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敏在賓的家待了一夜三個女人也聊了半宿,賓下午回家時早已是人去屋空,可以看出來三個人把房間收拾的干干淨淨的。
三人留給賓的飯菜明顯不是林佩做的,花色味道還不錯。
賓短暫的一瞥憑直覺認為應該離虞敏遠點,可不想主動與林佩挑起這個話題,等待看一看虞敏會有什麼事情與林佩接近。
就這樣過了幾天林佩並沒有提起虞敏,看起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想著淡忘了。
林佩周末要賓陪著回家一趟,賓邊答應邊問有什麼特殊的事,林佩答道,“也沒什麼大事,前兩天我的中學同學虞敏跟我聊了很久,她想調進文市的公司我答應幫她看看。她現在天天給我打電話商量如何能夠調來,擺明就是要我幫忙唄,我想跟我爸說一下看能不能調進他們公司。”
“你有多了解你這同學?要那麼熱心的幫忙。”
“中學同學都好多年沒見了,也談不上了解,可人家都求到門上來了能幫就幫一下。”
“我就見那麼一面,她可不是個簡單的人滿眼都是算計,你這種沒心眼的的人最好小心點,保持距離為好。”
“為什麼?到底是中學同學,等她調回來我們不就多個朋友嘛,再說她算計也算不到我身上。你知道嗎,她的決心可大了,說就是跟人睡也要睡到文市來。”
賓睜大眼睛停下,“這話是她跟你說的,那你最好不要和她再有來往。”
“瞧你大驚小怪什麼呀,靠用身體睡進外貿的又不是一個兩個,只是人家說出來了而已。”
“你聽我說這不一樣。這種人太可怕,有丈夫孩子的人還敢跟你們說出睡也要睡到文市來的話,你可千萬別插話同意,再別和她來往。有些事做就做了,大家心知肚明反正沒見到,信就是有,不信就是無,瞞還瞞不過來呢。可如果敢說出來,就是說她根本就不在乎人們的看法,也不怕她丈夫知道。我不想猜是和她丈夫商量好的,男人很難接受這些。這種人沒底线什麼事都敢做,教壞人是小事,只要和她有來往將來肯定會惹出大麻煩。”
林佩大不以為然,“你一聽女的和人睡了,就興奮成這樣。難怪虞敏說男人都是我睡你可以,要是你跟別人睡了立刻就用惡毒的語言來攻擊你。她說了一句怎麼說的來著,吃著鍋里的,”
賓打斷道,“吃著碗里的,恨著鍋里的。這麼簡單的句子還用她來教你,”
“你看你們都知道,大家都是這樣的人。”
兩人到了家里搶在林佩之前賓就直截了當說:“爸,林佩有一個同學叫虞敏,想調進文市您們千萬不要幫忙,我是為林佩好她這個同學不咋的。”
全然不管林佩旁邊使眼色用手拉一氣說完。
氣的林佩坐在旁邊再也不理賓,倒是丈母娘拉住兩人問東聊習,親密開心幫雙方消氣。
由於賓的堅決阻擋林佩沒有幫上忙,虞敏也就沒有去成丈人的公司。
這段時間為虞敏的事兩人的關系鬧得有點緊張,林佩看不懂賓為什麼這麼不待見她這個可憐的中學同學,最後只有不再提起主動與賓和好。
可有本事的虞敏還真就弄成了,先通過借調到了另一家外貿公司。
虞敏怕夜長夢多還沒接到借調函就來到文市,剛來是一個人還不能報道,住的地方都沒有,林佩覺得調動上沒幫上忙,就主動提出可以住在學校的房子里過度幾天,還把她領到房間把鑰匙直接交給了虞敏。
賓知道事已至此,就住幾天也就不再堅持反對,可第二天早晨林佩還要賓到學校後拐一下去看一下虞敏睡得好不好缺什麼,還真是上心又沒心眼。
賓壓了壓沒說話答應去關心一下,在林佩的心里永遠傻傻的認為我的同事朋友跟我走這麼近,怎麼可能插足我的家庭,那樣她們誰還好意思與我見面,況且賓這麼不待見她更沒有可能。
賓早晨去試驗室前敲響了門,虞敏已穿戴整齊打開門請賓進來,賓站在門口公式的講林佩讓我來看一下還有什麼不便需要幫忙。
以虞敏的經歷和眼光當然看出賓的不待見客氣的說:“這比我家好多了,哪有什麼不方便。你們對我這麼好,我還在想著怎麼謝你呢。”
