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屈辱的駙馬新郎
“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
“區區一個衛士,竟然持械傷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慶永智的重傷,讓慶家人紛紛震怒。
在慶永智的病房之中,臉色慘白的慶永智,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這可不是裝的,那燕雲重槍,哪怕是三五百斤的熊瞎子都扛不住,何況他一介百十斤的漢子。
“二哥,怎麼辦?我看這傷勢,像是刻意為之。”
“什麼意思?”
“二哥,我覺得這是故意傷成這樣的,為的是敲山震虎,或者說打草驚蛇。逼我們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來,好有借口繼續做文章。”智囊老四娓娓道來。
“敲山震虎能用上軍中利器?依我看,直接將那衛士給拿下,起碼也要殺頭泄憤!”老三慶東來立馬反駁道。
老三老四的爭吵,讓本就很煩躁的老二眉頭緊鎖。
“夠了,閒雜人等全都出去。”
眾人相互看看之後,不敢多留,紛紛散去。
“永智,依你看,是如何情況?”
“二叔,我不知道,但我覺得,當時那個人真的想要殺了我!”慶永智想起當時的場景,依舊嚇得瑟瑟發抖。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說不定,明日還需要你出場作證!”
老二慶邇來說完,又在房間中來回渡步了許久,都到了三更天,這才急匆匆的走出了房門。
可他卻沒有直接回到他的院子,而是來到了老大慶任來的園子之中。
四下打量觀察周圍無人之後,他悄悄的翻身上牆,從房檐下的通風窗口鑽了進去。
此屋內,正是他的嫂夫人玉蓮臥房側面丫鬟的住處。
只是本應該睡覺的丫鬟並不在此,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親嫂嫂,玉蓮。
“冤家,你怎麼才來!想死奴家了!”玉蓮一見慶邇來,直接撲了上去,對著慶邇來的脖子就親吻了起來。
“先別急,永智被郡主帶來的家丁傷了……”
“啊?嚴重嗎?”
“恐怕胳膊是廢了。”
玉蓮一聽,倒吸一口涼氣,欲望衝散了不少。
“怎麼回事。”
慶邇來倒是沒有細說,反而坐在一邊的床上,將大嫂玉蓮攬入懷中。
輕撫玉蓮胸口,無限溫柔的看著她慢慢道:“若是大哥知道永智重傷,勢必要趕回來,那時候,我們相會的時間,便不多了……”
玉蓮之所以對於慶永智的傷並不算很關心,因為她嫁到慶家的時候,慶永智已經四五歲了。
慶永智的親娘早就死了十多年,她雖然是慶永智名義上的娘,可二人感情相當一般。
聽著情郎的話,本來欲望有些消弭的玉蓮,又重新熱了起來。
“二哥……”
柔情蜜意的氛圍瞬間到位,二人也都不是生瓜蛋子,對於男女身體的探索也是非常深刻,很快就揉搓到了一起。
二人年紀都不小,沒有年輕人那麼干柴烈火,手口並用那是必須的。
很快,玉蓮潮水泛濫,雙腿夾緊,已經到了欲火燒身的時候。
可慶邇來,卻依舊是那副半軟不硬的樣子。
“二哥,玉蓮用嘴巴幫你。”
“嗯。”慶邇來對於自己的狀態不佳,也算是有所預料,倒也不著急,完全褪下褲子,任憑玉蓮口舌玩弄。
終於,一番仔細的舔弄之後,慶邇來完成了戰斗狀態的蛻變。
旋即,提搶入馬。
可歲月終究還是不饒人,玉蓮還沒有怎麼痛快,慶邇來便直接繳槍,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也已經汗水滿布。
玉蓮雖然有些不夠盡興,可依舊勤勤懇懇的伺候慶邇來,幫他擦干淨身體。
旋即,二人閒聊一番,天南海北的聊著。
慶邇來精神頭尚可,似乎比起剛剛的交歡更加起勁。
可玉蓮卻無精打采,顯然期待依舊的一場歡愉竟然是這種下場,的確有些不夠滿意。
半晌,慶邇來親了親玉蓮的額頭之後,悄然離開。
玉蓮一個人端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中裸露的玉體,眉頭皺起。
“我這白淨如雪,光滑如鏡的肌膚,竟然落得如此下場。若是當年沒有嫁到這里,恐怕夜夜都能吃的飽。”
當年她二十出頭,嫁給了五旬老漢慶任來,本就不能快活,何況是一個早就被掏空不剩下什麼的老男人。
而她的姘頭也就是剛剛走開的慶邇來,也就在二人奸情最開始的時候,還有點本事,現在也是許久不來,來了也只能說是嘗嘗味,根本達不到管飽的效果。
夜夜吃飽,還是白天衣食無憂,這真的是一個難選的事情。
“我才三十六,難道就這樣守活寡嗎?”
