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樂一泄如注,只覺得體內的淤積為之一空,整個人說不出的清爽舒暢。
維持著射精的姿勢喘息了半響,忽然想起適才自己沒有理會婁珊雨的反對與推拒,險些將白漿留在她體內。
不迭歉然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沒控制住!”
羅樂最後那十數下次次直抵花心,弄得婁珊雨魂都要丟了,若不是靠著一直以來堅持不願的那份信念、莫名生了股神力出來,恐怕已經讓羅樂得了手,也讓那個可惡又可愛的老家伙遂了心意。
她此刻躺在座椅上,腰膝酸軟、四肢乏力,連挪動手指頭的勁兒都使不出半分,只能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邊聽羅樂絮絮叨叨地道歉。
眼光向下一瞟,看見自己身上衣上幾大灘粘稠的液體,不由暗贊羅樂器粗貨足。
想起適才他的狂抽猛干帶給自己那欲死的舒爽,更加覺得眼前的男人是一塊難得的璞玉。
待身上有了幾分力道,一骨碌坐起,佯嗔帶俏地輕輕拍了羅樂胸膛一巴掌,道:“控制什麼?事先我又沒和你說不能射在里面,你有什麼可道歉?沒你的事!”
羅樂不知婁珊雨心中作何想法,見她一直不語不動,以為自己真的惹惱了她。
放空之後,心里本就有種不知從何處來的悔意,這麼一來更是懊惱不已。
此刻聽到婁珊雨的話,總算放下心來。
正想著應該開口對眼前的女人說點什麼的時候,卻見她已經低下了頭,用手握住自己尚未全軟的肉棒,也不管棒身汁液淋漓、龜頭尚有余精,一口就將它含在了嘴里。
羅樂與王夢丹相處得久,不自覺地也沾染了些她愛潔的習慣。
男女交合之後,肉棒的味道獨特濃烈,即便它離著羅樂的鼻子有半身之遠,也讓他覺得有些難聞,更遑論湊近細嗅甚或入口。
江伊在大城山邊為他口交時,他就為她含未洗的肉棒一事而震驚,但那是還未交合時的事,比起眼前婁珊雨的作為,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甚至可以說不值一哂。
低頭看見婁珊雨的表情不但沒有絲毫嫌棄,反而如同在品嘗美酒佳肴、一臉的陶醉滿足,只覺得難以置信。
雖然覺得癢癢酥酥、溫暖滑潤,極為舒服,卻還是難以習慣。
向後略挪了挪,囁喏道:“這個……髒不髒?”
婁珊雨感覺到羅樂退後,一手摟住他後腰,深深地吮吸了幾口,又用舌尖在他龜頭馬眼處打了個轉,抬眼向上看著他,噬唇笑道:“髒?這事本就不是干淨的事!”
用手托起他軟綿綿的陽具,放在鼻下閉目深嗅,綿綿道:“這才是原汁原味的性愛味道!”
