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相處,兩貴婦對武天驕已有了一定了解,知道這人嗜好女色,淫亂無底线。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就沒有他不敢上的。
妙玉夫人、東虢夫人望向床榻,目光透過粉紅紗帳,隱約可見榻上睡著有人。
不用猜想,其中之一便是虛月散人,另一人定是那個被抓的女刺客了。這兩個女人都讓武天驕給辦了,這會兒正睡著香呢!
妙玉夫人、東虢夫人沒來由得一陣臉紅,心慌意亂。妙玉夫人結巴道:“賢……賢婿!請……請看在我們的……面子上,就饒了雪娥吧!”
“饒了她也行!”
武天驕放下曹雪娥的右足,饒有興趣地打量其兩眼,笑說:“你們曹家一共有五姐妹,天娥,金娥,月娥,仙娥,她們四個……嘿嘿!”
他干笑兩聲,話風一轉:“雪娥姑姑,你這麼晚潛入西院,意欲何為?”
“誰說我潛入了!”曹雪娥禁不住瞪眼,嬌怒道:“這西院又不是你家,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用得著潛入嗎!”
“那是!那是!”武天驕頷首道:“別說是西院了,就是整個鎮守府都隨便雪娥姑姑自由出入。只是……你好端端的爬到樹上干嘛?”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立馬把曹雪娥氣得不行,即便妙玉夫人和東虢夫人也不禁怒容滿面,鳳目圓睜,三女凶惡的目光……
真恨不得把武天驕千刀萬剮了才行!
見狀,武天驕心頭一顫,不由腳下一退,愕然道:“你們這麼看著我干什麼?我……哪里得罪你們了?”
“你還說!”
東虢夫人禁不住白眼,埋怨道:“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冷?我們被困在樹上那麼久,淨喝西北風,差點凍死了知不知道?你倒好,在這屋里有美人相伴,逍遙快活,現在還說風涼話。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良心!
武天驕撫了撫胸口,再瞅了瞅三女,笑道:“我哪知道外面樹上的女刺客會是你們呀!你們這不也沒怎麼樣嘛!呵呵!你們這麼晚到西院找我,到底所為何事?”
“我們沒什麼事,只是來看看而已!”妙玉夫人立即道:“我是來看琴兒的。既然琴兒不在,那我就回去了!”
她轉身要走,武天驕哪里會肯,嘿嘿笑道:“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大家都是一家人,相互之間沒什麼好避諱的,全留下來陪我吧!嘿嘿!我會把你們喂得飽飽的!”
說著,他猛地上前,一把拽住了妙玉夫人,將之摟在了懷里,一雙魔手毫不客氣地在其身上游走撫摸,大肆揩油!
妙玉夫人想不到這個女婿如此大膽,一時驚慌失措,尖叫連連:“不……不要,你……你不能這樣……我……我是你岳母!”
她奮力掙扎,無奈嬌軀中了邪一樣,軟綿綿的倒在武天驕懷里,欲掙無力,任其為所欲為,肆意狎弄。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東虢夫人、曹雪娥始料未及,兩人腦中都懵圈兒了,傻愣愣的看著武天驕非禮妙玉夫人,竟是無有反應。
及至武天驕開始剝除妙玉夫人身上的衣服,曹雪娥才算反應過來了,尖叫道:“武天驕,你這個無恥淫賊!”
她氣衝牛斗,怒不可遏,猛地衝上兩步,右腳飛起,踢向了武天驕……
這個時刻,她雙手被綁,除了一張嘴,也就一雙腳方可攻擊了!
盡管知道這樣的攻擊不會有效,根本傷不了武天驕,但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即便是死,也要阻止武天驕的淫行。
然而,她這一腳出乎意料的成功,波!
實打實地踢在武天驕的腰間上,正當她心中竊喜之時,忽然覺得不對,自己腳尖上竟然一片柔軟,仿佛踢在一團棉絮之上,軟綿綿的,毫不受力。
呃!
曹雪娥大駭,趕忙往回收腳,卻是收不回了。
武天驕腰部好似一塊大磁鐵,產生了一股強大吸力,牢牢吸住了曹雪娥的右腳,任何她如何使力,也抽不回武天驕腰間上的右腳。
“啊呼……”曹雪娥吐氣開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即便臉色憋的通紅,仍自無法抽回右腳,仿佛生了根一樣。
看到這一幕,不僅東虢夫人吃驚異常,就連妙玉夫人也呆住了。
武天驕渾然無覺,他好整以暇地放開妙玉夫人,左手抓住曹雪娥右腳,右手隔著鹿皮靴,在其小腿上徐徐撫摸,嘿嘿邪笑道:“纖巧細長,好美的小腳。不錯!不錯!真是不錯!”
