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夏明斜身靠坐在床上,側著頭望著窗外。
一輪明月懸掛在靜默的夜空中顯得極為耀眼,透過窗台投射出一條細長的白色光影,一直延伸到床邊。
百無聊賴之下,夏明取出一根煙點著,含在嘴里猛吸了幾口,辛辣的煙味嗆得他喉嚨苦痛,連著咳嗽了好一會兒,這才無奈得將煙掐滅。
夏明原本並不抽煙,只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抽上幾口作為緩解。
自從一個多月前回來至今,這個原本再不能熟悉的地方卻始終帶給自己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陌生感。
山莊、別墅,里外的一切,包括這個自己從小生長到大的房間,與多年前自己離開時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但是自從跨進家里的那一刻起,一切似乎又都不一樣了,夏明也說不上哪里不對,只是感覺氣氛中有一種讓自己很不舒服的東西存在,但最後只得用爺爺的死來解釋這一切。
夏明的家族在當地顯赫一時,曾經營著龐大的產業,可謂富可敵國。
後來由於世道衰敗、國難艱難,家世曾一度沒落。
經過祖輩的努力總算是有所復興,如今仍經營著一片廣闊的農莊和兩座礦山,在海外也仍然保持部分生意。
家里所住的那棟猶如城堡一樣的山莊據說是從太爺爺那輩建造的,到他這輩已經傳了四代。
夏明的爺爺、父親都是家里單傳獨苗,據說生父親的時候奶奶因難產去世,此後爺爺便一直未再婚。
夏明兩歲那年,父母也因為一場災難雙雙過世,他還有一個姐姐夏嫣。
七歲那年,爺爺把夏明送到了美國,沒想到一走就是十年,因此對家里的情況並無太多了解。此次重回故里,竟是因為得到爺爺的死訊。
到家那天,在家門口迎接他的只有一個中年女人。
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一米七的個頭,長發披肩、皮膚白皙、面容嬌美,一身黑色正裝把她的身材襯托地修長纖細,特別是腳上穿著的那雙黑色高跟皮鞋更顯得其高挑秀美。
“夏明二少爺,您可算回來了!”女人朝他稍稍鞠了一個躬。
“你是……玉姐?”
“是啊,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二少爺還記得我。”
“是啊,好久不見了玉姐。”
“二少爺你長大了,再也不是當初在我腳下打轉的孩子了。”玉姐上下仔細打量著夏明,飽含深情地說。
玉姐是家里的管家,夏明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到家里來的,只是記得小時候她經常帶著自己玩,那時的玉姐就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給了夏明很多的溫暖與關懷。
算起來她現在應該有三十五、六歲了,可是看上去卻要比實際年齡小好多。
“我爺爺他……”
“先進去再說吧!”管家招呼兩個下人幫夏明搬了行李,領著他進了屋。
整個一樓大廳顯得空蕩蕩的,原本放置著的家具擺設之類都以全數撤去,只留下正對大門的廳牆處掛著一副爺爺的靈像,從旁邊懸掛著的白布條來看這里曾被設成一個靈堂,只是現在一切皆以物是人非,只給人留下無盡惆悵。
“他是怎麼死的?”
“從去年開始,老爺的身體就變得很不好,一直在吃藥。兩個月前,老爺突然一病不起,沒多久便走了,醫生說是心肌梗塞。”
“心肌梗塞?”管家語焉不詳,夏明感到些許疑惑,“他從來沒有過這種病,我走時他的身體還很健康,怎麼會突然就心肌梗塞?”
“醫生說他年齡大了,加上平時處理事情太多,勞累過度,所以才會突發心肌梗塞。”
管家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老爺走得急,我們也感到很突然,今天正好是他的頭七,我們這才叫您回來。”
“什麼?頭七?過了這麼久你們才通知我……”
“二少爺,這也是老爺的臨終遺言,他說不可打擾您的學業,所以我們就……後來我們也是覺得這樣瞞著您不好,才跟你報了信。而這次找您回來還有一件事,就是關於老爺的遺產繼承問題,如果可以的話,我馬上叫張律師晚上到家里來與您談,您看……”
“叫他晚上過來吧,對了我姐呢?”夏明這才發現他姐夏嫣一直都沒出現。
夏嫣比夏明大三歲,夏明出國後爺爺一直帶在身邊,聽說一直在負責家族生意。
記得小時候夏嫣性格開朗外向,而夏明稍顯內向靦腆,故兩人平時也較少交流,自從夏明出國後就更少聯系。
回家至今一直沒有見到姐姐人影,這讓他感到些許不尋常。
“大小姐本想等您回來,因為國外生意上一些緊急情況急著出去處理,所以吩咐我在家迎接您,他說如果有問題您可以給他打電話。”
還沒等夏明有所表示,玉姐便已經掏出了手機遞給夏明。
“不用了,有時間再說吧!”
