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忙一擺手,輕笑道:“既然來了,我就得進城,呵呵!陸兄的意思我明白,敢情剛才的事是你有意安排的吧?為得是不讓我進城涉險,陸兄的這份情,天驕記住了。好歹我也是金刀駙馬,諒誰也不敢對我怎麼樣?陸兄,我遠道歸來,陸兄是否該到江山樓請我吃一頓?”
見他不知死活有持意要進城,陸重也是無奈,苦笑道:“那是當然!既然你要進城,兄弟也是愛莫能助,只能望你自求多福了!”
說著,當前引路,領著武天驕上了吊橋,進入城內。
兩人進了城後,順著主街道向里走。街道還是以往的街道,只是街道上的行人比以往多了好幾倍,人山人海,十分的擁擠。
武天驕發現,大街上的行人,大多是武者,幾乎每人手中都牽著一頭寵物,有低級魔獸,有中級魔獸,甚至有七級的高級魔獸。
在京城大街上一下子見到這麼多的魔獸,這在以往是很難見到的景象。
陸重和武天驕並排而行,看到他驚異的目光,笑道:“再過幾天,便是斗獸節了,每年的這個時候,便是京城最熱鬧的時候,全國各地的獵魔者,都會將獵到魔獸送到京城,爭相銷售,如果有高級魔獸,甚至送往皇家斗獸場,參與斗獸!”
武天驕心中恍然,斗獸是貴族的一項傳統娛樂游戲,也是一門賭博的方式,彼此下了賭注,拿出各自的魔獸,放到斗獸場上爭斗,誰的魔獸贏了,就贏得了賭注,這就是斗獸,也是敗家與發家之路,贏了發財,輸了說不定從貴族一下子降到了平民。
斗獸只有貴族們玩得起的娛樂游戲,平民根本沒那個財力參與,有得是陪襯。
貴族們不僅只有在斗獸節上斗獸,平日里也常斗獸。
斗獸充滿了血腥、殺戮。
不僅是獸與獸之間的爭斗,更是人與獸之間的爭斗,也不乏美女與魔獸的爭斗。
京城的皇家斗獸場,就是斗獸的場所,對那個地方,武天驕並不陌生。
這個地方,常常出現人獸爭斗、人殺獸、獸吃人的血腥場面,武天驕雖有耳聞,卻從未一見。
聽陸重一說,武天驕心有所動,暗想:“我空間里有著一百多頭的天獅獸,要是參與斗獸,想來能贏得不少的賭注!”
想到此,放慢了赤龍獸的速度,斜著眼睛瞅著陸重。
陸重見他兩眼閃光,似乎不懷好意,不知怎的?不由得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武……兄弟,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武天驕嘿嘿一笑:“陸兄,以前我常聽聞,斗獸下注能賺不少的錢,你陸家也是大世家,不知這一次……是否參與斗獸?”
陸重苦笑著搖頭道:“武兄弟,你就別寒磣我了,我陸家的那點家底你還不清楚吧!就是想參與斗獸,又哪來拿得出手的高級魔獸?就是有高級魔獸,我們陸家也不舍得放到斗獸場上去,嬴了固然是好,輸了,不僅賠上高級魔獸,連賭注也賠進去了!”
“如果穩賺不賠呢?”武天驕嘿嘿笑道:“陸兄,我瞧著你挺順眼,這樣罷,有沒有興趣……我們合作?”
陸重一愣,詫異地道:“合作?合作什麼……”話未說完,恍然大悟,瞅著武天驕胯下的赤龍獸道:“你是說……你要讓你的赤龍獸參與斗獸?那可不行,赤龍獸眾所周知,誰也不會蠢到與你斗獸!”
武天驕黠笑道:“赤火是我的坐騎,我怎麼可能讓它去斗獸場斗獸呢,陸兄,我的意思是,我不出面,只出魔獸,一切都由你出面,賺得錢,我們平分如何?”
“怎麼?你除了赤龍獸,還有別的魔獸不成?”
陸重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了武天驕兩眼,笑說:“你要知道,能在皇家斗獸場出現的,至少是中級魔獸,你的赤龍獸是少有的頂級魔獸,早已列入了貴族們的名單,除非是有人向你發出挑戰,不然,你的赤龍獸是不准出現在皇家斗獸場!”
“都說了,我不會讓我的赤火參與斗獸!”
武天驕鄭重地道:“陸兄,往直了說,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要是沒興趣,那我只有找別人合作,呵呵!告訴你,像我這樣的財神爺可不好找,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
“這……”看他說得那麼認真,不像是開玩笑,陸重猶豫了一會,點頭道:“行!只要武兄弟有那個興趣,我陸重奉陪就是,我陸家的家底雖然不算是豐蘊,但幾萬金幣還是有的!只是……不知武兄弟能否讓我見一見你那參與斗獸的魔獸?”
武天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笑道:“放心吧!你會見到的,不過,那要等到了斗獸場!”
