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劉琛一起走出藍色月光夜總會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跟在他身後的那兩個黑衣人一個去取車,一個面無表情的站在他身後不遠處。
我聽到劉琛吩咐他們時的稱謂,那個去取車的叫阿昌,站著沒動的這個叫阿豪,他們兩個是一直跟著劉琛的。
很快,阿昌把車開了過來,是一輛奔馳E240,我本來以為他會帶我走的,不知道從此會走上一條什麼樣的路,正想著到了他的住處以後,怎麼掩飾自己的男性身份不被他發覺,沒想到他卻揚手招來了一輛出租車,讓我上車,我也說不出是什麼心情,就是不願意離開他,對他說:“你明天真的要去啊?”
劉琛點了點頭,說:“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你不要問了。”
說著,挽住我的纖腰,把我摟了過去,俯下頭,來吻我的嘴唇,我回應著他,和他吻了一下,正想把舌頭伸到他嘴里去挑逗他,沒想到他卻推開了我,然後就讓我上車。
我拉著他的手,不願意離開他,可是他執意讓我上車,我見拗不過他,就對他說:“你把你的電話告訴我。”
劉琛搖了搖頭說:“我從不帶電話。”
我知道他在騙人,剛才他抱著我吻我的時候,我的胸觸到了他的上衣口袋,那里分明有一部手機,我也不說話,走上前伸手就從他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機,舉在他面前,劉琛的臉上有點窘,伸手想拿回去,我一下子抽回手,用這部電話撥通了我的手機,手袋里悅耳的鈴音響起,我從手袋里掏出手機,瞄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號碼,然後把那部手機遞還劉琛,劉琛接過手機,若有所思的望著我,我衝他一擺手,說了聲:“拜拜。”
然後輕盈的走下了台階,我身上的晚裝迎著微風鼓動,纖細苗條的背影婀娜動人,裙下兩條瑩白細長的大腿婷婷誘人,劉琛目不轉睛的望著我的背影,我坐上了車,從車窗里又對著他擺了擺手,與他分了手。
回到租屋,我先洗了個澡,在用注射器清潔直腸的時候,從直腸里又洗出了不少劉琛射在里面的精液,里面隱隱還有點疼,天啊,他到底射在里面多少啊?
我又想起了劉琛雞奸我時,那條又粗又長的陽具在我肛門里抽動時的美妙感受,我的呼吸不由得又急促起來,發覺了自己的異常,我忙靜下心來,努力不再去想那些事,洗完澡後,我披著浴衣,在梳妝台前坐下,開始做面部的清潔保養,敷上面膜後,我關了燈,上了床,打開手機,把手機里那條未接來電存入了電話薄,在打名字的時候,我隨手就打了“老公”兩個字,存為了人名。
放下手機,我又想起了今天在夜總會發生的事,前前後後的回憶,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夢鄉。
一大早,我的手機就響了,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拿過手機一看,上面顯示著:“老公”,我一下就興奮起來,原來是劉琛打來的,我忙接通了電話,故意用軟膩膩的聲音說:“喂,您是哪位老板啊?”
劉琛好象知道我在裝糊塗,也不說自己是誰,劈頭就說:“我在中心花園門外等你,八點鍾帶你去看好戲。”
說完就掛了電話,“這個傻郭靖!”
我氣鼓鼓的抱怨著。
看了看表,忙爬了起來,洗漱完畢,對著鏡子化妝,因為我的皮膚好,天生麗質,所以從來不施粉的,只是描了一下眉,打了點眼影就完了,打開衣櫥,選了一副白色的蕾絲文胸,一色的丁字褲,知道今天劉琛要帶我去看打架,我本想選一條長褲子穿的,可是我現在除了裙子,對什麼樣的衣服都沒興致,只喜歡穿裙子,於是就選了一身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帶裙,裙子長度到膝頭上兩寸,兩側開衩,穿好之後,又蹬上一雙粉紅色的高跟系帶皮涼鞋,看著細細的、粉紅色的鞋帶從我白嫩的腳背上拉過,感覺真的很刺激。
我下樓出了小區,打的直奔中心花園,快到了中心花園時,老遠的就看見劉琛那輛奔馳停在那里,的士停在了中心花園大門外,我下了車,裊裊婷婷的向那輛奔馳走去,奔馳車的車窗搖了下來,劉琛在車里望著我,只我:長長的秀發飄垂在身後,美麗的瓜子臉上黛眉秋波,紅唇雪齒,合體的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帶裙展現著我苗條的身段,兩根細細的吊帶垂在我白膩圓潤的肩頭,兩條粉臂,白嫩細長如藕,低胸吊帶裙上露出一大截白膩的胸脯,胸前乳峰雙聳,窄窄的裙腰收束著我細細的柳腰,勾勒出苗條的腰身,細腰向下,臀胯渾圓,下身的裙子長及膝上兩寸,裙子下面的膝頭白晰圓潤,膝下兩條小腿,小腿肚曲线柔滑,兩條小腿如兩條白藕一般,筆直纖瘦,又細又長,雪白秀氣的雙腳蹬著一雙粉紅色的高跟系帶皮涼鞋,精致的編花,纖細的鞋帶,八厘米高,线條迷人的俏麗鞋跟撐得我雙腳足尖點地,顯得兩條小腿愈發筆直纖婷,又細又長,苗條動人的身段,飄垂的長發,高挑的身材,雪白的雙臂,柳條般纖細的腰肢,筆直細長的雙腿,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劉琛替我打開了另一側的車門,我先把一條白膩光潔,渾圓如藕,又細又長的小腿踏進車里,然後用手壓著裙子,整個人坐進了進來,我帶上車門,仰起頭,雙手向後撩了一下柔滑長長的秀發,轉臉望向劉琛,發現他也正在看我,我們的目光對在一起,各自會心的一笑,我真的很想他,這短短的一夜,給我的感覺就象和他分開了好幾年一樣,想起昨天與他的雲情雨意,想到我和他的肉體是那般緊密的結合,我的臉上不由得泛起紅暈,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在沒見到他的時候,心里只想著快點見到他,可是現在見到了,卻又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劉琛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我:“昨晚睡得好嗎?”
