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惡地,在神州浩土的極南所在,傳說那里窮山惡水,盛產毒蟲猛獸。
而與中原地帶最為明顯的分界地,便是在極南地方,突然如平地崛起一般,高大巍峨的山脈一座連著一座,高聳入雲,將南北隔斷。
十萬巍峨高聳的大山,隔絕了南北往來,中原之民無法南下,那些異族蠻人也難以北上。
但在千年之前,一次不可思議的天雷浩劫從天而降,方圓千里之內的百姓死傷無數。
浩劫過後,有人發現,在巍峨山脈之中,天雷巨力竟硬生生將高山某處劈開,露出了一條寬達三尺的幽暗小道。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世間流傳起十萬大山之中,隱有蠻族怪人,不時侵擾民間,邊陲百姓苦不堪言,直到焚香谷一脈的出現。
焚香谷在正道諸派之中,來歷最是神秘縹緲,早在一千五百年前,便有這一脈弟子行走天下,若單論淵源,全天下只有青雲門和魔教比焚香谷歷史更長,連天音寺也不如它。
而此時在焚香谷的外圍,卻有著一男一女在靜坐著,兩人相隔著一段距離,以一種微妙的防備姿勢坐著。
男的臉色如水,時而閃過血光,身旁放著一根燒火棍,旁邊一只灰色的猴子搖頭晃腦地不知道做什麼。
女的一身鵝黃衣服,嫵媚微羞,第一眼看去清麗脫俗,第二眼則是風情萬種。
這兩人正是魔教三位公子之二的血公子鬼厲和妙公子金瓶兒。
眼前是小小的火堆,映著兩人的面容,鬼厲手拿著一根木棍,正在烤兔子。
金瓶兒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想不到堂堂魔教血公子竟會對廚藝之事如此在行。
從“天帝寶庫”中出來之後,兩人分別從周一仙口中得知那傷人的魚怪是南疆六十三異族之一的魚人,所以便一路追尋至此,竟是到了焚香谷的外圍野山中。
“公子,這焚香谷我前後探過很多次,卻每次都被人發現。如今既然公子在此,道行自然是勝過小女子十倍,還望公子相助。”
金瓶兒聲音柔軟魅惑,臉上含著笑意,若是尋常男子聽來必定被她所迷。
鬼厲神色不變,想到自己也是要進入焚香谷的,便答道:“先吃東西吧,今夜我想夜探焚香谷,你若是想來,就跟著吧。”
金瓶兒抿嘴微笑,也不說話,接過鬼厲手中的兔子吃起來。兩人戒備著對方,卻又必須攜手合作,便這樣度過了小心翼翼的一晚。
深夜,鬼厲的身影出現在焚香谷,想到焚香谷居然圈養著灰豚,便越覺得此地的神秘。
進來以後,金瓶兒便失去了蹤影,他也不做理會,只是一路潛行,來到了焚香谷的勝地,玄火壇。
身後跟著小灰,他拍了拍它的腦袋,一人一猴便從陰暗處走出,向著那火熱的祭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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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處,金瓶兒見鬼厲解決了灰豚,眼中帶過一絲不知贊賞還是警惕,也不與他一道,轉身向焚香谷深處隱去,不想竟遇見了一名焚香谷的女弟子。
那女弟子樣貌嬌媚,修為不低,一路行色匆匆,不知有什麼事情。
金瓶兒認得她是如今焚香谷的出色弟子燕虹,暗道自己運氣絕佳。
倏地從黑暗中飛出,一手紫芒刃便擊在燕虹的頸上,燕虹察覺過來,卻來不及反擊。
一來是她修為本不如金瓶兒,二來金瓶兒手上的紫芒刃乃九天神兵,最是詭異非常。
見燕虹昏倒在地,金瓶兒左右看了看,一手挽起燕虹便往一處小屋飛去。黑夜里,兩人似乎消失在空氣中。
小屋內,金瓶兒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又比了比燕虹的嬌軀,眼中有些喜意,忽又“噗嗤”一笑,不知想到什麼趣事。
只見她伸出纖纖玉手,竟是把燕虹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絕美的胴體。
金瓶兒一邊欣賞了燕虹的身軀,一邊嘖聲說道:“看不出你小模小樣,倒是挺豐滿的,竟比我還要大些。”
燕虹此時僅剩一件褻衣,胸前鼓起的高聳之處渾圓天成,雖然昏睡了過去,呼吸之間依然極為誘人。
金瓶兒捏了捏她的乳峰,覺得並不如自己的彈手挺致,哼了一聲,便把那褻衣也脫下。
雪白的乳肉頓時下垂成兩個半球,乳暈鮮紅,兩顆小肉丁俏生生地抖動。
金瓶兒隨意撥弄了幾下,咯咯發笑,便撩撥著肩頭的長發,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一具比燕虹更加迷人的玉體裸裎出來。
金瓶兒本就比豐滿的燕虹纖瘦,雙峰卻絲毫不落下風。
身材修長有致,因在魔教常年廝殺,比不得在焚香谷安穩,所以金瓶兒的皮膚不似燕虹的滑嫩,卻緊繃得厲害,透著光暈。
乳峰尖細,宛如竹筍,乳暈比銅錢略小,竟是鮮嫩的粉紅。
在魔教多年,金瓶兒早已不是處子,卻還能擁有如此青澀的身體,想必是合歡派的獨門秘術所至,三妙夫人也是如此。
只見金瓶兒換上燕虹的衣服,往臉上摸索了一番,竟變成了燕虹的模樣。
再把自己的衣服給燕虹穿上,獨獨那褻衣還留在自己的懷中,嘴里說道:“看你生的俏麗模樣,姑娘今天便發發慈悲,放你一馬吧……”
她把燕虹仍舊鎖在小屋里,自己卻裝作燕虹跑了出來。
“師妹,讓我一番好找!”
