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衛生間,坐在坐便上,排出了在肛門里憋了半天的精液,看著那些精液,我的心里想:如果我是一個真正的女人,劉琛射在我身體里的這些精液能讓我懷孕多少次啊!
想到自己不能為心愛的男人孕育愛的結晶,生下後代,我的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惆悵。
吃完了晚飯,我告別了老媽,出來打的士回家,快到家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方鈞,我的心里沉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以前沒和劉琛好的時候,我對方鈞的愛一直是一心一意的,就象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愛一樣,幾天見不到他就想得不行,可是自從遇到劉琛以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天天就只想和劉琛在一起,只想著和他做愛,方鈞在我的心里已經漸漸失去了地位,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女人的水性楊花吧?
我現在竟然有一些害怕接到方鈞的電話,和他上床的念頭一點也提不起來。
接通了電話,方鈞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句:“我想你了,你來吧。”
然後就掛了電話,以前每次和他見面,我總是穿著性感的裙裝,刻意把自己打扮得美麗迷人,以博得他的夸獎為榮,可是現在,我的身上是男裝打扮,我卻連回家去換女裝的心情也提不起來了,想了一想,反正去了就是做愛,總要脫光了辦的,穿不穿女裝都一樣,於是我就讓的士司機直接開車去了方鈞的私宅。
看到我一身男裝走進了房間,方鈞的表情有些異樣,我發現了,忙解釋說:“今天我回我媽家了,呆了一天,剛剛才打算回家,就接到你的電話,人家想見你,也沒顧得上回家去換衣服,就直接過來了。”
方鈞聽了,說了聲:“是嗎。”
看到他好象有點不高興,我的心里也有點亂,想起自己畢竟和他好了一年多了,怎麼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
想到這里,我走到他面前,伸出雙臂,挽住他的脖頸,望著他的雙眼,微笑著說:“反正你一直是把我當成女人的,我脫光了就是一個女人,外衣穿什麼都一樣,你不是說過最喜歡看我光著身子嗎?我現在就脫光了給你看好不好?”
方鈞聽到我這樣說,不由一笑,伸手抱住了我的纖腰,在我的櫻唇上吻了一下,笑著說:“好久沒和你一起洗鴛鴦浴了,今天陪我洗一個,洗完了我帶你出去玩。”
說完,他的手就來解我的衣扣,我的臉飛上兩團紅暈,羞澀的望著他,雙手也替他解衣扣,我們兩個很快就脫得一絲不掛了,方鈞看著我白膩晶瑩,苗條高挑,性感迷人的裸體,他的呼吸有點快,他抱住了我的纖腰,把我的身子拉近他,再一次吻了我,然後,我們手拉著手,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方鈞的身子緊貼在我的身後,一雙手伸到前面,在我白膩苗條的身子上撫摩著,頭上噴出的水流衝刷著我們兩個人的身子,他胯下硬梆梆的陽具直挺挺的頂在我的屁股上,這使我又想起了從前,我和他洗鴛鴦浴的時候,這種時刻,我一定會把手伸到身後,握住他胯下的陽具,撫摩套弄,直到徹底燃燒起他的欲望,讓後一起去床上享受被他插入的快感,可是今天,我竟然對他的陰莖完全失去了興趣,我只是仰起頭,讓水流盡情的衝刷我的身體。
方鈞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握住了我胯下的男性象征,輕輕的撫摩,揉弄,他的雙手在我的雙腿之間,捏扯著我的陰莖,玩弄著我的陰囊,以前我的性器被他這樣玩弄,會很快的勃起,可是自從進了藍色月光夜總會以後,我加大了“乙烯雌酚”的服用量,現在陰莖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刺激也不會勃起了,不過這種自身的性器被男人撫摩的感覺還是令我覺得很刺激,我和劉琛做愛時,他是把我當成女人的,我的陽具隱藏在衛生巾里,根本就得不到愛撫,可是和方鈞就不同了,因為他知道我是,在他雞奸我的時候,他也特別喜歡撫摩套弄我的陰莖,他曾經說過:雞奸一個下身長著大雞巴的女人一般美麗苗條的男人,這種感覺令他刺激極了。
方鈞把我的陽具玩弄了半天,發現那東西沒有一點要勃起的跡象,他奇怪的在俯頭在我耳邊問:“你怎麼了?”
