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欲望難填,艷母嬌女盡歡好
1
曼娜豐腴的身體經歷了年輕的劉星宇,她壓抑已久的情欲猶如冰河解凍,一江春水直瀉而下。
那些天,所有認識曼娜的人,誰都不能明白的,她忽然之間容光煥發。
她面色姣好得令人忘卻了她窈窕美妙的體態,眸子從未有過的黑亮,嘴唇從未有過的鮮潤,氣色從未有過的清朗,頭發則是濃黑濃密。
她本來就白皙的皮膚細膩光滑,如絲綢一般。
身體依然乳豐臀圓,那乳房更是高聳尖挺,屁股顯得更是渾圓飽滿,把她身上的线條變得更是柔和起來。
並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顯的改變,似乎是自信了,臉上總滿不在乎的帶著沾沾自喜的笑容,雖然愚蠢得很,可那一種明朗燦爛,也不由叫人心動。
她對於青春年少的星宇突如其來的迷戀,不只是因為她原來就對他懷有了一種特殊的情感,也不只是因為意識到自己距離那徐娘半老珠黃色衰的日子不遠。
劉星宇在床上的瘋狂沒完沒了的糾纏使她忘乎所以,她不顧一切地貿然行事,根本就沒拿自己跟他那差距的年齡當回事。
最初,兩人只能偷偷摸摸地在酒店開房間,劉星宇那微薄的工資根本不能應付這些開銷的,曼娜給他辦了張銀行卡。
為了方便他們之間那頻繁的幽會偷情,曼娜更是送了他一部當時還很昂貴的大哥大。
她清楚地記得星宇拿到那黑不溜秋的家伙時,那興高采烈的神情。
他跑到房間里的衛生間,撥打了酒店的內线電話,當曼娜拿起聽筒的時候,他第一句話就說:“你是個壞女人。”
深怕曼娜不能理會他男孩子氣的幽默,又小心翼翼地再說:“你把我帶進肉欲的世界里。”
曼娜當下就覺得像被平白揭穿什麼似的,渾身一陣發緊,咬咬嘴唇,擱下話筒,把頭深深埋入碩大的白棉套枕里。
星宇從衛生間里出來時,曼娜全身上上下下一絲不掛,豐碩光滑的屁股聳得像充足了氣的球,兩條大腿修長雪白,腿隙間那一撮鳥黑的毛靡靡蜷伏,兩瓣肉唇水蜜桃般滲汁流蜜。
她翻身趴下,留給他的是一個曲折玲瓏的後背,抱住床單遮住臉的姿態,給人以更大的刺激。
劉星宇的熱血立即沸騰了。
望著她一個赤裸成熟的軀體,雙眼發出一種灼熱的光,平時只要是曼娜脫光了衣物,他就會像餓狼撲食一般地猛撲上去,他那副猴急的樣子,常常遭到曼娜的嘲笑。
他的手落在曼娜高聳的屁股上,摩挲著。
她禁不住扭擺著纖腰,去蹭那只手,她只是這麼想。
那只手立刻感覺到了,它緩緩的移到了她的屁股溝上,有點貪婪地擴大撫摸的范圍,還有撫摸的力量。
手停在她肥厚的肉唇上,食指在肉唇四周徘徊,像一只尋找入口的獸。
被食指撫弄的兩瓣肉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開啟,還滲出絲絲的淫液,像一只蚌,對周圍的一切充滿信任,還有渴求。
食指還在逡巡,她的肉唇好像一張,迅速地咬住了食指,然後放開。
接著,她的一個身子猛地轉了過來,咯咯咯地笑,豐滿的身體仿佛處處綻滿了蜜糖一樣的笑容,她媚眼如絲地掃了他一眼,朝他伸出雙手,請求星宇擁抱她,星宇一動不動地站在床前面對著她,曼娜騰起身就撲向他,拉開他褲子的拉鏈,想到這少年健美的身體就渾身一陣顫抖,欲望頓生。
曼娜隨即從床上滑下來,她赤身裸體地跪在星宇面前,雙手在他的褲腰那兒一頓摸索,星宇的長褲被褪到了膝彎,她撫弄著他結實的大腿、緊繃著的小腹。
星宇那雕像般的身體,像神明一樣站在曼娜面前,一根堅挺的陽具跳動著渴求她的撫愛。
不知不覺,曼娜深深地迷上他的英姿。
她把臉貼在他的大腿內側,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好像中了魔咒,低聲地叫著喚著:“星宇啊。”
盡情地撫摸他白淨的皮膚。
