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靈性的古樹?
見李雪煙邊說邊整個人都貼到古樹上,武天驕一時興起,也輕輕地貼上去。
頓時,一股難言的波動從十幾人環抱的樹干上傳了過來,隨著自己的心跳有規律地一震一蕩,仿佛正在說著什麼。
老樹成精?
想起小時候聽過的鬼神故事,武天驕心中一動,神秘的巫術能馴化魔獸,也許對什麼山精樹妖也有作用。
鬼使神差之下,武天驕咬破右手食指輕輕地按上去,霎時間,傷口仿佛碰到了一個無底洞,鮮血和巫力像江河缺堤般洶涌而出。
“啊,武天驕,你怎麼啦?”
眼看武天驕突然渾身哆嗦,面無人色,李雪煙失聲大叫。
然而,正當她准備上前扶武天驕的時候,只見他悶哼一聲。
緊跟著,十幾人環抱的參天古樹就“呼”的一聲,失去了蹤影。
迷迷糊糊中,武天驕再次無意識地來到了九龍玉鐲所在的神秘空間。
只見寬闊的空間面前,不知何時多了一棵十幾人環抱的大樹,眾多角蜂獸和雷獸正圍著轉來轉去。
有些順著樹干一直往上爬,有些舒適地靠在樹枝上。
大樹枝葉茂盛,滿目蒼翠,不知為何,武天驕總有一股熟悉的感覺,走過去輕輕地摸了摸龐大的樹干。
很快,樹干上就傳出一陣難言的波動,放佛竭力向他表達什麼。
還沒等武天驕仔細體會那股波動,突然,腦袋一涼,意識慢慢地退出了神秘的空間。
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夷族長老不知什麼時候趕了過來,手里的法杖發出一圈淡淡的綠光,仿佛剛剛施展了什麼法術。
“武天驕,你沒事吧!”
眼看武天驕睜開眼睛,李雪煙終於松了一口氣。
她想不明白參天古樹怎麼會眨眼就失去蹤影,也想不明白武天驕怎麼突然就人事不省,驚慌之下趕緊回去通知爺爺。
見參天古樹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一個大坑,再想想在神秘空間所見到的大樹,武天驕心中一動,九龍玉鐲空間里缺得就是樹,樹林是魔獸本息的地方,何不多移植些樹到空間里去。
在這片茫茫林海,到處都是參天古樹,也就是說,武天驕可以隨意的移植古樹。
雖然詫異不見了古樹,但夷族長老也能猜想到是武天驕所為,見他不時注意身旁的李雪煙,再看看李雪煙通紅的俏臉,回想起兩人三更半夜偷偷摸在一起,人老世故的夷族長老臉色一喜。
如果他們兩個能喜結姻緣,對部落來說絕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有一個控獸師坐鎮,部落的安全就有了保證。
沉吟片刻後,人老成精的夷族長老率族人告辭而去,讓武天驕和李雪煙兩人單獨相處。
“李雪煙”
“嗯”
“天氣似乎轉冷了!”
“嗯!”
