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哪能不知道把玩自己身體的孽障,腦袋里在想些什麼。恍惚間,不由自主的,她也開始想象自己小腹圓滾的妊娠模樣。
上次懷胎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九年?不對,是十年,女兒的生辰八字她還是記得清的。
慕南梔說過,她是極易懷孕的體質。許七安喝醉酒時,說她若晚生三百年,必然“孕氣十足”。
然而她在許府的生活並沒有什麼孕氣,在日復一日的無聊日子中,許七安對她也越來越敷衍。
她只是威震天下的許七安,豢養的一只金絲雀而已。
其實臨安明白,許七安沒有限制她的行動,她想去哪里都行。
然而人不能活的太自由自在了,夫君的允許是一方面,她頭上還有兩位“婆母”能評價她這位兒媳,有皇宮里的懷慶能數落她這位長公主,有各種同輩狐狸精隨時想看她這位正妻的笑話。
還有洛玉衡和慕南梔,還有天下人的輿論。
今天她真的很開心,有哭有笑,遇見新奇事情,和他人分享賣弄見識,回去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最後在男人的小意體貼下躺在榻上。
在身上作怪的那只魔手,最終抓在了她的左乳上,漸漸的力道逐漸放松,身邊的少年睡著了。
可惡的是,魔手的兩根手指還夾著她的乳尖,有點酥酥的。
感覺實則不錯,臨安也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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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與庶子交頸而眠,日上三竿才起來。
先去成衣鋪子買了幾身時興衣裳,又去胭脂鋪子買了妝。臨安回到客棧,再次打扮的美美嗒才出門,正好吃中飯。
吃飯要摘掉帷帽,所以兩人叫了雅間,點了飯館的拿手菜。飯館叫做萬民堂,老板姓卯,兼大廚。
萬民堂在方圓幾百里都很有名氣,全靠卯老板的手藝,且飯食好吃不貴,平民也能吃的七。
萬民堂的雅間,本質上是在大堂里圍了幾張木板做隔斷,大堂里的嘈雜完全可以傳進來。
許夢岫四分心思在和臨安調笑,三分心思在品味美食,留下兩分心思在耳朵,在聽外邊人的談話。
大堂里沒有劍州武林門派的弟子,大多是本地人,有談論起山口的屠殺,但都說那是商隊被匪幫打劫。
有一些本地人,知曉道門天宗的超凡地位,對所謂“匪幫打劫”說法嗤之以鼻。天宗就是再講究出世,也會消滅山門底下的魑魅魍魎。
若是一個不會技擊的弟子,下山沒多遠就被綁被殺,天宗還修個什麼道?還有誰家求道者來拜到天宗麾下?
然而沒有一個人談起“許銀鑼妻子”、“大奉長公主”和“三皇子”如何,消息被完全隱瞞了。
必須有官府的力量才能做到這樣,許夢岫懷疑,派駐在當地的打更人衙門也有參與。
也許有一種可能,他們剛進府城,就已經被打更人衙門盯上了。
不過他現在與懷慶是合作關系,懷慶不大可能對他不利。
至於臨安,懷慶一向不大在意這位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他許夢岫能奸到,是自己本事。甚至懷慶會做順水人情,給一對野鴛鴦做掩護。
府城有湖、有山、有塔、有寺(大乘),都是徐夢岫去過的,帶臨安玩耍輕車熟路。
晚飯沒去吃,玩了一天的兩人便回到客棧里,因為臨安已經被各種小吃填飽了。
“如今的佛門可真有意思,寺門的牌匾上,還大大的標注‘大乘’兩個字。”臨安嘲笑道。
“不那麼標,怕是不安全,寺里的和尚要遭打殺。”
朝廷和幾大門派,對佛陀余孽的清繳,還在繼續。
尤其是在僥幸在邊緣殘余的西域諸國內,民間佛陀信仰隱隱還存在。
部分死硬分子會悄悄潛入中原傳教,宣揚佛陀必然歸來,許銀鑼必會失敗。
大劫剛結束的頭幾年,大奉的百姓無比愛戴他們的許銀鑼。
然而,許夢岫前世有句話說的好,“人類不感謝邏輯。”
慢慢的那份愛戴的心會冷卻,加上朝廷的施政方針,總會影響到一部分人的利益。
偶有極端的,便會仇視起朝廷,順帶仇視起許銀鑼。
許銀鑼贊成什麼,那部分極端人就會反對什麼,反之亦然。
這也是,如今的大奉地面上,佛陀信仰總是在“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狀態里。
朝廷對其繼續采取高壓政策,搞的正經大乘佛寺里的和尚們,反而人人自危。
畢竟在朝廷看來,和尚與和尚天然親近,大乘和尚暗中轉信佛陀不要太容易。
許夢岫對此嗤之以鼻,佛陀信仰暗中泛濫,只和你大奉朝廷有關系。
“以前聽妙真她們說,江湖上刀光劍影,人命如草芥。這回見了江湖,”臨安拍拍胸脯,“真是可怕!”