星宇臉上激動得通紅,曼娜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和體貼入微的性情,讓從小就失去了母愛的劉星宇感覺到了女人的溫馨,他開始對這個成熟少婦有了一種難以割舍的依賴感。
而曼娜也在他那青春年少懵懂無知中,領略到了成熟女人的成就感,跟以往她所經歷的男人不同,星宇有著別樣的令她興奮的獨特魅力,這是一個難得的情人,當他們整夜地糾纏著縱欲的時候,曼娜讓他從自己身上得到歡樂同時,自己也盡情盡致地享受自己,她漸漸從他的狂絕中感受到愛的歡悅和快感。
曼娜那性感的肉體就在身旁,星宇一直難以壓抑內心的衝動,他挾住了她的腋下,把她的身子提到自己的懷里,曼娜發出一聲驚叫,便趁勢勾住了他的脖頸身子緊緊地依偎著他,星宇緊緊地抱住她。
他把她置放到了床上,她斜躺在床上,星宇上到床邊將她壓倒,曼娜撒嬌地彎曲著白嫩的身子,曼娜四肢大張著緊緊地抱著星宇,面對著發熱的裸體,喚起他那奔放的欲望。
他全身充滿性欲的快感,嘴貼著她的乳峰吮吸著乳頭,一只手在她的腹下那兒分開那茂密的陰毛揉擦著。
曼娜搖晃著身子,發出呼喚,蜷起下半身。
他又一次緊緊抱住她那松弛了的肉體,她長長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動著富於性感的鮮紅嘴唇,星宇將頭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軟而濕潤還有一些溫流,被他這麼一吻,本來在不斷地扭動著的她一下僵直了,她一邊低聲呻吟,一邊將舌頭深情送到星宇的嘴深處,星宇一邊緊緊地接吻,一邊將手摸向她的腹部。
星宇的手掌捂到了她豐隆的陰戶上,她稍稍地做了反抗,而且屁股扭擺著,好像是要逃離他的搔弄。
星宇仍然緊抱著她不放,隨著他的中指在她肥厚的肉唇中撥弄,星宇的指頭觸到女人身體里的一股熱流,心頭熱血沸騰,一下伸開粗壯的大腿,重疊在曼娜的上面。
那根堅硬的陽具就架放在她的陰戶上,如同長了眼睛似的一下就挑開了她的肉唇,“噗”的一聲狠插了進去,曼娜只感到一陣尖銳的飽滿的挺脹,不一會兒,她那僵直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下來,一點兒反抗也沒有了。
這時的星宇,像一只獲得自由的豹子,宣泄被囚禁的瘋狂。
積蓄的激情驟然爆發,他那陽具在曼娜的體內來回縱馳、上下翻飛,曼娜嘿嘿地叫著,眼睛濕潤了。
星宇低下頭將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斷卷動,而他的陽具一邊在女人的陰道一陣陣地抽插,手撫摸著著她飽脹的乳頭,眼瞧著她雪白的肉體在蜷動,全身充滿了欲念。
在一陣歡快的操弄後,曼娜喘著粗氣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動著,她引誘似的張開雙腿,並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面,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細嫩的雙手在星宇的肩上搓揉,像是求得擁抱,她不斷地啊啊直叫,使勁扭動腰肢,發出窘迫的呼吸聲,星宇將身體狠狠地砸落在她的身上,她挺起腰配合著他的姿勢。
2
星宇的狂熱姿態,很快就給曼娜帶來了高潮。
豹子奔跑,風馳電掣,他快把她碾碎了,她發出痛苦的呻吟,流出了幸福的眼淚。
巨大的浪潮拍打過來,她來不及想什麼,就失去了知覺。
星宇還來不及仔細地體味心愛的女人陰道里陣陣涌動而出的淫液,陽具就猝不及防讓那股滾燙的淫液包裹住,那些精液不聽使喚了地噴射了出來。