我用手把臉頰邊的垂下來的幾綹頭發捋到耳後,看了他一眼,低聲說:“不好……後面疼。”
劉琛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後問我:“是嗎?昨晚咱們……幾次?”
我低聲說:“我記不清了,你應該記得。”
劉琛聽了,停了一下說道:“六次吧?再來的話……一定要減了,你現在還疼嗎?”
我小聲說:“上過藥了,沒事了。”
劉琛通過反光鏡看著我,心里有一種欲望又在蠢蠢欲動。
他把車駛上了大道,向郊外駛去。
感覺裙子裹緊了大腿,不太得勁,而且我心里突然有一種欲望,要向劉琛展示我晶瑩白膩的大腿,雖然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不過我對於自己這兩條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是信心滿滿,我也弄不明白,以前沒干上這行時,我的大腿皮膚並不太好,腿毛也很旺盛,自從吃起了女性激素,全身上下的皮膚就慢慢變得白膩細嫩起來,尤其是這兩條大腿,更是如脂似玉,比女孩子還要細膩。
我伸手把裙子向上拉了拉,把兩條白膩細圓的大腿顯露無余。
劉琛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我兩條白膩晶瑩的大腿上,他盯了幾眼,抬眼看了看我,我有點臉紅了:自己是不是太浪了?
劉琛好象看透了我的心思,用一只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隔著我的裙子,摸了摸我的大腿,隨後就把手伸進了我的裙子里,滑進我的大腿之間,撫摩著我大腿涼滑細膩的肌膚,我大腿內側的肌膚被他摸的麻酥酥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輕輕顫抖著。
劉琛發覺了我的不安,他笑了笑,大手從我的雙腿之間向下滑去,撫過我圓潤的膝頭,轉到了我的小腿後面,握住我小腿白膩軟綿,柔滑嬌嫩,渾圓勻稱的小腿肚,用力揉弄著。
我腿上的肌膚感受到劉琛有力的大手的熱度,令我的呼吸逐漸促起來,我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伸出手去,拉開了劉琛的褲子拉鏈,我的手象蛇一樣滑了進去,撥開劉琛的內褲,伸了進去,把劉琛那條早已硬梆梆的陽具掏了出來,他的陽具早已動興,一掏出來,立刻直挺挺的昂立在我手里,我握住了它,輕輕套弄起來,劉琛的呼吸也快了起來,大手轉到了我的身後,伸進我的裙子里,抓著我膩滑圓潤的屁股用力的揉弄,我們就這樣互相愛撫著對方,汽車不知不覺間已經駛上了郊外的公路。
汽車開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無人處,劉琛一下刹住了車,還沒等汽車的晃動停止,一把就把我摟了過去,把我放倒在他的腿上,捧著我的臉狂熱的親吻我的嘴唇,用力吮吸著,我被他壓的快喘不過氣來了,不過這種體驗刺激極了,我揚起白膩細長的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頸,伸出粉紅的舌頭,吐到他的嘴里去挑弄他的舌頭,舔他的嘴唇,和他互相吸吮著對方,他吻的興起,一把就把我雙肩上的兩條吊帶裙帶拉下了肩頭,把我的裙子拉下來,又一把把我胸前的文胸扯開了,我胸前那兩只少女般豐挺圓潤的乳房跳了出來,呈現在他的面前。
劉琛興奮的欣賞著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膚色白膩晶瑩,外形渾圓高聳,粉紅色的乳暈正中,那兩只粉紅色的乳頭就象兩粒熟透了的櫻桃,誘人的翹立著。
劉琛的一雙大手把我兩只乳房握在了手中,開始小心翼翼的,輕輕揉弄著,好象生怕用力大了會把我的乳房捏破一樣,我的乳房軟綿的就象水球一樣,乳膚膩滑如脂,雖然軟綿的出奇,但並不失堅挺,劉琛俯下了頭,用嘴含住了我的乳頭,輕輕舔咬著,吮吸著,他唇舌的刺激使我的乳頭一陣陣酥麻,整個乳房、胸部就象有一股股電流在流動,使我的整個胸部象要溶化掉一樣。
劉琛忽然打開了車門,身子鑽出了汽車,然後彎腰到車里,把我抱了出去,我伸手握住了他胯下翹立著的直挺挺硬梆梆的陰莖,把它當成一個支點,支撐著我的身子,劉琛一咧嘴,把我向上抱了抱,轉到後車門,對我說:“快打開。”
我知道他想要在後車座上干我,我要是為他打開車門,讓他可以順利的干我,這是不是太賤了?
我就這麼想被他干?
