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履峰輕輕摟著白冰苗條嬌怯的身軀,心想如此美女怎麼可能是我爸爸。
無論是淡雅如仙的淑女氣質,浮凸玲瓏的嬌弱玉體,還是清麗無倫的瓜子臉,都不應該是一個男人可能擁有的。
然而,這一切在眼前這個尤物身上成了事實。
看著一襲雪紡吊帶淑女裙的白冰如此美麗嫣然,白履峰的肉棒不禁揚起。
他下意識地摸向白冰的私處,摸到假陰,隨手就將之撕下,果然幼嫩的陰莖和睾丸,並細細的陰毛都在,可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白履峰把座位調低,讓白冰玉體橫陳地躺在副座,又將其散亂的紗裙鋪回原處,讓白冰靜謐的美洋溢在車子里。
眼看自己魂縈夢繞的美人兒終於到手,白履峰忍住了心中的激動,重新啟動引擎,駛向自己的別墅。
白履峰把車停在了別墅的大門旁。
這別墅是龍虎門贈給白龍使的居所,設備齊全,布置簡單而大方。
尤其主人房水晶燈浪漫華麗,寬敞的空間凸顯磅礴大氣,正中錦床更是十尺見方,頗有床上英雄的豪氣。
這似乎意味著貴為龍虎門白龍使的白履峰,不僅道上是英雄,床上也是英雄。
白履峰將白冰橫抱入房,取出一顆門內秘制的鎮氣理心丸給白冰合水服下,接著右手拇指微微運力,按摩白冰的玉枕穴。
昏迷的白冰生氣漸復,遂睜開了眼睛。
她望著履峰,突然驚覺有什麼不對,才發現自己一身女裝地躺在他懷里。
白冰旋即想起兒子剛才非禮自己,一時緊張起來,欲圖脫離他懷抱。不料,白冰才欲起身,白履峰的肥壯的手臂卻將她緊緊地抱著。
白冰察覺到腦後熱浪鼓鼓,原來是白履峰貪婪地吮吸白冰秀發玉頸散發的女體幽香。
羞急的白冰拼命掙扎,無奈她的力氣在白履峰面前根本是微不足道,掙扎的窈窕玉體仍是被白履峰緊緊地摟在懷里,更帶給白履峰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白冰啐道:“放開我……我是你父親,你不能這樣……”幾句話說得細若蚊蠅,白冰羞恥得幾乎開不了口。
“做父親的應該是個男人吧?這身材,是男人的?哦,不能這樣?那就“那樣”吧……”白履峰滿足地吸了幾大口的玉女馨香,突然一把揉過白冰鎖骨精致的雪白削肩,將白冰的身子翻轉過來。
白冰乍覺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涌到,手腳不由自主地隨之翻轉,雪紡紗拖在玲瓏玉體飄花帶雪地飛舞了一圈,嬌柔風致登時看得白履峰口干舌燥。
白履峰近距離地站在白冰面前,比玉帶飄飄、風致楚楚的白冰足足高了一個頭,肩寬腰圍更是粗大了兩倍不止。
峰注視眼前這嬌羞的清純少女,豪氣頓生,一把霸氣地將白冰的嫵媚女體強擁入懷。
白冰本能地抗拒,但她嬌滴滴的推拒卻根本無濟於事,輕柔玉體連同雪紡紗被緊緊地貼向白履峰魁梧雄壯的身體。
白冰看到白履峰熾熱的目光,心中羞怯難言,不自禁地低下了螓首。
白履峰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俯首吻住了白冰的櫻桃小嘴,迫使她抬頭望向自己,同時雙手也沒閒著,一手隔著雪紡紗安撫白冰嬌小玲瓏的翹臀,一手毛毛地摸向其纖弱骨感的玉背。
白冰見兒子竟然把自己當成妻室來百般求歡,不禁羞憤得酥胸起伏。
白履峰乍覺兩團白嫩軟肉卻與自己健碩的胸肌摩擦起來,香艷刺激之極,渾身越來越興奮,雙手更朝白冰渾身上下亂摸。
情欲正酣,白履峰一把將白冰花蝴蝶似的拋到大床中央,然後狂吼一聲脫去全身衣服,露出毛茸茸的雄壯胸膛和肌肉扎結、黑毛茂密的粗腿。
白冰見到兒子的模樣,被強奸的恐懼再度涌上心頭,趕緊翻身下床,急欲逃走。
不料白履峰步伐極大,一手捉住白冰細長的玉腿,就將白冰一把拖了回來,高大的身影猛然撲了上去。
白冰慘被壓在身下,驚恐萬分,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白履峰俯著她的玉體猛嗅狂摸,然後將巨大的陽具探入雪紡裙內,向著那已無力回天的玉莖耀武揚威,接著巨大的凶器長驅直入。
他毛茸茸的大手接著大肆扯摸雪紡緊身衣,刻意弄得白冰嬌羞萬狀。
驀地。他將白冰胸前蟬衣一把撕開,令白冰高聳入雲、美艷不可方物的挺拔玉乳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淒婉而香艷。
白冰羞急尖叫“啊!畜牲……”玉體抵死掙扎,纖纖玉手卻被白履峰強悍的大手按著無法動彈。
絕望中,上方傳來閃光連連,白冰胸前美景和被奸場景、過程已被攝入萬能攝像機里。
白履峰看著白冰玉乳,目中發光,猛地俯下去狂吻狂壓,把白冰弄得嬌喘呻吟不止。
他下半身更緊緊夾著白冰兩條細長可人的玉腿,巨大陽具直攻後庭,頂入了白冰直腸之內,繼唐震三人後,再度強奪了白冰的貞操。
見白冰眼淚橫流,爽上天的白履峰卻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在白冰體內做著活塞運動,滾燙的濃精一次又一次地射入了白冰體內,讓白冰一次又一次地死去活來,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被強行奸淫得鶯啼連連,終於心滿意足,抱著白冰嬌弱不堪的玉體沉沉睡去。
白冰悲痛莫名被他抱在懷里,也是累得無以復加,她想起身逃走,卻悲哀地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撐開兒子碩大沉重的身軀。
百般無奈中,白冰也靜靜地躺在他懷里,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