他還想再堅持一會,但她的陰道像有一股吸吮的力量,緊緊地咬啃著他的龜頭,這使他無能為力任由那精液狂噴著。
一陣興奮,猶如脫韁的野馬闖進茂盛的草場,曼娜使勁地睜大著眼睛看著大自然賜給她的恩物,直至心滿意足、精疾力盡。
兩人交股疊臂緊緊地摟抱著,也不顧身上浹背的汗水、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汁,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星宇醒來的時候,曼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星宇看時間差不多上班了,他起了床,洗澡、刮胡子,朝嘴里噴射清新除臭劑,把昨晚的酒色遮掩干淨。
套上白色的短袖襯衫、黑色的長褲,拎著那個名牌的手提包,離開了房間。
星宇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見有一女孩在等電梯,一眼就看出來,是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
站在那兒,一股子剛跨出校門懵懂無知的小女生神態。
然而學生歸學生,畢竟是美女,站著就不一樣了,又陽光,又嫵媚。
女孩子長發披肩,身上是輕薄的套衫短裙,貼身得體而不暴露,星宇一眼就知道是很名貴的西服。
這是像她這種剛出校門,又走進社會的女孩的典型裝束,表明了受教育和經濟自立的身份。
但許多社會女孩也這樣裝束自己,可到底掩飾不住內心的空虛,表情是落寞的。
眼前的這女孩則是自信的,她繃著一張粉白標致的臉,目不斜視、旁若無人地面對著光可鑒人的牆壁。
電梯到了,愛華身上的短裙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鼓起來,有冒失的男人從她的身後搶著進去。
她按住衣角,輕松地抬起穿著麂皮靴的腳,踩上電梯里面的猩紅地毯。
愛華躲到了電梯的最里面,電梯門快到關閉時,又跑進來一個。
愛華隨意一瞧,看到了一個安靜而獨特的男人。
他身上舒適隨意地穿著,以懶洋洋的派頭斜倚在前面的扶欄。
橘紅的指示燈光挾著急速上升的速度,在面頰溫柔地刷過,愛華只能從他寬厚的後背,安安靜靜地注視著那個男人。
他的側臉似乎有了些生氣,嘴角似笑非笑地抿著,眼瞼彎彎的弧线顯得柔和。
又到了一層樓,陸陸續續地走掉一批,只剩下愛華和那個男人。
愛華正饒有興致地凝視著他,他卻倏地轉了身,拿眼睛對住她。
愛華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微微笑了笑,好像挺自然的。
他怔了怔,隨之也笑了。
這個笑容,用在女人身上可稱之為燦若桃花,用在男人身上,只能說很特別,仿佛消除了所有的陌生與禁忌,仿佛早已熟識,並隱隱地有了些愛意。
“愛華,我一看就是你。”星宇爽朗地大笑著。
愛華倏然間如蜂螫一般打了個寒噤。
多熟悉的聲音,又多陌生的聲音。
多少年里,只有在睡夢里聽到,醒來卻茫然四顧而慢慢麻木、淡忘,以至重重遺失得沒了蹤跡的聲音,如遠山里吹來了一縷微風,如大海深處泛起了一顆泡沫,她的一根神經驟然生痛了。
愛華鎮靜下來,並不掩飾她的愉快之色,輕輕招呼了一聲:“嗨。劉星宇。”
果真是他,她有些如墜雲霧之中的暈乎感,但他真的在這狹窄的電梯間里邂逅了他。
劉星宇仿佛今非昔比,身上的衣服,愛華一眼就瞧出是某個品牌,貨真價實,還有腋下挾著的名牌皮包,露出了大哥大那根粗長的天线。
想想當年在學校時,他的寒酸樣子,愛華不禁另眼看他。
“我看著身影挺像的,就跟著進了電梯。”星宇笑著說。
愛華問:“你怎會在這?”
