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超人睜開眼睛,看到簡直令她難以置信的一幕。她最親密的戰友蘇珊,居然在舉起鞭子抽打她。
哦!天呐!蘇珊,你不能這樣!
不過,勞拉還沒來得及開口,眼前又晃起了一道黑影。
影光里風馳電掣,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不停地咆哮著。
落在她的身上,就像刀子深深地鐫入她的皮膚。
不,帶著電擊的皮鞭,比起刀子來,更加令人痛苦。
“啊!救命!蘇珊,不要打了!”
女超人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滾,身上劣質的鎧甲嘩啦嘩啦地響個不停。
這一身鎧甲根本無法抵擋鞭擊的凌厲,輕而易舉地就穿透進她的肉里去,刻骨銘心。
上帝啊!快讓她停手!誰能告訴我,蘇珊為什麼會忽然對我下手?
勞拉落入敵人手中已經一年多了,數百天如一日,日復一日,每天就像不停地重播著同樣的畫面一樣,不僅充當著白黨人性奴的角色,更成了他們虐待和凌辱的對象。
但是她始終沒有屈服,心里始終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出現奇跡,當上帝的曙光重新照耀在她的身上時,能夠助她一臂之力,逃出魔窟。
不過,今天親眼看到蘇珊用惡毒的手段,代替敵人凌辱自己,這對蘇珊來說,無疑比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痛苦加起來還要沉重。
“好了!住手,再打下去,今天咱們偉大的黑星女俠的身體可就上不了鏡頭了!”
奶酪騎士儼然已經成了一名熟練的導演,很能夠把握分寸,攔住了蘇珊。
蘇珊的手在顫抖,滿臉抱歉地望著勞拉。
勞拉在沒有變身的時候,身子是極其脆弱的,幾頓皮鞭下去,已經是傷痕累累。
但她畢竟不是普通人,在化身為黑星女俠的時候,同時也擁有了常人無法企及的自愈能力。
因此,哈曼博士和奶酪騎士這才能夠不停地在她身上施加酷刑,並且每隔一段時間讓她變身一次,既滿足了他們古怪的癖好,又能讓勞拉在變身之後,恢復如初,以便讓他們接著進行下一輪的凌虐。
“士兵呢?士兵去了哪里?”蘇珊一停手,奶酪騎士就開始怪叫起來,不停地跳腳,似乎對演員們的不盡責感到十分憤怒。
幾名由打手扮演的就在幾分鍾前匆匆穿上中世紀士兵服飾的人跑了過來,把渾身無力的勞拉就地上架了起來。
“鏡頭!快把鏡頭移過來!”奶酪騎士繼續用尖銳的嗓子喊著。
端著攝像機的頭目先是把鏡頭對准了勞拉的臉。
在畫面上呈現出來的美麗面龐無比蒼白,在痛苦之中,已經香汗淋漓,金黃色的頭發貼在汗涔涔的臉上,發梢上還掛著搖搖欲墜的汗珠。
緊接著,機位慢慢地朝下移動,最終又停留在她毫無力氣的雙腿之間。
勞拉鎧甲的裙裝下,也是完全赤裸的。
在高清鏡頭的成像下,連大腿內側的汗毛孔都照得一清二楚。
古堡里陰暗的色調,加上鏡頭下色彩的轉變,勞拉白皙的大腿到陰戶上膚色由淺急深的漸變色,也被拍得清清楚楚。
這個時候,女記者的雙腿因為痛苦在不停地打顫,身體全靠左右兩名打手的扶持。
“好了!該輪到你的台詞了,美麗的警長小姐!”奶酪騎士目空一切地命令著。
“我……”蘇珊頓時有些發懵。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畢竟拍了一年多的AV,每一個環節都已經了如指掌。
而脫衣服,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個重要環節,“快……快把她的衣服扒光!”
“不對!不對!”
奶酪騎士又滑稽地跳了起來,穿著堅硬的尖頭皮鞋的雙腳狠狠地踏著地面,“警長小姐,現在你可是審問者。審問犯人的時候,說話可不能這麼猶猶豫豫!你要說得更加干淨利落,把你在警察局里發號施令的那種態度給我拿出來!”
