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越來越亮,但日光仿佛永遠也找不到巷子里,這里依舊陰暗,潮濕,滋生著無法預測的罪惡。
一個衣著襤褸的流浪漢無精打采地從小巷的另一頭走來,黯淡無光的眼睛看上去就像一具行屍走肉。
他就像城市里的大多數以流浪為生的人一樣,夜晚棲息在城市的角落里,天還沒亮,就被人趕走,不得不繼續如幽靈一般在大街小巷里游蕩。
“咦?那是什麼?”流浪漢看到了不遠處昏迷在臭水窪里的勞拉,不由地嘟噥一句。
他有種想要轉身離開的衝動,因為在這個罪惡橫行的城市里,基本上隔三差五地就會遇到橫屍街頭的慘劇,像他這種螻蟻般的人物,根本不敢去淌這渾水,碰上這樣的事,往往都會避而遠之。
他警惕的雙眼迅速地掃視了一遍四周,沒有見到半個人影,這才忍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向女記者靠了過去。
勞拉是臉朝下趴在水窪里的,幾乎全裸的胴體上濕漉漉的,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樣。
“上帝啊,這一定又是哪個被黑幫殺害的妓女!”
流浪漢直勾勾的眼睛在勞拉的身體上掃了一圈,看到她勾人攝魄的嬌軀,不免有些動心,卻又這具年紀輕輕的肉體無辜喪命而覺得惋惜。
終日在城市游蕩的他,這種事情見得太多了,不禁對這些不能做到潔身自好的女孩子感到鄙夷。
在嘆了幾口氣後,他正要離開,忽然感覺到,任由這具剛死不久的女屍曝光街頭,未免也太可惜了,於是又轉過身,在勞拉微微撅起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女記者的臀部是柔軟而溫熱的,完全不像屍體應有的冰冷和僵硬,他急忙伸出手指,按在勞拉的頸動脈上,試了試她的脈搏,驚喜地叫了起來:“啊,她還活著!”
驚喜過後,緊接而來的是害怕。
這樣一個女人,不會平白無故地昏迷在這里,在她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別人無法想象的事情。
流浪漢再次用警惕的目光掃視了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便大著膽子,把勞拉扛了起來,大步離開。
每天在這里游蕩的流浪漢對整個街區的分布了如指掌,他專門挑冷僻的小巷里鑽,避開了還沒從昨晚的惺忪中徹底醒過來的人群。
不一會兒,他就帶著勞拉穿過狹窄的巷道,來到一座大橋底下。
這是他每次無處可去的時候用來棲身的地方,跨在一座幾百英尺寬河流上的大橋車流來來往往,鳴著令人煩躁不安的汽笛,可是在橋底下,卻分布著一個個橋洞,人跡罕至。
這里幾乎成了流浪者們的天堂,但凡無處可去的人,都會選擇來到這里遮風擋雨。
流浪漢把勞拉扛進一個位置最隱秘,但也最狹窄的橋洞里,輕輕地將她放在地上。
這個橋洞就像屋子一般,四面都是密封的混凝土牆,只有在最不顯眼的一個方向開著只有半人寬的門洞。
但這門洞顯然不是設計讓人進出的,只是出於承重需求,這才構建出這麼一間類似於房屋的空間。
里面光线昏暗,地面上堆滿了垃圾,那些懶惰的流浪漢根本不會刻意去收拾他們的棲身地,因為誰也不知道他們明天又會在哪里過夜。
流浪漢剛把勞拉放到地上,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渾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只穿著手套和長靴的女記者幾乎把整個豐滿的裸體都暴露在他的視线下,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裹著一層分不清顏色的血漬和灰塵,與她身上原有的傷痕與血漬一起,變得更加模糊不清。
不過,這絲毫也不影響勞拉的肉體觀感,每一個部位依然性感誘人,讓流浪漢不由地血脈賁張。
“啊!穿著這樣,一定是在大街上賣淫的妓女!”
流浪漢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勞拉的乳房,五根粗短的手指緊緊地捏著她的乳根,使勁地往上擠,讓她本就紅腫不堪的乳頭變得更加鼓脹,被乳環穿刺過的乳頭似乎又被撕裂,一縷鮮血從乳頭上又流了出來。
“我猜得果然沒錯,”流浪漢自言自語地說,“這里一定戴過乳環!真是個下賤的婊子啊!”