我紅了臉,有點難為情的說:“最近吃藥量比較大,很難起來了。”
方鈞聽了,雙手向上摸來,握住了我胸前那一對膩滑軟綿,渾圓高聳的乳房,我的雙乳被抓在他的大手掌中,已經是盈盈滿握,他抓著我的乳房揉弄著,說:“幾天不見,你的乳房是又大了不少,快成波霸了。”
洗完澡出來,我不想和他出去玩了,只想和他快點做完了事,於是就嬌笑著想拉他進臥室,沒想到他搖了搖頭,說:“別急,我先帶你出去玩。”
我心里實在是不想去,就說:“我今天沒穿女裝,咱們兩個男人,出去玩有什麼意思啊?這些天我好想你,好想做你的女人……來吧。”
在我這樣露骨的挑逗之下,方鈞還是不為所動,他微微一笑,伸手一指客廳里一只皮箱,說:“這次我去B市開會,特意給你買了些女裝,你看看喜不喜歡。”
我這才想起,前幾天他給我打過電話,說在外地開會呢,我當時正和劉琛在一起,沒心情和他多說,簡單應付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然後就忘到了腦後,也沒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看來他一定是今天才回來的。
我勉強的笑了笑,嬌嗔的甩脫了他的手,走過去打開了那個皮箱,箱子里全是名牌女裝,夏奈爾女裝、迪奧v領的卡馬萊晚禮裙、卡爾文克萊恩泳衣、內衣、Colette高跟女鞋和一些女式的首飾。
我看了有些發暈,沒想到方鈞會給我買這麼多名牌,他的這一片誠心使我的心受到了觸動,想起自己剛才對他的冷淡,我的心里有些內疚,他畢竟是我曾經最愛的男人,我不能遺忘那段感情。
方鈞在一邊穿起了衣服,對我說:“你挑一件晚裙,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衣著要莊重些。”
我的目光落到皮箱里那件迪奧v領的卡馬萊晚禮裙上,性感的女裝又勾起了我心中的女性情愫,我的心里立刻就有了一種要穿上它的衝動,我選了一個沒有肩帶的文胸,戴在胸前,又穿上一條白色繡花蕾絲三角褲,然後穿上了那件晚禮裙,我的臉天天都修飾,不用化妝就已經是美麗動人,只是把頭發整理了一下,將秀發束成松馬尾,逆時針旋轉,提起秀發,使秀發形成發環,用長發夾將整個發環夾穩,盤成一個法式卷髻,然後穿上一雙Colette的高跟系帶涼鞋。
鞋是黑色閃光皮革的,上面有珠管的裝飾,前邊露趾。
方均穿好了衣服,站在一邊欣賞著我,我的卷髻優雅的盤在腦後,雪白的瓜子臉雖然未施鉛華,卻是素面如花,美麗動人,我身上的這件晚裙是黑色的,沒有吊帶,白膩光潔,單薄圓秀的肩頭完全露出來,白膩光滑的後背裸了大半,留心的話,還可以看到貼身戴的沒有肩帶的胸罩。
晚裙的下擺剛好蓋過膝蓋,下面露出兩條白膩晶瑩,圓潤如藕,筆直纖挺,又細又長的小腿,腳下的系帶高跟鞋也是黑色的,露出白嫩的腳趾、腳跟和腳背,就象一位氣質高貴的美麗少婦。
我以前經常打扮成上流女士,陪著方鈞出入高級酒會,對應付這種場面還是有經驗的,為了襯這件衣服,我又挑了一條白色的珍珠項鏈和一對紅寶石耳環。
外面再披上一件白色的圍脖。
我們下了樓,上了方鈞的別克,方均親自開車,一直開到市內一家新開的超級豪華的大酒店門前,下車後,門口侍應生為我們打開大門,我們穿過人來人往的大廳向里面走去,對於自己女裝形象的自信,使我腳下信心滿滿的邁著輕盈的步子,迎接周圍人們艷羨的目光。
進到升降電梯里面,一起乘電梯的還有幾對男女,看到那幾個男人的目光都在有意無意的偷看我,我故意輕輕轉動著身體,對著他們展示我那白膩晶瑩,渾圓秀美的肩頭、高聳的胸峰、白滑的嫩背,我注意到了那幾個女人臉上的氣惱神情,不由得心里好笑,暗自得意。
方均帶我來的是一家只有VIP才能參加的超級俱樂部,如果不著盛裝是不能進入的。
坐在大廳里,我身上黑色的晚禮服、露出的白膩晶瑩的肩胸顯得十分搶眼。
在穹頂朦朧的吊燈燈光下,我裸露出的肩膀、雙臂,後背看上去是那麼的白膩誘人。
吃著法國料理,喝著香檳,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種身為上流貴婦的虛榮。
“這幾天你去哪里開會了?是什麼會?”