“娘,不是孩兒吹噓,許府新一輩,若是來的其他人,你多半會被捉了去。”
“呸!”
臨安啐了一口,“問題來的是其他人,我就不會遭禍害了。”
說完紅臉,用力瞅了眼旁邊的少年。
“哈哈!那下次娘你有事,孩兒袖手旁觀,讓你被歹人劫了去。”
“你敢?!再說還有你爹,別得意。”
臨安指使許夢岫,去收拾今日買到的一堆小玩意兒,少年瞧滿滿兩大包的東西,再想想買它們花的錢財,心下一陣肉疼。
短短兩三天,就花去了不少積蓄,說明養女人相當費錢。
許夢岫決定回京城以後,得找點來錢的門路,作為穿越者,能被養女人的錢困住,相當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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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回去後,咱們合伙搞幾個產業怎麼樣。”
許夢岫能想到最來錢的門路之一,就是吃軟飯。
他身上的銀票和金葉子,全是便宜娘親給的。
而面前這位,是天下有數的富婆之一,她還沒有什麼花銷。
親娘給得,為何姨娘不能給?再說已經把姨娘叫做“娘”了,還嫖了他兩天,更應該給錢。
“什麼產業?司天監好幾個新發明叫我入股,我都沒去看。”臨安咪眼盯著賊兮兮的小面首,“要多少?”
“不知道,就是覺得手上得多些錢財。”許夢岫老實交代。
“按朝廷禮制,明年先會封你做個郡王,郡王月俸有六千五百兩,不夠你花用嗎?”臨安是長公主,與郡王同俸。
“下午去那件首飾鋪子,記得叫靈寶閣,一串鎮店的粉色珍珠是五千兩銀子,娘,有點小貴啊。”許夢岫訴苦道。
“我最後不是沒買嗎?那種珍珠串子,我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就是看個新鮮。”
臨安說的不假,她要缺首飾,整個九州世界就全是缺首飾的女人了。
許夢岫可憐巴巴的掏出那串粉色珍珠,遞到臨安手前,“不一樣,是孩兒送你的。”
“亂花錢,你才幾個積蓄?”
美婦嘴里數落著少年,表情卻是喜上眉梢的樣子,“心思不錯,幫我帶上看看。”
淡粉色的珍珠極是華貴,能駕馭的漂亮女人著實不多,臨安肯定是其中最拔尖的那幾位。
珍珠在趁著她的顏色綻放光華,而美婦也靠著珍珠的光耀更舔艷麗。
“挺好看的,燈光下效果比白日里更好,難得幾十顆大小一模一樣,色澤也基本相同的珍珠。”
臨安照鏡子表揚道,“回去後,我去你褚姨娘那里,要個缺投資的產業,咱們一人投一半的銀子。”
她轉過身,大膽的坐在許夢岫的腿上,朱唇微啟,在少年耳邊說起悄悄話,“還有,今晚把你娘侍候好,你那部分銀子,娘負擔了。”
說完,她又覺得過於不知羞了,將臉藏在許夢岫的肩膀上。
“好嘞!”已經在期待的少年,聽到指令,手立即伸向姨娘的衣帶,在她的配合下,只三兩下就把美婦剝的精光,接著去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你那猴急樣!”臨安打趣道,和許夢岫的每時每刻,對她來說,都是新奇的體驗,她在期待新花樣。
少年將姨娘擺弄在榻上趴好,在她的小腹下墊了兩枕頭,腰臀稍稍彎起。一道誘人的弧线的中心,是暴露的膣口和後庭花,許夢岫俯身上去。
本以為孽障庶子會直接提槍上馬,因自己的陰膣還未充分潤濕,她已經准備好暫時受痛。
哪知,灼熱的鼻息,已經吹拂在嬌嫩敏感的陰膣入口處,隨後是少年唇舌的覆蓋。
“嗯!”