說著說著,玉蓮眼角的淚,已經是止不住。
片刻後,她拿起燭台,朝著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摩擦了起來。
當夜就有探馬直接帶著慶永智重傷的消息出了慶家大院。
慶永智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重傷,竟然會成為整個慶家命運變化的轉折點。
昨夜的商議,並沒有達成一致,慶家也並沒有對衛雨晴以及燕雲鐵騎采取行動。
而到了早上的時候,龍精虎猛的趙小天,終於推開了婚房的門。
在地上躺了一夜的慶紹文,早已經醒來,只是沒有衛雨晴的命令不敢亂動,此時聽見有人進來,立馬驚起。
本想怒斥,可一見來人是趙小天,便立馬揚起笑臉,心中擔心自己狗奴才的身份被發現,馬上起身解釋道:“紹文習慣睡硬的,這新婚床榻太過於綿軟,一時間有些不習慣……”
可趙小天根本不在乎他的解釋,直接朝著婚床走去。
這讓慶紹文很是尷尬,一個男人,衝向自己新婚妻子的床,這本來是應該阻止的。
可慶紹文伸出手後,卻沒有能說出那話來。
正當慶紹文打算重新組織語言,攔住趙小天的時候。
趙小天和衛雨晴發生的一幕,讓他徹底的震驚在了當場。
趙小天將被子直接掀開,褪下自己的褲子,直接抓過衛雨晴的腦袋。
雖然慶紹文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必然不是貞潔烈女,也必然有過男人,甚至另外還有相好。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是趙小天。
趙小天年紀尚淺,但是操弄女人的手段,可在最近的時間里,有了長足的進步。
尤其是衛雨晴,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所以沒舔弄兩下,就已經徹底的硬朗了起來。
衛雨晴對於趙小天的到來,倒也毫不意外,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衛雨晴也不在遮掩,反而吮吸的津津有味。
吸了幾十下之後,衛雨晴吐出那物,緩口氣的功夫,突然開口道:“賤狗,還不過來伺候。”
聽見主人衛雨晴說話,慶紹文下意識的湊過去,可湊到跟前卻發現,他不知道主人的命令具體指的是什麼。
愣在原地的慶紹文只能夠尷尬的跪在那。
“寬衣解帶,脫鞋除襪不懂?”
被衛雨晴這麼一罵,慶紹文像是突然開竅一樣,立馬伺候起了趙小天,趙小天也是從小習慣了別人伺候的主,雖然慶紹文伺候的不是很到位,可趙小天並不在乎那些。
突然,慶紹文被趙小天的屁股一撞,示意他讓讓地方。
慶紹文連忙跪到側面,而同時,趙小天已經架起了衛雨晴的雙腿,胯下那兩片嫩肉,就在慶紹文的面前。
而不等慶紹文仔細品味賞識,趙小天就已經急不可耐的插了進去。
衛雨晴瞬間一聲被貫穿了的嬌喘,讓慶紹文一下感覺下體憋的難受。
那種美人在前任人玩弄的嬌喘模樣,實在是讓男人亢奮。
尤其是這個美人還是自己昨天才過門的妻子,尤其是她還懷著身孕,尤其是操弄她的男人,還不是自己!
種種的因素,讓慶紹文大腦充血充的厲害,那層層的快感,讓他亢奮到了極點。
但最痛苦的是,他連勃起都無法完成,寒鐵的貞操鎖,讓他根本沒有半點空間。
難受到極致的慶紹文,只能夠咬緊牙關,捏緊拳頭,心中告訴自己,只要過了明天,就能夠釋放了。
“伺候主人的菊穴!”
