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玉面暈紅,艷如桃李,當真是美如仙子,風華絕代。
不過,她們雖然感到羞澀,但神情很快恢復自然,瞧著武天驕,似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武天驕乃是色中餓魔,僅是尷尬了一會,便不以為然,想他武天驕是什麼人,在女人面前早已習慣成自然了,在兩個美人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盡力回想昏迷前所發生的事情,越來越覺得不對,問榻前的兩個美人:“那個……你們說,我是你們師父救回來的,那你們師父是誰?這里是什麼地方?”
端木若妍微然笑道:“這里是太古山的雲霧谷,我們師父……還是等見了師父,你再問她老人家吧,我可不敢隨便亂報師父的名諱!”
“雲霧谷!”
武天驕吃了一驚,覺得這個地方很是耳熟,細細一想,倏地想起來了,記得鐵玉瑚對他說過,通天聖母住在半天崖,半天崖就有一座雲霧谷,鐵玉瑚只是對他偶爾提及,並未詳說,莫非……
想到此,武天驕心中一動,卻不敢確定,問道:“你們叫我小師弟,好像我並沒有拜你們的師父為師,我怎麼成了你們的小師弟?”
一聽這話,兩位美女笑了,司徒惠瓊道:“師父救你回來,為得就是收你為關門弟子,關門弟子,你聽清楚了,你就是師父的最後一個徒弟,從你之後,師父就再也不收徒弟了,你能成為師父的關門弟子,可是曠世機緣,要知道,有多少人想拜在師父的門下而不可得,你能讓師父主動收你為徒,真讓我們這些師姐妹感到吃驚!”
哦!
武天驕稍感安心,未待說話,端木若妍道:“小師弟,你身上有傷,師父說了,先在這里好好養傷,等養好了傷,師父自會見你,到時再舉拜師之禮,正式收你為徒!”
這時,武天驕才感到身上的三道劍傷,已然好了兩處,只是左肩上的劍傷特別嚴重,肩胛為劍洞穿,非短期內能夠痊愈。
身上十分的干淨,皮膚光滑,似乎洗過了澡,不由用疑惑的目光瞧著兩位師姐:“我……誰幫我洗的澡?”
兩位美女相視一笑,端木若妍道:“是風姨幫你洗的,師父帶你回來的時候,你身上髒死了!就讓風姨給你洗澡。”
“風姨!”
武天驕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女人,目光在房間里略一掃視,並未看到其她人,問道:“風姨是誰?”
心想:“女人給我洗澡,豈不非禮我了!”
司徒惠瓊道:“風姨就是風姨,還能是誰,她是侍候我們的人,是她幫你洗的澡……”話未說完,屋門開了,打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女人。
看到這個女人,床榻上的武天驕不由睜大眼睛,瞧得為之愣神,心想:“好美的女人!”
進來的女人,穿著一身碧綠衣裙的成熟美婦,美得令人目眩,瞧上去三十多歲,明艷照人、風華絕代,加上高貴的氣質,突然出現,真令人覺得仿佛仙子下凡。
氣質與風華確是令人目眩,但美麗明艷的面龐卻罩上一層濃霜,令人寒心而非動心。
看到綠衣美婦進來,司徒惠瓊忙給武天驕引見:“這位就是風姨,是她為你洗的澡!”
聽到這話,綠衣美婦風姨臉色微微發熱,飄起了兩朵紅雲,更顯得明艷無匹。想起昨晚上的事,她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原來通天聖母帶著武天驕回到雲霧谷,讓自己的弟子照顧好武天驕,並且言明,武天驕是她收的關門弟子,等他傷好了,再舉行拜師儀式。
她們要是照顧不好,都要受罰。
聽到師父這麼一說,端木若妍等三位弟子自然是要好生照顧這位小師弟,只是武天驕身上太髒了,又光著身子,她們可都是未出嫁的姑娘,怎好意思給武天驕洗澡?