我好奇的問方鈞,方鈞皺了皺眉頭,說道:“上面傳達來消息說,咱們市最近來了一批人,據說有日本XX組和X港黑社會的背景,要在本市大展手腳,開辟出一條國際販毒新路线,這幾天這伙人好象成立了一個什麼公司,看來就要開始運作了,我去X京開會,為的就是這個。”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里不由的想起了劉琛。
這時,大廳響起了輕揚的舞曲。
“來,咱們跳舞吧!”
方鈞站起來對我說,隨著探戈音樂的響起,周圍已經有不少手牽著手男女步入了舞池,開始翩翩起舞。
我微笑著,把一條白膩細長的手臂遞給方鈞,方均把我從座位上拉起來,帶著我走下舞池。
我貼著方均的胸膛,踩著舞步,被方鈞帶著起舞,方均踩著音樂的節拍,改變著方向,每次帶著我旋轉時,我下身的晚裙就會旋轉飄起,露出裙子里面白膩誘人的大腿,耳環也搖曳著。
我兩條白膩如藕,又細又長的小腿婷婷擺動,兩只穿著系帶高跟涼鞋的白嫩纖足踏著音樂的節拍輕盈的點地旋轉,就象一只輕盈的黑蝴蝶,盡情的展現著迷人的舞姿。
感受到方鈞摟住我嫩滑纖背的大手的熱度,我突然有一種似曾身歷的感覺,“以前我也曾象他一樣抱著女子起舞,可是現在,我卻做著一個女人,只能被男人抱著起舞……”我又想起了當年和馬茹談戀愛時,與她花前月下,曼舞輕盈的時光,那段日子真的是很令人懷念啊。
我沉浸在對往日的回憶之中,腳步不覺有點散亂,一不注意,我的背和旁邊一對舞者中的男士後背撞了一下,那個男人轉過身來,對我點了一下頭,說了聲“小姐,對不起!”
我注意到,他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視著我,我的臉微微有點熱,忙說了聲:“是我不小心,沒關系的。”
就被方鈞挽著離開了。
與那個陌生男人的身體接觸令我心里有些慌亂,又感覺有點刺激,和方鈞又跳了一會兒,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向他跳舞的那個方向瞟去,沒想到他也正在朝我這邊望,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觸到了一起,他又對著我微微一笑,我的臉微微有點紅,沒有理會他,而是扭開了頭,這時,我發現,方鈞正在望著我,臉色有些陰沉,不太好看,我的心里跳了一下,低下了頭,我知道,我必須收回花心。
一曲終了,我去了洗手間,在走廊里又遇見了那個男人,他看見了我,微笑著點了一下頭,我的心有些慌亂,低下頭,從他身邊快步走過,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在後面注視著我的背影,從洗手間出來,剛了幾步,我的心又跳了起來,原來他並沒有回大廳,此時正站在走廊上假裝在欣賞牆上的壁畫。
我知道他一定是在等我,我的心“怦怦”的直跳,正打算從他身後快速的通過,沒想到他轉過身來,站在了我的面前,望著我說:“小姐,我覺得您很面熟,咱們好象在哪里見過面吧?”
