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目當今天下高手,能敵這套“神女素心掌”法的人,為數實在不多!
金雕夫人見武天驕雙手疾出,截臂拿腕,口中一聲冷哼,倏地縮臂沉腕。
足底微滑出半步,移形換位,身形已轉了個四十五度的弧形,欺身到武天驕左側,同時雙掌招式已變,一個“陰陽照命”。
右手拿肩井,左手迸指如戟,直朝武天驕背心靈台穴。
金雕夫人武學確是不凡,移形換位,變招還攻,信手拈來,快得直如電光火石!
武天驕心頭不禁一震!
連忙展開移形換影身法,避開金雕夫人這快似電光火石般的攻招,雙掌飛舞之間,已展開“千步擒龍手”,與金雕夫人的“神女素心掌”斗在一起!
刹那之間,只見掌形翻飛,宛若排山倒海,數丈范圍之內盡皆是呼呼掌風,聲威實在駭人!
旁立觀望的神女宮長老霜月只看得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她對金雕夫人的武功雖說不上知根知底,卻也知道此時的金雕夫人已是拼了命了,將壓箱底的絕招都使了出來。
而武天驕看上去閒庭信步,不慌不忙,招式瀟灑自如,接招化招,見式破式,游刃有余,顯然是未盡全力。
金雕夫人身為一盟之主,武學精湛,功力深厚,則還罷了,可是武天驕才多大歲數,功力武學竟是這麼高絕,若非今朝親眼目睹,實在有點不敢相信!
“或許我和金雕夫人聯手,才能迫使他盡出全力!”霜月暗自猜想。
晃眼之間,金雕夫人和武天驕已走過十余招,“神女素心掌”雖為武林一絕,招式奇詭怪異,陰柔絕倫,狠辣無比,但仍敵不過千變萬化的“千步擒龍手”,這套擒拿手法集天下武功之大成,繁雜玄奧,是近身格斗的最上乘武學。
當然,並不是說“神女素心掌”不如“千步擒龍手”,而是金雕夫人的個人修為遠不如武天驕。
如果換作是萬世仙姬施展這套掌法,那武天驕就不會如此輕松了。
堪堪數十招過後,金雕夫人已漸現不支,被迫得手忙腳亂,招式散漫!
眼看金雕夫人即要落敗,這個時候,霜月不能不插手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神女宮的長老,如若坐視不理,將來金雕夫人要是到萬世仙姬面前告她一狀,即使萬世仙姬不怪罪,也未免不會對她產生不快,這對她霜月今後能否在神女宮立足或者得到重用,有著很大的關系。
於公於私,霜月都得助金雕夫人一臂之力。
霜月將魔刀放到了牆角處,隨後掠身縱起,直撲武天驕,口中嬌笑道:“呦!我的小乖乖,你的武功也太高了,怎麼能欺侮一個弱質女流,這不公平。就讓奴家與盟主夫人雙戰於你!”
話完人到,雙掌疾伸,招也遞到,與金雕夫人二人聯手雙斗武天驕!
神女宮是女子門派,門中全是清一色的女流。
俗語說:女子天生力弱。
因而,一般神女宮弟子行走江湖,與人對招,對上強悍的男人來說,她們即使以眾欺寡,以多勝少,也不算有違江湖規矩。
金雕夫人本已招式零亂,漸感不支,封擋武天驕那神奇玄奧莫測的招式,正感覺吃力無比之際,一見霜月來助,心中大喜,知道霜月的功力較自己高出不少,兩人聯手,定然能扭轉敗局,不禁精神大振!
二人此進彼退,盡展平身所學,招招狠毒,頻頻遞向武天驕要害!
二女斗一男,這讓武天驕壓力大增,卻也無所畏懼,反而覺得香艷刺激無比,當即一聲長嘯,聲若龍吟,手上的功力陡加二成威力!
三人越打越快,人影交錯,掌風勁氣所到之處,廳中的桌椅擺被打得七零八落,碎裂成片,散落了一地。
金雕夫人與霜月雖是盡出絕學,一陣狂攻猛打,但依舊無法奈何武天驕絲毫!
