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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章 夜總會女郎 三

變裝女警 anun 19343 2024-03-03 20:27

  一大早,床頭櫃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把我從睡夢中喚醒,我睜開睡意惺松的雙眼,摘下話筒,軟洋洋的問道:“喂,哪位?”

  “小玉啊,是媽,你最近忙什麼呐?怎麼一直不回來?”

  原來是老媽,我忙收起軟洋洋女人一樣的聲音,沉穩的說:“媽,我們局里最近任務多,一直沒時間回去,等過幾天不忙了,我就回去看你們。”

  老媽在電話那頭低聲嘀咕著:“忙,天天忙。”

  我笑著說:“媽,我們真的忙,不信你打電話去問。”

  老媽接著說:“小玉啊,隔壁你喬姨想給你介紹一個對象,是在銀行上班的,媽昨天和你喬姨去看過了,姑娘挺好的,長的漂亮,說話也甜,你哪天有空跟她見見面吧?”

  一聽到是給我介紹對象,我立刻就不耐煩了,對老媽說:“媽,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該處對象的時候我一定會處的,現在我還沒那個的打算,你替我給我爸帶個好,就這樣吧,我得上班了。”

  聽到老媽在電話那頭說了句:“這孩子……”我就放下了電話。

  被老媽這一攪,我也睡不著了,就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胡思亂想:我到底喜不喜歡女人呢?

  平時上街,遇到穿著新潮、長相漂亮的女孩子,我也會特別注意,不過我注意的不是她們的美貌,也沒有男性的欲望,而是留意她們身上時裝的款式,臉上花妝的技巧,穿衣服的搭配,就象是一個女人在注意別的女人一樣,不過我對英俊帥氣的男性要敏感的多,每當遇到一位帥氣的男性,總會在我心里蕩起一絲漣漪,看來我真的是不可救藥了,我伸手握住了自己胸前已初具少女形態的乳房,輕輕揉弄起來,一陣酥麻的感覺飄過,我把兩條腿伸在了空中,我的雙腿膚色是那麼的白膩,筆直而挺拔,圓潤勻稱,又細又長,雙腿並在一起,大腿之間沒有一絲空隙,是一雙完美的女性纖腿,有著這樣兩條美妙秀腿的人,會是一個男人嗎?

  我放下腿,拉起被單,蒙住了頭……

  華燈初上,一襲晚裝的我又一次走入了藍色月光夜總會,雖然心里一直想忘掉劉琛,可是也不知道怎麼了,腦海里總是不自禁的想起他,好象有種期待,要與他再一次肉體結合。

  張英早就到了,他看見我,對著我微微笑了笑,我的臉立刻紅了,難為情的低下了頭,我明白,昨天的事,是瞞不過他的。

  張英走過來,拉著我走到沒人的角落里坐下,看看左右沒有人注意我們,才對我說:“昨天你怎麼了?”

  我紅著臉說:“沒怎麼,就是陪他說說話,是他不讓開門。”

  張英盯著我的眼睛,笑著說:“你騙我。”

  我被他瞧得心里發慌,知道是騙不了他的,可是實在不好意思承認,只好硬著頭皮說:“我們真的沒什麼。”

  張英嘆了口氣,小聲說:“你最好能控制住自己,要不麻煩可就大了,昨天的事我不會跟人說的,不過希望你能認識到這種事的後果。”

  我點了點頭說:“我會的,張英,謝謝你。”

  他也對我點了點頭。

  我們二十多個小姐都聚在休息間里,這時,花姐走了進來,抱著一大抱手提袋,進門就說:“從今天起夜總會的小姐們都要統一著裝,這是你們的衣服,趕快換了,客人們可沒時間多等。”

  說完放下衣袋就走了,小姐們一擁而上,搶起了衣袋,我和張英也一人拿了一個,打開一瞧,里面竟然是一身旗袍裝,說實話,我雖然扮了一年多的女裝,還從來沒穿過旗袍,我知道女人們穿起旗袍,會顯得分外的美麗高雅,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穿上它,沒想到今天竟然夢想成真了,二話不說,立刻換裝。

  袋子里是一件粉紅色的繡花無肩旗袍。

  旗袍是用緞子做成的,前後擺很長,一直及到腳背,開叉到大腿處,臀部、腰部、腹部和胸部都收的很緊。

  這間屋子里面都是女人,也沒有什麼避人的,小姐們紛紛開始換裝,我和張英靠在一起,互相替對方遮掩著換裝。

  藍色月光夜總會的小姐們都是精品,個個花容月貌,裊娜多姿,這種女孩,平時在大街上走一天都不一定能遇見一個,在我加入她們之中後,每天眼睛里看到的盡是鶯鶯燕燕,雪肌花貌,而且這里都是女人,小姐們換衣服的時候,互相也不避諱,經常是脫得身上只剩幾塊布,使我仿佛置身泳裝女模特大賽現場一般,惹得我身體里面雄性荷爾蒙分泌加速,下體難以安份。

  這經常給我造成麻煩,比如有客人叫我,可是我的下體正好硬梆起來,這樣走出去,下身肯定會有異樣,我只能平心靜氣的,等陽具萎軟了,這才能出去,而且被那些下流的客人們吃豆腐的時候,我的下體也經常勃起,還得小心的遮掩,實在是煩人極了,所以,我就加大了“乙烯雌酚”的藥量,希望能平抑一下體內分泌過盛的雄性激素,這一招果然管用,經過一段時間的服用,我的陽具果然安份了,即使看到全裸的美女,也不會蠢蠢欲動了。

  在我重新戴文胸的時候,我發現張英好奇的盯著我的胸脯看了幾眼。

  今天,我把陽具收得很巧妙,所以換上緊緊繃在身體上的旗袍後,下身沒有一點點凸突的痕跡,小腹非常的平坦。

  不用說我身體無可挑剔的曲线暴露無余!

  胸部以上呈一個三角形,露出我潔白美麗的肩部,和兩條雪白細長的手臂。

  我走到了落地鏡前,向鏡子里望去,鏡中的麗人,一身粉紅色的繡花無肩旗袍,合體的裹著苗條的身段。

  齊肩的秀發,中規中矩中卻掩飾不住那張面龐奪目的嬌艷。

  一張雪白清艷的瓜子臉,黛眉秀目,肩膀單薄,裸露的兩條玉臂,白嫩如藕,胸前平平的,腰身纖細,他的屁股圓圓的,曲线很豐滿,很象女人體形,旗袍兩側的開叉中,閃映著兩條雪白光滑,修長筆直的大腿,雪白的膝頭下,兩條小腿雪白筆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兒如兩條白藕一般,雪白的足腕下,一雙秀足蹬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撐得纖足婷立,愈顯得兩條小腿高瘦筆直,盈盈多姿,婷婷纖立,又細又長。

  通身上下,膚白如脂,貌美如花,身段苗條,曲线婀娜,真是一個美麗的女郎。

  我下身的緊身旗袍包裹著我豐滿渾圓的臀,本來男人的屁股和兩胯都是比較瘦的,而我的屁股在服用半年“雌性激素”的作用下,已經變得豐滿而富有彈性,再加上細細的腰肢,我腰臀的曲线已象極了女人,這也是我為什麼穿上女裝很象女人的原因,在大腿上部開叉的旗袍裹著我渾圓修長的大腿,我的雙腿展現著白嫩迷人的肉色,兩條渾圓細長的大腿並在一起,坐下來後,我的膝頭很圓滑,輕輕靠著,兩條白嫩的小腿外伸著,小腿腿肚兒曲线柔滑,優雅動人,兩條小腿筆直圓潤,上豐下細,又細又長,纖細的腳腕下,我纖秀的雙腳穿著一雙粉紅色釘跟高跟褸花皮涼鞋,細細的鞋跟足有五寸高,把我的纖秀的腳掌高高撐起,腳背繃的直直的,只用尖尖的腳尖點著地,使人看了便想起玉腿纖纖這句話,我的坐姿完全女性化,這樣的雙腿,這樣的腳,這樣坐姿,只要是男人,看了沒有不起興的。

  小姐們一對對一群群,陸續的被點走了,看看我們身邊沒有別人,張英低聲問我:“你的乳頭做過手術了?”

