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什麼特殊的絕學,也並非什麼蓋世刀法,只不過是高玉寒將大刀揮舞的極快所產生出來的幻影罷了。
僅此一刀,便可瞧出她的武功遠在其她天罡女衛之上。
“咣,咣,咣……”
一連串劇烈的響聲連續不絕的傳了出來,就像是金石交擊一般,震得眾人耳膜隱隱發痛。
驟然間,人形魔獸厲聲長嘯,身體如飛一般的倒竄了出去,在這一系列的狠命碰撞之下,首先堅持不住的,竟然不是高玉寒,而是這一只一開始就顯得威風凜凜,似乎將眼前這些人類視若莽草的魔獸。
哈哈……高玉寒精神煥發,放聲禁不住輕笑,她的笑聲之中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爽快感覺。
隨著這聲輕笑,高玉寒的腳步不停,竟然就這樣的緊追著倒退而行的人形魔獸,同時雙臂揮舞,大軍刀翻滾如飛,緊緊的將人形魔獸困在了一條直线之上。
武天驕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靜靜地瞧著這一切。
高玉寒的刀法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在這里的任何人都可以輕易地將大刀施展到這個地步。
然而,高玉寒手中軍刀的份量可不輕,重量高達二百六十斤,一個女人使用這等重量的軍刀,可見不是一般的強悍。
豁然,眾人眼前一花,喬影驚道:“小心。”
話聲未落,顏瀅已經竄了出去,手中亮銀槍如同毒蛇一般的朝著前方撲來的那只人形魔獸刺去。
顏瀅可沒有高玉寒那種神力,手中的亮銀槍也沒有軍刀沉重,所以她並不敢與人形魔獸硬拼,而是非常巧妙地手腕一抖,槍尖朝著人形魔獸的眼睛刺去。
人形魔獸雖然是猛獸,但眼睛卻是大多數生物的絕對弱點之一,人形魔獸可不敢任由亮銀槍刺中,它長臂一揮,帶起了一道巨大的破空之聲,手掌推開,就想要將槍頭抓在手中。
顏瀅的一身精力有大半都耗在了亮銀槍之上,豈能輕易的讓人形魔獸抓住,手腕一縮,一撤亮銀槍。
人形魔獸頓時一把抓空,就在這一瞬之間,顏瀅亮銀槍一抖,宛若一條毒蛇張開了獠牙般的又一次朝著人形魔獸眼睛刺去。
虛中帶實,實中有虛,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可謂變化莫測,神出鬼沒。
人形魔獸大怒,一手擋在了眼睛之前,另一只手臂如同長棍般的在前面揮舞,想要將眼前這個狡猾的人類女人當場打死。
然而,顏瀅何等武功,她的武功在天罡女衛之中,數一數二,腳下踏著一套奇妙的步伐,整個人沉溺與一種奇妙的狀態之中,就這樣在這只人形魔獸的身周前進後退,手中亮銀槍更是招招不離魔獸的眼睛、耳朵等脆弱器官。
至於人形魔獸的身體,顏瀅根本連碰觸一下的念頭也沒有,對於那二條長長地手臂,更是畏之如虎,一點兒也不敢招惹。
高玉寒和顏瀅各敵住了一只人形魔獸,余下的人則作了壁上觀,武天驕倒想乘機助高玉寒她們一臂之力,旋即轉念一想:“她們若兩只區區的魔獸也擺不平,那也枉為天罡女衛了!”
果然,不到一會,遠處不斷地傳來了人形魔獸淒厲的慘叫之聲,再看看這里顏瀅使盡了渾身解數,才勉強拖住這只人形魔獸。
而那邊,高玉寒手中大軍刀揮舞的如同狂風暴雨,除了一條筆直的後路之外,竟然不讓人形魔獸有任何向其它地方逃竄的可能。
在這一刻,高玉寒的心中舒暢的無以復加,全身的內勁翻騰不休,似乎隨時都會破體而出,隱隱感到,自己的功力激增了一倍之多。
這讓她感到奇怪:“我的功力怎麼增加了這麼多?”