“公事。你呢?”星宇問。
愛華說:“同學約好了飲茶,一起吧,都是些老同學。”
“好啊。”星宇爽朗地應道。
說話間,電梯很快就到了頂層。
愛華的一大幫同學早就到了,都是些他們認識的人。
見愛華領著劉星宇,一起哄叫著,七嘴八舌地拿他們打趣。
愛華慌忙解釋是在電梯里巧遇的,越說他們越是不信,起哄得愈加起勁。
有個女的大聲吆喝著,並把他們安排坐到了一起。
劉星宇在他們的圍攻下,顯得有些緊張,臉上笑得有點僵硬,還像在大學里站在女生宿舍門口等候女伴那麼緊張。
愛華就隨他們說去,大大方方地落到座里,她的下巴揚得高高的,眼瞼微垂,還是笑得那麼倔強,那麼孤傲,腦後的馬尾威脅的甩動,偶爾拂拭到星宇的面前。
“愛華,我一出校門,就再也沒見過你,你還好嗎?”星宇私底下小聲地說。
愛華用眼一瞟,說:“差不多吧,你就是不想見我,有心的話,哪里見不著。”說著話,一臉的幽怨。
星宇忙說:“我也想再去學校找你,就是怕人多嘴雜的。”
其實他心里是清楚的。
當年,他窮追了愛華一陣子,愛華是不是愛上了他,他看不大出來,他自己是有點著迷了。
可是就憑他落花有意,可是愛華卻流水無情,把他的初戀扼殺於搖籃里。
愛華一邊跟那些人廝鬧打諢著,趁著給他倒茶時,輕聲地說:“現在再找我也不遲。”說完,咬住了自己的下邊嘴唇。
星宇終於鼓起勇氣說:“要不,待會你帶我到你家吧。”
“好啊。”沒想到愛華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星宇知道他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便再問道:“你家住哪?”
愛華說了家里的地址,星宇隱約知道曼娜也差不多住那地方,緊追問:“步行街開時裝店的曼娜,你也認識吧?”
“那是我媽。”愛華也有些驚訝,她問:“你認得她?”
“是,步行街的治安,正是我管豁的范圍。”星宇的臉色蒼白,只是興奮中的愛華沒有發覺而已。
大家又閒聊了一些事,無非是各自畢業之後找工作的難處,找到工作的沾沾自喜,爭著說起單位的福利補貼,沒找到的難掩一臉的嫉妒,把那些用人單位罵個狗血淋頭,全是些有眼無珠、不識泰山、無用庸俗的人。
而劉星宇卻心急火燎的,昨晚跟他一起在床上歡娛嬉樂、春色無盡的曼娜,竟是愛華的母親,怎麼看也不像,愛華有這麼個年輕貌美的母親。
星宇的神經上受了很大的震動。
跟愛華一起從酒店出來的時候,樹影子斜斜臥在太陽影子里,星宇都感到有些不對,不對到恐怖的程度。
3
愛華領著劉星宇一起進了家,她察覺到樓上有動靜,便仰著脖項朝樓上喊道:“媽,來客人啦。”
曼娜正自己洗頭發,聽女兒這麼一喊,堆著一頭的洗發液的沫子,高高砌出雲石塑像似的雪白的波鬈。
她雙手托住了頭發,從樓上往下面一瞧。
看到了劉星宇,曼娜的心針扎似的一顫,她抖著聲說:“我就下來。”
卻將自己關在衛生間里。
她的頭發燙得極其蜷曲,搓擦起來很費勁,大把大把撕將下來,衛生間里水汽蒸騰,因把窗子大開著,涼風吹進來,地下的頭發成團飄逐,如同鬼影子。
曼娜的腦海里一片混亂。
風灌到耳朵里,像刀片刮過玻璃,無比尖銳,刺耳的聲音把她攪得煩躁不安。
