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喬納森和一眾打手還在不停地奸淫著女俠。
可憐的黑星女俠雖然穿著戰服,但身體被電擊之後,完全使不出力氣,比普通人還要不堪。
她整個人都是僵硬的,電流讓她渾身的肌肉一直處於緊張狀態,使她幾乎赤裸的身體看起來更加性感健美。
喬納森在殘暴地奸淫著女俠的肛門,碩大的肉棒一進一出,把女俠的肛瓣蹂躪得又紅又腫,不堪入目。
他雙臂抱著女俠的腰肢,不停發力,把女俠肥美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朝著自己的髖部上壓,結實的屁股和長滿了絨毛的小腹撞擊在一起,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從肛門里,一股又濃又稠的黃色液體緩緩沿著女俠的股溝流淌下來,將她兩條大腿染得像糊滿了泥濘一樣。
女俠與其說是站著,倒還不如說是懸在空中。
她的雙腳在地面上完全沒有著力點,在身後的一再衝擊下,尖銳的靴跟在地面上一前一後地平移著,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她上身的戰服已經被匪徒們無情地撕開,從兩邊肩膀上剝了下來,但匪徒沒有把那身皮衣完全脫下來,而是胡亂地纏在女俠的手臂上,將她的兩條胳膊同時扭到了背後。
女俠的姿勢前俯後挺,撅著大屁股,被一個接著一個匪徒輪替。
從她的腰部開始,無力地往前躬著,嘴上的工作也沒停下來的時候。
在後面干完的匪徒,又會轉個身,繞到她的前面來,把他們好像永遠也不會疲軟的,粗壯卻又沾滿了糞水的陽具塞到她的嘴里。
從女俠嘴角兩邊流淌下來的渾濁液體,同樣也是黃色的。
這時,她已經奄奄一息,好像失去了神智,自己肛門里肮髒的穢物被一而再,再而三地塞到嘴里,她早就沒有任何知覺了。
女俠的短裙也被掀了起來,纏在腰間。
這條皮質的戰裙已經不能再為她提供任何遮擋,前後兩個肉洞同時暴露在匪徒面前。
她的肛門已被干得松垮垮的,就像她前面的小穴一樣,匪徒只要把肉棒往前一頂,可不管插到了哪個洞里,都是一通胡亂地進出。
兩個豐滿的肉球被垂在身體下面,隨著身子的晃蕩,也跟著前後左右地在空中來回滾動。
掛在乳頭上的墜子,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讓那些匪徒更加興奮。
忽然,白光一閃,女俠又轉身變成了女記者勞拉。
就在那道白光亮起的時候,喬納森正好把肉棒插在女俠的屁眼里,等她變身結束,卻發現勞拉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無論是女記者勞拉,還是黑星女俠,用的都是同一具肉體,變身與否,施加在身上的所有都不會改變。
但有些事情還是有變化的,比如勞拉已經被崩壞了的小穴,在變身之後,憑著超人的自愈能力,又恢復如初,變身結束之後,也不見了傷口。
勞拉變回真身之後,變得更加疲憊,骨骼幾乎被同時抽走,身體只剩下一具軟軟的皮囊。
匪徒們的暴虐還沒有結束,依然持續著。
事實上,他們對女俠的蹂躪,遠不止如此。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他們更是毫不停歇地施暴。
可憐的女俠被操得昏死過去,但很快又被人弄醒,繼續被當做一件工具,任人發泄。
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人間,還是在地獄。
一天,勞拉昏昏沉沉地睜開眼睛,眼皮酸澀地就像被抹了一層辣椒似的,幾乎看不清眼前的東西。
但她的身上,已經沒有了來自匪徒們的沉重壓力,散發著汗臭的氣息似乎也已經飄散了。
哦,我的上帝啊,他們終於停止了對我的奸淫!要是再讓他們繼續施暴下去,我說不定就會被他們玩弄致死!
