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口中道出的人物,不知道的也就罷了,知道的無不變色,黎素華駭然道:“連九指天魔和西天魔駝也出現了。獨孤姑娘,令師是……”
獨孤鳳似是沒有聽到她的問話,自顧自的道:“師尊以一敵三,自然不是他們的對手,我見師尊危險,冒死相助,但我的武功與那三個魔頭相差太遠了。我臉上挨了毒龍尊者一爪,面目全非。師尊也負了重傷,他護著我逃到了聖日峰下,終是被三個大魔頭追上,寡不敵眾,被他們打入了天坑絕壑之中。”
“聖日峰!”夜花夫人黛眉一挑,凜然道:“那不是三百年前,天龍神君與太冥魔尊決斗的地方嗎?”
“是的!”獨孤鳳應道:“相信只要是武林中人,都對聖日峰並不陌生。也應該都知道,聖日峰下,有一個天坑。”
黎素華頷首道:“不錯!聖日峰下,確實是有一個天坑,我還曾經到過那里游覽。那天坑深不可測,就是一個無底洞。許多人冒險下到天坑之中,都是有去無回。獨孤姑娘,你掉到天坑之中,又是如何生還的呢?”
獨孤鳳黯然道:“我與師尊掉入天坑,正好掉在坑底的深潭之中,幸運保住了性命。但……師尊傷勢太重,他為了助我脫困,臨死之前,將畢生的功力都傳給了我……”
“令師尊是誰?”黎素華再次問道。
獨孤鳳仍是裝作沒有聽到,繼續道:“在那天坑之中,我承繼了師尊的功力,還另有了一番奇遇。我發誓,脫困之後,一定要為師尊報仇,殺了毒龍尊者、九指天魔、西天魔駝三個大魔頭。”
看到獨孤鳳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黎素華芳心暗怒,不信邪的正要繼續追問,武天驕卻向她打了一個眼色,搖了搖頭,然後對獨孤鳳道:“獨孤姑娘,你臉上的毒傷……看上去也不是太嚴重,我或許有辦法讓你恢復容貌!”
“真的?”
聞言,獨孤鳳喜不自禁地道:“你……真能令我恢復容貌?”
武天驕上前兩步,剛要湊近,獨孤鳳卻是後退兩步,警惕地道:“你要干什麼?”
“我沒什麼意思!”武天驕平和地道:“我是想看看你臉上的毒疤,怎樣才能更好更快地去除!”
聞言,獨孤鳳暗自松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道:“你看吧!”
武天驕走近,在她臉上仔細端瞧了好一陣,才道:“要恢復你的容貌並不難。只是……這過程你要忍受一定的疼痛。”
“只要能恢復我的容貌,再大的疼痛我也能忍受!”
獨孤鳳堅定地道:“習武之人,江湖兒女,受傷流血是常事,區區的疼痛算什麼。你只管給我醫治就是。”
“這個……”武天驕沉吟道:“我雖有靈藥,但醫術不是很好。這樣罷,獨孤姑娘,你跟我走,我讓我的師祖給你醫治!”
“你的師祖?”獨孤鳳疑惑地道。
“我的師祖是天下公認的天下第一神醫!”武天驕正色道:“你應該聽說過?”
“天下第一神醫!”獨孤鳳又驚又喜:“莫非是天醫老人?”
“就是他!”武天驕笑說:“有我師祖親手為你醫治,獨孤姑娘,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你就放心跟我走吧!”
“好!我跟你走!”獨孤鳳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
看到她對武天驕如此信任,黎素華等女面面相覷,皆是詫異之極。
天色已晚,眾人離開了獅子嶺,下了紫雲山,回到了北疆軍大營。
看到主帥回來,卡修將軍甚是高興,當晚親自向武天驕稟報敵軍的情況。
這兩天,武圖鎮城里的修羅軍倒也老實,一直龜縮不出。
而虎賁軍統帥卡修也按照既定的策略,按兵不動,坐等後方的援軍的到來,只要第三軍一到,己方的總兵力便可接近三十萬,到時再攻打武圖鎮,取勝已是易如反掌。
但世事無常,雪龍關的天羅傳遞來一則重要情報:修羅帝國調動兩個軍團的大軍,向西天郡齊集。
如果這則消息是真的,那神鷹、修羅兩大帝國或再度爆發戰爭。
看著天羅傳來的情報,武天驕神色凝重,皺眉道:“修羅帝國剛丟失了北疆,損失了數十萬兵馬,就要對神鷹帝國發動戰爭,這可能嗎?”