二人功力雖均頗高,盡展絕學,此進彼退,配合得恰到好處,奈何武天驕的武功實在太高,她們不但無法勝得一招半式,甚至連武天驕那飄飄的衣角,也沒法沾得一點!
晃眼又是十多招過去,漸漸地,二人又復被武天驕逼得手忙腳亂,招式由凌厲而逐漸變得緩滯起來!
武天驕的招式是越打越為凌厲,金雕夫人和霜月是越打越是心驚!
若不是武天驕憐香惜玉,不願隨便傷人性命,則她二人那還能支持恁久時間不傷不敗!
戰到後來,金雕夫人和霜月不僅是心驚,而且奇異萬分!
武天驕的手法招式,雖是武家的“千步擒龍手”,但摻雜了許多她們熟悉而陌生的招數,神奇深奧,且快捷得無與倫比,這讓她們彼於奔命,手忙腳亂。
知道再戰下去,難免討得了好去。
霜月倒還識趣,出手不再那麼凶狠了,但金雕夫人卻不知進退,盡出歹毒招式,那意思極為明顯,要不將武天驕毀在手下,決不肯善罷干休!
武天驕見此不禁劍眉緊蹙,暗忖道:“看來不給你們一點厲害嘗嘗,你們恐怕不會死心!”
心念一動,招式一變,展開了“大般若千重掌”,身形倏快,化抓為掌,雙掌幻起漫天掌影分襲二人!
大般若千重掌一經施展開來,豈只是威勢凌厲無匹,而且掌影如山,兩只手掌幻化成千萬掌形,令人眼花目迷,不知道那只掌影是真,那只掌影是幻,無從封擋閃避!
掌影臨頭,金雕夫人、霜月均皆大驚,要想閃避,如何能夠,只聽得兩聲悶哼,霜月覺得腕肘一麻,周身勁力頓失,不由蹬蹬蹬連退六步,方始將身形穩住!
而金雕夫人比霜月更不如,整個人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跌落在地,昏迷了過去。
霜月又驚又駭,暗中試著一運氣,除了肘腕略感麻痛之外,周身血氣暢通無阻!心中明白,這是對方掌下留情,否則,焉能不受損傷!
霜月心中清楚,對方武學功力實至已臻達化境,高深莫測!
別的不談,就單憑這左右兩掌,同時攻出兩種不同的招式,等於是在一招之間,同時將自己二人震退,相形之下與人家差的實在太遠了!
看來打敗武天驕,除非是武功蓋世的太上宮主萬世仙姬親臨,不然,換成任何一位神女宮的高手,恐怕都不是武天驕的對手。
霜月慌忙察看金雕夫人的情況,發現她只是被武天驕震得昏迷過去,並未受到任何的內傷,不由松了一口氣,衝武天驕嫣然一笑:“小冤家,算你羸了,我們今天就此結束,你看如何?”
“你想結束就結束,哪有那麼容易!”武天驕劍眉一挑,怒道:“你們在我兩個妻子身上下蠱,又該如何?”
“這是我們的錯!”
霜月蹙眉道:“但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誰叫我們有求於你。不過,你兩個妻子中了‘子母陰陽斷情蠱’,也不要太擔心,只要我們下蠱之人沒有誘動她們身上的子蠱,就一點事都沒有。”
武天驕恨得牙癢癢的,怒瞪著霜月,那目光凶狠得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一樣:“你們好卑鄙!用這等的手段帶我就范,你以為我會妥協嗎?”
“你會的!”
霜月緩步到了他面前,一拋媚眼,嬌滴滴地道:“我的小冤家,你要理解一下,這世上除了你,沒第二個人能夠拔出魔刀。而你又不願拔,我們除了出此下策,實在沒別的辦法。奴家向你保證,等你拔出魔刀後,我們立即取出兩位夫人身上的子蠱!”
“誰信你的鬼話!”武天驕心中冷哼,卻又不得不問道:“你說得是真的?”
“當然!”霜月媚笑一聲,走到牆角邊拿起魔刀,回轉遞給武天驕:“只要你拔出,我們會立即取出尊夫人身上的子蠱!”
武天驕並未接刀,只是淡然地道:“刀我一定會拔出,但不是現在!”
