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山上依舊嵐霧彌漫,如同人間仙境。
經歷了與魔教大戰,青雲山朝陽峰商正梁,落霞峰天雲道人不幸身亡,龍首峰蒼松叛變,青雲門實力幾乎損失一半。
這兩三年內,若非天音寺壓制魔教,而魔教又在當年大戰中損失慘重,青雲門只怕早已被魔教消滅。
大戰之後,除了大竹峰和小竹峰,其他幾脈的弟子都視龍首峰如仇人。
大竹峰因為張小凡的叛變,首座田不易又以大局為重,而小竹峰則因當年保護普泓上人,並沒有什麼損失,所以才對龍首峰不甚仇視。
發生了這樣的大事,青雲門中本來早已如一盤散沙,幸得剩余的幾位首座通力合作。
首先是田不易當機立斷,萬分不願中讓田靈兒與齊昊完婚,又時不時與風回峰曾叔常相聚,小竹峰性子冷淡的水月大師也隨著蘇茹到其他各脈走訪,這才讓青雲門重新凝聚起來。
如今,青雲門已經恢復如常,失去首座的幾脈也都一一振作。門下弟子為報當日之仇,都勤加修煉,三年之內,又是一派人才濟濟的模樣。
此時,齊昊正在龍首峰上,處理著一脈的事務。
蒼松叛變之後,齊昊便成為龍首峰首座,僅是和其他幾脈的人打好關系,便已讓他焦頭爛額。
幸好他平日里人緣不錯,處事圓滑,方才沒有被其他幾脈掃地出門。
正當他低頭看著龍首峰卷宗時,一名美貌的紅衣婦人在他身後走來。
只見那婦人面容嬌俏,盤起的長發依舊留了一截在腦後,一襲紅色長裙映襯著他粉紅的臉頰,細眉潤目,紅唇欲滴,當真是媚色可人,顛倒眾生。
這名婦人便是當日大竹峰的田靈兒。
張小凡叛出大竹峰後,田靈兒前後不知哭了多少回,幾次恨不能下山去把張小凡找回來。
直到嫁給了齊昊,逝者如斯,當初的悲傷和思念也慢慢變淡了。
今日的田靈兒早已脫去當日頑皮的面孔,黑發盤起,一身羅衣,遠遠看去,還以為是另一位蘇茹師娘。
“怎麼,又在看卷宗啊?”
田靈兒在齊昊腦後,輕輕替他揉按著太陽穴。
“是啊,你怎麼不在房中休息,昨晚不是才喊累麼?”
齊昊握著田靈兒的柔荑,壞笑著道。
田靈兒聞言俏臉一紅,食指一戳他的額頭道:“都是你啦……還好意思說……”
她聲音陡然變小“昨日人家都叫你輕點,還那麼用力……”
齊昊看著嬌妻羞紅的面容,心中不禁又是一動,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懷中,湊上那嬌艷的紅唇便是深吻起來。
“唔……你壞啦……”
田靈兒與他唇舌相纏了一陣,便松開道:“我回大竹峰看娘親去,不理你了……”
齊昊大手按上她早已發育得高聳入雲的酥胸問道:“那今晚回不回來?”
田靈兒咬著他的耳朵道:“不回來……你怎麼辦呢,壞哥哥……”
齊昊哈哈一笑,便松開田靈兒,愜意地看著她整理衣衫,任由她去了。
臨走之前,田靈兒故意回頭拋了個媚眼,讓齊昊食指大動,仿佛看見了當日的蘇茹師娘。
想起蘇茹,齊昊心中又是一陣顫抖,自從三年前在流坡山上被她足交,與她一番肉體纏綿之後,便再也沒有接近過蘇茹。
除了與田靈兒新婚之夜,田不易不知是開心還是不舍,喝得昏天暗地,只抱著田靈兒說出了為父二十年的心情。
平日里面色不善,拙於言辭的田不易把田靈兒說得哭腫了眼睛。
蘇茹也沒有打擾他們父女,便遠遠呆在一旁。
齊昊見狀,心想自己初為人婿,應該為岳母解憂,便與蘇茹交談起來。
當日蘇茹也小酌了半杯,面色酡紅,眉如遠山,長裙似仙,比之青澀嬌嫩的田靈兒不知勝了多少倍。
齊昊一時情迷意亂,越坐越近,最後幾近和蘇茹摟抱起來。
蘇茹雖然發覺不對,無奈酒後亂性,一時迷茫便和齊昊深吻在一起,任由他把玩堅挺豐滿的雪乳。
幸而最後田靈兒和田不易告別,蘇茹和齊昊方才沒有突破界限。新婚之夜,田靈兒因為離思在心,便與齊昊和衣而睡,第二晚才圓房。
婚後,田靈兒也時不時地回大竹峰敘舊,每次回來,齊昊便急不可耐地與她纏綿半夜,迷亂中甚至會把田靈兒看做蘇茹。
齊昊正如此想著,田靈兒卻忽然又從門外跑進來道:“相公,娘說想來龍首峰住幾天,免得我兩邊來回太過勞累,你說如何?”