  我聽了很奇怪,回答他:“沒有啊?”

  張英笑著說:“那你的乳頭怎麼和櫻桃似的那麼大,象女人的一樣?”

  我聽了才知道他的好奇所在,於是就低聲告訴他:“我的乳頭從小就比別的男孩子大,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時,花姐進來叫張英,張英便跟她出去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直沒有人叫我,我倒落了個清閒,快十點的時候,聽到門外老遠的就傳來了花姐的膩聲浪笑,轉眼之間,花姐就象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她神秘秘的衝我一笑,招手讓我過去,我走過來,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在我耳邊低聲說:“今天有人要和你玩一王兩後哩!”

  我聽了臉上一紅,笑著問她:“什麼是一王兩後啊?”

  花姐笑著說:“你去了就知道了,還是你的老相好,那個劉先生。”

  說完拉我就走,我一聽是劉琛,心里一陣慌亂,忙停住腳步,紅著臉說:“又是他……我剛才身上有點不舒服,不去了。”

  我實在不願意再一次面對這個昔日的老同學。

  花姐聽了我的話,臉色有點不好看,但還是和顏悅色的對我說:“別耍小孩子脾氣,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休息室里其他的小姐們都望著我們,我聽花姐的語氣有點特別,也不敢再跟她執拗,只好順從的跟著她走出了休息室。

  又是304房,到了門口,花姐輕輕敲敲了門,在得到房間里面的允許後,她打開門,把我推了進去。

  今天包房里亮著燈,劉琛坐在沙發上,正望著對面,聽到有人進來,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又轉回目光,繼續望著對面,我有些不適應他對我的冷淡,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才知道原來今天劉琛不是一個人來的。

  在他對面沙發上,面朝里橫臥著一個女人,看身上的穿著很明顯不是我們這里的小姐,她穿著一身意大利芬迪苹果綠色的吊帶連衣裙,外衫丟在一邊,一頭長發散在頸畔,雙肩上掛著細細的吊帶,肩膀後背的肌膚白膩如雪,看她的背影,腰肢很細,屁股又圓又豐滿,裙子剛好蓋住了屁股,裙子下邊是兩條雪白的大腿,沒穿絲襪,交疊在一起,被燈光照得白光光的耀眼,腿形勻稱修直,兩條白嫩的小腿又細又長,雙腳上穿著一雙苹果綠色的高跟系帶皮涼鞋,她這身清涼性感的打扮,讓人看一眼就會騰起欲望,就連我的下體也有了點反應,而此時的她,伏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雪白的肩頭輕輕的起伏,好象正在熟睡。

  看到包房里還有另外的女人,我有點意外,這叫什麼事啊?

  你出來泡女人,怎麼還帶一個女人陪著,這女人是誰啊?

  是他老婆?

  情人?

  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我的心里打著鼓,有點不安,站在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過去。

  站了好一會兒,劉琛“終於”發現了我還呆站著,伸手拍了拍身邊,示意讓我過去坐,本來我進門之前,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再和他胡鬧了,不然我們這對老同學以後就沒法子再見面了,原本不想和他離的太近,可是看到房間里還有另外的女人,我的心立刻放寬了,這個女人看起來和劉琛是有瓜葛的,我想他不會當著那個女人的面和我做愛的,於是我就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抬眼望了他一眼,與他的目光相對,我的臉上立刻飛上了兩團紅暈,我低下了頭,翰著對面的那個女人呶了一下嘴,低聲問他:“是你朋友?”

  劉琛“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一只手又搭在了我的肩上,撫摸我白膩細滑的肩膀,他望我一會兒,又去望對面那個臥著的女人,望一會兒又轉回頭來望我,漸漸的,他的呼吸粗重了起來,撫摸我肩頭的手也漸漸用力,我感覺得到,他的欲望正在體內升騰。

  突然,他伸出手臂,一把就摟住了我的纖腰,把我的身子整個抱了過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我下身的旗袍開叉中,在我兩條白膩細滑,勻稱豐盈,修長圓潤的大腿上游走起來,我本能的反應是:用力夾緊了兩條雪白的大腿,不讓他的手伸進我的雙腿之間,同時用力想推開他,我真是沒有料到他竟然會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面干這種事,正不知道該怎樣才能擺脫他,突然,他一把推開了我,站起身,向對面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拉開了褲子的拉鏈,掏出了陽具,我看到,他的陽具早已經是硬挺挺的直立著了。

  他走到沙發前,一把就把沙發上那個女人的身子拉得平躺過來,反手就把那個女人兩條雪白光潔,圓潤豐盈,又細又長的大腿抱起,雙肩一邊一條,扛了起來,然後一只手伸進了那女人裙子里,摸索著,顯然是要脫她的底褲,那個女人被他這番粗魯的動作弄醒了,兩條雪白細長的胳膊放下來,壓住了下身的裙子,嘴里含混的說道:“阿琛,不要……”聽到這個女人的說話聲,我更加吃驚了,她說話的嗓音,分明就是一個男人,雖然音調故意捏得象女人一樣嬌嗔,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就是一個男人的嗓音。

  而且在我聽起來,竟然還有幾分耳熟,我想看看“他”的臉,可是“他”雖然轉過了身子,但是一頭長發仍然遮住了半邊臉,隱約只能看到半邊白嫩光潔的臉蛋,閃映的紅唇,容貌好象很美麗。

  劉琛並不理會“他”的話,一把就把“他”的女式蕾絲內褲從裙子里拉了出來,還是一條粉紅色的,直拉到腿彎膝蓋處,“他”顯然醉得不輕,面對劉琛的鋟犯,絲毫做不出有力的反抗,只是喘著氣,聲音顫抖含混的說著:“不要,阿琛,不要……”劉琛一把把“他”蓋住下身的裙子掀上身去,“他”雪白的下體裸露了出來,“他”的下身白白淨淨的,一根陰毛也沒有,胯下的性器只有十五六歲的孩子一般大,白白嫩嫩的低伏在雙腿之間,發育的大小和他的年齡極不相符,劉琛低吼了一聲,身體猛的向“他”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之間壓了下去,下身用力一挺,“他”“啊”的叫了一聲,身子猛的一縮,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陣抽動,劉琛的陽具已經頂入了“他”的身體。

