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上課比成人上班的時間略早,回程剛好碰到交通的早高峰,車流行進的較為緩慢。
羅樂開著車子一段一段往前蹭,剛過了一個路口,就聽前面不遠處“咚”的一聲悶響,兩輛車並线的時候不小心撞在了一起。
兩個司機下車查看之後互不相讓,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責怪,繼而吵起架來。
車子擺在路中央,一下子占去兩條車道,其後的車子紛紛往旁邊的車道穿插,使得本就不暢的交通更加混亂。
羅樂也處在碰撞的車後,於是打了轉向准備向右去。
他一邊往外擺車頭一邊看右邊的反光鏡,卻見一直目不斜視盯著前方的婁珊雨轉頭看了過來。
此時車多,路況又復雜,羅樂不敢分神,對著她微微笑了笑,便又聚精會神地通過反光鏡觀察起車子側後的情況。
婁珊雨誤以為羅樂是在盯著她看,轉過頭才明白他是在看鏡子,怕擋住他視线,忙把身子往後靠,等他成功並线之後,微微一笑道:“現在不會擋住你了吧?那我可回來嘍?”
羅樂忙點頭應是,緊接著誠摯道:“婁小姐,我聽竇總說了,多虧你幫著托關系我才能從拘留所出來,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呢!你看哪天時間方便,我想請你們一家吃個飯。對了,走門路少不了送禮什麼的,用了多少錢,我還給你!”
婁珊雨擺了擺手,道:“你看你,客氣什麼?還婁小姐,多生分?叫我小婁或者小雨吧!也是恰巧,我老公的哥哥就在市局當局長,不然我一個家庭主婦,能幫得上什麼忙?自家親戚,沒有什麼送禮的說法。吃飯的事也免了吧,不要破費。真的只是舉手之勞,別往心里去。這以後還得辛苦你每天早上接送我和妞妞呢!”
未曾被禁錮過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自由是多麼可貴。
婁珊雨雖說的輕描淡寫,可羅樂卻是發自心底的感激,堅持要請她一家吃飯或者送她些禮物來表達謝意。
他數次請求,又數次被婁珊雨推拒。
就在准備放棄,暗地里琢磨著回頭給她女兒買個貴重的東西時,婁珊雨忽然轉過頭定定地看著他,認真地問道:“既然你堅持,不如就幫我做件事吧?”
羅樂聞言,高興地答道:“好啊!什麼事?”
婁珊雨繼續定定地看著羅樂,繼而又轉換眼光,將他打量了一番,道:“我是個很直接的人。既然你表示同意,那我就不客氣了!”
此時路況漸漸好轉,車速也慢慢提了起來。羅樂得以分了些精神,側頭看了她一眼,道:“好,別客氣,你說什麼事?”
婁珊雨嫣然一笑,道:“力氣活!”
羅樂哈哈笑道:“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去哪里?搬什麼?別的咱沒有,還就是有把子力氣!東西多不多?要是多的話,等中午午休時候,我去公司找幾個人來一起。”
婁珊雨先是一怔,緊接著就撲哧一聲笑出來,一邊花枝亂顫一邊斜睨著看羅樂,試圖止笑,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羅樂被她笑得莫名其妙,又不好打斷,只得尬尷地陪著干笑。
又過了一會,婁珊雨終於漸漸止住笑聲,用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胸脯道:“這次你一個人就夠了,下次再找幫手吧!”
羅樂點頭應是,忽然想起竇總早上說的“今天會很忙”,於是問道:“是現在過去搬還是先送你回家?今天竇總要用車,時間可能稍微緊一點。要是快咱們就這會去,要是慢的話明天或者周末我給你打電話。”
婁珊雨眨了幾下眼,喃喃道:“我覺得,應該會很快吧!”
羅樂道:“那就現在吧!在什麼地方?”
婁珊雨不答反問道:“一會兒你去公司接竇哥嗎?”
羅樂頓了頓,如實道:“不是,他在城南的工地呢!”