蘇茹師娘要來?
齊昊心里當真樂開了花,臉上卻不得不正經道:“娘要過來?也好,這樣你既能陪著我,也能陪著娘,那便讓娘過來住幾天吧。”
自從與田靈兒成親後,齊昊也跟著叫蘇茹做娘。
田靈兒說罷,轉身留下一個倩影,便到大竹峰接蘇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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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門後山,祖師祠堂。
掌教真人道玄獨自坐在祠堂中,外面傳來林驚羽練劍的聲音,一柄斬龍劍發出聲聲龍吟,比之當年正魔大戰之時不知要凌厲多少倍。
自從當年請出誅仙古劍,道玄這兩三年便時不時到靈堂靜養。
先是被蒼松以七彩蜈蚣暗算,再是被誅仙劍上的戾氣侵襲,以道玄高深的修為,也不得不時常壓制當然所受的重創和內患。
而且,曾經聲名大噪驚采絕艷的萬劍一,當年被道玄救下後,便在這後山做一個掃地老人。
如今時過境遷,道玄也不時與萬劍一聊起當年,一同交流修煉心得。
今日,萬劍一似乎感應到有人會到後山來,便讓林驚羽一個人在此練功,自己卻跑進飄渺的通天峰中,雲深不知處。
道玄正在祠堂養心,卻見外間的聲音停止,接著便聽見林驚羽拘謹清朗的聲音說道:“弟子見過水月大師!”
果然,萬劍一一走,水月便到靈堂來了。水月似乎還介懷當初蒼松的叛出,生硬地道:“嗯,你道玄師伯在里面嗎?”
林驚羽不敢怠慢,低頭道:“師伯正在祠堂靜養。”
“嗯,你去吧。”
水月輕輕甩了甩道袍,便徑自向祠堂走去。
香氣繚繞,燭光熒熒的祠堂中,道玄盤腿坐在地上,水月正要說話,便聽見道玄道:“師妹,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自從使用誅仙劍後,道玄心中便不可抑制地生出一股戾氣,幸得他道行高深,當日使用誅仙的時間又不長,就如當年普智大師身懷噬血珠一般,似乎並不受影響。
只是,那股戾氣終究潛伏在他體內,加上蒼松的叛教,以致這兩三年道玄的脾氣和心性都有些改變,比以前多了一點凡人的做派。
水月帶著淡淡的香氣走到道玄身側,輕聲道:“師兄每日在此靜養,師妹不肖,也應該過來拜祭一下歷代祖師。”
道玄側目看著他當年苦戀的師妹,只見水月依舊一身青白道袍,遮掩了里面豐滿玲瓏的身姿。
與蘇茹同出一脈的水月似乎也有著和她一般的妖嬈風韻,渾圓如雪球的兩只玉乳在道袍中依然清晰地呈現出完美的輪廓,略帶傲氣的站姿顯出了兩腿的修長。
瓜子臉,柳葉眉,清秀的面容卻帶著嚴肅的神情,冰霜般的氣質正如她門下弟子陸雪琪,只是渾身多了一股成熟豐腴的味道。
眼見佳人依舊,道玄百年不動的道胎也被激起一絲漣漪。
他不經意地側了側身子,看著水月道:“師妹,這幾年師兄經常與你長談,你也知道我當年的心意,莫非你還介意我當初沒有救下萬師弟?這百年來,除了年關年尾,你何曾到祖師祠堂來過?”
水月像是被道玄揭穿,面上有些羞紅,哼聲道:“我來拜祭祖師還要經過你掌門的同意嗎?反正便不是來看你……”
這幾年間,道玄似乎想再續當年的情緣,盡管當初水月也暗戀著萬劍一,只是如今所有人都以為萬劍一已死,道玄孤身多年,也不禁想與水月大師結成神仙道侶。
經過道玄的不懈努力,水月大師似乎也默默地打開心扉,偶爾也會對道玄噓寒問暖,只是她掙不掉面子,每每講到關鍵處,便轉移話題。
道玄也不以為意,輕笑道:“師妹怎的又穿起道袍,我那日不是……”
“住口!”