婁珊雨說完,便又將羅樂的肉棒含進了嘴里,如同少吸一秒就吃了好大的虧一樣。
羅樂見婁珊雨語氣淫靡、表情放浪,心中已是一蕩,待自己的肉杵從清涼空氣中重歸女人溫熱的小嘴里,更是覺得心頭有數只小貓在亂抓亂撓。
本是沒什麼太大刺激感的肉棒龜頭也似乎在漸漸恢復作戰狀態,每個細胞都如同變成了一直嗷嗷待哺的雛鳥,大張著口等待著女人唇舌溫柔的撫育。
婁珊雨是真的打心眼里喜歡男子精華與自己下體春水的味道,賣力的吞吐舔舐,邊邊角角、褶褶皺皺都不曾遺漏,細細致致地逐一照顧。
隨著熟悉的味道在自己的口腔鼻腔中蘊得越來越濃郁,剛剛得到一次滿足的下體忽然又有些酸癢起來。
情水蕩漾,一顆春心也就再次活絡。
正左思右想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驚喜地發現口中的肉杵竟隱隱有再次昂首的意思,於是吮吸舔弄得更加賣力。
時間一久,下頜與舌根漸漸酸痛,怕功虧一簣,趕忙用雙手重重握住槍根,配合著加大了刺激的力度。
羅樂新婚那幾天,曾和王夢丹試過連續幾晚,夜夜笙歌,但是從來沒有在一晚之內發射過連環炮。
每次完事都是各自洗漱,相擁而眠,因此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不應期究竟是長是短。
此刻感覺婁珊雨的口腔越來越小,雙唇更是如同一根勒著的帶子,緊緊地將槍身箍住,心中也有些欣喜。
從車窗望出去觀察了一下四周,除去疾風過秋草、黃葉卷飛沙之外再沒動靜,人影更是半個都不見。
膽子一大,色心又起,主動聳動腰臀把肉杵往婁珊雨的口里送,准備再將她推倒,雲雨一番。
婁珊雨從羅樂身體狀態的變化猜知他的心思,先是向上狐媚地看了一眼,假作嗔怪地在他大腿上拍了兩拍,然後便努力前後運動頭頸來配合他的動作。
見羅樂伸手,正准備順著他的力道躺倒,大分雙腿再受征伐。
忽然,車內不知什麼地方響起了一個甜膩的女人聲音。
“羅樂哥~~你在干什麼呢?羅樂哥~~我問你話呢!”
婁珊雨以為車里裝了遠程視頻設備,心中一驚,第二聲“羅樂”才響起,就嗖地一下挪到了後座上,順手扯過自己的外套蓋住赤裸的雙腿,警惕地瞪著雙眼四下打量。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一氣呵成。
人已在後座上,才聽到那女聲繼續道:“來電話了,你倒是快點接啊!”
羅樂從稱呼就聽出說話的人是唐嫣,又感覺到褲袋里的震動,因此知曉肯定是她錄制的電話鈴聲,只是頭痛小女子又在胡鬧,並不十分驚慌。
可婁珊雨反應頗大,卻著實嚇了他一跳。
先是一個愣怔,繼而從口袋中掏出還在重復說話的手機,面帶歉意地舉起對著婁珊雨示意了一下,再看看來顯,肅容將來電接起,喊了聲:“竇總。”
電話那頭很是嘈雜,好像有很多人在一個小房間里高談闊論。
竇總先是回答了一句什麼,然後才對著電話道:“羅樂啊!我和市領導們今天要一起研究一下公司今後的安全規劃,整天都不會用車了。晚上的時候,你等我電話,然後來東郊接我一趟,地址回頭再告訴你。”
羅樂連聲應是,待竇總先掛斷,才將電話移開耳朵。
用手擦了擦蹭在屏幕上的汗水,想到唐嫣精靈古怪的樣子,不由發了幾聲苦笑。
轉頭想給婁珊雨再道個歉,卻發現她正沒好氣地看著自己。
“這個……”羅樂揚了揚手中的電話,珍惜地將它輕輕放在駕駛座上,對婁珊雨道:“真是不好意思!朋友的惡作劇,我剛剛也嚇了一跳!”
婁珊雨已經趁著羅樂接電話的時候平復了心跳,見他說的真誠,也不和他糾纏,白了他一眼,問道:“女朋友啊?”
羅樂點點頭自然地道:“嗯。”答完覺得不對,又補充道:“不是!是女的,朋友。”
婁珊雨聽他語氣有些慌亂,抿嘴一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繼而長出了口氣道:“嚇死我了!喂,你身上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先和我說一聲。要是把我嚇得犯了心髒病,你可擔待不起!”
羅樂見婁珊雨面上淺笑嫣然,又聽她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知她沒有真的生氣,於是撓頭陪笑道:“沒了沒了,什麼都沒了!”
