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小時的清潔打掃工作再加上多次高潮後的虛脫感,讓嘉莉的身體累得崩潰,顧不得身體內外都殘留著各種汙穢體液,便直闖到鏡房中午睡。
皮革制的床硬繃繃的,而且各種形狀的皮革抱枕看起來也不是讓人安睡的設計。
再說連被子也沒有一張,一直曝露著赤裸裸的身體自然會感到不安。
幸好鏡子房在掩上門以後便成為密閉空間,即使赤裸身體也不覺得寒冷。
而且嘉莉的身旁還有凌峰,他暖熱的胸膛和因為密閉空間而被放大的心跳聲都成為了能讓她入眠的搖籃曲。
嘉莉沒有午睡的習慣,只是身體實在累得崩潰才會睡著。
可是即使她睡著了也不可能睡得熟,情趣酒店本來就不是讓人安眠的地方。
在短暫的睡眠休息過後,疲累﹑隱痛和身體內外殘留的各種體液質感﹑氣味,都讓嘉莉的意識變得清醒。
口腔里有著別人唾液的味道。
人類的身體構造就是這麼奇怪,自己的唾液即使再怎麼咀嚼細味都沒有味道。
可是明明本質上相同構造的唾液,卻在接吻時能夠清楚感受到來自對方的味道。
同時嘉莉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陰道里面依然濕潤,而且內里有某種不屬於自己的重量。
在這半天里,凌峰在她的身體里已經射精三次,昨晚殘留在自己子宮里打令的精子正面臨最少三倍的兵力圍攻。
眼前環抱著她身體的男人,即使睡臉都依然是平常那個輕浮的壞角色模樣。
可是他的溫柔他的可愛,只有嘉莉才能夠明白。
別人誤解他不要緊,甚至說讓他們保持著誤解便好。
例如作為嘉莉最好朋友的雅茵,便看不慣凌峰對朱紫薇的各種討好而對他感到惡心。
如果讓雅茵知道嘉莉與他其實是這般親密的關系,真的難以想像自己會被她說得多難聽。
不過這件事最好雅茵一輩子都不知道。
一旦意識清醒過來,各種各樣的思考便會充斥嘉莉的腦袋。
嘉莉本來就是會深思熟慮的性格,對大部份她能夠掌握的事情都會預先作出了最壞的打算和應對。
只是在面對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朱紫薇時,嘉莉卻常常會感到無力的疲累而放棄深思。
凌峰和嘉莉之間的關系,那女人當然知曉。
而且把朱紫薇奉若女神的凌峰在她面前根本無法隱瞞,要是他能做到“沒問便不說”,那便已經算相當不錯了。
無論身材樣貌,嘉莉自問沒有一樣及得上朱紫薇。
打令沒有被那女人搶走,嘉莉除了相信是出於打令的一片真心,還得抱有懷疑是那女人其實沒有認真在爭,否則就是有十個嘉莉也贏不了她。
嘉莉覺得朱紫薇對打令是真心的,除非她無時無刻都能演戲,否則那看著喜歡的男生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可是朱紫薇卻從來沒有表示要與打令正式交往的意思,仿佛她的目的就只是為了把打令哄到她的床上一樣。
雖然嘉莉不願承認,但如果只論做愛的話,就連作為正印女友的她都覺得是跟凌峰做愛比較舒服,更何況那女人以前還有試過更多的男人可以用作比較。
嘉莉不懂,如果朱紫薇只想要性伴的話,為甚麼非要她的打令不可?
正如雅茵不會懂為甚麼嘉莉會選擇凌峰當性伴吧?
不,她又沒跟凌峰睡過,而且自己亦絕不容許凌峰對雅茵出手。
想到這里,嘉莉稍稍掙脫了凌峰環抱自己的雙手,讓身子反過來以背部貼近他的前胸,使他從背後擁抱著自己。
嘉莉能夠清楚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是凌峰,但眼前鏡中另一個赤裸的嘉莉卻仿佛被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手臂所擁抱。
嘉莉首先感到厭惡,是被陌生男人碰觸自己身體的厭惡。
但鏡中的男人本來就是凌峰,看起來陌生的手臂也本來就是他的手臂,為甚麼自己會產生這種厭惡的感覺?