  劉琛的下體用力向前湊去,把胯下的陽具深深頂入了“他”的體內,然後抬起頭,望著天花板,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好象十分的暢意,然後一下一下的前後拉動身體,胯下又粗又長的陽具在“他”的肛門里動了起來,雖然已經被人硬上了,但“他”仍然沒有徹底的清醒,閉著雙眼,晃動著頭,雙手緊緊抓住身子下面的沙發墊子,嘴里發出嬌楚的呻吟。

  劉琛下體抽拉不停,扭臉看著,把玩架在雙肩之上的“他”的兩條玉腿,“他”的大腿膚滑如脂,肌膩如玉,白滑圓潤的膝頭下,“他”的兩條白細的小腿,白膩如脂,沒有一根汗毛,兩條小腿就象兩條白藕一樣,曲线柔美,又細又長,兩只纖纖嫩足穿著細帶編成的系帶高跟涼鞋,美妙誘人。

  劉琛摸得起興,干的更猛了。

  “他”發出了更加哀楚的叫聲。

  在一邊旁觀的我也被眼前的艷景震憾了,真不敢相信,劉琛那樣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竟然能如此之深的插進“他”的肛門,我又想起了那天被劉琛雞奸時的情景,難道當時劉琛就是象現在對付“他”這樣來對付我的?

  我的臉不由的紅了,看著“他”在劉琛的身體下面婉轉承歡,我的心里忽然對“他”有了一種認同感,是啊,雖然我們也是男人,可是在床上,我和“他”所充當的都是臣服在男人身體下面,被男人進入的角色。

  不知過了多久,被劉琛狂操的“他”的呻吟聲越來越尖細,有氣無力的幾乎要斷氣似的,在我以為“他”即將被劉琛狂猛的操死的時候,劉琛的身體一陣急動,伴隨著一聲低吼,猛挺數下,在“他”體內釋放了精液,承迎著劉琛在體內猛烈的噴射,“他”聲音顫抖著尖叫起來,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他”喘息著,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劉琛身體的衝刺漸漸停止,分開“他”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喘著粗氣趴在了“他”的身子上,雙手抓著“他”雪白圓潤的肩膀用力揉弄著,一動也不動,“他”喘了一會氣,揚起一條雪白細長的胳膊,軟軟的打在劉琛肩上,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你……這個混蛋!”

  劉琛聽了“他”的話,抬起頭,伸手撥開遮住“他”面孔的長發,把嘴唇壓了上去,吻住了“他”的紅唇,開始索吻,“他”想要扭開臉躲避,卻被劉琛吻得死死的,這一次,我終於看清了“他”的面容,“他”臉上化的女妝不是太濃,雖然描著眉眼,擦著底粉,看上去十足就是一個女人,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原來“他”就是那天和劉琛第一次來的那個長得象花旦一樣漂亮的“林先生”,我驚訝的下巴幾乎掉了下來,真沒想到,原來林先生竟然是一個女裝癖,而且還“好”這個。

  我坐在一邊,呆呆的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看著一個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在你的面前,干了另外一個男人,而且還表現出無比滿足的樣子,這種感受真讓人受不了,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這時,劉琛直起了身子,把陽具從林先生的體內拔了出來,他雖然已經泄了,但是陽具仍然直挺挺的立著,隨著身體的起伏上下搖蕩著,劉琛轉頭瞧向了我,喘著氣,眼睛里又噴射出欲望的火焰,我被他嚇壞了,天啊,我可不想讓他那根剛剛從另一個男人肛門里拔出來的東西,再進入我的身體,誰知道那個林先生有沒有AIDS,我跳了起來,衝到門前,打開門,跑了出去。

  我快步走過長廊,想早一點回到休息室,我的腦子里亂的很,沒有太注意前面,冷不防迎面和一個人撞了一下,我腳下的高跟鞋細細的鞋跟一歪,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右跌去,那個人一把就抱住了我纖細的腰肢,扶住了我的身體,我站穩了身子,輕輕掙脫開那個人的手臂,紅著臉,對那個人說了聲:“先生,對不起,謝謝你。”

  目光與那個人的目光一對,我的心里猛的一震,臉色立刻雪白,只見對面這個人生得短粗的身材,剃著一個光頭,濃眉凸眼,面相嚇人,身後還高高矮矮跟著七、八個人,我認識這家伙,他叫雷海青,是西區的地頭蛇,我剛進刑警隊的時候,執行的第一次任務,就是隨隊抓捕這家伙,因為那是我第一次執行抓捕任務,而且這家伙不是個善茬兒,抓他費了好大勁,所以記得很楚。

  這家伙身上很有一股子蠻力,當時隊里三四個人撲上去,這小子貓著腰向前一竄,把前面的兩個人都撞開了,好在郭天強在後面起腳勾了他的腳一下,這家伙一個踉蹌,差點被拌趴下,就這麼一緩,大伙撲上去,才把他按住了,不過雖然把他掀翻在地,可這家伙還不服輸,梗著脖子拚命的向上拱,四、五個人都壓不住他,又讓他給掙脫開來,連滾帶爬的撒腿就跑,慌不擇路,一頭撞到我面前,當時我手中正好提了一根電棍,因為剛進刑警隊,也是個初生牛犢,天不怕地不怕,看這小子太不老實,心里有氣,迎頭就給了他一下,一下子就把他給打趴下了,我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這小子被按在地上銬上手銬時,一雙凶狠的眼睛死死盯著我,害得我心里好幾天都不能平靜,一想起他那雙眼睛身上就不得勁,沒想到冤家路窄,今天竟然撞上了他。

  我的心里一陣慌亂,正在想著對策,忽然想起我現在是男扮女裝,外表是一個女人,他怎麼會認出我來,怕他做什麼,想到這里,我鎮靜了下來,不敢再過多的停留,對著他抱歉的一笑,低下頭,從他身邊快步走了過去,雖然離他越來越遠,但我似乎感覺得到背後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睛正在注視著我。

  回到休息室,我坐到沙發里,長長出了一口氣,今天真是撞見鬼了,先被劉琛惡心了一下,緊接著又撞見那個雷海青,真是倒霉透了,其實我氣的主要還是劉琛,氣他當著我的面和別的男人干那種事,生了好一會兒悶氣,忽然瞧見花姐神情緊張的走了進來,衝我招手,叫我過去,我走過去問她什麼事?

  花姐低聲說:“那個雷先生看上你了,點名叫你去陪他,我跟他說了你是劉先生的人,不隨便接待客人的,可那家伙不買帳,非讓你去不可,那個人可不是善主兒,一定會要求帶你出台的,你看怎麼辦?”

  我聽了心里也緊張起來,知道那小子是個粗人,不會裝斯文的,我要是去了,他肯定要對我不依不饒,動手動腳的,如果被這家伙發現了我的秘密,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想了想,問花姐:“現在還走的了嗎?”

