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刀仔別墅的路上,自然是刀仔在前面開車,劉玄和珍妮特坐在後面。
刀仔是徒弟輩,而劉玄和珍妮特是和他師父同輩的。
坐在後面劉玄也在和刀仔聊著天,珍妮特還是那副端莊樣子,為了去刀仔家做客,她還特意為自己化了淡妝。
不過現在看來,珍妮特面色緋紅,嘴唇紅潤不似尋常,小嘴微微翕合,裙子里面兩條光潔的大腿緊緊糾纏在一起,眼含春水,雙手抓著裙邊,用力之大將裙子揉出褶皺。
“小刀,你現在雖然掛了個賭俠的名頭,也算是從你師父賭神名下走了出來,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師父的仇人不會再不注意到你。
對這些人,你下手要狠,做事要絕,千萬不要墮了賭神的名頭。”
“我知道,劉先生,既然我師從賭神門下,那自然會有師傅的仇人想通過我來影響到師傅,不過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現在我的賭術不說世界頂尖,但也絕對沒有多少人能在賭術上勝我一籌!”
刀仔邊開車邊自傲的說道。
一年時間把賭神九成的本領學到手里,怎麼看他都有自傲的資本。
劉玄繼續和他掰扯著,看到已經接進他的山頂別墅之後,這才把手從珍妮特的裙下抽了出來,兩根手指已經濕乎乎的了,在珍妮特柔軟的大腿上擦干淨這才徹底的把手從她裙下拿了出來。
而珍妮特也面色潮紅,身體軟柔無力的靠在劉玄身上,要不是刀仔又看到了蹲在門口的阿星叔侄,靠他的五感肯定能夠發現他師母的異常。
珍妮特靠在劉玄肩上,緊靠著他的耳朵說道:“都怪你!剛才差點兒忍不住就出聲了!”
“怎麼樣?在你老公徒弟面前高潮的感覺怎麼樣?”
珍妮特被說的面頰滴血,手指用力在劉玄腰上扭了一把,劉玄皮糙肉厚自然不會在意。
“劉先生,師母,我們到了。”
“小刀,你門口蹲著的那兩個人是干什麼的?你還養了兩條看門犬嗎?”
“怎麼可能!我可沒有那種習慣,這兩個家伙一直纏著我想拜我師父入門,我看著兩個家伙心思不正,就沒有答應他們,結果這兩個家伙就一直糾纏著我,簡直煩死個人了!”
“那個阿星我見過,他那手特異功能在賭桌上無論是台面上還是台面下的手段都不錯,不過品性還是要你自己去觀察。”
珍妮特本來話就不多,對高進收徒的事情她也不想多管。
反到還是劉玄和刀仔聊了一會兒。
“阿星,你看刀仔回來了,他車上還坐著兩個人。”
阿星和黑面蔡擦擦頭上的汗,“看!我就說吧!他絕對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這才多一會兒他就回來了,看著吧!他絕對會被我們堅定的決定所感動的。
只要我們繼續蹲下去,不出五天他絕對會答應我們拜師的要求。”
阿星說著抹了一把汗珠,他身上的白色襯衫早已經濕透了。
黑面蔡身體可沒有阿星年輕力壯,蹲了將近半天,現在天氣有這麼炎熱,早就有些忍受不了了,一聽說還要再蹲五天,當下感覺就不好了,蹲不到半天就已經丟了半條命了,再繼續蹲下去豈不是一條命都沒了!。
“好!那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先去吃飯,用不用幫你帶?”
說著黑面蔡就要從地面上站起來去買飯,順便歇一歇,蹲這麼長時間膝關節確實有些受不了。
“以後不養你啊!”
