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冬暖夏涼的好寶貝
趙小天回家之後,有各種事情要忙,也就忘記了這一茬。
可劉月柔,卻沒法放下心中的這一團問題。
思來想去,她可是教書育人的先生,而今趙小天有問題來到她面前,她想的是如何將他教育好,讓他從錯誤的深淵里走出來。
於是,劉月柔便收拾了一下,去找另外一個女老師。
比起另外這位名叫湘繡的女老師,二人的身份背景可就有了相當大的差別。
她乃是書香門第,婚嫁也全是父母包辦,按理說她的夫婿是將門之後,現在也在北方帶兵打仗,雖然不說能夠天天回來,可一兩個月還是能夠見上一面的。
有官職在身,為人也算不錯,待劉月柔也挺好的,在外人看來,那是一樁美滿幸福的婚姻。
可自己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剛剛成婚的時候,劉月柔還覺得可以,可隨著她丈夫的年紀逐漸增大,她們再男女床笫之間,就有了不少隔閡。
將軍雖然身強體壯,可唯獨在這男女之間上,精力不足,而劉月柔正好到了虎狼之年,雖然出於聖人的規矩她不能明著需求,可身體上的空虛,那可是有一天算一天的。
而湘繡,雖然年紀比她還要大上那麼兩三歲,可保養打扮的,那叫人眼饞。
不論是老男人還是小男人,都忍不住會多看幾眼。
尤其是湘繡的男人,雖然不過是個小小的秀才,但他天生本錢雄厚,不說夜夜笙歌,也是隔兩天就要讓湘繡吃頓飽的,陰陽交合之下,湘繡的那股美滿氣質,實在是令人艷羨。
年過四十,隔兩天就能吃頓飽的,那是多少女人都羨慕的事情啊!
劉月柔隱晦的講了講自己疑惑和趙小天的問題,並沒有說清楚到底是誰。
可湘繡,雖然學問上不太行,可人情世故這方面,卻是做的極好的。
“月柔,姐覺得,這事情你得從長計議!弄好的,你不過是師者仁心,傳道受業解惑!”
“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弄砸了,人家找上門來,你能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再說了,你一個女人,跟男學生這麼晚了還在一起呆著,被人看到難免要嚼舌根!”
湘繡的話,可謂是句句中肯,可唯獨一點,那就是不稱劉月柔的心意。
她想的是,拯救趙小天於水火之中,可不是遠離這件麻煩事。
在好姐妹的嘴里,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劉月柔無奈只能夠一個人回到房間之中。
暮色降臨,一個人的孤枕難眠,讓劉月柔輾轉反側。
雖然她早已經習慣,可隨著年紀的增加,這種需求的確是在不斷的增長的。
而且,每天睡覺前,不用腿夾幾下,就好像心里不得勁一樣。
今天,劉月柔也不知道怎麼滴,欲望出奇的大,竟然伸手下去,開始自己對自己的一慰撫。
可平時,就算是欲望比較大的時候,用手也一定能夠解決,但今天,卻怎麼也不夠。
“看來,明日得給丈夫書信一封,讓他回來,要不然,做學問也難安心下來。”
又慰撫了一陣子,發現還是沒有用之後,劉月柔竟然趁著微涼的月色,拿起了案上的一本書開始讀了起來。
次日,一切照舊。
而當董婉兒再次在書里發現趙小天的紙條後,心情再一次的緊張忐忑起來。
好在,這一次的紙條並沒有太過分,不過是一些小難題而已,而且都是回家之後的動作,不需要在學堂完成。
這些內容,當然不僅僅是趙小天憑空想象的,而是有根據的一些手段。
其具體內容,當然是讓董婉兒去折磨杜鋒了。
下午放學,董婉兒直接回家,來到了杜鋒面前。
杜鋒身體還不太行,依舊在床上躺著,一見到董婉兒,連忙道:“婉兒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臉上還有幾分溫存,畢竟二人的感情還是有的。
可此時的董婉兒,卻已經不再是杜鋒認識的那個董婉兒。
董婉兒媚笑一聲道:“我是奉命前來跟你做幾個游戲的。”
“奉命?”
“當然是主人的命令了!”董婉兒笑著。
可杜鋒的表情,已經徹徹底底的冷了下來。
帶著趙小天的命令而來,董婉兒絕對沒有懷什麼好心眼。
可懲罰是什麼呢,杜鋒一臉茫然。
“鋒哥,婉兒即將嫁你,自然要對你進行女人的三從四德,伺候你那也是應該的。”
“第一,便是替你擦臉!”
杜鋒一聽,心中松了半口氣,擦臉而已,也不算什麼。
按照杜鋒想,趙小天無非是想要從內心上羞辱他而已。
可他萬萬沒想到,董婉兒竟然已經開始脫鞋。
“鋒哥,你可不配用毛巾呢,婉兒的襪子上面也有汗水,潮濕剛好,正適合!”
說完,董婉兒將捂了一天的襪子,直接捏起塞在了杜鋒的臉上。
杜鋒有心想要掙扎,可董婉兒竟然一手直接捏在了杜鋒的夸下。
杜鋒瞬間吃痛。
“鋒哥,主人的命令,你若是敢違背拒絕抵抗,後果自負!”
雖然杜鋒的下面已經剩下小半截,可痛苦卻是絲毫沒有減少。
聞言後,杜鋒只能夠強忍痛苦,安靜的接受這屈辱的“伺候”。
董婉兒倒也擦的仔細,將杜鋒臉上每一處都擦了一遍,淡淡的酸味,已經將杜鋒的口鼻覆蓋。
難聞倒也沒有那麼難聞,可那種屈辱,卻是常人體會不到的,尤其是男人。
“第二,便是幫鋒哥擦拭身體。”
董婉兒隨即開始將杜鋒的衣服全都脫下,脫完之後,竟然蹲在了杜鋒面前。
瞬間,一道黃尿飆射在了杜鋒的身上。
“鋒哥,你也別嫌棄婉兒,婉兒也是沒有辦法。”
杜鋒深吸一口氣,只能夠默不作聲,忍受才是最好的選擇。
每一刻都是煎熬,終於,當淡黃色的液體,被塗遍他全身後,董婉兒自己也有些惡心了。
“第三,幫鋒哥你沐浴更衣之後,就是讓你享受你的妻子了……”
“不過,主人說了,你下面還受傷著,只能夠用嘴……所以,鋒哥,開始舔我吧!”
說完,董婉兒竟然直接坐在了杜鋒的臉上,蜜雪徹底壓在了杜鋒的嘴巴上面。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杜鋒有些措手不及。
可隨著董婉兒的話,杜鋒也只能夠屈辱的開始舔弄。
“主人,婉兒好想被您草啊,可惜只能夠享受這條賤狗的舌頭!”
