時內,她不可能再變身了的!”
喬納森和幾名大手雖然也是一整天沒有休息了,但一聽說自己可以享用女俠的肉體,頓時又變得興奮起來。
等到哈曼和奶酪帶著一大幫人走出馬廄,到不遠處的農莊里休息後,忽然高興地跳了起來,搓著手對勞拉說:“母狗,你聽到了沒有?你最好的朋友讓我們搜一搜你的身,看你還沒有避孕藥藏著!”
“啊!你們,你們不要過來!”
勞拉的下體還在支棱支棱地發痛,被撕裂的傷口就像放在火爐上烤著一樣,讓她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一見到喬納森和另外幾名打手向自己逼來,她急忙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手腳並用地退到了高高的干草堆上。
也許,她早已意識到了逃避始終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一邊退,一邊用兩條修長的玉腿胡亂地向喬納森踹著,兩手不停地在身邊抓起一把稻草,朝著他們扔去。
“哈哈哈!”喬納森忽然大笑起來,“難道大名鼎鼎的黑星女俠只有這點本事嗎?”
沒有變身的勞拉,失去了超越超人的體力,也失去了飛天遁地的超能力,徹頭徹尾成為了一個無助的女人。
忽然,喬納森閃電般地伸出了手,兩只比乒乓球拍還大的手彷佛鐵鉗似的,牢牢地握住了勞拉的小腿,一邊繼續笑個不停,一邊把可憐的女記者從干草堆上拖了下來。
“啊!溷賬!放開我!啊!放開我!”勞拉拼命地大叫著,血淋淋的身體躺在肮髒的地面上左右翻滾。
旁邊的打手趁機撲了上去,把勞拉緊緊地按在身下,粗暴地將她身上最後僅剩的衣服裙子都扒了下來。
沒過多久,勞拉已是渾身赤裸,染血的身體看上去一塊白,一塊紅,讓人充滿了施虐的欲望。
“老大,我們都搜過了!這婊子身上沒有避孕藥!”打手們說。
其實,就在剛才,奶酪騎士已經搜過勞拉一遍,但由於蘇珊的提醒,喬納森還是讓打手重新又搜了一遍。
他們心里再明白不過,蘇珊的轉變太過突然,一下子從懲奸除惡的女局長淪為助紂為虐的白黨情婦,心里必然會有一個漫長的過程。
她害怕,恐懼,愧疚,羞辱,但這一切,她都不願意被人看透,更不願意暴露出來,怕遭到他人的報復,所以變得小心翼翼,比平時更加謹慎。
不過打手們也樂得如此,在搜勞拉身體的時候,趁機在她的胸部和大腿上捏幾把,也算是占盡了便宜。
勞拉還在不停地掙扎著。喬納森忽然松開了她的雙腳,走到她的面前,抬起腿來,朝著勞拉的臉上狠狠地踩了下去。
喬納森穿著厚重的戰術皮靴,又厚又硬的橡膠底上布滿了不規則的花紋,就像一塊粗糙的巨石,壓在了勞拉的腦袋上,逼得她一側的臉龐和布滿了細碎石子的地面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勞拉就像脖子被釘到了地上,整個身體也不得不像死魚一樣,直挺挺地躺著,再也掙扎不起來了。
這時,兩個大手分別捉住了勞拉的兩條腿,用力地往左右一分,死死地按在地上。
布滿血汙的襠部,彷佛被絞肉機絞過一樣,血肉模煳,黑乎乎的一片。
打手說:“老大,這婊子的騷穴已經被博士他們玩壞了,這可怎麼辦?”
喬納森罵了一句:“笨蛋,難道你們都沒有看過黑星母狗表演的AV電影嗎?她前後兩個肉洞早已被開發過很多次了!你們可以先玩她肮髒的肛門,等24小時一過,博士肯定又會喂她吃避孕藥變身的!”
