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驕走到了冰床前,開始仔細打量著赤裸的母夜叉黎素華。
他不打量還好,這一打量,他剛泄過一陣的小腹又燃起了欲望,高挺傲然的小兄弟更加昂首膨脹。
冰床上的黎素華,簡直是冰肌玉骨,風華絕代,若不是昏睡著不醒,此番她赤身裸體的誘人風情,對任何男人的一笑都會將對方迷得七葷八素。
成熟女人的肉體是分外動人的,細細的小蠻腰,渾圓的香臀,高聳的雙峰碩大挺立,可能是因為年歲大的緣故,女人的身體呈現出豐腴的跡象,已經緊貼著她的武天驕,聞到的滿鼻子都是她誘人的體香,不,應該說甜香才對,這種甜香在一瞬間點燃了武天驕的欲火,讓他的小兄弟昂首挺胸,斗志昂揚。
看到武天驕要付諸行動,皇太後不由得為黎素華感到擔心,武天驕那大家伙比尋常男人不知壯碩了多少倍?
她一個過來人尚自有點承受不住,而黎素華卻至今未開苞的老處女。
皇太後真有點兒擔心,黎素華能否承受得住?
武天驕那駭人的凶器會否把她地方給插破了?
皇太後想要制止,卻又制止不得,暗自嘆了一口氣,心想:“黎素華!你也不要怨哀家,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這個武天驕……他還真是我們女人的克星呐!”
想著,心中嘆息不已。
黎素華的胴體寒冷如冰,但不僵硬。正是借著冰庫的寒冷鎮住了她體內的烈焰欲火。冰床上鋪了一張薄毯,她就躺在上面。
此刻,皇太後強忍著胯間的不適,邁著八字步,小心翼翼,一撇一撇地到了冰床前,瞧著武天驕,問道:“你准備好了吧?”
武天驕聞言微微一怔,挑逗地撩了皇太後一眼,輕笑說:“這有什麼准備不准備的,我武天驕體力充沛,龍精虎猛,別說一個女人,就是十個八個女人一起來,我也是百戰不殆,勇往直前!”
遇到這麼厚臉皮的男人,皇太後也是無語,也懶得與武天驕多說什麼,上前扳開黎素華的嘴,將一顆藥丸投入到她的嘴中。
武天驕見了一愣,忍不住問道:“您給她吃的是什麼?”
皇太後風情萬種地瞟了他一眼,道:“這是清心腦醒丸,哀家點過她的睡穴,也給她吃過昏睡的藥,這藥是讓她蘇醒過來!嗯!武天驕,黎仙人尚是處子之身,你可不能像對哀家那樣對她?”
“太後娘娘懿旨,微臣自當遵命!”武天驕誠懇地道,態度謙和,語氣顯得無比的恭敬。
領旨謝恩後,武天驕精神抖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地分開黎素華修長如玉般的美麗雙腿,一幅極度誘惑的畫卷立刻呈現在他眼前。
美麗的雙腿之間,芳草萋萋,肉丘飽滿,鮮紅的唇瓣因受寒氣侵入帶上了一些的青色。
武天驕的手不由自主地覆在了那個像倒扣的海碗一般的肉丘上。
入手的感覺竟然有些溫熱,看來是他依附在她體內的天鼎真氣所起的作用。
武天驕的手動了起來,本來他想細細地親吻黎素華的全身,就像他剛才跟皇太後交歡時的那樣,但想到時間緊迫,再者,皇太後在一旁虎視眈眈,怕也容不得他做多余的事情,但前戲還是必須要的。
武天驕的手探到了黎素華的桃源勝地,輕輕地將覆蓋在鼓鼓幽谷上茂密烏黑的芳草拔開,露出她肥厚粉紅,微微向兩面翻出的花唇。
她的花唇四周長滿了烏黑的芳草,分開艷紅的花唇,他的手指開始向里面探索,探索的同時,暗中使了個壞,天鼎神功的淫欲真氣充斥指端,直接的傳入黎素華的秘洞里。
頃刻之間,黎素華的身體隱隱出現了輕微的扭曲擺動,皇太後見狀眼中掠過一絲喜色。但是她不敢打擾,只是認真觀察黎素華的反映。
武天驕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而黎素華身體內的抽搐也越來越明顯,青白的嬌顏上升起一抹酡紅,那是天鼎真氣催情的結果。
看到武天驕對黎素華的作弄,皇太後不禁臉紅,忙轉過了頭,以免觸景燃欲。
武天驕見了暗自輕笑,心中倏地一動,當即慢慢將黎素華的大花唇左右分開,那艷紅柔嫩的小花唇也顯現出來。
