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陽公主不敢怠慢,親自為武天驕沏上香茶,在他身前蹲下了身子,強顏歡笑,嬌媚地道:“主人來找芳奴,芳奴未曾遠迎,還請主人恕罪!”
武天驕似笑非笑地瞅著端陽公主,嘿嘿笑道:“難得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你放心,不用害怕,我來找你,不是要折磨你,而是有事交代你去辦,辦成了,有你好處的!”
聞聽這話,端陽公主略感放心,暗暗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擔心武天驕要她侍奉,武天驕的厲害她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了,在麗山的那段受辱的日子,不堪回首。
不過,端陽公主心中又有點失望,又很懷念他那段日子。
這種復雜的心態,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感到羞燥,暗罵自己犯賤,竟然想著讓武天驕折磨自己。
想到此,端陽公主禁不住臉上浮上一層的紅暈,倍加顯得嫵媚嬌艷,嬌膩的道:“不知主人有何事交代芳奴?芳奴無不從命!”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定然是眼珠子掉一地,一向性喜女扮男裝、以男人自居的端陽公主竟然嬌滴滴的說出這樣肉麻的話,還自稱“芳奴”,她還是那個強悍的端陽公主嗎?
武天驕被端陽公主嬌滴滴的聲音說的心頭一蕩,禁不住直勾勾的盯著她,嘿嘿笑道:“你個賤奴,說你賤,你還真他娘的賤,知道學會引誘男人了,是不是很想主人狠狠的要你是嗎?”
端陽公主低下了頭,道:“芳奴不敢,請主人示下任務!”
武天驕笑了笑,端起茶幾上的茶杯品了一口香茶,道:“我交給你的任務很簡單,要你去武德公主那里給我拿一件東西,以你和武德公主的關系,你應該很容易辦到。”
端陽公主臉色一變,聽武天驕口氣說的那麼輕巧,只是去武德公主那里拿一件東西,但端陽公主心里明白,武天驕要的東西一定非同尋常,當即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主人要芳奴拿的是什麼東西?”
“一塊殞鐵!”武天驕淡淡的道。
“殞鐵!”端陽公主心中一松,媚笑道:“這個簡單,芳奴知道小姑姑府庫中有一塊殞鐵,不知主人什麼時候要?”
“當然是越快越好!”武天驕哼道:“不過,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吧,明天一早,你便去武德公主府,拿到殞鐵後,立刻送到善金局。”
端陽公主一呆,沒想到武天驕會要得這麼急,卻也容不得她考慮,點頭道:“那芳奴明天一早就去武德公主府,為主人要來殞鐵!”
武天驕點了點頭,起身笑道:“如此甚好,好芳奴,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喔!不然,嘿嘿……”說著,一臉的邪笑,未盡之言,不言而喻。
端陽公主打了一個寒磣,顫聲道:“主人請放心,芳奴誓死完成任務!”
“誰要你死,我只要殞鐵!”
武天驕目露邪光,陰笑道:“不過現在,我只要你!”
話一甫畢,大步搶上,就勢將端陽公主摟抱住,壓在了八仙桌上。
端陽公主大驚,沒想到武天驕還真敢干,這里是皇宮啊!
待要掙扎,無奈背後被武天驕如小山般的身軀壓住,那里動得分毫,心中又驚又怕,口中道:“主人,不要啊……讓人發現就糟了,我們進……房間……去?”
“進什麼房間,這里就挺好,刺激!”武天驕淫笑道,伸出女子柔嫩般的手,隔著華麗精美的的宮裝大力抓捏著端陽公主的一對肉峰。
端陽公主只痛得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急將兩手來拒時,卻又覺他一只手已移到自己兩腿之間,大姆指按在自己屁股溝里,其余四指揪捏自己的秘處。
春寒消退,氣溫轉暖,端陽公主也只穿了單層衣褲。
武天驕細細捏來,大是得趣,不由得哈哈大笑,調笑道:“你這地方,一段時間沒干你,又變小了!”
