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敏是林佩的中學同學,高中畢業只考上了中專,父母也回到家鄉工作離開了文市,畢業後分到父母所在市的外貿地區分公司,早早結婚生了個兒子。
與林佩平時沒有多少聯系,通過幫李師意買裘皮大衣恢復了熱絡的聯系,經常給林佩打電話提到進而商量調進某個公司來文市。
林佩是個有事要說出來的人,可聊出來說她想幫同學調回文市後賓毫無反應,甚至要問這虞敏是誰,林佩頗為不高興賓不是很重視她的同事和朋友。
“就是給你那一天纏著你的妹妹!買裘皮大衣又托人帶上來的的人。你掛在嘴邊的家訓哪去了?”
賓聳聳肩算是道歉,兩人也就過去了。
自從取得的第一個樣品成功後,全組人大受鼓舞開始了其他三個樣品的比對實驗。
曉彤從那天後就刻意相互保持距離,只有為實驗的事才會相互說幾句短話,全無了以前的親密無間,只要計算機沒有問題就按點離開實驗室避免兩人單獨相處。
教授們有了第一次成功相信應該可以發表文章了,吹促賓早點准備文章。賓開始列提綱收集數據,也布置組員各自准備。
這天早晨林佩出門前說:“你今天可以早點回來嗎?我同學來出差會來家里做客,我們也好幾年沒見了,你們認識一下。”
賓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下午提前回到家,還沒開門就能聽見里面熱鬧的笑聲,打開門看到林佩和兩個人在沙發上嬉笑聊天好不熱鬧。
一個是偶爾和她的一起出差的業務員鄭穎,圓臉小個子還帶著嬰兒肥,眼睛不大,見過就記不住的大眾臉,看起是個沒心沒肺的人,比林佩大一歲還沒有結婚,按林佩說關系不錯得時刻罩著她別惹出事來。
另一個就應該是虞敏了,一米六多比林佩矮一截,人長得不錯瓜子臉,有特色的眼睛自帶嬌媚的桃花,眼尾平垂,直鼻梁下的薄嘴唇,給人一種風騷刻薄的味道。
沒說話眼睛就在哪滴溜,一看就是個心眼極多的人,臉色和眉宇間有種她這個年紀不應有蒼殤,應該是個有故事的人。
賓的心里有了要提醒林佩還是小心不要對這種人太熱情。
林佩介紹虞敏和賓認識,兩人客氣的打招呼,坐下隨便閒聊。
過一會林佩笑著給賓說:“我的同學難得來一回,我們好久不見了一會我們去吃飯,今天我們三個就在家里睡了,麻煩你委屈回學校的房子湊合一晚。”
虞敏馬上客氣的說:“不好意思打攪了,明天我就回去了,我們有好多話想說。”就這一句話眼睛也轉了半天。
倒是鄭穎大咧咧的說:“沒事,你就當我們又出差了明天就回來。”
賓客氣的告辭隨便吃點晚飯回到學校,看看還早下午的實驗還沒有完成,就來到實驗室推門進去看見曉彤一個人坐在計算機前,“呃,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我在試著優化計算機提高處理速度。”
“我愛人的中學同學來了要睡在家里,我就回來這邊。看看還早就過來再試一下下午沒做完的實驗。”
“要我幫忙嗎?要是沒有我一會就回去。”
“你先等一下,有件事我看還是早點給你說。”
賓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嚴肅的說:“依我看我們這個課題,取得了一些成果,但馬上會遇到瓶頸很難繼續。上面今天通知我過兩天報紙上會有一條簡訊,就我的直覺這個課題後面就不會被重視了,暫時我還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一年多了等你發表了你的文章就去你喜歡的公司單位吧,現在到哪里人們都會對你刮目相看,成果在哪不再是個新人了。”
“你為什麼一定要叫我盡快離開?我到這個課題就是來玩這些的嘛,難道除了這些破爛計算機我們之間就不能有點什麼別的?我來的時候這里有什麼,去那里不比這強,可我來了現在取得成果了你就想趕我走。”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可你不知道我的!你看過英國作家克萊爾麥克弗爾的《擺渡人》嘛。上面有一句話,如果命運是一條孤獨的河流,誰會是我靈魂的擺渡人?”