婁珊雨“哦”了一聲,想了想,平靜地答道:“那咱們就到城南的植物園吧!就這里,往左拐!”
羅樂依言向左,心中卻納起悶來。
聽婁珊雨的意思不像搬東西而像干活,而且這活兒在哪里干都一樣,只是臨時選了個離自己要去的地方近的地點,不由心頭疑惑。
開出一段路,待前面車輛漸稀,轉頭斟酌著問道:“婁小姐,去植物園做什……”話沒說完。
婁珊雨就抬手示意他住口,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搖了搖,道:“不是婁小姐,是小雨!不是去植物園,是去那附近,我朋友住在那邊。”
說罷低頭一笑,一邊扭空調開關,一邊道:“車里有點涼,我把暖風開大些。”
羅樂恍然,幫她將暖風開大,然後便專心致志地開車。
沒一會婁珊雨又喊熱,將外套脫下扔在後座,露出被貼身线衣包裹得凹凸有致的身材。
暖風頗燥,吹得羅樂口干,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想將暖風關小,卻被婁珊雨攔下不允。
忍了二十來分鍾,終於遠遠看到了唐城植物園正門前那塊標志性的大石。
車到近前,羅樂正想問具體什麼地方,婁珊雨已經開口道:“再往前,過了植物園有一個新入住的樓盤,我朋友家就在那里。”
羅樂過植物園而不入,又開了差不多五分鍾,按照婁珊雨的指示拐上了一條還沒完工的馬路。
路的盡頭矗立著一片嶄新的樓宇,可車到近處,才發現路被一道藍色施工圍欄截斷,根本沒法進入盡在咫尺的小區。
羅樂愕然停車,轉頭去看婁珊雨,卻發現她也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婁珊雨見他看過來,抿唇一笑,道:“如果不是前幾天來這小區為我朋友慶賀喬遷之喜,我也不知道有這麼一條合適的馬路。”
羅樂皺眉,正要疑惑發問,婁珊雨已經再次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搖了搖,然後檀口微張,將整根指頭一下子含進了嘴里。
她的唇和兩腮不停翕動,如同嘴里品嘗著的是一根滋味美妙的棒棒糖。
一直被她掩飾著的眉眼間的春意瞬間迸發出來,粉面桃腮,魅惑非常。
眼神中的迷離放蕩與今早以來的得體大方形成強烈且鮮明的對比,仿佛只用了一秒鍾的時間就從良婦變作欲女。
羅樂的心怦怦直跳,怎麼也想不到只是第二次見面的婁珊雨會在他面前做如此浪態。
眼見婁珊雨吮吸著手指,一點點往他這邊湊過來,於是下意識地緩緩將身子向後去躲。
忽然,手腕被婁珊雨一把抓住,迅疾地按在了她飽滿的乳房上。
“這女人果然直接!可是不是有點太他媽的直接了!”