曼娜從樓上匆匆回頭的那瞬間,頭上的泡沫像雪花般飛落一片,剛好掉到了星宇的脖頸上,他不肯擦掉它,由著它自己干了,頸上的皮膚便有一種緊縮的感覺,像有張嘴輕輕吸著它似的。
愛華很熱情地將他讓進了客廳,並為他煮水泡茶。星宇坐下的沙發剛好對著樓梯,他心中只是不安,老覺得脖頸那兒有張小嘴吮著。
過了一會,曼娜便從樓梯上款款下來,她穿的是套粉紅提花絨的家常衣服,松松合在身上,頸上卻松掉了一顆鈕扣,一抹雪白的酥胸,可以約略窺視到乳房的輪廓。
“媽,你看我把誰帶來了?”愛華顯得十分激動,很隆重似的將星宇介紹。
“原來是小劉警官。”曼娜微笑著,並在他的對面坐下。
星宇似乎是在某一個瞬間里頭,發現自己有點懼怕曼娜的。
這位漂亮的中年美婦,對他一直都是禮貌的、微笑的,並沒有顯示出任何方面的嚴厲。
然而,星宇一直有這樣一種錯覺,曼娜似乎在刻意地掩飾他們之間並不是很熟稔,而是別有用心地營造出僅是萍水相逢的一種關系。
“愛華,你怎會認識小劉警官的?”曼娜冷漠地問道。
這讓愛華很不舒服,她嘬著嘴不高興地說:“我們是同學,早就認識的,他比我大上兩級。”
曼娜,始終讓星宇不自覺地以負心情郎的心態面對她,究竟是哪一句話或哪一個具體的細節,讓他得出了這個印象,星宇似乎又說不上來。
總之,星宇總認識到自己在某一個方面正和她較著勁,但是在哪兒,他還是說不上來。
就好像他和她的目光總是對視著的,並沒有抗衡的意思,可是到後來眨眼的總是他,而永遠不會是曼娜。
說不上來,而星宇也就越發膽怯,越發流露出了郁悶和傷懷的面部神情了。
正好這時,吳為也從外面回來,見家里來了客人,而且是警察劉星宇。
也就堆起笑臉說:“既然是愛華的同學,難得來家一回,就在這吃飯吧。”
星宇望著曼娜,便有些失神。
吳為先後打量著他們兩個,才說:“我負責後勤保障。”
“好啊。好啊。”這個提議,自然得到了愛華的擁護,她拍著手叫道。
本來大大方方的曼娜卻咬住了下唇,低了頭不語。
吳為不識時務地伸出手,把桌上的兩個茶杯挪得更近一些,幾乎是依偎在一起了,心連心、背靠背的樣子。
星宇抬起眼,看了曼娜一眼,又看了愛華一眼。
他的這一眼既是詢問,又是意會。
他有些愣,有些無措,一時回不過神來。
這件事過於突兀,在感覺上就有許多需要商量與拒絕的地方。
然而當著曼娜愛華的面,話也說不出口。
只得說:“那就這樣吧。”
曼娜見慣了大風大浪,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詫異,她拿過自己的杯子,只看著杯中的談黃色的茶水不看人。
吳為很快地就在後面的廚房大顯身手,他剖魚剁肉,把案板剁得發響。
還在大呼大叫地叫起曼娜幫忙,等曼娜不情願地到了廚房,他卻不讓她沾手,他說:“這下,你可如願了,不是說要把這帥氣的警察介紹給愛華嗎?沒想到他們竟早就認識了。”
“那就得看他們的緣分了。”
曼娜心不在焉地說,支著耳朵聽他們在客廳說話。
她聽見愛華大驚小怪的笑聲和星宇風趣的調侃。
她還聽見一種類似細沙崩坍的聲音,那種聲音持續不斷,無疑來自幻覺,來自她的意識深處。
菜,差不多好了,愛華殷勤地擺起飯,搬弄著碗筷,難以掩飾的笑意洋溢在她那稚氣的臉上。
曼娜端著菜上桌問道:“你笑什麼?”