凌峰瘦削的手臂在鏡子里好像變粗了一點,膚色也像變深了一點,而被那手臂抱著的嘉莉看起來也越來越不像自己。
也許是太累了吧?嘉莉閉上眼睛。
半天里被凌峰內射了三次,子宮里存在著他三次份量的精子。
這個仿佛性欲化身般的男人,在他與佳琳那一場肉食動物的廝殺式性交過後一星期便完全回復了狀態。
嘉莉再次想起佳琳的“自私說”,如果凌峰只是迅速射精然後倒頭便睡的話,那當然是渣男的行為。
但他卻是會在急進的第一次射精過後慢慢的回報自己,那就應該不能說是自私了吧?
而且在那一夜,那個壞心女明明便與凌峰做得那麼放縱……
這一個星期以來,嘉莉在學校里暗地里調查過佳琳。
佳琳在學校里依舊是那個書不離手的模樣,午飯時候佳琳的飯伴是另一個有點微胖的女生;至於那個叫植植的女生這一星期里卻不曾與她午飯,看起來她們之間的關系並沒有很好。
佳琳是個敏銳而且聰明的女生,這是嘉莉在這一星期內的總結。
每當嘉莉偷偷觀察佳琳的時候,多半會與她的眼睛對上,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那確實是“被發現了”無誤。
而佳琳卻對此甚麼也沒說,甚至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動過半分,仿佛毫不在意似的。
朱紫薇曾經說過:嘉莉就像湖上的鴨子,看起來悠悠閒閒的甚麼都不在意,但湖面下的腳其實是在死命撐水。
嘉莉表面上裝作不在意佳琳的事情,但其實暗中卻做了各種各樣的調查。
從女生們的打聽中,嘉莉知道了發生在佳琳身上的一件往事:她的性交片段曾經被人在網上流出。
片段中的佳琳毫無表情,難以判斷她當時是自願還是非自願。
單單性交片後流出這種事情,便自然勾起了部份女生們同情,而且她那一副“躲在書本里”的模樣,更是讓人憐惜。
不過那一副“我要看書別吵我”的態度也讓部份女生感到討厭就是了。
佳琳性交片段流出的幕後推手是不是朱紫薇?雖然那應該是發生在佳琳轉學過來以前的事件,但卻不能斷定在她轉學之前並不認識那女人。
如果朱紫薇要認真毀掉一個人的話,說不定她真的做得出來。
可是佳琳似乎是聽她使喚,那女人應該沒有無故傷害佳琳的理由;甚至反過來說,朱紫薇也許正以嘉莉無從稽考的手段在保護佳琳,才讓佳琳對她言聽計從。
對佳琳是同情還是討厭,嘉莉傾向同情。
因為於晴(她的好友,五美圖之一)就曾經試過只因為一張假造的合成照片流出,便在她身上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
但每當想像到佳琳騎在打令身上猛獸般擺動腰部的身影,嘉莉便會咬牙切齒起來。
雖然安排打令和佳琳做愛的幕後黑手是朱紫薇,要恨的便恨她好了。
可是做愛便做愛吧,有必要做得那麼刺激嗎?
有必要主動成那個肉食動物般的樣子嗎?
嘉莉很自然的把那一晚看到被佳琳騎在身上的凌峰身影與打令重疊,在她的腦海里被佳琳騎著的是她的打令而不是凌峰。
手指沾上了濕淋淋的黏稠液體的不適感,讓嘉莉趕緊將不自覺地伸到陰戶的手指抽回,上面是混合著透明和白濁的黏液……
自己是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的呢?!