婁珊雨笑著又白了他一眼,然後一邊用眼光在他胯下巡視,一邊幽幽地道:“看你那德性!是啊!沒了,我想和你再做一次的膽子也讓你那女的朋友嚇沒了,怎麼辦?”
羅樂的肉杵剛剛才泄了一次,若不是婁珊雨給它的刺激強烈,根本就不會再度挺立。
經了剛才那個小小驚嚇,早就軟塌塌地耷拉著頭,不復在她口中時那般雄壯。
羅樂順著她的視线低頭看了看,將褲子慢慢提起,道:“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
婁珊雨聞言懵然一怔,審慎地看了羅樂一會兒,接著就捶胸拍腿地哈哈大笑起來。
羅樂看她在後座笑得前仰後合,將剛才的對話翻來覆去地想了又想,也沒覺出哪里不對。
系好褲帶,莫名其妙地問道:“怎麼了?”
婁珊雨聽羅樂發問,好不容易止住笑聲,看著他剛要答話,忽然“哎呀”一聲,一面將蓋在腿上的外套掀開,一面伸著手對羅樂喊道:“紙巾紙巾!流到車座上了!”
羅樂看到白漿一滴滴從婁珊雨的小腹上滑落,趕忙爬過去,伸手將後風擋那里的紙巾盒取下。
先抽了幾張遞給婁珊雨,又抽出幾張和她一同擦拭。
他用左手扶著後座的頭枕撐住身體,右手先將座位上的液體擦干,然後放下車窗,把紙扔了出去。
回手關好車窗,正要往回退,婁珊雨忽然一把摟住了他頭頸,嘟嘴在他臉上“吧嗒”親了一口。
羅樂掌握不住平衡,整個人都倒在了婁珊雨身上。
婁珊雨咯咯嬌笑,將環著男人的手臂收的更緊,把嘴湊到他耳邊問道:“你真的是個不解風情的傻子,對不對?我說讓你幫我做力氣活,你就以為是真的搬東西;我說我沒了膽子,你就一心一意要送我回家……”調皮地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氣,又道:“快回答‘你說的對’,不然我會覺得是我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那樣的話,以後就再也不給你操了!”
羅樂這才明白過來她究竟在笑什麼,暗自赧然,卻又被她一口氣吹得心里發癢。反手緊緊摟住婁珊雨的腰,聽話地答道:“你說得對!”
婁珊雨撲哧一笑,用雙唇含住了羅樂的耳垂,柔聲道:“乖啦~~你的意思是還想繼續操我,對嗎?”
婁珊雨兩腿間的桃源乃是極品,確實讓羅樂有些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此時被她靈巧的舌尖撥弄著耳垂,更是讓他想起了她一流的嘴上功夫和舔舐肉杵殘余物時的淫蕩樣子,於是一面抬手去摸她的乳房,一面不避羞赧、微微點頭道:“對!”
婁珊雨聽羅樂應是,稍稍松開些懷抱以方便他撫弄自己的雙乳。
變坐姿為跪踞,一手仍然環住他的頭頸,另一只手探下去,隔著褲子去揉搓他的陽具。
她的唇舌離開了羅樂的耳朵,轉作與他的唇正面交鋒,不多時就開始嬌喘連連。
羅樂一面忘情地與婁珊雨親吻,一面在她傲人的雙峰上來回摩挲,時而抓握、時而揉捏、時而擠壓、時而撩撥。
剛停車時,他已被婁珊雨帶著撫摸過她的胸,但那時只顧著吃驚發呆,根本沒留意這對大白兔是多麼的軟糯肉感。
此時放開心情,才發覺懷中的女人根本沒有穿胸罩。
兩團乳肉隨著他手上的力道在线衣里搖來擺去,已經變硬挺立的紅豆頂起了兩個凸起,隔著衣物將他的手心摩擦的一個勁發熱。
羅樂自覺情緒充足、時機已到,正准備將婁珊雨按倒再行雲雨,卻聽她在喉間發出一聲帶著抗拒的嚶嚀,繼而唇分身離。
喘息著帶著探詢的眼光看過去,見婁珊雨同樣喘息不已,卻堅定地搖頭道:“不要在這里了!”