“沒有啊,我沒笑。”愛華狡辯著。
曼娜把臉一沉,說:“別像個沒見過世面的深閨小女似的,至於嗎?沒見過男人似的。”把屁股一扭,又進了後面。
愛華不明白母親為何無端地惱怒,想笑,又拼命忍了。
上完了菜,吳為開啟了一瓶洋酒,星宇不大會喝,但礙於情面,只好免為其難。
愛華也破天慌地跟著舉杯,很快地就紅暈蓋臉兩眼泛春,一派緋色。
大家推杯換盞,席間頓時熱鬧起來。
吳為問道:“星宇,你在局里也干了不短的時間,怎也不見升遷。”
星宇轉弄著酒杯,顯得無奈,“像我這樣的,要後台沒後台的,要靠山沒靠山的,你就是干到死,也是排在人家後面的。”
“現在哪里不都是這樣。這些天,我跑了不少地方,我這堂堂師范生,就剩下教幼兒園了。”愛華憤憤不平地說。
他們說得無心,曼娜便把這些記著,便開口:“星宇,你也不能太書生意氣了,該送禮請客還得行這俗禮。逢年過節,到領導那里走一走,帶點禮品什麼的,對於今後的前途還是有用的。”
“我記著了。”星宇說。
愛華也說:“我媽這可是為你好,沒見過哪個人讓我媽這麼上心的。”
“星宇,你可記得,我們家一向沒男孩子的,我也不年輕了,今後這家里男人干的活,你可得來。”吳為面赤耳酷、毫不遮攔地說。
“我一定,只要你們用得了我,我一定來。”
星宇連聲說,盡管是喝了不少酒,但星宇還算理智,他說這話時拿眼緊對曼娜,還是要征得她的同意。
曼娜這個人,冷靜但並不頑固,她能理解一個熱烈盛開的年輕男人的心度長出來的沒完沒了的愛欲。
“是啊,一回生兩回熟,今後可常來呵。”曼娜很是盛情地對著星宇說。
星宇只覺得大腿讓什麼東西踢了一下,他想移開那只腿,可是那只赤裸著的腳掌卻緊追不放,他記得愛華是穿著鞋子的。
曼娜的雙眼放光,如灼灼桃花,默默地看著劉星宇。
他低著頭,但是很快,有一種東西,又迅速地把這些聲音淹沒,人像在綿軟的沙灘里,被沙子摩挲著,漸漸的,搓熱了皮膚。
曼娜的眼睛,是那一片汪洋大海,他渴望投身到里面去。
4
星宇現在進出曼娜的家,變得名正言順了。
街鄰們都知道這小警察正跟愛華談戀愛,都夸他們是男才女貌、十分般配的一對。
說得曼娜也喜上眉梢,夢里都笑出聲來。
也就把劉星宇當作未來的女婿看待,平時在他跟前穿著也檢點了些、行為也端莊了起來。
就是沒人的時候,星宇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她也義正言辭地阻止,她讓星宇承諾,想跟愛華談情說愛,就必須終止跟她的這段悖於倫理的孽情。
星宇在曼娜那里吃不到甜頭,也就一心一意地跟愛華相愛,此時,兩人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湊到一起難免耳廝鬢纏、交肩搭背。
星宇天生嘴甜舌滑,就有這種討女人喜歡,而且應付自如的本事。
每逢這時,曼娜心里像揭開了的醋缸般冒著酸泡,她看著男人幡然醒悟、眉飛色舞的表情,心想這就是男人的嘴臉。
男人在漂亮女人面前,就是這種下流的嘴臉。
少華在省城通過熟人幫愛華安排了一個留校任教的名額,他也不敢當面通知愛華,甚至於連電話也不敢往她家里打,只能默默地將一切安排妥當,通過校方發來信函。
愛華接了信之後,難以掩飾心中的興奮,第一個便打電話告訴了劉星宇。
星宇接了電話,剛巧手上的事放不下,也就忙完了才趕到她家。
是曼娜開的門,她說愛華等不及到學校報到了。
她像是要出門的樣子,濃妝艷抹,把一張臉描得唇紅齒白、皮肉緊致,繃得油光水滑。
穿著一套緊身的西式套裙,顏色是那種深灰色的卻有淡墨的條子,曲曲折折地繞在她的身上。
“你是要出門嗎?”星宇問道。
曼娜悠悠地說:“不出門,我就不能穿得這樣?”