最令他痴迷的是她那頂端一粒已經腫大的花生米似的花蒂,使得他張嘴含了上去,含住黎素華那已經腫大成暗紅色的花蒂,每舔一下,黎素華的全身就顫抖一次,櫻唇輕啟,發出低唔的呻吟。
瞧見這一幕,皇太後頓時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武天驕他……竟然……用嘴?嬌軀不由得一陣顫抖。
也就是對方是處女,武天驕才會給她中交,如果換成皇太後,武天驕還不一定肯。
他的舌頭向下舔到黎素華的溪谷口上,在未開啟人人幽縫中慢慢地轉動,去磨擦肉縫中的嫩肉,並在里面不停地翻來攪去。
“嚶……”還未醒來的黎素華發出了一聲低吟,也許是沉睡中感到了舒服,身體下意識的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把肥厚的肉縫湊近武天驕的嘴,好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穴內。
但見她的下體肉穴恍如火燒般灼熱,像是在拼命地挺動著大屁股,用兩片花唇和小肉穴上上下下地在武天驕的嘴上磨蹭著,反應甚是激烈。
黎素華的肉丘開始脹大,並且有膩滑的液體緩緩流出,液體的異香即使是在冰冷的空氣里依然讓武天驕熱血沸騰,小兄弟更加的斗志昂揚,殺氣騰騰。
看火候差不多了,武天驕這才起身,粗長超大的巨物神兵抵在了桃源洞口上,碩大的肉冠頭慢慢地向桃源洞府中進發,外面的寒氣,桃源洞府中的火熱,那種外冰內火、緊夾潤滑的感覺差點讓他把持不住。
定了定神,武天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運起了天鼎神功中的“縮”字決,巨物神兵瞬時縮小三圈,這一幕瞧在皇太後的眼里深感訝然,直覺不可思議,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那玩意兒竟然還能縮小,伸縮自如。
武天驕慢慢的挺進,肉冠頭已衝開小花唇的防守,進入了黎素華的蜜洞,前進少許,便有一層薄膜頑強的在做最後的抵抗。
武天驕明白那是處女的守衛者,這一層防线對於他來說,是那麼的脆弱,但卻要等待他來突破,似乎是專門為他而設防。
皇太後顯得很有經驗,主動過來用手分開黎素華兩片濕濡濡的小花唇,讓武天驕小兄弟的推進更加順暢,對此,武天驕表示感謝,縮小的小兄弟仍然碩大,好不容易才擠進了黎素華的秘洞,頂住了薄膜。
這時候,沉睡中的黎素華發出了一聲呻吟,眉頭緊蹙,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痛苦之色。
皇太後見了忙提醒武天驕,親自指導:“天驕駙馬,她是第一次,還是處女之身,你要慢慢的,溫柔一些,別太猛弄疼了她。”
不用皇太後提醒和指導,武天驕的經驗更加的豐富,被他開過苞的處女,他都記不清有多少了,開苞的經驗,無與倫比。
此時,武天驕感到小兄弟漸漸突破黎素華處女的防线,隨著他一挺,好像捅破窗戶紙一樣,巨物神兵漸漸沒入黎素華的桃源幽谷中,直達深處。
而昏睡中的黎素華則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呻吟,似乎是在向處女告別,當然,經過武天驕的天鼎神功洗禮,她還可以成為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的處女。
武天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開始緩緩動作。
每次出入,都帶出一些液體和殷紅的處女貞血,鮮紅奪目,觸目驚心,令皇太後不敢多看,忙躲到了一邊去。
隨著武天驕動作幅度的加大,黎素華也感應地迎合起來,性感的櫻唇發出吚吚唔唔的美妙聲音,她在做著一個美夢,夢中與那可惡的小淫賊武天驕抵死纏綿,感到他那雄偉碩大的兄弟進出自己桃源洞府,又是充實,又是快感,舒服得簡直受不了。