端陽公主見他這般調笑,一時羞得無地自容。
羞怒之下,激起了由生俱來的公主傲性,禁不住掙扎了起來,手腳發瘋般的亂抓亂踢,只是被武天驕強有力的身軀壓住,那里有半點效用。
對待端陽公主,武天驕可不像對待別的女人那般憐香惜玉,可以變得粗暴、殘忍。
如果端陽公主順從,他倒索然無味,但她越掙扎,越反抗,反而更激起他的興趣,看到她掙扎,索性緊壓著端陽公主,頂在她屁股上的巨物神兵不停地磨動,以增加其快爽的刺激。
端陽公主的掙扎漸漸無力,忽覺兩腕一緊,已被武天驕左手捉住反剪背後。
武天驕右手抓住端陽公主的一條腿將她直翻過來,就將自己的腰身壓在端陽公主兩腿之間,隔褲的巨物神兵正好抵在她那桃源秘處的夾縫中。
武天驕湊過一張紅潤的嘴唇,就往端陽公主的朱紅櫻唇上吻去。端陽公主急忙緊閉雙唇,並劇烈的晃動腦袋以求躲避。
但武天驕如何就能被她避了開去?
他伸手在端陽公主臉上只輕輕一捏,那端陽公主已痛得啊的一聲,張開了檀口。
武天驕的舌頭順勢過關而入,就在端陽公主滿帶清香的口腔里肆意挑舔。
過得片刻,武天驕左手抓住端陽公主的雙手,右手在她胸上揉捏,強有力的腰身將端陽公主整個完全的壓在八仙桌圓上,挺直的巨物神兵隔著褲子在她桃源的肉縫中摩擦,一條舌頭更在她的口腔里恣意的肆虐。
到了這一地步,端陽公主已知逃不過了,只得放棄掙扎。
心恨自己命薄,竟受這小惡魔接二連三的淫辱。
一念至此,不禁悲從中來,兩行清淚從一雙俏目中奪框而出。
武天驕見端陽公主不反抗,便放脫她雙腕。一手仍是隔著衣服捏弄她的酥胸,一手已揪住她裙褲的襠部,狠命一扯。
嘶——但聽裂帛之聲,端陽公主華美的裙褲已被扯破,露出最內層的褻褲。
跟著,武天驕雙手左右開弓,連扯帶撕,將端陽公主下身剝的一絲不剩,隨後將端陽公主的雙腿使勁撐開,從衣褲中掏出自己的小兄弟,頂在了桃源秘洞上,一挺身,直插了進去,勢如破竹,一杆到底……。
武天驕服過赤龍魔丹,腹下陽物催長了偉器,粗如兒臂,長度盈尺,端陽公主被他這一插入,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也只覺秘道內如被硬生生打入一根樹樁,下體如撕裂般疼痛,整個人仿佛被撐開了兩半似的。
啊——端陽公主發出了一聲慘叫,本能的雙腿劇烈亂蹬。
嘿嘿……武天驕卻是愈發的興奮,嘿嘿淫笑,任她雙腿亂蹬,只是下身猛力挺動,盡情享受暴奸帝國公主的樂趣!
武天驕龍精虎猛,下身挺動,超長超粗的巨物男根記記直抵花蕊,不消百余下,只把個端陽公主插得兩眼發直,全身酥麻。
本來崩緊的兩腿這時也頹然的歪到兩旁,反隨著武天驕的直進直出一蕩一蕩的。
又抽插了兩百下,猛然,武天驕雙手抓住端陽公主的衣領,左右一分,猛地撕了開不。
嘶——一陣裂響,兩座傲雪冰峰的玉峰顯露了出來,里面竟然沒有內衣。
天驕恍然醒悟,怪道剛才揉捏端陽公主胸部時感覺特別奇妙,原來她沒有穿抹胸,忍不住哈哈大笑,雙手蓋住端陽公主雙乳,下身更是猛如獅虎,那堪稱天下至強的巨大雄物,竟如攻城木一般,猛烈撞擊著端陽公主的玉門頭,攻城略地,雷霆掃穴。
端陽公主受到武天驕如此猛烈的攻擊,只覺全身陣陣的酥麻,快感猶如決堤的洪水般襲來,無可抵擋,漸漸隨著武天驕的撞擊,嘴里嗯嗯噢噢,挺胸抬腰的配合著。
武天驕越戰越勇,巨物神兵更顯粗大,一連串迅猛強悍的衝擊,只把端陽公主插得兩眼翻白,幾乎暈死過去,軟綿綿的癱在桌上,嬌喘不已。
看到端陽公主已被插得全身其軟如棉,幾乎人事不醒,武天驕心中得意,正欲換個招式。
誰知觸手一摸之下,一手全都是滑膩膩的,一瞧之下,大為好好笑。
原來端陽公主經他這等猛烈抽插,竟然淫水流了一桌子。
在端陽公主破裂的外衣上擦拭了幾下,武天驕回坐到了坐位上,指著自己的小兄弟道:“過來,芳奴,用你的小嘴來服侍你的小主人!”