心里雖然這麼想,可我還是伸手拉開了車門。
劉琛把我放到了車後座上,退出去,解開襯衫的扣子,敞著懷,露出強壯的胸肌,然後伸手解開了褲帶,脫了長褲,他胯下那條又粗又長的陰莖直挺挺的翹立著,看的我心里癢癢的。
劉琛一頭就鑽進了車里,直爬到我身上來,伸手把我下身的裙子向上拉到腰際,把我的屁股展露出來,他弓著腰,把我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抱了起來,架在雙肩上,然後一下子壓在了我的身上,親吻著我的嘴唇,雙手用力揉弄著我白膩滿握的乳房,我的兩條大腿被他緊緊壓著,膝蓋頂在了胸口,呼吸有點緊,好在我身體的柔韌性不錯,比女孩子要好,腰腿的關節很軟,才不至於被他弄得上不接下氣。
劉琛狂熱的吻著我的嘴唇,抓揉著我的乳房,下身那根硬梆梆的陰莖頂在我的屁股後面,火熱的跳動著,他的陰莖龜頭掠過我的肛門,肛門處敏銳的觸感令我的肛門猛的一縮,我感覺到,他的龜頭忽然變得粘滑起來,我知道,一定是我肛門里的愛液流了出來,這一刹那,我的欲望突然熾盛到了極致,我睜大了雙眼望著他,用力駑張開了肛門,屁股向上一聳,尋找著他的陰莖,劉琛從我的眼神之中洞悉了我的渴求,他回手握住了胯下的陽具,看了一眼,就向我的肛門里頂了進來,肛門猛然被異物擴張開來的刺激快感令我的身子猛的向上一挺,隨即又軟了回來,劉琛向前挺壓著下身,向我的體內進入,我的肛門里早已經是濕漉漉的了,他沒費什麼力,轉眼間就把一條又粗又長的陰莖齊根捅進了我的體內,我的肛門被他的陽具撐得緊緊的,腸道包束著他粗大的陰莖,感受著肚子里面充實硬挺,火熱脹滿的感覺,我覺得此刻的自己已經又變成了一個女人。
就在劉琛即將在我體內開始衝刺時,我嬌喘著,用兩條雪白細長的手臂抵住了他健碩的胸膛,望著他的雙眼說:“你做完了,一會兒還有力氣打架嗎?”
劉琛一雙充滿了欲望的眼睛望著我,喘著粗氣說:“你是個奶油蛋糕,我要先吃了你才有力氣打架。”
說完,他抓住我抵住他胸膛的雙手細細的手腕,把我兩條雪白細長的胳膊按在了我的頭頂上,下身鐵硬的陽具在我的肛門中迅猛的抽出,又深深的插入,開始了對我的征服……
空曠的野外,孤零零的汽車,不斷晃動的車身,和自車內傳出的,若有若無的嬌顫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幅令人綺思暇想的畫面…
……
好半天,我的頭腦才從被男人在體內射精時,似雲中漫步般的迷亂快感之中恢復了意識,我喘息著,抬起頭,看到劉琛站在車外,已經提上了褲子,正在系襯衫的扣子,我懶洋洋的爬了起來,從手袋里掏出一包紙巾,用手壓著撩到腰際的裙子,從另一邊下了車,用車門擋著,蹲在了地上,回手扒開臀溝中的丁字褲,用力駑張開肛門,“啪嗒嗒”,肛門里被劉琛射進去的精液流了出來,滴到地上,我低頭一看,亮晶晶的一灘,好多啊,也許里面還夾雜有我的淫水吧?
劉琛在汽車的那邊注意到了我的舉動,問道:“怎麼了?”
我不想讓他看到這個場面,忙用紙巾擦干淨屁股,站起來,放下裙子,紅著臉說:“沒什麼,剛才肚子有點疼,現在好了。”
劉琛望著我,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關切,又問了我一遍:“真的沒事?”
我關上了後車門,對他說:“真的,不疼了。”
說完打開前車門上了車。
劉琛從汽車後備箱里取了一件西裝,穿在了身上,上了車,看了我一眼,隨後就發動了汽車。
汽車開到了西郊運動場,這里的規劃方具雛型,只開出了一片空地,附屬的體育設施還沒有開工,遠遠就看見,運動場另一頭停了兩輛面包車,周圍沒有一個人。
劉琛把車開進運動場,駛到離那兩輛面包車三十多米的地方停下,並不下車,而是在車里看著對面那兩輛車,過了一會,對面兩輛面包車的車門突然同時拉開了,從車里涌出了一群人,大概有二十多個,身上都都穿著同樣的黑色T恤衫,典型的團伙打扮,手里倒沒有拿家伙。
看到對方來了這麼多人,再加上那個一身牛勁的雷海青,我不由得擔心起來,一把拉住劉琛的胳膊,對他說:“他們人多,你別去了。”
劉琛望著前方,搖了搖頭,說:“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女人少插嘴。”
聽了他的話,我只好松開了手,心里卻不服氣的想:“我也是個男人,為什麼不能插嘴。”
劉琛好象也覺得自己的話說的重了些,他轉過頭,望了我一會,眼珠轉了轉,忽然說:“你……”說了個“你”,卻又停了下來,我奇怪的問:“我?怎麼啦?”
劉琛笑了笑,說:“先不告訴你,一會再跟你說。”
見他神秘兮兮的欲言又止,弄得我摸不著頭腦。
劉琛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左右,確認再沒有其它的人了,這才打開車門,下了車,一只腳蹬著車胎,衝著對面喊道:“雷海青,你出來吧。”
對面的混混們一陣高聲哄笑,那個刀疤臉抱著膀子,大聲說:“小子,你也不掛根繩稱稱自己的分量,你算個什麼玩藝?就憑你那兩手三腳貓的功夫,也配的上我們海哥出手?你喝多了吧?沒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
混混們聽了,笑得更大聲了。
劉琛聽了刀疤臉的話,並沒有生氣,只是輕聲罵了句:“媽的。”
從車胎上撤回腳,隨後脫下身上的西裝,扔進車里,重重的關上了車門,朝著那伙混混走去。
我欠身坐到了他的駕駛位子上,雙手握住了方向盤,心里打算好了,如果看到他吃了虧,就開著車衝過去,把他帶出來。
我心里緊張的不行,透過車窗向四外觀察著,惟恐哪里還埋伏著雷海青的人,突然間,我發現,左側遠處一座廢棄的工廠里一座高高的廠房頂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閃,我仔細一看,只見那房頂上有好幾個亮晶晶的東西,忽隱忽現的,好象是望遠鏡或是瞄准鏡一類的東西,一想到瞄准鏡,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國外警匪片里面狙擊手埋伏在遠處,擊斃犯罪分子的鏡頭立刻浮現在我腦海之中,雖然知道雷海青不一定會有那麼大的本事,搞到狙擊步槍,不過不知道那些人的來歷和意圖,我的心里還是懸著放不下。
我忙打開了車門,對著劉琛喊:“劉琛,左邊那個工廠樓頂上好象有人,你回來吧,別過去,可能有危險。”
劉琛聽了我的話,停住腳步,眯著眼睛向工廠那邊看了一眼,回頭對我說:“自己人,沒事的。”
說完,又向前走去,聽了他的話,我心里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怪不得劉琛只身赴會這麼鎮定自若,原來已經早就布置下了奇兵。
可是那些人那麼遠,又怎麼幫他呢?