眼中精光四射,高玉寒的臉上有著極度的興奮和帶著一絲瘋狂般的刺激。
她揮舞著軍刀,從一開始,她僅僅依靠蠻力般的毫無章法,到了現在卻多了一點兒的刀意。
就像是雪片一般,軍刀翻飛,又如同波浪一樣,時刻保持著對於魔獸的巨大壓力,綿綿不絕,仿佛是永無止境。
哈哈……從高玉寒的口中發出了酣暢淋漓的嬌笑之聲,她的軍刀越來越快,帶起了空中仿佛是鬼哭狼嚎般的呼嘯之聲。
眼前的人形魔獸在不斷地退後中,它已經是被眼前的軍刀打的是心驚膽戰,而且到了此刻,它驟然發現,四面八方似乎都是軍刀的影子,就連想要後退的地方也已經被那如同流水一般的刀光所阻礙了。
無論它向著哪個方向衝擊,所面對的都是這一片巨大光幕,它那堅不可摧,如同金剛鐵骨般的雙臂一旦與這片光幕碰上,頓時像是被無數巨錘敲打般的,痛徹骨髓。
可是不抵抗也同樣不行,偶然那片刀光也會穿破它雙臂的防護,砸到了它的身體之上。
那時候,刀上鎖蘊含著的強大內勁,就會如鋼錘鐵棍般,將它震得眼冒金星,連身手也似乎變緩了許多。
就像是雪片一般,軍刀翻飛,又如同波浪一樣,時刻保持著對於淫獸的巨大壓力,綿綿不絕,仿佛是永無止境。
哈哈……從高玉寒的口中發出了酣暢淋漓的嬌笑之聲,她的軍刀越來越快,帶起了空中仿佛是鬼哭狼嚎般的呼嘯之聲。
眼前的人形魔獸在不斷地退後中,它已經是被眼前的軍刀打的是心驚膽戰,而且到了此刻,它驟然發現,四面八方似乎都是軍刀的影子,就連想要後退的地方也已經被那如同流水一般的刀光所阻礙了。
無論它向著哪個方向衝擊,所面對的都是這一片巨大光幕,它那堅不可摧,如同金剛鐵骨般的雙臂一旦與這片光幕碰上,頓時像是被無數巨錘敲打般的,痛徹骨髓。
可是不抵抗也同樣不行,偶然那片刀光也會穿破它雙臂的防護,砸到了它的身體之上。
那時候,刀上鎖蘊含著的強大內勁,就會如鋼錘鐵棍般,將它震得眼冒金星,連身手也似乎變緩了許多。
在它的記憶當中,這可是第一次,有了死亡的感覺,仿佛是死神就在它的身前,等待著它的死亡似的,讓它的心中再也不敢抱有任何的僥幸心理了。
豁然,人形魔獸高高的昂起了頭顱,從喉嚨里發出了一連串說不出淒厲的長叫,這道長叫迅速地擴散出去,周圍所有的生物聽到了這道長叫之聲後,立即使屁滾尿流的朝著遠方逃遁。
而此刻,與顏瀅糾纏在一起的人形魔獸卻也是抬起了頭,從它的口中發出了同樣淒厲的一聲叫喊。
隨後,它舉手往眼前一擋,已經是衝了出去,朝著高玉寒的方向如飛般的跑去。
當人形魔獸一去,顏瀅才停了下來,松了一口氣。
此刻她的衣袖之上,已經多了二條長長地豁口,這是與人形魔獸糾纏之時,一時貪心所留下來的紀念。
幸好她生性謹慎,並未徹底失去防范之心而冒進,否則此刻手上的就不是好的衣服,而是她本人了。
與人形魔獸交鋒,單憑花巧的槍術並沒有太大的作用,反而是像高玉寒那種強大的看上去不可思議的軍刀更加有效。
但想要將軍刀施展的連淫獸都抵御不住的地步,只怕也並非所有人都能夠做到的。
遠處人形魔獸怒吼之聲依舊是未停,而且仿佛是更加的大了幾分。
聽在武天驕等人的心中,人形魔獸的每一下吼叫,都像是一道催命符般,令天罡女衛們有著一絲心悸的感覺。
武天驕等人生怕高玉寒有失,忙領著喬影等女圍攏了過去。
在他們看來,高玉寒對付一只人形魔獸或許可行,對付兩只怕是力有不逮。
好在大家人多,圍上去也不怕人形魔獸跑了。
人形魔獸這種魔獸,是一種非常記仇的魔獸,如今雙方激戰在一起,以它們的智慧,當然是牢牢地記住了所有人的相貌。
只要它們今日不死,日後不遇上罷了,一遇上定然會找在場的人報仇。
隨著大家的靠近,一陣陣強大的氣勢從眾人的身上散發出來。在這一刻,武天驕他們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將這兩只人形魔獸殺死。
武天驕環顧四周,卻不見龍鷹的蹤影,也不知它又跑去哪里了?