嘉莉不禁自責。
都是這個男人!嘉莉狠狠的橫了鏡子中的凌峰一眼。
不過看到他抱著自己睡得很香的樣子,她又好像怒不起來。
而且在嘉莉和凌峰之間的關系中,她才是主導方,根本就沒有遷怒他的理由。
“呼~”嘉莉輕輕透了一口氣,卻在密閉空間中被放大。
“……嗯?”在她身後的身體出現了蠕動,一度變松的手臂再度抱緊。
“沒事,再睡一會吧”嘉莉說。
“唔?不睡了哦”凌峰向著鏡子中的嘉莉微笑,然後好色的手便交叉到嘉莉平坦的胸脯上,像撫摸小貓的頭般輕撫。
乳首被包圍在掌心的感覺,讓嘉莉變得敏感的身體再次被點燃。
本應該責罵他一醒來便只顧念吃自己豆腐,卻不自覺的變成了獎勵般的喘息。
“嗯…唔……”嘉莉想要盡量忍耐壓制聲音,可是密閉空間里再微小的聲音都總是被放大回蕩。
受到了鼓勵般的凌峰從開玩笑般的輕薄轉換成更仔細的愛撫,掌心一邊細細的打圈摩擦,一邊將隱藏的小小胸脯從平原中輕輕拉扯而出;指尖在有意無意的逗弄乳首,或輕或重﹑或夾或撥,讓乳首不斷在溫柔與粗魯之間不斷來回。
臉頰耳垂被暖熱柔軟的嘴唇吻住,濕潤的舌尖在其上面來回細細拖動,凌峰像是在對嘉莉訴說最淫蕩的耳語,讓鏡中嘉莉的臉變得一片紅彤彤。
她看到鏡中的嘉莉的腿不自然地張開,反過來扣到鏡中凌峰的大腿上,仿佛在勾引鏡中的男人……
然後她的身體被推倒,天花上的嘉莉被男人壓在身上,男人埋首在天花鏡中嘉莉的鎖骨上,鏡中的他們雙手十指緊扣,嘉莉的雙腿夾在男人的腰間,男人的雙腿則微張並扭動,一副隨時准備好要直搗黃龍的樣子。
凌峰性急衝動的樣子,仿佛是他小睡一刻後便已經回復到想要“第一次射精”時的模樣。
嘉莉盤算著今日的第四次內射,要不要就這樣順了他?身體想要,可是又不是想要這種“自私”的……“…峰……”嘉莉輕喚他。
但男人似乎誤解為“獎勵”的一部分,並沒有停下動作。
順了他吧?如果他是這麼的需要自己……如果是佳琳,她會怎樣做?“…峰,停一下”嘉莉說。
“呃…啊嗯”凌峰似乎沒想到嘉莉會突然喊停,臉上一臉訝然。
他仿佛做半上壓動作般以雙臂昂起了上半身,可滑稽的是這樣的姿勢便讓已經變得硬繃繃的肉棒指向嘉莉肚皮上的方向,剛好抵在了肚臍她的之上。
“這個洞進不去的哦~”嘉莉笑著說。
聽到嘉莉跟自己開玩笑,凌峰立即以肉棒箭矢般的尖端向肚臍的凹陷處前頂了幾下。
“來試試吧~從肚臍進入”凌峰笑著說。
“嗯,那里還是處女哦”嘉莉將話說了出口後便感到後悔,“處女”一詞讓她喚醒了那個獻出處女作為打令的生日禮物-名為植植的那個少女的記憶。
打令即使曾經跟佳琳做愛,嗯,那只不過是其中一次外遇而已。
可是打令拿走了那個植植的處女,雖然本質上同樣是做愛,但“處女”二字卻讓嘉莉感到非常沉重。
雖然可以推說打令他根本不知道,而所謂的“處女說”亦只是佳琳的片面之詞,或許植植早已經不是處女。
但那樣的不適感卻依然在嘉莉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在這一星期學校里的觀察,那個叫植植的少女不像會因此而纏上她的打令,甚至沒有看到她與打令有過任何交流。
而且打令也應該沒有把那少女當作一回事,但那“奪走處女”後應有的責任感卻不知怎的跑到了她這個正印女友身上。
1和100的分別也不過是那麼一回事,可0和1的相差卻是天壤之別。
當然嘉莉這些心思上的轉變不可能傳遞到凌峰身上,他還在那邊用龜頭一挑一撞的逗玩著她的肚臍,笑說著要拿走她的第一次。
“峰,先下來”嘉莉說。
“咦…啊,嗯”凌峰還是被嘉莉突然變冷的語調嚇到了。