侵入體內的男根,火熱、粗大、堅硬、刁鑽,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號施令,自個就蠢動了起來。
探路的肉冠頭尋覓到敏感的花蕊,它緊抵旋轉挨擦,使得花蕊也起了顫抖共鳴。
武天驕御女近百,性經驗無比的豐富,深知黎素華目前飢渴欲狂,根本也用不著淺進深出這種慢功細磨的法門,她需要的是立竿見影,快速強勁的衝刺,唯有衝刺、衝刺、再衝刺,狠插、狠插、狠命插,才能及時滿足眼前的這位內功精湛的成熟女人。
武天驕默運天鼎神功,快速抽插,巨物神兵次次到底,愈發火熱粗大。
不過百來下,黎素華原本的吚吚啊啊,已化作淫聲浪叫,即是完全沒有醒來,她那股舒爽的浪勁,直似癲狂。
不一會,除抽插所發出的噗嗤、噗嗤淫聲外,再無其他聲響。
黎素華迷離恍惚,星目朦朧,已是半夢半醒,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她已進入極樂的無聲境界。
猛然,黎素華的穴兒突地緊縮,武天驕的小兄弟彷佛和肉穴已焊成一體,感覺滾滾熱浪衝擊肉冠頭,麻癢舒美,精關難守,他忙使出天鼎神功的獨門密技“三星報喜”,將陽液分成三股,間歇射出。
迷蒙中的黎素華只覺緊抵花蕊的肉頭猛地射出強勁熱流,那股舒暢直達心坎,整個人似乎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一會她從雲端墜落,但又一股熱流送她重返天際,如此反復三回,飄飄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人間,今夕何夕。
女人花蕊深處的抽搐,武天驕的快感迅即達到了頂點,強烈的快感一下子將他的精神無限拔高,他感覺自己正在逐漸往上爬,偏偏身體又輕飄飄的,他清楚地感到自己的精華帶著某種力量正源源不絕地射入黎素華體內,偏偏他又阻止不了。
“九轉漩渦功!”
武天驕腦中倏地閃過了這門功法,當即虎吼一聲,身體突然發出刺目的金色的光芒,金光沿著他那巨物神兵,潮涌一般輸入黎素華的桃源洞府。
黎素華的身體也在此時顫動得更加厲害了,口中啼叫一聲,臉上出現了痛苦、滿足、歡愉等各種表情。
金光維持了盞茶時光,武天驕身體一軟,趴在了黎素華身上。
武天驕有些累了,他感覺自己的骨髓好像被榨干了一樣,身體空蕩蕩的,不過,在空蕩的同時,他感到連著自己身體的另一具身體,正緩緩地向他回輸一股至陰至純的能量.
他的身體也有一股陽和的暖流,在沿著天鼎神功的路子運行,陽和的暖流一遇上至陰至純的能量,霎時就像急速吹起的氣球一樣,膨脹開來,不但將各大經脈填滿了,余勁還一氣呵成地掃蕩了平時真氣不能達到以及不能通過的經脈。
一道道不可見的精純真氣,在武天驕和黎素華的體內經脈中流轉著,彼此的真氣似甘露一般滋潤著他們倆人地肉體,讓他們的髒腑、骨骼、血肉充溢上一層寶輝,滋養、升華著……
這次奇妙的陰陽雙修,在武天驕一個人的摸索中,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方才有了水到渠成。
天為干,則干男,鼎為陰,為坤,則坤女,干男男坤女,陰陽和合,相濟相生,正是天鼎神功的陰陽雙修之法。
武天驕吻住黎素華,干男口中甘露吐入坤女口中,在坤中進行九轉,必令雌龍飛躍,而干男猛虎,必定更為猙獰,實在男陽女陰的猛烈狀態之中,使收回之甘露雨滋潤乾坤。
於此口對口,竅對竅的相交運轉中,使之流通遍體,上至百會,下至涌泉。
武天驕控制著體內干男陽性真氣,緩慢地進入黎素華體內,跟她體內暗月真氣互相融合,形成了一股純正的混元真氣。
武天驕控制著這股混元真氣,盡可能地游走黎素華體內經脈,一條,二條,三條,慢慢走遍黎素華體內的十二經脈。
