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外傳進敲門聲,在柳玉的示意下,郭承燕推門而入。
“玉姐,您一個晚上都沒睡嗎?”郭承燕看到柳玉一臉疲態,關心地問道。
“哦?”
經她提醒柳玉看了下時間,這才發現已經早上四點半,窗外已經透進絲絲白光。
自昨天早上從日本回來到現在,柳玉一秒鍾都沒休息過。
“玉姐,既然已經發生了別為這事煩惱了。那小崽子我們可以派人去美國給他弄回來,只要有錢這事情不難辦。”
“哎……算了!”柳玉嘆了口氣,“由他去吧!讓小明去美國或許並不是一件壞事,就讓那孩子在那好好生活,我們就不要打擾他了。”
“這樣好嗎?”郭承燕對柳玉的這個決定感到不解,“斬草不除根,我怕……”
“行了,我想過了,這事先放下,我問你個事?”
“您說。”
“現在孤兒院一共有多少奴隸。”
“六十二只。”郭承燕給她報了個數,“成年奴三十五只,童奴二十七只。”
“那批成年奴訓練地怎麼樣了?”
“二十七只已經訓練完成,訂單都到了正准備出售,還有八只現在還在訓練。”
“取消所有成年奴短期訂單,那八只也要抓緊訓練,我全部都要。”
“是!”
“小燕,你跟我多久了?”
“呃……”郭承燕想一會兒,“那天您從夜總會找到我一直到現在……五年多了。您問這個做什麼?”
“五年了,好快啊!”柳玉給自己點了根煙,“這五年你做得很好,我對你的能力和業績很滿意,所以我決定交給你三個重任。”
“三個重任?”
“第一、把孤兒院這邊的事情交由你來全權負責。”
“全權負責?玉姐您這是……”郭承燕對這句話感到不解,這幾年雖然名義上也是由她全權負責孤兒院的事,但在許多關鍵問題是還是由柳玉親自把關,而自己更像是她的代理人和執行者。
“我想了一個晚上,夏家的根本在於他們的生意。如果不能掌控夏家產業,我在那大宅子里再怎麼努力最終都是白費,所以今後我的主要精力會放在夏家和他們的生意上。孤兒院的事務我想你已經完全有能力挑起這個擔子。第二就是海外生意,日本那邊我已經幫你鋪好路子,今後也交由你來全權負責,大小事務你來做決定就行,我就不會親自出面了。近期日本那邊會派兩個女王過來給我們做指導,同事我們也要挑選一批姑娘去日本接受她們的訓練,你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好。”
“您放心。那第三件事是……”
“霞明路那邊我們現在一共有七家發廊,這幾年其實那些小姐賺到的錢我們並沒有分到多少,而且還倒貼了不少錢,但我還是留著她們你知道為什麼嗎?”
“玉姐您說。”
“我就是霞明路出來,你母親秀姐當年也是在霞明路起家的,那里是我們的根本,沒有霞明路就沒有我們現在的一切。現在我把那七家發廊全部交給你,你所要做的就是從那些小姐中挑選一批聰明、能干並且忠心的,帶回來好好培養,使她們成為我們的骨干,壯大我們的力量。”
“我明白了!”郭承燕煥然大悟,此時她終於知道柳玉為什麼能夠一步步走到今天——她的高度是自己永遠都無法企及的。
“你有這個信心做好這些事嗎?”
“玉姐……我……我有信心!”
郭承燕咬了咬牙,答應了下來。
對於柳玉的這個決定郭承燕既興奮又擔憂,興奮的是如今自己終有有了實權可以大膽做自己想做的事了,但同時擔心的是這個擔子太過沉重,自己真正進入這個圈子總共才五年時間,她對自己能否完成柳玉的重托感到些許擔憂。
在孤兒院睡了一覺,起床時已經十點半了。
隨便吃點東西柳玉便馬不停蹄趕回家,立刻著手夏家人事的全面整頓工作。
兩個星期之後,除幾名柳玉特別親信,其余所有男女傭人及夏府工作人員全部遭到解聘,由孤兒院送來的三十五只成年奴隸和十名女王擔任傭人及管傭。
三十五只奴隸每五只一組分成七組分由七個親信管傭負責管理,七名管傭之上對兩名主管傭負責,除夏含章及夏嫣的生活由柳玉親自管理外,兩名主管傭在柳玉授權下全面負責府內外大小事務。
七名管傭每天向主管傭匯報當日工作,兩名主管傭每周向柳玉匯報一次,通過這種三級管理制度確保對夏府內外一切事務的完全掌控。
當天晚上,夏含章住的那個偏院小花園內。
花園外按照她的意思已經豎起了一道厚厚的高牆,門口安排了她的親信二十四小時值班站崗,確保沒有任何一個閒雜人員能夠進入。
十多名管傭隊列整齊地站在花園外,她們身後跪著三十多名奴隸傭人,在她們面前便是那道高高的大鐵門。
“姑娘們!”