這男人既危險又安全。
他的心中還是著緊自己,嘉莉心中帶著微甜的苦笑。
嘉莉的處女給了打令,而凌峰的處男對象應該是朱紫薇吧?如果自己的第一次……唔唔,沒有如果。
嘉莉苦笑搖頭。
“……怎麼了?”凌峰不知所措。
“凌峰,你躺下,這次讓我來”嘉莉說。
給你別的第一次吧~她心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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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有如皮帶扣般的扣子系上後,手銬上的皮革帶便緊緊套在凌峰的手腕上,可見容易掙脫的大概只限於嘉莉這種纖幼的手腕而已。
躺在皮革床上的凌峰雙手被左右張開,雙腿被打開成呈M字般的難看姿勢,雜亂無章彎彎曲曲的陰毛﹑硬繃繃得像箭矢般的肉棒和相連著的丑陋皮袋子都清晰可見。
嘉莉此刻像個女王,輕握拳頭托著下巴,正在仔細欣賞她一手打造的“藝術品”。
嘉莉有想過找些甚麼東西來堵塞他的嘴巴,那樣的藝術性好像會更高;可是想到接下來還是要跟他接吻,那便是要她跟酒店里的物品間接接吻一樣,果斷放棄。
凌峰的眼神中是好奇和好玩,跟個小屁孩沒兩樣。
昔日的公園小霸王即使已經被束手就擒,卻依然毫無半點懼色,反倒看起來有點高興。
而昔日的小女孩心里卻構思著各種古靈精怪的心思,想著要怎樣替當年被他亂改花名欺負的自己出一口悶氣。
長大後自然知道他的“欺負”其實也只是一種想要獲得嘉莉注意的小屁孩手段而已,那時候的他就只是一個不懂得與女孩子相處的小男孩。
想起小時候的往事,嘉莉心里甜甜的。
小時候的她是有過一段很短的時間喜歡他,不過那就只是小孩子間的喜歡而已,怎麼也無法想像自己會跟他發展成現在這一種關系,更莫說他現在這樣赤條條的被嘉莉鎖在床上。
他赤條條的瘦削身體在雙臀被展開之後更見瘦削,幾條胸骨都被曝露了出來。
嘉莉將臉湊近那幾道胸骨,輕輕的一點一點的吻了上去。
“嗚~”嘉莉的親吻讓凌峰高興得大叫,聲音在密閉空間里放大回響得變成了狼嚎;牽扯著他手腳的鎖鏈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就像被鎖上的猛獸即將要擺脫拘束﹑越欄而出。
嘉莉的眼睛看到自己身前﹑身旁左右都各自有嘉莉在親吻著男人的身體。
不過她發現只要將注意力集中在凌峰的身體上,那里便有沒有其他的嘉莉都沒所謂了。
嘉莉繼續低頭細細的﹑以逐小逐小的密度親吻著凌峰的身體,並以舌尖一點一點的輕輕品嘗,就像對嘉莉身體異常執著的凌峰對她所做的事情一樣。
也許是嘉莉難得的主動讓凌峰太過興奮,還是在密閉空間中聲音被放大而變得吵耳。
嘉莉決定讓他閉嘴,以自己的嘴唇往他的嘴唇上低頭吻下去。
嘉莉記憶中沒有幾次是自己主動吻向他的,但既然不接吻的承諾已經被打破,那麼是被吻還是主動接吻,也沒有多大分別了,1和100。
不過這也許對凌峰來說會有所分別?嘉莉不知道,但從鎖鏈發出猛烈的拉扯聲音推測,這一頭好色的野獸似乎已經急不及待要抱住自己。
嘉莉的舌頭正與他打結,心中罵他急色,眼睛橫了他一眼。
這一個長吻在四片嘴唇上都被黏上了一層黏膜後才暫歇。
嘉莉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想要,可是她繼續惡作劇的心卻還沒有停止。