  花姐說:“外面有他的手下看著哪,出不去了。”

  我的心里“格登”一下,亂成了一團,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讓花姐去找劉琛,可是我心里對他的氣還沒消,實在不想再和他見面,沒辦法,只好搏一把了,我對花姐說:“花姐,你放心吧,沒事的,我去陪他。”

  花姐把我送到了雷海青的包房,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那班跟班都不在,我的心里稍稍平靜了一下,笑著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面,說道:“剛才真是對不起,雷先生不要見怪。”

  雷海青摸了摸光頭,嘿嘿一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被陳小姐這麼漂亮的女士撞一下,可算是我的艷遇啊。”

  說完,就咪起一雙色迷迷的凸眼,上下打量起我來,最後目光停留在我下身旗袍開叉中露出的兩條白膩光潔,渾圓滑實,又細又長的大腿上,看得我心里一陣發毛,忙把雙腿向旗袍里藏,可是這身旗袍太瘦了,跟本就藏不住,我只好想別的方法調開雷海青的注意力,於是就對他說:“雷先生,咱們猜拳吧,誰輸了誰喝一杯酒。”

  雷海青搖了搖頭,說:“我不玩那個,喝醉了會誤事。”

  雷海青欠身坐到了我的身邊,湊過鼻子在我的頭發上嗅了一下,說道:“好香。”

  我的心劇烈的跳了起來,忙向一邊移了移身子,和他保持開一尺多的距離,我欲拒還卻的態度更加讓雷海青心癢難搔,他呆呆的瞅著我,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我弄上手,想了一想,他從手上一把戒指里摘下一個最大的,又湊過來,說道:“和陳小姐初次見面,沒啥好送的,送陳小姐一個戒指吧。”

  說完,拉住我的手,就要給我戴上,我都快被他惡心死了,一把抽回了手,臉上陪著笑說:“謝謝雷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的皮膚過敏,戴不了戒指的,請你收回去吧。”

  雷海青聽了我的話,奇怪的說:“怎麼,陳小姐這麼水嫩的皮膚,也會過敏?是哪個部位,讓我替你看看。”

  說完,就挨上前來摸我白膩細滑的肩膀。

  看到他湊了上來,我的身上涌起一陣寒意,我又向里移了移身子,避開他的手,說道:“現在沒有了,不戴戒指就不會起了。”

  雷海青眼睛里欲念涌動,他直勾勾的望著我,好象要看透我身上的旗袍來欣賞我白滑的裸體,他嘿嘿笑著說:“陳小姐,你的皮膚真好啊,嫩的能掐出水來,你全身都是這樣的吧?我最喜歡屁股白的女孩,你的屁股白不白?”

  聽了雷海青的話,我的臉脹得通紅,心里氣的不行,真想大罵他一通,其實這些話以前也有客人對我說過,雖然覺得難聽,不過也沒有太生氣,因為做這行,想不聽這些話是不可能的,可是這個雷海青太讓我反感了,看著他我心里就不舒服,可能是因為當年我拿電棍打他那次,他看著我時的那種惡毒的眼神太令我難忘的原因。

  雷海青笑著說:“陳小姐,咱們出去玩吧,你想去哪兒我就帶你去哪兒,只要你喜歡,你想要什麼我都買給你,怎麼樣?”

  說完,伸手來摸我白嫩細長的胳膊,我被他的執著糾纏弄的精神都快崩潰了,但還是得強顏歡笑,忙把身子向一邊閃了閃,搖著頭說道:“我們夜總會有規定,小姐是不許出台的。”

  聽到我一再的拒絕,雷海青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有點不好看了,我敏銳的發現了他表情的變化,知道這里已經是是非之地,我一定要想辦法盡快的離開,於是我站了起來,對雷海青說:“雷先生,不好意思,我有點私事要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雷海青聽了我的話,一下子就爆發了,他“噌”的一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腳把面前的茶幾踢出老遠,怒吼道:“媽的,你個臭婊子拿腔拿調的煩不煩啊?老子今天看上你了,就是要上你,跟你來軟的你他媽的嘰嘰歪歪跟我裝清純,老子今天還不跟你廢話了,就在這里上你。”

  說完,一步跨過來,伸手就來拽我。

  我沒有料到這家伙這麼快就斯文掃地,在這種地方也敢胡來,我的心“怦怦”直跳,身子一下閃開,拔腿就往門口跑,可是身上穿的旗袍太貼身了,約束住了我,根本就邁不開步子,慌亂之中,我腳下的高跟鞋踩到了茶幾翻倒時掉在地上的一只打火機上,整個人一下子就滑倒了,好在地毯很厚,沒有摔疼,還沒等我爬起來,雷海青已經撲到了我的身上,雙手亂扯我的旗袍。

  我拚命掙扎著,右手忽然摸到一只煙灰缸,於是便抓在手中,回手一掄,“咣”的一聲,在雷海青頭上砸了一下,我用的是煙灰缸底,沒敢用缸沿,我怕給他腦袋開了瓢,見了紅,不好收拾,雷海青“媽的”吼了一聲,捂著腦袋坐在了一邊,我爬起來又想向門口跑,沒想到雷海青伸手一把就把我一條白嫩細長的小腿抓住了,一拖,又把我拖倒了,我拚命的蹬著小腿,想擺脫他,可是我的小腿太細了,雷海青的手又大,被他牢牢握住,就象生了根一樣根本沒法掙脫,他一把就把我拖了過去,翻身騎在了我的身上,他把我兩條雪白細長的胳膊並在一起,用左手按在地毯上,壓住我的身體,掄起了右手,看樣子想抽我的耳光,可是巴掌在空中舉了半天,終於沒有打下來,他喘著粗氣罵道:“臭婊子,敢打老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要不是看你這張臉生的嫩,老子今天就破了你的相。”

  雷海青一把就扯開了我的旗袍,我胸前那對穿著蕾絲文胸的乳房跳了出來,白膩的乳肌與胸脯,與粉紅色的蕾絲文胸形成了一道誘人的風景,雷海青瞪大了眼睛,一雙大手一下子就抓在了我的雙乳上,隔著文胸用力的一抓一揉,胸前雙乳被蹂躪的的痛楚疼得我幾乎掉下了眼淚,我抓住了雷海青的兩只象木頭似的手腕,想把他正在我乳房上肆虐的雙手推開,可是這家伙的力氣實在太大了,我根本就推不動他,雷海青喘著粗氣,雙手用力一扯,一下子就把我胸前的文胸扯掉了,我胸前那兩只白膩圓潤,如剛剛發育的少女般尖尖挺拔的乳房展露在了他的面前,雷海青雙眼放光,一把脫去身上的T恤,露出胸肌隆起,毛茸茸的胸脯,他的雙手抓住了我兩只細細的手腕,把我的上身按倒在地毯上,使我胸前那一對少女般的初乳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雷海青把我緊緊按在地毯上,我一點反抗也使不出,這一刻,我的心里充滿了悲哀,我可是一個堂堂的男子漢啊,而且還身為刑警,可是現在,我就象一個女人一樣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體下面,一點反抗之力也沒有,我懊恨自己為什麼要吃藥,吃得力氣象個女人,為什麼要做這個職業?