水月略帶驚慌和羞意嗔道:“不許再提那日的事……”
道玄嘿嘿一笑,本來仙風道骨的面上也出現了點點淫光。
道玄口中所說的,是某夜他到小竹峰去找水月,正巧水月在沐浴,道玄當時還未完全壓制心中戾氣,一時恍惚便偷偷地進去,連水月也沒有察覺。
濕氣淋漓的房中,道玄只覺得看見了有生最美的風景。
浴桶中,水月酥胸半裸,平日覆蓋在道袍中的雪乳一半在水底,一半在水面。
如白雪般的肌膚隨著水珠的拍打,飽滿的玉峰在水月的搓揉下晃動發紅,乳尖上的嫣然一點若隱若現,一頭青絲長發垂在胸前,遮住了半片雪峰。
水月發現道玄時,極力地壓抑自己不發出尖叫,眼中卻夾雜著羞澀,殺氣,還有歡喜。
由於沐浴的緣故,讓水月俏臉上有些紅暈,聲音也變得沙啞嫵媚,她狠狠地白了道玄一眼,便是這一眼,讓道玄心中如火焚身,自此之後,盡是挑著水月沐浴的時間過去。
水月似乎也發現了這點,心里卻著了魔一般,故意在那時間沐浴,勾得道玄色心大動,卻沒有那個色膽對水月獸性大發,上下其手。
如今聽得道玄提起第一次偷窺她沐浴之事,水月的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其實在道玄數年的經營下,水月對他竟也有了些情意,近日知道道玄已經在祖師祠堂休養了數十天,深怕他有什麼不測,這才過來看看。
兩人不再說話,水月也隨著道玄一起盤腿坐下,兩人一高一低,卻越坐越近,在這冷清的後山中,添加了一點盎然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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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鬼王宗。
這幾日,狐岐山接待了幾個神秘的客人,鬼王也是因此離開了那個滿是血氣的密室。
只是在經過一間石室時,偶爾頓了一頓,本想進去看看,聽見里面的人聲後,面色露出復雜的神色,嘆息一聲又離開了。
身後,是一把年輕卻低沉的聲音。
“碧瑤,我把天訣總綱都掌握了,你爹他待我很好。”
……
“當初你叫我入魔教,我應該聽你的,其實狐岐山這里如此清靜,若能有你陪著,也是不錯。”
……
“三年了,我好想師父和師娘。”
……
“碧瑤,你已經睡了三年了,醒來和我說說話,好不好?”
……
“碧瑤……”
這名男子正是當日叛出青雲門的張小凡,如今他已改名鬼厲,加入魔教鬼王宗,更是由鬼王親傳他魔教的道法。
這三年來,他不必暗中修煉“大梵般若”,有鬼王的指教,鬼厲同時修煉道,佛,魔三種心法,修為竟是一日千里,與當初青澀懵懂的青雲小弟子不可同日而語。
而那根燒火棍,也被名為“噬魂”,在噬魂棍的日夜影響下,鬼厲的心性越是堅韌殘忍,當初還頗為健談,如今除了在石室對碧瑤說話外,他對外人幾乎不開尊口。
這三年,鬼厲隨著鬼王青龍在魔教歷練,吞並幾個小門派,四大門閥中,鬼王宗已經穩居第二。
今日來到狐岐山的幾人,正是萬毒門的蒼松和合歡宗的三妙夫人。
如今四大門閥,鬼王宗有鬼厲,萬毒門有當日的秦無炎,合歡宗則冒出一個名叫金瓶兒的女子,三大門派都後繼有人,獨獨長生堂深居沼澤之中,勢力卻每況愈下。
鬼王雄才偉略,便想著和合歡派萬毒門清除那些個小門派,繼而便是對長生堂動手,形成三足鼎立之勢。
此時,鬼王已經回到房中,青龍和幽姬早已在里面等候。
自從碧瑤沉睡後,幽姬變得更是孤僻,性子越是清冷起來,雖然隔著面紗,遠遠已能感覺到她冷若冰霜的氣息。
那張絕美如仙的容顏,三年來便從未笑過一次。
一身黑裙的幽姬靜靜地站在角落,玲瓏浮現的軀體在黑色的外衣下顯得更加誘人。
鬼王皺眉看了一眼,隨意地道:“幽姬,你每日穿著這黑色的長裙,就不知道換一種裝束嗎?”
“宗主何時也有興致來管我的穿著了。”
幽姬不冷不淡地應了一句。
鬼王和青龍相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鬼王揮了揮衣袖,示意青龍報告這幾日的情況。
青龍向前一步道:“稟宗主,三妙夫人和蒼松道長已經來了兩人,因為宗主和鬼先生在議事,所有屬下才沒有稟報。只是他們二人似乎也不著急,屬下便把這事放下了。”
鬼王走到案幾旁,笑著道:“他們當然不急,萬毒門是第一門派,自然不在話下,合歡派向來低調,青雲一戰又折了好些人手,如今更是休養生息。獨獨我鬼王宗,這三年卻是實力大漲,只怕他們也有了對付我派的心思。”
青龍聞言自信一笑道:“長生堂玉陽子在青雲一戰中斷了一只手臂,實力大減,長生堂又後繼無人,即便要動手,也是長生堂首當其衝。屆時我鬼王宗早已壯大,想要對付我們,怕是萬毒門也要掂量掂量。”
“呵呵,話也不能說滿。鬼先生幾日前占了一卦,說長生堂那片沼澤地在十年之內必有秘寶現世,若是讓長生堂得了秘寶,再要對付便難了,所以我才選了這個時候,攘外必先安內,先把那些個小打小鬧的門派滅了,再對付長生堂。”
鬼王揮筆在紙上寫了一個“戰”字,正是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是,宗主深思熟慮,屬下不及。”
青龍小小地拍著馬屁道。
“不說了,三妙仙子和蒼松道人如今在哪?”