“按您的要求,婉兒今天一定要噴水三次,不然的話,您就砍了賤狗的舌頭流干母狗的蜜汁……”
董婉兒一邊用下面猛烈的蹭著杜鋒,另外一邊,卻虔誠的祈求著趙小天,說著一些淫賤的話語。
整個場面,實在是精彩絕倫。
說到動情處,竟然不自覺的嬌喘起來。
而杜鋒感受著自己面前的女人,已經徹底動情,但自己卻根本沒法征服她,只能夠用舌頭舔弄。
以舌頭的長度,根本做不到像陽具那樣。
“杜鋒哥哥,你的舌頭好棒,應該比你的下面要長吧!”
這話一出,讓原本都已經硬了不少的杜鋒,瞬間萎了。
他現在下面的長短,已經成為了他無法逃脫的噩夢。
不多時,董婉兒徹底進入高潮的前奏,淫言浪語更是層出不窮。
“好哥哥,草死我,真想嘗嘗您的大雞巴,看看你的大雞巴大,還是主人的大雞巴大!”
董婉兒說著,竟然真的去摸了杜鋒的下面。
然後,被砍掉半截的家伙,也就小拇指長,像個五六歲的孩子一樣。
別說插進去讓董婉兒爽快了,根本都沒有進去!
這種屈辱,簡直讓杜鋒痛苦的要死,可欲望和折磨,卻在並存。
杜鋒不斷的變硬,卻又不斷的變軟,如此重復,欲望卻根本得不到釋放。
整整一個時辰,董婉兒才在杜鋒的努力伺候下,噴了三次。
按照趙小天的要求,杜鋒把董婉兒噴出的水全都舔的干干淨淨後,董婉兒這才精疲力竭的離開。
臨走,還不忘完成趙小天的最後一點要求。
把尿灌在了杜鋒的嘴里。
並且命令杜鋒,需要在睡覺前才能夠咽下去。
……
而劉月柔,則是在得到了丈夫回家的消息後,精致的梳洗打扮一番,連忙回家。
可回到家中,滿懷心意的她,卻面對上了一個冷面急躁的丈夫。
別說風花雪月,就算是一句溫柔的話都沒有。
因為劉月柔的丈夫鍾正,遇到大麻煩了。
“夫君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我在書院也許能夠認識幾個人,或許能夠幫到你!”
但是鍾正卻不斷的來回渡步搖頭。
“沒用的,我死定了,死定了!”
越是這樣劉月柔就越是著急,接連問了好幾次,鍾正終於肯說了。
“事情是這樣的,北方八族,本來獻了一名公主給大公。然後……”
鍾正剛剛打算說,可突然又一陣語塞。
“夫君,你我是夫妻,死也是同命鳥,你大可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你的!”
鍾正嘆了一口氣哪里還有半點威武雄壯將軍的樣子。
“月柔……我有愧與你,我說不出口啊!”
看著丈夫有些蒼老的樣子,劉月柔想想,這些年來,自己一心讀書,卻少有對丈夫生活上的關心,一時間心軟道:“夫君你說吧,哪怕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只要心里頭還有家,我也看得過去!”
“月柔,不是外面有女人的事情,而是,而是我將獻給大公那公主,給睡了!”
“什麼?”劉月柔驚呆了,她想過鍾正可能會做出什麼錯誤的事情,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那夜,正好他們被我們哨兵查獲,我那日正巧在飲酒,於是……”
鍾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是面對劉月柔。
“你……怎麼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
“簡直是!”
劉月柔氣的發抖,可伸出的手,卻還是沒有扇下去,現在重要的是如何將這件事情妥善處理。
要是處理不好,別說鍾正了,就連他們兩家,都要連坐殺頭。
那可是獻給大公的女人啊!
“賬內飲酒,便是大罪,在軍營里褻玩女人,那可是罪加一等,最關鍵的是,那還是北關八族獻給大公的女人,萬一引起戰事,那你的罪過,簡直是萬死難辭!”
“夫人,我知道,我全都知道,可現在已經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了,現在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夠讓我們一家人全都活下來!”
“不然,我們連夜跑吧!”鍾正思來想去,只有這麼一個辦法。
他雖然跟了大公多年,可明顯不是親衛近衛,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一把年紀,還在外面駐守。
可不親近,不代表他不懂大公的脾性,敢動大公的女人,那後果……
鍾正不敢想。
劉月柔也著急,可她了解的大公,畢竟還要少些,冷靜了片刻後,安慰鍾正道:“夫君,眼下,你先不要做出什麼舉動,我在城中想想辦法,那些異族人,你在扣押些時間。給我三天時間吧!”
“三天,三天能夠做的了什麼?”
鍾正有些絕望道。
“要想大公不追究,除非有個更好的女人獻給他……”鍾正自言自語的說著,突然目光鎖定到了劉月柔的身上。
那個異族女人,鍾正玩過了,說實話也就那樣,也許獻給大公大公都未必下得去手。
而劉月柔,書香門第,那股氣質就不一般,加上身段也算是迷人,這不就是一個比那個公主還要好的女人嘛?
“夫君!你難道,想要將我獻給大公?”
劉月柔聲音顫著,不敢相信自己相濡以沫多年的丈夫,竟然能夠鬧出這樣的想法來。
可鍾正太清楚大公的為人了,不在乎劉月柔如何說,只是自顧自道:“若是沒有別的辦法,恐怕只有這一步棋了!”
這一夜,劉月柔根本沒有睡著。
她原本想著是跟丈夫共度良宵,可沒想到良宵沒有,卻等上了這麼一攤子事。
不僅知道了丈夫有了別的女人,還知道了丈夫想要將自己獻給另外的男人。
最關鍵的是,如果處理不好,兩家人可能全都要被滿門朝斬。
畢竟,影響邊關穩定,這樣的罪名,殺九族是必定的。
次日,鍾正帶著恐懼悄然回營。
而劉月柔,則是帶著滿身心的疲倦回到了學堂之中。
正午時分,劉月柔正打算小憩一會,卻不料趙小天在外敲門。
原來,昨天趙小天可是想了整夜的劉月柔,甚至還夢到了她。
於是,今天早上准備了一早上的問題過來,打算趁著中午,好好請教一番。
老師教學生,那是公事,而鍾正的事情,再怎麼也是私事。
劉月柔還是強打起精神,把趙小天的那些問題一個個解釋清楚。
趙小天也沒有無賴,很認真的聽著。
說了半個時辰,劉月柔還是有些困頓了。
而趙小天也是適時的問道:“您,是不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或許說出來,我能夠幫您?”