“末將覺得不可能。”卡修肅然道:“修羅軍齊集西天郡,或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如殿下所預料的那樣。”
武天驕啞然失笑,道:“不管修羅軍用意是什麼,只要他們出了西天城,那就是入侵。不過,我們也不能不防。畢竟北疆現在還隸屬於神鷹帝國。卡修將軍,傳我軍令,馬上通知武德公主,讓她率領第三軍去往白龍城,一旦北天城遭到攻擊,率軍馳援。”
“得令!”卡修答應一聲,立刻去了。
北天城乃是北疆的南大門,其重要性與雪龍關相當,無論如何,北天城都不能出現任何的閃失,而現在北天城的神鷹守軍雖有近十萬之眾,但其戰斗力還真不一定能抵御得住虎狼之師的修羅軍。
有武德公主去馳援,再加上武守信協助曹文榮守城,武天驕相當放心。
當然,雪龍關同樣不容有失,武天驕再給瀚海郡北疆第一軍的副統領賈雲傳令,讓其調集精銳兵馬,注意雪龍關的動靜,一旦雪龍關遭到攻擊,可在第一時間馳援。
他連續兩個軍令傳達下去,雖然暫時緩解了北疆的危急,但自己這邊所指望的援軍也宣告消失。
眼下,他只能憑借目前的十多萬兵力單獨進攻武圖鎮了。
“公子,天色不早了,該休息了。”
夜花夫人從後帳中走出,一身淡紅透明的絲質紗衣,豐盈美好的軀體若隱若現,誘惑無窮,令人見之綺念頓生。
武天驕兩眼一亮,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詫異地問:“怎麼是你?素華呢?”
“素華說我好久沒和公子在一起了,讓我……今晚陪公子!”夜花夫人一邊說,一邊走到他身後,一張柔夷纖手搭在他雙肩上,輕輕地揉捏。
武天驕舒服地呼出一口氣,半閉著眼睛,問道:“都安排好了嗎?”
知他問的是什麼,夜花夫人頷首道:“都安排好了,計小蘭和龍劍虹都不在,她們住得帳篷空著,就讓獨孤鳳和白梅暫時住了。”
“這就好!”武天驕嗯道:“她們都是可憐人,無父無母,孤苦伶仃,需要我們的照應。她們想要什麼,或者缺什麼,就盡量滿足她們。”
夜花夫人應是,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公子,那白梅無父無母,大家有目共睹。但那獨孤鳳……你怎麼知道她無父無母?她也沒說自己無父無母啊!”
“我當然知道……哎!你捏這麼重干什麼?”武天驕倏地痛呼道:“這是骨頭,不是木頭,捏這麼重骨頭都碎了!你想謀殺親夫啊!”
“對不起!對不起!”夜花夫人滿面歉意地道:“我輕點!公子,你還沒回答奴家的問題呢?”
武天驕唉聲嘆氣道:“在獅子嶺的時候,獨孤鳳能對我們說出她的不幸,又跟著我們回來,那就是表示她對我們的信任。雖然她已毀容,面目全非,但我仍然認出她了!”
“原來公子早就認識她啊!”夜花夫人驚訝地道:“那她也一定認識公子,是不?”
武天驕嗯道:“我認出她,她當然也認出我。只是……我和她之間或許還存在著矛盾,她不願和我相認罷了!”
“難道奴家覺得她看公子的眼神不對!”夜花夫人嬌笑道:“在獅子嶺,素華兩次問她師尊是誰,她都不願說。公子想必一定是知道的?”
武天驕嘆氣道:“我不僅知道,還和她師尊有過一面之緣。想不到才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她師尊就已經不在了。真是人有旦夕禍福,天有不測風雲。”
“哎呀!公子你就直接告訴她師尊是誰就是了!”夜花夫人撒嬌道:“說那麼多感嘆干什麼!”
武天驕笑道:“你從她報出的姓氏上去猜,就不難猜出她的師尊是誰!”
夜花夫人想了一會,按在他肩上的雙手不由一顫,驚道:“獨孤天峰!她……是魔劍神君的弟子?”
武天驕沉聲道:“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出去亂說,只局限你我知道就行了!”
夜花夫人應是,悄聲道:“公子,我和黎素華私下交流過,都覺得獨孤鳳所說的奇遇,極有可能是她得到了太冥魔尊的真傳。”
“這何須你說,大家都看到了!”