無奈,她們只能懇請風姨,這個堅巨的任務落到了她身上。
這個風姨,並非是通天聖母的弟子,也非是通天宮的人,她是三十年前,通天聖母一次外出,在回山的路途中發現她重傷倒地,把她救回來了雲霧谷。
感恩於通天聖母的救命之恩,從此,風姨就在雲霧谷永久的居住了下來,為奴為隸,侍候著通天聖母師徒。
她這一住,就是五十年,她自稱姓風,因而,通天聖母的弟子們都親切的稱呼她“風姨”。
端木若妍、司徒惠瓊、太靈這三位通天聖母的女弟子都未接觸過男人,也只有風姨嫁過人,請她為武天驕沐浴,她也是好生為難,推脫不過,勉為其難的為武天驕沐浴,但這其中的過程讓她好不羞澀,讓她顫抖,心跳,失眠了。
風姨雙手捧著一套衣服,走到了榻前,遞到了武天驕面前,微笑說:“小……兄弟,你該起床了,這衣服是我們為你准備的,你把它穿上!”
武天驕一瞧她手上的衣服,不禁愕然。原來風姨手上的衣服大紅大艷,顯然是一套女裝,要他穿女裝,這不是要他做回“月奴嬌”嗎?
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掩嘴而笑,司徒惠瓊道:“是啊!小師弟,該起床穿衣了,現在都快午時了,你也該吃午飯了!”
瞧著風姨手上的女裝,武天驕紅了臉,尷尬地道:“兩位師姐,這……好像是女人的衣服,我……怎麼能穿?”
什麼好像,根本就是!
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都禁不住格格嬌笑,司徒惠瓊道:“不用你說,我們當然知道,不過這谷里沒有男人,沒有男人的衣服給你穿。我們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師父特地吩咐過了,讓你一定要穿上女裝,我們可不敢違背師父的命令!”
端木若妍道:“是啊!小師弟,這是師父特地吩咐的,你就將就著穿吧,這里只有我們師姐妹幾個人,沒有外人,這套衣服是我們等地挑選出來的,和你的身材正好般配,你穿上一定合適!”
武天驕苦笑,心說:“我本來已經不扮‘月奴嬌’了。沒想到現在又要被迫穿上女人衣服,扮成月奴嬌,這‘師父’到底是誰呀?為什麼要我男扮女裝?豈有此理!”
他一肚子的疑問,有心不穿,可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可不同意,那風姨也不顧他光著身子,強行拉他起床,給他穿衣打扮。
武天驕現在是胳膊拗不過大腿,想反抗,卻發現一身的功力居然被封住了,體內空空蕩蕩,提不起一絲的真氣來,任由風姨擺布,而兩位師姐毫不避嫌,在一旁看熱鬧。
三個女人准備的十分充分,什麼都為武天驕准備好了,有抹胸、褻褲、內衣、繡花鞋等,甚至還准備了胭脂水粉,鬢發飾物等,只差沒有耳環。
這是因為武天驕沒有穿耳孔,准備了也用不上。
好在武天驕對扮女人已經不陌生了,因此對風姨和兩位師姐的侍候乖乖順從,任由她們折騰。
何況她們三個都是那麼的美麗,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穿戴整齊後,風姨開始為武天驕梳妝打扮,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也跟著一起動手幫忙,塗脂抹粉的,足足花了大半個時辰,她們才為武天驕梳妝打扮好了。
再看武天驕,穿著大紅鮮艷的緊身羅衣,濃妝艷抹,梳著凌雲鬢,插著珠花,脖子上還掛上了一串珍珠項鏈,衣服的領口開的很低,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在珍珠項鏈的襯托下,倍顯嫵媚,明艷照人。
只可惜,他到底是男人,胸部過於是平坦,沒有什麼溝顯露,不然,更加的吸引人,但即是如此,也是像極了女人,任誰一見,都認為是一個絕色少女,而非男人。
風姨、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給武天驕打扮完後,也不禁為武天驕扮成女人的美態看傻了眼,都有種驚艷的感覺。
良久,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發出了一串連珠般的嬌笑,風姨也是莞爾而笑,道:“美!太美了!這一身打扮,出現在江湖,不知會迷倒多少武林少俠,世家公子!”
司徒惠瓊嬌笑道:“我總算明白師父為什麼要讓小師弟穿上女裝了,小師弟,你這一打扮起來,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誰也認不出你是男人!”