聯想到那幾個反光的東西,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驚,“難道他們有槍?”
到現在為止,我還認為劉琛只是一個有著一點黑道背景的人,但不會陷的太深,也不會對社會有什麼危害,是一個處身在正邪之間的邊緣人,是可以回頭的,但是如果他們有槍,那麼性質可就不同了,涉槍的罪名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緊張的盯著工廠那邊,生怕那邊會突然響起槍聲,如果是那樣的話,劉琛這一輩子可就完了。
劉琛大步向前走著,一邊走,一邊活動著筋骨,左右兩個勾拳,騰身又來了個側踢,這兒下干淨利落,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對面那群混混的笑聲都停止了,望著劉琛,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劉琛拍了拍巴掌,衝著對面招一招手,挑釁著,那幫小子顯然是覺得受到了汙辱,紛紛叫罵著迎了上來,其中一個短粗的小個子跑的最快,可能是想在眾人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出神入化的腿技,衝到離劉琛還有四、五米的時候,這小子怪叫一聲,騰空而起,飛腿就向劉琛踢了過來,就在他的腳馬上就要踹在劉琛的臉上的一瞬間,劉琛猛的一側身子,避過了他的飛踢,隨即出手如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腳脖子,另一只手抓在了他的腰間,借勢一掄,把這小子的身子整個掄了起來,猛的就砸到了他身後緊跟著衝上來的人群里,一下子砸倒了六、七個。
乘著後邊衝上來的人的混亂,劉琛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一頓拳打腳踢,凡是和他照上面的,沒有一個能和他對上一招,而且他的拳腳也不出第二下,基本上挨上他拳腳的人都是一擊便倒,就再也爬不起來了,轉眼之間,劉琛就干淨利落的放倒了那二十多個混混,對面只剩下了那個刀疤臉,愕然的看著劉琛,劉琛站在趴倒了滿地的人群中間,雙臂抱胸,歪著腦袋,輕蔑的看著那個刀疤臉,刀疤臉有點被劉琛的輕蔑激怒了,他大吼了一聲,一把就脫去了身上的T恤,露出一身健子肉,隨後彎腰在地上撿起了一塊磚頭,握在左手,右手握拳,大喝了一聲,一拳打了過去,“啪”的一下,磚屑亂迸,左手里的那塊磚頭竟然被他打了個粉碎,看得躲在車里的我一吐舌頭:這家伙要是去蓋樓一定用不著瓦刀的。
刀疤臉露了這一手單拳開磚的功夫,又虎吼了一聲,就迎著劉琛走了過來,劉琛也迎著他走了過去,我不知道劉琛對他有沒有必勝的把握,手里不由替劉琛捏了一把汗。
兩個人越走越近,越走越快,還差六、七米的時候忽然都加快了腳步,奔跑了起來,彼此都舉著拳頭,看樣子是都想讓對方嘗一嘗自己的鐵拳,兩個人轉眼就衝到了一起。
刀疤臉和劉琛同時擊出了拳頭,雙方都沒有躲閃的意思,都存了一個念頭,就是想較量一下,看誰的拳頭硬,誰的身板結實,兩個人的拳頭同時擊中了對方的上腹部,身形都是一晃,坐在車里密切觀察著戰局的我失聲驚叫了一聲,雙手緊緊握住了方向盤,欠起身子,雙腿不由自主的有些顫抖,我緊張的看著劉琛,生怕他受了傷,只見劉琛慢慢直起了身子,而那個刀疤臉還是保持著剛才那個出拳的姿勢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古怪之極。
劉琛伸出手掌,在他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刀疤臉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
沒用上五分鍾,劉琛一個人就放倒了對方那二十多個人。
我在車里看的呼吸都快屏住了,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劉琛犯了罪,要抓捕起他來一定得費不少事。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微微一笑:職業的敏感。
看看周圍再也沒有人能爬起來迎戰了,劉琛拍了拍巴掌,雙手插進褲袋,吹著口哨,一身輕松的走了回來,我在車里看著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好象是一個女孩子對自己的情郎無限痴迷的那種感覺。
劉琛走到了車門邊,我替他打開了車門,然後身子移回了副駕駛的位置。
劉琛側身坐進了車里,目視著前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轉過頭望著我,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道:“剛才我想告訴你,你的胸罩露出來了。”
我聽了低頭一看,吊帶裙里面的文胸果然在裙胸上邊露出了一截蕾絲花邊。
這個家伙,屁大點事也弄得神經兮兮的。
我把手伸進吊帶裙里,把文胸向下拉了拉,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他一眼,嗔怪的說:“討厭!”
劉琛開車把我拉回了市區,停在了一家五星酒店的門外,我知道他想帶我進去吃飯,正要打開車門下車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的心里一跳,忙一把拉住了他,劉琛轉過頭,奇怪的望著我,我的臉上微微有點紅,側過身體,欠起了屁股,把整個臀部對著他,低聲說:“你看看干淨嗎?”