羅樂整個人僵在當場,眼睛圓睜、雙唇不攏,如同被人濃墨重彩地寫了“驚詫”兩個字在臉上。
他的小伙伴也如他一同,軟塌塌地趴在褲襠里,呆滯得連應該硬挺的事兒都忘記了。
最近主動親近羅樂和小伙伴的三個女人雖然都很大膽,但江伊久識、唐嫣灌酒、黃潔嬌羞,刺激是刺激,卻還都在一定限度之內,那里敵得過婁珊雨這般只見了兩面,獨處不過幾十分鍾就大膽勾引的。
婁珊雨也不管羅樂是什麼狀態,自顧自繼續做自己的事。
一邊抓著他的手、用力揉搓自己的胸,一邊把口中的手指緩緩伸出來、伸出舌尖去舔上面晶亮的涎水。
她的眼光迷離卻大膽,毫不掩飾地將心中的渴求和欲望向羅樂傳遞過去。
十幾秒後,她最後一次從手指根部舔到手指尖,香舍離開手指時,從口中發出一聲帶著喘息的呻吟。
她呼出的氣息帶著別致的芬芳,撲到羅樂的臉上,鑽進他的鼻腔。
羅樂只覺得這股氣息如同一條翱翔的火龍,一頭撞上他心口的柴堆,引燃了體內的熊熊大火。
火勢猛烈,五內如焚,雙手、臉頰、胯間三處也被燎得滾燙,全身的皮膚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燒焦。
婁珊雨呻吟之聲尚未絕於耳,抓著羅樂手腕的手就已經松開,向前一探抓住了他的衣襟。
她的身子也隨著手臂向前探,屁股稍稍離開座椅,另一只手在腰間飛快地向下一劃,打底褲和短裙便聽話地褪到了膝蓋上方,將里面紫色的蕾絲內褲暴露在空氣中。
除衣才罷,身子又向後倒,後背“咚”地一聲靠在了車門上。
抓著羅樂的手順勢往懷里一帶,把欲火焚身、面色痴傻的他拽在近前。
緩手變抓為攬,摟著他的頭盡力靠近自己的下腹。
婁珊雨系列動作輕車熟路、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滯澀。
羅樂只覺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再醒神時鼻尖與婁珊雨的蕾絲內褲距離已不到一指。
女子的體香混合著細嗅方可察覺的淡淡腥味飄進羅樂心底,如同在大火上潑了一盆汽油,轟的一聲將他的腦子燒成了一片空白。
婁珊雨看到羅樂眼中燃燒著的欲望,再次半張著口做了個誘人的喘息,用適才舔舐的濕漉漉的手指劃過他的嘴唇,繼而不停歇地伸進了自己的內褲里。
待指尖觸及到已經酸脹的蜜豆,半是真實半是夸張地出了聲仿似痛苦般的呻吟,腰臀也跟著向上一挺,然後重重落下,手指飛速地運動起來。
羅樂先是被江伊舔硬了家伙卻沒有發射,接著便在拘留所里苦熬了數個日夜,今早和王夢丹耳鬢廝磨,眼見就要入洞之時被電話打斷,然後又在竇總樓下與唐嫣濕吻許久。
此時眼前美人如玉、玉體橫陳、陳欲於手、手撫桃源,怎是一個誘惑可以形容的了的?
積聚了整整八章有零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涌了出來,摧枯拉朽地搞定了理智的抵擋。
他雖然看不到內褲中發生的香艷,但想也可知里面的濕潤和泥濘。
婁珊雨挺起腰臀時,手背正好撞在他的嘴唇上,此刻不停地顫抖運動,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輕碰他的鼻尖。
隨著手指和蜜豆的摩擦,帶著溫熱的奇異味道漸漸從女人的內褲中飛散出來,春水與嫩肉交擊的聲音也如同美妙音律般在車內回響。
婁珊雨越癢越揉、越揉越癢,感覺到羅樂噴在自己小腹的氣息越來越灼熱,忍不住嬌嗔喊道:“你的一把子力氣呢?到底要不要來幫忙?”
這一聲喊仿佛是戰場上下令衝鋒的號角,而羅樂就是那等待著殺敵陷陣的士兵,婁珊雨喊聲未落,他已如出膛的炮彈般竄了起來。
可出師不捷,頭“咚”的一聲磕在了天窗上,左腿絆在掛檔杆上,右腿撞到了中央扶手,多處受挫,苦不堪言。
婁珊雨心火燎原、腿間空虛,已是急不可耐。
見羅樂笨手笨腳,略帶嫌棄地“哎呀”了一聲,推開羅樂、坐正了身子,熟稔地在座前和座側各調整了一下,座椅聽話地向後滑去,又變成了向後躺倒的姿態。
她躺在座椅上,縮腿三下五除二地將短裙和打底褲扯掉,將雙腿分成個大寫的M,柔膩地催促道:“小笨蛋,快來!”