慶紹文聽見衛雨晴的命令,立馬彎下腰,翻過身子,對著衛雨晴的菊穴舔去。
然而距離衛雨晴上次清洗,已經過去足足一天,那里面的味道,自然也不可能是清香宜人。
而距離那菊穴兩寸的地方,趙小天還在不斷的大力的抽插著。
鼻子里嗅到的,是二人交合的腥臭,而舌頭尖舔到的,則是一種臭味。
二者混合之下,慶紹文感覺自己真的就像是一條狗一樣的低賤卑微。
那種屈辱的感覺,在加上下體明明快要爆炸,但是卻毫無能力,只能夠讓自己更加難受的身體感覺。
一時間,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才心甘情願的成為衛雨晴的奴隸。
當人承受了他承受不來的事情之後,人的心里往往會出現不可預料的變化。
可在場的二人,誰又會在乎一條狗如何變化呢?
被大力抽插的衛雨晴,已經快要到了高潮的邊緣。
淫紋在身的她,本就比尋常的女人更加容易爽快,而且本就在孕期的她,欲望也要強烈出不少。
“啊!好舒服!好快活!”
“再快點,再用力點,弄爛我的臭逼。”
種種汙言穢語,不斷的從衛雨晴嘴里說出來。
趙小天自然不會心疼,只會更加的粗暴野蠻。
肉皮撞擊的啪啪聲,充斥在慶紹文的耳朵里。
慶紹文的五感已經被這場粗魯的交歡所徹底占據。
而他的內心,也早已經失去了一切尊嚴。
“啊……”
衛雨晴一聲別致的長喘。
趙小天也同時站穩腳跟,將所有的精華全都飆射進了她的蜜穴之中。
整個身體的高潮,衛雨晴由不得夾緊了菊穴,而正在她菊穴之中耕耘的舌頭,也自然被夾緊。
就在此時,慶紹文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滴進了他的嘴巴。
腥臭騷味充斥在他的口腔之中。
“這是?白漿?”
可沒等他想明白,更多的液體就流到了他的嘴里。
這自然是趙小天的白漿,同時還有衛雨晴流出的淫水。
很快,慶紹文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被雙腿一踩,直接躺在了地上。
衛雨晴坐起身子,淺淺的沾在床邊,手舉趙小天的陽物,仔細的舔弄了起來。
而她跨坐在床邊,露出了兩瓣泛著滾滾白漿的嫩肉。
在她腳下,正是慶紹文,這個角度,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吧嗒!
一坨有些凝固的白漿,掉在了慶紹文的臉上。
“不許浪費,舔干淨!”這句話,本是趙小天命令衛雨晴的,可慶紹文卻不敢多問,自顧自的將那塊混濁著濃精和淫水的凝固物,一口吞下。
但黏黏臭臭的東西,一口根本咽不下去,卡在喉嚨里,味道不斷的來回翻滾。
此時的慶紹文,好想有一杯水,能將喉嚨里的東西順一順。
可此時的他,卻好像心想事成一樣,正想著,一道蒼黃的水流,從天而降。
慶紹文定睛一看,是趙小天在揉掐衛雨晴的胸口蓓蕾。
那力道,讓衛雨晴都有些皺眉,甚至腳指頭都扣緊了,但她不敢有任何拒絕的意思,只能默默承受,而流出尿,只不過是身體太痛苦的連鎖反應。
正好解渴的慶紹文,自然是竭力一滴不漏。
但趙小天的手法,輕重不一,讓衛雨晴的尿,也沒有半點規律,慶紹文已經努力,可依舊撒漏大半。
舔弄的差不多了,趙小天這才坐在衛雨晴的一邊,將衛雨晴攬入懷中,肆意的撫弄起來,衛雨晴也是不停的發出歡快的嬌喘。
而慶紹文,自然成了二人腳下的墊子。
“剛剛你真的是要快活死奴家了。真想一生一世都被你這樣大力的操弄!只可惜,奴家沒法陪著您了……”
“沒事,只要有空,我就來的……”
床上的二人毫不避諱的說著男女之間的閨房蜜語,絲毫不在意慶紹文的存在。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郡主,駙馬,敬茶的時候到了。您二位趕緊收拾准備一下,茶我已經准備好了。”
“敬茶?”趙小天突然計上心來,重踩了一腳慶紹文。
“去,將茶壺端來。”
慶紹文連忙起身,簡單收拾了一下行頭,立馬出門接過茶壺。
丫鬟見姑爺捂著臉,不由偷笑,心中嘀咕道:“新婚夫妻果然是很快樂,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嫁人呢……”
“您要的茶壺……”
慶紹文不敢怠慢,將茶壺端給趙小天。
趙小天直接倒掉了里面的茶水,轉而撒了一泡熱尿進去。
“這茶雖然說不是那麼燙,不過勝在新鮮,你說呢?”