星宇搭訕著便踱在她的後面進了客廳。
那風扇一吹,越是疑心剛才是不是有點紅頭漲臉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客廳里泡著茶喝。
這段時間,正是巷子里最為靜謐的時候,客廳里的寂靜又放大了這份空曠。
劉星宇跟她對坐了一會兒,滿耳都是靜。
過分的幽靜,反而讓他有些六神無主了,胸口沒有緣由地一陣跳。
曼娜何嘗不也是這樣,做出放棄的承諾之後,原以為自己從此就能夠心靜如水的。
但是沒有,相反,想跟他歡好的念頭,甚至比以往更強烈了。
可是放棄他,畢竟是她在星宇的面前親口承諾的,這個承諾是一把劍,曼娜親眼看著自己被這把劍劈成兩個,一個站在岸上,另一個則被摁在了水底。
當水下的那個企圖浮出水面的時候,岸上的那個她毫不猶豫地就會用鞋底把她踩向水的深處。
岸上的那個她,感到了水下的窒息,而水下的她則親眼目睹了謀殺的冷酷。
岸上和水下的兩個人一起紅眼了,怒目相向。
曼娜在水底與岸上兩頭掙扎,疲憊萬分。
不知什麼時候,曼娜從樓上拿來一大疊用報紙包著的鈔票,足足有十萬那麼多,她把它放在星宇跟前,她說:“現在做什麼都得用著它,我知道你很出息,前途無量,但也要用它砸開門開路,要不,哪天才輪到你升遷。”
“不要,我不要。”星宇推辭著。
兩人推托了一番,曼娜輕聲說:“拿著。”
星宇忙亂地一推,“不要。”
她又輕聲說:“拿著。”
他的頭發就碰在曼娜的腮邊,曼娜一下子就聞到了他頭發身上的致命氣味,那種氣味真是令人沉醉。而星宇卻渾然不覺。
曼娜呢喃說:“叫你拿著。”
她的耳語、她說話時輕拂的一陣風,如同要了星宇的命。
他抽出手,一把就把曼娜反勾住了。
那一大疊的鈔票一下就滑到地上,散開了花花綠綠的一片。
星宇就想呼喚她,可是曼娜就是不讓他嘴里再發出聲音。
曼娜不容他再做出抵抗,她從沙發上騰起,那股出乎意料的勁兒使星宇差點摔倒,兩個人的身體與金屬的碰撞聲,弄得整個客廳一片混亂。
星宇將臉貼近到她粉嫩的腮上,伸出舌頭,曼娜發出“啊啊”的聲音,扭著臉正欲逃離,星宇緊緊地將她的腰抱住,不讓她逃走,並把頭埋進她的胸部,曼娜揚著羞澀的聲音,彎曲著腰,雙手扶在沙發的靠墊,好像整個身體要散架似的支撐著,嘴里不斷喘息。
星宇恢復原態,並將她按倒,扒開了她套裝上的所有鈕扣,曼娜發出一陣大聲喊叫,吁吁地喘著粗氣,腰部劇烈地起伏。
曼娜的一只手捂在胸口那兒,她纖細的手掌難以掩遮一對豐碩的乳房,乳罩中的一雙肉球脹鼓鼓的,隨著手的動作而不斷搖蕩。
星宇抱住她,她側過臉渴求他的吻,舌頭的跳動歡快顫抖。
星宇原地地貼著,脫去她的乳罩,用嘴唇壓住露出的乳房,然後右手抓住乳房,這是一對豐滿挺出的乳房。
星宇用手掌心興奮地搓揉著,她閉上眼睛,星宇埋下頭用嘴巴吸著,她嘴里流出細微的喘息聲。
星宇沒有將嘴唇離開,抄起她的身體朝愛華的臥房移動,她在星宇的懷抱里伸出手打開了門,兩人來到床前。
將她發軟的嬌軀放在床上,星宇手忙腳亂地把她扒個精光,爾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