“我的小船上已經有人了,擺渡不了那麼多的人。”
“我要做我自己的擺渡人,不用害怕擺渡從來沒有終點,擺完一程下了船再去下一程。今天我們之間就是我的第一程。”
“你太年輕別衝動,”
“你也不老裝什麼,別讓我瞧不起你,走啊!我知道你家在那里你要不跟我走我就在門口等。”
穿著長袖衫和短裙的曉彤走到門口回過身用輕松的口吻說:“別怕孩子,去我那阿姨找不到你的。”揚起大圓眼挑戰的看著賓。
賓差點笑噴出來,這樣的邀約很難拒絕,有過余揚後再多幾個也只是數字的問題,站起身跟著出了實驗室,天剛剛黑還有三五成群的人在緩慢的回家,曉彤不再嬉笑無語的走在一步之前。
兩人走到路口分叉賓往前一步拉住曉彤的手拐往他的家走去。
曉彤手心的汗水出賣了她的心情,賓可以感到她手臂肌肉的顫抖,“要我送你回去嗎?”
沒有回答。
兩人走進黑暗的樓洞曉彤一跳掛在賓的身上抱緊賓,摸黑打開門沒有開燈賓熟練的穿過廳來到臥室,把曉彤壓在床上兩人的嘴唇親在一起,舌頭攪住一會氣短的曉彤就張嘴躺在床上。
賓的手從膝蓋上順著大腿內側細膩滑嫩的皮膚分開她的雙腿,向上按在蓋住陰阜的軟布上,只幾下熱氣就透過褲衩傳到手上,擺渡人已變成不會水的乘客緊張的坐在搖晃的小船,手抓緊船幫看著深不見底的河水期盼安全的到達彼岸。
賓在黑暗中邊繼續吻著邊熟練的脫去曉彤的衣裙,褲衩胸罩,在年輕女孩的體熱中吸住結實的半球乳房上小小的乳頭,手掌和手指蓋住飽滿的陰阜輕輕平揉,曉彤在嘶嘶的吸氣聲中陰唇下的水氣濕潤了賓的指尖。
賓一挪用陰莖對在曉彤的腿間輕輕一頂感到了阻礙,心里罵道,“他媽的又一個處女要毀了。”
新婚妻子是處女還是當時大多數新郎的必須要求。
原想曉彤就是個沒什麼經驗的新手,敢挑戰就治得她服服帖帖的,彼此安慰後用不了太久就各奔東西互不相欠。
可現在碰到一個雛有些情況就不好控制,有心停下。
曉彤蔑視的聲音響起,“害怕了,想打退堂鼓認慫!”邊說著邊用力往龜頭上頂。
賓在刺激下一用力“噗”的一聲捅進去,曉彤嘴里“啊”出一聲長音來,甬道緊窄嚴密的包裹住陰莖,賓還是舒服的一激靈,有日子沒跟處女來了,酸澀從陰莖傳遍全身。
賓停留了一會抓住腰和胯開始緩慢的一下下由淺入深,曉彤用手堵住嘴大聲的呻吟變為不連貫的低氣聲,身體一下下在賓的帶動下運動。
賓看不見曉彤的表情,她的呻吟聲由“啊”變成“哦”和“嗚”看來適應了。
賓開始加快幅度,“噗噗”的把曉彤帶往更高的境地,手松開後呻吟聲變成了連貫的“咿咿呀呀”。
賓在曉彤身體的跳動中把精液噴在她平滑的腹部和乳房上,摸黑伸手拿過紙巾擦去液體,繼續愛撫起伏的身體。
歇了好一會,曉彤在無聲中摸黑拿起賓堆在一起的衣物,一件件的穿好准備離開。
“別吹我,我會好好想想下一步的安排,等真的那一天來了我就離開。”打開床頭燈沒看賓一眼出門離開。
賓開亮燈起身推開被子拉起床單看著那幾點淡紅色,團一團放在水盆中,快一點收拾好最重要,不知道林佩什麼時候會過來下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