“雨晴覺得極是,這茶味道一定鮮美,現在都有些等不及了呢!”衛雨晴淫浪無比的說著。
“行了,敬茶去,我先躺會,待會等你回來再來戰過!”
趙小天拍了拍衛雨晴的屁股,示意她趕緊去,別耽誤時間。
衛雨晴依依不舍的在趙小天的腿上親了一口之後,下床開始收拾。
趙小天仔細品味著眼前女人的身段模樣,心中還是歡喜。
她天生麗質,加上淫紋之後,容貌更有了幾分氣質,尤其是過往種種,更是讓趙小天迷戀。
二人收拾好之後,很快就端著茶,來到了慶家的北苑大廳。
北苑大廳之中,慶紹文的生父慶隆,早已經在門口等待。
雖然他按照輩分和身份,應該坐在最中間的主位上。
但慶家,顯然不是這麼安排和考慮的。
一見到自己的兒子和媳婦,慶隆立馬招手,並且急促道:“怎麼來的這麼晚,趕緊的!”
慶紹文雖然心中對於自己這個窩囊的父親,有諸多想法,但此時顯然還要表現的有禮貌一些。
慶紹文低了一下身子,跟著衛雨晴朝里走去。
衛雨晴根本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也就自然沒有正眼看。
這可讓慶隆心中有些不滿。
可也由不得他多想,很快跟著二人進了門。
三人齊齊進門之後,衛雨晴掃過在場眾人,臉上浮起一股不善。
昨天的事情,她當時被淫欲折磨沒空理會,現在她一清二楚了之後,這些慶家的人,再想欺負自己和自己的狗,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心中有了盤算,衛雨晴已經從慶紹文手中接過了茶壺。
一見衛雨晴有所動作,高坐在主位之上的慶家老二慶邇來便咳嗽一聲道。
“慶隆,還不給你兒媳婦介紹介紹大伙!”
慶隆朝前一步,先朝著慶邇來一彎腰,然後才笑眯眯道:“這位是二爺,名為慶邇來!”
衛雨晴和慶邇來對視一眼之後,冷笑問道:“那紹文的父母何在?我怎麼不知道紹文父母雙亡?”
哪有新媳婦上門一早敬茶,開口就說這話的?
這一句,就讓整個房間里的聲音,全都安靜了。
慶紹文也傻眼了,他雖然早就做過蔑視慶家一切人的夢,可他不曾想過,夢實現的如此快。
“荒唐!無禮!雖然你貴為郡主,可你嫁入了我慶家的門,便是我慶家的兒媳,我就是紹文的親爹!雖然他的生母走了,可我還在呢!”慶隆氣呼呼的說道。
打破了屋里沉寂的氣氛。
可衛雨晴依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哦,這樣啊!我還以為,紹文乃是石頭里蹦出來的呢。既然如此,那公爹請飲茶!”
衛雨晴倒也改口十分迅速,直接給面前的慶隆端了一杯茶。
原本只是想要責罵衛雨晴,可沒想到衛雨晴竟然率先給自己敬茶,慶隆一時間不知道接還是不接,回頭看向了慶邇來。
“既然兒媳婦敬你的,那你便飲的。”
得到了慶邇來的話之後,慶隆這才端起茶,端到嘴邊,他似乎感覺這茶葉的味道不是很對,可依舊沒有更多的顧慮,直接一飲而盡。
“公爹,茶味道如何?”衛雨晴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問道。
而說出公爹那一刻,她的心中卻也浮現出了那個男人,那個她最初就一直叫公爹的男人。
“還算香甜可口。快敬一杯給二爺!”
