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藍色月光夜總會出來,已經快凌晨兩點了,張英又被志鵬接走了,我一個人打的回家,到了小區的大門外,我下了的士,走進了小區,小區里一片沉寂,只有我一個人在路燈下姍姍而行,我腳下的高跟鞋跟撞擊著鋪著方磚的甬路,“奪奪”作響,微風吹拂著我身上的吊帶裙,裙擺輕輕拂弄著我的兩條大腿,下身空蕩蕩的,兩條赤裸的大腿沐浴著輕風,清爽極了,這種穿著裙子走路,體驗著做女人的感覺真的讓我很陶醉。
快要走到我住的那棟樓了,忽然聽到身後好象有輕微的腳步聲,我的心突的猛跳了一下,轉身向後一看,一個人影也沒有,“真是自己嚇自己”,我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走上保險門前的台階,取出鑰匙,打開了保險門,推開門走了進去,回身剛想關上門,突然。
保險門被人猛的一下推開了,一個黑影撞了進來,一把就把我的脖子扼住了,隨即一把雪亮的尖刀頂在了我的胸口上,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別出聲,老實點。”
我的心里一沉:不好,遇到劫匪了。
而且覺得這個人的聲音好象在哪里聽過,那個人用腳關上了保險門,低聲說:“你住幾樓?”
我聽了心里又是一驚:糟了,這個家伙不但要劫財,還要劫色。
通過這家伙扼住我脖子的力度,我知道,這家伙不好對付,憑我現在的體力,要收拾他恐怕不容易。
我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低聲說:“我的手袋里有錢和手機,你拿去吧,這個時間小區保安不巡邏的。”
那人聽了,扼住我脖頸的手臂一緊,低聲喝道:“少羅嗦,快走,帶我上去。”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心里反倒平靜了:臭小子,你知道本姑娘是干什麼的?
本姑娘可是刑警,今天要是收拾不了你,就算你狠,姑娘我今天心情不錯,本來想放你一馬,你既然自尋晦氣,也就別怪本姑娘不客氣了。
於是就順從的向樓上走去。
我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那家伙把我向房間里一推,跟著進來,回手關上了門,然後伸手在牆上摸電燈的開關,我站穩了身子,轉過頭來,想看一看這個膽大妄為的劫匪長的是一副什麼德性,“啪”的一聲,房中的頂燈亮了,我看清了那人的臉,不由得心里一陣亂跳,脫口叫了出來:“是你?”
原來這個劫匪加色狼竟然是雷海青,雷海青看著我“嘿嘿”一笑,大搖大擺的走到沙發前坐下,說道:“陳小姐,幾日不見,想我沒有?”
我的心里緊張的不行,不知道這家伙的來意是為了什麼,但是我知道,這家伙是個極難對付的角色,當年抓捕他的時候,刑警隊四、五個壯小伙都制不服他,在他面前,柔弱的和女人只差那麼“一點”的我就更不用說了,我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忐忑不安的望著他。
雷海青手中掂著一把一尺多長的尖刀,指著對面的沙發對我說:“你坐下,不要怕,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見見劉琛,只要你乖乖聽話,按我說的去做,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來,給劉琛打電話,讓他過來,不許說我在你這兒,就說你想他,讓他快點來。”
我聽了,心里一動:劉琛的功夫不怵他,能來最好,再說多一個人就多了一份制服這家伙的力量。
於是我走過去,坐到他對面的沙發上,拿起手袋要掏手機,雷海青忽然喝了聲:“慢著。”
說著跳起身來,探身把我的手袋抓了過去,打開瞧了瞧里面,掏出手機,丟了包,把手機扔給我,說道:“打吧。”
我接過手機,撥通了劉琛的電話,等待音“嘟-嘟-”的響個不停,在等待的這段時間,我感覺時間變得無比的漫長,好象這種等待永遠也等不到盡頭。
劉琮終於接了電話,說道:“喂,干嗎?”
聽聲音他象是剛從睡夢中醒來,我瞟了雷海青一眼,對他說:“我想你了,你能來嗎?”
電話那頭的劉琛“哧”一下笑了,說道:“大小姐,不要吧,開玩笑也要看時間啊,都兩點多了,馬上亮天了,早上我再去找……”我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堅決的說:“我現在就要見你,你來不來?”
劉琛聽到我的語氣不象是在和他開玩笑,便停了口,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半個小時以後過去。”
說完就掛了電話。
房間里很靜,雷海青一字不落的聽到了我和劉琛的通話,他看了一眼牆上的壁掛鍾,指針還差五分鍾兩點整,想到要等上半個小時,他感覺到有點無聊,他的目光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想找一件能打發這半個鍾頭時間的東西,可是房間里一器一物全都是女人的東西,根本就沒有能讓他感興趣的,最後,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今天身上穿的是一條白色的低胸吊帶裙,長長的秀發披散在身後的沙發背上,美麗的瓜子臉上黛眉秋波,紅唇雪齒,兩根細細的裙帶掛在我白膩圓潤的兩邊肩頭上,粉臂白嫩如藕,低胸吊帶裙上露出一大截白膩的胸肌,胸前乳峰雙聳,窄窄的裙腰收束著我細細的柳腰,勾勒出苗條的腰身,細腰向下,臀胯渾圓,下身裙子長及膝上兩寸,裙下的雙膝細圓平滑,膝下兩條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兩條小腿如兩條白藕一般,筆直纖瘦,又細又長,雪白秀氣的雙腳蹬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系帶皮涼鞋,精致的編花,纖細的鞋帶,八厘米高,线條迷人的俏麗鞋跟撐得我雙腳足尖點地,顯得兩條小腿愈發筆直纖婷,又細又長。
雷海青盯著我,呼吸似乎變得有些急促,雙眼直在我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之間打轉,我被他看得心里發毛,忙並緊了兩條白膩細長的小腿,雷海青忽然對我說:“你,去洗個澡。”
我聽了心里一驚,以為他想要強奸我,事前讓我洗個澡,我的臉立刻紅了,支支吾吾的說:“劉琛馬上就到了,來不及的……”雷海青聽了我的話,喝道:“媽的,老子就想看你洗澡,羅嗦什麼,你洗澡脫個衣服還要兩小時?”