  天天被男人侵犯,我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我真希望當年把雷海青打趴下的那根電警棍現在就在我的手里,我一定要用它把這個畜牲電得哭爹喊娘,大小便失禁才解恨。

  看到我胸前這一對白膩渾圓,挺翹迷人的少女般的嫩乳,雷海青一聲低吼,挺起毛茸茸的胸膛,就向我的乳峰壓了下來,就在這危急關頭,他的身子向前欠了一下,機會來了,我猛的屈起一條雪白細長的大腿,膝蓋重重的頂在了他的胯下,雷海青“嗷”的叫了一聲,跳了起來,捂著胯下,翻倒在一邊,我跳起身來,就向門口衝去,邊跑邊掩上被他扯開的旗袍,我部到門口,用力一擰門把手,“格登”一下,沒有拉動,沒想到房門竟然被人從外面鎖上了,當前的處境把我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情急之下,我幾乎想找個窗戶跳下去,可這里是三樓啊!

  我絕望的用力轉動著門把手,這時,背後傳來一聲響,嚇的我一激靈,轉過身,只見雷海青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盯著我,我的臉駭的失去了血色,雙手掩著胸前被扯開的旗袍,身子無助的靠在了牆上,雷海青目露凶光,一步一步向我逼了過來,我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怎麼辦?

  難道我今天真的要被……

  就在這時,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侍應生托著幾盤干果走了進來,我立刻奪門而出,把那個侍應生撞的身子一歪,手里的果盤脫手而飛,門外雷海青的手下開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見我衣衫不整的跑出來,還以為是老大放我出來的,所以誰也沒有攔我,直到雷海青在房里大罵起來,他們才明白過來,立刻拔腿向我追了過來。

  我腳下的高跟鞋尖細的鞋跟和緊身的旗袍太礙事了,跟本就邁不開步,跑不起來,而且還要掩著胸前被雷海青扯壞的旗袍,避免走光,在滿走廊的客人和小姐之間穿行,狼狽的樣子可想而知,我跌跌撞撞的向休息間跑去,剛轉過廊角,冷不防迎面又撞在了一個人的懷里,今天真是倒霉透了,那個人一把扶住了我,我站穩了身子,定睛一看,面前之人竟然是劉琛,我生氣的一把甩開他的手,從他身邊跑了過去,跑了沒幾步,雷海青的手下就追上了我,兩個家伙一邊一個,架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架著往回走,我一邊拚命掙扎,一邊喊著:“放開我,你們要干什麼?”

  旁邊那個人冷冰冰的說:“青哥要帶你去兜風,別給你臉不要。”

  這時,整個藍色月光夜總會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所有的小姐客人們都閃在一邊,看著發生的一切,不知道為什麼,平時看場子的那些個吃閒飯的,今天一個也看不見,最可氣的是那個杜經理,你不想看到他的時候,他總是象幽靈一樣時不時的出現在你的身邊,好象要提示你一下他時刻都在注意著你,可是現在真正需要他的時候,他卻象人間蒸發一樣不見了。

  雷海青穿上了外衣,走了出來,看到手下已經把我架了過來,也不多說話,徑直便向大門口走去,現在只有張英才能救我了,一個電話就可以,我在人群里尋找著,卻找不到他的人影,這一刻,我幾乎要徹底絕望了,突然,從兩邊一面一個走過來兩個人,都穿著一身黑西服,走到架著我的那兩個人面前站住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也不說話,就象兩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里,雷海青都快要走出大門了,偶一回頭發現了這一幕,立刻收住了腳,站在門口望著這邊。

  架著我的兩個人互相對望了一眼,注意力都被面前這兩個黑衣人吸引過去了,抓住我胳膊的手都松了勁,我乘勢用力甩脫了手,閃到了一邊,四個人就這樣一言不發,對視了一會兒,剛才架著我左臂的那個家伙突然推了和他對面的那個黑衣人一把,兩個人立刻就動上了手,只是轉眼之間,那個黑衣人就把他給打倒了,重重的仆倒在地上,好象昏了過去。

  右邊那個家伙,瞧了趴在地上的同伙一眼,眼神里閃現出一絲恐懼,就在這一瞬間,對面那個黑衣人的拳頭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他也“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這時,一直跟在雷海青身邊的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家伙大喇喇的走了過來,伸出手,指著右邊那個黑衣人,直走了過去,那個黑衣人仍然面無表情,身子向後退去,雖然是後退,但是腳下的步子一點也不亂,另一個黑衣人也是面無表情,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刀疤臉,等刀疤臉從他面前走過去,他隨手拎起立在牆邊的一個花盆支架,掄圓了一下砸在刀疤臉的後背上,“喀嚓”一聲,支架被打的粉碎,刀疤臉若無其事的轉過身來,那個黑衣人也向後退了兩步,刀疤臉跨上一步,一拳虎虎生風,就向那個黑衣人打了過去,黑衣人一閃身,刀疤臉的拳頭打在了牆上,“嘭”的一聲,木屑紛飛,這一拳竟然把牆壁打出了一個深坑,接著,刀疤臉又是一拳向那個黑衣人打去,就在這時,黑衣人身後突然閃出一個人,一把就把黑衣人推到一邊,刀疤臉的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這個人的身上,那個人挨了刀疤臉這一拳,一點反應也沒有,伸手按在刀疤臉臉上一推,把刀疤臉推的一個踉蹌,差點坐在地上。

  刀疤臉吃了這一下,心里明白今天撞上了硬點子,不是自己能夠擺平的,於是便沒有再上前出手,定睛一看,只見對面那個人,一米八多的身材,劍眉朗目,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個簡單人物。

  雙手掩著胸前凌亂的旗袍,怯生生站在一邊的我,看到了這個人,一顆心徹底的放下了,劉琛,他現在就是我的救星了,這正是他英雄救美的絕好良機,而我這個“美人”,也要表現得更加的嬌怯無助,楚楚可憐,才能讓這出好戲上演得汁滿湯圓。

  劉琛雙手插在褲袋中,站在那里,高高的個頭給人一種望而生畏的威懾感,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有著一頭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雪白一張瓜子臉兒薄施底粉,黛眉秀目,粉面紅唇,生得十分的美貌,只是臉上十分的慵倦,好象是睡了一個好覺,剛剛醒來的樣子,她雙耳耳垂上戴著兩只綠色的寶石耳墜,輕輕搖蕩著,閃映著她白嫩的臉頰。

  她的身材高挑苗條,穿著一身意大利芬迪出品的苹果綠色的吊帶連衣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小衫,敞領中露出雪白的肩頭兩邊兩根連衣裙細細的吊帶,苗條纖細的腰肢,渾圓豐滿的臀,長度剛好蓋到大腿中間的連衣裙下,兩條大腿,白膩如脂,渾圓修長,雪白圓潤的膝頭下,兩條小腿,白嫩光潔,晶瑩如雪,白膩的小腿肚曲线柔滑,兩條小腿象兩條白藕一般,筆直纖瘦,又細又長,雪白嬌細的足腕之下,一雙玉足白嫩光潔,纖削秀氣,嫩趾尖細。

  蹬著一雙苹果綠色的高跟皮涼鞋,細細的系帶纏在纖細的腳腕上,四寸多高的細釘鞋跟撐得他纖巧的腳足尖點地,兩條小腿愈發筆直纖婷,又細又長,更顯得他身段苗條,體態婀娜,嬝嬝婷婷,真是一位完美的女人。

  我一下子就認出她來了,這個美麗“女人”,正是剛才被劉琛在包房里雞奸了的那個林先生,沒想到他男扮女裝,是這麼的苗條美麗,看著他,我的心里竟隱隱生出幾分妒意。

  不過看他現在的樣子,好象對劉琛剛剛雞奸他的事並不太在意,真是怪了,既然事後不生氣,那麼當時又何必裝淑女玩拒客呢?