她說著話半轉身顯出衣服底下略瘦還看得過去的身材曲线,要有的應該都還不錯。
虞敏見賓的短短一面,就看出他對女人的態度拿捏應該也是經驗豐富的人。
她這樣做會有很多方便可以立即改變與賓的關系也不會傳出閒話,說不定還可以拿住賓,來到文市後會有很多事需要林佩幫忙,賓反對還是不說話結果就大不同。
在調來文市的事上林佩沒有幫上大忙,多少應該與眼前這位同學的丈夫有關系。
而且在她心里放過一個帥哥,還是比自己強的同學的老公那就是一種罪過。
以余楊和林佩的關系當然要比現在的虞敏走的近,可年齡的差距,有種代溝的感覺。
兩人見面也只是短暫的聊一會,沒法深入還要裝矜持,只是潛遺默化的暗示開導林佩人世的變化,睜眼閉眼的接受某些現實,方便悄悄的和賓有所交往。
可虞敏目的性很強的待了一晚上有求於林佩,再加上一個裝逼的鄭穎,在一旁瞎咋呼起哄。
虞敏始終掌握著聊天的主動權,幾句話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裝可憐求大家幫忙調入文市。
剩下的時間大半就是聊些女人們的床幃之事,虞敏故意不知廉恥開些黃色玩笑,帶出一些逸聞趣事,再講些自己與丈夫關上門做的事。
虞敏隨著氣氛的烘托開始帶出她如何為求人被逼脫衣上床奉獻肉體來達到目的,博取林佩的淚眼婆娑。
又講自己如何誘惑她看上的男人,一步步貓玩老鼠的引誘他們,爬到她身上討她的歡心,有時還可以不高興再把他們甩了,找尋新目標,讓林佩和鄭穎羨慕不已,女人也可以這樣玩。
林佩聽著熟人同學講這些,內心反感不認同,可還是如同看港星拍的三級片一樣,體內有種騷動熱流,浮現出賓給與的種種,有目的虞敏馬上看出了林佩的反應和臉透紅暈。
盡管林佩只是聽著笑著,藏著掖著的不肯說,虞敏還是套出林佩能力差,沒法負擔和給於太多,特別是知道了林佩暗示沒法承受的巨大,久經戰陣的陰道還是抽動著流出水來,期盼著有機會一試短長。
這才有了這麼明顯暗示挑逗的話,賓當然明白虞敏話里用你的意思,沒有回應裝作如釋重負的樣子,“方便就好,我實驗室還有事忙先走了,有事你給林佩打電話,能幫的她一定盡力。”
虞敏還在作努力,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一個帥哥。
以林佩沒跟賓商量就主動把鑰匙給她來看,應該是沒有跟賓提起過她的過往,而且這個傻同學也應該沒防著她。
以自己的經歷和對身體的掌握只要上了床,一定讓這個得不到完全滿足的男人流連忘返,沉醉著迷。
她也可以身心舒服,有更多炫耀的聊資。
虞敏更加明顯的往臥室方向挪了一小步說道,“那你先忙,我這幾天都沒啥事,你在學校離的近有空就過來聊聊天,我有好久沒在文市都有點陌生了。”
賓心里罵道,這你他媽明顯的就是惡心我嘛,瞧不起我,挑戰我,欠操!
有了教訓一下這個婊子的衝動,可還是忍了忍壓了下來。
對這種女人一定要敬而遠之,我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差個把,可頭一條就是不能想用身體拿住我,從來就是除了體力和精液以外別再索取什麼,沒有回應可還是沒忍住撇撇嘴表情厭惡的關門離去。
虞敏在這麼明擺的情況下,就差主動脫褲子撅著了,這種情況只怕男人們早就猴急得上了。
被放了鴿子,而且還是一個閱女無數的人,內心的失落,離開時那明顯鄙視的眼神嚴重的傷害了自尊。
兩人從此都未和任何人提起這段,可梁子就此結下了,賓再沒來過房間,虞敏也盡可能的不與賓碰面。
沒多久虞敏先是有了公司的房子再正式調入到公司儲運科做業務員。林佩沒聽賓的勸告與虞敏還是時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