唰唰唰!
衛雨晴又倒了一杯,點點頭,示意由慶紹文端過去。
慶紹文頗為緊張,擔心茶被人識破,但此情景之下,他沒有任何主動改變的資格,只能夠硬著頭皮端了上去。
慶邇來嗅了嗅,倒也沒有聞出什麼異常來,端起茶,同樣的一飲而盡。
的確,任誰也想不到,新人過門的第二天,敬的茶水,會是新娘另外一個男人的尿。
而且還是熱乎的!
看著慶家兩位長輩雙雙飲下,慶紹文眉頭微微皺住。
因為按照禮數,接下來就要他們夫妻二人對飲了。
慶紹文看著衛雨晴,卻見到衛雨晴絲毫沒有半點意外的表情,對著一杯倒好的茶,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
回想起先前在臥房婚床上的種種,慶紹文只能咬牙喝下。
他是知道這東西原本是什麼的呢,那股強烈的尿騷味,讓他還是無法接受。
“咳咳咳!”
慶紹文劇烈的咳嗽了出來,弄的茶水滿地都是。
慶隆第一個站出來罵道:“不成器的東西,喝口茶水都要費周折!在眾人面前失了禮數,還不給大家道歉!”
的確,從禮數上來說,是他慶紹文失禮。
飲茶本來是一件毫無難度的小事,卻被他弄成這樣。
但慶紹文在道歉之前,卻多了一個心眼,朝著衛雨晴看了一眼。
從衛雨晴的眼神里,慶紹文看不到絲毫讓他服從慶隆的意思。
隨,慶紹文緩緩抬起頭,一聲不吭的站在那。
“你個逆子!現在連老子我的話也不聽了?”慶隆更加大聲的叫罵了起來。
然而,慶隆的叫罵,就像是耳旁風,慶紹文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
慶隆正欲動手,只聽衛雨晴突然道:“公爹,再怎麼說,紹文也是駙馬,你一介平民,不行禮就算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訓斥,是何道理?”
“什麼意思!”
“我要你,向駙馬磕頭行禮!”衛雨晴輕笑著說道。
終於,這敬茶的氣氛,還是變得無法控制了。
慶紹文心中一陣亂,如此情況,已經完全不是他的設想,雖然衝突是難免的,可他卻不想是這樣的。
他還根本沒有准備好。
“哼,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沒有讓老子向兒下跪磕頭的道理!”慶隆梗著脖子說道。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慶邇來和衛雨晴的身上。
慶家眾人的臉上,倒也不驚慌,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慶隆只是一個馬前卒,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人物而已。
衛雨晴跟他吵鬧,已經是衛雨晴落了下風。
而慶邇來,也是一副安然無恙的表情,慢吞吞道:“郡主,這恐怕不合理數吧。饒是大公來此,這樣的禮數也講不通。”
“好,那他是紹文的爹,可以不跪,你們,不都是他爹他娘吧?”
衛雨晴話鋒一轉,直指圍觀眾人。
慶邇來心跳漏了半拍,沒想到衛雨晴竟然真的敢第一次登門就如此猖狂。
“可是,昨日為何如此低調,難道有什麼其他的詭計?”慶邇來心中細想,覺得一陣復雜。
可慶家的人哪里知道,衛雨晴只是因為昨日在轎子里玩的太過,根本無暇顧及而已。
“跪是不跪!”衛雨晴突然爆發一聲。
她本就是北地女子,聲音不小,加上此時整個廳堂里安靜如斯,她的聲音,嚇住了不少人。
可慶家眾人,目光全都在慶邇來的身上。
然而,不等慶邇來說什麼,衛雨晴冷笑道:“或者說,你是紹文二伯,可免去禮數,那其他人,尤其是這些婦孺,總不見的全都是長輩吧?”
慶邇來心中發愁,衛雨晴這一下可謂抓的極准。
一下把慶家眾人和慶邇來分開了。
若是慶邇來不行禮卻讓眾人行禮,那離間計就成了,可若是慶邇來跟著行禮,他自己心中又斷然不能接受。
一時間,慶邇來陷入了沉思。
慶隆一見如此,知道自己不行禮惹了事端,想上去說兩句。
“雨晴。”
可他剛剛張嘴,就被衛雨晴照臉一巴掌。
“雨晴二字,也是你叫的?”