直到所有的經脈都被貫通,形成通暢的循環,武天驕才控制著這股混元真氣從黎素華口中渡了回來,迅速在自己體內經脈開始循環游走,然後在十二經脈內形成循環。
至此,武天驕控制著混元真氣再次進入黎素華體內,在其十二經脈內運轉一周後,通過黎素華的口中渡過來,如此往返循環不息。
黎素華配合著武天驕一遍又一遍地運轉混元真氣在兩人體內來回循環,不覺間,已運轉了九九八十一次往返循環,兩人的功力似乎都有不小的進步,愈發的精純……
夜幕下,華麗的東華宮燈火輝煌,亮如白晝。
大殿中,曹貴妃心神不寧,坐立不安,不停地來回踱步,就連侍女准備好的晚膳也沒胃口吃了。
曹貴妃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可以說是郁悶,當初武天驕進宮,曹貴妃第一次見到他後,就為他俊俏的小模樣所傾倒。
將檀香公主許配給武天驕,曹貴妃這也是一種策略,有著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沒想到,她看中的女婿,竟然成了搶手貨,那武天驕忒也風流,不但有了蕭家姐妹,還半途殺出了檀雪公主,這倒也罷了,自己的外娚女曹劍琴也橫插上一腳。
如此一來,武天驕身邊就已經有了五個女人,可不是她女兒檀香公主所能獨……
想到這些,曹貴妃的心情就十分煩燥,酸溜溜的很不是味兒,心中埋怨武天驕:“你個小混蛋,忒會拈花惹草,連我的外娚女也不放過,你在外面還有多少本宮不知道的女人?冒出一個又一個,你將本宮置於何地?”
從勤德殿出來,檀香公主就一直跟隨著曹貴妃回到東華宮,見皇娘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連晚膳也不用,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寢宮里團團亂轉,一會咬牙切齒,一會面露微笑,臉色紅暈,猶如少女懷春,表情甚是怪異。
檀香公主還從未見過皇娘如此奇怪的表情,感到莫名其妙,坐在一旁,美目隨著曹貴妃的身形晃來晃去,眼睛都晃花了,忍不住問道:“皇娘,您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曹貴妃腳步一頓,一瞥女兒,眉宇微蹙,嗯聲道:“皇娘沒有不舒服,只是心里有點不安!”
探首向門外探望,已是天黑,不由焦急地道:“小玉去了那麼久,怎麼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曹貴妃派小玉去慈心宮打探情況,檀香公主對此疑惑不解,道:“小玉是我們的人,能出什麼事?皇娘,您派小玉去干什麼?是不是擔心皇奶奶會對金刀駙馬不利?皇奶奶不會對金刀駙馬不利的!”
曹貴妃瞪了她一眼,輕斥道:“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皇娘這是在為你擔心!”
“為我擔心?”檀香公主一愣,隨即格格嬌笑道:“皇娘,您也真是的,為我擔心什麼?我不是好好的,有什麼好擔心的?”
曹貴妃不由氣往上涌,想要責罵,又覺得不妥,沒好氣地道:“你可真是不懂事啊!皇娘是擔心武天驕被太多的狐狸精纏上了,到時他身邊沒有你的位置,你想哭都哭不出來!”
聽她如此一說,檀香公主也不由得緊張起來,忙站了起來,柳眉倒豎,杏眼猛瞪,瓊瑤玉鼻哼哼出聲,惡狠狠地道:“他要是再有女人,我饒不了他,閹了他做太監,看他還怎麼風流!”
曹貴妃不以為然,心說:“你想閹他做太監,我還不同意呢!哼!不知姑婆留武天驕在寢宮用膳,是何用意?”
猛然間,她渾身一震,暗道:“莫非姑婆也……這好像不可能吧!”想到此,愈發的不安。
想到昨晚武天驕在壽宴上給皇太後送花,曹貴妃心中更加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心中甚是懷疑,他和皇太後是不是早就有不可告人的關系了?