劉月柔想想,苦笑道:“沒有的事,就是昨天沒睡好,你去吧,我要休息了!”
困頓之下,劉月柔也沒有注意自己的衣衫,此時她的胸口已經有些低了,趙小天瞟著里頭的雪白,卻不敢聲張。
只能夠默默地低下頭,時不時的瞟上一眼。
“那學生就告退了。”
離開之後,趙小天越想劉月柔那額頭的一絲憂愁,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沒有休息好,必然有事。
下午,趙小天回家之後,直接找到了雪曼。
“雪曼姨娘,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哦?這次又是看上哪家姑娘了,說出來聽聽!”
“不是哪家姑娘……”
趙小天將劉月柔可能存在的煩惱一說。
雪曼立馬打趣道:“嘖嘖,這還不是人家姑娘,都是人家的媳婦了,這事情可是不道德啊!”
“姨娘,老師教我很多知識,我是真的想要幫她!”
此時的趙小天,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就是見不得劉月柔那歲月靜好的眉宇之間,有那麼一絲絲的愁容吧。
“行,我幫你走一趟!”
雪曼再一次來到學堂,找到了她的朋友柔柔。
上次的事情,弄的不小,這次柔柔也多了心眼。
“我的雪曼大小姐,上次的事情,你就沒對我說實話,這次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可沒法幫你!”
雪曼笑著,說出了趙小天的身份。
“大公的小兒子?”
柔柔整個人猶如雷擊。
雪曼瞬間警告道:“我可警告你,你別想著偷吃小少爺,若是被大公知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經過雪曼的提醒,柔柔一震,她剛剛還真的有那麼一絲絲想要以身相許。
可現在,卻不敢了。
“小少爺的事情,那我一定辦妥!哪怕前面有千溝萬壑呢!”
很快柔柔領命而去,找到了劉月柔。
二人名字都有一個柔,可體現出的風格,卻大不一樣。
柔柔是眉骨里透著柔,柔中還帶著那麼三分騷,要不然怎麼能夠跟雪曼關系要好。
而劉月柔,則是一種大婦主母的溫柔,這種柔飽含力量,似水無形,卻有吞山沒林的氣勢。
“月姐姐,我聽說,你最近遇上點麻煩了?”
“也不是我吹,我跟大公府上的得寵女人熟識,我就不信了,整個西北行省,還有大公解決不了的事情?”
“你有需要我的地方,一定說,藏著掖著,不是我的風格!”
柔柔直接問,肯定問不出什麼,她只是吹了一個牛,只要到了病急亂投醫那一步,她知道,劉月柔一定會試試看的。
果然,兩天之後,劉月柔嘗試了一切能夠嘗試的地方,思來想去發現涉及的事情太過於重大,她不用開口,就知道別人根本不敢幫忙,也幫不上忙。
關乎邊關穩定,誰敢朝大公開口。
終於,劉月柔還是找回了柔柔這里,但是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什麼期望了。
畢竟,大公的一個小妾,又豈能影響到這等大事,而軍營那邊,已經快要瞞不住了。
“這事情本來不應該麻煩你,可是……”
“可是,事關重大,我不能告訴更多的人,還請你幫忙將大公的妾室約出來,我得當面說才行。”劉月柔保持著冷靜。
柔柔明白這事情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有心想要參與其中,可現在絕對不是一個合適的時候。
於是,柔柔一邊寬慰著劉月柔,一邊來到劉月柔的身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肩膀。
“我幫你,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恐怕我難以幫你約見,得等人家有空才行……”
能幫忙,對於這時候走投無路的劉月柔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消息,她自然是千恩萬謝,然而柔柔則是放出一番大義凜然的話來。
她明白,像如劉月柔這樣飽讀詩書的人,最難以欠別人人情,這樣一來,這恩算是徹底的施成功了。
華燈初上。
在一家茶館之中,三人見面,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之後,柔柔懂事的離開,因為她雖然有意幫忙,可卻不想參與其中,萬一有什麼麻煩,也好免得惹火燒身。
“雪曼小姐,這事情,若不是走投無路,恐怕我也不會跟你這頭一次見的人提起。”
“月柔先生但說無妨。”
雪曼受著趙小天的委托而來,自然是心中有數,對於劉月柔的話,那是照單全收。
“我相公,是大公手下的一名將軍,多年來雖然有所功勞,可依舊在外駐扎。”
這話一出,雪曼還以為是劉月柔想要幫自己的丈夫前途費心。
可一琢磨,這種升遷的事情,也不用急於一時。
“前些天,外族送來一名和親的公主,想要獻給大公,可不慎被我那蠢貨丈夫給糟蹋了……”
劉月柔有心想要說的文雅一些,可這事情緊急,文雅了又擔心出了什麼差錯。
然而,這樣直白的表述,可讓雪曼傻眼當場。
愣了半天,雪曼才慢吞吞的反應了過來。
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丈夫,睡了本該屬於大公的女人?”
劉月柔看著雪曼如此吃驚,整個人也已經不報什麼希望,點點頭,露出三分苦笑。
這件事情在雪曼的腦海之中,來回一轉,已經將細節補充的差不多。
雪曼也明白事情緊急,如果說大公一旦知道,而且下令了,那就徹底沒有回頭路了,必須要在大公把這事情公開處理之前解決掉。
可,面對大公那樣強勢的一個人,能行嗎?
雪曼心中根本沒有數。
“雪曼小姐,您肯見我,便是月柔的福氣,這事情您不答應,我也完全能夠明白,月柔這廂有禮了!不過,還請您不要將此事外傳,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劉月柔說完,納頭就拜,她想過用什麼綾羅綢緞、胭脂水粉去討好雪曼。
可雪曼那是大公的女人,難道還缺這些東西?
古玩書畫之類的,那就更加不比大公家底了。
因此,對於劉月柔來說,只有行這樣的大禮,方才能夠表現出誠意。
可她不知道,雪曼之所以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因為雪曼站在了兩個男人的中間。
一個是趙小天,那是一個少年郎,雖然現在不如大公有權力。
可未來,絕對是一個在北省說一不二的大人物。
此時籠絡住他的少年心境,將來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雪曼心中猶豫了,這兩個男人,到底應該如何抉擇。
猶豫到劉月柔打算絕望離開的時候,雪曼突然道:“這事情,事關重大,我還需要回去好好想想,請夫人告訴令夫,先保留一絲希望。”
“切莫做什麼傻事。”
劉月柔自然又是千恩萬謝,她這兩天,幾乎跑了各種關系,可別說給了一絲希望的,就是這事接都沒有敢接的。
雪曼如此說法,已經是獨一份了。
雪曼不敢耽擱,立馬回去更趙小天匯合說明。
而柔柔趁機而入,又對著劉月柔很是一番安慰。
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可寬慰體己的話,誰都會說,偏偏此時劉月柔最需要的就是如此。
……
“什麼?你說劉老師的男人,睡了本該上供給我爹的女人?”