聽了他的話,知道他只想看我洗澡,我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下,可是隨即又擔心起來,我如果真的脫光了去洗,看著我的嫩乳玉腿,這家伙能安份嗎?
我對自己的身體對男人的誘惑力是從不懷疑的,沒想到今天本錢也成了包袱。
雷海青見我一直坐著不動,有點不耐煩了,便又吼了一聲:“裝什麼淑女,快點脫。”
我知道沒法子再搪塞了,只好慢吞吞的站起身來,向浴室走去,打開門,走進去剛要關門,雷海青又吼了一聲:“別關門。”
“什麼?”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讓我開著門洗?”
“對,開著門洗,老子今天就是要看美人洗澡。”
雷海青得意的說道。
我的心一陣亂跳,讓我赤身裸體當著一個男人的面洗澡?
換了劉琛還行,你我可不敢,我站在浴室里,遲遲疑疑的挨著時間,雷海青又吼了一聲:“快點脫,別讓我親自動手。”
看看實在是躲不過這一劫了,我萬般無奈,只好蹲下身去,准備解腳上高跟涼鞋的系帶,沒想到雷海青喝了一聲:“鞋別脫,脫衣服,脫完了扔出來。”
我站起身來,紅著臉,起手把雙肩上的裙子吊帶慢慢拉了下來,雷海青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我回手到腋下,拉開了裙子的拉鏈,把裙子脫了,丟到了門外,這時,我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白色半透明的蕾絲文胸,下身是一條白色半透明的丁字褲,文胸襯托著我已具少女挺乳之形的雙峰,丁字褲收束著我貼著衛生巾的胯下,我看了雷海青一眼,停下了手,過去准備打開噴頭,雷海青喝道:“脫光了再洗。”
我沒有辦法,只好背對著他,解下了文胸,又脫下了丁字褲,這時,我的身體已經是完全赤裸了。
雷海青望著我的背影,只見我:身段苗條,嬌軀白膩,玉肩單薄,纖背如雪,柳腰嬌細,嫩臀豐滿,兩條大腿,白膩筆直,又細又長,真是一位絕色的美人。
雷海青有點後悔過早的讓我給劉琛打了電話,要是早想到身邊還有這麼一位秀色可餐的美人,怎麼說也要先好好的享受我一晚,明天再打電話,他現在雖然有點動火,但是時間已經不允許他胡來了。
我穿著高跟鞋,裸體站在噴頭下,打開了噴頭,細細的水流衝刷著我雪白的軀體。
雷海青道:“你轉過來洗。”
我只好轉過身,面對著他,雷海青大睜著雙眼,欣賞著我的裸體,現在的我,就是一個美麗可人的青春玉女,一頭長長烏滑的秀發垂在肩頭,雪白瓜子臉上,黛眉細彎,秋波流轉,鼻如懸膽,口若櫻桃,粉頸纖修,香肩單薄,白膩如脂,兩條玉臂,纖細渾圓,白嫩如藕,玉腕嬌細,嫩指尖尖,酥胸白膩如脂,光潔照人,兩只白嫩的乳房高高聳立,淡紅的乳暈正中,兩點乳櫻,宛如兩粒櫻桃,嫣紅動人。
柔軟的腰身白膩渾圓,細不盈尺,玉腰兩側向下外展,延伸為曲线渾圓豐滿,光潔白膩的俏臀,雪白的肚腹平坦光潔,胯下遮著一片衛生巾,擋住了女性的羞處,胯下腿間沒有一絲逢隙,兩條大腿白膩如脂,光潔如玉,通腿修長筆直,兩條小腿白膩如脂,晶瑩光潔,纖細筆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兒如兩條白藕一般,脛腿纖直細長,雪白嬌細的足腕之下,一雙秀足白嫩如玉,纖纖窄秀,蹬著一雙白色系帶高跟涼鞋,撐得纖足婷立,愈顯得兩條小腿高瘦筆直,盈盈多姿,婷婷纖立,又細又長。
水流噴濺在我白膩高挑的身子上,流過我瑩白的肌膚,我兩只雪白纖秀的手輕輕拂試膩白的肩頭,豐滿白膩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渾圓白嫩的臀部,雪白細長的大腿,好一幅誘人的美人入浴圖。
雷海青的呼吸粗重起來,渾身有些躁熱,他扯了扯衣領,釋放了一下胸口的熱度,忽然對我說:“去給我拿點喝的。”
我聽了的有點為難,因為浴室里沒有什麼可穿的,雷海青坐在那里,我又沒膽量光著身子過去,左右看了一看,我取下架竿上一條浴巾,圍在了胸前,掩住雙乳,下沿剛好蓋到我的大腿中部。