小主人,他還真會給自己的小兄弟取名字,不過,那還的確是端陽公主的“小主人”。
端陽公主遲疑了一下,勉力地桌上下來,慢慢的來到武天驕的身前跪了下去,用顫抖的小手解開了武天驕的褲子,那劍拔弩張的巨物神兵再次的彈了出來,嚇得她低呼了一聲。
“怕甚麼,你不是又沒嘗過,剛才就被我這根大肉棒在身體里進出了那麼多個來回,難道還陌生嗎,快點舔啊。”武天驕催促地道。
聽到武天驕這麼說,端陽公主的臉上頓時升起了一絲紅潮,看上去誘人極了。
看了看他那青筋暴露的赤紅肉物,她終於低下了頭,張開小嘴,把武天驕的肉冠頭吞了進去,開始舔弄了起來。
“喔……對就是那里,多舔幾下!”武天驕指點著道。
一種溫潤潮濕的觸感在武天驕的肉冠頭擴散開來,舒爽之極,心中不由感慨,這個女人天生就有口交的天賦,雖然開始的時候還不熟練,不時的碰到牙齒,不過很快就漸入佳境。
武天驕的快感也是一波一波的來了,要不是他練就了一身的淫功能控制射精,換成一般人只怕早就大射特射了。
過了一柱香的時間,端陽公主還在孜孜不倦的努力舔弄著,光滑的額頭上已經微微出汗了,不用看武天驕也知道,她的下身一定也已是一片泥濘了,在他的天鼎神功之下,縱是三貞九烈,也得淫欲噴發。
拍了拍大腿,武天驕命令道:“脫了衣服,自己坐上來。”
端陽公主本已經潮紅的臉蛋更紅了,但是還是默默的脫下破碎的衣服。
當衣服從端陽公主身上滑落的時候,即使是見過了她的裸體不下十數次了,武天驕的呼吸還是不由得一停。
實在是太誘人了,視线從她白晳的脖子一路向下望去,路過那對堅挺豐滿的肉峰,暗紅的乳頭悄然挺立著,一對豐乳隨著呼吸上下擺動著,小柳腰盈盈一握,順著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一直望到那被一片茂密黑毛遮擋著的桃源秘地,果然,小穴里面已經是淫水四溢了,兩片花唇上水光粼粼的,連帶著大腿根部都濕了。
端陽公主乖巧地跨上了武天驕的大腿,纖纖素手牽引著武天驕的肉槍向她的小淫穴靠近,肉冠頭已經接觸到她的花唇了,看樣子她還是有些猶豫,不過最後咬了咬牙,一沉身坐了下來,肉槍立刻深入了她的肉穴。
“唔……”端陽公主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聲音里面竟然還包含了一絲滿足,受過天鼎神功洗禮的女人性欲可是非常大的,任何一樣刺激都能使她產生性快感,最後沉浸在性欲快感的包圍中而無法自拔。
隨著端陽公主的擺腰,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散亂的長發在她的雪白的肩背上飄動著,她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武天驕握著她的雙乳把玩著,看著雪白的肉峰在自己手里不斷變換著形狀,手指間或的夾弄一下肉峰上挺立的乳頭,每一次玩弄,都能感受到夾著小兄弟的秘道抽搐幾下。
端陽公主那對纏在武天驕腰上的玉腿,也越夾越緊。
這個時候,端陽公主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嬌羞,只一心一意追求著快感,武天驕湊到她的耳邊戲謔的說道:“怎麼樣,是你曾經的那個夫君的寶槍厲害還是主人我的寶槍讓你更舒服?”