霜月一怔:“那什麼時候?”
武天驕笑了笑,道:“我也想去見識一下萬劫魔君古嘯天的地下魔宮,等我和你們去了凌霄山,到達魔宮入口,需要拔出魔刀的時候,我自會拔出!”
霜月臉上露出恍然之色,復將魔刀抱入懷中,笑說:“也是,進魔宮怎麼少得了你。既然這樣,我們在尊夫人身上下蠱倒是多余的!”
“本來就是!”武天驕凜然道:“你還是趕快將我妻子身上的蠱取出來吧?”
“這奴家恐怕做不到!”
瞅了一眼地上正昏迷的金雕夫人,霜月皺眉道:“要想取出你兩位夫人身上的子蠱,那必須得有母蠱召喚,沒有母蠱,我們無法將兩位夫人體內的子蠱召出來!”
“什麼?”武天驕心中升起了很不好的預感,瞪眼說道:“蠱是你們下得,你們……怎麼會沒有母蠱?”
“蠱是金雕夫人下得沒錯!”
霜月道:“但她只是負責將子蠱植入你兩個妻子體內,而控制母蠱的卻不是她,是另有其人!只有那人,才能取出你妻子體內的子蠱!”
另有其人!
武天驕徹底暴怒了,一伸手,就欲來抓霜月。
但霜月何等精明,話一說完,便疾退一丈,退出武天驕的攻擊范圍,輕笑道:“小冤家,你不用擔心,只要子蠱不動,你的兩個妻子便一點事都沒有!”
武天驕怒喝:“誰?母蠱在誰那兒?”
“這個只有我們太上宮主知道!”
霜月又退了一丈,退到了廳門口:“其實,金雕夫人給你妻子下蠱,也是奉命行事,你想取出她們體內的子蠱,只有去找太上宮主,也只有她,才能命令讓有母蠱之人,召出子蠱!”
“太上宮主!”武天驕臉色陰冷,耐著性子平心靜氣地道:“你是說萬世仙姬?”
霜月點頭道:“不錯!不過,你想找到她並不容易,她一向居無定所,行蹤飄忽。等她想見你的時候,自然就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武天驕又氣又恨,幾乎咬碎了牙齒,卻又覺得奇怪,問霜月:“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霜月媚笑道:“很簡單,因為我們有過很美好的時光,奴家的身心都交給了你。奴家早已認定是你的女人,你是我的男人,除了你,奴家這輩子不會再有別的男人了!”
對於霜月的話,武天驕自是不信,沉默片刻後,忽然問道:“寒梅長老呢,她在哪里?”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霜月一驚,眼神中閃過一抹的嫉妒之色,道:“她呀!在神女宮總部,你想見她,就去我們神女宮,不過……格格!你記得她,她可未必記得你,恐怕她早已經把你給忘了!”
“沒有哪個女人和我好過之後,還能忘了我!”
武天驕自信滿滿地說:“神女宮,我會去的。霜月,既然你認為自己是我的女人,那就得為我做事!”
霜月神色一喜,忙道:“要我為你做什麼?”
“我要見萬世仙姬!”武天驕凜然道。
沉默了一陣,霜月終點頭道:“好唄!奴家幫你找到他,不過,你得答應奴家,今生今世,奴家都是你的女人,永遠不得拋棄奴家!”
“這個自然!”武天驕微笑道:“我的女人,我會一輩子對她好!”
“你醒了?”