柳玉站在鐵門前給她們訓話,“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們夏府正式人員了。府內一切大小事務今後就拜托各位多多用心,你們要把這里當成是你們自己的家,把自己當做是這里的主人一樣去好好經營,好好打理。你們身後的傭人就是你們的工具,你們要好好使用它們,把它們當做你們的手足,充分發揮它們的價值。今後還會不斷有傭人送來供你們驅使,你們所要做的就是做好你們分內的事情,記住你們的職責,該做的是盡心去做,不該做的什麼都不要管。當然,在此我也要提一點要求,這也是我對你們唯一的要求——我是夏家唯一的主人,在這個家里我的話永遠是對的。我讓你們做的事,無論是什麼都必須盡心完成。沒有我的命令,不管是誰,包括老爺和小姐的話都不准遵從,否則一律以抗命罪與傭人同處。至於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我想在仁愛應該有人教過你們,或許你們也都見識過,不需要我多說。”
“是!誓死效忠玉管家!”
眾人皆已散去,柳玉面對著那道黝黑的大鐵門駐足良久。
一番感慨過後柳玉伸手推開了鐵門邁步走進了花園。
這里曾是她居住過的地方,曾經這里種滿了她最喜歡的百合。
春天,鮮花綻放的時刻,沐浴著明媚的陽光,碧水倒映這斑斕花朵,微風拂過掃過片片花叢,將花香帶到了花園的每一個角落,引得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
那時的柳玉經常獨自坐在花叢中的搖籃椅中,沉浸在花香中,享受著微風吹過時搖籃隨著輕輕晃動帶來的陣陣愜意。
而如今,嚴寒中殘從凋敝、綠水枯竭、荒草叢生、鼠蟻橫行,曾經欣欣向榮的生命氣息早已煙消雲散。
呼嘯的寒風中,一片凋零腐敗的殘破景象,一棟破敗的木屋孤零零地站立在花園正中央,靜靜地等待著死亡。
推開木門,一股濃重的中藥夾雜著尿騷味以及爛木頭的腐臭味撲鼻而來,嗆得柳玉後退了兩步半天喘不過起來。
屋里亮著微弱的燈光,夏含章靜靜地躺在床上。
他醒著,聽見開門的聲音立刻用一種急迫的心情努力翻過身來將頭轉向大門的方向。
“主……主……”看到進門的是久未謀面的柳玉,夏含章半張著的嘴里顫悠悠吐出幾個字卻始終沒法把想說的話念全。
“你……你……你來……了……”柳玉走到床邊,靜靜地看著床上向自己伸出雙手瑟瑟發抖的夏含章一言不發。
“你……你去……你去……哪……了……”
“藥……我要……要……藥……”
“我……我……難受……受……”
“求……求……你……給我……我……藥……”
“你難受?你想要藥?告訴我,多久沒喝藥了?”
“兩……兩……星期……”
“哼!兩星期,兩星期沒喝藥難受嗎?”
“難……難受……”
“怎麼難受?”
“全身……癢……胸疼……頭……暈……沒……沒力氣……”
“知道為什麼兩星期不給你喝藥嗎?因為我生氣了,你做了讓我不開心的事。”
柳玉面無表情,幽幽地說道,“是你讓人送孩子們出國的吧?我知道你這是為了孩子好,我不怪你,但是我不喜歡你瞞著我做這些事,不管你是不是這個家的主人你都只是我的奴隸,我才是你的主人。未經我的允許偷偷做我不喜歡的事你還有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里嗎?”
“我不給你喝藥也是為了你好,我只是要給你一個懺悔的機會,讓你自己好好想想哪里做錯了?自己到底干了哪些壞事?應該怎麼補救?今後應該怎麼做?”
“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我……我知……道……”
“告訴我!”
“我……我偷……偷偷……做了……主人不高興……的……事……我……以後……再……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原諒……諒……”
“大聲點!”
“我……我偷偷……做了……主人不高興……的……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原諒……”夏含章費勁全身所有力氣喊出了這句話後,一口氣堵在他的喉嚨里半天吐不出來,只得“呼呼”喘著粗氣像一只掙扎在死亡邊緣的病老動物。
“原諒你?我現在還在生氣,我還不想原諒你,我還沒看到你真心的懺悔。”
“奴……奴才……錯了……奴才……再……再也……不敢……了,求……求……”
“求我是嗎?你這下賤的東西,偷偷背著我干那些蠢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求我,沒想過你要付出這些代價。小明和小嫣也是我的孩子,我會好好疼他們的,你怎麼會想到送他們出去呢?不過你知道嗎,小嫣是個好孩子,她最終還是決定留在我的身邊。你放心,改天我會帶她來看你的。”
“嫣……小嫣……”夏含章眼角邊默默流下兩滴淚水,語氣中含著悲愴的哭泣。
“不過你這下賤的東西,你是我的奴隸,做主人的怎麼會忍心看著你受罪呢?只要你真心認錯,主人還是會疼你的。你想喝藥是嗎?”
