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間,路上沒什麼人,王姨閃進了賓家,包裹的很嚴賓都沒看出來。
“來把外衣脫了”,“你爸媽還好吧?怎麼兩人都去了,奇怪,你爸哪個老革命出差還會帶老婆?”。
“你先洗把臉”,王姨洗了臉出來,“坐,先喝碗湯”,“花生仁湯,怎麼樣?”,“嗯,很好,有哪個家鄉的味道,謝謝你,好多年了!”。
“走我們去吃飯”,餐桌上擺著,海參魚丸,腐竹牛腩,客家釀豆腐,全是閩菜!
王姨的眼睛紅了,深情的抱住賓,“謝謝你,還會給我做閩菜,打我離開家就再也沒有幾次吃到過”。
吃著飯,王姨指著碟子里的海參魚丸說,“這道菜很有名的,也叫烏龍戲珠”,“呃”,她一下臉通紅“咳,咳”,賓問,“怎麼,嗆著了,慢點”,看著王姨的臉他明白了,“哈,哈,你的思想很不健康嘔”,“要多學習檢討”,“去,你盡胡說”。
吃完飯,王姨去洗碗。
賓給王姨端了一杯茶,“來歇會”,王姨看著賓說,“你呀,做什麼都那麼用心思,將來會成事的”,“也不一定,我有點太傲了”,“沒事慢慢改,把在女人身的心思用上就會好的”。
“我上個廁所”,王姨拿著她的包進了衛生間,出來時穿了一套睡衣,賓看著王姨,王姨說,“我們到房間去吧”,賓走到身邊攔住王姨的腰,王姨頭靠在他身上往房間去。
進了房間王姨走了兩步脫去睡衣,里面什麼都沒穿。
回過身嬌澀扭捏的諾諾說,“這麼老了,還得費力討好你個小孩子,拼命鍛煉要更好看更年輕”,“別一天老老的,我就喜歡”,“過一陣你就煩了,就會去找年輕漂亮的”,“那我也會喜歡你的,至少現在是!”
,王姨扶著腰身曲线動情地說,“知道你嫌麻煩,把自己脫光給你”。
賓看著王姨,“你瘦多了,你看腰身多明顯,屁股也提起來了,胸更大更挺了”,賓捏了捏她腰上的肉“你看,贅肉都快沒有了”,又摸著屁股和肚皮,“可感覺還是肉肉的軟軟的”,“我骨骼小,年輕的時候挺瘦也是軟軟的”。
“嗯,皮膚更緊了,臉色透亮發光”,“哈,科室里的人也這麼說,你知道為什麼嗎,都說是滋潤的”,“滋潤了,心情就好,臉色皮膚也就好了”,“那好,我就好好的滋潤滋潤你”,“呃呀,要死啊你”。
王姨慢慢的幫賓脫光衣服,蹲下用手扶住陰莖親著,張開嘴試著用舌頭舔,慢慢的吞吐,它立刻漲大到吞不下,賓,“噝,噝”的吸氣。
王姨邊吞邊說。
“我呀”,“會把聽過的和”,“想到的都會給你”,“第一次會不熟練”,“多了就好了”,“你要不喜歡就不用了”。
“還有什麼?”,“不告訴你,你都會見到的”。
賓按住她的頭往深里頂,感覺不一樣的吞吐和阻礙,王姨翻著白眼想推開賓,推不開一會缺氧無力的坐在地上,“咳,咳”的嘔著,“你要憋死我啊”,“眼淚都出來了”,然後又起來繼續吞吐,“那麼長拼命的往里頂”,“呃,上面憋死,下面頂死”。
賓拔出來一把把她掀到床上,拎起兩腿凶狠的衝刺起來,王姨“嗚啊,嗚啊”,“慢點”,“啊”的軟了,張著嘴身體隨著運動,“咕唧”,“咕唧”的聲音加雜著粗重的喘息和悠長的嘆息彌漫房間。
王姨感到更漲了也用力夾著,賓雙手抓住她的胯動著問,“可以射到里面嗎?”
,“嗯,應該可以”,賓再加快然緊緊頂住,“啊”身體不動了,雙方感著著跳動。
賓倒在床上閉眼休息,王姨起來擦拭清理,“呃呀,一身汗待會得洗個澡”,“嘔,一會有供熱水”,王姨看著賓睡著了給他蓋上,看了一眼房間穿上睡衣開始收拾房間。
一會賓醒來看著王姨賢惠的身影。
“醒了,起來吧”,“我把床單換了一會洗了”,“我自己來吧”,“嘿,一樣,去看看熱水來了沒有”。
“呃呀,別動忙呢”,“穿上衣服”。
一陣,“姨,水放好了”,“嘔,來了”,王姨抱著一堆出來放在盤里。
“你先洗吧,待會我把床單一塊洗了”,“嗯,要不我們一起洗?”