“有沒有搞錯?這麼老套也拿來泡妞?虧他說的出口!”
看到自己的女裝形象吸引了一位英俊的男士,我的心里忽然生出一種女性的虛榮感,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腳步,側過臉,望著他說:“是嗎?可是我並不覺得您很面熟啊?”
他笑了笑,說:“是嗎,也許是我記錯了,不過今天能遇到象您這樣美麗的小姐,我感到十分榮幸。”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名片夾,取出一張名片,遞了過來,說:“這是我的名片,不知道小姐的芳名能否見告?”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名片,瞄了一眼:泰德里拉國際有限公司董事:高天。
我當然不能告訴他我在藍色月樂夜總會坐台,坐台小姐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職業,我不想在他心目中留下壞印象。
我收起了名片,對他說:“我叫陳玉婷。”
高天聽了,望著我說:“今天和您的談話很愉快,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見面。”
我聽了他的話,心里有些慌亂,這時,他向外面望了一眼,對我說:“那邊那位先生是小姐您的……?”
我扭頭一看,發現方鈞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走廊的盡頭,正在向這邊觀望,我的心立刻慌亂起來,忙對高天說:“他是我先生,對不起,我得走了。”
說完,我急勿勿的向方鈞走了過去,可是方鈞沒等我走到他面前,就轉身先回去了。
從酒店回到方鈞私宅的一路上,方鈞的一只大手一直伸在我的裙子里,撫摩著我兩條白膩如脂,又光又滑,渾圓修長的大腿,還伸到我的三角褲里,去揉弄我的陰莖。
到了樓下,方鈞鎖好了車,一把就把我摟了過去,他的動作很粗暴,令我有點不適應。
他摟著我纖細的腰,邊走邊湊過來嗅我白膩光潔,幽香撩人的肩頭和粉頸,“開車開了這麼久,不累嗎?”
我溫柔地問他。
他笑了笑說:“不累。”
他的手滑到了我豐滿渾圓,挺結實的屁股上,輕輕揉弄著,從前我被他這樣撫摸時,心里立刻就會涌起要做他的女人,被他進入的欲望,可是今天,我卻沒有什麼感覺,只是故做陶醉的把苗條婀娜的身子靠在了他的胸前。
來到房間里。
方鈞二話不說,直接把我抱進了臥室,向床邊走去,一下把我扔在床上,兩把就把我身上的晚裙給扯了下去,裙裾也撕破了,我又氣又笑,半支起身子嗔道:“你干嗎呀?就急成這樣?”
他還是不說話,又一把扯掉了我胸前的文胸,我胸前那兩只白膩光潔,高聳豐挺的乳房跳了出來,顫顫巍巍挺立在胸前,他一把又把我重重的推倒在床上,把我下身的白色繡花三角褲也扒掉了。
單薄雪白的肩膀,雙峰白膩的酥胸,纖細的腰肢,潔白豐滿的嫩臀,雪白細長的雙腿……!
這就是我的身體,一個本來屬於男人的身體,可是現在卻充滿了女性的韻致。
方鈞伸出手,摸向我的下身,握住了我胯下那根雪白軟垂的陰莖,用力揉搓著,似乎想除掉我身上的這個男性的器官,下體陣陣的痛楚感覺讓我皺緊了眉頭。
“你這個淫蕩的小騷貨!本想讓你去體驗一下做貴婦的感覺,沒想到你進了那里之後,眼睛一直在盯著別的男人!”
