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聲轟然發動,出租車呼嘯而去。
白冰被慣性力帶得向後一仰,雙手反射性地扶著扶手,領口卻突然一熱,卻見司機的左手不知何時已按在自己高聳的酥胸之上,大肆撫摸。
白冰羞得耳根都紅了,兩支修長纖細的玉手慌亂地捉著司機粗壯的大手,意圖阻止他的非禮。
“履峰,不要……”白冰躁急間,嬌軀微微發抖,她死死地撐開了司機的熊臂,喘著氣說:“……不是你想的那樣,快把你的手拿開……”
“你不必再解釋了,你穿女裝時……真美……而且,你的奶子……手感真好,讓我再摸幾下……”
“住口!你……手拿開……我……我這麼穿……是任務需要……”
“是嗎?拋棄我也是任務需要嗎?爸爸……嗯,也許該叫你,刑警小姐?你的任務還真特別的。”
出租車轉眼駛出街道,遠有青山,近有樹木,放眼處皆是一片綠意盎然。
望著四周環境清幽怡人,白冰一顆心卻揪得緊緊地,思緒如麻,一襲衣不蔽體的靚麗女裝在冷氣吹拂下上下飄動,白冰窈窕曲线纖毫畢露之余,遍體益發寒冷。
堅強如她,此刻也沒有面目面對眼前這個人。
這名司機,不是別人,竟是她的私生子,白履峰。
白冰怎麼會有私生子?
這得從17年前說起。
17年前,還是個十五歲小伙子的白兵,禁不住豬朋狗友的唆使,到酒吧去喝酒,美其名為開開眼界。
由於酒中被人下藥,白兵在意識模糊下,糊里糊塗地與友人邀來的胖妞發生了關系。
年紀尚小的白兵當時不敢面對這個事實。
差幸父親因工舉家搬遷到外省,隔日白兵便逃也似的離開了該地。
胖妞遍尋不獲,從此失去消息。
八個月後,白冰收到風聲,得知胖妞難產去世,死前白兵認了胎兒,將之托於孤兒院撫養,每年來看望他一次。
一年一年過去,白履峰漸漸長大了。
他長得體格健碩,虎背熊腰,十四歲時身高已比白兵高半個頭。
自幼失怙的白履峰,內心世界是極其封閉的,外在學習能力卻是特強。
在孤兒院里,無論是運動還是課業,第一名的寶座從未旁落。
雖然欽慕者不少,白履峰卻總認為世上不會有人真心待他。
他認為,別人是沒有父母,自己是明明有父親卻不要他。
而白兵每年一度的到來,總是一副道學先生的模樣,滿口他早已明白又陌生的道理。
白履峰在三年前考取了駕照後,隨即考取了出租車駕駛員的執照。
他喜歡飛馳在街道的感覺,更希望靠自己的能力闖出一片天,白兵的地址也是被他打聽到的。
他為白兵的家室著想,從不去找登門造訪,只私底下約白兵出來喝茶。
近年來,白冰的容貌舉止越發女性化,難以掩飾的苗條倩影,已是不自覺地撩起了的白履峰這早熟少年的情欲。
從此,白履峰就將白冰當做性幻想的對象。
有次,白履峰按捺不住對白冰的性幻想,到妓院找妓女去發泄。
不料,卻被女扮男裝的白兵逮個正著。
當時的白冰正變裝做著任務。尷尬之余,白冰痛斥白履峰不該來這種地方……
白履峰怔怔看著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白冰,想起他是自己的父親,不禁對自己冒瀆她的念頭而冷汗直流。
最終,白冰因內心對其虧欠,放過了他。
白冰走後,其絕美的少女姿容,銀鈴般的女聲,和裊裊婷婷的窈窕曲线卻從此在白履峰的腦海里揮之不散。
最近,白冰察覺到他的異樣,最近已三番五次地推脫他的邀約,卻不料在出租車里,竟以一身性感妖艷的女裝和他碰面。
見白冰在自己的搶白下無言以對,白履峰膽氣一粗,大手突然轉向,往白冰性感雪紡紗裙下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摸去。
白冰大驚,纖手慌亂地推拒著,卻推不開他的巨臂,纖細渾圓的玉腿仍是被他強行撫摸。
“爸爸,不,小姐,這玉腿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細滑,真是怎麼摸怎麼爽……”白履峰一邊搓揉白冰的美腿,一邊淫笑,搓揉了一陣後,色心未盡,竟欲一把掀開白冰的雪裙。
“不可以,啊……”死死按住自己的紗裙之余,白冰羞紅了臉,眼淚已是不自禁地流下。
白履峰道:“男子漢大丈夫,怎能隨便哭呢?啊,對不起,忘了你是小姐,別怕,讓哥哥來安慰你……”猿臂翻轉,竟一把將白冰攬在懷里,大手更是不安分地伸入衣內,握住了其嬌挺幼嫩的少女乳房。
白冰如觸電一般地抖了一下,玉手慌忙內縮,企圖將魔手拉出。卻被白履峰的巨手一把握著。
“刹……”的一聲,汽車停了下來。
白履峰將白冰一把拖離了副座,緊緊將這千嬌百媚的麗人兒揉在懷里,百般撫摸。
白冰羞悔無已,掙扎間咬向白履峰的手臂。履峰負痛,下顎敲向白冰後腦,白冰登時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