他揉捏得越用力,勞拉的反應似乎也變得越激烈,呼吸不由自主地開始急促起來,肥美的胸部也跟著起伏起來。
看著勞拉的胸部不停地擴張和收縮,看得流浪漢的眼里幾乎冒出火來。
他迫不及待地低下頭,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女記者的乳頭,一邊不停地用鋒利的齒尖摩擦,一邊用力地吮吸起來,雙唇之間發出滋滋的聲音。
“嗯……”昏迷的勞拉難受地呻吟了一聲,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卻還是沒能醒過來。
看到勞拉的反應,流浪漢已經可以確信,這不是一個快死的人,只不過是暫時昏迷過去而已。
但他也有些顧忌,害怕醒過來的女記者大喊大叫,把龜縮在另外幾個橋洞里還沒有起床的流浪漢驚醒。
他連忙解開自己的褲帶,讓它變成一根繩子。
事實上,他的褲帶本來就是一根繩子,是尼龍編制成的,雖然並不美觀,卻結實耐用。
他把勞拉的身體翻了過來,雙臂往背後一扭,讓她的上臂和下臂變成直角,左右小臂互相折疊在一起,然後才用繩子從女記者的手腕一圈圈地纏繞到手肘處,打上死結。
“這樣應該不會反抗了吧?”
流浪漢在把勞拉的上肢固定起來後,又將她的身體重新翻了過來,對自己嘟噥著說。
然而這樣,他依然感覺有些不放心,因為他根本猜不透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了保險起見,又鑽出橋洞,在不遠處看上去好像已經幾天沒有被傾倒過的垃圾桶里翻找了一會兒,終於又找出一條像樣的繩子來,看上去像是某種禮品的包裝帶。
他滿意地回到橋洞,卻驚訝地發現,剛剛還一動不動地昏迷著的女記者,這時赤裸的身體就像一條蠕動的肉蟲,正艱難地往門口爬來。
原來,在流浪漢的一番折騰之後,勞拉居然被驚醒了。
當她睜開眼睛,打量著四周的時候,完全不知道此時自己身處何地,用力地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手臂不僅無法動彈,而且還酸痛無比,被無情地擰到後背上去的雙臂拉扯著她肩部的肌肉,關節仿佛像要脫臼。
剛剛蘇醒的勞拉甚至還沒記起自己失去意識前的經歷,卻瞬間感覺到處境不妙,所以她也沒有多想,拼盡全力地蠕動著身體,往唯一能夠看得到光线的入口爬來。
沒想到,還不等她從洞口出來,卻撞上了正折返而來的流浪漢。
“啊,你這個下賤的妓女,這麼快就醒了?不過,你醒了也正好!”
流浪漢說著,鑽進洞口,一把提起勞拉的小腿,將她重新拖回藏身地的深處。
“放開我!”
勞拉大驚失色,這時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她,記憶依然像斷片了似的,記不起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里,但流浪漢猥瑣的表情和不懷好意的笑容讓她感到無比害怕,一邊無力地掙扎,一邊大喊,“你是誰?你想把我怎麼樣?啊,快松手!”
勞拉經過連續的變身和激烈的打斗後,體內被榨干了最後一絲力氣,而且昏迷過後的她,手腳完全酥軟,怎麼也無法從流浪漢的手里掙脫出來。
即使她試圖用自己尖銳的靴子後跟去蹬對方的身體,這樣一來,不僅沒能讓她如願,反而把流浪漢激怒。
那個滿臉都是黑色塵垢的男人粗暴地把勞拉扔到一個潮濕的角落里,不等勞拉翻身,就重重地壓了上去。
“混蛋,肮髒的豬玀,別碰我,放開我!”
勞拉好不容易從白黨惡棍們的手中脫身,可不想再落入這個籍籍無名的流浪者手中,她心中只有羞恥和恐慌,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大罵。
啪!
流浪漢終於把自己的屁股坐在勞拉的後腰上,將她整個人壓住,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罵道:“不要臉的婊子,你居然敢罵我肮髒?在這個上帝和耶穌的世界里,還有像你們做妓女的人一樣肮髒嗎?現在我就來教育教育你怎麼說話!”
