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還了得!
蕭丞相也沒問清楚事情的經過,立刻帶著兩個兒子怒氣衝衝地殺上晉陽王府,找武無敵興師問罪。
見面之下,哪還能有什麼客氣話,罵人已經是克制的了。若不是顧忌武無敵武功太高,換成別人早就撲上拼命了。
武無敵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疑惑地道:“蕭丞相,孤王沒有記錯的話,最近一段時日,我們兩家好像沒有什麼過節吧?”
“過節,過節可大了!”蕭丞相牙齒咬的咯崩響,雙目盡是怒火,吼叫道:“武無敵,今天你要不把武天驕那野種交出來,老夫跟你沒完。”
武天驕?
武無敵更加迷惑了:“丞相大人,暫且息怒,有話慢慢說。不知小兒天驕如何得罪丞相大人了?”
蕭丞相怒笑道:“他玷汙了我女兒的清白,罪不可赦。武無敵,你打算怎麼交代?”
甚麼?
武無敵大吃一驚:“有這等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蕭丞相怒吼道:“武無敵,少裝糊塗,你兒子干得好事,你會不知道?快把他交出來!”
這是什麼話?
什麼我兒子干得好事我不知道。
武無敵不悅地道:“小兒並不在家。他早在一個月前就失蹤了。”
失蹤了?
蕭家人無不一驚。蕭丞相卻是不信:“你說失蹤就失蹤了,老夫看你是在護短。”
武無敵哼道:“丞相大人,如果真是小兒玷汙了令嬡的清白,孤王絕不護短。但小兒確是失蹤了,月前,他跳入湄水河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你要是不信,可以進宮去問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最是清楚!”
湄水河?皇後娘娘?
蕭丞相怔住了。
他也是一時被怒火衝昏了頭腦,聽到女兒給武天驕那個了,問也沒問清楚,就衝動地上晉陽王府找武無敵算帳,現在冷靜下來一想,才覺得到事不尋常。
武天驕被金鷹衛追得跳河一事,他也有耳聞,那天正好是兩個女兒乘畫舫出游,難道……
想到此,蕭丞相心中一凜,瞪著武無敵道:“我看八成是你兒子做了壞事不敢回來。武無敵,你以為這樣就能護著那野種了。今天不給老夫一個交代,老夫就到陛下那里告御狀。”
武無敵氣結,無奈地道:“那你想怎樣?丞相大人,你有沒有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難道我女兒會誣賴你兒子不成?”蕭丞相怒道。
“爹……”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個清脆聲音,一位銀衫少女飛奔而來。不是別人,正是蕭家二小姐蕭瓊華。
她過來就拉住了蕭丞相,臉紅紅地道:“爹!您可不能在這里鬧事!”
蕭丞相卻是不予理會,拉著她到了武無敵跟前:“女兒,你來得正好,你快對這老匹夫說,是不是他家的野種玷汙了你?”
他還真是不客氣,左一個老匹夫,右一個老匹夫,罵的武無敵心頭直冒火,卻又不好發作。
這也就是蕭宏遠大丞相,換成別人,滿朝文武,還有哪個敢當著武無敵的面,指著他鼻子大罵。
蕭瓊華面紅耳赤,似欲滴血。她羞赧的低下螓首,跺腳不依:“爹!您就別說了,還嫌女兒不夠丟臉嗎,非要嚷嚷的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蕭丞相瞪眼道:“爹是在幫你討回公道。難道我女兒吃了大虧,我這個當爹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爹!你在胡說什麼!”蕭瓊華羞澀萬分,拉著他到了一邊,低聲道:“爹!女兒……女兒是自願的,你不能怪天驕弟弟!”
啥?自願的,還天驕弟弟?
蕭丞相眼睛瞪得老大,滿臉不可置信之色:“自願的?”
蕭瓊華點點頭,羞澀地道:“我……我和姐姐受了賊人的暗算,中了媚藥,才……才……”
說到這里,她已經說不下去了。
“媚藥?還有你姐姐?”蕭丞相目瞪口呆,完全傻眼了:“你是說……你姐姐她也和你一樣……都那個了?”
蕭瓊華點頭道:“是啊!我和姐姐都讓驕弟弟那個了,不過,我和姐姐都很喜歡,此生都非天驕弟弟不嫁。爹!我們姐妹都說好了,只要天驕弟弟回來,我和姐姐就嫁給他。”
“荒唐!太荒唐了!”蕭丞相暴跳如雷,怒不可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蕭瓊華說話雖輕,但耳目靈敏的武無敵卻聽得一清二楚,也是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原來蕭瓊華悔婚,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武天驕,而不是楚白衣。
這個小王八蛋!真是好啊!一箭雙雕,連蕭韻華也一道通吃了!
武無敵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本來猜想蕭瓊華的悔婚是因為楚白衣,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一切都是武天驕闖下的禍,這該如何是好啊?
長嘆一口氣,武無敵上前拍拍蕭丞相的肩膀:“丞相大人,外面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地方。既然來了,我們不妨進屋去坐坐,聽令媛好好把事情說清楚,之後再決定如何?”
蕭丞相垂頭喪氣,宛如斗敗的公雞,只得拉著女兒蕭瓊華隨武無敵一道進了前院大廳。
蕭國棟、蕭國梁兩兄弟也想跟著進去,卻讓蕭丞相擋在了門外。
經此一鬧,武家的人紛紛聞訊而來,宣華夫人、武玄霜、武青霜、武金霜等悉數到齊了。
蕭國棟四下張望,卻不見凌霄鳳的蹤影,問武青霜:“你表姐呢?”