猝不及防的臨安覺得,整個小腹被酥麻感所包裹。
她感到許夢岫的嘴唇在不斷的吸吮陰蒂和膣口,牙齒在不停啃噬袖珍型的小陰唇,舌頭在陰膣內外連連勾舔。
不多一會兒,美婦粘稠的蜜露就沁出陰膣外,被少年吸到嘴里。
許夢岫其實不喜歡女子下身的分泌物,但給臨安口交後,他不排斥了,至少是對臨安沒有排斥感。
美婦的陰液透明而粘稠,吸到嘴里只有臨安本身淡淡的女體香味,沒有想象中海藻味或者腥臊味。
嘗了一口,他還想嘗第二口、第三口,直到美婦的陰膣里吸不出來,他將舌頭深深的探入膣內。
膣肉包裹這他的舌頭,許夢岫才明白,美婦下身那軟糯是從哪來的。
嫩,實在是太嫩了,只有舌尖發達的觸感才能體會的嬌嫩,便是軟如舌肉,在臨安的膣肉比對下,還是略硬了。
許夢岫好奇心大起,他的唇舌離開膣口,將一根指頭塞入,層層疊疊的包裹感依舊。
抽出指頭,膣口立即嬌羞的閉合,再無一絲一毫的縫隙。
少年心又咬上去,他心里愛煞了這團美肉,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送她入青雲。
常年處在深閨的美婦,怎麼受得了如此花樣,不過半刻,聚集在下身的滿滿快感就有決堤而出的跡象。
“慢點…嗯呀…”剛開口,隨著陰蒂的麻癢,所有感官噴薄而出,讓她飄入雲端。
良久,美婦才回過魂,喘息間,感到陰膣內已經多了一根滾燙的肉棍。
“等等再動!”美婦用纖手輕拍少年,要他停一會兒。女子在劇烈的春潮後,也有所謂不應期,時間稍短於男子。
“你先出來,我脖子酸酸的。”臨安年齡已經三十近半,論柔韌肯定不如十幾歲的小姑娘,趴床上脖子窩著不舒服。
翻身換了姿勢,許夢岫又將肉棍塞入姨娘的陰膣內,請示道,“能動了?”
“小三,娘我在想一個問題,你要不要聽?”
臨安伸手,讓少年趴到自己的嬌軀上,心貼著心問道。
“娘說,孩兒聽著。”
許夢岫體味著身下美婦的溫潤肉體,語氣急迫道。
“我在想啊,回去以後,你要再來找我怎麼辦?”臨安撫摸著庶子的額頭,眼神慈愛中夾雜有寵溺。
“孩兒聽娘的!”許夢岫有些等不及了,他抖了一下腰臀。
“嗯……”大概是不應期過了,臨安沒叫少年繼續回答,“那便繼續。”一雙渾圓修長的腿兒夾上他的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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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監正到達天宗附近的一處府城上空,從空中望去,地面燈火通明,把城內的一片湖泊照映的閃耀非常。
“楊千幻!”
褚監正感受到了空中殘留的氣息,卻無法追蹤師兄的蹤跡。
前代監正後收的幾個弟子,互相間關系不錯,褚采薇不想師兄在外繼續浪蕩,更不想他誤入歧途。
最近幾年,在一些事情中,她感到背後隱約有楊師兄的存在。
她降落在府城內司天監的派駐衙門。從空中,司天監的衙門總是很好找,有座高高的觀星台。
司天監什麼都可能少,就不會少徹夜做試驗的夜貓子弟子。面對監正的到來,還在熬夜的弟子們,頂著黑眼圈,表達了應有的尊重。
嗯……除了口頌“監正大人好!”外,再無其他表示。
抓了一名管事的弟子,打開間靜室。褚監正打算這兩天在這府城周圍轉轉,看能否找到楊師兄的蛛絲馬跡。
另外,還有那件私事,貌似也應在附近。
以褚采薇的飛行術,道門天宗距離這里也就一刻鍾的,聽說臨安在那里游玩,許家小三被派去接她。
她捋捋自己的銀發長發,合衣躺在塌上。到她二品術士的修為,睡眠已經不是很重要了。但褚采薇喜歡睡著的感覺。
在夢中,她能長高,能陪著許七安走南闖北,能為他誕下子嗣。
她偶爾討厭醒來,因為夢境外的她,身量只有四尺多,胸部不顯,腰臀也不如臨安她們有韻味。
寬大的監正服塌落在床榻上,映出褚采薇嬌小的身軀。
許七安在大劫後第三年才要了她的身子,還是在她強迫下進行的,但感覺並不如同齡婦人們說的舒爽。
後來許七安偶爾會來陪她一次,比第一次的感覺好些。
十年前?或者八年前的某次,他曾說過,“和你歡好,感覺自己在犯罪。”褚采薇記在了心里。
在成就一品術士外,她最想成為一位正經的婦人,否則人生會有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