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沒有回答,只是目光直直地盯著她睡衣下嬌挺的胸峰,目光中的火焰逐漸燃燒起來。
劍後知道他這些天憋得很苦,自從來到了風城,許多公務要他親自處理,因而對男女方面的事也就少了。
武天驕一拉幽月,另一只手攬住劍後腰肢,向一邊的錦榻走去。劍後扭動著靈蛇般的腰肢,挺起了鼓鼓的酥胸朝武天驕的身上頂去。
武天驕看到她雪白的脖子下面那一抹粉嫩的酥胸,被明黃的睡衣箍得緊繃繃的,幾乎要裂衣而出,不由得心醉神馳,忍不住抽出一只手來,緊緊按在劍後高高聳立的酥胸上不停地揉動,劍後的瓊鼻中發出嬌媚的哼聲,蛇腰更是風擺柳枝,媚態橫生。
旁邊的幽月也不甘寂寞,伸手在武天驕的懷中撫摸著,同時媚聲說道:“公子好偏心啊!怎麼忘記了奴家呢?”
武天驕不停地揉著劍後的酥胸,即使是隔著睡衣也可以感受到里面那對肉球的質量和手感絕對是一流的,聞聲便笑道:“我的小寶貝,今晚我一定會好好的讓你快樂一次!”
劍後停下了扭動,將自己高聳的酥胸緊緊壓在武天驕的大手上,媚笑道:“你來我這里,就不怕你那幾位嬌妻吃醋嗎?”
“怎麼會呢!”武天驕笑道:“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就任她們幾個,根本應付不過來!”
劍後哼聲道:“來到風城之後,你陪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是不是有了媳婦後,打算把我們扔到一邊不管不顧了?”
武天驕哈哈大笑,道:“哪里的話,我這不是來了嗎,你看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最憐愛天下美女的人就要數我啦!”
說罷,他抓起劍後的一雙纖纖玉手,放在手掌之中摸弄著,口中說道:“像風姨這樣的絕世美女,世上又有幾人,我怎會不管呢?”
劍後“噗哧”一聲,笑道:“油嘴滑舌的,明知道你說得是假話,但我依然愛聽!”
她的話音未落,武天驕一把將她抓到懷中,臉上泛起怪異的笑容,說道:“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真心!”
說著,他的手滑進了劍後的懷中,直接揉搓起那溫軟豐碩的乳峰,劍後驚呼了一聲,早已軟了嬌軀,跌進武天驕的手中,任由他去撫摸把玩。
隨著武天驕的手往下滑去,劍後身上的衣物逐一飄落,美好凹凸的胴體盡數展現在空中。
劍後的臉頰泛起陣陣紅霞,曲线優美的嬌軀抖動得十分厲害,檀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低婉溫約之中充滿了誘惑力。
身邊的男人如此的霸道,手法又是如此的熟練,讓她留有幾分的矜持化為烏有。
這時,幽月也是發出嬌滴滴的呼聲,向武天驕擁來,惹得武天驕發出陣陣快意的笑聲。
他真恨不得能多長幾只手臂,這樣就不會像現在顧得這個美女卻顧不上那個。
寬敞的房間成了三人放浪形骸的好地方,兩個女人使出渾身解數,讓武天驕著實好好的享受了一番。
火熱的情焰在三人之間燃燒。
很快,三個赤裸的肉蟲就出現在床榻上,當武天驕深深地進入劍後的體內時,劍後“啊”的一聲,全身痙攣,有如電擊一般。
武天驕理解她的需要,很快,令人銷魂的呻吟聲便不絕於耳。
在武天驕的猛烈進攻下,劍後嬌喘不已,舒服得魂飛魄散,身軀更有如八爪魚般地死纏在武天驕身上。
武天驕一次又一次地將兩女送入興奮的高峰,盡管是這樣,他似乎仍然欲求不滿,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就在劍後和幽月已經疲不能興的時候,房門被推開了,跟著又被關上,走進來一位絕色的金發麗人,不是別人,正是修羅壁。
她披著一件銀袍,銀袍下空無一物,這使得她原本高聳碩大的胸峰更加顯得驚心動魄。劍後沒有感到驚訝,似乎她和修羅壁已經商量好了。
修羅壁雙手一摟,已經將武天驕從劍後身上移開,轉到了自己身上。
武天驕不由分說,直搗黃龍,長驅直入。
那粗大的赤龍莖“噗嗤”一聲,盡根滑入修羅壁的私處。
修羅壁“啊”的一聲尖叫,只覺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隨著火熱的赤龍莖,貫穿體內。
她修長圓潤的健美雙腿,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五根足趾也緊緊並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
武天驕這一插,直接頂到她體內深處,直達花蕊。
她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
房間里再次響起讓人聞之口干舌燥的呻吟聲。劈劈啪啪皮肉的撞擊聲不斷!
屋內不住地響起修羅壁那令人血脈僨張的呻吟聲:“公子……太重了……輕點……啊……輕點……”
在武天驕的猛烈攻擊下,很快,修羅壁就表情淫媚起來,白嫩翹挺的屁股不住地向上挺動,迎合著武天驕那強力的衝擊,口中不斷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神魂顛倒的呻吟聲,興奮的胴體像條大蛇般扭動,不住與武天驕的身體磨擦著。
她的秀美金發此時披散著垂下來,擋住了剛毅的臉龐,卻能清晰的聽到她發出的誘人的呻吟……
“哦哦哦……我好舒服哦~”修羅壁不住地哭泣呻吟著。
武天驕猛烈地挺動著,一下一下有如狂風暴雨之勢,修羅壁在他身下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度的死去活來,臀下濕漉漉一片,她帶著哭聲,忘情地鶯啼燕吟,下身香臀一次又一次的被武天驕撞擊地往上頂起,飽滿無比的乳房晃動成一片誘人的美景……
屋內回蕩著的盡是女人如泣似哭的呻吟聲和男子粗獷的喘息聲……
武天驕盡情地在劍後、幽月和修羅壁身上發泄著,三女輪流著在他身下婉轉承歡著,場面令人血脈僨張!