鬼王問道。
青龍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像是戲謔,像是譏諷,似乎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笑非笑地道:“不知宗主有沒聽過金瓶兒這號人物?”
“金瓶兒,好像是一個不錯的女孩,和鬼厲秦無炎齊名。”
鬼王沉吟道。
“是了,不知哪里來的傳聞,竟說當初蒼松為了借助我聖教的力量消滅青雲山,搭上了三妙夫人,做合歡派在萬毒門的內應,兩人狼狽為奸,那三妙夫人淫亂不堪,竟與蒼松生下一女,便是這金瓶兒。”
青龍譏笑地道。
“傳聞便是傳聞,不可為信。”
幽姬開口冷冷地道。
青龍看了幽姬一眼,繼續道:“如今兩人同在房間休息,宗主你剛剛和鬼先生商議完大事,先休息休息吧。”
“嗯,也好,明日再說吧。我去看看碧瑤。”
鬼王擱筆說著,卻聽見幽姬道:“我與你一起去。”
鬼王笑著看了她一眼,轉身便離開了房間,三人相繼離去。
另一間房中,卻是活色生香,血脈噴張。
只見三妙夫人臉頰潮紅,身上的薄紗衣已經羅衫半解,碩大雪白的粉奶半裸在空中,兩顆嫣然淺紅的乳頭隨著她的動作搖晃,纖細的腰肢如同磨盤一樣旋磨,一眼便能看出她在進行男女傳宗之事。
忽而,一對大手包住她不斷搖動的雙乳,指縫中擠出大片嫩白的乳肉,大手的主人因為長年練劍,手掌上布滿老繭,在三妙夫人滑膩的肌膚上游走,把雙乳掛出幾道紅痕。
“死老鬼,就不知道輕點……哦,好硬……”
三妙夫人把小手覆蓋在大手上,隨著男人的動作無意識地游動。
“呵呵,硬嗎,比秦無炎那小子還硬?”
身下的男人淫笑著道,只聽這聲音滄桑有力,竟是叛出青雲門的蒼松道人。
“咯咯……怎麼,你還吃醋啊,哼……秦無炎當然比你硬……”
三妙夫人話音剛落,蒼松道人便是一番急促猛烈的抽插,捅得三妙夫人花房亂顫,浪水直流,她求饒道:“可是你比他粗,比他長嘛……我的壞男人……”
蒼松這才滿意地把速度慢下來,深入淺出地品嘗三妙夫人緊窄鮮紅的蜜穴。
兩人交媾的位置上,陰毛相雜,沾滿了淫水。
三妙夫人修煉數百年,早已練得一身冰肌玉骨,即便交合得如此激烈,陰唇依然嬌嫩柔軟,讓蒼松大呼妙哉。
當年蒼松為了替萬劍一報仇,勾結魔教,正是被這三妙夫人所引誘。
兩人天雷地火,暗中苟合,三妙夫人把蒼松引薦魔教,條件就是讓蒼松在萬毒門中做她合歡派的內奸。
蒼松為了替萬劍一報仇,自然答應。
更在三妙夫人絕美無暇的嬌軀上喪失了自己保持數百年的童子身。
一嘗男女之愛後,蒼松食髓知味,事後又與合歡派多名女弟子交歡,練得一身技巧,加之修為高深,可壓抑自身快感,讓三妙夫人也倍感痛苦。
近日他們被鬼王宗秘密喚來狐岐山,幾下眉來眼去,便又復燃當年的欲火。
“死老鬼,這幾年有沒找別的女人……”
三妙夫人一邊撐著蒼松的胸膛,一邊調侃地問道。
“嘿嘿,就許你找秦無炎那小子,我便要潔身自好嗎……”
蒼松用力地搓揉著那對豪乳,暗嘆三妙夫人身姿的完美,竟比蘇茹還要入骨幾分。
“噢噢噢你慢點,就知道吃那等干醋……啊啊,真的好硬,比他更硬了……老鬼,插得好深,頂到我心尖兒上了,死了死了……”
蒼松忽然暴起,坐起身子,雙手掐著三妙夫人的圓臀用力向上挺動,三妙夫人便是快感連連,卻扶著蒼松的肩膀,與他抵死纏綿,掄起玉腰便是一陣急速抽動。
“好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好妙的小穴,不愧是三妙夫人……”
蒼松喘著粗氣道。
“呸,現在便知道我的好了?啊啊啊要來了,再快點……以後不許你再找別人,想要就來找我,我讓你操死,弄死……快點,用力,奸汙我……”
三妙夫人似乎快到頂峰,不要命地抽動著自己完美的嬌軀。