流浪漢粗短的五個手指印就像刻在了女記者的屁股上一樣,頓時在那豐滿的臀部上泛起了一個完整的手掌印。
他幾乎每天都在遭受著城里人的白眼,讓尊嚴蕩然無存,可越是這樣,卑微的自尊就越容易受到刺激,勞拉的辱罵頓時令他大發雷霆。
“啊啊啊!”
勞拉又痛又羞,大聲地慘叫起來,結實的臀部在粗暴的男人的虐待下簌簌發抖。
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徹底惹怒了眼前這個不起眼的男人,掙扎得更加劇烈。
“既然你選擇當婊子,那我就應該好好地教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流浪漢說著,把女記者腳上的靴子後跟當成把手,緊緊地抓握起來,使勁地將她的腳後跟往屁股上扳。
“啊!你說什麼?我,我才不是婊子!”
勞拉聽他一口一個婊子,自尊心也遭到了極大的侮辱,大聲地反駁著。
可同樣是被對方羞辱,流浪漢這時無論到體位上,還是在體力上,都占據著絕對優勢,他不顧勞拉的反抗,將她的雙腳牢牢地貼在她自己的屁股上。
勞拉的大腿和小腿被完全折疊起來,這個姿勢,讓她任何反抗動作都變得更加無力。
流浪漢這才拿起剛才在垃圾桶里翻出來的繩子,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上一圈圈地纏繞起來,最後又打上一個死結固定。
“啊!”
勞拉感覺到大腿後側的肌肉和小腿後側的肌肉由於彎曲折疊的緣故互相擠壓著,讓她的雙腿又麻又脹,十分難受。
但這還不是主要的,當她被繩子以這種姿勢固定以後,發現身體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頓時更加害怕起來。
“難道我說錯了嗎?”流浪漢接上女記者剛才的話,“穿著這樣躺在巷子里,難道不是妓女嗎?”
“我不……啊!”勞拉正要反駁,感覺身體被對方翻了過來,笨拙地滾到一旁。
這時,她的雙臂被反剪在後背上,兩條腿又被折疊著捆綁,當她身體一翻過來的時候,自身的體重壓著腳踝,讓她感覺到不管是腳腕,還是膝蓋和腰部,都變得異常酸痛。
這樣的姿勢下,她大腿上的肌肉變得更加結實性感,高出膝蓋部分的靴筒像喇叭一樣被張力擴大開來。
“嘿嘿,肮髒的婊子,現在輪到我來狠狠地干你的騷穴了!”
流浪漢看到被綁得像粽子的勞拉,放肆地淫笑起來,從他干燥的嘴唇下,露出兩排黃得發黑的牙齒。
“混蛋!豬玀!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勞拉竭力地想讓自己說話的語氣聽上去嚴厲一些,可實際上,直到她把這些話說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心里又虛又怕,反而有些色厲內荏的滑稽。
果然,流浪漢被逗樂了,哈哈大笑著說:“哦,尊敬的上帝,我現在已經等不及想見識見識這位下賤的女士會怎麼不放過我?難道,她想用她的騷穴把我的肉棒夾斷嗎?天呐,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上帝啊,快來看看這個婊子的肉洞,都快被男人捅爛了!”
他肆無忌憚地諷刺著可憐的女記者,把早已失去了腰帶的褲子從屁股上扒了下來。
他的下身和他的臉看上去一樣肮髒,好像已經幾個月都沒有洗過澡,剛把那根粗壯的大肉棒從大腿中間舉起來,一股惡心的騷臭味頓時彌漫在屋子的空氣里。
“唔……不……”勞拉似乎意識到了自己接下來即將遭受的待遇,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當她還想繼續張嘴大罵的時候,忽然被這股惡臭熏到,那仿佛無孔不入的刺激氣味,不停地往她的鼻孔和眼睛里鑽,讓她的眼淚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嘿嘿,臭婊子,做好准備了嗎?現在我的大肉棒馬上就要插進來了!”