我走出了浴室,閃動著兩條白膩光潔,筆直細長的大腿,走到客廳一隅,打開了冰箱,我的視线一下子就落在放冰箱角落里的那一支防身噴劑上面,那是我幾天前從隊里領的,一次領了兩支,一支在我的手袋里,天天隨身攜帶,另一只就放在了冰箱里。
其實在房門旁邊的衣服掛上的一件女式連衣裙後面,還藏有一根電棍,是我為了防備入室的色狼而准備的,也就是為雷海青這樣的家伙准備的,可是我沒辦法過去拿出來,因為我心里清楚,現在我的手里就是有一把倚天劍,也絕對不是雷海青手里那把尖刀的對手,我不想冒險。
我回頭問雷海青想喝什麼,雷海青說:“廢什麼話?是涼的就行。”
我右手拿了一瓶礦泉水,順手把那支防身噴劑握在了左手里,關上冰箱的門,閃動著兩條白膩光潔的大腿,走回雷海青的面前,故意把雪白的大腿展現在他面前,伸手把礦泉水向他遞過去。
雷海青的目光順著我的臉向下看,最後停在我下身那兩條白膩光潔,圓潤筆直,曲线曼妙,又細又長的大腿上,在燈光的映照下,我赤裸的雙腿顯得更加瑩白,泛著晶瑩的肌光。
雷海青的呼吸越來越粗,他忽然伸出兩只大手,抱住了我下身兩條白膩光滑的大腿,上下撫摩著,雖然他已經中了我的美人計,但我還是不敢過早的下手,我知道這家伙不是一般人物,無論是體力,還是身上的功夫,我都無法和他匹敵,我唯一的武器,就是美色,一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出擊,絕對不能操之過急,雷海青的雙手從我身上圍著的浴巾下面,伸進了我的下身,一雙大手握住了我兩個膩滑軟綿的屁股蛋,用力揉弄著,我圓臀嫩股如脂似玉的指腹觸感,令他欲火內熾,突然,他一把扯去了我身上圍著的浴巾,我白膩雪潔,苗條豐滿的身子與他赤裸相對了,雷海青一下子看得呆住了,就在他一愣神的這一瞬間,我閃電般的把藏在身後的防身噴劑舉到他的面前,對准他的雙眼按下了按紐,並隨即向後跳開。
雷海青“哇”的一聲怪叫,捂住了雙眼,不過這家伙反應極快,雖然眼晴暫時看不到什麼了,卻抓起沙發上的尖刀,一個箭步搶到了門口,狂舞著手中尖刀,防備我奪門而出,本來我想給他一下後,馬上就裹上浴巾,跑出門去,沒想到這家伙還挺聰明,沒讓我跑掉,好在他現在暫時什麼也看不見,危險性大大降低,我赤著腳,輕輕走在地板上,一點聲音也沒有,他無法摸清現在我所處的位置,只好守在門口,側著耳朵仔細的聽。
我和他就這樣僵持著,雷海青使勁揉著眼睛,嘴里罵著:“小賤人,暗算我,你等我逮著你,我不扒你一層皮。”
他揉了半天,眼睛有點能睜開了,於是強忍著睜開眼睛,想看一下我所處的位置,模模糊糊之中,猛然看到我正站在他的面前,沒等他反應過來,我手中的防身噴劑又對著他的雙眼按了下去,雷海青大聲叫罵著,捂著眼睛原地亂跳,樣子痛苦極了,他現在已經是沒了牙的老虎,我本想找件東西過去給他一下,念頭一動,又立刻打消了,還是小心點好,想當年抓捕這家伙的時候,上去四、五個刑警都有點吃力,我如果貿然過去接近他,被他來上一下可就虧大了。
我想打電話報警,可是一動電話,弄出聲響,一定會被他發現的,想喊人也不現實,只好就這樣與他無聲的對峙著,一動也不敢動。
雷海青站在門口,使勁的揉著雙眼,揉一會就試著睜一下,看著他在那里弄,我的心里微微有些慌亂:這家伙真不象人類,這種女士防身噴劑,平常人如果挨上一下,半個小時之內都不會解除痛苦,沒想到這家伙挨了兩次,居然還生龍活虎的,那東西一定是假冒偽劣產品,真是害死人啊!
我的目光又了門口衣掛上那件連衣裙上,裙子的後面就是那條電棍,當年我曾電擊過他一次,難道今天要再電他一次?
這東西是件好武器,可是雷海青就站在門口,我根本就不敢過去。
看著雷海青的雙眼好象在漸漸恢復,我知道,不能再和他僵持下去了,必須快速的結決他,不然的話,如果他一旦恢復,我也就要香消玉隕了,不行啊,我這輩子還沒有做過一天真正的女人呢,我可不要這麼快就離開這個人世。
我的目光飛速的在房間里掃視,希望能另外再找到一件武器,把雷海青徹底制服,可是我的房間里全都是女人的東西,棍形的東西除了那根電棍,另外還有一根自慰用的假陰莖,可是要用它來做武器的話,那也太短了吧!