二人策馬緩行,不大片刻,已到了“京城中心”的中央街,來到了江山樓。
看到江山樓,武天驕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陰霾,眼中閃過了一抹的殺機。
看到江山樓,武天驕便想起侍女香兒的死,那些害死香兒的人,至今都還活著,若非時候,他現在就想給香兒報仇。
香兒的死,固然讓武天驕難免傷感,但江山樓也讓他想到旖旎的一幕,江山樓的老板娘肖壁兒與他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如今時過境遷,不知那位性感妖嬈的美艷夫人現下如何了?
有沒有想他?
而且,在這江山樓,他和武家的眾位姐姐有過醉情的一夜,記憶猶新。
江山樓的伙計看到陸重和武天驕到來,大驚失色,一邊有人通報掌櫃,一邊有人笑臉相迎。
這一回,武天驕可不是來鬧事的,他和陸重直接上了二樓,找來了好位置坐下來,吩咐伙計好揀好吃好喝的盡管端上來。
跑堂伙計哪敢怠慢,趕快跑去廚堂招呼,不大一會兒工夫,酒菜行雲流水般端了上來,擺了滿滿一桌。
看到這滿桌的酒菜,陸重的眉心不自然的皺了一皺,表情顯得很痛苦。
武天驕瞧在眼里,輕笑道:“怎麼?陸大公子,你該不會心疼了吧?連一桌酒菜都請不起?”
陸重苦笑道:“哪里!哪里!”隨即神色一正,給武天驕斟了一杯酒,道:“武兄弟,很高興再見到你,來!陸重敬你一杯!”
兩人對飲了一杯,很快,陸重打開了話匣子,問道:“武天驕,這一段時日你去了何處?能否說與我聽聽?”
武天驕悠然一笑,慢條斯理地道:“不瞞陸兄說,我是隨我師父去了太古山,學了幾個月的武功,最近才下山來,說來慚愧,老皇宴駕,新皇登基,我都未在,實在是……”說著,連連搖頭,話語一轉:“我們還是別談論這個,陸兄,你怎麼當上什麼副提督了?城衛軍中好像沒有什麼副提督的官職?”
陸重微笑道:“還不是先皇在位時,我們四大世家為了九門提督一職爭論不休,相侍不下,最後,陛下設立了副提督一職,令兄武天虎擔任九門提督,而我則擔任副提督,共同掌管城衛軍!”
哦!
武天驕恍然大悟,心想:“老皇帝這一招還真是高啊,明知城衛軍保不住了,便分化城衛軍的力量,使之也不全然落入武家之手,只是……這副提督畢竟是副的,總還得聽正的!”
兩人一邊吃喝,一邊暢談,武天驕從陸重嘴里,算是對京城的形勢略有了解,如今的京城幾乎全控制在武家之手,天壽皇登基以來,整日沉迷於酒色,幾乎不理朝政,朝中的大小政事全由武無敵和蕭丞相等人處理。
武天驕聽得連連搖頭,暗自嘆息:“帝國算是完了!”
酒過三巡,陸重忽然問武天驕:“武兄弟,這次回來,你打算去何處?”
武天驕笑了笑,道:“你不是說,我的六位妻子都去了風城,我當然是去風城了!”
陸重含笑道:“風城雖是不毛之地,盜賊橫行,但比起京城來,卻要安全的多,說起來,我還真是羨慕兄弟你啊!如若可以,我也想跟你一起去風城!”
武天驕哈哈大笑,道:“陸兄,你真會說笑,你堂堂的陸家世子,跟我這麼一個小城主去風城,豈沒辱沒了你?這話要傳到令尊耳朵里,豈能饒了我,陸兄千萬別開這種玩笑!”
陸重正色道:“武兄弟,我說得是認真的!”
說著,嘆氣道:“在京城這個地方,充滿了爭斗,朝中的險惡,兄弟你也清楚,如果能有機會離開京城,我寧願到最偏遠的地方去任職!”
瞧他說得認真,武天驕心中凜然,皺眉道:“陸兄,你的意思是……你們陸家……”說著,盯著他不語,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陸重瞅了瞅四周,壓低了聲音:“眼下的時局十分動蕩,不瞞兄弟說,西疆邊陲很不穩定,敵國兵馬蠢蠢欲動,隨時有東侵之勢,大將軍正在籌集糧草,調集兵馬,准備應對敵國大軍!”
哦!武天驕神色凜然,愕然道:“您是說……又要打仗了?”
陸重點頭道:“正因為如此,京城才得以平靜,如若不是戰爭,有些人一旦騰出手來,京城勢必將掀起一場大清洗,那時,我陸家……”
說著,他連連搖頭,凜然道:“武兄弟,正因為你我一見如故,我才對你說這些話,以武天虎的為人,他定然不會放過你,還是聽我一句勸,盡早的離開京城,離開這凶險之地!”
武天驕大為感動,頷首道:“陸兄的話,兄弟記住了。哼哼!不是我說大話,我從來未曾將武天虎放在眼里,我想離去,誰也休想攔得住我,這次回京,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一處理完後,我會立刻離開京城。”
兩人越談越投機,推杯換盞,不知不覺間,都有了幾分酒意。
陸重忽然有了一個主意:“武兄弟,我們甚為投緣,一見如故,就像親兄弟一樣,不如……我們結拜為兄弟怎樣?”
啊!武天驕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不妥!不妥!千萬不妥!”