“是……”蘇珊似乎極其懼怕這個怪異的瘦小男人,急忙又換了種口氣說,“快把她的衣服扒光!”
“不對!還是不對!”奶酪騎士似乎有些生氣,從蘇珊的手里奪過皮鞭,忽然朝著她已經脫光的身子上抽打過去。
“啊!”蘇珊慘叫一聲,身體頓時蜷縮起來,“不要打我!”
“哦!對不起!美麗的警長小姐,”奶酪騎士很快又換上了一副抱歉的表情,把皮鞭丟在地上,一臉無辜,好像一個犯錯的孩子,“我忘記你是女巫審判者了。審判者的身上,又怎麼能留下傷疤!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蘇珊深悉奶酪騎士的習性,這個時候一定會站起來安撫他的情緒。
奶酪騎士可真是個善變的人,剛剛還是一臉歉疚,很快就恢復了導演的權威面目:“蘇珊,你知道你的台詞錯在哪里了嗎?我已經跟你說了無數次,你得說,快把這條母狗的衣服都扒了!母狗,你明白了嗎?偉大的黑星女俠,現在就是一條母狗!”
“是!是!我重新試一遍!”蘇珊畏畏縮縮地說。
“重新開始!”奶酪騎士退出了鏡頭外,等著蘇珊發揮。
蘇珊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膛。雖然垂在她胸前的兩團肉球還在不停地搖晃著,但整個人的精氣神已經掩蓋了她心中的恐懼。
“快把這條母狗的衣服扒了!”蘇珊說。
扮成士兵的打手馬上又把勞拉剛剛穿上去的鎧甲全部剝了下來。
經過一年多的市場實踐,奶酪騎士已經掌握了觀眾們的心理。
他知道那些每天躲在電腦屏幕前的肮髒男人,雖然都渴望著能夠盡快看到女人的裸體,但是脫衣這個環節,同樣是他們渴望的畫面。
尤其是一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強行被人扒光衣服的畫面。
勞拉被剝光的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只被褪毛了的雞,不僅光熘熘的毫無阻擋,還不停地顫抖著,看上去極其無助。
不過,她豐滿的乳房,結實的屁股,白皙的皮膚,在鏡頭下依然充滿了誘惑力。
尤其是掛在她乳頭上的兩個乳墜,跟著她身體的晃動,發出叮叮當當的詭異聲音。
看過勞拉主演的AV的男人,誰都不知道這兩個乳墜的真正功用,只不過在他們的眼中,這個角色在現實生活中一定也是個淫蕩放縱的女人。
尤其是在她作為黑星女俠的身份被無情地曝光之後,這個猜測更能引起觀眾的興奮。
如果不是私生活溷亂,有哪個女人會穿成那個樣子,在整座城市里穿梭,行俠仗義呢?
鏡頭再次對准勞拉的陰戶,在暗色素沉淀的陰蒂上,同樣穿著一個陰環。
不過,現在她不是以黑星女俠的身份出現在鏡頭前,而是已被俘虜的聖女貞德。
“呀!”奶酪騎士的表情極其夸張,“聖女貞德的奶子上居然穿著乳環!這樣的人,怎麼能夠被稱為聖女?沒錯,她一定是魔鬼的使女!”
“你……你是魔鬼的使女嗎?”蘇珊不得不照著劇本,背誦著她的台詞。
“不……我不是……”勞拉雖然已經筋疲力盡,但要她承認自己和魔鬼有任何瓜葛,還是不會承認的。
黑星女俠絕不是魔鬼的使女,她始終堅信這一點。
她的任何堅持,在自己看來,就是這座城市的希望。
如果連她都屈服了,那麼就真的沒有人能夠在懲治這幫惡徒了。
“她居然不承認!她居然不承認!”奶酪騎士又跳了起來,像只猴子一樣,不停地抓耳撓腮。
“閉嘴!你這塊臭奶酪!”旁邊的哈曼博士已經被奶酪騎士的怪叫聲吵得耳膜發痛,大聲地說。
“我的老哈曼!這點聲音你就受不了了嗎?哦!不對!你是受不了我英勇偉大的蘭斯洛特的聲音,想必黑星女俠的慘叫,你還是特別喜歡聽的吧?”