星宇就在地上站著,俯下身去在她耳邊吻了一下,用一只腳分開她的大腿,她的耳鼓被星宇的舌尖舔舐著,身體一陣顫抖,使勁地揪住床單。
星宇將身子壓在她上面,使勁地讓她把大腿分開,那一根挺撥的陽具一下就挑刺到了她濕潤了的肉唇上,也沒多耽誤,龜頭一頂、腰板一聳,就盡根地直插進去。
曼娜備受冷落空虛的陰道,受到星宇那堅實有力的陽具抽插,說不出的滿足,她仰起身來緊緊地抱住星宇的身子,她醉心於他那年輕富有伸縮彈力的陽具,不斷地上下微微起伏。
星宇顯然十分地激動,他頂撞衝刺的力量,恨不得將這些天的寂寞難耐找尋回來。
他的手撫摸著曼娜的身子,撫弄得柔情萬丈、愛憐交加,曼娜興奮得流下眼淚,她捂住臉哭了,那哭聲很特別,發出尖銳的聲音之後,開始蠕動腰身,顯然是不能適應星宇如顛如狂、粗野暴力的動作。
他在這幾天難以忍受的寂寞,粗暴的動作,確實讓曼娜不堪忍受不斷地呻呤著。
這時的曼娜,她的身體像盛開的玫瑰一樣,全部開放。
那玫瑰在痛若地閉合、在快樂地開放,星宇每次強有力的抽插已讓她發出古怪的吟哦。
我在干什麼?
我這是在干什麼?
她一邊在心里質問,一邊雙腿緊緊地勾著他,她湊起屁股,盡量地把陰戶迎著他,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找到答案。
“我這是在干什麼?”她終於說出了聲音。
“在和我做愛,在和我做愛。”他說。
她的身體忽然一緊,像從哪里跌落。
他依然金槍不倒,堅挺地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殺,手掐腳踢,陽具衝撞,猶不足得到刺激的快感,竟然趴到她的身上,狗一樣吻了起來,舌頭親吻在她的白嫩大腿,親吻她鼓鼓的胸脯,親吻她俏麗的臉蛋,親吻她柔軟的小腹。
他對曼娜那大腿間鼓脹的肥沃土地特別鍾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吻中帶噬,噬中帶輕咬。
而曼娜像小母貓蜷臥在狗的牙齒和利爪下面,她一邊因快感而翻轉、呻吟,一邊貓一樣地伸出溫軟的舌尖舔他的癢處,加倍刺激著他。
她挺著豐滿的乳房反抗他,那對淺紅的乳頭,像女妖的眼睛向他頻頻拋去誘惑的媚眼,她那柔軟得像沒骨頭的雙手,不住地摩挲著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難忍難耐,如狼低嗥、如虎長嘯,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刺來,她卻靈巧地躲過,雙臂一彎緊緊地摟住他公牛一樣粗壯的脖子親吻,她親吻他的眼、鼻、面頰、唇,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腋窩,吻得他體內再一次燃起熊熊欲火。
她兩片嘴唇漸漸地往下移,肚臍、小腹、卷曲的毛,而身子卻左右躲避他的進攻,一反往時的百依百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