咽了口唾沫,挑逗地看過來,道:“空間太小,施展不開!我家里有一張好大的床!和我回家吧!”
羅樂沒想到婁珊雨會發出這樣的邀請,一時間有些遲疑。
婁珊雨抓住他的手,盡量平靜了呼吸,微笑道:“我老公是個醫生,今天出全天門診,絕不會回來的,你放心吧!”
說完,搖了搖他的胳膊,撒嬌道:“來嘛!還想什麼?小騷貨等著和你這大雞吧大戰三百回合呢!”
美人有求,本就難以抵擋,跟何況還是用如此淫穢的言語求這麼香艷的事情。
羅樂疑慮已去,再沒了言語,只剩拼命地點頭。
想著先幫婁珊雨收拾一番,然後再開車離去。
不料婁珊雨更是急切,見他去撿拾掉在座位下的衣服,用手一推他肩膀,嗔道:“別再浪費時間了!你開車快走,我自己會收拾妥當的!”
羅樂明白她的心意,於是嘿嘿一笑,依言爬回駕駛座,挑頭就走。
婁珊雨手腳不停,穿好衣服後將後座拾掇干淨,又回到副駕駛位子將座位調整好,含情脈脈地看了羅樂一眼,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點了免提舉在自己和羅樂之間。
羅樂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好奇地往手機上瞟了一眼。
只見手機上清清楚楚地顯示著一個男人的照片,下面還寫著“老公”兩個字。
照片中的男人看上去大約四十幾歲,三七分頭梳得一絲不苟,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給人一種儒雅的感覺。
可此時的羅樂見到他嘴角掛著的微笑,卻有些莫名的慌張。
看了眼前路,再轉頭去看舉著手機的婁珊雨,正欲發問,一個沉穩的男聲已從電話另一端傳過來:“喂~ ”
羅樂發現電話已通,於是硬生生地將險些出口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婁珊雨見他狼狽,在面上做了個嘲笑的表情,口中卻甜甜地說道:“喂~ 老公啊!今天掛你號的人多不多?”
婁珊雨的老公“嗯”了一聲,又說了句“請稍等”,過了十幾秒鍾,小聲道:“全天的號已經掛滿了!你有朋友要看病嗎?我估計得下午兩點左右吃中飯,你帶他趁著吃飯時來找我,不然被患者看到會有意見的。”
婁珊雨關切地道:“沒有。我就是怕你因為給人看病,自己不好好吃飯,這才想給你打電話囑咐一聲。你中午吃點好的,晚一會就晚一會,讓看病的等一會又怎麼啦?別又狼吞虎咽的,腸胃受不了!”
婁珊雨的老公連聲答應,接著說道:“老婆,我得掛了,病人等著呢!”
婁珊雨又囑咐了幾句,然後說道:“今天呂小盼讓我陪她去買窗簾,完事之後我想和她逛會街,晚上就不做飯啦!你回來之前打電話給我,咱們在外面隨便吃點!沒事了,你忙吧!記得多喝水,別上火!”
婁珊雨的老公答應了一聲,將電話掛斷。
婁珊雨收起手機,看著羅樂笑道:“親愛的,你聽見了?今天你可以放開了操我,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說著話,一邊用手指在羅樂手背上打圈,一邊挑逗道:“有種……你可以用大雞吧一直操我操到晚飯前!”