在游艇上的那一個晚上,這家伙沒哼半句便把肉棒塞向了自己的面前。
嘉莉不是沒有試過替他口交,甚至在跟蹤他回鄉的第二個早上,她甚至主動的替凌峰口交。
但在游艇上凌峰是突然將腿跨過嘉莉的頭上,那硬繃繃的肉棒和那一個皺巴巴的丑皮袋就那麼的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景象,事後回想還是會讓她感到突然。
呈所謂的69姿勢,互相在同時舐弄著對方的性器……
而且正在做出這個被嘉莉引為一生中最不知廉恥的姿態時,竟然被突然開門而入的佳琳所撞破。
都是凌峰!讓她作出這麼難看的樣子曝露人前!罪魁禍首的凌峰如今被鎖在床上,身體正動彈不得,平躺得就像她在游艇上時一樣。
嘉莉在他的身上先退下來,然後臉往他身體的下方進發,再將腿大膽的跨過他的頭上。
同樣的69姿態,換成了女上男下。
嘉莉用嘴唇貼住了箭矢的尖端,然後才想起自己對“吻他肉棒”和“替他口交”的界线竟然就這樣便給忘了。
不過吻都吻過了,嘴巴上面不接吻的承諾都被打破了,下面的接吻與否又有何分別?嘉莉輕輕的吻,細細的吻。
除了尖端外,還徐徐的延伸至棒身。
往棒身上親吻,也許就是吻和口交之間的最大分別。
嘉莉眼前鏡中的嘉莉正以淫蕩的渴求眼神親吻著那硬繃繃屹立著的肉棒棒身,仿佛就是拜奉陽具的邪教淫徒的儀式般,正在敬畏且迷戀著那一根肉棒……
身體想要,明顯得不得了,不用看不用摸她也知道。
那邊已經濕透了,不只是泛濕而已,而是感到液體已經從中溢出……可是還不行,這不是對凌峰的獎勵,而是懲罰。
讓嘉莉最羞恥的69姿態曝露人前的懲罰。
嘉莉將屁股塞向因為被她口交而舒服得嚎叫連連的凌峰臉上。
凌峰就是一匹飢渴已久的餓狼,主動送到嘴邊的甜美甘源,他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不過那正是嘉莉心中暗算的懲罰,她的陰道里有著凌峰三次射精份量的精液。
“給我好好的舔干淨吧!”她心里暗笑。
可是凌峰也許根本毫不在意,甚至也許他根本就不覺得吃自己的精液有多難受。
他就只是在那邊一個勁的舔,就像要代替被鎖上的左右雙手般,他的舌頭在三倍賣力的舔……
“…啊…變﹑變態…嗯~”嘴唇親吻著肉棒的棒身,嘉莉的聲音變得模糊。
明明設局的人是自己,卻被這個性欲化身般的男人輕易破解,轉變成了她為自己設局。
鏡中的凌峰抬起了臉追逐著自己的屁股,而鏡中的自己則已經將硬繃繃的肉棒吸入嘴巴中。
互相對照的鏡中有數十數百個嘉莉和凌峰在69的羞恥姿態下正在相互的口交;濕潤的黏膜相互碰觸時所發出的聲音和他們的喘息嚎叫,在密閉空間中被數十數百倍的不斷放大。
“嗚!嗚哇~~!”凌峰穾然的一聲大叫,他先獲得了高潮而在嘉莉的嘴巴中射精。
這一發毫無先兆﹑突如其來的射精,衝擊的噴射精液直撞嘉莉的喉嚨,讓嘉莉的臉自然後仰。
隨之而來的是嘉莉的屁股更往凌峰的臉上壓下,他的鼻尖竟然剛好落在已經為他而開的濕潤陰戶之間,整個鼻子竟然就這麼吸附了進去嘉莉的陰戶上!
“啊﹑啊啊~~”意料之外的異物插入,竟使嘉莉推向了一次小高潮,一股暖流正從她的陰道里外泄出去……
身體一陣抽搐過後,嘉莉無力地躺在凌峰的大腿上。
鏡中的她臉上紅彤彤一片,一張一合地喘氣的嘴唇上溢出白濁色的精液,並徐徐滑落至凌峰的大腿上,在那上面結成了小水灘。
眼前的人是自己?
鏡中這一個沉迷在身體的快感中淫蕩墮落的人是自己嗎?
她仍然是那個只屬於打令的的嘉莉嗎?