“怎麼?”陸重一皺眉頭,不快地道:“你是瞧不起我陸重是嗎?”
武天驕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陸兄,你想過沒有,我們要是結拜為兄弟,就不怕我連累你嗎?”
“連累我?”
陸重呆了一呆,旋即恍然大悟,泄氣道:“你說得也是,本來我身為副提督,已經讓武天虎不快,要是和你結拜成兄弟……哼哼!倒不是我陸重怕死,只是我的家人……”
武天驕呵呵笑道:“陸兄明白就好,這樣罷,今日我們暫不結拜,待到來日有機會時,我定然與你結拜!”
兩人這一頓直吃到黃昏時分,離開江山樓時,陸重想起了一事,問武天驕:“武兄弟,你說的斗獸一事……你的魔獸在哪兒啊?能否讓我見一見,也好心中有個底?”
武天驕哈哈大笑,拍著他肩膀道:“陸兄,你放心吧,只要不出現什麼超級魔獸,我保管你穩賺不賠!”
“超級魔獸!”
陸重愕然,道:“哪能有什麼超級魔獸,武兄弟,你真會開玩笑,別說超級魔獸,就是九級魔獸也極少在皇家斗獸場出現過!你這要斗獸,總不能讓我連獸也沒見過,這……我心里實在沒底啊!”
“呵呵!你盡管去做,到時,我會讓我的魔獸出現在斗獸場!”武天驕黠笑道,一副老持成重、信心滿滿的樣子。
見他如此,陸重咬了咬牙,豁出去了:“賭就賭!大不了賠上幾年的俸祿!”
二人下了樓,臨別時,陸重本想邀請武天驕去陸家作客,但武天驕心中牽掛自己的女人,婉言拒絕了。
與陸重分別後,武天驕騎上赤龍獸,不禁有些猶豫起來:“我該先去哪里?”
擺在他面前的有三個地方,一是晉陽王府,雖然六位妻子不在,但還有武家的眾多姐姐。
二是靖國公主府,那里有樊夫人和八位天罡女衛。
再就是印月湖沉月洲,不知華玉夫人和鎮國夫人她們是否在人間天堂?
猛然間,他覺得有人在窺視自己,一抬頭,只見江山樓頂層的閣樓窗口露出一個女子的螓首,看到武天驕抬頭,急忙縮了回去。
武天驕不禁會心一笑,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那女子容貌甚為熟悉,不是肖壁兒還能是誰?看來,一段露水姻緣之後,她始終忘不了他啊!
武天驕未作停留,緩行離去,思量來思量去,他最終決定去人間天堂。
日落西山,斜陽映照著波光鱗鱗的湖面上,半瑟半紅,水面上游蕩的畫舫中,傳出陣陣的笙歌樂曲,給這迷人的印月湖平添幾分的淒美。
印月湖還是印月湖,沉月洲還是以前的沉月洲,只是人間天堂已經不是以前的人間天堂,物是人非,曾經風靡京城的絕艷美人邀月夫人,香消玉殞,不知魂歸何處?
武天驕緩步行走九曲欄橋上,看著這熟悉的地方,想著與邀月夫人的點點滴滴,心中有著無限的傷感。
在金雞嶺,邀月夫人正是為了救他,被武家聖衛羿和一劍穿心,死於非命,事後連她的屍體都不見了,想起來,武天驕就咬牙切齒,他不恨羿和,恨得是武無敵。
“武無敵,我們之間的帳,總有清算的一天!”
武天驕痛恨不已,舉目望去,已快到沉月洲,橋頭上有幾株不知名的花樹正開得爛漫,滿樹的火紅。
一陣微風而過,火紅的花瓣便悠然紛飛,紛紛揚揚,飄飄灑灑,不住地落地橋上,水上,絕美不可方物。
武天驕不由得就有些感慨,而聽這時左邊一牆內又傳來隱隱的音韻之聲,歌聲婉轉,“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武天驕靜靜地聽著,忽然有種黯然銷魂的感覺,種種奇異的感觸涌上了心頭。正怔神間,眼角處發現有一女子從橋頭上走過。
武天驕不由心中一動,這女子的身影是那麼的熟悉,不正是……
武天驕勉強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深吸一口氣,快上幾步,去追那女子。
然而,那女子走得甚快,轉入園林中三轉兩轉便不見了蹤影。
武天驕追進園林,遍尋不著之際,驀聽身後的赤龍獸發出了一聲嘶鳴,不由心中一動,連忙轉身。
只見身前不遠處的一棵樹旁,盈盈站著一個雍容華貴的絕色美婦,肌膚白嫩,身材高挑,氣質文雅中又透著英氣,正是許久不見,讓他魂牽夢縈的平南王妃,華玉夫人。
“華玉……”武天驕喊了句,喉嚨立時像被什麼東西堵塞似的,再也說不出話來。
華玉夫人也是全身呆住了,吃驚地望向了這邊的武天驕,美目中滿是不信的神情,良久後,驀然淚如泉涌,聲音顫抖地道:“驕……真的是你嗎?”
兩人相對凝望了一陣,猛然同步向前,立時緊緊地摟抱在了一起,摟著彼此熟悉的身體,兩人都十分的激動。
良久,兩人才分開,凝視著華玉夫人那如花般略帶憔悴的容貌,武天驕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過了良久,才問道:“你……消瘦了?”