蒼松也是賤賤地逢迎,室內環繞著激烈的碰撞聲和歡叫聲,在石壁上來回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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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山,龍首峰。
田靈兒已經把蘇茹接到龍首峰,田不易則留在大竹峰授徒。
自從張小凡叛出,田不易雖然口中不認,但門主弟子都知道師父師娘都很想念小師弟,每天都會不自覺地走到他的房間。
大黃和小灰依舊生活在大竹峰中,蘇茹本也想一直留在大竹峰陪著田不易。
只是這幾日田不易正好也要和蕭逸才商議大事,道玄自大戰後就不太理會門中之事,蕭逸才如今已在執行代掌門的職責,當初既然已經對田不易示好,田不易自然也不好不回應,於是這兩天也不在大竹峰,住到通天峰去了。
田靈兒怕蘇茹整天對著那群頑皮師兄,才把她接到龍首峰,也好拉近一下兩脈的關系。
此時,齊昊早已在堂外等候。
只見一根琥珀朱綾橫空飛來,田靈兒和蘇茹這對母女花便落在齊昊眼前。
驟眼看去,蘇茹一身鵝黃長裙,不施粉黛,依舊儀態萬千氣質雍容。
豐腴的身材不見改變,數百年來都是如此完美,翹挺的雙乳幾近要裂衣而出,長腿筆直地站立著,支撐腰下那渾圓的香臀。
一旁的田靈兒也不輸於自己的娘親,一身紅妝,早已發育完全的身材勾勒出一條玲瓏曲线,雙乳算不上碩大,卻恰到好處,掛在她小巧玲瓏的玉體上,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前凸後翹的身线沒有蘇茹的夸張,卻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笑顏如花的俏臉讓齊昊想立馬上去一親芳澤。
齊昊走到蘇茹面前,俯身道:“娘親,你來了。”
蘇茹並沒有任何尷尬,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年的事情,看了一眼開心的田靈兒道:“還不是這丫頭纏得我緊,便到你龍首峰來叨擾幾天。”
“呵呵,娘親能光臨,實乃我龍首峰的榮幸。”
齊昊看著妻子,也開心地道。
田靈兒見蘇茹和齊昊來回敬禮,不耐地嗔道:“娘,相公,你們有完沒完……娘,別理他,我們四處去走走吧。”
說罷向齊昊拋了個媚眼,便挽著蘇茹的手臂向里面走去。
蘇茹無奈地搖頭,溺愛地看了看田靈兒,又向齊昊使了個歉意的眼神,便隨田靈兒去了。
齊昊自然也無話,跟在一大一小兩個美人身後,欣賞比較著兩女左右搖擺的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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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龍首峰。
齊昊的房中,一男一女正極力壓低聲音和喘息,不消說,自然是齊昊和田靈兒。
房中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外面的月光從窗櫺中透過,照得一絲微亮,黑暗中,只聽得田靈兒的聲音有些興奮,有些緊張,夾雜著幾聲隱秘的呻吟道:“別……別舔那兒,娘親還在隔壁……”
床上,田靈兒全身藏在被子中,下身處似乎凸起一個人頭,正是齊昊的舔弄她的小淫穴。
“靈兒,你小點聲就成……你這里好甜啊……”
齊昊低笑著道,又繼續探頭進行自己未完的工作。
“啊……嗚嗚,舌頭,舌頭進去了……相公你好色啊,我害羞嘛……”