奶酪騎士說著,讓兩名打手把勞拉的膝彎抱了起來,高高地往上一抬。
勞拉就像一個七八歲的女童,正被大人們把著尿的模樣。
她的上身微微後傾,重重地躲進打手的臂彎里,屁股沉下去,雙腿又在身前分開,把那個暗紅色的陰戶顯露出來。
“警長小姐,這條母狗不承認自己是魔鬼的使女,你快抽她,抽到她承認為止!”奶酪又從地上拾起皮鞭,塞進蘇珊的手里。
蘇珊看著勞拉幾乎不堪一擊的身體,已經下不了狠心,對女記者說:“勞拉,你就承認了吧!”
“別跟她廢話,快打!”奶酪不停地催促著說。
蘇珊咬了咬牙,只能再次揚起皮鞭,朝著女記者的陰戶上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啪!
連續兩次,鋒利的皮鞭抽在勞拉的小穴上,那兩扇已經紅腫起來的陰戶,頓時變得更加腫脹,甚至腫脹得令人有些慘不忍睹。
“啊!救命!放開我!”勞拉像殺豬一樣得慘叫起來,身子頓時垂死般的掙扎抽搐。
帶電的皮鞭好像有吸附力,緊緊地勾在女記者陰蒂的鐵環上,每一次抽擊,都會引起一陣牽引般的劇痛。
勞拉的身子經過一年多的調教,早已變得異常敏感,皮鞭的抽打下,痛覺當然也被無情地放大。
蘇珊剛抽了兩鞭子,勞拉身上的冷汗又泌了出來。
“用這個!快去把她的牙齒拔下來!”奶酪騎士又奪下蘇珊手里的皮鞭,將一把尖嘴鉗塞到了她的手里。
“你,你說什麼?”蘇珊握著尖嘴鉗的手有些顫抖。
“拔下這條母狗的牙齒!不知道變身成女俠之後,還會不會再恢復?”
奶酪騎士好像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尤其在他眼前的是像勞拉這樣的神奇女人。
變身前後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但是探究她身體上的秘密,卻成了奶酪這一年多來最有興趣的事情。
“蘇珊!啊!你不能這麼對我!”
勞拉一見蘇珊拿著鏽跡斑斑的尖嘴鉗朝著自己靠近,身體忍不住地要往後縮。
但她忘記了,自己此時的任何行動,都被左右兩個打手掌控在手里。
蘇珊說:“把她放下來,這個樣子太高了,我夠不到!”
打手們雖然有些疑惑,蘇珊的身高比起勞拉來,還要高出一點。
更何況,這時他們挾持著女記者,體位並不是很高。
蘇珊只要抬起手,輕而易舉地就能把鐵鉗塞進勞拉的嘴里去。
但是再看看蘇珊的樣子,身無寸縷,也不怕她使出什麼花樣來,就把勞拉放到了地上。
勞拉知道蘇珊要用手中的鉗子來拔自己的牙齒,急忙將雙手捂在自己的嘴上,恐懼地搖著頭。
不料,那兩名打手很快就把勞拉的手臂往後一扭,死死地反剪到了背後。
蘇珊蹲了下來。
她的蹲姿很低,就像上洗手間時,坐在蹲坑上的羞恥樣子,屁股重重地下沉,兩條大腿由膝蓋朝外,分開一個巨大的角度。
她由於是常人體質,不像黑星女俠那樣,有些神秘的愈合能力,所以相對於勞拉來說,白黨對她還算是比較仁慈的,並沒有用多麼殘忍的手段去對付她。
但這並不代表蘇珊能夠置身事外,每天的奸淫和玩弄,也不會比勞拉更少。
至於像一年多以前,把她丟在汽車旅館里,向過往的客人賣淫,更成了習以為常的事。
所以,蘇珊的陰戶看起來,同樣紅腫,暗色素幾乎比勞拉更加沉重,幾乎成了紫黑色。
蘇珊的陰戶不僅顏色深,陰戶也難看地朝著兩邊張開著。
她這樣一蹲下來,肉洞幾乎完全朝著勞拉袒露出來。
不過,她蹲的位置有些古怪,張開的肉洞正好被勞拉健美的身子擋住,避開了那兩個打手的視线,而當她越來越靠近勞拉的時候,肉洞里的情形也就被看得更真切清晰起來。
蘇珊的肉洞濕漉漉的,到處泛著淫光,但是在肉洞的深處,勞拉似乎看到了一些花花綠綠的東西!