武天驕臉色通紅,他臉不紅還好,這一紅,更加的嬌艷動人,真如羞羞答答的懷春少女。
引得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瓊捧腹大笑,她們覺得太好玩了。
這時,武天驕的肚子咕咕直響,甚感飢餓。
風姨她們也聽到了,帶著他到外面用膳。
出了屋子,武天驕才發現,這里是一處山谷,四面群山環繞,北側是萬仞高的山崖,春光明媚,鳥語花香,倒有點像百花谷。
用膳的地方,就是屋前院子的石桌,這里是端木若妍她們常用膳之處。
這里四季如春,氣候宜人,只要不是下雨天,任何時候都在院子的石桌用膳。
風姨沒有陪他們用膳,逕自走了。武天驕餓極了,看到石桌上的飯菜,不用向兩位師姐打招呼,端起來就吃,渾然當自己是這里的主人一樣。
端木若妍、司徒惠瓊也不以為意,她們早用過了,陪坐在一旁,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武天驕,端木若妍道:“小師弟,你還沒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呢?”
一聽這話,武天驕好些沒給口里的飯咽著,吃驚地望著兩位師姐,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啊?那你們師父為什麼收我為徒?”
端木若妍搖頭道:“師父帶你來,可沒說你是誰,你讓師父收為關門弟子,我們想,你一定是家世非凡,你的父母一定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武天驕聽了苦笑,心說:“什麼家世非凡,到現在我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父親是誰?”
當下道:“兩位師姐,我叫武天驕,你們聽說過嗎?”
“武天驕?”端木若妍念了一句,搖了搖頭,望向了司徒惠瓊,司徒惠瓊也是搖頭:“原來你叫武天驕,干嘛這麼問我們?你很有名嗎?”
“當然有名了!”
武天驕開始吹噓起來,大言不慚:“你到外面去打聽一下,不論是江湖中人或者平民百姓,販夫走卒,山野村夫,只要一提武天驕三字,幾乎是沒有不知道的!”
“原來你這麼有名啊!”
司徒惠瓊笑說:“可惜我們師姐妹在這里常年練武,十幾年沒出過山了,沒聽說過你的大名,小師弟,你都跟我們說說,你是怎樣的有名?都干過哪些大事?”
“這個……”武天驕一聽不由猶豫了,尋思:“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們到底是什麼人?能把我的事說給她們聽嗎?”
一念至此,心頭一動,笑說:“原來兩位師姐都沒出過山啊,小弟服了你們,在這山谷里,你們也呆得住,對了,你們說,師父收我為關門弟子,你們都是我的師姐,一個是我的二師姐,一個是四師姐,那其她的師姐又都在哪兒啊?”
“這我們又怎麼知道?”
司徒惠瓊道:“小師弟,我告訴你,師父有多少弟子,我和二師姐不清楚,在這山谷里,只有我和二師姐,還有谷口守山的五師妹太靈!”
端木若妍道:“嚴格來說,師父至今為止,只正式收了五個徒弟,我和四師妹是兩個,太靈是一個,再就是大師姐和三師妹,大師姐在洞府里修煉,三師妹早已經嫁人了,另外,師父還有很多的弟子,但那都是一些記名弟子,還未入門,算不上是師父的徒弟,她們不住在這里,住在另外一個地方!”
“另外一個地方?”武天驕奇道:“那是什麼地方?”
端木若妍笑而不答,自顧地道:“我們師父從不收男弟子,你是個例外,凡來到雲霧谷的,那一定是入門弟子,我們都很好奇,師父為什麼收你這麼一個男弟子?”
“是啊!我也很好奇!”
武天驕苦笑道:“兩位師姐,師父什麼樣子的,我見都未見過?”
腦中閃過了那個木屋中的玄衣女子,心想:“該不會她吧?”
經過和端木若妍、司徒惠瓊的交談,盡管兩位師姐口風甚緊,滴水不漏,但精明的武天驕還是從中得到了一點端倪,肯定她們的師父十有八九便是通天聖母,尤其是她們之前透露的太古山雲霧谷,除了半天崖的雲霧谷,難道太古山還有第二處雲霧谷嗎?