田靈兒似乎壓抑不住身體的快感,語無倫次地道,雙手卻死死地按著齊昊的腦袋,用力地往下體湊去。
齊昊又舔了一陣,便翻身壓在田靈兒身上,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摸索著田靈兒陰唇,用力地捅了進去。
“哦……到底了,別,別動,讓我緩一緩……好深,好漲……”
田靈兒咬著齊昊的下巴,嬌聲道。
齊昊被田靈兒甜美淫蕩的嗓音勾得欲火大動,哪管田靈兒小穴的淺窄,一手撫摸著她乳鴿般的酥胸便慢慢抽動起來,帶動一片水聲。
“噢噢慢點,娘親要聽到了……你壞死了……”
“那,靈兒你舒服嗎……”
“舒服……唔,好羞人……”
“嘿嘿……好娘子……”
“啪啪啪……”
齊昊抱緊田靈兒便快速地挺動起來,田靈兒也不禁掙脫被子,一對肉蟲便裸露在空氣中,田靈兒修長的玉腿交叉夾在齊昊的腰間,小圓臀也主動地向上迎合著。
齊昊夫妻在這邊干得歡快,可憐隔壁的蘇茹,盡管田靈兒再壓抑,奈何蘇茹修為高深,那浪叫聲,那“噗嗤”的交合聲,如同身臨其境,讓她渾身燥熱。
“小妮子,嫁了齊昊後竟這般放肆,真是……”
蘇茹哭笑不得地自言自語,卻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
自從正魔一戰後,青雲門首座陣亡兩人,道玄又失去左手,蒼松叛出,身為青雲門第二高手的田不易只得加倍練功,望早日突破太清境,鏟除魔教,一洗當年的恥辱。
如此,田不易也是數次閉關,已經許久不曾和蘇茹親近。
此時聽著女兒和女婿的歡愛,如此真實的聽房,讓蘇茹心中也蕩起漣漪,蠢蠢躁動。
半晌,隔壁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想來是已經結束了。蘇茹輕舒一口氣,拍了拍羞紅的臉頰,暗罵自己自制太差,便收拾心情,准備睡覺。
無奈,剛才那番聽房聲一直在她心中翻來覆去,讓她無法成眠。
蘇茹心中刮了自己一耳光,暗罵自己像是一個久曠怨婦,掀開被子,露出里面單薄的褻衣,修長的玉腿沒有一絲瑕疵。
不算纖細的大腿卻充滿豐腴圓潤的感覺,小腿滑嫩,玉足晶瑩如冰雕一般,白玉無瑕。
正坐立不眠間,忽然聽見敲門聲,外面傳來的竟是齊昊的聲音:“娘親,你睡下了嗎?”
“何事?”
蘇茹一時恍惚,本想裝睡,卻又本能地回答。
門外的齊昊聞聲大喜,低聲道:“長夜難眠,想與娘親長談一番。”
呸,哪來的長夜難眠。蘇茹暗罵齊昊裝模作樣,竟也不知道找個好點的借口,卻是鬼使神差地答道:“你稍等。”
隨手披上外衣,便去開門。
“吱!”
門被打開,齊昊看著眼前的蘇茹,被她此時的穿著驚得一呆。
只見蘇茹身上只穿著褻衣,手中拿著外衣遮蔽身上的春光。
只是蘇茹的身材實在太過完美,香肩裸露,抓著外衣的手壓在胸口,反而讓一對玉乳更加突出。
外衣僅僅從胸口遮到大腿的一半,修長挺立的雙腿便呈現在齊昊眼中,在這燥熱的夜晚顯得誘惑十足。
小腳上連襪子也沒穿,十只腳趾開愛地抓著地板,像是一排整齊的白玉。
蘇茹見齊昊口瞪目呆地看著自己,低頭一看,也是驚呼一聲。
一時大意,竟是穿得這般露骨便開門給齊昊。
蘇茹正羞澀關門,卻被齊昊抵住門腳,耳中聽得他聲音低沉幽怨:“師娘,我好想你……”
蘇茹霍然抬頭,眼中露出迷茫,接著便堅定地道:“齊昊,你已與靈兒成親,怎可說出這樣的話?還有,我當初不是說了……說了,我們再無關系嗎……”
說到最後,蘇茹也有些赧然。
此時田靈兒還在隔壁熟睡,齊昊料定蘇茹不願驚動她。
方才和田靈兒的一番肉戰,齊昊並沒有發泄所有欲望,此時見了蘇茹如此火熱的穿著,胯下的肉龍再次堅硬起來。
他拋去心中的顧忌,便是用力撐開房門,伸出雙臂抱緊蘇茹,口中喃喃道:“師娘,我愛的是你啊……”
“你……你,放手啊!”