婁珊雨搗鼓座椅給前面騰出了好大空間,羅樂根本沒等她出聲就已經彎著腰跨了過去。
女人的尾音尚在喉嚨中,他就已經餓虎撲食一般壓在了她身上。
羅樂雖已不是偷情初哥,但對床笫之事本就沒什麼手段,此時如瘋似狂,更是章法全無,只是一味亂啃亂摸。
婁珊雨全情回應,卻還是難以跟上他那沒有節奏的節奏,於是干脆放棄,任他施為,騰出雙手去解他的褲帶,也好早些慰解自己腿間的瘙癢。
羅樂的小伙伴此時已經從驚呆的余韻中緩了過來,褲帶剛有些松動,立馬就探頭探腦地往外面看。
婁珊雨隔著內褲一把將它抓住,發現自己的手竟然難以盡握,登時喜翻了心思。
十分情緒中,五分高興,三分驚喜,還有兩分鵲巢鳩占的得意。
羅樂的陽具如果比起羅樂的身體來,委實是個又細又短的小伙伴,可如果同其他男人的小伙伴比起來,那絕對是個鶴立雞群的大塊頭。
此時感覺到抓著自己的手有些陌生,知道又有新的女人來撫慰自己,於是自豪地昂首挺胸、展示起自己發達的筋肉。
婁珊雨發現手中的它好似如意金箍棒一般,竟然還能變大,恨不得馬上將它塞進自己隨身攜帶的水牢中折磨一番,看看是它更鋼筋鐵骨,還是自己的水牢更加噬魂刮骨。
她用手牽著羅樂的陽具,想先讓它用頭上的小嘴親吻一下自己的蜜豆,待沾上些潤滑再往水牢里面關。
不料羅樂也早就恨死了這個雄赳赳的家伙,先是用手把桃源外的那層蕾絲向邊上一撥,緊接著借著她的力道猛地一挺腰,“噗嗞”一聲將雞吧連根送入了她那泥濘不堪的水牢之中。
婁珊雨沒想到羅樂突然動作,雖然對這又大又粗的肉棒有了心理准備,卻遠遠低估了它猛然插進自己身體時帶來的快樂和痛苦。
只覺得在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內,腿間的桃源從百般空虛毫無過度地變成了萬般充實,酸麻鼓脹之感在兩腿間“砰”的一下炸開,霎時遍布全身。
她張大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腦子里攪擾紛雜,卻最終皆作一張白紙。
婁珊雨被一杵捅得身心蕩漾,羅樂插入後也是別有感懷。
只覺得那火熱的桃源洞既不像王夢丹那般狹澀緊窄,也不像色文里描述的已育少婦那般空蕩寬容,更不同於江伊的層層包裹,而是仿佛在洞壁上長著無數個小吸盤,附在肉棒棒身上不斷緊緊地向內抽吸,待緩緩拔出的時候,那內吸的力道又化作向側邊拉扯,在肉棒即將完全離去時更是倏地完全消失,舒爽得讓人難以置信。
羅樂抽槍出洞,隨著洞口處“啵”一聲輕響,難以控制地大聲呻吟。
其聲未落,躺在座椅上的婁珊雨終於“啊”的一聲喊了出來,繼而失神地道:“大雞吧哥哥,你可插死我了!”
喘息了幾口,咽下口中的唾沫,又喊道:“快來!快來!用大雞吧接著插我,狠狠地插死我這個不要臉的騷貨!”
這兩句淫語配著婁珊雨痛苦兼快樂、生死皆不能的語氣鑽進羅樂的耳朵,使得他從陽具到身體、從心頭到精神都打了一個寒顫。
黃片里女人說的都是外國話,他根本聽不懂,現實中經歷的女人沒有一個這麼說過。
最大膽放蕩的江伊也不過就是叫羅樂聲“奸夫”,再補上一句“快來干我”,遠比不上身下這女人自言自辱的十分之一。
唐嫣日間嬌痴甜靚,那夜又勝在淫艷柔媚,估計也是不會說的。
而要想從王夢丹口中聽到如婁珊雨這種說話,恐怕比中國男足勇奪世界杯還要難些。
平時羅樂非常討厭女人說髒話,可此時偏又覺得婁珊雨這句髒話十分應景、聽在耳中無比舒服。
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是怒,挺著肉棒停在婁珊雨的桃源洞口,喘息著喝問道:“你再說一遍!”