“還不都是怪你!”
華玉夫人眼中含淚,右手握拳一擂他胸口,嬌罵道:“你這個壞蛋,壞家伙,老是一走便沒了音訊,你知道人家有多擔心你嗎?害我們大家為你擔心!”
武天驕苦笑道:“華玉姐姐,都是小弟的錯,讓你們受苦了,對了,這里……就你一個人嗎?雲姬姐姐呢?”
“她今天沒來,她已經好幾天沒來人間天堂了!”華玉夫人道:“這里都是我在打理,驕,這段日子你去了哪兒?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
“一言難盡啊……”武天驕嘆息道,瞅著眼前的佳人明媚如花,心情很是愉快:“等會慢慢跟你說,對了,凝心姐姐怎樣了?”
“她很好,不過,也怪想你的!”華玉夫人慢慢地平靜下來,還想說點什麼,卻是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有太多要問的了,有太多要說的了,只是言語卻是不能表達二人現在的心情,最後兩人索性便不說話,只是握手相對而笑。
良久,華玉夫人伸手撫摸上武天驕的臉頰,端詳良久,輕嘆道:“幾月不見,我的驕更成熟了。”
隨即秀眉一蹙,揪住他耳朵嗔道:“說,這段時間又跑到哪去找漂亮女人了?又勾搭了多少相好的了?”
“哎喲!哎喲……”武天驕連聲痛叫:“華玉姐姐,你輕點,我的耳朵給你揪掉了,你們女人怎麼都那麼愛扯耳朵?我的耳朵都快讓你們揪成豬耳朵了!”
“你們女人?好啊!你果然是去找女人了!”華玉夫人手上更使力,嬌喝道:“老實交代,你又勾搭了多少女人?都藏在哪兒了?”
是女人,都蠻不講理。
面對華玉夫人的質問,武天驕對她心里也很是愧疚,自己在太古山逍遙快活,眾美環繞,卻讓她在京城受相思之苦,實在是說不過去。
“好姐姐,好干娘!你就饒了小弟,一切都是我的錯,我會好好的補償你的!”
武天驕趕快求饒,右手卻摟上華玉夫人的纖腰,道:“好干娘!,我們找個地方再說吧!我一定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你!”
武天驕捂著被揪痛的耳朵,嘻嘻而笑:“我可沒亂叫,這可是事實,你和雲姬姐姐、少筠姐姐都是我的好干娘!”
“你再叫,我……不理你了!”華玉夫人跺腳撒嬌,轉身就走。
武天驕哪能讓她離去,一個飛身,就抱住了這位絕色美婦,一口就啜住了她的櫻唇,四唇相接,兩舌纏繞,彼此吞咽著對方的涶液,好久好久之後,才分了開來,兩人都有些氣喘。
武天驕深情地望著眼前久別的佳人,心中的愛火止不住地熊熊燃燒起來。
瞅瞅四下無人,順手抱起了華玉夫人柔若無骨的嬌軀,只見他手上一動,只聽得一聲裂帛,華玉夫人一聲驚叫,她上身的衣衫已離體飛出。
華玉夫人沒有想到,武天驕那麼的急色,在這個地方撕她的衣服,叫道:“不行!不行!我們在這里……”
“有什麼不行,就在這里!那樣更刺激!”
武天驕嘿嘿淫笑,他一撕,連著華玉夫人的抹胸也扯去了,春光外露,一雙聳挺碩美的玉乳已彈了出來,正顫蘶蘶地表現著出眾的彈力,豐挺飽滿,一絲缺陷也沒有地吸引著男人的目光,羞得華玉夫人連忙舉手遮著,卻只能遮住嫣紅的甜美櫻桃,豐潤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纖柔的柳腰反襯下更是奪人眼目。
輕輕松松地將華玉夫人壓到了樹上,武天驕一雙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瓏浮凸的胴體上游走著,肆無忌憚地大肆輕薄,華玉夫人護得住雙峰,但其它處就沒辦法了,任由他撫摸。
武天驕的手法高明之極,華玉夫人光瑩嬌媚的胴體又是無比敏感,對情郎的手法最是容易反應,如此情況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給武天驕在敏感的纖腰上一陣輕柔又軟滑的撫弄,嗯哼之中,華玉夫人只覺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燒似的灼燙,渴望著愛郎強猛的滅火行動。
不一會兒,華玉夫人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雙玉臂情不自禁地摟上了武天驕的頸子,任他俯下頭來,靈巧無比的口舌,在兩顆漲硬的櫻桃上又吮又吸著,那甜美的口感使得武天驕真的是愛不釋口,加上他的牙齒時輕時重地咬著華玉夫人高挺的雙峰,咬得那嫩乳一陣陣難耐的跳動。
情動之下,華玉夫人已忘卻了這是在露天之下,被這小男人挑動著情懷,她軟綿綿地呼叫著,桃源幽谷中早已是一陣又一陣的稠稠霪雨。
而武天驕的雙手可沒閒著,以左手輕巧地滑脫了華玉夫人寢帶,讓她豐潤修長的玉腿重見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華玉夫人豐滿圓翹的臀部,揉得華玉夫人嬌弱地呻吟起來,一腿已勾上了武天驕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動著嬌軀,粗糙的樹皮在她的裸背上輕輕地刮著,那微微的痛感非但沒有滅去華玉夫人賁張的欲焰,反而刮的華玉夫人更是熱情非常,若非武天驕的手撐著,怕已在這劇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我……快點……”華玉夫人在武天驕那熟練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燒當中,即使在這當道之處、即使在落日的余輝下,華玉夫人仍是忍不住春心蕩漾,什麼羞恥都忘記了,她的桃源幽谷是這麼的濕潤軟滑、她的胴體是這麼的青春誘人,怎麼武天驕還舍得不占有她呢?
