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這樣想,但要她和妙玉夫人一道分享,多少有些不情願。
況且,武天驕剛剛操過虛月散人和許二娘,上面多少留有味道,要她口舌侍奉,品嘗別人的味道,未免強人所難了!
一時間,東虢夫人遲遲不肯動作,低垂著螓首,嘟嚷著小嘴,滿臉的不高興。
見狀,妙玉夫人倒是善解人意,也很識趣。與其半推半就的假正經,倒不如索性放開了,遂了武天驕的願,討其歡心。
當即,她掙脫出武天驕的懷抱,嬌羞地道:“賢婿,東虢臉皮較薄,怪不好意思,還是讓我來吧!”
說著,她主動跪了下來,撩開武天驕睡袍下擺,露出那勃大至極的猙獰之物。
這才剛操過兩個女人的淫蕩肉穴,這會兒便如此的硬挺威武,好似永不軟化的不倒金槍,真是一件大寶貝啊!
妙玉夫人伸手觸摸著,兩眼迷醉,禁不住張開性感的紅潤櫻唇,吐出鮮紅的丁香小舌,緩慢的湊首過去……
見狀,東虢夫人反而急了,心說:“這你也和搶,讓你搶了,豈非讓天驕看輕了我!那可不行!”
想到這里,她迅速推開妙玉夫人,媚眼流波,嬌嗲地道:“大嫂,你先歇著,還是讓我來吧!”
她手扶著武天驕的粗大肉莖,低下首去,近距離的觀察。
只見環有黑銀紅三色的陽具上面,果然沾著不少的淫露液體,半濕半干,散發著刺鼻的淫靡之味!
東虢夫人心道:“想不到我東虢夫人淪落至此,竟與別的女人一道,侍候同一個男人,好羞恥也好羞愧呦!”
她面色泛紅,無奈閉上雙目,極力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將那赤色通紅、沾有液體的碩大肉冠頭含進嘴里,香舌纏繞,慢慢吮吸輕舔著。
由於時間長了,陽具上的淫液有著一股難聞的腥騷味,加之陽具實在過於巨大,撐得東虢夫人嘴巴難受,才吸吮了一會,便嗆得連聲咳嗽。
雖然辛苦,但她仍是不願放棄,極力口舌侍奉,使出了渾身解數,生怕給妙玉夫人搶了去。
讓一個貴婦如此侍奉,武天驕爽的閉目仰首,張大了嘴巴,吐氣開聲:“嗷……”
妙玉夫人成了旁觀者,看著東虢夫人張大猩紅小嘴,努力吸吮含弄女婿的勃大陽具。
再想到前晚與武天驕欲仙欲死的快活情景,她不由嬌軀顫抖,心頭火熱:“真是天下獨一無二的奇物啊!”
她想像不出,天下還有哪個男人的寶貝比得上武天驕,更能讓女人享受和快活!但凡是女人,能得此寶貝一度銷魂,縱死也無憾了呀!
就在妙玉夫人感慨之時,東虢夫人極盡騷媚,發揮出了淫蕩本性,將三色陽具吸吮舔弄的干干淨淨。
上面沾滿了她的口水,在燈光的映照下,油亮油亮的!
她不但將武天驕的陽具吸吮干淨,就連子孫袋和陰毛也清理干淨,甚至連其後庭處也不放過。
此等騷浪極淫的口舌侍候,讓武天驕舒服的神魂飄蕩,樂不思蜀。
他伸手撫摸著東虢夫人的秀發,呻吟道:“好……好功夫!好……好好舔!舔的我……滿足了,我才會……用它來插你的騷穴!”
舒爽之余,他兩手也不閒著,猛地摟過妙玉夫人,將之上衣扒去,露出赤裸上身。
他捧著妙玉夫人胸前的兩個玉乳,不客氣地揉搓捏拿,隨之又將兩粒晶瑩剔透的乳頭含在嘴里,來回地舔著、吸著、吹著……
妙玉夫人只覺得全身陣陣酥麻,乳房在膨脹,那種快美的感覺,令她不由得嬌聲呻吟起來,媚眼含春,流波蕩漾。
見狀,東虢夫人則嫉妒的不行,心說:“我給你口舌侍奉,你卻給大嫂撫慰,是不是覺得大嫂比我好,心里要想就沒有我?”
她憤憤不平之下,索性停工不干了。
看到東虢夫人滿臉幽怨,不再侍奉了,武天驕好似看透她的心思,當即放開妙玉夫人,笑說:“二嬸,你給我弄了半天了,想必一定很累吧!呵呵!你先歇一會,讓我也給你弄一弄,保證你爽到不行!”
