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神女宮”三字便已夠駭人了,再聞“銀蝶前輩”四字,趙雪珠當場嚇得渾身哆嗦,臉色慘白。
譚麗珍則更干脆,直接跪到了地上,磕頭道:“徒孫不知銀蝶師祖在此,罪該萬死,請……請銀蝶師祖恕罪!”
見狀,武天驕、宣華夫人一下懵了,詫異之極。
譚麗珍竟稱銀蝶為師祖!敢情她也是神女宮的人。真乃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銀蝶也有點發懵,但這時候只能強打精神,問道:“你叫我師祖?你是誰的弟子?”
譚麗珍連著磕了三個響頭,才道:“家母蔣海棠,師出神女宮,曾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人稱鳳凰仙子。”
“哦!”銀蝶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海棠的女兒!難怪!”
聞言,宣華夫人也明白了,輕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海棠師姐的女兒。格格!如此說來,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
武天驕則雲里霧里,小聲問道:“蔣海棠是誰?她也是銀蝶前輩的徒弟?”
“不是!”宣華夫人認真地道:“她是我金燕師伯的大徒弟,從小就在神女宮學藝,和我比較熟悉,我師父還教過她呢!是吧!師父?”
“是……是!”
銀蝶尷尬地道:“海棠藝成出山,在江湖上闖蕩了沒幾年便嫁人了,她……已經幾十年沒與師門聯系,你金燕師都已忘記了她的存在!想不到……我竟在此見到她的女兒!都……這麼大了!”
聞言,譚麗珍小心地道:“家母不與師門聯系,是因為不想再涉足江湖,過上……那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她……只想過安穩的日子!”
“安穩的日子!”宣華夫人不免輕笑道:“你娘現在過得很安穩嗎?”
譚麗珍臉色慘變,黯然道:“五年前,家父遭遇不測之後,家母傷心沉淪了好長一段時間。但為了我譚家,為了給我爹報仇,她不得不重新振作,重出江湖,執掌我譚家之家業。”
武天驕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心想:“她姓譚,她爹五年前遭遇不測,該不會是許二娘殺的那個吧!”
他忍不住問道:“麗珍姐,你……你爹是誰?”
“我爹譚震東!”譚麗珍沉聲道:“江湖人稱‘南天一劍’!”
“呃——還真是啊!”
武天驕不由打了寒磣,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說:“這世上的事說巧真是巧!幸好我沒將許二娘帶在身邊,不然,她和譚麗珍撞上了,豈非冤家路窄,不死不休!”
豁然間,他好像有點明白了,譚麗珍棲身沉月洲,與其說是受水柔然的邀請,倒不如說是為了追查許二娘的下落,順水推舟,畢竟許二娘在沉月洲呆過。
他和銀蝶合體相連,打寒磣的反應,銀蝶自然感應到了,驚詫問道:“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
武天驕打了個哈哈,道:“譚震東譚老英雄名震江湖,如雷貫耳,在下敬仰已久,傳聞他遭刺客所害,不幸仙逝,在下著實痛心,今生無緣得見譚老英雄,實是一大憾事!”
聞言,趙雪珠忍不住插嘴道:“你要是覺得遺憾,那就趕緊治好麗珍姐的眼睛。譚老英雄在天有靈,泉下有知,也會對駙馬爺感激不盡呢!”
“眼睛!”銀蝶一愣,盯著譚麗珍道:“你眼睛怎麼了?看著……像是中毒了嗎?誰干的?”
“是黑羅刹!”
趙雪珠說話連珠炮似的:“黑羅刹手段卑劣,不講武德,比武之際,竟然偷使暗器,麗珍一時不慎,中了毒煙,眼睛全看不見了。眼下只有駙馬爺的藥水能夠醫治,請駙馬爺贈送藥水為麗珍姐洗眼!”
“這樣啊!”銀蝶立刻瞪著身上的武天驕,喝道:“那你還不趕緊的,磨蹭甚麼?”
“這……這……”武天驕尷尬地道:“要我醫治眼睛,那也得脫開身才行,你吸著我,我……脫不開身啊!”
聞言,銀蝶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和他肢體交纏著,以一種極香艷的姿勢合在一起。
武天驕的大寶貝並沒有因為射精太多而有所疲軟,仍是堅挺的插在自己的體內,被自己的溫暖肉穴緊緊包裹著,陰陽和合,你濃我濃的密不可分。
此等淫亂不堪之姿勢,饒是銀蝶歷盡風月,司空見慣,也不免羞紅了臉。
她惡狠狠地瞪了宣華夫人一眼,心說:“你這該死的孽徒,害為師這般丟丑,現在該心滿意足了嗎!”