“我……我忍不住了……真的……”華玉夫人嬌喘地道,顯得迫不及待,飢渴的如深閨怨婦。
“嘿嘿!這麼快就忍不住了,你可真騷啊!。”
武天驕湊近了她耳邊,嘿嘿淫笑,順而將華玉夫人櫻桃般嬌小、比乳尖還要誘人的小嘴兒給啜進了口中,恣意地吮吸著她舌尖上頭的甜香氣息,吻得華玉夫人熱烈地反應著。
她香舌輕吐,任武天驕引導著給他品嘗著自己的小嘴,光是男女間的熱吻就令華玉夫人熱情如火,不由得沉醉其中,愈來愈是難以自拔,連武天驕說的話都沒有聽進去。
“這麼快就受不了,讓我非得現在就干你,你怎麼嘗到那檔事的真正樂趣啊?好姐姐啊!你的身子比一般女人還要性感,你的雙乳白玉一般的讓人想吃下去,你的小穴兒又是這麼敏感……”
輕聲細語之中,武天驕順手在華玉夫人的桃源幽谷中輕輕地摳了幾下,惹得華玉夫人又是一陣嬌滴滴酥酸難耐的媚吟,雙眼都快睜不開來了。
“怎麼可以這麼急,要好好地享受,我會讓你知道女人真正的樂趣,保證你爽上了天。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如果乖乖的回答了,或許我會盡快滿足你。”
“你……你這個壞蛋……壞死了……有什麼問題……求你快……快問吧……”若非以前被武天驕盡情開發過,華玉夫人身體也不會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膚,竟是經不得一點兒輕薄挑弄。
被武天驕這樣輕薄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逗的華玉夫人全身情焰高燒,愈發敏感,讓她感到體內的欲火燒化了一切,燒的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他共度雲雨,任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小情郎享用自己的一切。
“快……快點……姐……姐姐受不了……你的手……好厲害……摳的姐姐……又舒服又難過……求求你重一點……好哥哥……你有什麼話就快問吧……問完就……就……”
“放心,”武天驕逗著她,知華玉夫人久未性事,體內壓抑了太多的情欲,如同一團干燥的柴,只要一點火星就能引發起燎原狂焰:“我問完了就干你,干得你死去活來,快樂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好姐姐,我會讓你愛上這種恣意行淫尋歡的滋味,讓你我的性交成為你的寶貝,讓你一次又一次的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
別逗我了,華玉夫人在心中狂叫著,被挑逗的受不了了之,華玉夫人只覺在他手下,自己的胴體已然引發了愛戀情火,對他的強攻已是無法抵御,偏偏他還是輕緩自在、似有若無地愛撫著她呢!
“你……別逗姐姐了……要問什麼……你就快問吧?”華玉夫人央求地道。
“嘿嘿!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端陽公主有沒有來找過你?”
武天驕邪笑問,手上的動作毫不停留,又摳又扣,挑逗的華玉夫人浪潮滾滾,泛濫成災。
“沒……沒有……”華玉夫人喘息著道:“她已經離開京城了……不知道去了何處!”
哦!武天驕微微一怔,訝然道:“端陽公主離開了京城?她離開京城作啥?”