趙小天聽完這事情,腦袋比當時雪漫的都大。
大公的形象,在趙小天心中,可比在雪曼的心中更加恐怖。
見趙小天滿頭愁容,雪曼卻道:“其實,此時倒也未必不能成!”
“姨娘教我!難道,姨娘想要瞞著我爹?”
“荒唐,此事你若是如此想著瞞天過海,那簡直是大錯特錯。”
“根據我伺候老爺這些年,我悟出一個道理……”
雪曼說到此處,突然戛然而止,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期許,看著趙小天。
“姨娘你快說啊,我這著急著呢!”
看著雪曼的眼神,趙小天似乎懂了一些。
那種眼神,就像是街頭那些殷切的商販,想要得到他們的東西,就得付出些什麼東西。
比如錢。
可雪曼缺錢嗎?
趙小天不明白了,雪曼需要他做什麼。
“少爺,通常的東西,雪曼有大公庇護,自然什麼都不缺,可唯獨,雪曼侍奉大公卻沒有子嗣……將來若是失寵,或者別的什麼,還期望少爺能夠庇佑我終老!”
雪曼說著,微微鞠躬。
雖然趙小天口口聲聲的叫著她姨娘,可誰都知道,即便雪曼是得寵的妾,可根本算不得什麼,只有血脈相傳的子嗣,那才是真的親情。
這也就是大奶性奴玉儀所擔心的事情了。
不過,也只有這些每天養尊處優的女人們,才會想那麼多年之後的事情,普天之下,太多太多的人,不過只是為了過個好年。
至於明年如何,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去奢望……
雪曼說出來這種話,實際上有很大賭的成分,若是趙小天不慎將此事說給了大公,恐怕雪曼必然沒有什麼好下場。
可這個世界上,但凡以小博大的事情,哪個又不是一場賭呢?
而被劉月柔弄的很是上頭的趙小天,一口咬牙答應下來。
“行。姨娘您說!不管成功與否,此事我一定照辦!將來若是有我趙小天一口吃的,就絕對不會讓姨娘餓著!”
“多謝少爺!”
“其實,這件事情說大是影響邊關穩定的大事,可說小,卻也不過是大公一句話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你得讓大公有一個消氣的理由!”
趙小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後問道:“那具體來說,怎麼辦呢?”
“這種事情,別人恐怕不敢去談,尤其是在女人的事情上,老爺很是反感別的女人指手畫腳,所以得換個角度。”
“簡單來說,只有少爺你自己去說,說你看上了劉月柔,而且享受她有夫之婦身份的感覺,這樣才能夠保住劉月柔丈夫的性命。”
趙小天後退半步,被雪曼的話有些驚訝道。
“這種事,我敢直接跟我爹說?”
趙小天有些不敢想那畫面。
“敢,少爺你跟老爺,乃是父子,行為處事如出一轍,老爺不會不理解你的。只要你態度認真一些,再拿出努力讀書的態度,我想老爺有七成的可能同意這事情。”
“剩下三成呢?”
“剩下三成,就看天意了,老爺之心意,無人敢說十分肯定的話。”
這三分,不僅僅是大公的神秘,更加是雪曼對於大公的敬畏。
“呼!行,我現在就去找我爹!”
趙小天也不猶豫,直接下定決心去試試。
畢竟有父子這一層關系在,就算是大公不願意,可也無非就是訓斥一頓。
對於趙小天來說,訓斥一頓並沒有劉月柔在他心中重要。
……
“老爺,少爺有事找您!”
大公的練武房外,下人帶著趙小天在門口叫道。
屋內,大公正在練拳,赤裸的上身,蟠龍一樣的肌肉,一點也不符合他現在這個年紀和地位。
“進來吧!”
趙小天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爹!”
“有什麼事情,說吧!”
趙小天進門的第一眼,率先看到的是一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就跪在一邊,手中端著一碗熱茶。
趙小天不敢多看,低著頭道:“爹,這件事情比較秘密……”
大公眉頭一挑,揮揮手示意一邊跪著的女奴先行離開,然後跨坐在太師椅上。
“說吧!”
“爹,孩兒做錯了事情,還請爹責罰。”趙小天直接單膝跪在地上,態度虔誠道。
“何事。”
“爹,邊軍偏將鍾正的妻子,被孩兒給睡了。”
趙小天說完這句話,聲音已經開始有點抖了,畢竟這種事情,完全不符合法制更加違背了道德。
但是趙小天見大公半天不說話,鼓起勇氣抬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大公平靜如水,端著茶輕輕的品味著。
“繼續啊,睡了一個女人,然後呢?”
“昨日她找到孩兒,說她的男人也就是鍾正,在軍營之中,喝酒誤事,竟然,竟然錯將異族獻給您的女人給……糟蹋了!”
最後這個詞,趙小天實在不知道如何使用,只能夠說出了這樣的兩個字。
說完,趙小天繼續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大公的眼睛。
“然後呢?你一次說完,別跟老子大喘氣!”大公的聲音之中,略帶了一些嚴肅。
可就是這樣的一點點嚴肅,卻已經讓趙小天後背的汗都滴下來了。
“孩兒是想,過來爹您這里求求情,讓您放過她丈夫一馬,革職查辦都可以,饒過性命便是!”
“若是她死了丈夫,豈不是由你玩弄,你為何要替她的男人求情?”
“抬起頭來!”
大公聲音溫怒,趙小天嚇得連忙抬頭,不敢有絲毫遲疑。
可目光,卻根本不敢對上大公的目光。
“孩兒,孩兒……”
趙小天想著雪曼的話,鼓起勇氣道:“孩兒就是喜歡她有男人的那種感覺,人妻和寡婦,是全然不同的享受!”
“那你可知,鍾正所犯何罪?”
“擅離職守,執勤期間飲酒醉酒,近女色,擾亂邊關穩定……”
趙小天說著,說道最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這樣的罪名,每一條幾乎都是死罪。
何況鍾正數罪並犯。
“你既然知道他的罪名,為何還敢來跟我替他求情。”
趙小天面對大公的一句句發問,整個人都不好了,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受。
可謂了劉月柔,卻又不得不堅持下去。
“爹,我是這樣想的,雖然鍾正數罪並犯,可一來他是您的老部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於情於理,那些大營之中的罪行都應該輕一些。”
“至於那個異族供奉來的女子,孩兒也聽說了,美艷程度不及城中蒲柳,根本入不了您的法眼,我看您倒不如直接將其賞賜給鍾正,能夠宣揚您愛護部下,也是收買其他人的心。”
“不過,既然他有了這種先例,軍中的位置,可就不能做下去了,萬一以後再有這種情況,那可是會誤了大事!”