我真的有點快崩潰了。
看一眼牆上的掛鍾,已經快凌晨兩點半了,劉琛說半個小時以後到,可能就快到了吧,一想起劉琛,我的心里立刻有了主心骨,他來了就有辦法了,可是我忽然想到,現在雷海青就站在門口,劉琛是有我房門的鑰匙的,如果他沒有防備,直接開門進來,那話一定會遭到雷海青的毒手的,想到這一點,我的心立刻懸了起來,不行,我一定要在劉琛到來之前,把這個家伙給解決掉。
這時,靠在門邊的雷海青揉著雙眼的手放了下來,眯著眼睛努力的向四外看,我知道,他的視力快要恢復了,我不能再耽擱了,我決定豁出去了,要拿到電棍,必須先把雷海青調開門口,我把身子慢慢移到沙發的後面,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輕輕咳嗽了一聲,雷海青聽到了我的咳聲,身子就象一根彈簧一樣,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向著我發聲位置就撲了過來,但是房間中央的沙發擋了他一下,他翻身從沙發上躍過,張開雙臂向我撲了過來。
就在雷海青的身體還在空中的時候,我一矮身,貓著腰從他的手臂下面衝了過去,兩步就搶到了門口,就在我的手剛剛伸到門邊掛著的連衣裙里面抓到那根電棍時,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陣勁風壓來,我猛的轉過身來,“通通”兩響,兩條粗壯的手臂從我雪白單薄的肩膀兩側掠過,拳頭重重的頂在了房門上,雷海青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他用雙臂把我的身子攔在中間,一雙微眯的眼睛射出了兩道凶光,惡狠狠的盯著我的雙眼,冷冷的說道:“小賤人,還想跑?”
我仰起臉,眼神里沒有一絲恐懼,我平靜的望著雷海青,赤裸著身子站在他的面前,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雷海青的目光從我的臉上慢慢下移,居高臨下的瞧著我的胸脯,我胸前那一對白膩晶瑩,渾圓高聳,乳溝深陷的乳房挺得高高的,正在隨著胸部的呼吸劇烈起伏著,乳波洶涌,乳尖兩顆嫣紅的櫻桃也隨著乳波的起伏在浪尖顫抖著,雷海青望著我起伏的乳峰,呼吸明顯加快了,粗重的呼吸直吹到我的乳房上面,吹得我的乳房癢癢的。
就在他沉迷在我胸前雙乳的波涌之中時,我冷冷的說出了三個字:“第二次!”
說完,我抽出蕆在連衣裙里面的電棍,一下子就頂在了雷海青的腰間,瞬間電流的打擊使雷海青一下子跳了起來,身子踉蹌了兩下,手中的尖刀也掉落在了地上,“這家伙真的不是人!”
看到沒有一下把他擊倒,我簡直驚呆了。
我和雷海青的身影一起映在了牆上,一個長發飄飄,身段苗條,豐胸長腿的裸體女人的身影,手中舉著一條短棍,朝著對面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刺了過去,那個男人的手腳一陣亂舞,身子慢慢的萎軟了下去,一個女人在殺人?
這種場面簡直太恐怖了。
一輛奔馳停在了樓下,劉琛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他一邊從口袋掏出白金的煙盒,一邊抬起頭,向樓上唯一一間亮著燈的房間窗口望去,他看到,窗戶里面出現了一個長發披肩年輕女子的身影,她分開窗簾,探頭向樓下看了看,隨即掩上了窗簾。
劉琛點上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聽到樓門口的保險門一響,劉琛快步走上台階,推開門走了進去。
當劉琛推開門走進來,第一眼看到的是穿著一身粉紅色的半透明睡裙,翹著兩條白膩筆直,又細又長的小腿,雙腳穿著一雙白色的系帶高跟涼鞋,鞋尖露出趾甲鮮紅的白嫩腳趾,神態安詳,坐在沙發上,正在磕著瓜子的我,劉琛反手關上了門,走到我的面前,俯下身子,雙手按在我身子兩邊,和我臉對著臉,深邃的雙眼望著我一對水汪汪的杏眼,嚴肅的問:“想我想得這麼急?”
我迎上櫻唇,吻了他一下,又伸出粉紅色的纖舌去舔他的嘴唇,他笑了笑,吻住我的櫻唇,和我來了一個法蘭西式的熱吻。
劉琛的手輕輕拉開了我身上粉紅色透明睡裙的腰帶,我的睡裙滑開了,露出我戴著文胸的豐滿高聳的乳房,白膩的胸肌,纖細的腰肢,下身那窄窄的丁字褲,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白膩渾圓,豐盈修長的大腿,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人著迷,劉琛的一雙大手伸進了我的睡裙裙領之中,從我白膩圓潤的雙肩上方伸入,順著我兩條白藕一般的雪臂向下滑,把我身上的睡裙褪至身後,眼看我身上的睡裙便要離體而落,忽然,沙發後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粗啞的聲音:“你們他媽的有完沒完?當老子是死人啊?”
猛然聽到我的房間里有男人的說話聲,劉琛“噌”的一下就跳了起來,驚愕的問我:“誰?誰在你這里?”