“我哪知道啊!”華玉夫人幽怨地道:“你這個壞家伙,就別逗姐姐了……逗得我……好難受……”
逗弄美女雖是無上美事,但武天驕可會讓華玉夫人這麼快就爽了,非要讓她再難受些不可。
欲火就是這樣,如果多熬華玉夫人久一點,讓她體內的火焰積得更多,爆發時她所受到的衝擊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武天驕故意放慢了步調,讓華玉夫人渴望他重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著,追尋著他的手:“你…你怎麼慢…慢下來了……還輕了……我不要……你重些……啊……”
一陣又一陣不顧羞恥的呼喚,華玉夫人只覺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武天驕的操控之下蕩漾飄搖,她早已渴想著性愛,渴想著武天驕能給她一陣又一陣的強烈衝刺,將她的芳心和肉體全盤占有,徹底征服。
偏偏武天驕卻是好整以暇地撫玩著她的胴體,感受著她的熱情,在她將要高潮之際又緩了下來,這樣掌握著她的感官,教華玉夫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在就要爆發的當兒舒泄下來,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輕薄之下欲火狂升,華玉夫人雖是不住嬌嗔,媚態萬千地向他邀寵,奈何武天驕卻是完全依著自己的步調,一點不漏地愛撫著她,對華玉夫人的敏感地帶、要害處了如指掌。
華玉夫人渴望著爆炸,渴望著情郎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瘋了,奈何武天驕還是輕重自如地玩弄著她,華玉夫人幾有個錯覺,她正沉醉在永無止境的天堂之中,在武天驕的擺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種盡情崩潰臣服的快感卻又是如此遙不可及。
“哎……”正當華玉夫人不知已是第幾次在高潮面前失足,渾身上下都已被快感充實的當兒,武天驕已經有了進一步的動作,而且是無比強烈的。
他一手扶著華玉夫人春柳般的纖纖細腰,一手抱住了她勾著自己腰間的長腿,調整著華玉夫人的姿勢,竟僅憑腰力一送,就將欲火正熾的赤龍莖整個插入了華玉夫人窄緊的桃源幽谷中,故地重游,直直地占有了她的身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連環不斷地衝刺著,那強猛的勁道,頓時使得華玉夫人體內欲火徹底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一口氣便被拱上了天堂。
強烈的衝擊之下,華玉夫人痛快地嬌呼起來,熱情迸發的胴體再也無法自制,本能地配合著他的衝刺而顫抖著、迎合著,拚命地抵著他的腰廝磨著,好像發了燒似的渾身滾燙、情熱不已。
武天驕不只是干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擊在華玉夫人的敏感之處,重重地將她的羞恥心和抵抗心擊潰,讓華玉夫人風情萬種地迎合起來,那沉重的衝擊,全然不像方才的輕柔挑引,而且他的赤龍莖又燙又粗,前端的肉冠頭沒刮得幾下,早已濕淋淋的華玉夫人已舒服地泄了出來,一陣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發,那強烈的洪流被武天驕的赤龍莖帶著泄了出來,不到半晌,已染得兩人腰臀處淫漬班班。
痛快無比的華玉夫人爽的眼前一黑,幾乎就要暈了過去,偏偏他的戳刺那麼火熱,讓她渴求的桃源幽谷熱情無比地吸吮著他的火燙赤龍莖,不只讓男人能大逞所欲,也讓她完完全全地接收著、感受著那火熱所帶給她的無比愉悅,使得原已泄到酸酥難當的華玉夫人,竟很快又勉力挺動起來。
被情郎干得快樂無比,華玉夫人狂野地浪叫著,整個人纏緊了他,承受著那種沒頂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情郎的攻擊下快樂地酥麻了。
不久之後,華玉夫人驚喜地發現,武天驕不只是大而已,他的肉冠頭棱角刺刺,每一次他的衝刺都帶著旋轉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嬌顫不已,陰精大泄。
加上不知為何,她纖嫩的谷中竟有著被刷子次次重刷輕揩的感覺,使得她忘乎了一切,在小情郎的狂抽猛送之下,化為渾身充滿欲望的蕩婦,愈來愈是淫態橫生、樂在其中,就在這樹下,忘情地交合著。
太過強烈了,華玉夫人實在撐不住這種幾可滅頂的快樂,不一會兒她已將陰精泄得飄飄欲仙,任憑武天驕享用著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體。
在欲仙欲死的幾死復蘇下,泄身泄了不知多少次的華玉夫人再也無法支持了,她叫了最高昂的一聲,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陣強烈無比的抽搐,如同休克的昏死了過去,也不知武天驕在自己身上盡興了沒有……
等到華玉夫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天上人間後進的房間。她和武天驕裸身躺在床上,武天驕一只手還她光滑的腰身游動著。
華玉夫人輕輕地呻吟,再沒有被愛人的撫摸能讓她沉醉的了。
如此又過了好久,兩人開始敘述離情。
武天驕就把別後的一切都告訴了她,當然,有意無意地隱去了他和通天聖母等人的風流韻事,免得橫生枝節。
華玉夫人真是聽得又驚又喜,想不到愛郎身上會發生那麼多的奇事,看來當初自己顯得很衝動的選擇竟是沒有錯。
這個看上去依舊稚氣未脫的“小男人”正在不斷成長,他的未來會走向何方也許根本就在她的想像之外。
想到這里,華玉夫人的目中深情滿溢。
就在這時,武天驕突然翻了個身,將華玉夫人壓在身下,道:“這一次回來,我就是要帶你和雲姬姐姐她們走的,再也不讓你們離開我。”
華玉夫人笑道:“你一向不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嗎?怎麼還怕我逃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不想讓你們因為思念我而憔悴!”武天驕呐呐的說,將臉埋入她高聳的雙峰之間。
“你臭美!”
華玉夫人不依地道,卻動情地抱住他,皺眉道:“上次你匆匆離去,後來聽說你失蹤,讓我和雲姬好生著急,真擔心你會出什麼事?這次回來,你……打算在京城逗留多久?”
武天驕略一沉吟,皺眉道:“上次匆匆離開,是因為靖國公主之事,有迫不得已之處。這一次回京,主要是來看看你們,想帶你們和我一起去風城!”
“去風城!”
華玉夫人聽了一驚,蹙額道:“我倒是真想和你去,只是……我的身份不允許我跟你去,不僅我不能跟你去,雲姬她也不能跟你走!”
武天驕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一下,道:“怎麼?你們都不想跟我走?是不是想另嫁他人啊?”