勞拉慶幸地想著,發現自己依然被關在馬廄里,身體躺在一堆干草上面。
這幾天,匪徒已經把她的衣服都剝了個精光,赤裸裸的軀體上,到處都是令人作嘔的精液腥臭。
“這幫該死的臭蟲!”勞拉恨恨地嘀咕,“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勞拉既絕望,又憤怒,再次落進敵人手里的折磨,幾乎讓她所有的不屈又消磨殆盡,甚至連恨都沒了膽子。
不過好在,匪徒們似乎也已經玩累了,給了她看起來並不太短的休息時間。
勞拉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終於緩過半口氣來。
“哎唷……”勞拉輕輕地呻吟著,用手摸了摸頸後,發現脖子後面好像磨破了皮膚,有些火辣辣的。
但她的手一動,渾身上下緊跟著也酸痛起來,“他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勞拉簡直不敢相信,殘暴的虐待又會降臨在她身上。上帝啊,求你讓我懲罰這些惡棍吧!
勞拉掙扎了一會兒,終於從草堆上晃悠悠地站了起來,她跌跌撞撞地撲到馬廄門前,從縫隙里往外張望。
門口的一個石墩子上,坐著兩名白黨的打手,擰開隨身攜帶的酒壺,一邊咕咚咕咚地往喉嚨里灌酒,一邊嘻嘻哈哈地大笑著。
俘虜了黑星女俠和蘇珊局長,他們的宿敵終於不會再構成任何威脅,這讓他們懸了三年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可以盡情地放縱。
“可惡!”
雖然在意料之中,勞拉還是感到萬分絕望。
匪徒不會這麼粗心,連看守她的人都不安放。
沒有避孕藥變身的女記者,想從馬廄里逃出去,簡直是異想天開。
“這些邪惡的東西,怎麼還在我的身上?”
勞拉恨透了掛在自己乳頭和陰蒂上的墜子,有了這些東西,她就算變了身,也依然無法逃出惡棍們的魔掌。
她咬著牙,忍著痛,把三個電擊墜子從自己的身上摘了下來,丟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了好幾遍。
奇怪的是,哈曼博士一伙人始終沒有出現,好像已經徹底把勞拉給忘了。
“哦,沒錯!他們一定是趁我不在,又回到城市里去為非作歹了!”
勞拉想著。
曾經女俠和蘇珊聯手,已經基本上肅清了白黨在城市的殘余勢力,將他們趕到郊區。
這時,他們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要奪回失地,讓城市重新淪陷。
勞拉心里十分焦急,眼看著自己苦心經營的結果,在自己的大意和蘇珊的背叛之下,很快又要付諸東流,不禁痛心疾首。
過了正午,勞拉驚喜地發現,那兩個看守她的打手,居然已經喝得不省人事,倒在石墩子下,呼呼大睡起來,眠鼾聲此起彼伏,就像打雷一樣。
“太好了!”勞拉從門縫里偷偷地望了一眼,興奮地說。她抓住兩側的門把手,用力地拉了拉門。
咣當!大門發出一聲巨響。
原來,馬廄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鎖了起來,幾道鐵鏈緊緊地纏繞在左右雙門的把手上,加了一具鐵索。
勞拉根本沒有防備,拉了幾下,把鐵鏈拉得緊緊的,金屬摩擦聲異常刺耳!
“不好!”勞拉暗暗叫苦。
她又偷偷地往外張望了一眼,發現打手們的鼾聲停了下來,懶洋洋地翻了個身,繼續大睡。不一會兒,鼾聲又響了起來。
“不行,得響個辦法從這里逃出去!”
勞拉小聲地說。
她不能束手待斃,要是等到那些匪徒從外面辦完事回來,她想要脫身,那簡直會比登天都難。
她仔細地看了看馬廄,說實話,自從被俘之後,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認真地打量這個淪落之地。
“有了!”