看著意味深長地離去的夷族長老,武天驕和李雪煙都明白他的意思。一時之間,武天驕不知該說什麼好,李雪煙更是羞得頭都不敢抬起來。
拉著李雪煙返回部落,天色還沒亮就出發尋找有靈性的千年古樹,希望盡快移植更多的古樹到空間里去。
夷族部落附近別的沒有,千年的闊葉松樹到處都是。
但令武天驕失望的是,轉了大半天後才發現寥寥五棵有靈性的千年古樹。
更要命的是,即使耗盡渾身的巫力和精血,一天也只能移植一棵。
明白武天驕的難處後,夷族長老義不容辭地接下尋找千年古樹的任務,把所有祭司全都派出去。
同時,派人緊急聯絡附近的夷族部落,希望他們幫忙尋找有靈性的千年古樹,更希望能從他們手里獲得可以迅速提高武天驕功力的生命之水。
一拍即合後,夷族長老明白加強武天驕的實力,就相當於加強自己部族的實力,所以一切行動全都不遺余力。
生命之水能迅速提高武天驕的修為,可惜自己部落積聚多年的生命之水已經耗盡,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其它夷族部落。
夷族長老相信他們明白武天驕牧的身份後,肯定不會吝惜難得的生命之水,畢竟,控獸師對夷族部落的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接下來,除了移植有靈性的千年古樹,武天驕就抓緊時間指揮大軍抓捕馴化魔獸。
隨著空間里的古樹越來越多,武天驕就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中多了一絲絲綠色,修煉的速度更快,事半功倍。
每次坐在樹梢上修煉,磅礴的天地靈氣仿佛瀑布般透體而入。
同時,附近的樹木,甚至小草都散發出一絲絲綠色的能量,從他渾身上下的皮膚滲透進去。
把夷族部落方圓千里都搜索一遍後,武天驕暫時停止了尋找千年古樹的行動。
森林外圍古樹稀少,而深入高級魔獸橫行的魔獸森林,暫時又還不夠實力。
無論是根據夷族的典籍還是魔獸的所述,都說密林深處的魔獸強大無比,沒有過硬的本事,進去還不夠它們塞牙齒。
與此同時,根據斥候的回報,森林外圍的風城不明身份的傭兵越來越多。
為了預防受到熊家堡的致命襲擊,擔心嬌妻們的安危,武天驕決定親自回風城一趟,深入地了解情況。
准備妥當後,武天驕騎著獅鷲只身前往魔獸森林外的風城,一邊趕路,一邊抓緊時間訓練魔獸大軍。
身為中級魔獸,獅鷲速度飛快,持久力更是遠超金角獸,日飛千里。
雖然武天驕有著天獅獸這樣的頂級魔獸,但這些都是絕密,若非到了萬不得已之時,他不會輕易亮出,免得給敵人探知,打草驚蛇。
兩天後,武天驕就順利回到了風城。
在他回來不久,李雪煙就帶來了五十名夷族弓箭手和整整八十名戰士。
加上一百名蠻族勇士以及從風城招募的一百名戰士,迅速組建了一支戰力出眾的護衛隊,加上太皇太後和曹太妃帶來的皇家侍衛,讓備受欺凌的風城民眾看到了希望。
也許是收到了風聲,熊家堡的爪牙更加安分,整天龜縮在防備森嚴的城堡里。
但武天驕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明白暫時的風平浪靜後,迎來的將是更大的風暴,命令“神兵號”的鑄造師們抓緊時間,給護衛隊量身打造盔甲和武器。
把護衛隊交給隆固帶領後,武天驕成了最清閒的人。
要麼訓練自己的魔獸大軍,要麼修煉武功和神秘的巫訣,要麼就是安心享受新收侍女小茉莉溫柔的侍候。
“是這里嗎?”小茉莉滿臉通紅。
“嗯,再大力一點!”
“要不要再快一點?”
“嗯”
“神兵號”武器店後院的房里,半躺在蒸汽騰騰的浴缸里,武天驕閉上雙眼盡情享受小茉莉的按摩,舒服得渾身的毛孔一個一個地舒展開來。
突然,武天驕眉心一跳,心生警惕。
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支黑色鐵弩呼嘯而來,緊跟著,一條修長的黑影翻窗而入。
定神一看,正是上次偷襲未果的女刺客。
“啊……”
看著突然出現的女刺客,看著她手里寒光閃閃的短劍,小茉莉失聲大叫,緊緊地靠在武天驕的背上。
頓時,武天驕感覺一對活蹦亂跳的玉兔壓在了自己身上,豐滿堅挺又富有彈性。很快,下面抬頭,產生了男人應有的反應。
咽咽口水後,武天驕尷尬地看看下面把圍巾高高地頂起來的大家伙,幸好在水里,否則立馬就得出洋相了。
沒想到小茉莉的胸部雖然看起來不怎麼驚人,但一觸之下,卻發現了另一片天地。
“哼,把命拿來!”女刺客挺著短劍像陣風一樣衝上來,冰冷的眼神,寒光閃閃的短劍,看得小茉莉頭皮發麻。
“找死!”