“你怎麼能這樣說!”
華玉夫人委屈地道:“不是不想跟你走,而是不能,我是王妃,雲姬是鎮國夫人,我們都是有家的人?再者,我們在天上人間投資那麼多,我們要是跟你走了,那這天上人間怎麼辦?誰來管理?”
呃!聽她一說,武天驕這才想到自己和樊夫人合伙買下了天上人間,訝然道:“現在天上人間……都是姐姐你在打理嗎?”
華玉夫人笑道:“是啊!我反正在家閒著悶得慌,找點事做正好解悶,我現在都搬到天上人間來住了!格格!不怕告訴你,現在每天來沉月洲想見我的男人很多,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冷落了我,一去不回,當心我給你戴幾頂綠帽子!”
“你敢!”
武天驕佯裝怒道:“你要是敢讓我戴綠帽子,我現在就奸死你!”
說著,便撐開華玉夫人那雪白修長的美腿,噗嗤一聲,粗大的赤龍莖直接進入了華玉夫人那溫暖的銷魂肉洞里,插得華玉夫人尖叫一聲。
但立時一陣銷魂的快感涌遍了兩人的全身,都不由得呻吟出聲。
華玉夫人的身體癱軟如水,武天驕感覺華玉夫人的腔道就像是一個強力的肉箍,將他的赤龍莖箍的緊緊的,讓他舒服非常,便用力地再次抽插起來。
華玉夫人急促地喘息著,非常享受武天驕帶給她的快感,已經好幾個月沒作愛了,讓她需要非常。
在武天驕有技巧的動作下,很快,她那秀麗沉靜的臉頰便布滿了紅暈,俏眼中更滿是迷人的媚態,在武天驕的不斷抽插下,她的俏臉越來越紅,讓她顯得嬌艷欲滴,已完全沒有了平日的那種沉靜,小嘴上更是不斷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嗯……嗯……啊……啊……”
華玉夫人的呻吟聲纏綿悱惻,刺激著武天驕的神經,他非常喜歡這種聲音。
他下體那粗硬的赤龍莖,快速進出華玉夫人那誘人的下體,帶出了陣陣的淫液,潮水般的快感在兩人的身體內一浪一浪的衝刷。
華玉夫人白皙的身體隨著武天驕的衝擊不停地顫動著,臉上滿是迷醉快樂的神情,兩條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地盤在武天驕的臀部,口中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銷魂。
武天驕也是越來越興奮,堅硬的赤龍莖一次比一次深地刺入華玉夫人的身體。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喘息呻吟聲也是不停地在房間內回響著。此時華玉夫人那秀美的臉蛋上更已是一片欲仙欲死的神情。
兩人抵死交合,華玉夫人臉上的神情越來越歡愉,呻吟聲越來越大,在無比的快感下,嬌軀更是抖得厲害,突然,她一聲尖叫,緊緊地抱住了武天驕,小腹用力地向上聳動,接著,她全身一陣皽抖,一股滾燙的熱流從她的腔道深處噴出,澆在了武天驕的赤龍莖上。
而武天驕被華玉夫人一刺激,也是忍耐不住,身體一陣顫抖,精關大開,滾燙的職業一下子全射入了華玉夫人的玉宮花蕊,每一股陽精的衝擊都讓華玉夫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動……
良久,兩人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醒過來,而在雲雨後,華玉夫人那秀麗的臉頰上更是增加了一層動人的艷光,更是顯得嬌艷欲滴,迷人之極。
正當二人溫存之時,武天驕耳朵一動,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細碎輕盈的腳步聲,接著,室門開了,珠簾撩起,一位嬌美可人的如花侍女走了進來。
非是別人,正是董家堡贈給武天驕的兩位侍女之一,繡兒。
繡兒、湘兒兩位侍女,本來是武天驕留在人間天堂侍候鐵玉瑚的,但鐵玉瑚走了後,人間天堂也換了主人,她們理所當然地改侍華玉夫人,成了華玉夫人的侍女。
繡兒進入房間,瞅了瞅床榻上的男女,臉色甚是羞紅,低著頭,嬌滴滴地道:“公子,夫人,有……客人來了!”
武天驕聽得皺眉,不快地道:“什麼客人?沒看到我們在忙嗎,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就說夫人沒工夫見客人!”
華玉夫人聽了不依,道:“那可不行,你怎麼能趕走我的客人呢?要知道我現在是生意人,客人可能是來找我談生意的,你趕走他,說不定就損失好幾萬!”
武天驕不滿地道:“是我重要還是客人重要?”
“兩樣都重要……”華玉夫人話剛出口,繡兒趕忙插嘴道:“夫人,客人不是找您的,是來找公子的!”
“找我的!”武天驕大感意外,趕快坐起身來,披上衣服,道:“我這才回到京城,就有人找我,是誰找我?”
“是九門副提督陸重和陸箐小姐!”繡兒道。
“是他們!”
武天驕一驚,皺眉道:“這個陸重搞什麼,我剛和他在江山樓分別,這又找來了,哦!他帶著陸箐,是不是想把他妹妹介紹給我,讓我成為陸家的女婿,當我便宜的大舅子!”
