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市中心醫院里的大門外,佇立著一男一女。
寒風習習,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然而遠遠望去,這對男女仍然沒有離去的意思,彼此依偎在一起,仿佛不存在時間的流逝。
路燈下,可以看見那男的長得十分高大魁梧,二十出頭的樣子,一米九七的身高卻展現出與年齡不符的氣魄。
他披著革織的寬大夾克,內著淺褐色的襯衣,淡金色的巨大腰帶下,則穿著粗獷而折痕井然的牛仔褲。
那雄偉的身軀,無時無刻不散發出一種成熟男士踏實穩重的氣場。
這位擁有碩大塊頭的男人,就像所有少女的夢中情人一般,為女伴展現出無可挑剔的紳士風度。
他魁梧的雄軀完美地籠罩住了身前女郎苗條的身姿,為她擋風遮雨,為她佇立如山。
那女郎約摸二十三、四歲年紀,瓜子臉上的生得明眸皓齒、五官白膩細致。
她穿著一襲黑色的緊身連衣百褶裙,看上去就像是個高挑知性的辦公室女郎。
微風吹拂下,她那堪堪遮到大腿中間的裙擺隨風蕩漾,裙下更暴露出兩條粉嫩的纖細長腿。
女郎有著1米73的身高,配上四寸的高跟鞋,將她單薄的女體襯托得格外高挑。
月色下,雖然那靚麗的連身裙穠纖合度,緊緊地裹著女郎的嬌軀,卻無法完全覆蓋她成熟高聳的酥胸,以致她豐滿幽深的乳溝被眼前的大漢盡收眼底。
她美麗的大眼睛嗔視大漢,似乎在對他肆無忌憚的目光提出無聲的抗議。
大漢卻裝糊塗,繼續地視奸眼前的美女。
只見她瓜子臉後的兩抹烏黑柔滑的長發垂淌在香肩玉背,耳垂下系著晶瑩的鏈式耳墜;冷艷的面龐上,秀麗的瑤鼻細致柔嫩,清純的櫻唇透著矜持高貴。
皓白的玉頸下,雪白的雙峰上,骨感的香肩顯得嬌弱無助。
她倩立在這魁梧男人面前,高挑纖薄的身材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讓人覺得她隨時有被強暴的危險。
被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如此盯著,無疑任何人都會感受到極大的壓迫力。
然而,這嬌滴滴的大美女卻是始終面無懼色。
她只是靜靜地以冷艷的目光注視著大漢的眼睛,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
其實她心里何嘗不害怕,只是在她心里很明白,眼前這人是自己的兒子,先前已嚴厲地告誡過他不可以對自己無禮,如果因為懼怕他非禮而當街喊人,以後的相處該有多尷尬?
是的,這一男一女正是白冰和她的兒子,白履峰。
白冰自從數年前開始服用雌性激素,現在的她除了胯下那可憐的生殖器,周身已找不到半點雄性的特征;而粗獷高大白履峰,卻是少年老成的偉男子,當他偉岸厚實的身軀站在白冰身旁,倒是個深情的鐵漢在守護著自己的美麗女友一般。
倏忽,白履峰深吸了一口氣,魁梧的身影向白冰壓來。
白冰一驚,檀口翕張,險些驚呼出聲。
她深知兒子對自己的胸部有著極強的欲望,生怕他在這公眾場合做出不軌之舉,連忙把一雙纖細的玉臂叉在胸前,不讓他當街親吻自己胸前的白嫩酥峰。
白冰驚慌間,卻感到白履峰伸手到腦後徐徐撫平自己飄逸的長發,續而遮住了白冰弱不禁風的玉頸。
與此同時,白冰後肩一暖,感到一陣溫厚的力感,知是白履峰的手臂橫亘在後,擋住了在白冰裸肩上肆虐侵襲的晚風。
白冰不自覺間,已被白履峰強行摟住。
“履鋒,別鬧了……阿姨還沒度過危險期,你讓我安靜一下行嗎?”
看到白履峰壞笑的表情,白冰刹那間明白他不過想逗自己玩,略帶羞怒的掙扎道。
“我的大美女姐姐,我在保護你啊……”白履峰嘴刁,現在只肯叫白冰作姐姐,說是媽媽什麼的,根本是叫得太老了……
白冰拗不過他,只得由他美女上、姐姐下的亂叫。
看到白冰露出凶狠的眼神,白履峰一刹那老實起來。他一揮手地把夾克披在白冰的裸肩上,一手握起白冰的玉腕,穩穩地將之套進夾克里。
白冰知道他是好意,便任他擺布,不作抵抗。
孰知,白履峰見白冰不作抵抗,頑心又起。他為白冰套好外套後,突然一手攬起白冰柔軟的腰身,一頭吻下白冰嬌俏的櫻唇。
白冰本能地抗拒,卻進一步刺激白履峰把她抱得更緊。
白冰無助地別過臉去,白履峰卻就勢吻在白冰嬌艷欲滴的臉上,同時雙手也不閒著,隔著百褶裙在白冰彈性驚人的小翹臀上狠狠摸了幾把。
突遭非禮,白冰羞憤之極。
她轉過頭來剛想斥責白履峰,卻又被白履峰大嘴吻個正著,櫻唇被強行撬開,白履峰略帶煙草味的男性舌頭已是強行伸入白冰的檀口。
白冰極力抵抗,白履峰的魔手卻已從白冰的翹臀滑向玉腿,享受裊裊婷婷的細腿在手中摩擦的快感。
白冰扭動雙腿,驚駭的閃躲,但又能閃到哪去?白履峰摸著、摸著,下體已不自禁地漲了上來……
白冰刹那間感到一絲後悔……她不該穿女裝出來的。
孫玉芝被打暈後一直昏迷不醒,已是第三天。
就在她心焦如焚的時候,白履峰找她出來散心,詎料這孩子對自己根本沒什麼自制力,居然強行亂來……
孫玉芝會不會康復?
白冰真的很想知道,但她更清楚的是,今晚白履峰恐怕不會放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