“怎麼?對我表姐還不死心?”武青霜白眼道:“蕭大公子,你想見我表姐,怕是不可能了。”
蕭國棟渾身一震,驚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表姐嫁人了?”
一旁的武玄霜格格嬌笑道:“蕭大公子,我表姐她嫁人倒沒有,只是你今天要想見到她是不可能了。她已經走了!”
蕭國棟暗自松了一口氣,只要凌霄鳳沒有嫁人就好,沒有嫁人就代表著他還有機會。
他不由問道:“她走哪了?是回凌家了嗎?”
“不是!”武玄霜笑道:“表姐陪著姑姑拜訪朋友去了,你想見她,只有等她回來了。”
“知道她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蕭國棟追問道。
武青霜笑道:“蕭大公子,你還是死心吧。我表姐看不上你。也不怕告訴你,我表姐和姑姑去了九凝山。你敢去嗎?”
蕭宏遠愕然。
他當然知道九凝山是什麼地方,天下五宮之一的乾坤宮就坐落在九凝山靈雲峰。
靈雲峰乾坤宮天下聞名,而武賽英是乾坤宮主乾坤聖母的弟子,她帶女兒去了九凝山,毫無疑問,是上了靈雲峰乾坤宮。
乾坤宮歷來是男人之禁地,縱是給蕭國棟十個膽,也不敢上靈雲峰。
好半天,武無敵和蕭家父女才從大廳里出來。雙方均一臉的愉快,應該是相談甚歡。
至於他們在里面談了些什麼?達成了何種交易?卻是誰也沒有透露。
不過,蕭家小姐和武家三公子的事,如同風兒一般迅速傳揚開來,轟動了京城,人盡皆知。
人們紛紛猜測,絕大多數人認為,蕭家二小姐和武家三公子的事是一個陰謀,肯定是武家見不得蕭陸兩家聯姻,於是武三公子搗亂,捷足先登,破壞了蕭陸兩家的聯姻等等,總之,眾說紛雲,各種猜測都有,說法不一。
所幸人們只知道蕭瓊華和武天驕的事,並不知曉蕭韻華和武天驕的事,不然,將會引起更大的轟動。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武天驕,卻遠在千里之外的凌霄山游山玩水,尋幽探密,享盡了人間艷福。
百花谷。
百花洞府的逍遙室內,在胡麗娘的輔助之下,武天驕首次領略到了逍遙床的功能妙用,胡麗娘操縱著逍遙床,將太陰聖母擺成了各種姿勢,或躺或臥,或跪或趴,或坐或仰等等,花樣百出,妙趣橫生,武天驕覺得再方便沒有了,連連說“妙”,斗志昂揚,豪情萬丈,衝了一輪又一輪,躍馬挺槍,衝鋒陷陣,猶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高過一浪,饒是太陰聖母身負絕世神功,也是承受不住,形骸,啼叫,到了最後竟然興奮的哭叫了出來,歇斯底里的嘶聲呐喊,蝕骨,欲仙欲死。
謝晩香和謝玉婉瞧得驚心動魄,震憾無比,她們想不到男女竟然還能做出那麼多的花招動作?
更想不到聖潔端莊的師父竟然在有著如此蕩的一面,丑態百出,語無倫次,這與平日里的道貌岸然,威嚴莊重簡直是判若兩人,不可想像。
姐妹倆正值妙齡,身體成熟,青春騷動,又未經人事,如何瞧得這火熱的春宮大戲?
時間一久,已然是魂不守舍,春心蕩漾。
梅開九度,武天驕身心得到了巨大滿足,最後抱著太陰聖母,口舌相吻,火熱的深入她體內,運轉著“天鼎神功”,小有所成的“天鼎真氣”與太陰聖母體內的“太陰真氣”匯成一團,混合交泰,陰陽混合真氣在太陰聖母體內流轉行走一個大周天後,經由兩人的口唇接吻之處流轉到了武天驕身上,流轉了一圈後,再由下面又回到了太陰聖母體內,反復循環……
胡麗娘已經忙的滿頭大汗,見武天驕終於停下來了,開始專心修練“天鼎神功”,暗自松了一口氣,拭了拭汗,見謝晩香她們瞅著,一臉的茫然不解之色,當下過去按動逍遙椅上的機關按鈕,放了她們,拉著她們到了隔壁的石室。
兩姐妹渾身酸軟,心不在焉,脫困了出奇的沒有反抗,茫然不知所措。
胡麗娘解開了兩人的啞穴,格格嬌笑說:“兩位妹妹,現在你們該明白,做一個女人是多麼快樂幸福?你們也看到了,師叔她是多麼快樂,滿足!”
無形中,她改換了稱呼,師妹改成了妹妹。
經過這一會,兩姐妹意識清醒了幾分,謝晩香怒視著胡麗娘:“你明知道師父是修道之人,為什麼要毀她的清白?”
“清白!”
胡麗娘嗤之以鼻:“清白是什麼東西?能吃嗎?難道你們就希望師叔虛度一生,帶著所謂的清白得道升仙嗎?哼!人生苦短,應該及時行樂才是。你看師叔,她除了破了一層膜,流了一點血,身上有少一塊肉嗎?格格!穿上修袍,那不還是你們師父嗎,有什麼不同?兩位妹妹,等你們享受了那種滋味之後,怕是感謝姐姐都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