劉琛聽了,才知道我是怕剛才做愛時,裙子上不小心沾上了他的精液,或者是他射在我肛門里的精液返流出來,如果不小心沾上了的話,我這樣走進去,裙子後面印著一塊精斑,洋相可就出大了。
劉琛仔細的看了看我的裙子,然後伸手在我渾圓豐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笑著說:“你的後門比女人的陰道還保險,對男人的精液是只吃不吐。”
我聽了,臉上一紅,揚手打了他一下,知道裙子沒有沾上什麼,也就放了心。
我們一起下車走進了酒店。
這種地方我來的次數不多,一個是因為消費不起,再一個這種地方要注意的小節太多,不能太隨便,我努力使自己的氣質象一個淑女,可是我明白,我的這身打扮只能被人看成是一個“蕩婦”,接待小姐把我們引領到一個空桌前坐下,我們坐在那里,周圍的男人們都在盯著我看,目光大部分時間都在我裸露的白膩的肩膀、豐滿的胸脯和短裙下面兩條白膩細長的小腿上勾留,劉琛當然把這些都看在眼里,他並沒有象一般的男人那樣對著周圍的登徒子們怒目而視,而是把目光注視在我的身上,面帶微笑看著我。
吃完了飯出來,劉琛又開車帶我去了游樂場,我們手拉著手,沐浴著午後的陽光,在綠樹草坪之間漫步,一排排干淨整齊的鑄鐵椅子,等待著愛情故事的發生。
我邁著碎步,細細的高跟鞋後跟敲擊著路面,發出清脆的“噠、噠”聲,我提醒著自己:女孩子走路應該文雅點,雙腳不能分得太開。
腳步也不要太大。
應該呈平行线。
腳尖應向著正前方,腳跟先落地,腳掌緊跟落地。
走起路來腰肢微微的扭動,渾圓的臀部左右搖曳,臉前的雙乳也隨著微微震顫,文胸里雙乳輕顫的那種酥酥的感覺刺激極了,空蕩蕩的短裙下,我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迎拂著微風,穿著裙子,做著女人,下身雙腿無遮無掩的赤裸在空氣中那種身為女人的體驗,令我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和快感。
雖然我是一個男人,但是現在,我男扮女裝,雙腳蹬著細釘跟的高跟鞋,身上穿著漂亮的吊帶裙女裝,緩慢地走著,扮靚了這個世界。
我扭動著柔軟纖細的腰肢,潔白細膩的肌膚!
白底碎花的低胸吊帶裙,白膩筆直,又細又長的大腿,簡潔明快的細帶高跟涼鞋,令我驕傲和自豪,我用輕盈、跳躍的步態走著,我光芒四射,我鮮艷奪目!
我知道我很美,我向天空飛揚起驕傲的目光,我輕巧地擺動手臂,仿佛是一支描寫輕風拂柳的最悠揚的樂曲,仿佛是漫步藍天的最優雅嫻靜的一片白雲!
雙腳上系帶高跟鞋的鞋跟太高了,走了一會兒,我的雙腳就有點酸了,於是就拉著劉琛在樹蔭間的長椅上坐下,這時,一群小孩子跑入了我們的視线,他們天真無邪,無憂無慮的游戲著,看著他們燦爛的笑臉,忽然之間,我的心里竟然生出一種想要為劉琛生一個孩子,體驗一下身為人母的感覺,大概是扮女人扮得太久了,我已經深深的陷在女性的性別角色之中,無法自拔,女人能做的一切我都想體驗嘗試一下,連懷孕生子,哺育後代也不例外,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縱然我穿著女人的裙子,生活在女人的世界之中,並且有了一個愛我的男人,但是,為心愛的男人懷孕,生育下一代的心願,是永遠實現不了的。
一時間我悵然若失,好象迷失了自己。
“我到底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女人呢?”我在心里問自己。
從游樂場出來,劉琛開車把我拉到了城東一片高級住宅區,這里的建築,全是一幢幢獨立的迷你別墅,我知道,這里一定是他落腳的地方。
想到自己將與他在此縱情肉欲,我的心“怦怦”的跳個不停,如果他又想干我的前面,我該怎麼辦呢?
汽車開到一幢別墅的大門外停下,我看到,大門的外面還停著一輛車,劉琛打開車門下了車,轉到另一邊來,准備為我開車門,我准備乘此機會,體驗一下身為女人,接受男人紳士服務的感覺。
這時,前面那輛車的車門不識趣的打開了,走下來兩個都穿著一身黑西裝,臉上戴著墨鏡的男子,原來是阿昌和阿豪,他們兩個走過來叫了聲:“琛哥。”
劉琛點了點頭,眼睛望著別處,從褲袋里掏一只白金煙盒,打開取出一根煙叼在嘴上,阿昌見了,忙從口袋里掏出打火機,過來替他點上,劉琛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忽然淡淡的問道:“是芳哥讓你們去的?”