當金雕夫人悠悠醒來的時候,便聽到一個冷峻的聲音,睜眼看上去,映入眼簾的便是武天驕充滿邪惡可怕的笑臉。
不同於粗獷的魁梧男人,武天驕膚色白皙,女相男身,無比的俊美,特別是他所修煉的“天鼎神功”,無形中透露出的邪異魅力,這使得他的笑容對於女性來說,無疑是具有相當的誘惑力和殺傷力。
然而,金雕夫人天生就排斥男人,尤其現在還不明白情況,對武天驕有著一種恐懼,在她看來,眼前這樣的笑容,簡直就是惡狼在對爪下的羊羔露出森森的牙齒,令人不覺心生寒意。
感覺已經昏迷了很久,金雕夫人仔細一看,現在還在大廳里,只有她和他,而霜月長老卻不見了蹤影,廳門緊閉,四周靜悄悄的,不聞一絲動靜。
金雕夫人一動身體,掙扎著想站起來,卻驟然感到自己的身體是那樣無力,不由大吃一驚,趕忙試著一運氣,愕然發現,自己的一身功力不翼而飛,全然消失了。
“我……我的功力!”金雕夫人駭然驚呼,猛地瞪著武天驕,喝道:“你……你對本座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武天驕悠然地道:“只是在你身體里施展了一門禁術,禁制了你的所有功力,讓你變成普通女人罷了!”
禁制了所有功力!
金雕夫人又驚又怒,她想爬起來,卻被武天驕一腳踩趴在了地上,使勁的怎麼也爬不起來。
武天驕身材不高,也不夠魁梧,但他現在就像一個巨人,將女王般的金雕盟主金雕夫人踩在了腳下,打從心底升起一股征服之感,大有天下美女、唯我獨尊的氣勢。
他踩著金雕夫人,傲然道:“鳥女人,給我老實點。你現在是砧板上的肉,任我宰割,老子想對你怎樣就怎樣!”
“卑鄙!”
金雕夫人使勁地掙扎,口中叫罵道:“對女人用這種無恥手段,你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放開我,我恢復功力,我們再打三百回合!”
面對盟主夫人憤怒之極的指責,武天驕毫不在意,冷冷的一笑,道:“老子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英雄好漢,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對你這種女人,無論用什麼手段也不過分,你覺得你配跟我說這樣的話。你暗中接近我妻子,對她們下蠱,協迫我拔出魔刀。你捫心自問,到底是誰比誰更卑鄙無恥?今天要不是我的武功勝過你們,那麼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你還有臉跟我說這些話?”
說到後來,武天驕已經是聲色俱厲,雙眸之中閃動著令人心寒膽顫的光芒。
他忽地放開了腳,一只魔手猛抓向下,一把將金雕夫人從地上提起來。
“你要干什麼?”
驚懼地感到不妙,金雕夫人本能的大叫起來,旋即發現武功全失的自己,在武天驕的手下就像是毫無抵抗力的嬰兒,心中的巨大恐慌讓她的臉色不由得發白。
“當然是干你,你說我能干什麼?”
武天驕嘻嘻而笑,露出雪白整潔的牙齒,一副天真無邪、人畜無害的表情。
但看在金雕夫人的眼里,一種莫名的寒氣頓時從心中升起來,不禁地打了一個冷戰。
武天驕生性風流,嬉游花叢,被他玩弄狩獵的女人不計其數,淫邪的名聲早已在外,金雕夫人當然知之甚詳。
單獨面對這麼一個淫賊,自忖天生麗質、絕艷無雙的她當然感到莫大的危機,當即驚慌地大喊大叫:“來人啊!來人啊……”
這里是金雕盟的分舵,是金雕夫人自己的地盤,金雕夫人相信,只要自己一叫,外邊的盟中弟子就會破門而入,衝進來救自己。
然而,她連喊數聲,聽不見外邊一絲動靜,似乎一個人都沒有。
武天驕不慌不忙,嘿嘿笑說:“你叫吧,使勁地叫吧,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說著,伸手去摸了一把金雕夫人的臉蛋,膩滑如脂的感覺頓時從他的手指頭一直傳到心里。
“啊……”金雕夫人如見鬼般驚叫起來,開始拼命地掙扎,手腳本能的亂打亂踢,但以她此時的力量,打在武天驕的身上,就像是打在鋼鐵之上,反震過來的力量讓她的手腳生疼。
女人一旦拼死反抗起來,就是以武天驕強橫力量,一時也按她不住,身上的衣服反被她抓破了幾道口子,不禁大怒,叫道:“鳥女人,不服是嗎,我看你反抗到幾時!今天我要不干了你,我武天驕三字就倒過來寫!”