心中納悶:“這彩虹陵的魔獸還真是多,傍晚殺了四條金角盤龍,現在又出現了兩只人形魔獸。”
喬影等天罡女衛想上去助高玉寒一臂之力,讓武天驕攔住了:“這魔獸渾身刀槍不入,你們上去傷不了它們,我看以高大姐的武功對付它們綽綽有余,我們就守在四周,別讓魔獸跑了!”
眾女想想也是,她們看得出來,高玉寒今非昔比,兩只人形魔獸絕不是她的對手。當下散開,守在了四周,以防人形魔獸突圍逃走。
在這一片叢林中,已經變得萬分狼藉,周圍的樹木叢林更是被掃蕩了一遍,出現了一塊巨大的空地。
在這一片空地之上,三道身影快速的滾動著。高玉寒和兩只人形魔獸就像是三塊巨大的石塊,正在相互追逐著。
其中最大的那塊石塊之上,散發出一種強烈的白色光芒,凡是白色所籠罩之地,竟然隱隱的含有一種風雷之音,猶如霹靂雷霆。
顯然,這是高玉寒將刀法內功提至極致所發出的現象。
那二團較小的黑影並不是石頭,而是被高玉寒使用軍刀趕來趕去的人形魔獸,它們想要向著上方撲去,但是軍刀就像是看透了它們行走的路线,將它們死死地壓在地面之上,一點兒空隙也沒有留下來。
硬逼著這二只魔獸屈辱的在地面上滾來滾去,一直得不到發揮自身長處的機會。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讓武天驕等人產生了一種三塊大石頭在地面上打滾的錯覺。
高玉寒手中的軍刀所施展的,已經不再是一種精妙的刀法,而是一種力量的真諦,唯有掌握了某種力量最為本質的東西,才能夠將一門刀法發揮到這種地步,淋漓盡致。
喬影等一干天罡女衛面面相覷,莫名詫異,高玉寒的武功有多高,她們最是清楚不過,然而,現在高玉寒所展現出的武功,比平日強了一倍不止。
她們心中產生了疑問:“大姐的武功什麼時候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她們哪知道,高玉寒之所以突然變得這麼強,主要是武天驕的功勞,在武天驕天鼎神功的陰陽雙修之下,高玉寒功力突飛猛進。
她已突破了自身的瓶頸,功力修為達到了以往從未達到的高度,此時碰上了這兩只人形魔獸,不由自主地將一身功力發揮了出來,越戰越勇,愈加見勁。
正當天罡女衛們被高玉寒的強悍深深震撼之時,兩道巨大的吼叫聲卻將她們驚醒了過來。
眾女渾身一個哆嗦,也不知道是被人形魔獸的怒吼驚到了,還是被高玉寒的強軍刀法嚇住了。
顏瀅一愣神,生怕高玉寒奪失,一揮手中的亮銀槍,就要加入戰團,相助一臂之力。
戰團之中的高玉寒在顏瀅尚未到達之時,就已經注意到了,喝道:“不用過來,我能擺平!”話語中,透著無比的自信。
除了她,換作別的天罡女衛,還真不是這兩只人形魔獸的對手,人形魔獸最強大的地方,就是渾身金剛鐵骨,刀槍不入,而且動作靈活多變。
哪怕是高玉寒的軍刀砍在了它們的身上,也不過就是在那個部位留下了一道白痕而已。
人形魔獸既然在力量上無法壓制高玉寒,高玉寒自然是將軍刀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兩百六十多斤的重兵器在她的手中恍若無物,組成了一張巨大的光網,將它們圈在了其中。
能夠做到這一點,也唯有手中軍刀這樣沉重的兵器才有可能。
若是兵器的威力少了一點,這兩只人形魔獸拼著挨上幾下逃竄,高玉寒也是無能為力阻攔了。
高玉寒一言甫畢,戰團之中,豁然發生了新的變化,那猶如無窮無盡,仿若是流水一般的刀法驟然一停,漫天白光在這一刻收斂為一縷精光,高高的懸在了高玉寒的頭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