鏡中的自己讓她重新注意到她正在所作所為的,根本就不是一個別人女友應有的行動。
可是,單單鼻尖這種粗淺的插入,無法滿足她身體上的需要。
她的身體仍然想要,而眼前的肉棒已經預備好了……
這家伙真的是個變態,半天里已經射了四次,還竟然可以不休息便再次挺立起來……
自己的戀情從朱紫薇介入開始就變得莫名其妙,事到如今還在想甚麼是男友女友應有的行為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1和100,嘉莉心里說。
嘉莉伸長脖子再次吻向肉棒的尖端,將其慢慢的一點點的吸收進嘴巴里去。
嘴巴中殘留的味道和肉棒上殘留的味道一致,是凌峰精液的味道……
也許嘉莉這被凌峰視為重燃戰鼓的行為,讓他重啟舔舐嘉莉私處的行動,她的身體再次受到刺激,小高潮的余韻得到了延長。
嘉莉確認身體正需要眼前的這一根肉棒,想要得不得了……嘉莉將嘴巴里的肉棒退出,將臉重新轉向凌峰臉前的方向。
凌峰的嘴臉上全是亂七八糟的液體,透明的﹑混著白沬的﹑白濁的……然後鏡中的自己嘴臉上同樣是如此的一塌糊塗。
兩片一塌糊塗的嘴唇吻向另外兩片亂七八糟的嘴唇,各種各樣液體在二人的口腔中被攪和,味道進一步的擴散。
1和100。
嘉莉的手伸向了再次挺舉的肉棒,以指尖感受著他的熱度和硬度,親手感受著這一個性欲化身的變態。
凌峰的雙臂拉扯著鎖鏈,仿佛以明知故犯般的掙扎來訴說他想要抱住嘉莉的衝動。
可是已經化身壞心小惡魔的嘉莉,卻以欣賞他的急色為樂。
她的指尖輕揉著肉棒上有如箭頭的尖端,將那里沾上的各種液體像是為面包塗上牛油果醬般仔細地平均塗抹。
嘉莉將接吻的嘴唇拉開,當中的舌頭卻依依不舍般一直被緊纏至不得不分離的最後一刻,然後是舌尖和嘴唇上牽扯著的一絲絲濃稠銀线。
她將臉繼續後移,直至所有的銀絲都被拉斷,才向凌峰展露一個壞心的微笑。
“峰,舒服嗎?”嘉莉一邊說,一邊以指尖在箭矢般的龜頭上再繞了一圈。
“呃~舒服﹑當然舒服啊!”公園小霸王的弱點把握在壞心小女孩的手上,他的聲音不自禁的變成了哀號。
“喜歡跟我做嗎?啜…”嘉莉一邊說,一邊親吻了他的乳頭。
“喜歡啊!當然喜歡啊!我喜歡…”凌峰的語調和鎖鏈被拉扯的聲音同時變急。
“可是你在我面前跟佳琳做了啊?”嘉莉以壞心的眼神和冰冷的語氣打斷了凌峰的說話。
“呃﹑那﹑那時候我是身不由己啊!”凌峰急忙辯解。
“嘿,明明就是你把佳琳推向我,然後主動從後面插入她,誰迫你了?”嘉莉說。
“那﹑那時候…誰﹑誰叫她說話那麼難聽!我也是為了妳才…”
“為了我啊?”嘉莉再一次打斷他的話。
“嗯,為了妳”凌峰堅定的點頭。
“不是那女人叫你做的?”嘉莉繞著圈子終於將問題推到了她想要知道的核心部分。
“…呃,女神嗎?”話題提及朱紫薇,凌峰的眼神立即變得漂浮。
“嘿,除了朱紫薇還有誰能把你…”
“嘉莉,聽我說”這次輪到凌峰打斷了嘉莉的話。
“你說啊”嘉莉坐直了身體,手上亦放開了那也許因為話題變得嚴肅而徐徐變軟的肉棒。
“那一天女神只是建議我要把握機會跟妳和好,叫我幫忙把妳喝醉的朋友抬走的不就是妳嗎?我就只想著要怎樣跟你和好而已”凌峰說。
“嗯,只想著要跟我和好,卻吃了雅茵的豆腐”嘉莉橫了他一眼。
“那是意外啦!不﹑對不起!我答應過妳永遠再不對她出手!我記得啊!”凌峰急得大嚷,就像一個公園里的小屁孩。
雅茵的事這一刻並不重要,但嘉莉還是按捺不住的吐嘈了他。
“問題是佳琳哦?”嘉莉說。
“……我也不知道啊”凌峰將眼神別開向鏡子的方向。
“不‧知‧道”嘉莉以冷冷的語調重復了他的話。
“我本來就不認識她啊!在學校里也沒有說過話,就是上船的時候才知道她的名字啦”
“嗯哼~居然有學校里的小美人是你不知道名字的啊?”
嘉莉說。
“美人?哪里及得上女神?再說,我心中…”
“所以你是不知道那女人約了佳琳和植植一起上船的事情?”嘉莉打斷了凌峰的話追問。
“不知道,我就以為只有我們四人而已,妳的朋友會來我也不知道”凌峰說。
如果凌峰事前不知道是事實,那麼朱紫薇就是以“讓凌峰跟嘉莉和好”作幌子,制造機會將凌峰推給自己。
然後佳琳說那女人給她的任務是“看著他們”,借此制造出打令與她和植植的機會。
可是那女人為甚麼得牽扯上一個不認識的女生呢?