想皇姑婆早年守寡,久居深宮,漫漫長夜,孤枕難眠,難免不生出紅杏出牆之綺念,而武天驕這樣的可人兒,姑婆要是知道……
對了!曹貴妃倏地想到,上次皇太後就召武天驕到她的寢宮,難道……一念至此,曹貴妃越想越有可能,心緒不寧。
這時,一名太監匆匆地奔了進來,喊道:“娘娘!小玉回來了!”
“回來了!”曹貴妃精神一振,忙道:“快讓她進來!”
話音未落,小玉已從門外奔了進來,叫道:“娘娘……”
話才出口,曹貴妃已是劈面打斷道:“讓你跟去慈心宮,你怎麼到這個時候才回來?都干什麼去了?”
看到曹貴妃發怒,小玉誠惶誠恐:“娘娘,奴婢並未去慈心宮!”
“什麼?”曹貴妃一怔,旋即大怒,叱道:“本宮不是讓你看著金刀駙馬,你敢偷懶閒逛!”
小玉沒想到曹貴妃如此發怒,有點慌了神:“娘娘容稟,金刀駙馬並未去慈心宮,因而奴婢也就沒去慈心宮!”
“沒去慈心宮?”曹貴妃一呆,急道:“太後不是留金刀駙馬在慈心宮用膳,金刀駙馬怎會沒去慈心宮?那他去了哪里?”
小玉恭聲道:“娘娘!太後娘娘沒有帶金刀駙馬去慈心宮,而是去了冰庫,所以,奴婢回來的晚了!”
“冰庫?”曹貴妃和檀香公主大為吃驚,莫名所以,檀香公主驚奇地道:“皇奶奶帶金刀駙馬去冰庫干什麼?”
小玉搖頭道:“奴婢不清楚太後娘娘帶金刀駙馬去冰庫所為何事?奴婢在外面等候多久,也不見他們出來,便回來向娘娘稟報了!”
曹貴妃愕然,心中滿是疑惑:“皇姑婆好端端的帶武天驕去冰庫干什麼?惹要說是……什麼地方不好去,偏偏去冰庫?冰庫冷冰冰的,有什麼好玩的?”
曹貴妃驚疑不定,愁眉不展,猜測著皇太後和武天驕去冰庫的目的?檀香公主卻忍不住了:“皇娘,我們要不要去瞧一瞧?”
“去瞧一瞧?”曹貴妃心中一動,又覺得不妥:“我們去干什麼?”
話出口後,她心中又感到好奇,想瞧瞧皇太後帶武天驕到冰庫究竟干什麼?又連忙點頭道:“我們去瞧瞧也無妨!”
檀香公主有點迫不及待了,一聽這話,第一個跑出了東華宮,風風火火,急奔而去。
曹貴妃見狀大驚,生怕檀香公主不知輕重,亂闖進冰庫去。
如果皇太後和武天驕之間沒什麼倒也罷了,萬一要是有個不清不楚的,檀香公主冒冒失失的闖進去,撞破了皇太後的好事,那可是事大了!
曹貴妃不敢怠慢,連忙急喊:“檀香,等等皇娘!”不顧儀態地追出了東華宮。
只是她穿著宮裝長服,裙擺拽地,這一追,腳下踩著裙擺,磕磕絆絆,險些沒摔趴個狗吃屎。不得已只得雙手抓提著裙擺,一路小跑了起來。
高貴威儀的東宮貴妃娘娘,撩著裙擺跑步,這不免讓人大跌眼鏡。
看到主子出去,東華宮的一干太監宮女們慌了手腳,連忙尾追著曹貴妃母女趕去,紛紛叫嚷,大呼小叫:“娘娘您慢點……”
檀香公主跑起來的速度可真快,旋風一般,曹貴妃一時哪追得上她?不消半個時辰,檀香公主便已到了冰庫大門。
時值夜晚,冰庫大門前,曹仙娥和一干太監宮女們正在干著急地等待著呢。
皇太後和金刀駙馬都進入冰庫兩個多時辰了,這都二更天了,也不見出來,他們到底在干什麼?