勞拉暗叫一聲。
在馬廄的頂棚上,有一個缺口,看上去好像年久失修,坍塌了一部分。
缺口並不大,卻還是能容得下她窈窕的身姿鑽過去。
勞拉咬著牙,雙手抱緊了那條滿是血跡的柱子,兩腿緊緊地把柱子夾住,不停地往上攀爬。
雖然沒有變身,但作為女記者的勞拉,幾乎每天早晚都會有三個小時的鍛煉時間,讓她的身體也比普通人更加敏捷。
可是被匪徒折磨得幾乎奄奄一息的身體,四肢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爬上頂棚,費了不少勁。
勞拉從頂棚的缺口里鑽了出去,登上了屋頂。
可以看得出來,這農場的主人原先十分愛護自己的房子,經常修繕屋頂,在一側的牆壁上,按著一把梯子。
梯子看起來鏽蝕得十分嚴重,一踩上去,就會發出吱吱的響聲。
不過勞拉的身體並不算十分沉重,順利從屋頂降到了地面。
兩個打手還在呼呼大睡,毫無察覺。
“你們這群豬玀,總有一天,本女俠會一個一個地來收拾你們的!”
勞拉盡管心驚膽戰,害怕著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忽然醒過來,又會把她抓起來,但她還是想起了這幾天自己遭受到的汙辱,恨得咬牙切齒,想要在這兩個死豬一般的男人身上踹幾腳。
“不能壞了事!”
勞拉最終還是忍住了,手臂抱著胸前沉甸甸的乳房,兩腿緊緊地夾在一起,扭捏地朝著不遠處的房子跑去,“天呐,要是被人看到堂堂的黑星女俠光著身子在荒地上奔跑,那該如何笑話我?”
勞拉連自己都感覺自己的姿勢有些滑稽可笑,不禁悲哀起來。
本來,勞拉不想進屋子里去。
因為誰也不敢擔保,在那所屋子里,還會有多少匪徒留守著。
可是勞拉衣不蔽體,權衡之下,還是決定偷偷地摸到房中,去找一些蔽體的東西。
屋子里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上帝垂憐,這真是太好了!”
勞拉感覺自己已經離脫身越來越近了,興奮地心髒直跳。
她甚至已經計劃好,逃出去之後,該如何報復這些匪徒。
拉開衣櫃,里面掛著許多衣服褲子,一旁的鞋櫃里,也放著各種款式的男女皮鞋,雖然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層灰,但對於此刻的勞拉來說,簡直比什麼都高興。
她感覺挑了一身看上去還算時髦的服裝,白色的小襯衫,緊身的牛仔褲,在搭配上半高粗跟皮鞋,既不會讓自己看起來顯得怪異,又能在最大程度上保證讓身體靈活敏捷。
忽然,不遠處響起了一聲槍響,好像是從馬廄方向傳來的。
“啊!不好,他們發現了我!”
勞拉馬上意識到,那兩個酒鬼已經醒了過來。
他們發現俘虜已經不見了,驚慌失措,一邊鳴槍,一邊嘰嘰呱呱地大喊不停。
勞拉不敢逗留,正要奪門而出,忽然看到門口的一枚釘子上,掛著一串鑰匙。她想也不想,從牆上摘下鑰匙,衝出了農場。
“母狗,給我站住!”追趕上來的打手在後面大喊著,手中的槍支不停地吐著火舌。
他們的槍法並不怎麼樣,一連射了兩三槍,都打在勞拉身邊,腳下飛濺起來的泥土朝著她的面門撲了上來,砸得生疼。
“啊!混蛋!”勞拉暗罵著,拼命地甩開自己酸痛乏力的雙腿,不停地朝著大路上跑去。她一邊跑,一邊使勁地按著手中的鑰匙。
嗚嗚!忽然,停在路邊的一輛紅色轎車前後四個角燈亮了起來,響應了勞拉的號召。
勞拉衝到車邊,猛的拉開了車門,一頭鑽了進去。她手忙腳亂地把鑰匙插了進去,啟動引擎。
轎車發出馬達的轟鳴,勞拉趕緊一踩離合器,啟動了車子。
“母狗,站住!”兩人打手還在後面緊追不舍,不停地開著槍。子彈射穿了轎車的玻璃,卻絲毫也沒傷到勞拉。
勞拉發出一聲得意的歡呼,把油門踩得死死的,轎車呼嘯著往前飛馳出去。
“豬玀們,你們給我等著,本女俠很快就會來收拾你們!啊!蘇珊,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勞拉對自己的復仇計劃充滿了信心。
農場遠離城市,只有一條蜿蜒的國道在曠野里像一條絲帶延伸著。
車流很少,幾乎看不到路上有什麼人,勞拉更是一腳油門踩到底,飛速地朝著城里而去。
天空還是陰沉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下雨。
這幾天,總是陰晴不定,柏油馬路上雖然已經干得差不多了,但還是留有一片片斑駁的水跡。
輪胎碾過地面,發出擦擦的聲音,從破碎的車窗里吹進來的風,拂在勞拉的臉上,帶著清新的芬芳。
勞拉金黃色的頭發上沾滿了精液,但被風一吹,已經有些干涸,貼在後腦上,不僅僵硬,而且沉重。
“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的!我不會再讓那些臭蟲有機可趁!”