這都老半天了,也不見外邊有人進來相救,金雕夫人完全絕望了,情知在自己昏迷期間,舵中產生了變故,聞言罵道:“淫賊,你要是敢碰老娘,不得好死,老娘做鬼也饒不了……”
她還沒罵完,就見武天驕的臉色一變,冷哼打斷:“你以為你是誰,身上有刺碰不得。哼!皇帝老子的女人我都碰了,還不能碰你?今天老子就干定你了,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話落,猛地探手抓住她胸口的衣襟,用力往下一拉。
刹時,“嘶啦”的布料破裂聲響起,響徹整個大廳,聲音是那樣的清晰刺耳,但聽在武天驕的耳朵里卻是那樣的熟悉,他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種撕破女人衣服發出的美妙聲音,每次都感覺是那樣悅耳動聽,刺激出他靈魂深處的黑暗欲望,占有激情。
“啊……淫賊,你不得好死!”
在金雕夫人淒厲的尖叫聲中,她身上的鵝黃色羅衣已被撕開,拉到了嬌美迷人的香肩下面,香艷雪白的肌膚和大半個怒凸的高聳肉峰暴露了出來,豐挺的肉峰微微晃動,似欲迫不及待地破縛而出。
“哈哈……”
面對這誘人的絕艷美 婦,武天驕暴發出狼嚎般的大笑,眼中的邪淫之光更盛,伸出猩紅的舌頭一舔干燥的嘴 唇,邪笑道:“白,真白!不愧是一盟之主的尊貴夫人!金雕夫人,你就認命吧!你不是一直不喜歡男人嗎?不知道你有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要是沒有,那本公子今天可是在做好事,讓你嘗一嘗男人的滋味!”
金雕夫人驚駭萬分,這種狀況,她可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身為萬世仙姬的弟子,金雕盟的盟主,統領數萬幫眾,身份何等尊貴,加上她孤傲的性格,平日里,在她面前,男人們連正眼瞧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即使有那麼幾個不禮貌的,也被她挖眼摘心,點了天燈!
金雕夫人討厭男人,對男人的狠毒是出了名的。
因而,一般的人都不敢招惹她。
就算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對方顧忌到她的後台神女宮,也就忍氣吞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也養成了她自以為是、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
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
這話一點不假。
金雕夫人遇上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武天驕,也活該她倒霉。
對女人一向強硬的武天驕,可不會顧忌神女宮,在他眼里,神女宮不過是一群女人,天下女人,沒有他不敢上的。
在金雕夫人羞恥的驚叫聲中,武天驕的一對魔爪毫不客氣地落在她柔美的嬌軀上,肆意地玩弄揉 捏起來,大肆地揩油吃豆腐,極盡手足之欲,口中不忘嘿嘿淫 笑:“好!真是好肌膚,好有彈性,手感真是不錯!”
金雕夫人大駭,掙扎著想躲避,但在力量上卻絕對弱勢,武天驕一只手便將她控制得死死的,可憐的金雕盟主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淫賊的魔手在自己的胸前肉峰上探索摩 挲,這對極度厭惡男人的她來說,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淫賊……我要殺了你!”
金雕夫人悲憤欲絕,幾乎是歇斯底里的高聲叫罵,但就在這時,她突覺得全身一震,接著便無力的癱倒在地。
用天鼎真氣制住了金雕夫人,武天驕便惡狠狠的抓住那對雪白肉峰,用力之下,讓她不禁吃疼的叫起來,眼中的淚珠終於控制不住地奪眶而出。
將她上身剩余的衣物全數拉下,深紅色的抹胸根本無法將豐滿高聳怒凸的胸峰完全遮擋,暴露出來的冰肌玉膚柔嫩滑膩,仿佛手指一點就會滲出水來。
武天驕不由得看呆了,雙目之中泛出異樣光彩,讓金雕夫人的芳心陣陣發顫,覺得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餓狼在盯著自己。
“淫賊,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要是敢動,我師尊不會放過你的,她會殺了你,殺了你……”
美艷的金雕盟主的淒厲尖叫,這非但沒有增加她的氣勢和威嚴,反而更加體現出她的無助和軟弱。
現在的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有搬出自己的師父,希望以此來唬住武天驕,讓他不敢更進一步。
然而,這非但沒用,反而激發了武天驕心中的魔氣,嘿嘿獰笑道:“你師父不會殺我,她還要我為她拔出魔刀呢!如果……我要求拿你作為拔出魔刀的條件,把你送給我,你說,你師父會不會答應?”