曹仙娥倒清楚里面的一些情況,皇太後讓她出來等候,為的是讓她避嫌。
不過,曹仙娥現在也是暗暗著急,幾次三番的想再次進入冰庫中去看一看,但想起那些羞人的事,終究還是沒有勇氣進去,心中把武天驕罵了個體無完膚,恨不得能夠拔劍把他給宰了。
眼見天色已晚,在場等候的太監宮女們都還沒有吃晚飯,空著肚子,不少人都快餓扁了,肚里嘰哩咕嚕的叫,餓的難受,卻又不敢作一聲。
太監李公公是皇太後身邊的紅人,侍候皇太後多年,說的上話,見太監宮女們餓著肚子,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當下小心地對曹仙娥說:“姑奶奶!奴才們都已經餓了,不如讓他們先回去用膳,完了再回來候著,如何?”
曹仙娥倒也不介意,這些太監宮女們留著在這里也沒什麼用處,當下點頭道:“你們都回去用膳,我一個人在這里守著就行了!”
聽到曹仙娥如此好說話,太監宮女們如蒙大赦,紛紛謝恩,當即離去。
李公公卻沒有走,留了下來。
曹仙娥忙道:“公公!你也餓了,這里我守著就可以了,你回去用膳吧!”
李公公微微搖頭,笑說:“奴才不餓!太後娘娘沒有出來,奴才是不會走的!”
曹仙娥也不勉強,須知李公公是皇太後身邊的忠奴,雷打不動,忠貞不二,至死不渝。
他不走,別說趕,即是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兒走的。
這個李公公人已中年,他打從進宮開始,就一直侍候著皇太後,至今已有二十多年,對皇太後忠心耿耿。
皇太後要他干什麼,他便干什麼,就是要他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也決不皺一下眉頭。
別人不知道李公公的來歷,曹仙娥卻是略知一二,時常為李公公嘆息,覺得他為皇姑婆犧牲那麼多,值得嗎?
皇太後、武天驕久久沒有出來,李公公心中也是著急,看著曹仙娥在門前徘徊,心念一動,上前說道:“姑奶奶!要不……奴才在這里守著,您進去瞧瞧太後娘娘?”
曹仙娥也有此意,天都二更了,里面也不知怎麼樣了?那武天驕也該救醒黎素華了。
然而,當她正要進入冰庫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的喧鬧聲,似乎是宮中侍衛發現了情況。
但過得片刻,趨於平靜,只見夜色中奔來一條人影,李公公當先擋了上去,喝道:“什麼人……”
話未說完,他忽地住嘴,臉色大變,駭然道:“香公主殿下!”
來得正是檀香公主,見李公公這個狗奴才敢擋道,當即毫不客氣地一腳踢了過去,嬌罵道:“狗奴才,你也敢擋本公主的道!”
李公公站著不敢動,著實地挨了檀香公主一腳,故作痛呼倒地,苦著臉苦笑道:“夜色太黑,奴才看不清是公主殿下駕到,要是知道是香公主殿下,給奴才十個狗膽也不敢阻攔香公主殿下的鳳駕啊!奴才該死!香公主恕罪!”
看到檀香公主闖來,曹仙娥甚感意外,上前問道:“檀香,你怎麼來了?”
曹仙娥可是曹家的四小姐,也是曹貴妃的妹妹,名義上檀香公主還得稱呼她姑姑。
在曹仙娥面前,檀香公主也不敢太放肆,再次狠狠地踹了李公公一腳後,才對曹仙娥笑說:“仙娥姑姑,我聽說你們在冰庫,便過來看看!仙娥姑姑,你們在冰庫干什麼?”
“呃!這個……”曹仙娥不由為之語塞,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檀香公主卻不等曹仙娥回答,繞過她便欲往冰庫里闖。
曹仙娥哪能容她闖進冰庫,趕忙攔住她:“檀香,太後正在里面,沒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擅闖,你不能進去!”
有曹仙娥攔著,即是檀香公主想闖進冰庫去也不行。
別人怕檀香公主,曹仙娥可不怕,擋在冰庫門前,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勢。
檀香公主連闖了兩次,都被她攔了下來。
檀香公主有點急了,叫道:“皇奶奶和我的駙馬在冰庫里面干什麼?你別攔著我,我要進去看我的駙馬!”