至此,武天驕就在雲霧谷住了下來,靜心養傷。
端木若妍、司徒惠瓊對這位初來乍到的小師弟,甚是喜愛,十分投緣,對他是照顧有加,幾乎是有求必應。
如此一來,武天驕的肩傷愈合的十分之快。
當然,兩位師姐也不是完全順由著武天驕,對他是嚴格要求,由始至終,都要他身著女裝,而且,每天都要塗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嬌滴滴的天仙化人一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對於兩位師姐的要求,武天驕不得不接受,再者,男扮女裝,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只待自己傷好之後,見到那位救自己的“師父”之後,好離開雲霧谷。
轉眼,七天過去了。
武天驕對雲霧谷的環境已是非常熟悉了,和谷中的幾個女人也相互熟悉了。
不僅如此,他還和那頭超級魔獸大鵬金翅鳥“大金”,不時的接觸,慢慢的也熟悉上了。
武天驕體質特殊,傷勢恢復的十分之快,本來通天聖母預計他的肩傷痊愈,至少得三四個月,要知傷筋動骨一百天,但沒想到,端木若妍她們用通天聖母煉制的靈藥為他療治,僅七八天的時間,武天驕的肩傷就好了大半了,恢復之快,令人咋舌,莫不覺得他變態。
養傷之余,武天驕不忘恢復自己的功力,由於雲霧谷都是女人,通天聖母對武天驕不放心,擔心再發生玄音聖母那樣的事,特地封鎖了他一身的功力。
這樣,他就沒那個本事欺負谷中的弟子了。
但通天聖母沒有想到,她這樣做,完全無濟於事,武天驕的功力雖封,卻還有另一能力,精神力。
他有九龍玉鐲,暗中從空間里召出胡麗娘等人,助他解開被封的穴道,恢復了功力,這是通天聖母始料未及。
武天驕有龍鷹和赤龍獸兩頭頂級魔獸,可以隨時離開雲霧谷。
不過,雲霧谷有著守山的超級魔獸大鵬金翅鳥,這等超級魔獸,能力如何,武天驕沒見過,但聽端木若妍她們說,不遜於兩位聖武者,因而使得武天驕不敢輕舉妄動,以龍鷹的載重飛行能力,還真不能與大鵬金翅鳥相比。
整日呆在雲霧谷,身邊有端木若妍、司徒惠瓊、太靈以及風姨四位美女環繞,她們走來走去,那曼妙的身影,絕世的風姿,這讓武天驕如何按捺得住?
蠢蠢欲動,目光無時無刻隨著四位美女的身影游走,腦中開始轉動著不為人知的邪念!
然而,他還未付諸行動,機會便來了。這一晚,武天驕正在屋子的床榻上運功打坐,司徒惠瓊推門笑吟吟的走進來了。
“小師弟,你在干什麼呢?這麼晚了還不睡?”司徒惠瓊美眸流轉,透著令人心動的目光,異彩紛呈。
武天驕心頭蕩漾,笑說:“哪里睡得著啊,吃了睡,睡了吃,小弟都快成豬了!四師姐,你怎麼也沒睡?”
司徒惠瓊到了床榻邊坐下,瞅著武天驕笑道:“我剛練完功,沐浴更衣後,見你屋里亮著燈,就進來看看你,小師弟,看你的姿勢,莫不是你在打坐練功?”
武天驕道:“我們練武之人,不都是這個姿勢嗎?四師姐,師父什麼時候見我啊?我都來這麼多天了,師父也不見我?連她樣子都不知道?”
“等你的傷徹底痊愈了,師父自然就會見你了!”
司徒惠瓊眼波流轉,輕笑道:“小師弟……格格!我還是別叫你小師弟,以後我該叫你‘小師妹’才是,格格……”說著,瞅著武天驕格格嬌笑不已,笑得花枝亂顫,勾人魂魄。
她言下之意,顯然是取笑武天驕男扮女裝,對此,武天驕是一笑置之,並不放在心上,而是仔細地打量著這位四師姐。
今晚,司徒惠瓊像是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也單薄,粉色的絲質羅裙,半透半明,內中的肌膚若隱若現,旖旎萬分,誘惑無窮。
武天驕心頭砰砰直跳,心想:“莫不是她是少女懷春,空閨寂寞,瞧著我年少英俊,風流倜儻,特地來引誘我來了?”
想著,目光火辣,直勾勾的盯著司徒惠瓊。
司徒惠瓊笑了一陣,陡見他火熱的目光,頓時臉色一紅,羞澀的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她夜里來到武天驕的屋里,正如武天驕所猜想的那樣,少女懷春。
司徒惠瓊十歲上通天宮,福澤深厚,有幸拜在通天聖母的門下,跟隨來到半天崖雲霧谷學藝,至今已有十七載。
哪個少女不懷春?
司徒惠瓊已然二十七歲了,早已過了青春期,但她至今還是個少女,像她這般年齡,在尋常人家早已嫁人,結婚生子,而她,十七年來,除了修煉武功之外,身邊所接觸到的不是師姐,就是師妹,再就是師父、風姨等,全都是女人,在她的記憶中,都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樣了!