說著,他強行拉起東虢夫人,兩手動作不停,將她衣服迅速脫去,露出雪白嬌嫩的胴體,但見其肌膚如玉,豐滿圓潤,渾身充斥著成熟氣息。
尤其是胸前的飽滿乳房,圓滾滾的傲挺如山,散發著無窮誘惑。
面對如此一塊美肉,武天驕頓時呼吸急促,欲火上升,當即探出一雙魔爪,抓住東虢夫人的一對玉乳,盡情地抓拿捏揉,將之玩弄成各種形狀。
接著,他用嘴唇含著左邊乳頭,細嚼吮吸著,並用舌頭在乳暈上打著圈兒。
同時,他右手捏揉著東虢夫人的右胸乳頭,又好似拉橡皮筋般,將乳頭拉伸拉長,直弄得東虢夫人渾身發軟,無力癱倒在他懷里,嬌喘呻吟道:“別……輕點……疼啊!”
“你這淫婦,原來也怕疼啊!”武天驕嘿嘿怪笑道,右手下移,滑到了東虢夫人小腹上,撫摸一會後,漸漸滑向其雙腿之間的迷人方寸之地……
但在這時,他心頭忽凜,抬頭望向了門口,一臉詫異,皺眉道:“出什麼事了?”
“什麼?”妙玉夫人不明其意,剛問了一句,驀聽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姑爺……姑爺……救命啊……救命!”
“是管家……曹德祿!”妙玉夫人錯愕道:“他怎麼……”
話未說完,便聽院中響起一聲嬌喝:“站住,我家公子正在休息,不得擅闖!”
是黎素華的聲音,想必她已經截住了曹德祿。
但聽曹德祿急切地道:“這位……姑奶奶,請行行好,放我過去,我要見姑爺!”
“這麼晚了,你找姑爺干什麼?”黎素華哼聲問道。
“救……救命啊!”曹德祿悲呼道:“老爺遇刺了,性命垂危,流了好多血,請姑爺快去救救老爺吧!嗚……”
惶急之下,曹德祿竟是痛哭了出來,好不悲愴!
聞聲,屋里的三個男女哪還有興趣繼續下去,紛紛穿上了衣服。
武天驕動作甚快,不待黎素華敲門,他已自行開門走了出去,喝問:“我岳父大人怎麼了?發生甚麼事了?”
“姑爺!姑爺!”一道人影迅速衝到武天驕近前,正是曹德祿。
他撲咚跪倒在地,痛哭流淚:“老爺被刺客刺傷了,姑爺快去救救他吧!”
“在哪里?”武天驕問道。
“在前院大廳……”曹德祿話未說完,武天驕身形一晃,瞬間不見了蹤影。
救人如救火!緊急時刻,武天驕使出了虛空挪移大法,身子虛空挪移數十丈,僅是三個挪移,他便已出現在了前院大廳。
此刻,整個前院大廳已是戒備森嚴,府上軍士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如臨大敵。別說是人了,就是蒼蠅也飛不進一只。
但再森嚴的戒備,也擋不住武天驕無孔不入的虛空挪移大法。
當他虛空浮現的刹那,大廳中一片嘩然,所有的家丁護衛掣出刀刃,向他圍了上來。
“是我!”武天驕沉聲喝道。
看是武天驕,家丁護衛們繃緊的神經才松懈了下來,各自後退。為首的家將立即向他施禮道:“原來是姑爺!在下曹星,見過姑爺!”
武天驕嗯的一聲,雙目如炬,四下匆匆一掃,卻未見曹文榮其人,便問:“我岳父大人呢?”
“他在後堂!”曹星忙道:“鎮守大人傷的很重,急需救治……”
不等他說下去,武天驕已邁步走向了後堂,口中道:“我岳父如何受傷的?”
曹星低躬著身子,緊隨其後,小心地道:“鎮守大人夜間歸來途中,馬車行至歸雲街時,遭到刺客的暗殺行刺。鎮守大人……不慎負了重傷!”
“刺客呢?”武天驕寒聲問道。
感受到他語中的怒意,曹星不寒而栗,卻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刺客負傷逃遁,曹風正率領兵馬,全城挨家挨戶的搜查呢!”
武天驕問道:“曹風是誰?”
“曹風是鎮守大人的衛隊長!”曹星答道。
衛隊長!
武天驕微微頷首,心下了然。曹文榮遇刺受傷,曹風這個衛隊長罪責難逃。他若不能抓住刺客,將功補過,那麼性命難保。
當然,曹文榮要是死了的話,曹風再有功也非死不可。
說話間,兩人已走進了後堂,一股難聞的血腥味迎面撲至,中人作嘔。
武天驕舉袖掩住口嘴,眉頭緊皺,心道:“竟然傷的這麼重!”
能讓人聞到濃烈的血腥味,那足以說明曹文榮傷勢太重,失血過多,情況不容樂觀。
這時,武天驕腦中涌出一個念頭:“我干嘛要救曹文榮?這人罪大惡極,死有余辜,讓他死了豈非更好!”
這樣的惡念一出,他自己也嚇了一跳。畢竟,那是自己的岳父大人,怎能希望他死呢!
曹文榮死了,曹劍琴傷心難過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北天城將迎來一場巨變,朝廷不得不重新派遣一位北天鎮守。
想到這里,武天驕心中一動:“曹文榮遇刺,一旦身亡,誰最有可能接任北天鎮守?武守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