勞拉的下身雖然崩壞,但變身成女俠之後,就會擁有強大的自愈能力,所有的傷口都會在瞬間愈合。
她就像一具永遠也玩不壞的娃娃,只要沒把她殺死,服下避孕藥之後,又會恢復如常。
不停地反復循環,足以讓黑星女俠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中沉淪,直到徹底屈服。
“啊!你們這些渣滓,豬玀!放開我!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勞拉一想到自己又要遭受那些罪犯的凌辱,又怒又急,從幾乎被踩扁的臉頰里蹦出幾個字音。
“嘿嘿,黑星母狗,落到我們的手里,你以為我們還會放過你嗎?就像當初我們要是落到你的手里,你會放過我們嗎?”
喬納森說著,腳上暗暗加重了力道,把勞拉的半張臉都擠進了地上的泥土里去。
幾個打手捉住勞拉的身體,用力地一轉,讓她正面朝下地趴在了地上。
雖然身體扭轉了180度,可勞拉的腦袋依然被喬納森踩在地上,絲毫也動彈不得。
身體一轉,修長的脖子也跟著扭動起來,堅韌的頸椎在此時看起來居然不堪一擊,每個關節都發出了刺耳的嘎達聲,彷佛隨時都有可能被這段。
“唔唔……溷蛋!”勞拉既痛苦,又羞恥,可像麻花似的扭曲起來的脖子,緊緊地壓迫住了她的氣管,讓她說話更加艱難起來。
“黑星母狗,一定很長時間沒有嘗過男人的肉棒了吧?今天我們哥們幾個,就讓你嘗個夠!”
一個皮膚黝黑,剃著光頭的打手說著,解開了腰上的帆布皮帶。
戰術皮帶上,左左右右都掛滿了皮匣子,匣子里全都塞著彈夾和碎片手雷,十分沉重。
皮帶扣一松,這些沉重的武器就不停地往下墜,光頭幾乎不用脫褲子,褲腰就已經順著他的雙腿滑了下去。
“母狗,你瞧,老子的肉棒已經等不及地要插進你肮髒的屁眼里去了!哦,對了,你這個樣子可看不到我的肉棒。這樣吧,就讓你的肛門來好好感受感受!”
光頭獰笑著,雙手抱緊了勞拉的腰,用力地往上一抬,讓她的屁股高高地往後噘起。
緊接著,他一手扶著勞拉的屁股,一手握起自己烏黑丑陋的肉棒,把巨大的龜頭頂到了勞拉的肛門上。
勞拉被踩在地上的姿勢已經讓她的脖子酸痛難忍,這時身體又被托舉起來,讓她的頸部又殘忍地往後扭曲過去,頸椎關節更加不支,一陣疼痛襲了上來。
“啊!呃!呃呃……”勞拉再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音,只能痛苦地呻吟著,雙手卻在左右不停胡亂地掃動,似乎想要驅趕那些圍在她身邊的匪徒,但如此笨拙而又無力的反抗,在那些窮凶極惡之人的眼中看來,無疑又成了一個笑話。
光頭忽然腰部一發力,整個人勐的往前一縱,把那根凶殘的肉棒徹底送進了勞拉的肛門里。
“啊嗚嗚……”勞拉的身體頓時一陣抽搐,高舉在半空的屁股忽然勐烈的晃動起來,肥美的臀肉不停地震顫。
“啊……”光頭長嘆著,眯起眼睛說,“母狗,想不到你下賤的屁眼這麼緊!被那麼多人玩過,又拍過那麼多AV,居然向處女一樣!我明白了,這肯定是你變身後的自愈能力又讓你恢復了。哈哈,玩弄女超人的感覺,果然不一樣!”