端陽公主的身體一僵,臉上流露出羞愧和痛苦的表情,顯然在這種和別的男人激烈性交的時候想起自己曾經的夫君,給她帶來的刺激非常大。
武天驕抓住她的肥臀,猛一挺腰,肉棒重新在她的秘穴里抽插了起來,端陽公主雖然在武天驕提到她夫君的時候恢復了神智,把本欲呼出口的呻吟又壓回了喉嚨,但是她敏感的身體卻受不了刺激,在武天驕的抽插下不自覺的又開始自己擺動起來,那美穴里面的淫水已經把武天驕的大腿都給打濕了。
武天驕一邊抽插著,一邊繼續用言語刺激著她:“怎麼樣,你有過的那個夫君有我這麼強嗎,看看我已經插的你那小淫穴里淫水流個不停了,再插下去只怕殿里要漲洪水了。嘿嘿,你也夠淫蕩的啊,明明是被主人我奸淫,自己還在那里擺著腰,要是你那個夫君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看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要不要多叫幾個男人來好好玩弄你一番呐?”
在武天驕的言語刺激下,端陽公主一邊流著淚搖著頭,一邊迅速的達到了高潮。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端陽公主的身體一下子軟癱了下來,無力的躺在武天驕的懷里,桃源秘道一陣抽搐,一股暖流衝擊在了武天驕的肉冠頭上,武天驕也不想控制,精關一松,一股股火熱的陽精猛地射在了她的子宮深處。
喔……
武天驕也不禁呼出了聲,不論什麼時候,射入女人體內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感到太美妙了。
感受著端陽公主的秘道象小嘴一樣吸吮著肉冠頭,武天驕俯下頭吻住了她,舌頭靈活的再次的探入了她的小嘴,此時的端陽公主被那充斥的快感刺激的已經有些意識模糊了,舌頭在武天驕的帶動下糾纏了起來,津液在兩嘴之間傳遞開來。
這一深吻,一直持續到端陽公主有些喘不過氣才停下來。停頓了一會,武天驕淫笑了一下,又吻住了端陽公主的嘴唇,舌頭再次伸進她的嘴里。
這一次,端陽公主主動地吐出香舌,和武天驕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吻了良久,武天驕淫性又發了,留在端陽公主體內的雄物立刻硬了起來。
端陽公主也感受到了武天驕的變化,臉上紅暈密布,媚眼就像要滴出水來一樣。
一個翻身,武天驕讓端陽公主坐到了座椅上,把她兩條修長健美的玉腿架上了肩膀,又開始抽插了起來。
此時,端陽公主已然完全放開了,櫻唇開啟,小嘴開始大聲的呻吟了起來,一點也沒有了剛才那種苦悶的神情,完全投入了性愛的快感里面:“啊啊……好棒好棒……啊啊……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插死我了……”
聽著端陽公主的淫聲浪語,武天驕的興致更高了,拔出巨物神兵,拉起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成狗爬的姿勢跪在座椅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的抬起,連她那淫穴邊上的小菊花都看的一清二楚。
這個姿勢,武天驕在麗山山洞奸淫端陽公主的時候曾經用過,不過那時的端陽公主一點放不開,哪象現在這樣,豐臀還在一擺一擺的,純粹是在誘惑男人的肉槍狠狠的進她那緊湊的騷穴嘛。
既然這樣,武天驕也不客氣了,腰往前一挺,巨物神兵狠狠的插進了端陽公主的下體,一直頂到她秘道的最深處,肉冠頭猛的撞在她的花蕊上,頂的她忍不住一聲悶哼,武天驕也不憐惜,知道她現在的敏感度非常高,需要的就是猛烈的刺激。
武天驕最大幅度的開始了抽送,每一記都頂到了的花心,插的這帝國公主尖叫不已,同時不由自主的挺著豐臀迎逢著武天驕的抽插,秘道里濺出的淫汁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座椅上,打濕了一片。
武天驕忽然停止了抽送,把小兄弟退了出來,赤紅的肉槍上汁水淋漓,可見這被操弄的美婦公主已經是淫性大發了。
因為他的突然停止,端陽公主感覺到小穴一陣強烈的空虛和騷癢,豐臀向後面挺動著,想要再把剛剛給她帶來強烈快感的火熱肉槍納入體內,不過武天驕不斷的躲閃,肉冠頭在她的花唇上滑過,就是不插進去,這令她倍感難受。
端陽公主忍不住回過頭來,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對武天驕道:“主人……不要……不要再逗芳奴了,求求您,快點進來吧。”
“呵呵,你要我拿什麼東西進來啊?”武天驕惡意的問著。
端陽公主的臉上一陣火紅,咬了咬牙,神情之間有幾分掙扎,顯然要是平時,作為一個帝國公主,打死她都說不出這些在她看來是汙言穢語的話的,但現在明顯是情欲占了上風,理性的掙扎一下子就被高漲的欲望吞沒。
“用主人那火熱的大肉棒來插死芳奴吧。”
帶著一絲羞愧,端陽公主說出了武天驕想聽的話,現在武天驕不但要在肉體上征服她,還要在精神上徹底征服她,讓她成為徹底的陰鼎性奴。
把肉冠頭插入一部分到端陽公主的美穴中,武天驕繼續問著:“你要我的大肉棒插到哪里去啊?”