勞拉雖然還是能從自己的身上嗅到令人毛骨悚然的精液腥味,但心情已經變得十分輕快。
謝天謝地,這一次淪陷,終於不是向上次那樣,一來就是一年多。
城市里的狀況,果然和勞拉想得沒什麼區別。白黨黨徒已經大規模開進城市,烏煙瘴氣又開始蔓延開來。
路邊的人行道上,有人為了搶奪毒品,正在開槍朝著另一伙人襲擊;三四個蒙面劫匪忽然闖進了商店,射殺了店員,從里面搶出一大摞鈔票,鑽進車子,揚長而去……
善良無助的市民又躲到了桌子底下,勞拉隱約聽到一個小女孩的哭喊聲:“媽媽,警察怎麼還不來?”
媽媽說:“孩子,蘇珊局長已經助紂為虐,她不會再來幫助我們了!”
“那黑星女俠呢?”
“女俠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出現了!天呐,她要是像上次一樣,消失一年多,我們可該怎麼辦才好!”
勞拉親耳聽到了市民們的求助,也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用力地一咬牙。
啊!
勞拉曾經被蘇珊拔掉的牙齒,現在還是空蕩蕩的。
她差點忘了,這幾天匪徒們早已不止一次地搜了她的身,隨身攜帶的避孕藥早就被沒收了。
剛從魔窟里逃出來,她想要變身都不行。
“沒錯,我得先去買一盒避孕藥!”勞拉打定了主意,把車停在路邊。
藥店還沒有遭受洗劫。
其實,白黨們也不是什麼店都會打劫的,而打劫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賺錢的活計。
重返城市後的第一件事,之所以要大肆搶掠,是因為他們要把既定的秩序都攪亂了,混亂的秩序下,罪惡才得以滋生。
“我要一盒避孕藥!”勞拉撞進商店說。
店員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神色憔悴的女人,看她的樣子,很明顯是被強暴過的,雖然她穿著衣服,但從遍布在臉上和發梢間的精液殘跡來看,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我被那些惡棍……啊!上帝啊,太難堪了,”勞拉這時才想起來,自己身上沒有帶錢,只能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的車可以先押在這里,馬上就過來付錢!”
店員惋惜地搖搖頭,說:“你要新型的避孕藥,還是普通的避孕藥?”
“麻煩給我新型的!”勞拉說。
店員打開櫃子,從里面拿出一盒避孕藥,遞給了勞拉,順手又把放在她手邊的鑰匙奪了過去:“二十美元!”
雖然店員的報價比平時貴了許多,但勞拉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現在只想要馬上變身,打擊罪犯,收拾殘局,為自己報仇!
勞拉剛走,忽然店里又闖進兩個人來。
一個是穿著鮮紅似火的高開叉長裙,裸露的手臂上布滿了刺青的妖艷女子,另一個是高大威武,一身肌肉幾乎把T恤撐爆的魁梧大漢。
“你們……”店員一看到這兩個人,也不知為何,心里忽然冒出一股寒意。
穿紅裙的女人忽然掀開自己的裙擺,露出修長的,同樣布滿刺青的大腿,在她的大腿根部,箍著一條皮圈,皮圈上帶著一個槍套。
她拔出一把勃朗寧手槍來,指著店員的腦袋說:“你告訴我,剛才那個女人,在你這里買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