金瓶兒正走著,忽然聽見一人喊道。她轉身看去,正是焚香谷這一代的出色弟子李洵。
金瓶兒想起方才見燕虹行色匆匆,似有什麼事,便答道:“我也正找師兄呢。”
李洵笑道:“師父召見,上官師叔已經過去了,我們也快些過去吧。”
金瓶兒聞言,眉頭一皺,眼前的李洵修為已是不弱,自己看看蒙騙過他,若是見到老奸巨猾的雲易嵐和上官策,難免露出馬腳,忙說道:“師兄可知掌門為何突然召集我們?”
李洵看了看左右無人,靠近燕虹低聲道:“想必是為了那南疆異族的事情,近日有些異族出現在中原,師父必是以為上官師叔有所疏忽,所以才讓我們都過去交代一番。”
金瓶兒眯著眼,原來異族之事果然與焚香谷有關。
只是她確實不願以身犯險,金瓶兒素知李洵和燕虹有些曖昧,少不得要讓眼前的李洵替她蒙混過去,便嬌聲道:“師兄,師妹身體有些不適,可否替我向掌門告罪……”
李洵聽了一半,便以為“燕虹”不願見到陰陽怪氣的上官策,便笑道:“卻不知師妹身上哪處不適,總該讓師兄查看一番,才好為你做說辭啊……”
自幼在合歡派長大的金瓶兒自然不乏應付男人的招數,媚眼如絲,幾乎要滴出水來,盯著李洵撫胸道:“師妹只覺胸口煩悶,難以紓解……”
李洵暗道今日的燕虹竟比往時更為嬌嬈,胯下肉棒不禁抬頭,靠近身子道:“讓師兄看看……”
說罷便不客氣地把大手按在金瓶兒的雙乳上,輕輕揉摸起來。
若是在平時,金瓶兒早已亮出紫芒刃,無奈身在焚香谷中,此地不乏高手,一不小心說不定就命喪於此。況且,李洵摸得自己倒是挺舒服的。
只聽李洵道:“師妹此處似乎大了不少,莫非背著師兄搭上了某人某人?”
“呸,師兄把我當什麼人了,這個地方便只有師兄摸過,竟還如此壞心地編排師妹……”
金瓶兒使出媚術,臉頰微紅,雙唇欲張,讓李洵只想一生就和這女子廝守了。
金瓶兒有心戲耍李洵,伸手探到他小腹處,一把抓住那男根,心中驚訝道:這尺寸倒是不小,看那燕虹柔柔弱弱的,竟能承受這物麼?