蘇茹想要推開齊昊,手中卻握著外衣,若是松手,便會春光乍泄,推搡之中,已被齊昊從腿心抱起。
蘇茹反應不及,一聲驚呼,便本能地抱著齊昊的脖子,外衣掛在身上,緊貼著高聳的乳峰,秀色可餐。
齊昊身上濃濃的男性氣息傳來,讓蘇茹陣陣暈眩,心中又想起當初為他足交的情景。
其實和田不易結合百年,雖然恩愛不減,卻少了當年的激情。
蘇茹外冷內熱,看上去雍容華貴,性子卻急躁火爆。
上次見得齊昊對自己如此依戀,忠貞的內心已經多了那麼一絲的裂痕。
直至青雲大戰,齊昊奮不顧身地護她,助她,蘇茹也已經有那麼一點點的動心。
她性子貞烈,一旦動情,則是永不後悔。
自從和田不易結合,便是一心為他,連愛劍墨雪也封印了。
百年不變的心境,直至上次流坡山之事,才有了一點的波動。
近年來,魔教事端不斷,田不易為青雲山上的事情焦頭爛額,門下弟子又不爭氣,雖然兩人依然相敬如賓,卻是少了許多天倫之樂。
恰好碰上年輕的齊昊,一腔愛慕如此熱烈,讓蘇茹怦然心動,即便是對齊昊沒有情意,卻受不了身子的強烈欲望和火熱的感覺。
此刻,蘇茹被齊昊壓在穿上,兩人的身體不斷地糾纏,蘇茹從大竹峰師娘變成一個妖嬈無力的美婦人,一時也忘了自己的修為,雙手只是半推半就地抗拒著。
齊昊大手隔著褻衣用力搓揉著蘇茹的雙乳,數年不曾受過愛撫的蘇茹忍不住輕呼一聲:“啊……齊昊,不許摸了……”
耳中聽著蘇茹性感的嗓音,如同一個熟透的田靈兒,讓齊昊如何忍得住。
他用膝蓋頂開蘇茹的雙腿,焚燒的身體已經壓抑不住,沒有了慢慢品嘗的耐心,他脫去本就沒有穿好的衣物,一根又長又硬的肉棒便在蘇茹的小穴前猙獰著。
蘇茹驚呼一聲,看著齊昊期待的眼光,外衣已經丟在床上,褻衣也被扯下一半,乳香四溢的酥胸裸露大片,一圈乳暈粉嫩可人,花生米大小的乳頭在齊昊剛才的玩弄下已經傲然挺立。
下身的褻褲不知何時已被齊昊揉掉,早已泥濘不堪的小穴一開一合,烏黑的毛發甚至掉了幾根在平滑的小腹上。
齊昊低吼一聲,扳起蘇茹的纖腰便要插入。
“等等!”
蘇茹撐起長腿,用膝蓋頂住齊昊,喝止道。
齊昊怕蘇茹清醒過來,握著她纖細無骨的腳踝,時隔三年,又一次品嘗到她嬌嫩的玉足。
白里透紅的腳底微微皺起,腳趾摳成小圈,正好讓齊昊把腳趾都含進嘴里,舌頭在蘇茹的腳尖上滑動,濕潤了晶瑩的指甲。
“哦……齊昊,先別舔……”
蘇茹正要壓抑心房,又被齊昊這一動作打亂,腳上傳來的溫熱感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小腹,本想抽出香足,卻又不舍那等快感。
齊昊忽然停止動作,渴望地道:“師娘……我忍不住了……”
蘇茹輕咬下唇,撫了撫臉頰的亂發,輕聲道:“齊昊,你當真想這樣做,你考慮過後果嗎?”
蘇茹心中其實也有些驚訝,齊昊一直沉著,今夜忽然想霸王硬上弓,卻是有些反常了。
齊昊雙手在蘇茹大腿上滑動,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口中道:“師娘,我想清楚了,我實在是愛你,戀你,再也不願忍受思念之苦,今夜師娘便成全我一回,我死而無憾……”
“你死了,靈兒怎麼辦?”
蘇茹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
齊昊見蘇茹語氣似乎有些松動,抬頭道:“師娘,那你……”
蘇茹看著自己此時的姿勢,雪白的玉腿被齊昊扛在雙肩,酥胸半裸,腰肢起伏,齊昊正正跪在自己推薦,稍稍向前,便是一個老漢推車。
她連忙害羞地把臉側向一邊,輕聲問道:“齊昊,你真的想要我?”
齊昊連連點頭,親吻著蘇茹的玉足。
蘇茹轉臉看向齊昊,決然道:“齊昊,我的修為你清楚,若想要我,你不可硬來,否則,別怪我狠心了……”
齊昊聞言心中一緊,連忙答應。
蘇茹見狀,臉色有些緩和,把長腿放下,起身坐在齊昊身前,一對豪乳隨著身體的動作晃動,乳尖若隱若現,讓齊昊暗暗吞了一口唾沫。
“我早就說過,我這身子給了不易,便是不易的了,所以,我不會讓你進入我的身子……”
蘇茹說不出太過露骨的話,只好紅著臉隱晦地道。
“師娘……”
齊昊聞言著急地撒嬌。
蘇茹見齊昊如孩童一般,不禁“撲哧”一笑,風情萬種地用食指一點齊昊的額頭,嬌聲罵道:“臭小子,上次都用腳幫你了,這次再便宜你吧……瞧你那色急樣……”
齊昊正愕然間,卻見蘇茹緩緩地俯下身去,莫非?