婁珊雨好不容易有些適應了腿間被插得酸脹的感覺,失去後只覺得比沒被插時空虛百倍,難過的要死。
見羅樂向前挺身,以為即將失而復得,卻只落個停在洞口臨門不入。
聽他發問,心中焦躁,用雙腿盤住他腰臀,用力往回一帶,大聲道:“狠狠地操騷貨,騷貨就說一百遍一千遍給你聽!”
羅樂自己也是欲壑未填,根本沒有不繼續抽插的意思,於是借著婁珊雨的力道,再次連根而入。
在槍不離洞的情況下稍微調整了一下體位,試試合適發力,便緩緩地前後聳動起來。
婁珊雨再嘗飽脹味道,繼而又在失去和得到之間不停徘徊,感覺從前所有的性愛經歷都是虛幻,只有現下的男根才是稱心如意的唯一。
喜不自勝卻笑出哭腔,想用言語表達可又無法思考,用手臂環住羅樂的肩頸,放聲呻吟、肆意喊叫。
“大雞吧用力!大雞吧用力干我!啊……嗯……操死小騷貨……操……用力……啊……別停!別停!快點操我!”
羅樂先時抽插緩慢,待適應了婁珊雨內中的吮吸力道,才慢慢開始加速,只幾十下,就覺得快感往小腹和胯間不斷聚集。
他記得前些日與江伊野戰的前車之鑒,又加享受未夠,不願就這麼繳械投降,於是稍稍將速度放緩,尋思著緩兵慢戰。
不料婁珊雨正舒服的緊,不住聲地催促他快些。
他不願在首戰時就丟了面子,緊咬牙關,恢復了大半速度,一下狠似一下地將胯下肉棒送進女人身體深處。
隨著他動作的頻密,兩人交合處的津水越來越多,肉體撞擊時發出的啪啪聲也從清脆變作粘膩。
婁珊雨只是隨性所欲地依習慣喊叫,並沒有走腦子思索,連自己話語的內容是什麼都不太清楚。
她全身的觸覺神經似乎都集中到了兩腿之間,先是快樂舒暢,然後稍有緩和,緊接著如痴如醉,不久便欲仙欲死。
她胡亂地喊叫,聲嘶力竭地呻吟,仿佛全身的肌肉都開始痙攣。
羅樂聽婁珊雨的喊叫從催促自辱到語焉不詳,聲音之大幾欲震耳欲聾,生怕有人路過聽到,可偏偏就是這份驚怕讓他覺得更加刺激。
咬牙再動了幾下,再也無法堅持,一面加速一面沉聲道:“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婁珊雨被羅樂插弄得幾近迷亂,朦朦朧朧之間似乎聽見他說堅持不住,忙手腳並用地去推他。
羅樂感覺到婁珊雨綿軟無力的抵抗,以為這只是她表達已知的方式,於是不管不顧,拼命做最後的衝刺。
眼見精關就要失守,耳聽婁珊雨大喊道:“不要射在里面!危險期!”
羅樂全部精神都放在了即將噴薄而出的億萬子孫上,根本顧不得婁珊雨在喊叫什麼。
長吟一聲,棄了強自抑制著的發射感,全身緊繃,精神卻放松了下來。
就在第一股液體將出未出的時候,覺得身下的女人忽然從柔弱不堪變為力大無窮,硬生生地將自己從她的身上推開。
肉棒離洞,一股股白中帶著微黃的漿液劃過空氣,落在了婁珊雨的线衫和歪斜內褲中露出的那叢卷曲的毛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