宣華夫人卻裝作沒看見一般,輕笑道:“師父,即便這位……哦!你叫什麼名字?”
譚麗珍認真答道:“我叫譚麗珍!”
“譚麗珍是嗎!”
宣華夫人嗯道:“即便你是我海棠師姐的女兒,大家都是同門中人,但你擅闖我的居所,撞見我師父和天驕的……關系,這就非常的不應該!這關系到我師父的名聲……”
不等她說完,譚麗珍立即道:“師叔請放心,我和雪珠定會守口如瓶,不會將這里發生的事說出去半個字!”
宣華夫人嗤之以鼻:“你這話誰會相信,拿什麼保證?人心隔肚皮,有時候即便是同門中人,也不能輕易相信。想讓我和師父相信,你和這位雪珠姑娘必須拿出點誠意來,如此,我和師父才能讓天驕為你治眼。”
聞言,譚麗珍頓時緊張了起來,問道:“什……什麼誠意?”
趙雪珠更是怒道:“你們想怎麼樣?”
“你說呢!”宣華夫人哼哼兩聲,道:“有哪個大夫給人看病,從不收診金的?”
“還要診金!”
趙雪珠杏目圓睜,怒道:“武天驕,有沒有搞錯,麗珍受傷全是為了你,你居然還要收診金,未免也太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了吧!”
“呃呃……”武天驕汗顏道:“我……我沒那個意思!”
“那你到底甚麼意思?”趙雪珠嬌喝道。
“這個……”武天驕看了看銀蝶和宣華夫人,問道:“您們甚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
宣華夫人指向譚麗珍和趙雪珠,鄭重地道:“為了我和師父的名節,這兩個女人必須支付診金,須拿出最大的誠意。否則,她們休想走出這個屋子。”
“不就是錢嘛!”趙雪珠怒笑道:“我們給就是了,武天驕,你說,需要多少診金?”
聞言,宣華夫人嗤笑出聲,道:“誰說我們要錢了,天驕像是缺錢的人嗎?我們不要錢!”
“不要錢?”趙雪珠愣道:“那你們要什麼?”
宣華夫人掃視了二女一眼,妙目泛彩,流波蕩漾,媚笑道:“你們既然是天驕的下屬,為了表示誠意,不介意獻出身子吧?”
她說的輕描淡寫,趙雪珠卻是嬌軀陡震,錯愕萬分,惶然道:“說了半天,原來你們……借機要挾,趁人之危,好無恥!”
宣華夫人哼道:“若不這樣,我們師徒如何才能安心,只有讓你們和我們一樣,大家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誰也不用擔心誰出去亂說!你們給句痛快話吧!答不答應?”
“我……”趙雪珠剛想說不答應,猛然想起進屋前和譚麗珍的對話,不免呆住了。
正如譚麗珍所擔心的那樣,眼前真實地發生了,宣華夫人借機要挾,索要的診金,竟是姐妹倆的身子,這該如何是好?
她輕輕一碰譚麗珍,道:“麗珍姐,你聽到沒,他們要我們的身子,你答不答應?”
譚麗珍仍跪在地上,當聽到宣華夫人提出的無禮要求,芳心劇跳,緊張的不得了!
“我……我……”譚麗珍臉色羞紅,難為情地道:“我一切……都聽……聽師祖的!請……請師祖作主。”
她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只好順水推舟,將一切推給了銀蝶,由其作主,聽天由命了。
照理說,銀蝶身為師祖,即便不能為徒孫作主,也不該出賣自己的徒孫才是。但此時此刻,銀蝶哪有半點師祖的形象!
她被武天驕壓在身下,幽深火熱的桃源肉穴仍包裹著其粗大陽具,在進行著緊密的合體雙修,彼此陰陽相濟,水火交融的難舍難分。
“那……那就聽玉貞的!”
銀蝶當場便把譚麗珍出賣了:“我們神女宮的女人,向來隨心所欲,不禁男女之歡。為了讓大家放心,麗珍,你就聽你師叔的!”
聞言,譚麗珍驚詫的差點沒暈過去,心說:“您都不考慮一下,就讓我……您是我的師祖嗎?”
趙雪珠則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暗道:“這……這也……太隨便了吧!”
但就在此時,屋外陡然響起一聲嬌喝,緊跟著“轟”地一聲巨響,一道人影撞破了牆壁,跌進了屋里。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屋中的人一下怔住了,除了沉睡的武紫霜和目不能見的譚麗珍,其他人都愣愣地盯著跌進來的人。
跌入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黑羅刹。
她與妖精龐姬交戰了五十多個回合,終非其敵,最後被龐姬一掌震飛,恰巧地撞破牆壁,跌進了宣華夫人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