心中剛剛一陣激動,便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一個溫潤的所在,一根靈活滑膩的物體便在龜頭處攪動。
齊昊低頭看著蘇茹的小嘴含著自己的肉棒,青筋凸起的棒身在檀口中來回進出。
蘇茹還不是抬頭調笑地看自己一眼,那美眸中飽滿的春情,讓齊昊幾乎忍不住一泄如注。
其實蘇茹本性不是如此,只是今夜先是聽了齊昊和田靈兒的性愛,再被齊昊快刀斬亂麻,無法冷靜思考,才有了這個決定。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第一次,蘇茹已經為齊昊足交。
再來便是田靈兒新婚之夜,又被齊昊上下其手,舌齒相交,玉體橫陳。
事已至此,蘇茹內心深處其實也對齊昊有了欲望。此刻再見那根害人的肉棒,蘇茹便也爆發出體內的欲火,為齊昊口交起來。
齊昊一邊享受著蘇茹有些生澀的口技,一邊伸手玩弄她倒吊的豪乳。
蘇茹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有繼續低頭舔弄。
含了一陣,蘇茹把肉棒釋放出來,小手握著棒身上下套弄,舌頭卻快速抖動吮舔著馬眼。
陡然受到刺激的齊昊手中一緊,捏著蘇茹的乳尖,讓蘇茹一聲嬌呼,咬牙嗔道:“壞蛋,輕點,被你捏壞了……”
齊昊歉意地輕輕撫摸著蘇茹的俏臉,深情道:“師娘,讓我也幫幫你吧……”
“哼……”
蘇茹橫了他一眼,似乎在責怪他這時候才醒悟。
兩人擺成相反的姿勢,蘇茹繼續為齊昊舔弄肉棒,舌頭卷著龜菇滑動。
齊昊則細細研究著蘇茹柔嫩不堪的陰唇,豆粒般的陰蒂在蜜穴道口顫動著,像是誘人的紅豆,齊昊連忙伸出舌頭,為蘇茹舔吸起來。
蘇茹的一對雪乳壓在齊昊小腹,奶頭摩擦著他的皮膚。
兩人上下為對方舔弄著下體,房中安靜得只剩唾液和淫液相交的聲音。
蘇茹忽然羞澀地小聲道:“齊昊,你先放開我的腿……”
齊昊聞言松手,卻感覺蘇茹向前爬動,一對堅挺的玉乳便靠在肉棒上,把肉棒夾在乳溝中,隨著蘇茹用力壓著自己的乳肉,如同被夾在蜜穴中一般。
齊昊直呼爽快,心生感激,繼續玩弄起蘇茹的下體。
抬頭看去,卻見蘇茹的菊眼微微張合,齊昊心中一動,便伸出另一只手,把中指緩緩插入蘇茹的後庭中。
“噢噢齊昊,那里不行……”
蘇茹感到後庭被進犯,全身緊繃,卻感覺直腸中被慢慢填滿,一股從未試過的快感從香臀直達心底,她細細的感受著下身的漲滿,雙乳卻依然為齊昊套弄著,舌尖還不時把唾液滴在龜頭上,時而滑過他肉棒的頂端。
齊昊雙管齊下,兩個中指把蘇茹夾在中心,一進一出地抽插著,刺激得蘇茹連連嬌呼:“壞蛋……我的小男人,你玩死我了……噢噢噢好熱……”
蘇茹似乎要報復一般,松開玉乳,使出吸字訣,把齊昊的龜頭含在嘴里,收縮臉頰,似乎要把齊昊的精華吸出。
齊昊受到刺激,手上動作變得更快更狠。
兩人相互攻擊著對方的下體,竟是瞬間到達爆發的邊緣。
“齊昊,我不行了……”
蘇茹松開嘴,再也無力折磨齊昊的龜菇,配合著齊昊的手指搖動香臀。
“師娘,我也快射了,你別停……”
齊昊搖搖自己的肉棒,示意蘇茹繼續。
蘇茹回身嬌喘道:“壞小子,呆會兒射進師娘嘴里……”
齊昊聽見這句話,更感刺激。
手指進出的速度達到極致,只聽見“叭叭叭”的浪水拍岸聲。
蘇茹含著齊昊的肉棒,舌頭抵在龜菇頂上,形成小穴一般,臻首快速地抬起又落下。
“師娘,我射了……”
齊昊只覺得腰眼一酸,精液便不可抑制地噴薄而出,連續抽搐了三次,才把方才在田靈兒身上沒有發泄的欲望射出。
與此同時,齊昊的中指再也堵不住蘇茹的蜜穴,一陣陰精便從花心處潮噴而出,打得齊昊滿臉濕透,淫靡非常。
一對亂倫的母婿便倒在床上輕聲喘息著,隔壁,田靈兒卻懵然不知,依舊在夢中沉睡。
夢中,張小凡似乎回到了青雲山,身後,是田不易和蘇茹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