羅樂聽得心神一陣蕩漾,只覺得婁珊雨的手指似乎有種魔力,每轉一圈都是在往自己的身體里注入性愛的欲望。
他記得開車過來的時候很快,可這會卻感到車前的路總也看不到盡頭,漫長到讓人心煩意亂、焦躁難安。
婁珊雨感覺到車子在不停加速,知道羅樂被勾起心癢,轉頭看著他嘻嘻一笑,再也不多說一句,只是用手指繼續在他手背上磨蹭,靜靜地欣賞著他臉上不時閃過的急切的表情。
過不多時,車子進了寫字樓後的小區。
羅樂正准備把車停在早晨時的位置,忽聽婁珊雨道:“再往前開,停到後面那棟樓前去!別讓兩個老人發現你的車在這兒!”
羅樂被她點醒,連忙點頭直往前去,不由暗贊她心思縝密。
壓下心中的迫切,將車子找了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停好,還沒等熄火,婁珊雨已經開門下了車,站在車前咬著下唇,用挑逗的眼神斜睨過來,如同召喚小狗一般抬手、向下彎曲手指對著他招手。
羅樂本就已經欲火難抑,此時見了婁珊雨那既可愛又淫蕩的樣子,恨不能立即將她推倒,用硬挺的陽具狠狠懲戒她一番。
飛速下車想要去抓人,可還沒等近身,婁珊雨已經換上了一副賢淑委婉的表情,目不斜視地向前走去。
羅樂雖然心急,但也知此處畢竟是婁珊雨的家,鄰居相熟、不能造次。
耐著性子故意離開了她一段距離,不遠不近、不疾不徐地跟在後面。
婁珊雨提著包裊裊婷婷地在小區里穿行,既不慌張、更不回顧,似乎身後的羅樂只是最普通的陌生路人。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樓門,在電梯前隔著老遠站等。
待電梯“叮”一聲開門,自然而然地魚貫進入。
電梯里空無一人,羅樂靠在廂壁上,看著婁珊雨按下自家樓層的按鈕,一顆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電梯門緩緩關閉,婁珊雨倒著退了幾步,在羅樂面前倏地轉身,踮腳摟住他的脖頸,媚聲道:“親愛的,吻我!”
羅樂懷擁溫香軟玉、鼻嗅香氣如蘭、耳聞綿綿情話,只覺得情動似火、欲焚五內。
不迭低下頭去親吻時,一晃看見了廂頂的攝像頭,下意識地又抬起頭多看了一眼。
婁珊雨見他的動作稍有停頓,以為他膽怯不敢,於是雙臂用力、將他摟低,向上一竄直接噙住他的唇,順勢將香舌滑了進去。
舌尖在他口中暢游一番,放開糾纏,佯裝嗔怪道:“這是我家!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讓那些傻保安看去,饞死他們!”
說完,又抱住羅樂忘情親吻。
羅樂本也沒想過不親,此刻聽婁珊雨這麼說,更是放開心懷,不但以唇舌猛烈回應,一雙手也跟著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來回游走,不多時便將她摸得嬌喘連連。
這棟公寓樓總共有二十四層,婁珊雨的住所在頂層,電梯速度並不算快,直到羅樂快忍不住想將懷中的女人就地正法時才叮地一聲抵達。
婁珊雨沉醉在兩個人的纏綿中,電梯門開也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
羅樂面對著電梯門,睜眼見外面無人,也不願中斷自己口唇及雙手中的美好感覺,遂閉目再次享受起來。
直到電梯門再度關閉,婁珊雨才輕咬著羅樂的下唇,帶著他往門口挪去。
按下開門的按鍵,又熱烈親吻了一陣,才拉著他的手跑出電梯,直奔家門。
羅樂胯下肉棒早已被婁珊雨把玩得直直挺立,身體里的情欲也再次勃發。
在包里翻找鑰匙的婁珊雨與他感受一同,將家門打開、牽著他邁步而入之後,就將手中物丟在地上,反身將他推靠在門上繼續親吻。
羅樂一面迎合,一面除下婁珊雨身上外套,然後反把她推壓在身後牆邊,用手隔著线衣撫弄她柔軟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