趙小天見自己說了這麼多,大公都沒有打斷,也就繼續大著膽子說了下去。
“至於看似罪名最大的邊關穩定,孩兒認為,那反而是最輕的一條罪。”
“為何?”
“孩兒認為,北省邊關數百里,周圍異族無數,可為何這麼多年穩定異常,靠的並不是邊關百姓雄武,也不是邊關將士精銳,靠的全都是爹您的蓋世威名。”
“區區一個異族的公主,就想要接近您的身邊,那讓其它異族知道了,未免看輕您一眼。您的身份地位,可遠比那些異族的王還要高出無數倍的。就算供奉妻女來,最好也就是能夠當個端茶遞水的丫鬟,至於讓爹您寵幸,那她們根本配不上!”
“賜給一個看似有功的老部下,恩威並施,既能夠讓您的威嚴震懾異族,又能夠化解這次的事情。”
“再說了,如果真的要懲治鍾正的話,那您御下不嚴的名聲走漏出去,可是
大大的不妙啊!”
趙小天這一番話,有理有據,從方方面面全都講清楚了,簡直是百利而無一害,似乎大公應該拍著手答應。
可實際上,大公的表情根本不為所動。
“你可知道,若是我將鍾正放過,那麼其他將軍會如何看待此事。”
“他們是不是會覺得,大公老了,連一個偏將都不敢殺了,若是如此,以後治軍如何再有紀律嚴明?”
單單這麼一點,大公的話就讓趙小天完全沒法回答。
“若是都跟你這樣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邊關布防,豈不是一件兒戲?”
“你就在此地跪著,反省一個時辰!”
大公說完,將邊上的虎皮長袍一裹,直接從後院離開了。
趙小天跪在原地,看著練武房的布置,心思卻亂的很。
而出了門的大公,卻派人鐵衛傳令,從鍾正家中將鍾正帶來。
半個時辰之後,鍾正見到了大公的鐵衛,整個人面如死灰,已然失去了對於生的一絲絲渴望。
大公能夠知道他躲在家中,這事情鍾正感覺已經沒有了回頭的可能。
“兄弟,我愧對大公,無言面對他老人家,我還是死在家里吧,我怕髒了大公的眼……”
鍾正說著,就要用鐵衛的武器自刎。
可卻被鐵衛攔下。
“大公命令讓你去大公府,你敢不從?”
鐵衛素來都是在大公跟前,說話口氣豪橫無比,根本不在乎鍾正是什麼頭銜什麼官職。
“哎!”鍾正長嘆一口氣,心中感慨萬千思緒紛擾,可也只能夠跟著去了。
巧的是,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回家的劉月柔。
“夫君,好消息,這事情好像有救了……”
可激動的劉月柔看到的景象卻是,一臉死意的鍾正,跟在一個軍士身後。
“夫君,這是怎麼回事!”
“這可是偏將,你這個兵怎麼當的!”劉月柔上來就想要從鐵衛手中救下鍾正。
然而,鍾正連忙道:“夫人,你的恩情,我只能下輩子報答了……明年今日,便是我的忌日!”
“哎!”鍾正長嘆一口氣後,低下頭,不敢再看劉月柔。
刹那間,劉月柔像是失了魂一樣,看著遠去的鐵衛和鍾正,眼淚唰唰的流淌著,根本停不下來。
這個陪了她多年的男人,就算是沒有那種強烈的愛情,可親人之間的情愫,早已經堆滿了二人之間。
現在即將天人永隔,她如何能夠不落下眼淚。
半個時辰後,鐵衛帶著鍾正,同樣進了趙小天呆著的練武房。
“進去吧!”
鐵衛丟下一句話後,守在了門口。
進門沒有看到大公的鍾正,滿臉的懵逼,正好對上了同樣滿臉懵逼的趙小天。
“你是……”
“偏將鍾正!”
鍾正!
趙小天心中咯噔一下,沒想到剛剛開始惦記人家妻子,還沒得手呢,就見到正主了。
可瞬間,趙小天意識到了不對,如果說大公想要嚴懲鍾正,根本不需要叫到大公府來。
直接一道命令在軍營殺了,最簡單省事。
也最能夠樹立人心。
可為何要叫到這里來呢?
趙小天一時間想不明白。
鍾正也不知道面前的小子是誰,也不敢多問,看趙小天跪著,他也跪在了一邊。
不多時,大公在兩個女人的攙扶下,從中庭走出來。
女人穿的清涼透亮,卻並不裸露,雖然酥胸半露,可一看就有一種清純的感覺。
“大公!”
“爹!”
二人一同開口,鍾正被趙小天的身份嚇了一下,可根本顧不得更多,滿心都是對於大公的恐懼。
“我叫你來,你知道是為什麼?”
“大公,卑職犯下數條死罪,還請大公賜死!”
鍾正跪拜下來,五體投地的說道。
“天兒,你給鍾將軍講講他犯了那些罪!”
“是,爹!”
“擅離職守,執勤飲酒,近女色……”
趙小天一條條的說完之後,鍾正已經害怕到渾身顫抖,不能說話。
“小天,這件事情,我交由你來全權處理!”
趙小天說完之後,大公突然開口道。
“啊?”
鍾正和趙小天兩個人同時一愣,沒有意識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人對視一眼後,再一抬頭,大公已然消失不見。
“少爺……”鍾正不知道趙小天的內心想法,只能夠先恭敬的打一聲招呼。
可他冥冥之中總有一種能夠死里逃生的感覺。
趙小天卻是明白了大公的用意,這事情交給他,就算是同意了他先前的辦法,鍾正可以逃掉這一次死罪。
可另外一個問題又出現了,那趙小天應該如何跟鍾正開口,讓鍾正將劉月柔送上自己的床呢?
“鍾將軍,原本,按照大公的意思,你淫亂了異族供奉來的公主,是必死無疑的。”
“少爺……”
“不過,尊夫人乃是我的老師,跟我說過這個事情,認為你不過是酒後誤事。大公也念在你多年苦勞的份上,想要留你一條命!”
“多謝大公,多謝少爺!”鍾正在一瞬間甚至都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那異族的公主,已經跟你有了夫妻之實,就順便賞賜與你,你們二人過幾日便要成婚。”
“多謝少爺成全!”鍾正連忙感謝。
“可,那異族的公主,地位不低,你將其納妾,恐怕有些不合理,所以需要你明媒正娶,風光操辦。”
“可,少爺,卑職家中已經有賢妻,若是再……”
趙小天聲音一厲,道:“那你便是要我向大公說,你要拒絕大公的好意,承擔淫亂異族公主,禍亂邊關的罪名了?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過!”