我伸手把已經被劉琛退到身後的睡裙拉回到身上,望著劉琛微微一笑,得意的說:“一條大色狼。”
劉琛聽了,疑惑的走到了沙發後面,看清了被捆住雙手,躺在地上的人是雷海青,不由得吃了一驚。
劉琛坐在沙發上,吸著煙,看著坐在地板上的雷海青的狼狽模樣,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端著一盤精致的小點心,從廚房走出來,閃動著兩條白膩晶瑩,渾圓筆直,又細又長的大腿,走到劉琛的身邊坐了下來,把盤子托到劉琛的面前,身子整個偎依在他的懷里,兩條白膩晶瑩,圓潤如藕,又細又長的小腿翹著二郎腿,雪白的小腿在燈光的照映下,白的好似透明一樣,一只穿著白色的系帶高跟涼鞋的纖腳輕輕搖晃著,細細的鞋帶繞在我雪白纖細的腳腕上,紅白相映,是那麼的雅致迷人。
雷海青的目光緊緊盯著我的雙腿和腳,感覺到小肚子下邊一陣躁熱,他喉頭“咕碌”一聲,咽下了一口口水。
劉琛在我手里的盤子里拿了一塊點心放在嘴里,吃了下去,然後微笑著望著雷海青,說道:“雷先生,你說說看,今天這事怎麼收場啊?”
雷海青惡狠狠的盯著劉琛,說道:“姓劉的,算你狠,說吧,打算怎麼對付老子,老子這兩條腿都在這兒呢,廢一條還是兩條?你記著,只要留老子一口氣在,這個仇老子就一定要報,除非你整死我。”
劉琛聽了他的話,微微一笑,又點著了一根香煙,吸了一口,說:“那天我不過是指導一下你那班弟兄們的群毆技巧,也沒給他們傷筋動骨,你犯的上這麼晚跑過來跟我玩命?你要是真想替你那班兄弟出氣,我和你另約個時間,咱們一對一。”
雷海青聽了氣乎乎的說:“姓劉的,你他媽的別裝糊塗,當面裝人,背地里下黑手,現在我那些個兄弟都在醫院躺著呢,我不跟你玩命還配做他們大哥嗎?”
坐在旁邊的我,聽了雷海青的話,心里一驚,暗想:“劉琛果然不是個尋常角色,出手有力度,要玩就玩狠的,竟然把雷海青的手下都給玩進醫院去了。”
劉琛聽了雷海青的話,不由一愣,問道:“你的兄弟們怎麼了?”
雷海青罵道:“你別他媽的裝糊塗了,說吧,怎麼拾掇我,你記著,你要是弄不死我,老子早晚廢了你。”
劉琛把手中的煙狠吸了兩口,站起身來,從茶幾上拿起雷海青帶來的那柄尖刀,在手里掂了一掂,用大拇指試了一下刀鋒,瞧了雷海青一眼。
雷海青瞧得心里發毛,嘴上卻不服軟,說道:“那是我的刀,不用看,絕對能殺人。”
劉琛拿著刀站起身來,走到了雷海青身後,站住了,雷海青緊張的直縮脖子,我的心里也捏了一把汗,恐怕劉琛不冷靜,做出傻事,忙說了聲:“阿琛,你別胡來。”
劉琛瞧了我一眼,手中的刀突然向雷海青背上劃了下去,我沒想到劉琛真的會下手,嚇的一下閉上了雙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為雷海青這回可要交待了,可是過了一會,卻沒聽到什麼動靜,我睜開眼睛,只見雷海青仍舊安然無恙的坐在地上,臉上的神色很驚訝,原本被綁在背後的雙手卻拿到了前面來了,手腕上還纏著被割斷的繩索,我這才明白,原來劉琛那一刀只是劃開了雷海青手上的綁繩,並不想要他的命。
雷海青見劉琛給自己割開了繩索,心里很驚訝,他飛快的解開了雙腳上的繩子,單手按地,一下子跳了起來,還以為劉琛要和他單挑,便對著劉琛擺出了架勢,劉琛笑了笑,向他走了過來,雷海青雙拳一振,就想動手,劉琛出手如電,一把按在了他的胸口上,盯著他,目光中射出懾人的氣勢,雷海青見了,心里一凜,雙拳慢慢垂了下來。
劉琛收回手,和他的身體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走了過去,回到沙發前坐下,一揚手,手中的尖刀飛出,刀柄在前,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线,向雷海青飛去,雷海青接過刀子,心里更加驚訝,不解的望著劉琛。
劉琛對雷海青說道:“你兄弟們住院的事,我不清楚,也沒有派人做過,我想你是找錯人了,門在那邊,你請便吧,這里是我的女人住的地方,咱們的事與她無關,你如果再來搔擾她,我可就不會象今天這樣客氣了。”
雷海青聽了劉琛的話,已經明白自己尋錯了仇家了,現在尋他晦氣的人已經放出話來,不廢了他一條腿一條胳膊,絕不善罷干休,他在道上混了這幾年,就是靠兩條腿,一雙拳頭混飯吃的,如果廢了一臂一腿,還不如死了干淨,現在他已經是走投無路了,要不然也不會夜入民宅,劫持人質,要和劉琛同歸於盡了。
雷海青一把丟了刀子,對著劉琛一抱拳,說道:“琛哥,兄弟今天多有冒犯,您高人雅量,肚子里撐得船,想必不會介意,兄弟現在已經是一條喪家之犬,今天從這里出去,絕對看不到明晚的月亮,有心從此跟著琛哥打世界,不知琛哥肯不肯收留兄弟。”
劉琛聽了雷海青的話,心里大喜,現在正是用人之際,象雷海青這樣的人正堪所用,他心里雖喜,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阿海,你要跟我,我是歡迎的,不過我還要請示一下老大,這樣吧,我先給你找個地方躲幾天,等這一陣的風頭過了,你再出來做事,怎麼樣?”