  想跟誰做就做唄,也不是小孩子了,這一點讓我心里有點瞧不起他。

  劉琛看著雷海青,說道:“聽說你一雙鐵拳威震A市,打遍四區未遇對手,我早就想會一會你了,今天這里不方便,怎麼樣,選個日子吧。”

  雷海青聽了嘿嘿一笑,說道:“過獎,要練練嗎,好,都在道上混,早死早托生,那就明天吧,西郊運動場。”

  說完,衝著劉琛一點頭,帶著那幫手下走出了夜總會的大門。

  我看到雷海青走了,心里不想和劉琛多說話,轉身就要回休息室去,劉琛一把抓住我的手,說:“你去哪兒?”

  我用力甩脫了他的手,沒好氣的說:“我愛上哪兒就上哪兒,你管得著嗎?”

  劉琛兩步就追上了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的身子拉轉回來,我氣的打了他的手兩下,尖叫著:“你干什麼?我不認識你。”

  他低聲對我說:“想走?沒那麼容易,你還沒有讓我滿意呢,今天我最少要打你五炮。”

  說完,不由分說,粗魯的一把就把我抱了起來。

  我不想到他會這麼大膽,一時間不知所措,呼吸也急促起來,我用力扭動身體,兩條白嫩細長的小腿胡亂踢著,拚命想掙脫身子下來,可是劉琛的雙臂是那麼的有力,把我抱得緊緊的,根本就無法動彈,掙了幾下之後,我終於明白掙扎是徒勞的,於是便放棄了掙扎,無力的軟在他的懷里。

  我的身子躺在他兩條結實有力的臂彎中,頭和上身向後仰著,一頭長長的秀發下垂,幾乎垂落在地面上,豐滿的胸峰高高聳起,剛才的一通掙扎,把下身的旗袍踢開了,垂在他臂彎外的一雙玉腿:膚色白膩,晶瑩如雪,玉潔無瑕,兩段大腿白膩如脂,筆直修長,光潤的膝頭瑩潔如玉,膝下兩條小腿,膚色白膩,筆直纖秀,白滑如藕的小腿肚兒之下,腿脛纖纖細長,使我的兩條小腿顯得玉潤珠滑,婷婷秀美,又細又長,嬌細的足踝之下,一雙秀氣的腳套著一雙粉紅色高跟褸花皮涼鞋,是那麼的迷人。

  大廳里的客人小姐們都在看著我們兩個,我感覺到下身走光了,赤裸的大腿正在被他們飽餐秀色,我的臉羞得通紅,害怕被人看出下體的異樣,想抬手拉一拉下身的旗袍,可是辦不到,我身不由已,只能被劉琛抱著走,我忽然注意到,那個男扮女裝的林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劉琛把我抱回了包房,把我輕輕放下,回身一把關上門,擰上了鎖,轉過身看著我,他的呼吸明顯的加快了,開始脫身上的衣服,其實經歷了剛才的事,我現在滿腦子里都是對劉琛的渴望,早已經動了火,幾乎忘了自己是個男人的事實,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站在那里靜靜的等待著劉琛,劉琛脫光了衣服,展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真是男人中的極品,讓人看了心里發癢,看到他胯下那條粗大的陽具直挺挺的翹立著,我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劉琛走了過來,伸手拉開我掩住胸脯的雙手,便開始解脫我身上的旗袍,我的腦海里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辦,身上的旗袍很快就被劉琛解開,滑落在了腳下,我的文胸早被雷海青扯掉了,胸前兩只少女般白膩渾圓的嫩乳高高聳立著,此時我的身上只剩下了下身的丁字褲,今天我用衛生巾把陰莖收藏的很巧妙,胯下只是微微隆起一塊,看上去和真正女人的下體沒有什麼不同。

  劉琛向後退了一步,饒有興致的欣賞我的裸體,現在的我,就是一個美麗可人的青春玉女,一頭長長烏滑的秀發垂在肩頭,雪白瓜子臉上,黛眉細彎,秋波流轉,鼻如懸膽,口若櫻桃,粉頸纖修,香肩單薄,白膩如脂,兩條玉臂,纖細渾圓,白嫩如藕,玉腕嬌細,嫩指尖尖,酥胸白膩如脂,光潔照人,兩只白嫩的乳房高高聳立,淡紅的乳暈正中,兩點乳櫻,宛如兩粒櫻桃,嫣紅動人。

  柔軟的腰身白膩渾圓,細不盈尺,玉腰兩側向下外展,延伸為曲线渾圓豐滿,光潔白膩的俏臀,雪白的肚腹平坦光潔,胯下遮著一片衛生巾,擋住了女性的羞處,胯下腿間沒有一絲逢隙,兩條大腿白膩如脂,光潔如玉,通腿修長筆直,兩條小腿白膩如脂,晶瑩光潔,纖細筆直那白滑的小腿肚兒如兩條白藕一般,脛腿纖直細長,雪白嬌細的足腕之下,一雙秀足白嫩如玉,纖纖窄秀,蹬著一雙粉紅色高跟褸花皮涼鞋,撐得纖足婷立,愈顯得兩條小腿高瘦筆直,盈盈多姿,婷婷纖立,又細又長。

  我的裸體激發起了劉琛的欲望,他一步便向我壓了過來,把我壓倒在寬大的沙發上,嘴巴已吻在了我的紅唇上。

  同時雙手開始在我白膩柔滑,苗條豐盈的身子上亂摸,由於這段時間一直在夜總會,我受到的男性侵犯比較頻繁,為了不讓自己的陽具受到一點挑逗就勃起,給自己惹來麻煩,我加大了“乙烯雌酚”的服用量,果然立杆見影,加量之後,不管再受到客人們什麼樣的挑弄,我的陽具一直都是伏伏貼貼的,再也沒有勃起過。

  今天,被劉琛如此放肆的侵犯,我的陽具仍然沒有一點反應,只是軟綿綿的躲在衛生巾里,好象已經不屬於我了,也許是因為加量服藥後血液里雌性激素濃度過高的緣故,我雖然男性的欲望沒有了,但是女人的春情卻在我的體內涌動,心里竟有種自己已經是一個真正的女人,迫切的需要男人來親密愛撫的渴望。

  我不由自主的回應起他來,一只手撫摸他強壯結實的身體,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下身,握住了他胯下早已硬邦邦翹立起來的陽具,用力握著,套弄著,感覺到這條不安份的肉棒在我的手掌中一點點增粗,增長,變得鐵硬,我紅著臉輕聲說:“你好大。”

  我們情嬉了一會,都已是氣喘吁吁,劉琛縮到了我的下身,把我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抱了起來,扛到了肩上,接著,他的雙手抓住我腰際粉紅色丁字褲的束腰處,向下一拉,把我的粉紅色的丁字褲拉到了我白膩豐盈,渾圓修長的大腿中間,我的胯下此刻只剩下了那條衛生巾,我的心劇的跳動著,想像著當劉琛拿去我胯下的衛生巾,發現我其實是一個男人時的場面,我該怎麼辦啊?