阿昌和阿豪對望了一眼,齊聲說:“是。”
劉琛沒有說話,眼睛依然望著別處,把手中的香煙狠狠吸了兩口,丟在地上,替我打開了車門。
我把一條白膩光潔,渾圓筆直,又細又長的小腿先探出車外,穿著粉紅色的高跟系帶涼鞋的雪白秀氣的纖腳踏穩了地面,這才把身子移出了汽車。
做久了女人,已經變得象女人般敏銳的第六感讓我注意到,阿昌阿豪隱藏在墨鏡後面的眼睛都在盯著我的小腿看,雖然已經習慣了被男人色迷迷的目光“視覺”強奸,也知道自己的女裝打扮不會有任何的破綻,不過對著這兩個總是隱藏在墨鏡後面看人的家伙,我的心里還是有點發虛,情不自禁的向下拉了拉裙子。
劉琛伸手挽住了我纖細的腰肢,挽著我朝大門走去,阿昌先過去推開了大門,走過草坪間的石徑,推開玻璃外門,劉琛挽著我走進了別墅,進門處的對面鏡和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令人心胸一暢,左右各一扇向陽的大窗為房間提供了充足的光线,房間里的陳設色調明快,擺放著各色的水晶玻璃藝術品和瓷器,劉琛挽著我走上了鋪著紅地毯的樓梯,阿昌和阿豪站在大廳里,目送著我們上去。
臥房里,劉琛把我壓在柔軟的床上,輕輕吻著我的櫻唇,我仰著臉,奉上紅潤的小嘴,和他接吻,劉琛嘴里那股子男人特有的煙草味讓我痴迷,雖然我也是個男人,但是我的嘴里從來就沒有這種味道,也許是因為我不是個“真男人”的緣故吧。
我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著他的嘴唇,伸到他的嘴里勾逗著他的舌頭,在我的這種挑逗下,很快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他一把就拉下了我肩頭上吊帶裙的裙帶,兩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白膩渾圓的肩頭,用力的揉捏,他抓疼了我,我痛楚的縮起白膩單薄的雙肩,嬌嗔的向後避著,他一把就把我胸前的文胸扯掉了,我胸前那兩只白膩豐滿,圓潤高聳的乳房跳了出來,輕輕顫動在我的胸前,兩顆紅潤的乳頭就象兩粒熟透的櫻桃。
劉琛低下頭,一口就把我左乳的乳頭含在了嘴里,用力吸吮著,用牙齒輕嚙,用舌尖圈舔,我的乳房好象要被他吻化了,整個胸脯都是一片酥麻,就在這時,劉琛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輕輕去揭我胯下的衛生巾,我覺察到了他的企圖,立刻伸手掩住了下體,害羞的對他說:“我的例假還沒走呢。”
劉琛一把就扯開了我的手,望著我的雙眼深情的說:“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里一陣狂跳,“做個真正的女人?難道他已經知道了我不是女人的秘密?”
我一邊繼續回避著他的進攻,一邊細聲說:“我……我本來就是女人呀?”
他聽了我的話笑了笑,伸手到我的屁股下面,摸了一下我滑膩豐滿的屁股,說道:“總做你的後面,你怎麼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呢?”
聽了他的話,我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他的力氣很大,嬌弱單薄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很快,我的雙手就被他拉在了一起,他用左手握住了我兩只細細的手腕,把我雪白纖細的雙臂緊緊壓在我的頭頂上,兩條結實有力的毛腿緊緊夾住我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右手伸到了我的胯下,開始揭我下身的衛生巾,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簡直要崩潰了,我拚命的哀求他:“不要,不要。”
可是沒有用,眼看他的手就揭開了我胯下的衛生,我急了,拚命昂起上身,一口就咬住了他緊緊壓住我雙腕的左臂,狠狠的咬住,就象是一個正在被男人侵犯的女孩子,要不顧一切的保護自己的貞操似的。
劉琛“啊”的叫了一聲,他用力一甩手,掙脫了我的牙齒,接著回手“啪”的一下,打了我一個耳光,他的雙眼通紅,充滿了欲望,也不管我的感受,伸手扯住我胯下的衛生,一下子就扯開了前面。
他剛才的粗暴深深刺傷了我的心,我恨自己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感覺到他的手已經把我胯下的衛生巾揭了開來,就在我的男性陽具即將顯露,真相就要大白前的一刹那,我的雙眼里盈盈欲淚,最後一次顫聲對他說:“阿琛,求求你,不要。”
看到我梨花帶雨般綺美哀怨的表情,劉琛的心猛的一緊,他的動作立刻緩了下來,慢慢把我胯下已經揭開了一半的衛生巾重又貼了回去,他喘著粗氣,松開了我的雙手,伏在了我白膩苗條的身子上,雙臂支撐著上身,死死的盯著我的雙眼,看了好久,他突然一笑,俯下身子,用大手輕柔的撫摸著我剛才被他打到的臉,低聲對我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其實我是逗你玩的,我只喜歡做你後面。”
說完,他又伏到了我的身子上,輕柔的吻起我的櫻唇。
我還能說什麼呢,這不正是我想要的結果嗎?