雷海青聽了大喜,忙道:“多謝琛哥,兄弟一切聽你安排。”
劉琛點了點頭,掏出手機給阿昌打電話,在電話里跟他交待著,雷海青轉過身來,一眼看到了我,我長發披肩,雪白的瓜子臉美麗動人,寬松的粉紅色半透明吊帶短睡裙罩在身上,睡裙上裸露的雙肩白膩如脂,單薄渾圓,兩條雪白的手臂纖細修長,透過半透明的睡裙,我苗條的身段隱約可見,睡裙中我瑩白的胸脯上兩點櫻桃,渾圓纖細的腰身,雪白豐盈的臀胯和兩條白晰渾圓,修長迷人的大腿都隱約可見,睡裙下我的兩條白嫩光潔,筆直圓滑,又細又長的小腿赤裸著,腳下是一雙女式白色的系帶高跟涼鞋,渾身上下透著說不出的嫵媚風流。
雷海青的喉頭‘咕’了一聲,衝著我尷尬的一笑,說道:“大嫂,兄弟無知,對你屢有冒犯,你就當我是個瘋子,別往心里去。”
我聽了他的話,臉上有點發燒,想起他這幾次對我的侵犯,心里有氣,於是便冷冷的說:“誰是你大嫂啊?我是你大姐。”
雷海青聽了忙改口說:“是,是大姐,我說錯了,你……你可真不簡單,我在女人面前栽跟頭可是頭一回。”
我聽了他的恭維話,心里的氣也就消了,這小子被我電擊了兩回,如今和劉琛做了兄弟,我心里也有點過意不去。
停了一停,雷海青忽然又問我:“大姐,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剛才你用電棍電……時候,說‘第二次’,那是什麼意思?”
我聽了,心里一跳,笑了笑說:“沒什麼特別的,我是說算上今天你是第二次非禮我。”
雷海青聽了,臉上有點窘,“嘿嘿”干笑了兩聲。
這時,劉琛放下了電話,對雷海青說:“馬上會有人來接你,你跟他去就行了,到了地方,你安心的住下,過兩天我會去看你。”
雷海青聽了忙道:“謝謝琛哥。”
劉琛點了點,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他:“你那個臉上有疤的兄弟怎麼樣?也傷了?”
雷海青說:“沒有,這小子能打,打倒了對方好幾個,看事不妙就跑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這兩天我也一直找不到他。”
劉琛聽了說:“避過這一陣風頭,你去把他找回來,跟著你一起做事。”
雷海青聽了忙點頭答應。
不一會兒,阿昌上樓來了,劉琛又跟他交待了一下,說讓阿昌明天早上來接自己,然後就讓雷海青跟著他走了。
劉琛一臉大哥風范,送走了雷海青,一關上門,立刻原形畢露,兩步就衝到了我的面前,說了聲:“想死我了!”
然後彎腰就把我抱了起來,衝進了臥室,把我放在床上,一把就扯開了我身上的睡裙,我白膩光滑,苗條豐滿的裸體又逞現在他的面前,他跳下床去,飛快的開始脫衣服,我被他剛才粗魯的男性欲求感染了,深深的體驗到身為一個柔弱美麗的女人,在粗魯的男人面前,是那麼的無助,嬌小,任人擺布,這種體驗使我過癮極了。
我看著劉琛一件一件的脫去外衣,長褲,心里的感覺很奇妙,我是一個男人,本應該看著女人在我的面前脫光衣服,准備迎接我的愛撫,進入,可是現在,我卻赤裸著身子,象女人一樣躺在床上,看著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脫光衣服,准備迎來他的愛撫,並進入我的身體,這種男女錯位的奇妙體驗令人倍覺羞澀、刺激。
劉琛很快就脫光了衣服,跳上床來,把我白膩苗條的裸體摟在了懷中,用力擁抱著,在我耳邊問:“嚇到你了嗎?”
我苗條纖細的身子被他強壯有力的身體緊緊抱住,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我細細的喘著氣說:“沒有,我沒那麼膽小。”
劉琛兩只有力的大手在我白膩光滑的身子上撫摩著,他問我:“你洗過澡了?”