剛剛已經豁出去的端陽公主現在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在一邊因為武天驕不疼不癢的插入而難受之極的同時,一邊大聲叫著:“用主人那大肉棒狠狠的插芳奴的小淫穴吧,來吧,插死芳奴吧!”
“哈哈,好吧,主人就干死你這淫婦公主!”
隨著話落,武天驕狠狠的將巨物神兵插入了端陽公主的秘穴里,端陽公主一下子就感覺到剛剛那難受的空虛騷癢完全被充實的感覺給代替了,隨著武天驕的抽插,秘穴里酥麻無比,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是浪潮要把她淹沒了一般,不由得發出了幸福的尖叫。
武天驕一邊挺著腰,一邊問著:“說!是你那夫君干得你爽還是主人我干得你爽?”
此時的端陽公主早已記了一切,只知道不停的挺腰追求著那讓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聞言道:“當然是……主人……啊……主人干得爽……啊……”
“你要是拿不到殞鐵,以後主人就不干你了,知道嗎?”武天驕淫笑道。難得這個時候他記得正事,沒忘了殞鐵,也真難為他了。
淫性大發的端陽公主哪里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是……主人……干死……干死芳奴吧……”。
現在的端陽公主已經徹底的淪為一個追求性欲的蕩婦了,只怕武天驕要她說再羞人的話她都能說的出口,好了,淫蕩公主的調教完成了,現下武天驕可以慢慢品嘗這個秀麗美婦的一切了。
一男一女在空蕩的端陽殿中激烈的交歡,呻吟聲、浪叫聲、肉體的撞擊聲以及摩擦的滋滋水聲交織成了一曲動人的交響樂,在殿中回蕩……。
干了良久,端陽公主已經泄了多次身了,武天驕估摸了下時間,也該走了。這里畢竟是皇宮,萬一有人闖進來,事情傳開了,對他可不妙。
一念至此,武天驕也不敢呆太久,運起天鼎神功,端陽公主立刻感覺到強烈至極的快感從武天驕的肉槍上傳出,衝擊著她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帶,禁不住尖叫一聲,幾乎是立刻就抽搐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蜜汁象噴泉一樣從大張的淫穴里噴出,倒把武天驕嚇了一跳,女人噴潮他見過,這麼猛的倒是第一次見,以後要多試試。
一番狂風暴雨般的激烈狂歡之後,端陽公主爛泥似的癱軟在了座椅上,遍體香汗淋漓,嬌喘著動彈不得,昏昏欲睡。
武天驕則精神百倍,生龍活虎,若非身處皇宮,場合不對,即是操上三天三夜他也金槍不倒,百戰不殆。
眼見天色已晚,武天驕穿戴妥當後,匆匆離開了端陽殿。
天色已黑,皇宮內燈火璀璨,武天驕在引路的太監的帶領下出宮,赤龍獸則乖巧地跟在了武天驕的身後。
一人一獸行走在宮中,引得宮娥太監們注目不已。
當武天驕經過一片御花園時,迎面走來了一位清麗少女。
看到這少女,武天驕頓時眼前一亮。
這位少女十分的迷人,一身淡青的勁裝,勾勒的曼妙的曲线動人心弦。
夜色下,一綹靚麗的長發迎風飛舞,彎月般的峨眉,一雙美目細長明媚,秀挺的瑤鼻,香腮含羞,滴水櫻桃般的兩瓣,如凝脂的瓜子臉紅暈片片,嬌嫩的肌膚如冰似雪,身姿優美,清麗無邪。
夜色下,一綹靚麗的長發迎風飛舞,彎月般的峨眉,一雙美目細長明媚,秀挺的瑤鼻,香腮含羞,滴水櫻桃般的兩瓣,如凝脂的瓜子臉紅暈片片,嬌嫩的肌膚如冰似雪,身姿優美,清麗無邪。
“好美的少女!”武天驕暗自贊嘆,目光隨著青衣少女的身影在動。而青衣少女也在瞧著武天驕,尤其是他身後的赤龍獸。
引路太監在見著那青衣少女,頓時心神凜然,躬下了身子,向著青衣少女行禮,恭敬地道:“司馬大人!”