幾輪後,武天驕斜靠在身材頗為豐腴高挑的修羅壁嬌軀上,他的頭正好是放在修羅壁那對豐聳綿軟的乳峰之間,修羅壁的一雙纖手在輕柔地按摩著他的肩頭,她的手法輕靈而富有技巧,顯然是最近磨練出來的。
幽月靈活的小香舌在武天驕的上身溫柔的游走著,有如火蛇般,所到之處就連毛孔都要舒展開來,讓武天驕的心火越來越高。
而劍後則是蹲坐於武天驕的身上,媚眼微微閉合,瑤鼻中發出蕩人心神的嬌吟聲,慢慢的扭動她的蛇腰,私處一陣一陣有規律的收縮,把兩個人的欲火都推向更高的境地。
如果換作常人,在這樣的三重攻擊下,早已是丟盔棄甲,大敗而退了。
但武天驕可不是常人,非但神功在身,又是身經百戰的老手,自然懂得如何應付這樣的情況。
武天驕先深吸了一口氣,真氣九轉,穩住自己的陣腳,然後伸出雙手把玩著因幽月俯身而垂落晃蕩不止的一雙晶瑩玉峰,手指輕輕捻弄著峰頂的嬌嫩蓓蕾,同時腰部使力,不住地給劍後最有力的衝刺。
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武天驕大展雄威,將三位絕色美女弄得前後俯仰,嬌吟不斷,媚態畢露。
這正是“玉軟溫香抱滿懷”,意氣風發,好不快活。
連床大戰至三更天,直至三女皆高掛免戰牌之後,武天驕才鳴金收兵,窩在三女的肉堆里睡去。
翌日。
清早醒來,武天驕感覺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瞅著面前的修羅壁,深情地道:“壁兒,謝謝你!”
修羅壁雙頰通紅,差點就想用玉手將臉遮起來。不過,劍後和幽月顯然不想輕易放過她,硬是抓著她的雙手,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
武天驕壓在她動人的嬌軀上,嘆道:“自從嘎伯沙漠那件事後,我以為我們再不會有這麼親近的機會了。”
修羅壁啐了他一口,似乎怪他還提起那件羞人的事。武天驕嘻嘻笑道:“沒什麼好難為情的,昨晚和現在我們不是跟那次一樣嗎?”
“你還說?”修羅壁連脖子都紅了。武天驕將幽月和劍後也摟過來,感嘆道:“能擁有你們,我真是幸福。”
“我看你還想擁有更多。”劍後嗔道。
“天仙姐說的沒錯,公子對女人很有野心的,昨晚又弄了一個回來。”幽月火上澆油地道。
“好啊!”劍後狠狠地在武天驕背肌上扭了一記。
武天驕痛呼一聲,連連舉手喊冤:“那不是我的主意,是壁兒和瀅兒要將她帶回來的。何況——”語氣一轉:“她是個危險人物?”
“怎麼說?”劍後詫異地問。
“幽月應該看出來了,昨天她被人追趕、碰上我們、乃至那位湊巧趕過來的趙將軍,都是一場戲里的角色,目的就是讓她混入府中。”
說著,他不客氣地在幽月的腋窩里掏了一把,笑罵道:“小妮子,竟敢惡人先告狀。”
幽月格格一笑:“公子這麼急於辯駁,一定有鬼,剛才那些原因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在哪兒?難不成在——”武天驕色色地笑了,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向幽月撲去,劍後和修羅壁趕忙上來幫幽月。
於是,四個人就在床榻上發動了“戰爭”,一時地動山搖,還好床夠結實,否則經這樣一鬧,改天他們就要換床了。
“戰爭”好不容易結束了,外面突然有女衛來報告,郡首夫人宮嬋讓武天驕去她那兒一趟,否則還得繼續。
武天驕匆匆穿好衣服,走出房間,他發現那位前來通報的金發女衛臉色怪怪的,也不介意。臉皮之厚,簡直到了水火不浸的程度。
不一會,武天驕來到宮嬋住的地方——絳竹軒。
宮嬋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了,但她有兩個月是在冰床上度過的,胎兒沒有成長,實際上只有三個月的身孕。
不過,自從老駱駝施藥替她祛除了胎盤內的寒毒,她就害喜害得很嚴重,所以輕易不踏出絳竹軒,只讓何寧麗和幾名侍女陪著她,府里的事都交由武天驕決定。
武天驕要管理風堡,分身乏術,又不怎麼懂得如何處理內務,就將那些事轉手交給了劍後、三音聖母等,她們都很少外出,因此實際上成了城主的管家婆。
一踏入絳竹軒,武天驕就聞到一股藥香。原來老駱駝也在絳竹軒內,正在一座四周都是月洞門的亭里用小火爐熬藥。
哈!老駱駝現在可威風了,一身錦衣,臉上神采飛揚,見到武天驕來了眼皮也不抬一下,一付頗有仗恃的模樣。
這讓武天驕很不爽,輕咳一聲,對亭對面的小樓朗聲道:“郡首夫人,我最近找到一個最好的藥劑師,打算將他聘進府來,原來那位給他幾個金幣,打發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