  我現在唯一的希望所寄,就是劉琛也喜歡干男人,就象那個林先生,“就算他發現了我其實是一個男人,也應該不會太吃驚吧?”

  我在心里自問,在被劉琛抱進包房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向他表明我男性的身份,我不能再用女人的假面欺騙他下去了,因為,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他。

  本來我也不打算這麼快就跟他坦白的,要不是知道了他對男人也有興趣,我是絕對不會向他表白身份的。

  有一件事我不敢去想,那就是:當我對劉琛坦白,承認我就是他的昔日的同桌,老同學李文玉的時候,他會有什麼樣表情和反應,這個場面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一定比世界末日還要可怕吧?

  我在心里問自己。

  我躺在劉琛的身體下面,手中繼續套弄著他胯下粗大硬挺的陰莖,靜靜的等待著他揭去我胯下衛生巾,發現我也擁有和他一樣的男性器官,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的那一刻的來臨。

  可是令我意外的是,劉琛對我胯間的“女性”器官好象沒有多大的興趣,根本就沒有去碰我胯下的衛生巾,而是拉過一個沙發墊,塞在我屁股下面,還沒等我做好准備,他的一根手指已經插入了我的肛門,我叫了一聲,下身一縮,屏住了呼吸。

  劉琛的手指在我的肛門里攪動著,他趴在我的身上,吻著我的紅唇,另一只手撫摸著我白膩柔滑,渾圓細長的大腿,很快,在他的刺激下,我的肛門里滑潤起來,他的手指突然拔了出去,一直握在我手中的他的陽具也被他抽了出去,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根硬邦邦的,火熱的肉棒已經刺入了我的身體,我歡悅的叫了一聲,雙臂抱住了劉琛結實的身體。

  劉琛把又粗又長的陽具插入我的肛門,輕輕前後動了幾下,覺得我肛門里面很滑,便不再溫柔,猛的一頂齊根,又一抽齊頭,把我大干起來,這種被男人性器進出身體的感覺爽極了,我幾乎要淫蕩的叫出聲來,可是我又怕自己的淫蕩破壞了我在他心目中的淑女形象,於是便強壓欲浪,只是輕輕呻吟著:“嗯……嗯…嗯……嗯……”劉琛下身一邊動著,一邊看我架在他雙肩之上的兩條大腿,我的兩條大腿肌膚白膩嫩滑,細致如玉,修長細圓,雪白圓潤的膝頭下,我的兩條的小腿腿肚兒溜圓勻美,曲线柔滑。

  細長的脛踝之下,兩只纖足還穿著粉紅色高跟褸花皮涼鞋。

  兩條小腿如兩條白藕一般,曲线柔美,婷婷筆直,又細又長,連伸兩只纖纖秀足,美妙誘人。

  劉琛更加起興,他將我的手臂環抱住他的脖子,雙手揉捏著我胸前白膩軟綿的乳房,下體則慢慢地加快了動作,在我的肛門里抽插著,天啊,刺激極了,我強忍著不讓自己尖叫起來,身子配合著他的動作前後擺動著,劉琛的陽具深入摩擦著我直腸里的肉壁與一個似乎不存在但卻觸得著的敏感帶,我象女人一樣溫柔的呻吟:“嗯……嗯…嗯……嗯……”劉琛滿足的看著我淑女一般的在他身下呻吟,在我的配合激勵下更是加大了動作,加快了插進、抽出的速度,他那根又粗又長,硬挺的嚇人的陽具在我肛門里淫水潤滑下,發出了“撲滋!撲滋!”

  的聲響,而我的肛門也不斷地與他的陰囊撞擊著,令劉琛更加亢奮。

  他按著我抽插了百來下後,突然下到沙發邊,把我整個身體騰空抱了起來,我白膩細長的雙腿自然夾緊了他的身體,生怕一松腳會掉下來,上半身則用雪白細長的手臂環抱著他的脖子,一對白膩軟綿,圓圓挺翹的乳房緊貼著他厚實的胸部,他用這種姿勢更深入地抽插著我的肛門,插了兩百多下後,他又把我放倒在沙發上,用他的臀部抵住我的雙腳,淺插幾下後又突然猛力深插一下,富有技巧的繼續雞奸我。

  在他這種技巧強烈的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了,不淑女就不淑女吧,我現在只想做一個嬌嗲的蕩婦,於是,我開始了低聲的浪叫:“啊!啊啊……啊啊啊……”我搖動著白嫩豐滿的臀部,迎合著劉琛的抽插。

  劉琛抱著我的纖細的腰身,挺著他又粗又長,又硬又熱的陰莖,在我的肛門里深深地插進、拔出,頂得我連聲淫叫,我沉浸在被奸淫的迷幻快意之中,只希望帶給自已高度快感的肛門能一直被劉琛的陽具操干下去,直到爽死!

  “啊啊……干、干我,……好爽、好爽……親愛的,琛,……好舒服……啊……啊……快……快……還要、你真棒……啊……啊……”我不敢相信自已竟能對著昔日的同桌、老同學喊出這麼淫蕩的話。

  在我的淫浪叫聲中,劉琛像似頭發了性的公牛般,瘋狂地挺腰衝頂著我的肛門,就像是一名馴馬師,正在駕馭我這匹淫蕩牝馬,我被他頂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除了配合他抽頂自已時的動作哀叫外,毫無招架之力,劉琛干了我幾百下之後,突然將我的雙手松開,身子前傾抓住我胸前輕輕搖晃著的那對白膩渾圓,軟滑柔嫩的乳房,插在我肛門里的陽具猛然勃跳了幾下後,猛力噴出一股熱流,直射進我的直腸深處。

  當那股灼熱的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射入我的體內時,我隱藏在衛生巾下的陽具也早已一泄如注,劉琛的雙手狠狠地抓住我的白膩單薄的肩頭,讓我在又痛又爽的感覺里,再一次體驗了被男人在體內射精的滋味,一種完全屈服於男人陽具淫威下的女人心態油然而生,我轉過身,被劉琛整個人壓制在沙發上,嬌喘著讓劉琛從背後玩弄著自已,劉琛的雙手伸入我身下,輕輕揉弄著我胸前一對白膩軟滑,軟綿柔嫩的乳房,低下頭,啃咬著我的雪白的耳垂、纖秀白嫩的脖頸、單薄白膩的肩膀,回味著靈肉結合之後的快感余韻。

  我們就這樣相疊在一起,趴了好久,劉琛才從我身子上爬起來,坐到了沙發上,我側過身子,躺在劉琛的身邊,伸出一只手輕輕撫弄著他兩條粗壯的大腿之間軟垂的大陽具,就象是在玩弄一根大香腸。

  他伸出手,在我白膩涼滑,苗條豐凸的身子上撫摩著,我細細的腰身,豐圓的臀部,修長的大腿被他的手掌滑弄,感覺舒服極了。

  最後,他的手停留在了我的胸前,抓著我胸前兩只白膩軟滑的乳房,輕輕揉弄著,我兩只軟綿圓潤的乳房在他的大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乳膚乳腺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揉捏的快感令我的胸脯一陣陣麻酥酥的,我是一個男人,卻可以體驗到身為女人,被男人愛撫乳房的快感,這不是很奇妙嗎?