方均一邊解脫著衣服,一邊盯著我冷冷的說。
我對剛才還十分溫柔的方均突然的變臉感到吃驚,我一邊呆呆的望著他,一邊回憶著適才在俱樂部里時我的行為,“和我跳舞跳得最熱烈的時候,你還對旁邊那個碰了你一下的男人大拋媚眼,更找機會和他勾勾搭搭,你已經有我來操你,還那麼渴望被別的男人操嗎?看來今天你必須得到教訓。”
方均一邊說著,一邊脫光了衣服,然後打開床頭櫃,從里面掏出一團背包帶,冷冷的盯著我。
“啊,我沒有啊……”我下意識地向床里面挪了挪,方均一下跳上床來,騎在了我的身上,“這個小浪貨!”
方均的雙手抓住了我兩只纖細雪白的手腕,把我兩條白膩細長的手臂按在了床上,猛的俯下頭,張口咬住了我白膩高聳的乳房正中那一點櫻桃,用力的咬了一口,乳頭部的劇痛令我失聲尖叫了起來,我疼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一雙秀目眼淚汪汪的望著他,雖然被他如此粗暴的對待,可是我心里沒有一點要反抗的念頭,“誰讓我和別的男人睡呢,我是罪有應得。”
想起了劉琛,我的心里更加覺得對不起方鈞。
方均用背包帶,把我的上半身緊緊的捆了幾圈,又把我面朝下按在床上,對著我吼道:“把手背過來。”
我聽了,默默的把兩條白膩細長的手臂背到了身後,他又用背包帶把我的兩只手也綁了起來。
在他捆綁我的過程中,我一直默默無言,任憑他的擺布。
緊緊勒在我胸脯上的背包帶把我胸前一對白膩光滑,渾圓高聳的乳房都勒得變了形。
方鈞盯著我雪白苗條的身子,粗暴的壓在了我柔膩光滑的身體上,吻住了我嫣紅的嘴唇,開始狂吻,同時,他的兩只手游走在我白膩光滑的身子上,掐著我雪白渾圓的肩,雪白細長的粉臂,抓握著我柔軟白膩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他的動作很粗魯,手勁很重,疼的我皺起了眉,我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對我下手這麼重,這時,方鈞的雙手抓著我胸前兩只白膩軟滑,高聳渾圓,在他的手中盈盈滿握的乳房用力的一掐,我本來還沉浸在雙乳被方鈞揉弄的快感中,猝不及防,疼的尖叫了一聲,花容失色。
方鈞一下子就把我兩條雪白細長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他的手指先插進了我的肛門,攪弄了幾下,隨即抽出手指,下身向前一挺,硬邦邦的陰莖抵在我的肛門上,向我體內頂來,這麼短短的一會,我的肛門里還沒有多少水,有些干澀,方鈞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把陰莖脹開我的肛門,強行塞了進來,肛門處一種撕裂般的劇痛令我尖叫了一聲,疼的幾乎掉下淚來,兩條雪白細長的大腿顫抖著,方鈞好象也看到了我的疼痛,他的陰莖插入的速度緩了緩,但沒有停下,仍慢慢的向我體內插了進來,我只能用力駑張開肛門,迎接他的陰莖的插入,以減緩疼痛,只一會,方鈞一根又粗又長的陰莖便已齊根插入了我的肛門中,他的陰莖鐵硬鐵硬的,撐得我的直腸滿滿的。
方鈞沒有立刻開始抽插,他抱著我兩條架在他肩上的雪白細長的大腿,用力親吻我纖秀勻美,白嫩細長的小腿,我白嫩光潔,又細又長的兩條小腿上很快布滿了紅紅的吻痕,方鈞的粗暴行為激發了我內心一種潛在的受虐欲望,我沒有反抗,只是任他所為,我的肛門里在他的蹂躪下很快沁出了大量愛液,變得滑滑的。
我的上身緊緊纏繞著繩索,雙手被綁在背後,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被高高的舉在空中,怎麼看都象是一個美麗苗條的女郎,已經被人牢牢捆住,正在被粗暴的施予強奸。