這一下,整個廳堂之中的氣氛徹底凝固了。
哪有兒媳婦打公爹的道理?
“雨晴,這……”就連慶紹文也懵了,沒想明白衛雨晴這是為什麼。
“你膽敢期滿大公,該當何罪!”衛雨晴指著被打懵的慶隆,怒斥道。
“欺瞞大公?”
“不錯,你既然是紹文的親爹,可你為何不坐高堂之位?還是說,你慶家之人,不認天地父母,卻要認一個伯父!你們慶家,所行之禮,還是不是天下的禮數?”
“莫非,你慶家要另立王朝?意圖謀反?”
衛雨晴這一頂帽子扣下來,在場的人可都慌了。
謀反,那絕對是要株連九族的大事。
那時候大軍開到,別說姓慶的都要倒霉,就算是府上的丫頭下人,也全都得發配邊疆。
“郡主,不是這樣不是這樣!我慶家再怎麼說,也不可能有謀反的心思!”慶邇來一下站了起來。
著急的解釋道。
“既然如此,那就朝著駙馬爺行禮吧!”
慶邇來倒是沒有發愣,立馬朝著慶紹文道:“紹文,這都是你親族長輩,又不是在公眾場合,我看著行禮跪拜,就免了吧!”
慶邇來一下明白過來,以為衛雨晴不過是借勢下台,所以把難題甩到慶紹文身上。
慶邇來心中盤算道:“我拿捏不了郡主,還拿捏不了你嗎?”
可一向隨便慶家捏圓搓方的慶紹文,卻一改常態。
極為強硬道:“怎麼,行禮難道不應該?”
“六姑,莫非你的面子,比皇家的禮法還要大?就算我這駙馬有點遠,可終究,還是駙馬!”
沒錯,即便大公本就是外姓公,衛雨晴更是義女。
但慶紹文依舊是駙馬。
“二哥,我?”被慶紹文點名的老六,面如死灰。
“行禮!”慶邇來知道事情絕對不能鬧大,若是真的被扣上了不尊禮,謀反的大帽子,那可就麻煩了。
慶邇來威望不低,老六猶豫片刻,還是來到了慶紹文的面前。
“民女見過駙馬!”
雖然磕頭磕的輕巧,可那一點點的聲音,也讓慶紹文,整個人宛如飛仙一般。
比起此時的快樂,那在衛雨晴胯下伺候的痛苦,又算的了什麼呢?
在一個人面前是狗,可在很多人面前是人上人,這還不夠嗎?
新仇舊恨擠在一起,慶紹文感覺自己身體里,有股從未有過的快樂。
“其他人,不用我一個個叫了吧?”
慶紹文睜大眼睛,看著這屋里的所有人,可以說這里的人,都是來看笑話的,跟慶紹文多少都有過節。
可現在,誰想到竟然把自己全都看進去了。
“快點,難道你們想讓咱們慶家,背上一個不尊皇家禮法的罪名?”
“民女見過駙馬,給駙馬行禮了……”
一時間,這些年欺辱過慶紹文的所有人,一個個的全都跪在了他面前,磕頭行禮。
那種爽到了極限的感覺,慶紹文從未體驗過。
瞬間,慶紹文感覺到腰眼一松,胯下竟然噴了。
雖然鎖還在,可卻不影響他溢出來。
隱隱潮紅浮現在他的臉上,他的聲音,激動的有些顫抖。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慶邇來的身上。
似乎在說,今天你躲過了,可還有漫長的歲月,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衛雨晴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朝著慶邇來拱拱手,轉身離開。
而慶紹文一看眾人的眼神變了,又覺衛雨晴也走了,不敢多逗留,瞬間跟著衛雨晴出去了。
“荒唐!”
“離譜!”
“簡直豈有此理!”