“不敢不敢!”
“卑職待會回去,就一封休書將賤內休掉!”
“這才不辜負大公的一片好意!”趙小天嘴角露出了一絲竊喜。
鍾正看著趙小天的表情,奇怪道:“鍾正能夠被大公法外開恩,莫不是少爺從中替我美言了不少?”
“還算是吧!”
鍾正再次跪拜道:“多謝少爺,鍾正替家里上下數十口,跪謝少爺!”
“哎,鍾將軍,這事情你觸犯了諸多罪名,現在不僅僅無罪釋放,還抱得異族的美人歸家。實在是占盡便宜啊!”
鍾正聽出來趙小天話里有話,急忙問道:“這全靠少爺幫忙,今後若是有什麼鍾正能夠出力的,少爺盡管吩咐。”
“我呢,什麼也不缺,唯獨相中了鍾將軍家里的一樣寶貝!”
“少爺只管開口,鍾正家中一切,少爺隨意拿去便是!”
“那好,我便同鍾將軍一起回去,順便將我的寶貝帶回去!”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若是少爺有興趣,鍾正在家中可以略備酒菜,以謝少爺搭救之恩!”
“也好!”
很快二人結伴同行,一同來到了鍾正的家中。
臥房內,此時的劉月柔正在以淚洗面,而且一邊的房梁上已經掛好了一條白綾。
“夫人,你這是何故,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我沒死,大公網開一面!繞了我的性命!”
趙小天跟在鍾正身後,一抹笑意不露聲色的掛在嘴角。
劉月柔聽丈夫如此說,立馬破涕為笑,撲進了鍾正的懷中。
原本有許多心事要說,可卻被鍾正推開。
“大公家的少爺在呢!”
“大公家的少爺!?”劉月柔一聽,這才發現,鍾正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只是看著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趙小天這時候轉過身來,笑道:“劉老師好!”
“是你,小天?”
“怎麼能直呼少爺名諱!”鍾正嚴厲道。
劉月柔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小天解釋道:“這事情復雜,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不如我們三個邊吃邊聊!”
“甚好,甚好!”鍾正還以為是趙小天是念在他跟劉月柔的師徒之情,所以才搭救於他。
他也有心想要搭上趙小天這一條线。
於是,三人各懷心事,坐在了一張小圓桌上。
“少爺,這第一杯酒,我敬你!”鍾正端起酒道。
“小天,你年紀還小,不許飲酒!”劉月柔習慣性的教育道。
“月柔,你這是怎麼跟少爺說話的!”鍾正訓斥道。
可趙小天根本不在乎鍾正,滿眼都是劉月柔,不僅不惱,反而嘿嘿一笑道:“劉老師說得對,我年紀還小,以茶代酒便是!”
“哈哈,也好也好!”
“這第二杯,我替鍾家上下,敬您一杯!”
三杯酒下肚。
鍾正也沒有了先前的那麼多的顧忌。
便開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期間,劉月柔當然少不了陪著趙小天喝了幾杯。
“少爺,您先前不是說想要我府上的一件寶貝嗎?現在我夫人也在,不管是什麼書畫文玩,還是古董兵刃,您盡管開口!”
趙小天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劉月柔,故作為難道:“這件寶貝,冬天能暖身子,夏天卻涼颼颼,實在是一件助眠的好寶貝,我怕將軍舍不得!”
“少爺盡管開口,鍾某若是說半個不字,不得好死!”
“夫君!”劉月柔對於這種誓言,倒是相當的忌諱,連忙出聲阻止。
可鍾正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卻依舊扯著嗓子道:“無妨,東西嘛,哪有人命重要,少爺救我鍾家上下幾十口,就算是將我府上這點家當全都拿走,鍾某也絕沒有怨言。”
鍾正喝了酒,已然是有些口不擇言的意思。
“鍾將軍既然如此大方,那小天可就不客氣了。”
“不知道少爺想要的是哪件寶貝!剛剛我看你眼光多在我夫人身上停留,莫不是想要這根簪子?”
“少爺著實好眼力,這根簪子是我那老丈人祖上留下來的寶貝,恐怕有數百年的歷史了……雖然翻修過幾次,可上面的金銀玉石,都是古件!”
“月柔,將簪子摘下,贈於小天少爺!”
劉月柔聞言,將自己頭上的簪子取下,一頭秀發如瀑布一般泄水而下。
可趙小天卻笑著搖搖頭,道:“若是一根簪子,其能有冬暖夏涼之妙用?”
“那少爺您的意思是……”
趙小天終於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直指劉月柔道。
“我所說的寶貝,當然是尊夫人了!”
什麼!
趙小天此言一出,不僅讓鍾正嚇得救醒了半截,就連劉月柔都愣住了。
誰能想到,趙小天竟然開口要人。
當別人的面,索要別人的妻子,此等軼事,聞所未聞。
冬暖夏涼,所指竟然是男女同住一床被窩!
此等侮辱,實在讓鍾正難以接受,可他的怒火,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泄露,且不說趙小天剛剛救了他一家上下幾十口的命。
單憑趙小天的身份,他也不敢怎麼樣!
一時間,三人沉默。
“小天,你不要亂開玩笑,這種事情,胡鬧不得!”劉月柔還是最先冷靜下來。
可趙小天覬覦劉月柔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足足有七天了!
他現在,甚至等不及吃完飯,就想試試這個冬暖夏涼的好寶貝。
“劉老師,我哪有開玩笑!先前可是鍾正將軍自己說的。鍾府內的一切,我都可隨意開口!”
“難道,鍾將軍出爾反爾?”
“還是說,鍾將軍想要等寫完休書之後,再將尊夫人送我?”
“休書?”
劉月柔滿臉疑惑的看向了鍾正。
鍾正一臉尷尬,撓頭解釋道:“這個,這個是這樣的,大公的意思是讓我跟異族的那女人完婚,可畢竟人家是公主的身份,所以得風光大辦。月柔,是我對不起你,出軌在先,還要休了你……”
鍾正沒有解釋完,劉月柔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臉上。
“你,畜生!”
劉月柔飽讀詩書,罵人也罵不出什麼狠話來,可臉上的憤怒卻是這句畜生的數十倍之多。
她在家中以淚洗面,連日奔波,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可現在卻等來這樣一個休書的結果,而鍾正,卻要迎娶異族的少女美嬌娘!