金雕夫人聽得一愣,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驚駭地望著武天驕,半響沒有反應。
見此,武天驕得意地一笑,道:“所以說,你就別指望你師父了,你只是你師父的徒弟,又不是她女兒。你師父的徒弟又不止你一個,為了魔刀和萬劫魔宮,相信你師父很樂意拿你交換。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當年你之所以會嫁給鐵掌盟盟主敖千峰,也是你師父的意思,對嗎?”
最後的話似乎戮中金雕夫人心中的隱秘,瞪大眼睛,瞳孔擴大,不由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本公子知道的可多了!”
武天驕冷笑道:“神女宮傳承千年,之所以能夠長盛不衰,就是你們宮中的執掌者有遠見,她們廣收門徒,招收的不僅有大陸各國的皇室公主,更有各國高官顯貴的千金小姐。遠的不說,就說近的,神鷹帝國的皇室成員中,就有不少是神女宮的弟子,例如……端陽公主!”
金雕夫人嗤之以鼻,輕哼道:“那又怎樣?我神女宮的弟子遍天下,就是有幾個公主,也不足為奇!”
“是不足為奇!”
武天驕輕笑道:“可神女宮的弟子滲透神鷹帝國的皇宮,掌控著宮里宮外,那就讓人感到太奇怪了。曹天娥、曹金娥姐妹都是你們神女宮的人。她們幾乎掌管了神鷹帝國的整個皇宮,一家獨大。神鷹帝國的皇宮尚且如此,不知孔雀王朝和修羅帝國的皇宮也是否如此?”
這話說得金雕夫人臉色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她的表情變化自是逃不過武天驕銳眼的捕捉,見此冷笑道:“你們神女宮還真是不簡單,就連東方雪都是你們的人,想來你們在修羅帝國,也一定有著厲害的人物,我說得對嗎?”
金雕夫人輕哼一聲,干脆不理他。
武天驕也不見怪,嘿嘿一笑,道:“我們還是別說廢話了,干正事要緊!”
說著,慢慢伸出一只手,抓住了金雕夫人胸口的深紅色抹胸。
這一下,金雕夫人驚慌起來了,她想用手遮攔,卻苦於動彈不得,只能驚呼道:“不要……”
只聽武天驕哈哈淫笑,右手抓著抹胸用力往外一扯……
薄薄的抹胸,如何能夠保護得住尊貴夫人的高聳肉峰,頓時被扯離了玉體,隨著武天驕向上一拋,紅色的布料從空中徐徐飄落,有如落葉飄零,更像是被風雨無情吹落的花朵。
緊縛的玉山雪峰得到了釋放,快樂地晃動舒展,渾然不顧自己的主人是如此的悲憤,盡露眼前男人的眼底,那耀眼的雪白肌膚,是那樣的嬌嫩光滑,柔和纖美,讓武天驕的雙眼爆出了一陣異常的光芒。
看著這樣一個上身赤裸的美女暴露在自己的眼前,武天驕的欲火大熾,他的雙手穩定地抓住那乳峰上雪白嬌艷的嫩肉嬌蕊,一陣狠命的揉搓扭捏,慢慢享受那里的清香,那里的彈性,那里的柔膩。
事已至此,倔強的金雕夫人決定不在武天驕的面前流露出她的軟弱,咬緊牙根,強忍心中極度的羞憤,但從來沒有被男人觸摸過的高貴肉峰,被如此毫無憐惜之情的抓捏,那種異樣的刺痛感覺,還是讓她忍不住從瓊鼻中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舒不舒服?”
用力拉提了一下雪峰上的櫻桃,武天驕松開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潔白無暇的兩團乳肉,呈現出道道鮮紅的指印,櫻紅如豆的嫩蕾,也變得殷紅如血珠,挺立於雪山聖峰的頂上。
“無恥淫賊,你不得好死!”金雕夫人羞憤萬分,大聲的叫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