武天驕的到來,可以說,是在司徒惠瓊的少女心湖里投下了一顆石子,蕩起了圈圈漣渏,再也不能平靜。
這些天來,她總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接近這位小師弟,和他說話,聊天。
司徒惠瓊並不是那種一見男人就動心的女人,而是武天驕實在是長得過於的俊美,加之服食過赤龍魔丹,修煉了天鼎神功,本身的氣質,對女人就有一種獨特邪異的魅惑,強大的殺傷力,別說是司徒惠瓊,任何女子見了都不免動心。
二人閒聊著,是越聊越投機,眼見夜已深了,而司徒惠瓊卻一點離去的意思都沒有。
精明的武天驕喜上心頭,他雖然邪心邪道,但在這山谷里,在沒有明了情況之前,多少有點兒顧忌,不敢肆無忌憚的亂來。
但這位四師姐今晚主動送上門來,瞧她的樣子,對自己很有意思,那還能顧忌什麼?
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
武天驕越來越大膽,和司徒惠瓊聊著說著,慢慢的,嘗試性地將四師姐的一只纖手握在了手里,細細地把玩,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惠瓊師姐,你整天在這山谷里呆著,悶不悶啊?想不想到外面去?外面花花世界,什麼東西都有,可好玩了!”
被他握著手,司徒惠瓊嬌軀微微一震,玉面飛紅,右手掙了一掙,未掙脫,只得由他,羞澀地道:“我……不能出去,沒有師父的允許,誰也不准出去!”
武天驕心頭一動,笑道:“那怎樣才能出去?難道師父不允許,你就得一輩子都困在這谷里?”
“那倒也不是!”司徒惠瓊臉紅紅地道:“師父說了,等我到了三十歲,不管能不能把通天無極神功練到第九層,都要放我下山!”
“通天無極神功!”
武天驕心頭凜然,暗道:“果然是通天宮,看來她的師父是通天聖母沒錯!”
當下笑說:“這是為何?為什麼一定要到三十歲才能下山?”
“因為我是俗家弟子!”
司徒惠瓊心慌意亂,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心不在焉地道:“俗家弟子不能長呆在山上,到了三十歲,師父就會讓弟子下山回家去……去……”
“去什麼?”武天驕忙問道,將她的另一手也握到了手里,像玩古玩似的,只覺她手柔軟似綿,溫潤如玉。
“去……嫁人!”司徒惠瓊嬌羞地道,說完這句話,更加的臉紅,愈發的嬌艷明媚。
武天驕瞧得心動,手上一用力,將她拉著前傾了過來,雙臂一環,摟住了她的纖纖柳腰,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口中接著她話道:“嫁給我是嗎?”
司徒惠瓊未料到他有此舉,驚呼一聲,想要奮力掙扎,但不知怎的?
周身酸軟,嬌軀發熱,兩手推著武天驕,竟使不上一絲的力道,渾身的力氣像長了翅膀飛走了。
只覺一股男性的氣息熏來,令她神魂飄蕩,媚眼迷蒙。
武天驕心中暗樂,臉上浮起迷人的微笑,將自己的嘴壓上她的櫻唇,用舌尖不停地舔舐。
她的嘴唇透出一種鑽心入肺的馨香,讓人覺得十分受用。
“唔……”司徒惠瓊驚慌失措,一時無所適從,想要逃避,卻無從逃起,很快便迷失在武天驕的熱吻之中,生澀的回吻。
她的香舌被他吸入口中,溫熱的津液流入他的口中,就像甘美的瓊漿玉液一樣,很甜。
司徒惠瓊的身軀被武天驕抱得更緊了,武天驕強有力的擁抱使她渾身酥軟。
她開始難以自持,只能像壁虎一樣緊趴在武天驕的胸前。
她要從這散發著男性熱流的軀體上去領略和享受年輕男人的雄壯和愛撫,那是她陌生而又非常渴望的東西。
武天驕不停地吻她,完全占據了主動,遂試探性的把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輕輕的捏了兩下,暗暗的透過一縷的天鼎真氣,注入她的體內。
司徒惠瓊長到二十七歲,哪曾讓男子這樣過,口中吚唔著,全身更加的發軟,整個人癱軟在武天驕懷里,嬌媚似水。
閉著一雙美目,俏臉嫣紅,一邊享受接吻的親昵,一邊享受著他撫摸所產生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