  劉琛忽然抬起頭,對我說:“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

  我望著他的臉,說:“不知道,為什麼?”

  他認真的說:“因為你長的特別像我的一個老同學。”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來:“難道他已經認出了我?”

  我努力鎮定著自己,故作不信的問:“是嗎?男的女的?”

  話一出口,我立刻發現說走了嘴,我現在是男扮女裝,外表是一個女人,還沒有被他識破,他說我長得象他的同學,當然是指女同學了,我怎麼還問他那位同學是男是女呢?

  我為自已的失言而忐忑,沒想到他聽了並未覺得突兀,而是笑了笑說:“真的,是個男的,是我的同桌。”

  聽了他的話,我的腦中一陣眩暈,我的天,原來他真的早就對我有意思,他又接著說:“我猜你也發現了,其實我對女人根本就不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你長的那麼像我的那個同學,我根本就不會喜歡你。”

  他的話再次令我鎮驚,天哪,原來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同性戀。

  我的心里還對劉琛剛才當著我的面狠干那個林先生有點氣,我突然推開了他的手,說道:“剛才那位林先生比我漂亮多了,而且還是個男人,他不正是你需要的人嗎?你為什麼還要纏著我不放呢?”

  劉琛聽了我的話,眼睛里閃了一下,沉默了。

  見他半天不說話,我忽然有點後悔跟他計較這些事了,想說點什麼打破僵局,可是又想不出話題,看到我一直不說話著,他突然摟緊了我,笑著說:“我很喜歡我那位同學,雖然你不是男人,但是你長得和他好象,你可以做他的替身,只要你能使我快樂,能滿足我的幻想,我就會讓你滿意,錢對我來說不是問題。”

  我聽了他的話,搖了搖頭說:“我跟你……不是為了錢!”

  劉琛笑著說:“我看出來了,不過你既然把身子給了我,我也不能虧了你。”

  說著,他從扔在沙發背上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和筆,打開放在我白嫩渾圓的臀上,握著筆對我說:“你說個數目吧,五位數以內,這是對你身體的付出應予的補償。”

  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嗔怪的說:“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要。”

  其實我的心里是另一種想法,劉琛就是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能裝進自己的口袋,一回頭都要如數上交局里,我何不送他一個人情呢!

  至少會讓他覺得欠我的。

  劉琛見我如此堅定的拒絕,也不好再提錢的事了,便收起了支票,把我赤裸的身子抱了起來,摟在懷里,一口一口吻我紅潤的嘴唇,我仰著頭,伸出紅潤靈巧的舌頭,回應著他的吻,在他嘴里一進一出,挑弄著他的舌尖,他被我逗得動了情,一雙大手抱住我纖細柔軟的腰肢,一下子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在我嘴里攪弄了半天,才退出去,他舔著嘴唇,意猶未盡的說:“你真香。”

  我也品味著他留在我嘴里的男人特有的煙草味。

  突然,他的手滑到了我胯下的衛生巾上,隔著衛生巾輕輕撫摩我的下體,我的身體輕輕一顫,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好在超劑量的“乙烯雌酚”沒有白服,雖然受到劉琛如此直接的觸摸,我隱藏在衛生巾中的陽具依然是安安靜靜,一動也不動,在劉琛的撫摸下,我覺得下體似乎一陣陣在通過電流,龜頭都已經麻酥酥的了,可是整條陽具就是沒有一點勃起反應,這一刹那,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天啊,我是不是過量服藥把命根子搞廢了?

  在被劉琛抱進包房之前,我還曾打算把我男扮女裝的真相告訴他,坦白自己的男性身份,可是聽了他的告白之後,我反倒沒有勇氣向他坦白了,怎麼說呢?

  如果他知道了我不是女人,是一個男人,他一定會把我和李文玉聯系在一起,和昔日的同學在這種情形下見面,那種場面我現在想都不敢去想,我會不會臊死啊?

  人都是有臉皮的,我都被他玩成這樣了,還怎麼和他同學相認啊?

  所以現在我心里的打算,就是能瞞一時是一時,能騙一時是一時,如果哪一天實在瞞不過去了,我再豁出臉去面對那個局面。

  我輕輕推開了劉琛在我胯下撫弄的手,望著他害羞的笑了笑,劉琛摟住了我,吻著我白膩嫩滑的臉頰,在我耳邊說道:“如果你覺得做後面不刺激,我可以做你前面,雖然我對女人不怎麼感興趣,不過你是一個例外,我總覺得你就象是做了變性手術的我的那位同學,相信做你的前面一定也會很爽的。”

  我聽了他的話,臉上浮起兩朵暈紅,停了一停,望著他說:“你做過女人的前面嗎?”

  劉琛聽了我的話,好象勾起了心中的往事,目光中閃過一絲失落,點點頭說:“做過很多次,記不清了……”我奇怪的問:“那你現在……?”

  劉琛搖了搖頭說:“你不會明白的,不過我可以讓你得到女人應該得到的快樂。”

  我笑著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說:“我從小身體就不好,現在經常例假一來半個多月都不走,附件還有炎症,前面做一次肚子總要疼上十天半個月的,我好幾年都不出台了,我喜歡讓你做我後面,感覺比前面爽,真的。”

  劉琛聽了我的話,又一次擁緊了我,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半開玩笑似的笑道:“如果你肯的話,我帶你去做手術,在你下面接上一個小雞雞,你就和我那位同學一模一樣了,我一定養你一輩子。”

  我聽了他的話,心情有點激蕩,沒想到他對我的感情那麼的深,竟想到要找一個女人做變男手術來替代我,我還想切掉雞雞蛋蛋呢,他倒想再給我裝上一個,於是就對他說:“你既然那麼喜歡他,為什麼不直接去找他,告訴他你愛他,說不定他會接受你的。”

  劉琛聽了我的話,表情很奇怪,嘆了口氣說:“我們是同學啊,同學之間怎麼能做那種事。”

  我不解的說:“怎麼不能,你沒聽過現在人都說‘同學會’就是‘情人會’嗎?”

  劉琛聽了搖了搖頭,忽然又興奮起來,他一把摟住了我,笑著說:“那好,我就把你當成是他的‘女人’版,狠狠的操一下吧。”

  說完,劉琛健壯的有力的男性身體又一次緊緊壓在我白膩苗條的身子上,他的肌膚滾熱,他胸肌健碩的胸膛貼壓在我的胸前,用力擠弄著,把我胸脯上兩只白膩渾圓,如少女初乳般挺立的乳房擠的扁扁的,他堅實的乳頭在我白膩軟滑的乳房上摩擦著,不時故意的觸弄我那一對櫻桃般的乳蕾,兩個人四只乳頭親昵的勾留,令我周身欲化,我感受到他厚實的胸膛的起伏,急促的呼吸,我又一次體驗到了身為“女人”,被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壓在床上愛撫的感受,這種感受是那麼刺激,我覺得自已的身體正在溶入劉琛的身體……

  他又把我兩條雪白細長的大腿扛上了肩頭,我嬌笑著掙扎著,被他壓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叫著:“不要,不要……”可是這有什麼用呢?

  不一會,房間里便又響起了我嬌膩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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