武天驕凜然道:“若不如此,即便她承繼了獨孤天峰的一身功力,也未必能輕松斬殺怒目尊者四人。青虛真人道出的遮天劍法,不就是太冥魔尊的獨門劍法嗎!還有,她手上的是不是太冥魔劍?”
夜花夫人訝然道:“公子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問她說個清楚?”
“初次見面,你就想人家把一切都告訴我們!”武天驕沒好氣地道:“她找上我,就是希望我能恢復她的容貌。我又何必多問呢!”
“那她是誰?”夜花夫人笑問:“獨孤鳳應該不是她的真名,哪有跟自己師尊同姓的呢?”
“想知道問她去!”武天驕禁不住伸手向後,在她大腿上捏了把,力道甚重。
夜花夫人頓時嬌呼一聲,面頰含春,兩眼水汪汪的,媚波蕩漾,嗲聲道:“公子,你好壞!這樣……掐奴家!”
武天驕嘿嘿笑道:“我又不是第一天壞,不壞你怎麼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說著,又在她身上捏了兩下。
夜花夫人嚶嚀一聲,整個嬌軀酸軟無力的趴在了他身上,武天驕右手順勢摟住了她柔軟的水蛇腰,用力攬在懷中,一口吻上了她烈焰般的紅唇。
左手魔爪則抓住她胸前高聳的乳峰,又揉又抓。
夜花夫人如遭電擊,嬌軀顫抖,不由自主地伸玉臂,摟住愛郎兒的脖頸,熱烈回吻,口中唔唔地叫個不停。
武天驕放肆地揉捏著她的美乳,將她按放在面前的桌案上,並飛快地替她除去紗衣,露出了雪白修長的美腿,圓潤性感的玉臀,以及兩腿間美妙誘人的花園。
她赤裸的下體和臉上暈紅的春情,讓武天驕看得欲火如焚,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扳起兩條修長玉腿放在自己肩上,將雄偉的龍莖頂在她的花園處,腰身用力一挺,勢如破竹、一往無前地衝破阻礙,順利地頂進了她春潮泛濫的火熱花徑之內,大肆抽插起來。
夜花夫人迸發出高昂的尖叫,雙腿不由自主地一夾,盤住了武天驕的腰身,並扭動嬌軀,迎來送往地配合著,媚眼如絲,啼叫連連,那動人的聲音,足以令男人酥到骨子里頭,不可抑制。
連日的征戰,身處軍營之中,武天驕一向很克制,他體內的欲火一直壓抑著,此時一經夜花夫人的撩撥,頓如燎原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夜花夫人赤裸的嬌軀躺在桌案上,武天驕站在桌邊,將她的修長美腿放在肩上,雙手抓住她的潤滑玉臀,腰部用力前挺,啪啪地撞擊在她的玉臀上面,猙獰的友莖一下下地在她桃源肉洞中進出,將她肉洞中的嫩肉抽得向外面翻出來,淫水淋淋,滋滋有聲。
夜花夫人身體久曠,嘗到愛郎兒的龍莖劇烈抽插,爽的欲仙欲死,語無倫次。
武天驕上下齊攻,龍莖在她肉洞里狠狠抽插了一陣,暫時發泄了欲火,忽地問道:“你有沒有老公?”
想不到他突然的這麼一問,夜花夫人愣答道:“沒……沒有!”
“真沒有嗎!”武天驕不信地道:“那你身體的第一次都給了誰?別跟我說,我得到你的時候,你還是處女!”
“我……我……真沒有!”夜花夫人喘息地說:“奴家是有過男人……但那男人都已經死了,算不上是奴家的老公。”
“是嗎!”武天驕不悅地道:“那男人該不是五毒神君吧?”
“不……不是!”夜花夫人驚惶地道:“五毒神君是端陽公主的男人,並不是奴家的。公子……您多心了!”
“那你的男人是誰?”
武天驕禁不住抓住她的雙乳,又揉又搓,下體也隨之加重了力道和速度,碩大的肉莖直入直出,蛟龍般翻江倒海,真操得夜花夫人尖聲怪叫,美目翻白,桃源肉洞淫水滔滔,涔涔不絕。
“說!你的男人是誰?”武天驕凶狠地吼道:“不說我操爆你!”
說話之余,他的龍莖愈加膨脹增大,令夜花夫人感到自己的肉洞洞無限擴大,有種被撐爆的疼痛感覺。
“不要啊……我……我說……”夜花夫人求饒道:“奴家的第一個男人叫金川……他……他……已經死了!”
“死了!”武天驕動作稍緩,龍莖也隨之縮小了一些,問道:“金川是什麼人,怎麼死的?”