“不要!”阿星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黑面蔡又飛速蹲了下來,和阿星繼續待在刀仔別墅的門口,展示他們堅定的意志。
“那兩個家伙還沒走嗎?”龍五拉開百葉窗的一角,透過縫隙看到阿星叔侄還在門口,把縫隙撩大了一點兒,讓刀仔也能看到外面的景象。
“就讓他們兩個蹲在門口吧!反正我們再呆上幾天就會繼續啟程,就當這幾天多了兩條看門狗算了。”
龍五說完把百葉窗又落了下來。
別墅里面,刀仔恭敬的向劉玄敬了一杯酒,龍五的妹妹龍九今天陪港督夫人出訪東南亞,老早就已經離開了,別墅里面現在就剩下了刀仔龍五和劉玄珍妮特。
哦,對了,還有門口蹲著的星仔和黑面蔡。
“老大,這個陳小刀的師父賭神在香港認識不少上流社會的人士啊,我們直接干掉他會不會有人找我們的麻煩?”侯賽因的手下有些擔憂。
“你怕什麼?我們突擊行動,直接干掉那個陳小刀,又有誰能發現我們!等他們發現我們的時候我們早就帶上一賭船的錢離開香港了!到時候誰能管的上我們!”
侯賽因反而絲毫不帶怕的,他認為只要自己能夠辦事情夠快賭神的人脈算後賬就找不到自己身上。
這次侯賽因出動了二十幾名小弟,各個身上帶槍,連他的貼身保鏢都一起出動了,要是這都不能把刀仔干掉,他也就不用混了。
“賭俠?哼哼!今天就讓你變死俠!”當然,這些事情在山頂別墅里的刀仔是完全不知情的,他還在和劉玄敬酒。
“劉先生!請您以後多關照!”刀仔說完一杯酒下肚,絲毫不帶猶豫的。
平時他是滴酒不沾的,因為他時刻需要清醒的大腦,酒精會讓他變得遲鈍。
不過今天可不同了,他面對的是他師父的救命恩人,更何況這個恩人在香港的勢力很大,敬酒是表示尊重。
“小刀,你不用喝完,你們玩賭的不是都不能多喝酒嗎,喝完這杯就算了。
這次你們離開之前一定要和我說,我給你們擺上一次送別酒,一定讓你風風光光的離開香港。
順便也讓你認識認識香港這里的管事兒的,這幫家伙腦子清醒的就沒有幾個!不過誰讓現在管事的還是他們,多認識一下沒壞處。”
小刀又舉起酒杯想要婉拒劉玄幫他擺酒席的想法,但在聽到後面那句話後立馬改了口,連聲道謝。
他知道這位師父的恩人給他介紹的管事的一定是身居高位的那幫人,至於他口中對他們的不屑,刀仔選擇性的忽視了。
他已經從龍五口中得知,這位可是堅定不移的大陸黨,自然對香港有些人的不正當思想嗤之以鼻。
劉玄擺擺手,“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喂?綺夢怎麼了?”劉玄也沒有避諱刀仔和龍五這個悶油瓶,接上電話。
“大哥,有一伙人二十幾個,帶著家伙上山了!要不要我們把他們現在做掉?”
“哦?哪里來的傻逼這麼有膽!在香港這一畝三分地還有人敢對我出手?”
劉玄的語氣有些陰冷,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就一直是以游戲人間的姿態在游玩,根本沒有想過還有人居然想對付他!
也是這一年他過的太順風順水了,就連當初打算的改造幾個保鏢也因為沒有受到壓力而耽擱了下來,現在突然驚起一身冷汗自然有些後怕。
別看他現在的個體實力是這個世界頂尖的,但是這個世界再頂尖的實力也扛不住重火力,有二十幾個人拿著衝鋒槍掃他他可扛不住。
“劉先生,我們要不要現在先撤一下……”刀仔問道。
“不用!我倒要看看誰這麼有膽敢對付我!”
“大哥,這幫家伙是賭魔陳金城的徒弟侯賽因派來的殺手,看目標應該是想要替陳金城復仇,要對付賭俠。”
剛才還坐在一邊吃瓜的刀仔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吃瓜吃到了自己頭上。
劉玄看到了刀仔的窘迫樣,笑道:“刀仔不要怕,我們去看看這幫家伙是怎麼找死的!”
龍五也說道:“劉先生在香港很有實力,自然不會害怕這些土雞瓦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