夏明得到爺爺死訊後姐姐曾給他打過一次電話,大致向他說明父親死因,基本與剛才玉姐家所說無二,所以此時也就沒有太過深究。
回房間收拾了東西,夏明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玉姐已經幫他准備好了所需的物品辦了場頭七祭拜儀式。
晚飯後,處理遺產問題的張律師應約前來,根據夏明爺爺遺囑所列,其全部財產,包括不動產與股票在內皆由其姐弟倆按四六比例分,其名下公司也由夏明與夏嫣共同經營。
財產公證書上,夏嫣已經做了簽字,夏明瀏覽了一遍沒發現什麼問題,也沒有提出什麼異議,提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算是把遺產這件事做了了結。
第二天一早起床,已經有一個年輕的男傭人為他准備好了洗漱,接著很快便把一頓豐盛的早餐送到他的房間,一問之下才知道是管家一早便已吩咐他准備好的。
看著個陌生的下人,夏明突然想起自己記憶中離家前家里的那些下人如今一個都沒看見,從昨天到現在看到的全部都是生面孔。
問了面前這個下人一些家里的情況,下人突然變得神情緊張、表情嚴肅,半天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直到後來直接低著頭跑開了。
夏明以為他是新來的不了解情況,也沒有在意。
吃過早飯下樓來後,昨晚還設在大廳的靈堂與爺爺的照片已經被撤去了,家里又恢復了往常的摸樣,正在一樓指揮下人做事的玉姐看見夏明下樓來連忙迎了上來。
“早啊,二少爺!”
“嗯!早!”
“昨晚休息得還好嗎?”
“還行,謝謝你,玉姐。”
“您看您,客氣啥!”
玉姐朝他莞爾一笑,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來做就好了!”
下了樓,夏明朝客廳走去。
客廳里,幾個下人正在收拾東西。
“二少爺,早!”下人們發現夏明出現在了客廳門口,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朝他鞠躬,一個個顯得彬彬有禮,訓練有素。
“恩,早上好!”
下人們打過招呼,拾起手中的活繼續忙了起來。
今天是夏明回來的第一天早上,面對這個闊別已久的家庭,夏明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這里的一草一木,一梁一瓦都與他記憶中的一摸一樣,幾乎沒有太多的變化。
陌生的是此時此刻,一切都已物是人非,爺爺已經過時,姐姐至今未露面,除了玉姐,眼前的所有的人對於夏明都是陌生的。
逛了幾圈,夏明發現整個家里幾十號下人幾乎全部都是中年男性,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個表情嚴肅、沉默寡言,似乎相互之間也總是保持著一種陌生和距離,除了見到夏明出於禮節性打個招呼,所有人都只是在默默地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
只有極少數幾個年輕女人似乎地位比他們更高一些,在指揮他們做事情。
回到客廳中,夏明給自己衝了杯咖啡,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便喊過一邊的一個下人。
“你叫什麼名字?”
“阿……阿狗……”這個叫阿狗的年輕男傭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樣貌清秀,臉色蒼白,面對夏明顯然感到緊張,說話也顯得結結巴巴。
“阿狗?”夏明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追問下去。他知道在偏遠山村很多父母會給自己的小孩起這些奇怪的名字以保求孩子平安。
“你來這里多久了?”
“我……我……”
“沒關系,不用緊張!”
“我……三……三年……”
“三年了,那挺長的,之前是做什麼的?”
“我……我……”夏明突然發覺這個下人神情緊張,滿臉冒汗,似乎他在追問他一些了不得的大事似地,突然,下人朝他鞠了個躬:“少爺,我去做事了……”便匆匆跑開了。
之後夏明又找了另外兩個下人聊天,幾乎也都是這個樣子,說不了兩句話就跑了。
他感覺自己這樣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可能是自己剛回來下人對自己都還陌生,所以便沒有在繼續找人聊下去。
之後半年,夏明開始慢慢接手家族企業的管理,並重新開始適應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家。
從小失去母親的夏明對於那種散發著母愛光輝的溫柔女人有著一種天生的親近感,玉姐身上所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質漸漸吸引了他,使得夏明無法不對她投去十分的注意力。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開始對玉姐有了全新的認識,再也不是當初印象中那個溫柔的大姐姐。
在這個家里,一眾下人對他這個主人除了生活禮貌上的尊敬和生活上的照顧之外,並沒有過多遵循他的命令,好像在他們眼里夏明只是來家里做客的客人一般。
相反,玉姐的話對於他們卻有更強的權威性,無一不全力遵從,幾乎連一些小事也必須得等到玉姐親自開口下人們才敢動手去做,他這個名義上的主人已形同虛設,很多事還須得征得玉姐同意。