青衣少女也不答話,甚至連那太監瞧都不瞧上一眼,凜冽的目光在武天驕和赤龍獸身上掃過。
交錯之下,武天驕感覺到青衣少女的目光利刃一般,不由心神凜然,目送著對方離去,聽引路太監稱呼那少女為“大人”,心中詫異,問道:“她是誰?”
引路太監不敢怠慢,說道:“啟稟駙馬爺,那位是刑部密探,司馬瑩大人!”
頓了一頓,生怕武天驕聽不明白,又補上了一句:“她是天下第一神捕司馬空的女兒!”
哦!武天驕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司馬神捕的女兒,難怪那麼傲氣!她進宮來干什麼?”
那太監搖頭道:“這個奴才不知,不過,司馬姑娘是皇後娘娘的義女,以前她時常入宮來探望皇後娘娘,她入宮來,也許是探望皇後娘娘的吧!”
“皇後娘娘!”
武天驕心中凜然,四下望了望,心道:“曹天娥怎麼了?自從四年前一別,她渺無音訊,我來京城這麼久了,她也不派人來找我?皇太後的壽辰她也沒出席,真是透著邪門?”
隨著引路太監往宮外走,武天驕忍不住問引路太監:“公公!為什麼見不著皇後娘娘?皇太後的壽辰,也不見皇後娘娘出席?”
引路太監臉色一變,笑道:“奴才哪知這事?駙馬爺想見皇後娘娘的話,可以去坤華宮!”
武天驕聽了一笑,也不再問,心中愈發的好奇,:“看來我真有必要走一趟坤華宮,見一見曹天娥!”
在引路太監的引領下,很快,武天驕便出了後宮,一出後宮,武天驕便騎上赤龍獸,疾馳著離開了皇宮。
中央街,在離江山樓不遠的一座屋檐上,站立著一個全身籠罩黑衣的蒙面女子,蒙面女子迎風而立,全身衣袂在風中獵獵飛揚,蒙面的面紗之後,一雙明媚的眼睛,吞吐著憤怒的光彩。
“武天驕,你加諸給我的奇恥大辱,今日,你要用你的命來償還!不要說武無敵為你撐腰,就算是天下五宮之主全是你的靠山,今夜你也是必死無疑!”
蒙面女子凝視著下方空蕩的中央街上,呐呐自語。
自從江山樓發生命案、武天驕的侍女在江山樓墜樓身死之後,幾天來,整條中央街變得相對冷清了不少,尤其是入夜之後,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
“小姐,要下雨了,您還是到下面避一避。”一個黑衣蒙面人悄悄地來到蒙面女子的身後,悄聲道。
“不!我要親眼看著武天驕化成肉泥,骨頭化成灰,如此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蒙面女子靜靜的站著,紋絲不動,語聲卻如雪山寒雪一般冰冷:“中央街是武天驕回去晉陽王府的路過之地,這個時機,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
“是!”黑衣蒙面人答應一聲。
此時,天近二更,但天氣驟變,天上烏雲密布,越積越厚,雲層似乎越壓越低,天色也隨之顯得越來越黑,道道銀光在雲層中閃現,夜風打著呼哨從上空卷過,帶出一聲聲淒厲的銳嘯。
要下雨了,在這等惡劣天氣下,大街上行人更是絕跡。空蕩蕩的,配合著空中淒厲的風嘯,如同鬼域之地一般。
出了皇宮,武天驕騎著赤龍獸,按照著他往常的熟悉路线回晉陽王府,絲毫不知前面有個陷阱在等著他。
騎在赤龍獸背上,武天驕腦中念舊在想著皇後曹天娥,想起在凌霄山和曹天娥的纏綿雲雨,爾今曹天娥的詭異,愈發的想不明白。
男扮女裝,“月奴嬌”這個名字還是曹天娥給取的,別人不知道“月奴嬌”便是武天驕,但曹天娥一定知道。
武天驕記得上次入宮時,親眼見著風影和花想她們,不由想道:“或許我可以去找風影,問問她怎麼回事?”