我點了點頭,劉琛說:“你的皮膚真好,洗過澡,身子就象一塊白玉似的,又白又嫩的,我都不敢用力摸。”
他用一條結實的毛腿打開了我兩條白膩細滑,圓潤筆直,又細又長的大腿,插入雙腿,隨即伸雙手把我兩條大腿挽了起來,扛在了肩頭上,我順從的配合著他,美麗的臉上洋溢著陶醉。
劉琛整個人壓在了我白膩苗條的身子上。
他用強健的胸肌覆蓋了我白膩高聳的乳峰,他胸脯的擠壓很有力,擠得我的兩只軟綿綿的乳房扁扁脹脹的,我輕聲叫了起來。
他愛憐地撫摸著我雪白渾圓的肩頭,我的雙手也緊緊抱住他壯碩的身體,用胸前兩只白膩渾圓,軟膩細滑,豐滿挺翹的乳房在他厚實的胸膛上滑來滑去,弄得乳頭麻酥酥的,我的心里充漲著一種被玩弄的渴望和興奮。
劉琛下身粗大的陰莖輕輕頂在了我滑潤的肛門上,他的腰用力一挺,硬挺的陰莖開始一寸一寸的向我的體內慢慢頂入,我閉上了雙眼,兩條雪白細長的手臂環抱著他的脖頸,輕聲的呻吟著。
“婷,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你被我插入時的表情了……”劉琛把頭埋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
聽了他的話,我的俏臉飛上兩朵紅暈,我媚眼斜餳,瞟著他,低聲說:“為什麼?征服感?你們男人都喜歡看著女人在你們身子下面呻吟?”
劉琛微微一笑,說道:“尤其是一個美麗性感的女人,能把你壓在下面,是男人最大的成功。”
我肛門中的脹滿充塞感逐漸的堅實,架在他肩頭之上的兩條白膩晶瑩,又細又長的雙腿,也不自禁的顫抖著。
他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長,又硬又挺的陰莖已經齊根插入了我的肛門之中,感覺到他那碩大的龜頭幾乎頂到了我的心窩。
我不禁顫聲哀叫了一聲,他開始扎實的抽動起來。
“唔…噢…哈…噢…哈…”我不自主的配合著淫叫著。
劉琛粗大的陰莖在我的體內馳騁時,我有一種獨特的感覺,是在被方鈞蹂躪時,我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因為方鈞知道我是男人,在干我的時候也是把我當成男人,瘋狂的不知憐惜的操我,而劉琛卻是把我當成女人,來輕憐蜜愛。
這種男人對女人的體貼愛意令我很陶醉。
劉琛每次享受著我的身體,都給我帶來無以倫比的快感,“嗯…啊……琛…我…我不行了…”我無力的呻吟著。
“啊…很緊…爽…婷婷…你是我的…”他喘息著道。
感覺到我肛門的里面一陣一陣緊縮著,把他的陰莖一次一次吸進去,似乎要吸盡他全部的精力,他開始全力抽插著。
“嗯…啊……啊…”我享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電流的脈動感。
身上每個細胞如久旱逢干霖般的活躍著,迎合著他的抽送,直腸壁緊緊吸吮著粗壯的陰莖,他開始全速的瘋狂抽插起來。
劉琛壓著我,足足肏操了一個多小時,我的肛門已經麻木,全身興奮到了極點,隱藏在衛生巾里的陰莖也有些硬了起來,似乎又要射精,就在我幾乎要挺不住的時候,他的陰莖突然加快了在我體內的抽動,隨即猛烈的勃動起來,將大量滾熱的精液射入了我的直腸深處,熱且殺癢。
而就在同時,我隱藏在衛生巾里的陰莖也已經是精涌如潮。
我和他竟然同時達到了高潮。
他下身的拱動緩緩停了下來,但並不把陰莖從我的體內抽出,而是喘著粗氣,伏在了我雪白光滑的身子上,雙手緊緊抓住我胸前那一對柔膩軟綿的乳房,繼續揉弄著,不願放開。
我也渾身無力的停止了迎送,急促的嬌喘著,汗流如雨。
我感覺到,他插在我肛門里的陰莖射了精以後,尺寸還是那麼大,除了沒有先前那般堅硬之處,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他太強了,我在心里說,我的雙手收到身子下面,緊緊握住了抓在我乳房上的劉琛的雙手。
我們就這樣靜靜的趴了半個小時,我才想到起來,一動身子,卻被劉琛牢牢抱著,我輕輕搖了搖劉琛抓著我乳房的雙手,說:“你弄疼我了。”
劉琛這時才發覺自已的雙手已經將我的兩只盈握的乳房握得扁扁的。
忙松開了手,退出了身子,隨著“波”的一響,他的陰莖從我的肛門里退了出來,離開了我的身體。
和劉琛一起去浴室洗了一個鴛鴦浴,當然,為了隱蔽好胯下的男性器官,我還得與他周旋一番,他好懶,挺著胯下的又大又長的陽具,非讓我給他洗,我也正好乘機又玩弄了一番他的大陰莖。
洗完了澡,我背著他換了一條衛生巾,他把我抱出了浴室,一起上了床,我嬌慵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兩條白膩細長的手臂環抱著他的脖頸,胸前兩只白膩軟滑的乳房緊緊壓在他壯碩的胸肌上,胸乳廝摩,緊密無間,感受著他男性胸膛的寬厚,劉琛一只手夾著煙,一只手放在我白膩光滑的背上,輕輕撫摩著我的嫩背。
不時的低下頭,親吻舔弄我紅潤的嘴唇。
我又想起了雷海青,會是誰把他逼的走投無路呢?
劉琛這麼輕易的收納他,會不會給自己惹來麻煩呢?
說不定搞垮那家伙的還是劉琛吧?