玉姐行事謹慎、認真、果斷,把家里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井然有序,打理得緊緊有條,整個山莊幾十號人在她的指揮下如同一部運行良好的機器,而玉姐幾乎就是這部機器的總控制中心,慢慢地,這使得內向的夏明不自覺的對她產生了一種依賴感,家里的大小事情他總是會征求過玉姐的意見後才能得以施行,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哪些下人們對夏明的命令並不領情,這種情況雖說顯得無奈,時間一長夏明也只得漸漸接受。
玉姐的出現,重新勾起夏明隱藏在心低一個特殊癖好。
那是剛回家不久。
剛剛接手家族事業,毫無經驗的夏明對生意上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多虧玉姐在旁指點,加上自己生來聰明,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處理生意上的事也漸漸變得得心應手了。
玉姐雖說只是家里的管家,卻對自己家族事業極為了解,而且頗有生意頭腦,每每有不決事情與之商討,玉姐都能給夏明很好的建議而能得到很好的效果。
時間一長,對於性格猶豫的夏明來說,往往玉姐給的建議他都會嚴格遵辦,一般不會自己再做權衡,潛意識里,他對玉姐的依賴性似乎開始加深。
那天晚上,已經過了一點,因為一些生意上的事無法解決,卡在心里使得夏明一直無法入眠,本想去找玉姐商議,但想到已入深夜,大家估計都已經睡了,此時再去打擾恐怕不好,之得作罷。
於是坐在床上點了根煙抽了幾口,實在是閒極無聊,便打算到樓下花園走走,舒緩一下壓抑的心情。
入夜有點涼,便隨便披了件大衣,推門走出房間。
走到房門外那走廊的時候,正好看到走廊對面玉姐房間還亮著燈,房門沒有關好,留下一道虛掩的門縫。
門縫里穿透而出的一道窄窄的燈光在當時那漆黑的環境下顯得極為顯眼。
夏明的房間就設在二樓,隔著一個環形的的天井走廊與玉姐的房間正面相對,所以一出門就可以開到她的房間。
“這麼晚了,玉姐還沒睡?”一陣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夏明輕手輕腳朝玉姐房間那邊走去,想看看玉姐在做什麼。
走到玉姐房門口,還未往里看,隔著拿到沒關好的門,夏明似乎聽到房內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那聲音正是玉姐的。
聽此聲音,夏明連忙把頭湊到了門邊去,透過門縫往里張望。
這一看不要緊,里邊正上演這讓夏明猛的心潮澎湃的一幕。
之間玉姐正斜躺在沙發上,全身赤裸,那玲瓏浮凸的身材和雪白無暇的肌膚在淺淺燈光的照映下猶如一尊玉雕的裸體美人,閃現這清澈透亮的光芒。
玉姐一只手附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大腿根處不住抖動這,雖看不清具體細節,但夏明已經知道她在做什麼。
只見玉姐渾身顫抖,明眸微閉,丹唇虛張,嘴里發出“啊!啊!”
輕微呻吟,握在乳房上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輕輕撫摸,卻突然間變得動作變得愈發劇烈,好似要將自己乳房撕破了一半,整只手深深陷入了自己的皮膚中,於此響應私處的那之後也發了瘋似的猛烈抽動,遠在門外的夏明都能夠清楚地聽到肌膚摩擦發出的“梭梭”聲。
“啊!啊!”玉姐的聲音變得急促了起來,微張著的嘴角邊流出一絲透明的唾液,沿著臉頰滴落在了沙發上。
突然,玉姐動作變得輕緩,身體開始慢慢靜止了下來,直到最後一動不動攤在沙發上,想一尊靜止的雕像。
此時夏明發現玉姐那只手已經移開了自己的私處,可以清楚看到,大腿根處那撮濃密的黑毛上附著著一層液體,借著燈光反射出銀色的光亮,如水銀般閃閃發亮。
過了許久,玉姐這才伸手抓起了丟在一旁的一件內褲,擦去了自己下體的那些淫體,然後順手把內褲一丟,起身朝房內浴室走去。
那一夜,夏明內心久久無法平靜,回到房間里,夏明下體始終保持著膨脹的狀態,那條肉棒一直支撐著自己欲望無法平息。
眼前的那一幕在夏明腦子中揮之不去,最後之得到衛生間通過打手槍讓自己平息了下來,直到凌晨四點這才讓自己進入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夏明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找下人詢問玉姐起床了沒。
得到下人回答說玉姐一大早就已經出去,連忙跑到玉姐房間門口,試了一下門把手居然發現房門未鎖。
這個發現使得他欣喜若狂,但還是得強壓住內心渴望,在門口徘徊了一陣子趁別人不注意一個側身閃了進去。
這還是他回來後第一次進入玉姐房間,房內彌漫著一股清香,收拾地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夏明知道玉姐從來不讓下人進入自己的房間,所以她的房子一直都是玉姐自己親自打掃。
最讓夏明欣喜的是,昨晚玉姐那件擦過自己下體的內褲,此時依然靜靜地躺在沙發角落。
夏明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抓起內褲塞進了自己懷里,匆匆離開了房間。
顫悠悠地捧著內褲,輕輕展開,內褲上那些液漬已經干透,略微發黃,用手輕輕一摸好似在內褲表面結了一層薄殼,干燥發硬沒什麼彈性。
把內褲移向面門,一股濃烈的騷味撲鼻而來,直鑽夏明鼻孔,很快便猶如細菌般傳遍的夏明全身,幻化成了一股莫名的欲火燒的夏明全身燥熱,下體止不住又一次膨脹了起來。
夏明狠狠地吮吸了幾口,那種熟悉的味道讓他久久回味,腦子里開始浮現出很久以前那些遺忘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