流浪漢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地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動著,向勞拉逼近。
烏黑的包皮不停地被剝出翻進,露出里面可怕的龜頭。
“啊……”在極度驚慌中的勞拉已經放棄嘗試用嚴厲的語句把對方逼退,看著流浪漢步步緊逼的趨勢,她用膝蓋頂著地面,瘋狂地左右扭動著腰部,竭盡所能,把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地往後挪。
然而,無論她怎麼逃避,依然無法從這個狹小到幾乎空氣都不流動的空間里逃出去,更無法躲開流浪漢充滿了渴望的目光對她身體的監視。
忽然,流浪漢猛的往前撲了過來,重重地壓在了勞拉全裸的胴體上。
他兩只被曬得烏黑而粗糙的手用力地捏在女記者豐滿的乳房,狠狠地揉搓起來,剛剛已經在自己肉棒上摩擦過的手掌好像仍微微發燙,像砂紙一樣的手指捏著勞拉的乳頭,用力地擠壓著。
“啊!混蛋,你……啊啊!啊!”
勞拉頓時又被一陣強烈的羞恥感征服,正要繼續大罵,不料肉洞突然一緊,一根粗壯堅硬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捅進她的身體,硬生生地將她的話頭打斷。
流浪漢的身上始終散發著蝕骨的汗臭,令人忍不住豎起雞皮疙瘩。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這樣的人奸汙,高傲的女記者心里一下子開始惡心起來,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像在一起抗拒。
可是她的抗拒並沒有為自己帶來什麼實質性的效果,反而隨之她身體的緊張,小穴緊緊地夾在了流浪漢的大肉棒上。
“臭婊子,看來你對怎麼服務男人的這套技術很熟練嘛!剛才還騙我說你不是妓女,這樣的話說出去,恐怕連你自己也不相信吧?哈哈!嗯!”
流浪漢越說越得意,似乎已經對勞拉的身份確信不疑。
他幾乎已經記不清自己上一次玩女人是在什麼時候,現在突然把大肉棒插進女記者濕潤柔軟的肉洞里,身體禁不住一陣顫抖,瞬間變得威猛無比,不停地前後推送著腰身。
砰砰砰!
流浪漢的腰部撞擊在勞拉幾乎沒有任何防備的大腿根部,發出一陣陣急促的悶響。
烏黑的大肉棒每一次插進去,都會一直沒到根部,把整根陽具完完全全,毫無保留地深入到女記者體內。
昨天被城市里的男人奸淫了一整天的勞拉,這時整個陰戶都是麻木的,可當巨大到無法想象的大肉棒在她的腹腔里長驅直入的時候,她依然能夠感覺到硬邦邦的龜頭在她子宮里拼命攪動的痛覺,不由地大叫不止。
“啊,臭婊子,你的叫聲可真動聽啊,平時一定經常被男人玩吧!”
流浪漢繼續抽插著,雙手把女記者的乳房死死地捏住,讓她的乳頭再次堅挺往前凸挺而起,他低下頭,用齒尖和嘴唇不停地吮吸著,曾經流淌在肉體上的汗液和血液被風干後,有種微微的咸苦味。
“啊……”勞拉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高聳在自己胸脯上被捏得不成樣子的乳房在對方手中慘遭蹂躪的畫面,又驚又怒,卻又無可奈何。
這時,她完全可以向流浪漢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僅剩的自尊又讓她說不出口。
雖然在城市里,黑星女俠已經身敗名裂,但對於她自己來說,不願讓萬人唾棄的自己再蒙上一層羞。
“這麼快就出水了嗎?”流浪漢越來越亢奮,感覺到正在生澀的肉壁間滑動的肉棒變得順暢起來,更加不遺余力地奸淫著女記者。
“你在胡說什麼?啊,怎麼可能?”勞拉的腦袋里嗡嗡作響,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才能應付這樣的場面,在痛苦中用力地搖著頭喊道。
“呀!不好!要射了!”
就在勞拉緊閉著雙眼,承受著堅硬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捅進她身體里的痛楚時,流浪漢忽然大叫一聲。
緊接著,沒等她反應過來,一股熱流開始在她的小腹里衝擊回蕩,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吞噬。
“唔……”勞拉不顧尖銳的靴跟頂在屁股上的刺痛,劇烈地顫抖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肮髒的男人逐漸因為亢奮而變得扭曲的臉,可以想象他射出來的精液究竟有多麼惡心,伴隨著一陣陣強烈的排斥和抗拒,勞拉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沒想到,已經射過精的流浪漢卻沒有及時把肉棒從那可恥的小穴里退出來,他用使勁地在里面滑動了幾下,剛剛疲軟下去的陽具隱約又變得堅硬起來。
他淫笑著對勞拉說:“賤貨,你以為我這麼快就完了嗎?啊,我要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操你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