這是我第一次體驗到被男人捆綁強奸的感受,雖然心里有些不太適應,不過看到凌辱我的人是我的愛人方鈞,我也就不在乎了,而且我對女人被強暴的感受也有些好奇,這種身為女人,被男人強暴的體驗,可以使我更加深入的了解女人的心理,有助於使我做一個更真實的女人。
方鈞感覺到我的肛門里有水了,他放過了我的雙腿,雙手插到我的身下,抱住我纖細柔軟的柳腰,把我的腰托了起來,帶著我的白嫩渾圓的屁股也抬了起來,他長出了一口氣,一弓身,把插在我肛門中的陰莖向外一抽,整根抽出,只留下一個又大又圓的龜頭還塞在我體內,我的直腸里突然失去了充填物,變得空蕩蕩的,連我的心幾乎也空了,好難受,我呻吟了一聲,還沒等我從這種失落感中回味過來,方鈞的陰莖又猛的齊根頂入了我的體內,直頂到我的心口,我的直腸再度被脹滿,我尖叫了一聲,心幾乎懸到了嗓子眼,方鈞就這樣開始了大抽大頂,他又粗又長又硬又圓的陰莖象一根大棒槌,一下一下狠狠搗著我柔嫩的肛門,猛烈的摩擦著我嬌嫩的直腸內襞。
我對方鈞這種粗野的雞奸很不適應,雖然我的直腸里愛液已經很多了,但在他這樣的粗魯的抽插下,仍感到很疼,他平時跟我做愛時一向是很溫存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弄得我叫床配合他的心情也沒有了,我閉上眼睛,咬著牙忍著疼,不出聲,默默的讓他干,他長長硬硬粗粗的陰莖一下一下頂進我的身體,龜頭每次都幾乎頂到我的心口,他粗粗的陰莖脹得我的肛門緊緊的,我的肛門和直腸不斷被他粗大的陰莖撐開,充填,再撐開,再充填,我被他弄得快死了。
這時,方鈞的雙手放開我雪白細長的雙腿,抓住了我胸脯上兩只高高隆起渾圓的白嫩細滑的乳房,用力揉捻起來,他的陰莖仍飛快的抽插著我,胸前雙乳被方鈞粗暴掐捏和體內被瘋狂抽插的劇烈疼痛使我的身體幾乎要崩潰,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終於尖聲哀叫起來:“啊……好疼……我……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疼……啊啊……不要……,快住手……我不行了……”方鈞絲毫不理會我的哀叫,仍粗暴的掐我,干我,而被反綁住雙手的我,只能任由他來蹂躪,方鈞的一只手用力掐著我白膩軟綿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我的雙腿之間,抓住我胯下的陰莖,用力的揪扯,同時下身抽動個不停,我只能無助的哀叫著,盼著他快些結束。
我水汪汪的雙眼哀怨的望著方鈞,不知道他今天為什麼要這樣蹂躪我。
方鈞看到了我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由得怔了一下,用力掐著我乳房的手勁緩了下來,他下身的抽插也停了下來,他喘著氣,盯著我,冷冷的說:“這就是你和別的男人秋波暗送、勾勾搭搭的下場。”
聽了方鈞的話,我的心里有一種無比屈辱有感覺,這時,方鈞抓著我乳房的手又掐了起來,同時下身陰莖又瘋狂的在我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他沉浸在蹂躪我的快感之中,此時在我眼中,他已經變成了一只野獸,完全沒有了平日那個英俊溫存的方鈞的影子,房間里一直回響著我的哀叫聲,很快,我胯下那疲軟的陰莖在方鈞的揪扯下射出了精液。
整整半個小時後,他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叫了起來:“給你,給你,小騷貨,你還是男人嗎?為什麼我能在你的身體里射精?”