啊?那是什麼?勞拉緊緊地盯著蘇珊,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看上去有些像包裝紙。是她幾乎已經快要忘記的包裝顏色。
相對於勞拉來說,蘇珊是有特殊待遇的。
那就是她在白天還能正常上班,出現在警察局里,扮演著那個令人敬畏的角色。
不過,晚上還是每天要來古堡里報道。
但是在進古堡之前,白黨怕她隨身攜帶什麼致命性的武器,所以每次進入古堡之前,都會例行搜身。
不過已經一年多時間過去了,對白黨來說,蘇珊的表現還算順從,至少比起黑星女俠來是這樣。
所以搜身這個條例,也慢慢地被忽視起來。
其實,無論是奶酪,還是哈曼,他們也對蘇珊搜身這個環節,顯得有些不耐煩。
畢竟,她只要一進古堡,就會被脫得精光,有沒有帶什麼致命武器,更是一目了然。
但如果蘇珊敢夾帶什麼東西進來,被人發現,肯定也免不了要受懲罰。
至於受什麼懲罰,那就不得而知。
因為她從來也沒這麼做過。
蘇珊很快就把大腿夾了起來,衝著勞拉輕輕地點了點頭。
“警長小姐,你在磨蹭什麼?把拔一顆黑星女俠的牙齒給我!”奶酪像個脾氣暴躁的孩子,很快就等不及了,不停地上躥下跳,在原地打轉。
“母狗!”
蘇珊忽然大喝一聲,勐的掐住了勞拉的下巴,蠻橫地把尖嘴鉗塞到了她的嘴里。
鉗子很快就夾到了勞拉口腔里的上排磨牙上,用力地一扳。
只聽咔嚓一聲,一顆帶著血跡的微微泛黃的磨牙居然真的被她拗了下來。
“啊……唔唔……”勞拉頓時又慘叫起來,不過這時的慘叫,聲音卻極其模煳。因為隨著她叫聲衝出口來的,還有大嘴大嘴的鮮血。
“哈哈哈!”奶酪高興地笑了起來,“惠特曼警長,快把女俠的牙齒給我!”
蘇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把手里的尖嘴鉗朝著地上一丟,拿著那顆剛剛從勞拉嘴里扳下來的牙齒送到奶酪的手里。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黑星女俠的牙齒!老哈曼,咱們是不是應該把她好好地珍藏起來,當作一個標本!”奶酪說。
哈曼說:“臭奶酪,這條母狗整個人都在我們手上,為什麼還要她的牙齒?”
奶酪說:“這你就不懂了吧?黑星這條母狗,總有一天會被我們玩爛的!難道你忘了,前幾天你把這條母狗租出去的時候,差點讓她染了性病?到時候,她的身體就是一具沒有人理會的爛肉,但是她的牙齒……老哈曼,你看,是多麼美妙,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
“好了!閉上你的臭嘴!”哈曼不耐煩地說,“你快把電影拍完!我已經有些累了,要回去睡覺!”
“哦!對了!”奶酪一拍腦袋,“多虧是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還真忘了這件事!”
“母狗,快說,你是魔鬼的……”
“我是魔鬼的使女……上帝的名義都是我用來欺騙你們的……唔唔!”
奶酪的話還沒說完,勞拉就已經接過了台詞。
不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一開口,滿嘴的鮮血就不停地往外噴,很快就把她的身子染成了一個血人。
“呀!”奶酪似乎有些吃驚,想不到今天勞拉這麼快就屈服了。
“求求你們,今天就放過我吧!從明天開始,你們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
勞拉果真像一條母狗似的,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滿口流著血,爬到了奶酪的腳上,可憐兮兮地哀求起來。
奶酪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牙齒,有些得意。
當人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時,果然會如願屈服。
這一招,不僅是對普通人屢試不爽,對強大的黑星女俠也同樣適用。
“好了!看在今天黑星母狗聽話的份上,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你們多派幾個人守在門口,晚上讓她們好好地養養身體,明天我還要讓她變身,拍一部《暗夜里的女俠》呢!”
奶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