我用雪白細長的雙臂環住劉琛的脖頸,縮起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夾在了他的腰部兩側,用大腿內側細膩柔滑的肌膚輕輕摩擦著他的身體,動了一會兒,我又用兩條白膩細小腿繞住他的身體,兩只纖足勾在了一起,用柔膩嫩滑的小腿肚用力揉擦他寬厚結實的背脊。
劉琛胯下那條硬挺粗大的陽具頂在我的屁股溝里,火熱的勃動著,我和他面對面,緊緊擁抱在一起,我用雙腿用力夾住他的身子,我和他的下身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緊密無間的貼合在一起,這種緊密的肉體接觸,讓我想起了男女之間,“如果我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我和他就可以這樣面對面緊緊擁抱著做愛了。”
我的心里這樣想,雖然劉琛干我的時候,一直都是從我正面干,也有緊緊抱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我知道,兩個男人肛交時的那種緊密相擁,和男女之間的親密結合是不同的。
因為我是一個男人,也曾經和女人做過愛,因此我知道那種真正男女之間的感覺,雖然我已經有兩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了,和女人做愛時那種歡悅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得出來,我和劉琛的這種男人之間的結合與男女之間的結合這兩者的迥異感受。
承迎著劉琛溫柔的愛撫,我用左手摟住他的脖頸,右手伸到了他的胯下,套弄起他粗大的陽具,很快,他的陽具就在我的手中脹大到了極限,又粗又長,幾乎有一尺長,他等不及了,伸手就去摸我的肛門,我喘著氣,立刻就把兩條白膩光滑,渾圓筆直,又細又長的大腿抬了起來,不用他動手,就架在了他的肩頭上,此時他的欲望已經達到了極限,不由分說,握著胯下硬梆梆的陽具,對准了我的肛門,一下子就頂了進去,他硬梆梆的陽具就象一根棒子一樣捅進了我的身體,肛門被異物猛然擴張開的異樣感覺令我一時無法適應,我失聲叫了一聲,白膩苗條的身體猛的一縮,劉琛沒有絲毫的遲疑,下身用力向前頂,胯下又粗又長,火熱堅挺的陽具就象一根鑽頭,直挺挺的,硬生生的塞進了我的直腸之中,我的肛門又脹又疼,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不過這不是因為疼痛難忍,而是被劉琛這種男人特有粗暴深深刺傷,在他的粗暴面前,我就象是一個嬌弱無助的女孩子,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劉琛的陽具在我的肛門經過短暫的潤滑抽動之後,我的肛門里很快就情波四溢了,於是劉琛抓住我的雙手,把我的胳膊緊緊按在床上,俯下身體,壓在我白膩苗條的身子上,扛著我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下身又開始了瘋狂的衝刺。
他粗大的陽具把我的直腸腔道充塞得滿滿的,一下一下的頂著,我白膩苗條的身子被他頂得一挺一挺的,胸前兩只白膩高聳的乳房上下搖動著,粉紅色的乳暈正中那兩點櫻桃誘人的跳動著。
我那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被劉琛的胸膛緊緊壓著,高高架在他雙肩之上的兩條白膩如藕,又細又長的小腿隨著他身體的衝頂上下晃動,穿著一雙粉紅色系帶高跟涼鞋的雙腳在空中胡亂的踢著,與一個強壯男人的肉體如此緊密結合的奇妙感受,使我身心俱粹,肛門一陣陣似電流般波動的快感傳達到我的全身,我閉住雙眼,輕張著櫻口,擺動著頭部,一頭柔順黑滑的長發散亂在枕際,受淫的畫面就象一幅活春宮。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糅合了男人精液與女人體香的味道,劉琛不知疲倦似的,壓在我白膩苗條的身體上,以陽具為犁,在我的肛門里耕耘著,兩只大手緊緊抓住我胸前兩只白膩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著,使我體驗到一種身為女人,被男人強暴的快感。
我瞟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天啊,已經一個鍾頭了,他怎麼還不射啊?
我感覺到下身的肛門已經被劉琛粗硬挺長的陽具抽頂的麻木了,他的龜頭深深索著我直腸深處那一塊未及的禁地,好象要把我的身體刺穿,直腸深處那一處敏感地帶被他的陽具一次一次的撞擊,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支配了我的身心,我就像被拋到了雲霧里,落下,又上升,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讓我的頭腦一片空白,我緊緊地抱住他,把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高高抬起來,夾在他的腰上,使自己的肛門和他的陽具能更加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我除了盡情的用顫抖的聲音呻吟,婉轉的哀叫,沒有任何的做為,我只能象一個女人一樣任由他的擺布,不過這也正是我所渴望的。
沉浸在這種難以名狀的快感之中,我感覺全身的所有細胞似乎都舒張開了,在這種極度的刺激興奮之下,突然間,我胯下隱藏在衛生巾中的陰莖龜頭一陣酥麻,流出了精液,天啊,我射了,可是我的陰莖並沒有勃起啊?
我雖然被劉琛淫操的這麼猛,快感如此的強烈,可是我的陰莖從開始到到現在,一直都是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生理反應,它怎麼會射精呢?
不過射精之後,龜頭部那一種無以名狀的快感使我獲得了更加強烈的滿足。
我兩條雪白細長的粉臂環抱著劉琛的脖頸,雙手用力撫摩著他結實強壯,寬厚有力的肩膀。
這時,劉琛猛的俯下了身子,用力壓住我,胸前健碩的胸肌把我胸前兩只白膩渾圓的乳房壓得扁扁的,他的腰一陣劇烈的挺送,把陽具更加深入的頂進我的直腸深處,我感覺到肛門里他的陽具突然膨脹,接著一股熱流在我直腸的深處流溢開來,我知道,他也射了,天啊,被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感覺簡直是太美妙,太刺激了,怪不得女人們都愛跟男人做愛。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哀叫著,渾身的毛孔幾乎都張開了,滿身都是汗水,劉琛的陽具抽動著,把最後一股精液射進我的體內,我感覺到,他的陽具漸漸無力的軟了下來,他喘著粗氣,停止了身體的律動,放開了我的雙腕,直起腰來,兩只有力的大手伸到我的胸前,抓住我胸前那一對白膩高聳,軟綿柔滑的乳房用力揉搓著,我的身上全是汗水,一道道的在乳溝中匯成一處,劉琛的手心里全是汗水,我的乳房上也全是汗水,他的大手濕漉漉的揉弄著我豐滿的乳房,汗水使乳指之間滑溜溜的,揉弄之際,“滋滋”輕響,這種美妙的感受使我的快感更上一層。
劉琛先下了床,去浴室洗澡,我無力的趴在床上,喘息著,用被單捂著頭,真想就這樣躺下去,永遠也不起來。
這一個多小時的瘋狂,劉琛幾乎把我身體里全部的能量都吸干了,我現在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十分鍾後,劉琛走了出來,我拉下掩住臉的被單,望著他,他的身材是那麼的高大,渾身上下結實的腱子肉一塊一塊的,完美極了,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我軟洋洋的爬了起來,坐在床邊,低著頭,喘了一會氣,抬起頭嬌嗔的對他說:“以後你要是再這麼搞我,我就永遠不再理你。”
劉琛聽了,看著我壞壞的一笑,用手撥弄著胯下直挺挺的陽具,又向我走了過來,我嚇得一下子跳起來,跑進了浴室。
進了浴室,我轉身關上門,擰上了門鎖,劉琛聽到了,在外面笑著說:“你以為上了鎖我就進不去了?”