“是……是……求主……主人……”聽見有藥喝,夏含章一掃剛才垂死掙扎的摸樣變得興奮了起來。
“可憐的賤骨頭!”
柳玉咒罵了一聲,“等著,主人喂你藥喝!”
說罷,柳玉直立站著,慢慢撫起裙邊。
薄薄的褲襪覆蓋著她美麗的小肚和修長的美腿,隱隱約約顯現著小內褲上那色彩斑斕的花紋。
僅僅只是這個小小動作柳玉立刻注意到夏含章的下體卻早已像一頂帳篷般隆了起來。
柳玉彎下腰,將褲襪退到了小腿處,稍稍張開兩腿蹲了下去。
撥開緊緊勒著襠部那細細一條內褲小縫,那濃密陰毛下如花蕊般閃著潤澤光芒的聖物一覽無余展現了出來。
“賤東西,難道還等著主人把藥送到你的嘴邊嗎?”
“主……主……主人……”這小小花蕊似乎瞬間給夏含章身上注入了力量,迫使他伸出顫悠悠的雙手硬撐著從床上翻起,伸長了舌頭將頭朝著聖洞的方向探去。
可不曾想重心一個穩只聽得啪啦一聲巨響整個人連帶著被鋪枕頭翻滾到了地上。
重重的摔落似乎並沒有給他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翻滾在地的夏含章依舊掙扎著翻了個身,雙手撐地朝著柳玉胯下爬去。
“聖……聖……聖水……”夏含章張大了嘴激動地叫喊著,口中潺潺而出的唾液如一條小溪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沿著它行動的方向劃出一條細細白线。
終於,在它的努力之下,夏含章的頭漸漸靠近了柳玉的聖洞。
就在它把頭鑽進她胯下的一瞬間,“呲”地一聲,一股清冽的熱泉自聖洞內噴涌而出,呆著滾滾熱氣射在了夏含章臉上,伴隨著四濺的水花灑落在周圍,很快便在地上形成一片清澈的水窪,倒映著夏含章那蒼老而飢渴的臉龐。
夏含章口中發著野獸般的低嚎用力翻了個身將頭探了過去,聖泉准確射入了它那圓張著的口腔之內,只聽得“咕嚕咕嚕”的流水聲,伴著夏含章咽喉的起伏波動,聖水一滴不剩地順著它的喉管注入了體內。
終於,聖泉的力道開始減弱,由急速噴射變成涓涓細流,最後只剩下滴滴聖水如鍾乳石上的水滴一般隨著柳玉身體的抖動而脫離了那些美麗聖潔的花瓣掉落進了夏含章的口中。
“舔干淨了!”
“是!是!”
注入聖水的夏含章身上瞬間有了無窮的力量,說話順暢了許多,動作也變得迅捷了起來。
它一個抬頭探到了柳玉那早已完全張開的花瓣,一改之前僵硬之狀,舌頭變得如靈蛇般靈活自如,舌尖輕觸花瓣,在陰唇縫隙內來回掃動,發出了“索拉!索拉!”
的急促吮吸聲。
突然,“梭”得一聲細響,一股膠狀物自柳玉聖洞內順著下含章嘴里的力道被吸了出來,直接吸進了它的嘴里,那卻是一股粘稠如膠的經血。
原本散發在地方的尿騷味立刻被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覆蓋,而夏含章此時似乎更加興奮,嘴里咀嚼著那塊經血一掃剛才垂死頹廢之狀,兩眼泛光似乎瞬間年輕了二十歲。
“哼哼!主人特別賞賜你啊!”柳玉站起身來,看著已經被經血打紅了半邊臉的夏含章發出了鄙夷的笑聲。
“舒服嗎?”
“舒服……舒服……”欲求不滿的夏含章翻身伏地,將頭埋在了地上繼續舔舐撒落在地方的聖水可依舊不忘回答柳玉的問話。
“賤骨頭!”柳玉一抬腳,重重踩在了夏含章的頭上。
“你要乖,要聽話,主人才會賞給你藥喝。”
“是!是!奴才聽話,奴才什麼都聽主人的!”
喝完聖水的夏含章恢復了力氣,伏跪在柳玉面前將頭埋在了她的鞋面仔細替柳玉舔去粘在鞋子上的聖水。
“好了,吃飽喝足有力氣了,現在該乖乖聽話做事了。”柳玉輕輕一抬腳將夏含章的頭抬了起來,“你乖不乖啊?”
“乖!奴才乖!奴才聽主人的!”
“恩!這才是主人的乖奴兒。”
柳玉一揮手朝著門外喊了一聲,“進來吧!”
房門應聲而開,一個女管傭手持一台黑色機器走了進來,看著跪在地上如賤狗一般的夏含章露出了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