隨著他陰莖的一陣崩騰,一股股熱乎乎的液體射入了我的直腸深處,射完後,他的身體停止了動作,長出了一口氣,停了一會,把胯下陰莖從我的肛門里拔了出去,此時的我全身水淋淋的,都是汗水,渾身又酸又疼,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肛門已經麻木,也感覺不到還疼不疼。
正當我以為方鈞會放過我的時候,他又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推著我,一直把我推到書房里,讓我趴在書桌上,我只好順從他的意願,趴在了書桌上,他把我的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分開,用背包帶把我的兩只腳綁在了書桌兩邊的桌腿上,然後,他站在我的屁股後面,雙手按著我的屁股,挺著陽具,再一次插進了我的肛門,瘋狂的衝頂著我的身體。
方鈞不斷的把我綁成各種姿勢,蹂躪著、雞奸著我,最後一次,他把我的手和腳捆在了一起,在地毯上雞奸我,我知道,他很想繼續在我的體內射精,因為他曾經對我說過:能在男人的體內射精,是他做男人的最大樂趣。
可是,他已經射不出了,又在我體內衝擊了一百多下之後,他身子一歪,把陽具抽出了我的肛門,躺倒在了地毯上,停止了對我的凌辱,他喘著粗氣,一句話也不說,趴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過來解開了捆住我手腳的背包帶,把我抱回到床上,擁著我,愛撫著,輕輕親吻我的粉頰,紅唇,粉頸,玉肩,這才是從前的方鈞。
我朦朧地感受到他的愛撫,心里的委屈也漸漸消逝了,嬌慵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時,方鈞還沒醒,想起昨晚的事,我的身子還在隱隱作疼,心里想:他昨晚在我身上出了氣,過了一宿氣也該消了,我和他這對夫妻還要繼續做下去啊。
於是,我象往常每天早上一樣,把雪白苗條的身子偎到了方鈞的懷里,送上紅潤的嘴唇,吻住了他剛毅的雙唇,吮吸了起來,一年前我和方鈞同居的時候,每天早上,我都是用這種方式把方鈞叫醒,方鈞醒來總會與我熱吻一番,有時還會再干我一炮。
正當我柔情蜜意的吻著方鈞時,他卻一把把我推到了一邊,翻過身,面朝向另一側又睡,我見他還沒消氣,心里也有些無奈,只好又偎過去,把白嫩柔滑的胸脯和肚皮貼在了他強健的背後,一條雪白細長的大腿跨到了他的腰上,我一只手輕輕捏著他粗壯的肩膀,嘴湊在他耳邊輕聲說:“好老公,別生氣了,小玉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做你的女人。”
方鈞一回手,把我推開,吼道:“別煩我,給我滾,你這個下賤的人妖。”
我走出了房門,身後的房門被重重的關上,我的眼眶里轉動著淚水,走出了這片住宅區。
回家的路上,天上下起了毛毛雨,我的身上還是穿著昨晚的那身晚裙,裙長剛好掩過膝蓋,兩條小腿白膩光瑩,筆直圓潤,又細又長,纖細的腳腕之下,雙腳穿著一雙黑色的系帶高跟涼鞋,我把兩條雪白細長的手臂抱在胸前,裊裊婷婷的走在街上,一邊走,一邊想著心事,晚裙昨晚被方鈞扒下的時候,裙裾有一處被撕破了,邁步的時候,口子中閃露出我白膩晶瑩,修長圓潤的大腿。
微風輕拂著我下身柔滑的晚裙,裙裾拂弄著我雪白修長的大腿,望著灰蒙蒙的天,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毛毛雨不大,淋在我裸露的雪白的肩膀上微有一絲涼意,走了一會,我身上的晚裙有點濕了,好幾輛的士經過我身邊時,使勁按喇叭,提醒我是空車,我沒有理他們,只是在雨中一個人俏婷婷的走著。
忽然,我聽到身後傳來刹車的聲音,我以為又是的士司機在搞怪,所以並沒有回頭,仍然繼續朝前走著,突然,我的頭頂一暗,一把雨傘罩在了我的頭上,肩上也被罩上了一件寬大的西裝,我愣了一下,停住了腳步,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身邊,我抬眼一看,感到有些眩暈,眼前的人原來是劉琛,他的出現使我的心中頓時升起一種異樣的感動,我張開雙臂,撲入了劉琛的懷中,仰起臉,把紅紅的嘴唇印到了他的唇上。
他伸開雙臂,緊緊擁抱著我,我們在雨中旁若無人的深深長吻,引來路過的的士陣陣善意的喇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