我聽了笑著說:“有本事你就進來。”
聽到他沒再說話,我長出了一口氣,脫下了下身的丁字褲,揭下了胯下的衛生棉條,棉條里面滴下了幾滴精液,感覺胯下粘乎乎的,精液都糊在了陰莖和陰囊上,我奇怪自己的陰莖並未勃起,怎麼也會射精呢?
也許是被劉琛搞得太狠了吧?
我站在噴頭下,打開了開頭,溫熱的浴水衝刷著我的身子,和心愛的男人激情做愛之後,再洗上一個熱水澡,這種體驗真是太美妙了。
我仔細的清洗著下體,把粘附在陰莖陰囊上的精液洗盡,我發現,自己的陰莖好象比以前又小了一些,怎麼挑弄也沒有反應,好象它已經不屬於我了一樣。
洗完澡,擦干了身子,我打開一包新的衛生巾,把里面的吸附層扯掉,仔細的貼在胯下,把陰莖陰囊隱藏好,對著鏡子看了看,胯下平平的,和女人一模一樣,只是衛生巾有一溜隆起,我又換上一條新的丁字褲,打開門,用浴巾擦試著濕漉漉的長發,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婷婷玉立在房間正中,劉琛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的豐胸纖腰,細長白腿,眼睛里閃了一下,張嘴想說話,忽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了電話,和一個人說起話來,最後掛斷的時候,連說了好幾句:“我沒事,你不用來。”
這才掛斷了。
在他接電話的過程中,我一直站在旁邊,邊擦頭發邊聽著,見他掛了電話,我酸溜溜的問:“是誰啊,這麼親熱?”
劉琛笑了笑說:“一個朋友。”
說完一拍大腿,對我說:“過來。”
今天和他鬧了大半天了,我身上有些乏,不想再和他鬧了,於是望著他“格格”一笑,膩聲說:“你想累死我啊,我才不呢。”
說完,我徑直走到床頭坐下,拿過文胸穿好,又拿過手袋,打開掏出梳妝盒,對著小鏡子,瞧了他一眼,勾起了唇线。
劉琛沒有過來繼續煩我,而是坐在那里打起了電話,足足打了二十幾個,我在一旁邊化妝,留心聽著,好象他是在約一些人,准備開什麼公司成立大會。
五點多的時候,劉琛接了一個電話,是阿昌打來的,也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劉琛一下子跳了起來,拿起我脫在沙發上的吊帶裙,手袋,撿起地上的高跟鞋,過來拉起我就把我推進了臥室,把裙子和高跟鞋塞在我手里,說了句:“快穿上,從現在起,乖乖呆在房里,我不叫你千萬別出來。”
然後就帶上了門,看到他這麼緊張兮兮的,弄得我心里也沒了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他說的那麼嚴肅,又不能出去問他,只好穿上了裙子,高跟鞋,一個人坐在床上犯嘀咕。
幾分鍾後,外面響起了門鈴聲,劉琛打開了門,我聽到好象進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一說話,我立刻聽出來了,原來是那個林先生,說話聲音男子氣十足,如果那天我沒有親眼看到他男扮女裝,被劉琛雞奸時的臊浪媚態,根本就不會想到他會是個女裝癖,扮成女人還那麼的美麗苗條。
不知道今天他來,扮沒扮女裝,我心里好奇的很,真想開門看一眼,忽然想起劉琛說過,不讓我出去,只好忍住了。
林先生和劉琛在外面說著話,他語氣里對劉琛很關心,一直問他是不是真的沒受傷,又責備他不聽話,任性胡來,衝動‘開片’,聽著就象是一位長輩在教訓勸誡晚輩一樣。
劉琛在一邊一直沉默著,等林先生說完一句,他就說聲:“我記住了。”
兩個人說了半個多小時,沒有一句親密的話,不過我聽的出,這個林先生對劉琛很用情,我很佩服他的控制能力,面對自己喜歡的人,竟能不露出一點柔情愛意。
快六點時,林先生終於准備告辭了,就在他站起來正要走的時候,我手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嚇的我的心一下子幾乎跳到了嗓子眼,馬上伸手到手袋里,按止了手機的鈴音,但是已經晚了,臥室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一個穿著一身灰西裝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正是那個林先生,他目光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到劉琛的面前,盯著劉琛,劉琛的臉上有些窘,正想說什麼,沒想到林先生揚起手,“啪”的一下,重重給了他一記耳光,對他大聲的喝道:“阿琛,你太令我失望了,剛來幾天就‘開片’惹事不說,居然還弄個‘花吉’藏在家里。”
劉琛當著阿昌阿豪的面前挨了打,面子上好象有些下不來台,他氣呼呼的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點著了一根煙,深深的吸了起來。
林先生走到劉琛的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目光冰冷的盯著他,劉琛的目光忽然變得桀驁不馴,他望著林先生,猛吸了兩口煙,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就把林先生摟了過去,壓在沙發上,俯下頭,嘴唇猛的壓在了林先生的嘴唇上,狠狠的親吻起來,林先生被劉琛壓在沙發上,腰使不上勁,只好撐直了雙臂,費了好大的勁才推開劉琛,臉上已經羞得象蒙了一塊紅布,他呼呼的喘著氣,揚起手“啪”的一聲,又打了劉琛一記耳光。
房間里的氣氛立時緊張了起來,看到這種情形,我知道,不能再在這里呆下去了,於是便抓起手袋,快步向門口走去,站在門口的阿昌看見我慌張的樣子,微微一笑,伸手替我拉開了門,我把手擋在身子前面,衝他擺了擺,頑皮的吐了一下紅潤的舌頭,急急忙忙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