說著,他腰部上的吸力消失,利落地將鹿皮靴脫下,連著襪子也除去了,露出了纖柔秀美的白嫩赤足。
“你……你……淫賊!”曹雪娥羞怒萬分,嬌罵道:“放開我!”
抽不回右腳,她索性拼了,左腳點地,身子旋轉騰起,右腳回縮,左腳掛風,凶狠地踹向武天驕面門!
見狀,東虢夫人驚呼出聲:“這是旋風腿,小心……”
話剛出口,武天驕出手如電,將曹雪娥左腳也抓住了,嘿嘿笑說:“旋風腿是吧!我讓你旋個夠!”
說著,他兩手抓著曹雪娥雙腳,掄圓了旋轉,嚇得妙玉夫人、妙玉夫人趕緊後退,叫呼道:“小心呐……”
只見武天驕雙手抓著曹雪娥,身似陀螺般旋轉,越轉越快,二十幾圈下來,當他停下時,曹雪娥已癱軟在了地上,衣服凌亂,披頭散發,口中吐著白沫。
“雪娥……”妙玉夫人立即上前,扶起曹雪娥上身查看。慶幸的是,她只是昏暈了而已,並無大礙。
“瞧你!”妙玉夫人瞪視向武天驕,嬌嗔道:“她再怎麼不是,你也犯不著這樣對她!”
“我這已是輕的呢!”武天驕不以為然,哼哼道:“女人冒犯了我,落在了我手上,我多是奸了她!我沒有奸她,已經格外留情了!”
“你這淫賊!”妙玉夫人又好氣,又好怒:“說話怎地……那麼難聽!什麼奸不奸的,你對女人除了奸,就不會別的了嗎?”
“那你想我怎樣?”
武天驕翻著白眼道:“哄她?好言好語!她聽得進去嗎?這女人……也不知我哪里得罪她了,總是冷冰冰的,對我沒好臉色!”
“她一向如此,對誰都這樣!”妙玉夫人放下曹雪娥,起身道:“慢慢的你就習慣了!好歹……她也是琴兒的姑姑,你不該這樣對她!”
“是啊!天驕,大嫂說的對!”
東虢夫人亦道:“你該對雪娥好點!這女人需要哄的,你只要耐心哄哄她,給她足夠多的熱情,她就是一塊冰,也給你融化了!”
看看東虢夫人,再瞅瞅妙玉夫人,武天驕忍不住笑道:“聽你們的意思,這是要把雪娥姑姑送給我!呵呵!這算是哪門子的事!你們就不怕琴兒反對嗎?”
“琴兒不會反對的!”妙玉夫人認真地道:“相反的,琴兒還會贊成。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雪娥心甘情願的跟著你!”
看她一臉嚴肅,不像說假的,武天驕愣住了,別人的丈母娘,都希望自己女婿的女人越少越好,最好只有自己女兒一個人,妙玉夫人倒好,還把女人往女婿身上送,而且還是自己的小姑子,這又唱的哪一出啊?
這時,妙玉夫人已解了曹雪娥身上的繩索,並將之移到了椅子上坐著,戮指點了她的昏睡穴,道:“有句話怎麼說的,得到女人的身子容易,但得到女人的芳心就不容易了!賢婿,你若想得到雪娥的芳心,那就好好待她!今晚我就把她留在這兒了,你可不許傷害她!二嬸,我們走吧!”
說著,她拉上了東虢夫人,向外就走。
見狀,武天驕哪會讓她們離去,身子一掠,伸雙手將兩個貴婦摟在了懷里,嘿嘿笑說:“岳母大人,二嬸,我不是說了嗎!你們要留下陪我!難道你們來西院,不是為了想我嗎?”
他的話正中兩貴婦的心事,妙玉夫人、東虢夫人皆紅了臉,嬌軀軟化,無不順從地依偎在他懷里。
東虢夫人羞答地道:“留下來陪你,我是不反對。但……這天那麼晚了,我們要在這里久了,這……會讓外面的人怎麼說?”
“是啊!還是改天吧!”妙玉夫人亦羞澀地道:“今晚還是放過我們吧!有雪娥陪你就夠了!”
聞言,武天驕恍然大悟:“原來你們留下雪娥姑姑是這個意思!嘿嘿!那我就更加不讓你們走了!都留下來,我讓你們好好過過癮!”
說著,他不管不顧,粗暴強硬地撕脫妙玉夫人身上的衣服,並按下了東虢夫人,挺著下體淫笑道:“二嬸,你先給我含含,我的小老弟已經難受的不行了!”
武天驕穿著睡衣,里面卻是一片真空,粗大的陽具早已雄起,頂著睡著高高向上,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東虢夫人蹲在武天驕身前,臉面幾乎貼著小帳篷。
嘗過滋味的她,當然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一時臉紅心跳,暗呼:“這真是一根大寶貝!我……又要得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