她隨三妙夫人修行,見過不少男歡女愛之事,見過的肉棒之多,是正派女子無法想象的。
此時手中李洵的這根竟在她見過的肉棒中也難逢敵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銀樣槍頭,中看不中用。
此時李洵急著要往雲易嵐處,金瓶兒一心想讓他出丑,見左右無人,便一把推著李洵進入一處陰暗地方。
李洵心中一熱,抱緊金瓶兒,正要為她寬衣,卻被她阻止道:“師兄,此地實在不方便,不如……師妹用嘴替你如此如此……”
看著金瓶兒那羞澀的面容,為難又期待的眼神,李洵竟無法反對,呆呆地點頭,只怕金瓶兒叫他去死也是願意的。
然而李洵始終修為高深,還是淫笑道:“且讓師兄嘗嘗胭脂……”
金瓶兒剜了他一眼,把他按在一塊大石上,竟主動奉上那欲滴的紅唇,李洵還沒反應過來,一根滑膩的香舌便靈活地鑽進來,放膽地調戲著他。
李洵內心一片火熱,反守為攻,與金瓶兒舌齒糾纏起來,竟被金瓶兒咬破了嘴唇都不知。
兩人的舌頭在對方口中不斷出入,從外面看去,緊緊纏在一起,無法分開,唾沫也順著下巴流到喉嚨上。
金瓶兒忽然推開李洵,蹲下身子,便撩起他的外褲,熟練地解開他下身的衣物,肉棒裸露出來。
鮮紅碩大的龜頭,血管脹起的巨棒,無不顯示著李洵此時的欲火。
金瓶兒嫵媚地看了他一眼,嬌嗔道:“不中用……師妹還沒開始逗你呢,就變得如此粗大,真色……”
李洵待要反駁,金瓶兒早已張開櫻桃小嘴,把那龜頭含進嘴里。李洵頓時打了個冷顫,舒服地呵氣:“哦……”
金瓶兒的香舌在龜頭上繞了一圈,又吐出口中的東西,對著它呵氣,舌頭不時觸碰著馬眼。
李洵只覺得“燕虹”的口技與往日大不相同,甚至比那窯子里的姑娘也只好不差。
金瓶兒微微舔了幾下,便開始環繞著肉棒,用舌苔不斷洗刷,還不經意地抬頭瞟了李洵一眼,眼中似乎也冒著欲火,顯見對口中的肉棒也是無比喜愛。
李洵摸了摸金瓶兒的臉頰,身下的女子會意,伸出玉手套弄了幾下,便張口把整根肉棒都含了進去。
巨大的肉龍一直深入,直直地頂到金瓶兒咽喉深處,龜頭處像是頂到了花心,李洵抱著金瓶兒的腦袋,差點便一泄如注。
金瓶兒忍了片刻,便把肉棒吐出,認真地吞吐起來。
兩人便在這正派聖地焚香谷做起了淫穢勾結之事,金瓶兒跪在地上,絲毫沒有了妙公子的架子,只把自己當做燕虹,迎合著李洵的欲火,妓女一般為他做著口舌之術。
吞吐了片刻,金瓶兒忽然離開李洵的下身,起身撒嬌道:“師兄且躺下,交給師妹伺候吧……”
李洵乖乖躺在草地上,金瓶兒又復把他的褲子系好,竟是翹起圓臀,背身坐在李洵的肉棒上,隔著衣物搖擺起來。
李洵一陣哆嗦,連忙彎起腰身,胸膛和金瓶兒的後背貼在一起,金瓶兒呵氣如蘭,轉頭索吻。
兩人再次吻在一起,大手又蓋上金瓶兒的酥胸,這次徑直地伸到衣服內,尋找那鮮嫩的乳頭輕揉起來。
自從那日在滿月之井與燕虹私通,兩人回到焚香谷後已極少相聚,所以李洵並沒有察覺出,手指上的乳頭比燕虹的乳頭要翹挺尖嫩一點。
金瓶兒漸漸也來了感覺,向後挺送纖腰,如同騎馬一般用力起伏著。
“師妹,師妹……慢點……”
金瓶兒緊致的翹臀很快便讓李洵堅持不住,隱隱有了射意。
金瓶兒只當做沒聽見,更加賣力地挑逗著李洵,反手抱住他的後腦與他深吻起來。
李洵雙眼稍稍暈眩,腰眼一酸,便止不住地熱精噴射,在褲子內抽搐爆發了。
兩人安靜了一陣,微微喘息,便起身整理衣物。
李洵正要問“燕虹”今日為何如此妖媚異常,卻忽然一人御劍而來,嚇了一驚。
來人正是呂順,他並沒有察覺李洵和金瓶兒的異色,抓著李洵的手臂便道:“師侄原來在此,讓我一番好找,掌門可還在等你呢,快快隨我來。哦,燕虹師侄也一起吧。”
金瓶兒看著李洵掩嘴微笑,睫毛下的雙眸盡是誘惑之意,差點讓李洵的肉棒又有抬頭的跡象。
李洵無奈隨呂順前去,金瓶兒只推說身子不適,李洵也在旁邊幫嘴。
呂順只好拉著李洵離開,屆時少不得要被雲易嵐詢問那嘴唇,那褲頭,是做了什麼來著。
一時尷尬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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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鬼厲這邊,竟在玄火壇中救出一只九尾妖狐。
那白狐自名小白,與鬼厲逃出玄火壇後,一番交談之下,竟透露出南疆尚有還魂秘術。
鬼厲心中又燃起一絲希望,請求小白與他一同前往南疆。
小白被困數百年,難得逃出焚香谷,天下大可去得,便答應與鬼厲一同上路,越過焚香谷,往那神秘的南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