我的駙馬!
曹仙娥不由有點莞爾,不過,檀香公主也真不會說話,什麼皇奶奶和我的駙馬在里面干什麼,這話不免讓人猜疑。
曹仙娥臉色一沉:“太後娘娘正吩咐金刀駙馬在里面做事,很快就會出來,你不要闖進去,壞了太後的好事!”
說檀香公主不會說話,她自己更不會說話,什麼壞了太後娘娘的好事,這豈不免讓人想歪了!
“能壞了太後娘娘的什麼好事?四妹!”
驀然,一個妖媚之極的聲音傳來。
遠處人影閃動,香風飄然,一個婀娜無比的身影正款款而來,風姿妖嬈,風情萬種,不是別人,正是東宮貴妃曹貴妃,身後跟著一大幫的宮女太監。
看到是曹貴妃,曹仙娥、李公公都不由神情一變,曹仙娥暗呼糟糕:“姐姐,你可千萬別壞事!”
她忙上前行禮:“姐姐,您怎麼來了?”
曹貴妃冷哼一聲,抬頭望著曹仙娥身後緊閉的冰庫大門,眉頭輕蹙,道:“姑姑帶金刀駙馬到冰庫里干什麼?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出來?”
曹仙娥一陣為難,猶豫著是否該告訴她?
見她猶豫不決,曹貴妃也不再說,當即走向冰庫大門。李公公忙攔住了她,道:“貴妃娘娘,您不能進去。太後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進!”
“本宮偏要進呢?”曹貴妃一瞪眼,冷冷的道:“狗奴才,憑你也敢攔本宮,滾開!”
李公公站著不動,凜然道:“貴妃娘娘,如果您真的要進去,那就先殺了奴才!”
曹貴妃大怒,叫道:“來人,把這狗奴才拉開!”
聽到命令,東華宮的兩個太監毫不猶豫,連忙上來,一左一右地架住李公公,欲將他架到一邊去。
然而,李公公站立著如同山岳一般,紋絲不動,任憑兩個太監如何的使力,動也不動。
但見兩個東華宮的太監口中嘿嘿有聲,都使上吃奶的力氣了,也未挪動李公公分毫,兩個太監滿臉漲的通紅,無能為力。
曹貴妃神情一變,仔細地上下打量了李公公幾眼。沒想到這個李公公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過去竟然沒有察覺。
眼見兩個太監奈何不了他,她當即又命手下的太監全上。
一時間,五個大小太監圍到了李公公的四周,拉胳膊抬腿。
然而,即是東華宮的五個太監全上,李公公依然不動如山,站在那如同一座山峰似的,任由東華宮的五個太監使出全身的力氣,就是不能挪動他分毫。
曹貴妃震驚了,這才意識到這個李公公是個高手,憑她手下的五個普通太監是不可能挪開的。當即呼喝一聲:“你們都退開!”
得此命令,五個太監忙都退到了一邊,每個人都氣喘吁吁,累出了一身的汗。
曹仙娥也是吃驚無比,雖說曹貴妃手下的五個太監是普通人,但五個人加在一起的力量也不少,竟不能令李公公挪動分毫,這位李公公的功力修為至少也是天武層次的武者,怕是更高。
曹貴妃訝異地打量著李公公,道:“原來李公公深藏不露,過去本宮倒是看走了眼!”
李公公淡然一笑,身形挺得筆直,一改之前卑躬屈膝的奴才模樣,整個人的氣勢為之一變,道:“奴才身負武功,但在皇宮大內,並無用武之地,太後娘娘也用不著奴才對他人動武,貴妃娘娘不知道奴才會武功,並不奇怪!”
曹貴妃冷哼一聲:“即是你武功再高,也只是一個奴才,怎麼?難道你敢對本宮無禮嗎?”
李公公神色一凜,躬身道:“奴才不敢!如若貴妃娘娘真要闖進去,就請貴妃娘娘先殺了奴才,奴才決不還手!”
“該死的奴才!反了你!”
曹貴妃怒不可遏,喝道:“當本宮不敢殺你是嗎?本宮現在就殺了你!”
說著,一回身,右手一探,嗆啷一聲!
寒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