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開身上的浴巾,伸手摘下那條丁字褲,順著兩條白膩光滑、圓潤細長的大腿穿上了身,把陰莖向後壓倒,按伏在胯下,把丁字褲提上身,這條丁字褲彈性很好,緊緊的兜住下身,胯間緊繃繃的,手撫上去平坦無物,感覺很奇妙。
接著又拿出和黑色蕾絲丁字褲配套的黑色蕾絲文胸,一邊將黑色蕾絲文胸的肩帶套上雙臂,穿在胸前,反手掛好背鈎,調整好背帶和文胸的位置,然後將罩杯里左右的胸向中間擠著,飽滿的酥胸被文胸緊緊地包裹著,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同時雙乳也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溝,下身的丁字褲緊緊的陷入了的臀溝,而白兵反而覺得十分的舒服。
坐在孫玉芝的梳妝台前,白兵拿起那些女性化妝用具,感覺已經有些生疏,不過略加點染,他很快又找回了昔日的感覺。
臉上薄施粉黛,十個手指甲塗上銀色的指甲油,然後戴上一副從前做變裝女警時購置的,一直沒有舍得扔的披肩長發套,又從花花綠綠一櫥子的女裝里選了一條粉色的淑女吊帶裙,波浪般的裙子下擺長度剛好到大腿中間,外面又加了一件白色的蕾絲繡花短袖小開衫,腳上穿了一雙粉色細帶高跟涼鞋。
男扮女裝之後的白兵,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一點男性的痕跡,完全就是一個高挑婀娜、美麗性感的女郎,由男性的“白兵”再一次化身為女性的“白冰”。
白兵對著鏡子左扭右扭,看看自己的身上沒有什麼破綻,於是拎起坤包,正准備出門,門一開,妻子孫玉芝回來了,看到家里去赫然有一位美麗高挑的“女人”孫玉芝先是一愣,隨即就認出了白兵。
孫玉芝一向不支持白兵做變裝女警的,白兵本來想趁孫玉芝白天不在家,穿上她的女裝去轉一圈,回來就換回來,盡量不要讓妻子發現,沒想到還是讓孫玉芝給撞上了,白兵臉上有點窘。
看到丈夫白兵時隔兩年之後,又一次像以前做變裝女警時那樣,穿上了自己的女裝,打扮成一個漂亮的“女人”,孫玉芝的表情也有點不自然。
她和白兵結婚已經兩年多了,兩年前和白兵處對象的時候,白兵還是一名變裝女警,成天看著白兵塗脂抹粉,穿著女人的裙子,打扮成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跟那些個男同事扮成情侶一起執行任務,互相打情罵俏的,說實話,她的心里很難接受,怕白兵會變得女里女氣的,產生變態心理。
不過她也知道白兵的工作具有特殊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所以也沒有太反對,加上白兵脫下女裝後,和她在床上時依然是那麼生猛,完全沒有一點女人氣,這也讓她安心接受了白兵變裝的事,不過總覺得那是一塊心病。
直到兩年前,白兵升任為刑警隊隊長,出於多方的考慮,這才放棄了變裝女警的工作,也讓孫玉芝心理上的負擔終於得到解脫,沒想到時隔兩年之後,白兵又一次穿上了女裝。
“又有任務了?”
孫玉芝關切的問,白兵點了點頭說:“這次任務有點特殊,必須得我親自出馬!沒辦法了!”
說著走過去在孫玉芝的臉上吻了一下,孫玉芝紅了臉,打了他一下說:“穿成這樣還鬧,像什麼樣子!記得早點回來!”
白兵從孫玉芝充滿渴望的眼睛里看出了她的期待。
得到了妻子的理解,白兵心里很高興,他點頭一笑,輕輕拍了拍孫玉芝那微微隆起的,已經有了四個月身孕的小腹,走出了家門。
看著丈夫白兵男扮女裝穿著裙子,像女人一樣扭動著細細的腰肢、豐滿的臀部,閃動著兩條雪白細長的大腿的背影,孫玉芝的心里涌起一股異樣的感受。
半個小時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金恒大酒店的門前,車門打開,一條女性的,白膩如雪、圓潤筆直、又細又長的玉藕小腿先伸了出來,白細的腳腕下,一只穿著粉色細帶高跟涼鞋的白嫩纖腳落在地上,跟著是一條白膩賽雪、渾圓修長的大腿,粉裙閃映、細腰婀娜,一個長發披肩,生著一張白膩美麗的瓜子臉,鼻梁上架著一副粉色的太陽鏡,穿著一身時髦的粉色吊帶裙,身段高挑、體態苗條的年輕女郎從出租車里鑽了出來。
下車後,她優雅的伸手把滑落到胸前的長發拂到背後,掃視了一圈周圍,扶了扶鼻梁上的太陽鏡,嘴角現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
她脫下身上的蕾絲繡花小開衫,挽在臂彎里,隨後閃動著兩條白膩細長的大腿,裊裊婷婷的走進了金恒大酒店。
這位高挑苗條的美麗“女郎”不是別人,正是男扮女裝的刑警隊長白兵,現在他的身份是“白冰”小姐。
就在白冰走進金恒大酒店的時候,在大堂角落幾盆一人多高的滴水觀音後面的一排沙發上,坐著兩個男子,正在商量著什麼。
坐在左邊的人戴著一副墨鏡,儀表堂堂,坐在右邊那個卻是形容猥瑣,毫無品味,兩個人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忽然看到白冰如仙女下凡一般走進大門,兩個人的眼光一亮,立刻都被這個高挑美麗的女郎吸引了過去。
那個猥瑣的男子盯著白冰看了幾眼,忽然驚訝的對戴著墨鏡的男子說:“快看那個女的!是白兵!”
墨鏡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身材高大,肩膀很寬,健碩結實,給人的感覺很彪悍。
聽到那個猥瑣男子的話,他也有些驚訝,伸手摘下了墨鏡,露出了真容,一張國字臉上劍眉雙飛、朗目炯炯、鼻直口方、表情剛毅、英氣逼人,竟是一個帥氣的美男子。
英俊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曼妙地扭動著纖腰豐臀,裊裊婷婷走過大堂的白冰,望著白冰短裙下面那兩條白膩光潔、筆直高挺、圓潤如藕、又細又長,優雅擺動的美腿,感覺自己的下身立刻就有了反應。
他愕然的對身邊形容猥瑣的男子說:“不可能,你沒看錯?”
那個猥瑣的男子躲在滴水觀音後面,瞪大了一雙淫邪的色眼,從滴水觀音寬大的葉片之間緊緊盯著扭動著細腰,款擺著臀部,閃動著兩條雪白細長的大腿,儀態萬千一路走來的白冰,又仔細打量了一番,肯定的說:“沒錯,是他,他男扮女裝的樣子,我只見過一次,不過對於像他這樣漂亮迷人的“女人”我只要看過一眼,就永遠不會忘記,絕對不會看走眼,就是他!”
他的話里故意加重了“女人”這個詞,語氣顯得很淫蕩,一雙色眼貪婪地盯著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