“你想得臭美!”
華玉夫人玉手纖指一點他腦袋,嗔罵道:“就知道你是個花心大蘿卜,滿腦子的女人,淨想美事,我告訴你,陸箐高傲的很,眼高於頂,就是你瞧上人家,人家不一定能瞧上你!”
“不一定,那就是有一定嚕!”
武天驕嬉皮笑臉,厚顏無恥地道:“咱可是美男子,只要女人見了我,沒有不被我迷得神魂顛倒的,不然,當初你怎麼向我投懷送抱了呢?”
“你臭美,壞死了,我打死你!”華玉夫人大發嬌嗔,抓起床頭的香枕就往武天驕身上砸落,霎時間,房間中一片的嬉笑怒罵之聲。
與華玉夫人打情罵俏了好久,武天驕才換上了衣服,在繡兒的引領下,來到人間天堂的一處偏廳會見陸家兄妹。
他心中納悶,不知陸家兄妹有什麼事?
這麼晚了還來見他?
陸重在廳中就坐,早已等待多時了。
不同於白天的裝束,陸重穿著一身青色錦衣,整個人煥發著一種儒雅之風。
在他身旁的座位上就坐著一位勁裝少女,二十左右,皮膚略微黑,烏發高挽,面目姣美,尤其是水汪汪的一雙風目,隱隱流露著精光,一看就知道會武的練家子。
她就是陸箐,武天驕當然認識,對於這位英姿颯爽的陸家小姐,他還是蠻欣賞的。
看到武天驕進廳,陸家兄妹起身迎接。陸重拱手行禮,呵呵笑道:“武兄弟,深夜來訪,打擾你休息,陸重真是深感過意不去!”
“哈哈!言重了!”武天驕抱拳還禮,笑道:“陸兄,你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我可沒告知你,我來人間天堂?”
陸重未及答話,旁邊的陸箐一嘟嘴,哼聲道:“京城那麼大的地方,你騎著赤龍獸,招搖過市,生怕別人不知道,誰不知道你來了人間天堂,這還用問嗎?真是白痴!”
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武天驕一怔,隨即笑了笑道:“那是!那是!天驕這話真夠白痴的,那……你們這麼晚找我,有何要事?”
陸重臉色一正,凜然道:“武兄弟,現在,恐怕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回來了,是這樣的,陛下他……要見你,因而特地讓我們來請你進面聖!”
“面聖!”武天驕呆了一呆,旋即醒悟過來,臉色陰沉下來:“你是說……福王要見我?”
呃!陸家兄妹都不禁變了臉色,陸重肅然道:“武兄弟,他現在已經不是福王了,是陛下,是我們帝國的皇帝,天壽皇陛下!”
“是!是!是!他已經是陛下了!”
武天驕自嘲地笑了笑,嘆道:“我才離開京城幾個月,朝廷就變天了,沒想到福王竟能登上皇位,真是世事難料啊!怎麼?陛下是要讓我進宮,跪在他的面前,給他磕頭請罪嗎?”
“武兄弟,你不要誤會!”
陸重凜然道:“陛下讓我來請你,並非……如果陛下真要治你的罪,大可派侍衛軍過來捉拿於你!陛下是真誠的要見你,並無惡意!”
“你要是怕了,大可不去!”
陸箐輕笑道:“不過,這抗旨不尊、欺君藐視陛下龍威的罪名,你可是坐定了,那時,陛下大可下旨,對你進行剿殺!”
“你嚇唬我!”
武天驕衝陸箐一瞪眼,冷哼道:“你不用激我,激將法對本公子不管用!哼!也罷,好歹他也是我的大舅子,進宮見一見他,也是應該的,陸兄,我們這就走!”
當下,武天驕和陸家兄妹離開了人間天堂。
武天驕本想騎著自己的赤龍獸去往皇宮,但陸家兄妹不讓,對他說,赤龍獸太引人注意了,最好是坐他們的馬車去皇宮為妥。
武天驕不知道這兄妹倆葫蘆里賣得是什麼藥?
不過也覺得自己的赤龍獸太招搖了,走在街上,誰都知道他是金刀駙馬。
只得將赤龍獸留在沉月洲,坐上陸家兄妹的馬車,前往帝國皇宮。
印月湖處在京城的中心區域,離皇宮並不遠,就是不坐馬車,靠兩條腿走也要不了多久。
然而,武天驕和陸家兄妹在馬車上閒聊,這都半個時辰過去了,也不見馬車停下來,覺得奇怪,撩開窗簾,往外一看,愕然發現,馬車去的方向,不是皇宮。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武天驕回頭怒視著陸家兄妹倆:“皇宮是在南面嗎?”
陸重呵呵一笑:“武兄弟,別著急,陛下不在皇宮,而是在城外的行宮,我們要去的地方,正是城外的行宮。”
陸箐嗤笑道:“怎麼?怕我們兄妹把你拉到城外,謀殺了你?你要是怕死的話,現在就下車。”
武天驕嗤之以鼻,報以輕笑道:“不是我武天驕吹牛,想殺我武天驕的人還沒出生呢,就憑你們兄妹倆,那是遠遠不夠格,別說是你們,就是武無敵想要殺我,也是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