武天驕臨危不懼,捏一個手印,召了一只金角蜂出來。霎時間,女刺客反而被逼得左挪右閃,差之毫厘地驚險避過三根致命的毒刺。
眼看對方一時之間被金角蜂纏住,武天驕哪里舍得錯過機會,冷哼一聲後,“唰”的一聲站起來,准備出手把對方拿下。
刹那間,浴室內傳出了兩聲能把老鼠活活嚇死的尖叫。
干掉可惡的金角蜂後,看著武天驕光溜溜的體,女刺客又羞又怒。
本來還想再次揮著短劍撲上去,但看著一只只憑空而現的金角蜂,再聽聽門外越來越進的腳步聲,明白再次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冷哼一聲後,只好無奈地翻窗而去。
與此同時,小茉莉用雙手緊緊捂著眼睛,連耳朵都一片赤紅。她怎麼都沒想不到,武天驕居然……
“啊——武天驕,你這個大流氓!”
就在武天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聞訊趕來的李雪煙剛剛露個頭,立馬就像見鬼似的縮了回去。
一陣微風吹來,武天驕感覺下體傳來一股涼意,低頭一看,不由得一陣尷尬。
原來,寬大的浴巾不知何時已經滑到了浴缸內,下面巨龍抬頭般的大家伙正在風中劍拔弩張。
被一個陌生女人看了去,可虧大了!
啊……
繼三聲尖銳的女高音後,武天驕所在的浴室又傳出了一聲悲壯的男高音,聽得在附近巡邏的蠻族人一陣哆嗦。
早就聽說人類貴族在男女間有很多變態的玩法,看來果然不假!
“嘭!”
綠意蔥郁的魔獸森林之中,一道猶如靈猴般矯健的身形飛速閃躍,極為敏捷的避過林中的處處障礙,最後在一聲悶響中,一蘊含著剛猛勁氣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一顆足有數尺粗壯的樹干之上,頓時,裂縫連綿而出,嘭的一聲,攔腰而斷。
敏捷的避開砸落而下的樹干,武天驕躍到青石之上,右掌對著樹干上的衣服一揮,一股吸力便將其扯進掌心中。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武天驕吐了一口氣,緩緩的將衣衫穿上。
在一陣悉悉索索聲中穿好衣服,武天驕眉頭忽然一皺,微眯著眼眸,望向林子之外,低低冷笑了一聲。
拍掉身上的幾塊枯葉,武天驕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懶散的對著林子之外行去。
走出林子,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人渾身骨頭有些發酥,微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陽光,武天驕微偏著頭,望著不遠處一塊巨石上的女子身影。
陽光灑在身材窈窕的女子嬌軀上,透射出誘人的曲线,一雙性感修長的美腿,顯得格外撩人。
非是別人,正是兩次行刺武天驕未果的女刺客,宿鳳蓓。
冷眼望著巨石上的宿鳳蓓,武天驕雙手抱著後腦勺,緩緩的行到巨石之下,抬頭仰望著那俏臉冷淡的女子,目光特別在那雙性感的長腿上停留了一會,抽了抽鼻子,淡淡的道:“腿很漂亮,不用炫耀了……”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冷淡的女刺客,頓時俏臉鐵青。
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著,女刺客咬著一口銀牙,冷冷的道:“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嗎?”
“想再刺殺我?”抽回手掌摸著鼻子,武天驕漫不經心的笑問道。
“知道我是誰嗎?我叫宿鳳蓓。金昌緒是我表弟,你不但搶了他的心上人,還將他打成重傷,害得他躺在榻上動不得,既然你下手如此狠,我是他的表姐,自然不能任由他白白挨打。”
宿鳳蓓美眸怒視著武天驕,恨恨的道。
哦!
武天驕恍然大悟,嘴角挑起一抹譏誚,偏頭冷笑道:“原來如此,難怪你會三番兩次的刺殺我,那你的意思,在那種情況下,我還得站在那里不動,讓你表弟把我殺了?”
宿鳳蓓撇了撇嘴,美眸仍然頑固地怒瞪著武天驕,眼中的恨意依然不減。
“如果是金昌緒將我殺了,你心里或許為我這個倒霉人默哀,然後就再沒了歉疚之心,呵呵!你表弟是人,難道我就不是人了?金績不是早已經說了,我與金家的恩怨一筆勾銷,你這鳥女人不是沒事找事嗎?”
越說越怒,到得後來,小臉略微漲紅的武天驕更是直接爆了粗口:“媽的,胸大無腦就是用來說你這種白痴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