,“嘔喲,說什麼呢”,“來吧”,賓幫王姨脫睡衣,王姨扭捏的和賓進了澡盆。
“來,我幫你洗”,賓上下其手揉捏著,“呃呀”,王姨躲閃著,“別動轉過去,我來給你擦”,用乳房摩搽賓的背,屁股,“轉過來”,看見賓一柱擎天,“舒服吧”。
“來坐下”,洗了一下乳房,用乳房摩搽賓的臉,任由賓吸允乳頭,然後用乳房摩搽賓的胸。
王姨坐在澡盤邊上,叉開兩腿把陰部對著賓,“好看嗎?”
,陰毛柔順的貼在鼓起的陰阜上,無毛的大陰唇微開漏出小陰唇,陰蒂突起。
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陰蒂,王姨“呀”的抖了一下,賓上下舔弄,試著頂進紅色小洞,“啊,啊”,王姨哆嗦著大量的水流出混在賓鼻子和臉上的水中,淡淡的有點咸,“啊”一個長吟王姨滑緊澡盆里。
“呃,讓我歇會,一會我洗完衣服再來,要不我累了洗不成了”。
賓擦干進了房間看著從沒有過得干淨整潔躺在床上睡著了,一會他被舔醒,王姨正在套弄著。
見他醒了轉身躺下。
“來,上來”,托起乳球夾住陰莖,賓抽動著,王姨伸出舌頭舔弄冒出來的龜頭,“閩菜,烏龍戲珠”,“我就知道吃飯時你想的什麼”,“舒服嗎?”
,“就是好玩”。
王姨姣滇的說,“這些我以前都不會,到了你這就想到了,想了嗎?來”,王姨騎上來扶住坐進去,挑逗的揉著乳房上下運動,帶出的水打濕了結合處。
一陣面色潮紅喘著,“我累了你來吧”,王姨停下頭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塌下腰,賓一挺進入,“啊,就知道你喜歡”,賓伸手抓住奶子運動,“嘔,這樣太深了”。
賓抓住胯大力抽動,“啪,啪”,撞擊著屁股,“啊,啊,不行了”,水慢慢變成白色的泡沫沾在賓的陰毛上,賓感到水在變干,麼搽不再濕滑,陰道變緊了,陰莖像粘住了,王姨模糊的說,“腫了,我包里有甘油,你抹上”。
賓去抹甘油,“你帶甘油干什麼”,“你不懂”,王姨繼續撅著說,“都疼了,跟你真受罪”。
“嘔,滑多了,剛喘上氣”,“你要不行了就停下吧”,“哼,啊呀”,“假話,這時候你肯停下!”
,“哈,男人要的就是這種征服感”,“嗚,沒事阿姨也喜歡”,“說說而已,你還是小,女人一輩子有一回這樣死都願意”。
一會王姨話也沒了,身體隨著運動,賓大喘著趴在背上射了。
歇了一陣王姨起來清理干盡雙方,關了燈背拱在賓懷里睡下,賓閉著眼睛手捏著乳頭問,“你什麼時候回去”,她慵懶的說,“明早,我兒子不在家”,睡著了。
半夜賓被壓醒來,朦朧中看著懷里像小貓似的王姨,想起王姨說留下過夜。
緩慢地抽出有點麻的手,另一只還在乳房上的手揉捏著乳頭,再次勃起的陰莖滑動著尋找洞口,緩慢的插入。
王姨“嗯”了一聲,悶聲說,“你是鐵打的,又來”,抬起了一條腿,“啊,我沒勁了,你來吧,要是干抹上甘油”,賓側躺著繃直身體以便更深,“咕唧,咕唧”,再次響起,賓扶起王姨,王姨軟軟的像玩具似的被擺布成跪著,賓抓住胯大力抽送著,“啪,啪”,“啊,啊”,王姨身體抽動著更軟了,賓抱緊射了,躺倒睡著了。
早操的廣播吵醒了兩人,王姨還在懷里。
王姨起身說,“呀,粘粘糊糊的,我得洗一下”,“要我燒水嗎?”
,“不用,我用暖水瓶”。
賓翻身繼續睡著,“你也起來吧,我得收拾下床”,王姨搽著身體進來找衣服,“嗚,渾身酸死了”。
賓跳起來挺著抱著她,“呃呀,還有勁”,“不行了,再弄我就出不了門了”。
“晚上我給你打電話,看你媽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有時間我再來”。
“給我找條床單,去看一下門口我好走”,“我騎車送你吧,現在還沒警察”,“你還行嗎?”
,“沒問題”,“那好,我把房間收拾好,一會把床單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