這委屈,根本不是她短時間能夠接受的。
可趙小天早就算計好了這一切,立馬上前,站在劉月柔一邊,然後眼神示意了鍾正一眼。
鍾正腦海里天人交戰,可最終還是無法對於趙小天的意思產生逆反。
“月柔,你就當為了咱們這一家,你再犧牲一些……你也不是處子之身!”
“是我鍾正對不起你,若有來生,我願意當牛做馬的伺候你,以報答今日之恩!”
鍾正說完,根本不敢等劉月柔回應,連忙跪下朝這劉月柔磕頭三下,然後急忙離開。
當面被人索要妻子,已經是奇恥大辱,若是趙小天在當著鍾正的面侮辱他的妻子,恐怕他就是再恐懼,也會升起一絲無法控制的情緒來。
當然,那種無法控制的情緒,是他無法承擔後果的那種,所以他選擇了及時的逃避。
屋內,靜悄悄的,就剩下劉月柔和趙小天兩個人。
劉月柔淚流不止,也不說話。
趙小天看著有些心疼,上前將其淚水擦拭掉,溫柔道:“月柔,我知道我這樣有些過分,不過,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直接的表白,卻讓劉月柔哭的更加傷心了。
“你是大公的兒子,對我來說,是根本沒法抵抗的存在。而且你出面救了鍾家上下幾十口人,我無論如何都沒法拒絕你。”
“如果你不嫌棄我這樣子的話,那就來吧!”
劉月柔說著,直接走到了床邊,開始脫衣服。
看著劉月柔將外搭脫下,白淨如少女的兩個肩膀露出來之後,趙小天一下子有些衝動。
可他記得雪曼告訴過他,想要徹頭徹尾的征服一個女人,單憑睡了她,是根本不夠的。
尤其是劉月柔這樣有很多想法,內心強大的女人。
於是,趙小天連忙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劉月柔,阻止了她繼續脫衣服的動作。
從劉月柔的耳後慢慢道:“月柔,我沒有一定要怎麼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幫你度過這個難關,如果我不跟大公說我對你有心,那大公也很難同意放過他!”
“哼,都當面說開了,現在才說這個,不會太遲了嗎?”
“想要我,那就來吧,我會好好伺候你,讓你舒服的!”
劉月柔掙開趙小天的擁抱,直接又扯下一件衣服,上身就裹了一個淡紫色的肚兜,緊接著就開始脫趙小天的衣服,並且直接從褲子開始著手。
“月柔,劉老師,你住手,停下!”
“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要的是你接受我,而不是因為其他原因屈從於我!”
可面對趙小天真摯的吐露心聲,劉月柔的回應,卻是一聲冷哼。
“說來說去,你還不是只想著在床上的那點事情!難道,你還能在我被休之後,嗎,明媒正娶我?”
這話,將趙小天一下噎住了,趙小天就算是再喜歡劉月柔,也知道二人絕對沒有結婚的可能。
“月柔,你聽我說,咱們慢慢相處……我是真的非常喜歡你!願意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面對這個熟女,趙小天信誓旦旦的說道。
“喜歡?一輩子?那你知不知道,等你再過二十年風華正茂的時候,我已經人老珠黃年近六十。”
“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肉欲就肉欲,我答應你便是!你有任何要求,我統統滿足於你,不要說的那麼高尚!”
劉月柔直接打破了一切美好的說辭。
說到底,趙小天對於劉月柔,抱有的就是那種肉欲的想法和念頭,性格修養不過是加分項,卻不是根本的決定因素。
而劉月柔的這一通話後,趙小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劉老師,我……對不起……”趙小天一個人坐在一邊,默默低下了頭。
對於劉月柔這樣堅強的女人,趙小天反而生不起對於董婉兒那種暴虐的想法。
甚至連句難聽的話都有些說不出口。
看著趙小天真的停手了,劉月柔這才將衣服穿起來。
“小天,這事情,真的還是要謝謝你!”
“沒事的。”
兩句話說完,屋內陷入了安靜。
屋外,鍾正並沒有徹底走遠,他糾結要不要湊近一點去聽,原本他已經走遠,可內心中卻有股隱秘的欲望,他跟劉月柔的房事不多,而且劉月柔反應也不大,他想知道,妻子對於別人,是個什麼樣子的反應。
最終,隱秘的欲望,還是戰勝了一切,鍾正悄然藏在窗台下,聽著里面的一切。
沉默了片刻之後,終於還是劉月柔先行開口。
她心中清楚,這樣沉默下去,根本沒有個頭。
“小天,你說的鍾正將會一封休書把我休掉,是不是真的。”
“嗯。他要跟那個異族的公主完婚,所以……”
“呼!”劉月柔對這事情看的很重,深吸一口氣之後,情緒失落了很多。
現在鍾家上上下下的命都保住了,也都安全了,一切的痛苦,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甚至罪魁禍首鍾正,不但沒有被處罰,還得到了一個異族的公主。
“劉老師,聊聊天吧……跟我說說,你年輕時候的事情,好嘛?”
“說說你在學堂的時候!”
劉月柔雖然對趙小天很生氣,可也架不住趙小天軟磨硬泡。
很快,劉月柔就說起了她年輕時候的事情,很快一刻鍾過去,劉月柔也說到了她結婚那段時間。
“怎麼樣,剛剛結婚的時候,肯定非常恩愛吧!”
之前一直對答如流的劉月柔,居然突然停頓了下來。
“我跟夫君,一直是相敬如賓!”
相敬如賓這個詞,雖然不壞,可也側面說明,二人的關系,並不火熱。
在窗台下的鍾正,聽了劉月柔的這個評價,一下感覺有些失敗。
他當然不止有過一個女人,自然也見過女人欲仙欲死的樣子,只是他能力有限,對於劉月柔這樣的成熟女人,根本征服不了。
只有異族公主那樣的少女,才能夠讓他展現出男人的雄風。
想到待會趙小天這個年輕的後生,就要插進自己妻子的身體,鍾正竟然可恥的發現自己硬了。
而起腦海之中,已經響起了劉月柔夸張的淫蕩叫聲。
此時屋內,趙小天和劉月柔的距離,也已經很近,劉月柔心中明白,自己必然躲不過這一場,她想要的,不過是一場有尊嚴的交合。
她不想成為鍾正一句話就服從的物品,她即便是朝趙小天獻身,那也要光明磊落,有里有面的獻身。
“那你丈夫,喜歡怎麼抱著你睡呢?”
“是這樣雙手環抱,還是面對面抱著呢?”
“是……嗯……”
突然間,劉月柔的一聲嬌喘,讓鍾正明白,趙小天可能已經開始上下其手了。
的確,此時的趙小天,雙手已經環住了劉月柔的曼妙腰肢,而他的舌頭,已經吻到了劉月柔鎖骨的地方。
並且繼續朝著鎖骨往下的地方探索著。
雖然裹著衣服,可根本沒有阻擋住趙小天的熱情,哪怕是隔著衣服,趙小天依舊是瘋狂的舔舐著。
成熟女人的香氣,讓他迷醉。
那種全新的女人的感覺,根本不是他這樣一個年輕人能夠抵擋的。
“刺啦!”