想到此,武天驕回過了神,四下一看,不知不覺中已到了中央街,前面就是江山樓了。
想起侍女香兒就是死在江山樓,武天驕是又怒又恨,怒得是福王和武天虎一干人等,恨得是自己現在還不能為香兒報仇。
正當他又怒又恨之際,胯下的赤龍獸突地停了下來,低低的咆哮了一聲,一顆大腦袋警惕的注視著前方,不再往前走一步。
“怎麼不走了?快走啊!”發現赤龍獸停下不走了,武天驕忍不住催促道。
但赤龍獸仍自不走,嘴中發出低沉的咆哮之聲,前蹄刨著地面,顯得有點焦燥不安。
發現赤龍獸的異常,武天驕心中頓時生出了警覺,要知赤龍獸是頂級魔獸,靈覺遠超人類,對危險的預知更是非人類所能及,赤龍獸既然停下不走,又感到不安,那一定是嗅覺到前面有危險。
“有危險!”
武天驕心中一凜,左手下意識的一按腰間的龍魂寶刀,便欲讓赤龍獸繞道而走,但隨即想到:“既知有危險,我又有赤龍獸,誰怕誰啊!我倒要瞧瞧,會有什麼危險?”
一念至此,武天驕心中豪氣干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過去,誰敢擋道,殺無赦!”
聽到主人的命令,赤龍獸停頓了一下,旋即低吼了一聲,緩慢地向前行去。
作為頂級魔獸,赤龍獸對前面的危險自是不屑一顧,但對於自己的主人,為了主人的安危,它不得不提醒主人。
沒想到主人根本不怕,明知有危險還要前去,這份豪氣令它佩服。
夜未深,街上卻異常的沉寂,只余呼號的夜風和赤龍獸蹄下的噠噠之聲。
武天驕騎著赤龍獸行走在中央街上,離江山樓愈近,一種危險的感覺在心中愈發的強烈,瞳孔斂縮,眉心深鎖,握著龍魂寶刀刀鞘的左手愈發的緊,龍象神功也暗自的運到了第十五重,護身真氣遍布全身,在他的神識探搜之下,果然,街道兩邊的屋頂或陰暗之處,隱藏著不少的人。
“娘的!果然有危險!”
看到街道兩邊埋藏著殺手,武天驕暗吸冷氣的同時,也感到慶幸,幸虧赤龍獸嗅覺到了危險,提醒了自己。
不然,自己騎得不是赤龍獸而是尋常之馬,那定然是在毫無警覺的情況下進入埋伏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誰要殺我……”
這念頭剛在武天驕腦中閃現,倏地渾身一冷,刹時之間,周圍的空中響起了一陣刷刷刷……
密集的破空的聲音驟然響起,四面八方的向著走在大街上的武天驕和赤龍獸瘋狂的襲來。
疾箭、飛針、飛刀、飛鏢……無數的暗器狂風暴雨瘋狂襲至,密集無比!
如果武天驕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遇上這麼驟然襲來的密集暗器,定然是難以幸免,但此時他已然有了防備,在暗器響起的幾乎同時,嗆啷——腰間的龍魂寶刀出鞘,一招“夜戰八方”,一片耀眼的刀光護住了周身和身下的赤龍獸,舞的風雨不透,掃落襲來的暗器。
事實上,赤龍獸根本不需要武天驕相護,它身上的皮不是一般的厚,而且四腿和肚腹上長有密實的鱗片,暗器落在它身上,對它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轟——
猛然間,一柄連接著飛鏈子的巨大鐵錘自空中呼嘯而下,直向武天驕砸來,掃若奔雷,雷霆萬鈞……。
吼——
意識到危險的赤龍獸暴出了一聲驚天動地怒吼,急速地向前竄出,載著武天驕躲避飛砸而下的鐵錘……
轟!
暗中施放鐵錘的刺客沒有想到赤龍獸如此迅速,十拿九穩的一錘砸空,落在了街道上,發出了一聲巨響,在地面砸出了一個深坑。
端的驚心動魄,驚險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