慶家人已經瘋狂,尤其是慶隆這個既沒有下跪,也沒有身份的人,一下成為了眾矢之的,人們對於慶紹文和衛雨晴的怒火,全都發泄到了他的身上。
要不是有慶邇來一直阻攔,恐怕眾人都能活活撕了他。
而走出門之後的慶紹文,踉踉蹌蹌的跟在衛雨晴身後,像狗一樣道:“主人,您剛剛的樣子,實在是太霸道了!奴隸我簡直崇拜!”
“嗯。”
“您剛剛英武的姿態,讓狗奴……那個了。”
“嗯?”
“狗奴不敢隱瞞,卻是是發射出來了,沒有您的命令,可奴也不敢瞞著您……”慶紹文立馬解釋道。
可衛雨晴卻哈哈一笑,慶紹文正以為沒事了的時候,衛雨晴卻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狗奴,竟敢吐掉主人都不敢吐的聖水,該當何罪?”
慶紹文一下嚇壞了,連忙跪下,磕頭認罪道:“任憑主人責罰,任憑主人責罰……”
看著跪在地下這個長相身材都是一流的男人,衛雨晴笑著踢了踢他的腦袋道:“回去慢慢收拾你!”
不多時,二人回到了婚房。
趙小天已經躺著睡著,衛雨晴不敢叨擾,只是在一旁伺候,慶紹文更是識相的直接跪在一旁。
良久,趙小天醒來,睜眼卻看見衛雨晴在自己胯下侍弄,笑道:“現在什麼時間了,你回來為什麼不叫我?”
“奴心疼您勞累,再說,休息好了,才好操弄奴家啊……”
趙小天和衛雨晴的關系,也不全全是主奴,也有幾分情人的意味,所以衛雨晴說話,大膽了些。
趙小天一把將女人摟住,揣摩了幾把。
“來講講剛剛的事情。”
衛雨晴剛要開口,趙小天卻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胯下大腿根。
“你說。”
慶紹文聞言,立馬開始繪聲繪色的描述。
說道精彩的地方,趙小天更是用雙手在衛雨晴身上胡作非為,衛雨晴也是一陣陣的嬌喘,對於趙小天的動作十分受用。
“輕點,人家還懷著孩子呢……”
二人已經你儂我儂的進入了狀態。
“對了,這條狗,在喝完主人的聖水之後,居然直接給射了……哎呦,真的是好笑呢……”
“哈哈哈!只要你好好伺候,從今往後,除了她喝的,剩下的全都賞賜給你!”
慶紹文聞言自然是磕頭跪拜。
很快,洞房的牙床上,響起了衛雨晴一陣陣激烈的淫叫。
不多時。
“恭送主人!”
二人將趙小天送走之後,慶紹文對著滿是白漿的一雙玉足,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正在他看著衛雨晴小腳吞口水的時候,衛雨晴眯眼一笑。
“去拿一壺酒來。”
慶紹文不知道主人要干什麼,但也沒耽誤,很快就拿來了一壺上面還貼著囍的酒。
衛雨晴接過酒壺,對著自己的腳就衝洗了起來。
很快,酒混著白漿,散落在了地上。
“賜你了。若是舔的干淨,腳上這點殘余,我便允許你舔弄干淨。”
聽見這話,慶紹文立馬彎腰,趴在地上開始清理汙穢。
深夜,當慶紹文舔完一切之後,整個人伴隨著滿足和酒醉,看著窗外的星空,思考著著兩三天來發生的一切。
回想起慶家人的那些無奈憤怒的表情,他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要能在一群人面前耀武揚威,哪怕當少數人的狗,又如何呢?想要堂堂正正活著,可能嗎?”
臨睡前,慶紹文摸了摸自己還在鎖子里的家伙,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兄弟,以後恐怕要幸苦你了!”說完,捧起衛雨晴的鞋子,美滋滋的睡去了。
同樣是深夜,慶家人卻沒有一個能安安穩穩的睡覺的。
經歷過上午給慶紹文行禮的人,紛紛覺得恥辱,但卻沒有人將這件事情再拿出來說。
因為他們全都刻意的回避此事。
而半夜還不睡的他們是要等一個人的到來。
那就是慶家出門在外的老大。
慶任來。
“大爺回來了!”
屋里眾人,一聽見這個消息,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紛紛站起來摩拳擦掌。
就連病床上的慶永智,也激動的將一只拳頭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