趙小天在瘋狂的進攻中,竟然直接將劉月柔的全部上衣完整的撕扯了下來。
這下,一對渾圓的玉兔,躍然跳到了趙小天的面前。
趙小天深深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張嘴咬了上去。
那少女的雙乳,豈能跟熟婦人相提並論,滿滿當當的一口,就像是塞滿了一個鮮美的雞腿。
“劉老師,你好美,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含糊說話間,趙小天的雙手也沒有閒著,繼續朝著腰肢下面的屁股進攻著。
連日的艱辛和煎熬,讓劉月柔積壓了不少的欲望,此時在一個充滿了男人荷爾蒙的少年面前,男女情欲,很快就點燃成了熊熊大火。
尤其是趙小天這種直接無比的表達,更是她期盼多年的一種感情。
她是飽讀詩書,她是矜持無比,可她內心卻是狂野的,渴求人性的釋放。
欲,是人最原始的欲望,沒人能夠徹底的抵抗。
用聖賢書,不過是一時的壓制,根本無法做到永久的斷絕。
“嗯嚶……”
一聲又疼又酥軟的嬌喘,徹底點燃了二人的激斗。
原來是趙小天徹底咬住了一個蓓蕾,牙齒輕搓之間,劉月柔將心中的欲望,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她的手,也不在僵持在空中,而是同樣的開始撫摸趙小天的身體。
趙小天的身體,根本不亞於劉月柔的敏感。
干柴烈火,片刻之後,二人已經不著寸縷,就在一把椅子上,劉月柔已經被摸的欲水狂流,甚至已經滴在了地上。
“小天,要我……”
劉月柔飽讀詩書,即便是這個時候,也說不出太粗的話,趙小天也沒法像個老手一樣欲擒故縱。
因為他的欲望,比起劉月柔還要猛烈。
“呼,你這好大啊……”
“哦?比鍾將軍的要大?”趙小天問出了一個所有男人都會問的問題。
“大,不僅大,而且還要更硬更熱!”
“我好想嘗嘗它的味道!”
這話,給了趙小天極大的刺激,恨不得立馬提槍上馬。
可更大的刺激,卻給到了鍾正。
在屋外窗台下的他,已經不滿足於聽聲音,他想要看看屋內的二人,究竟是如何交合,如何完成這一場干柴烈火。
於是,他在淫欲的催動下,大著膽子,繞到了另外一個窗口,用手指扎開了窗戶紙。
在這個角度下,劉月柔的美好身體完全的展露在了趙小天面前,而她的雙手,牢牢的攥住了趙小天的胯下鋼槍,那意思好像是在說,生怕這個好寶貝逃走了一樣。
“給我吧小天!”
“好的,月柔,我要來了……”
沒有更多的多余動作,銀槍見水,直搗黃龍!
單單這麼一刺,就讓劉月柔整個人的身子一癱。
“啊……”
那種有氣無力的喘息,是鍾正這麼多年都不曾聽過的,沒有偽裝,沒有刻意,有的只是那種突如其來的暢快。
“真的好大……好滿……”
嬌喘都不曾聽過的鍾正,就更加沒有聽過這種誠心實意的夸獎了。
倘若趙小天是第一次,恐怕這里,已經要釋放出來了。
然而此時的趙小天,只想狠狠的開始猛烈的衝刺,將面前的女人,用自己的愛給她融化掉。
“啪啪啪啪!”
二人站立著抱著,雖然目不能對視,可全身心卻是貼合在一起的。
趙小天猛烈的抽出插入,每一下都能給劉月柔全新的體驗。
別說是她這段時間的全新感覺,更是她生命中的全新感受。
一下,她似乎理解了文人騷客口中的屍骨銷魂。
的確,那種感覺,真的讓人爽的無邊無際。
最可怕的是,這種強烈的爽快感,還在不斷的疊加著,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啊啊啊!不行了……”
作為熟女的劉月柔,竟然在趙小天的猛烈衝刺下,不足百次就不行了,整個身子一軟,像是就地要癱瘓似的。
可趙小天卻強硬的扶著她的身體,繼續的聳動著身體。
鍾正在外面看的欲望磅礴,手早已經在自己的那架老槍上來回套弄起來。
“好哥哥,求求你了,停下吧!”
劉月柔已經閉上雙眼,開始神志不清的說一下胡話。
的確,對於劉月柔這種常年沒有被滿足過的女人來說,能夠有這麼一個火熱的大家伙猛烈的來上這麼幾下,真的是非常暢快的。
尤其是沒嘗過如此美味的她,就像是第一次喝烈酒的人一樣,很快就醉倒了。
趙小天雖然也是爽快的不行,可卻沒有要射的意思,看著劉月柔實在站不起來,他只能夠暫且停下,將劉月柔扶到了床上去。
而屋外的鍾正,看著劉月柔的淫水已經順著大腿流淌到了腳踝甚至地面上,他敢說他從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人淫蕩成這樣。
若不是這個女人,跟他同床多年,他恐怕到死也不會相信,女人還能夠如此的暢快。
就在此時,劉月柔迷糊道:“好哥哥,等會再好好操弄我幾次,好不好!”
劉月柔書香門第,飽讀詩書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種反差,讓趙小天性質大漲。
更是讓屋外的鍾正,直接射出了那黃白色的子孫。
喘著粗氣,鍾正的手卻沒有停下,那種刺激和爽快,甚至超過了他那夜侵占異族公主身子的時候。
按理說,鍾正欲望消退,應該匆匆離去,懊惱無比才是。
可他卻繼續津津有味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兩個人,玩弄著彼此的身體。
此時的二人,不像一個經驗老到的熟女和一個青澀的小伙子,倒像是一對年輕的戀人。
兩個人都有經驗,可卻都不太足,對彼此的身體充滿了好奇,想要進行完完全全的探索。
雖然兩人年紀相差不小,可卻有一種出乎意料的和諧,即便是鍾正看了,都有種水乳交融,天生一對的錯覺。
很快,兩個人的嘴唇湊到了一起,舌尖交錯,唾液拉絲,那種親密無間的動作,根本不像是第一次上床。
對方的反應,就是無形中最好的指引,兩個人相互摸索,試探。
趙小天的鋼槍就沒有軟下去過,而很快,劉月柔的身體也再次進入了可以應戰的狀態。
這一次,傳統的男上女下,趙小天開始了第二次的征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