我感覺這家伙現在陰沉的很。
我抬起頭,問劉琛:“那個姓雷的是不是你整的?”
劉琛聽了一笑,說道:“不是。”
我好奇的問:“那會是誰呢?”
劉琛吐出一口煙說:“還用問嗎,當然是你們夜總會的幕後老板干的。”
我聽了他的話,心中一凜,“難道藍色月光夜總會真的有問題?”
那天我被雷海青糾纏的時候,夜總會里沒有一個人出來制止,當時我還以為那真是一家守法的夜總會,不然不會聽任雷海青在那里胡鬧的,沒想到一個星期不到,雷海青的小團伙就被擺平了,如果這事不是劉琛干的,那肯定就是夜總會的後台干的。
看來這家夜總會真的不簡單。
……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劉琛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振動起來,他立刻翻身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身邊還在熟睡的我,取過手機,靠在床頭,接通了電話,其實我也醒了,只是想聽一聽他接的是誰的電話,所以就閉著眼睛裝睡。
房間里很靜,電話里那邊的聲音聽得很清楚,是阿昌,只聽見阿昌說:“琛哥,我查了,雷海青二十多個手下前天一天之內全都被人挑了腳筋,醫院的病歷我都看過了,也找了醫院的關系,傷情都是真的,肯定殘了,如果是苦肉計的話,應該沒有這麼大的手筆。”
我聽了阿昌的話,心里突的一跳,雷海青這回惹的麻煩可真不小,對方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劉琛聽了只是“哦”了一聲,沒有說什麼,阿昌停了停,又在電話那頭說:“對方還放出話來,不許這幫人超過四個人住一家醫院,如果超了,所有人的人另一條腿的腳筋也要挑了,嚇的這幫人分住了八、九家醫院,害我跑了一晚上。”
劉琛聽了,說了聲:“辛苦你了,我會跟芳哥說的。”
阿昌聽了說:“琛哥,這是我份內的事。”
劉琛放下手機,瞧了我一眼,我微眯著眼睛瞧見了他在看我,心里一跳,劉琛取過床頭的白金煙盒,取出一根點上,吐出一口煙霧,忽然說:“你都聽到了?”
我知道他早就知道我醒了,一直在裝睡偷聽他們的通話,這個家伙,真是精明的可怕,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直接承認,於是便揉著眼睛,翻了個身,懶洋洋的說:“就聽見你哦、哦的,你們在說什麼呢?”
劉琛說:“你聽到了也沒什麼,這事很快A市就會傳開了,你也算是出了一口氣。”
我搖了搖說:“出什麼氣啊?成天打打殺殺的,都嚇死人了。”
劉琛伸出手臂,一把就把我的裸體抱了過去,讓我在他的胸前,他的大手揉摸著我胸前那兩只白膩細滑,圓潤豐滿,盈盈滿握,軟綿如水的乳房,說道:“你怎麼從來沒問過我是干什麼的?”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里一跳,仰起臉,水汪汪的雙眼望著他,正色問:“你是干什麼的?”
劉琛望著我,微微一笑,並不回答我的提問,而是說:“你很聰明,在我所見過的女人之中,你是最聰明的,這也是我特別喜歡你的原因之一。”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其實我笨死了,戀愛中的女人是最愚蠢的,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
他欣賞著我白膩苗條的裸體,興奮的說:“你的皮膚可真誘人,又白又嫩,我見過的女人之中,沒有一個能比上你。”
我聽了他的話,心里很得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笑道:“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劉琛笑著說:“因為你不是男人。”
說完,擁住了我的纖腰,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嘴唇印在了我的紅唇上……
…………
激情過後,我全身無力,嬌慵的偎依在劉琛身邊,劉琛摟著我,忽然說:“你以後不要做了,就呆在家里吧,我包著你,現在我還不能把你接到我那里去,不過我想很快就可以了。”
聽了他的話,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種女人般幸福的感覺,真想馬上去做變性手術變成一個女人,嫁給他算了,不過短暫的衝動過後,我冷靜了下來,我是一名刑警,我沒有忘記我的職責。
我抬起頭,對他說:“我有手有腳,能養活自己,干嗎讓你養?我不會要你的錢的,這份工作我不想失去,你不要強迫我,你也知道,我是從不跟客人出台的,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劉琛聽了我的話,沉默了半天,說道:“不能把心愛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是男人最大的失敗。”
我聽了“撲哧”一笑,把臉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笑著說:“瞧你這點出息,哪象做大事的人?古人說‘紅顏禍水’你沒聽說過嗎?”
劉琛聽了,忽然壞壞的一笑,說道:“你跟我出台,不但不要小費,還主動陪我上床,如果你一年之中陪我上二百次床,一年下來,你可虧大了。”
聽了他的話,我的臉暈紅暈紅的,沒想到他還挺會算的,我仰起臉,張嘴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噘著嘴說:“不要臉,誰主動陪你上床了?你哪一次不是強奸我?你一年只和我上二百次床?那一百六十五天呢?你和誰上?”
劉琛聽了我的話,猛的一把就把我壓到了身子下面,他望著我的雙眼,微笑著說:“你如果願意,我天天和你上。”
說完,就把頭埋在我胸前兩只白膩瑩滑,高聳渾圓,乳香襲人的乳房之間,用嘴唇在玉峰幽谷之間探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