而且還要是處女……
“要說的話,那男人不是更清楚嗎……”凌峰低聲咕嚕著的話打斷了嘉莉的思考。
“甚麼意思?”嘉莉知道凌峰口中的“那男人”是她打令的意思,正如他知道嘉莉口中“那女人”的意思是朱紫薇一樣。
“佳琳不是說了嗎?在我們那一次之前,她和那男人已經做過啊”凌峰不忿的目光投到了嘉莉身上,仿佛訴說著是嘉莉冤枉了他。
凌峰對打令存在敵意,嘉莉知道,也毫不在乎。
畢竟打令在他們(女神團契)之間被戲稱為“女神眷顧者”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
然而嘉莉絕對相信如果打令是事前知道的話,一定會對她說。
面對這種事情,她的打令不可能明知故犯,只會隨波逐流。
而主導這“流”的人一定是朱紫薇,這一點不可能有錯。
嘉莉理不清朱紫薇的“理由”,可是“目標”和“結果”卻是可見事實。
她認為有必要理清那女人的“理由”,因為事情不可能就這樣完結,讓一個女生破處不可能是“目的”,更不可能是“結局”。
那女人應該還在推動著些甚麼,而最了解這件事的人除了始作俑者的朱紫薇,便應該只有佳琳。
也許還包括獻出處女作為生日禮物的那個植植,但嘉莉和她之間幾乎沒有接點,她沒有能夠讓植植開口的把握。
再說,那個植植給嘉莉的感覺是與梓君(她的朋友,五美圖之一)很相近,吃喝玩樂可以,卻不可能交心。
因為嘉莉總猜不透梓君沉默的背後隱藏著的是甚麼。
寡言和沉默是兩回事,“不知道的事情不說”和“知道了卻甚麼都不說”之間存在根本性的差異。
在嘉莉看來,植植也是這個類型的女生。
也許跟佳琳說話會很累,但她起碼肯講。
嘉莉要從迷霧中突破,也許只能從佳琳著手。
“峰,能夠拜托你一件事嗎?”嘉莉說。
“咦?呃﹑妳說…?”凌峰傻了眼。
“我想借那女人對面房間的鎖匙,約佳琳見面”嘉莉說。
“咦?呃…我想要借鎖匙是可以啦……”
“讓那女人約佳琳就可以了,就算上過床,你也不‧認‧識‧她,對吧?”嘉莉說。
“呃﹑啊,嗯……”凌峰傻戇戇的點頭。
“還是說這一個星期以來你跟她已經混熟了?”嘉莉明知故問。
“沒有啦!她看也沒有看我一眼啦!”凌峰大聲辯駁。
“呵~倒是想人家看你一眼了?”嘉莉說。
“沒有啦!我的眼里只有…”
“朱紫薇”嘉莉再次搶了他的話。
凌峰別開了臉沒有回話。
嘉莉沒有要惹他不高興,也覺得已經逗夠他了,便再次伸手輕撫著那軟巴巴的東西。
“咦﹑呃……”凌峰趕緊張臉轉回,面向嘉莉。
“嘿,要做愛嗎?”嘉莉微笑著說,心里卻說“不打杖了”。
“做﹑當然做!”凌峰大聲回應的同時嘉莉手上的肉棒也稍稍提起了精神。
“…變態”嘉莉橫了他一眼,接著說“你到底要做幾次才夠啊?”
“嘿,做到射出血來也繼續做啊!”凌峰笑著說。
“嘖!變態”嘉莉反手的輕輕拍了肉棒一巴掌,卻竟使肉棒變得更硬了。
“嘉莉,可以解開我嗎?我想抱住妳”凌峰呢聲哀求。
“不行哦,還沒完”嘉莉咪起鼻子橫了他一眼。
“怎麼……”凌峰一臉失落,可是下面的肉棒卻在嘉莉的手中全然回復了。
“你跟佳琳上次是怎樣做的?她坐在上面?來教我吧”嘉莉說著便跨腿騎到了凌峰的身上。
“咦﹑啊,可以啊,先放開我?”凌峰說得誠懇。
“不行~放開你就會變成你騎在我上面了”嘉莉橫了他一眼。
凌峰回以一個吐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