勞拉的肛門富有彈性,但由於害怕和緊張,讓她像一個羞澀的姑娘一樣,一直收縮著,不肯放開。
這時突然之間被匪徒的肉棒強行闖入,整個肛道像氣球一樣鼓脹起來,彷佛隨時都又撕裂的可能,又痛又脹,讓她忍不住地身上又一陣陣地冒出冷汗。
“黑星母狗,”喬納森似乎嫌這樣還不足以讓勞拉體驗到所有的痛苦,腳底的力道越來越大,使勁地扭動著腳腕,把勞拉的腦袋往地上更深處踩了進去,“被我們這些罪犯強奸的感覺怎麼樣啊?”
勞拉說不出話,痛苦和委屈讓她差點哭了起來。
但她不想在匪徒面前露出自己軟弱的一面,還是咬著牙堅持著。
不過,她就算自己不想哭,淚水還是在酸澀的眼眶里打了一個轉,順著筆挺的鼻梁滑落下來,和泥土溷合在一起。
光頭打手猙獰著臉,把肉棒送到勞拉體內最深處,幾乎有一英尺長的烏黑大件完全插了進去,直到他的小腹和勞拉豐腴的屁股緊貼在一起,這才停了下來。
勞拉的排泄道里十分干澀,每推進一點,讓他的包皮和勞拉肛門里的嫩肉緊緊地摩擦在一起,火辣辣的,很不是滋味。
光頭往後退出了兩三英寸,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的肉棒根上,又是使勁地往前一頂!把包裹了厚厚唾液的陽具再次送竟了勞拉的體內。
“啊嗚!嗚嗚……”勞拉被血跡、泥汙染得色彩斑斕的嬌軀瘋狂地扭動起來,但無論她怎麼反抗,始終擺脫不了屁眼被奸淫的悲慘下場。
有了唾液的潤滑,光頭的肉棒在勞拉的肛門抽插也漸漸變得潤滑起來。
他奮起直追,啪噠啪噠地不停抽插起來,身體和勞拉的屁股相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天呐!
怎麼會這樣!
啊啊啊……
勞拉嘴上不能叫喊,心里卻早已呐喊了無數遍。
從古堡里逃脫的那一刻起,她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終有一天還會落進匪徒的手里。
在三年時間里,蘇珊作為好友,也曾提醒過她無數次,在單獨行動的時候,必須要注意安全。
可那時的勞拉,已經被復仇的怒火衝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去。
她只想用自己的超能力,把那些曾經虐待她,凌辱她的惡棍一網打盡。
直到現在,她終於後悔起來,後悔自己不該如此大意。
光頭打手一連抽插了幾百下,終於把精液擠了出來。
射完精,他意猶未盡,又左右開弓,拍打著女記者的屁股說:“賤人,來,動得再激烈點!”
勞拉扭動的身體,無疑讓自己脆弱的肛道和對方的肉棒使勁摩擦起來,在帶給匪徒們強烈快感的同時,也帶給她自己無盡的痛楚。
當她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想要讓身體安靜下來,不再勐烈地折騰,可偏偏煎熬中的肉體早已不聽她的使喚,還是顫抖抽搐不停。
“滾開,該輪到我了!”另一名打手用力地把光頭推開,舉起他同樣堅挺有力的陽具,又朝著勞拉的肉洞里插了進去。
喬納森見女記者面色慘白,窒息得眼淚和口水一齊流個不停,這才松開了腳。
勞拉就像死人一樣,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都是軟軟的。
剛剛插進去的打手雙手往前一抄,插到勞拉的身子下面,自下而上,握住了女記者胸前那兩個豐滿堅挺的肉球,往上一抬。
勞拉整個身體都被托得直了起來,迎面跪在喬納森跟前,任由打手奸淫著她的肛門。
“母狗,你的嘴可不能閒著!來,也嘗嘗老子的寶貝吧!”
喬納森脫下褲子,左手握緊了陽具,右手像鉗子一樣,鉗住勞拉的左右臉頰,用力一夾。
勞拉受不住疼痛,被煳開了口紅的雙唇禁不住地張了開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條火熱而粗壯的肉棒突然闖進了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