“金川是位風流浪子,武林中有名的美男子,號稱玉面郎君。”
夜花夫人嬌喘著道:“二十年前,玉面郎君風靡武林,無數美女為之傾倒,而奴家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所以你就把身體給了他?”武天驕氣極地道。
“這……這也不能怪奴家!”
夜花夫人羞澀地道:“哪個懷春少女不喜歡英俊的男人。金川人長得英俊,武功又好,是女人見了就喜歡。只是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女人,以致遭到了殺身之禍。”
“哦!”武天驕不由得停了下來,問道:“他喜歡上了誰?”
“一個有夫之婦!”
夜花夫人忽地恨聲道:“我不知道那賤婦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她號稱荷花夫人,是天龍教某個高手的老婆。金川喜歡上她,那不是找死嗎!”
“又是天龍教!”武天驕怒道:“哪兒都有天龍教,天龍教還真是武林的一大禍害!”
仿佛受到了莫大刺激,他雙手挽著夜花夫人的修長玉腿,挺動下體,又開始橫衝直撞地大操起來。
在劇烈的刺激之下,夜花夫人尖叫著,呻吟哭泣著,被他抱在懷中,一絲不掛地掛在他身上,修長美腿盤住他的虎軀,腰部用力上下聳動,讓威武雄壯的肉莖在她的桃源肉洞里抽動磨擦,帶給她更加激烈的快感。
武天驕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抱著夜花夫人大操大干,並將她的嬌軀擺弄成各種姿勢,花招百出,從桌上一直干到地上,軍帳里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歡好的痕跡。
武天驕慢慢地干著她,抱著她一步步地走向後帳的臥榻,將她放在榻上,讓她用趴跪的姿勢,如母狗般趴在床上,高高翹起了圓潤的玉臀。
換姿勢的過程中,龍莖自然要抽離她的身體,在性欲的驅使下,美艷的夜花夫人已經不顧一切,努力地向後翹起臀部,纖手向後抓住武天驕的龍莖,向自己的桃源內洞湊去。
看她這麼性急,武天驕也不再為難她,雙手抓住纖腰豐臀,腰身向前一挺,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通道之中,被緊緊地套住,前後晃動磨擦著,在與夜花夫人的交合中,帶給他劇烈的快感。
在寬大的臥榻上,一對男女變換著各種姿勢,激烈地交合。
夜花夫人高亢地尖叫著,發出激烈的叫床聲,性感嫵媚的嬌軀努力地迎合著武天驕的抽插,在與他的交歡中,被他帶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武天驕肆意地玩弄著這位性感美婦的胴體,在她緊窄的桃源肉洞中抽插著,看著她布滿紅暈的俏臉上陶醉的表情,聽著她高亢的叫床聲,心中大感有趣。
平時看著那麼高貴傲氣的美婦,一旦與男人交合,徹底放開自己,變得那麼淫蕩,讓他不禁遐想,不知道把黎素華、武玄霜、武青霜等女統統弄到自己床上,那又是一番怎樣的景象呢?
不過,夜花夫人興奮的尖叫聲將他從遐想中拉了回來,看著她布滿紅暈的嬌媚面龐,他能夠感覺到她的桃源肉洞在劇烈地抽搐著,夾緊他的龍莖,帶給他不一樣的強烈刺激。
粗重的喘息聲從武天驕的鼻中發出,他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夜花夫人一絲不掛的豐滿肉體,龍莖顫抖著努力挺進到她體內最深處,將自己灼熱的龍精,狠狠地射在美婦銷魂的肉洞最深處。
“啊……”被滾燙的陽精澆灌,夜花夫人美的魂兒飛上了天,閘門大開,陰精狂泄,與射入體內的陽精混在一起,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漩渦,銷魂陣陣。
好一會兒,兩人從激情的狂歡中靜止下來,赤裸地擁抱在一起。武天驕嘿嘿笑說:“怎麼樣?我與那玉面郎君相比,誰的功夫更好?”
夜花夫人滿面紅暈,嬌羞地道:“公子……你就別問了!玉面郎君怎能與你相比。他差遠了!”
武天驕哈哈大笑,道:“那我們再來一次!”
說著,他性欲再起,摟著夜花夫人不管不顧地再次挺動起來。
夜花夫人驚恐的大叫:“不要啊……黎素華,救我!”
情急之下,她只能向黎素華求救。
但帳外的黎素華離得遠遠的,聽到呼救,她暗自輕笑:“這可是你自己找上公子的,慢慢享受吧!想拉我下水,我才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