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擡起頭,可以看到從大帳的缺口里投射進來的晨曦,照得她睜不開眼睛。
不知出於什麼緣故,她竟開始有些害怕起見光來。
她現在的處境極為卑賤和屈辱,這樣的事情,只能發生在黑暗里,在晝光之下,讓穆桂英有些難以適應,更害怕自己的丑態暴露在世人面前。
李日尊和李常傑兄弟圍坐在她的周圍,像是在欣賞一出雜耍似的興致勃勃。
穆桂英身上的衣物已被全部剝光,只剩下頭上的鳳翎盔還端端正正地戴著。
那兩根往前拗過來的雉雞翎,依然吊在她的兩個乳頭上,讓她整只乳房的樣子看起來極其怪異。
更為詭異的是,穆桂英的屁眼里,竟長出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尾巴是有彈性一般,上下晃動著。
原來,這條尾巴連接著塞在穆桂英肛門里的假陽具。
只是那假陽具完全沒入了穆桂英的肉丘之中,只露出按在末端的那一截長長的尾巴。
這條尾巴是用犬毛制成,中間以一根細軟的鐵絲支起形狀,所以看起來像有彈性一般,只要穆桂英稍有動作,便晃動不止。
穆桂英的脖子上,被戴上了一條項圈。
項圈用鐵支撐,約有一巴掌寬,將穆桂英的粉頸固定得又長又直,像極了狗的脖子。
項圈上連接著一條鐵鏈,鐵鏈的一端,被李日尊緊緊地攥在手里。
只聽他對李常傑兄弟道:“如何?你們看她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條真的母狗?”
李常傑笑著撫掌,道:“還是太子殿下高明,竟活生生地將一名大宋的元帥,變成了一條母狗!”
李日尊聞言,甚是得意,道:“本太子若是牽著她,到升龍城街上巡游一周,定能使民心振奮。取大宋五百州的江山,易如反掌耳!”
李常傑大笑:“若真是如此,怕是這升龍城的大街,都要被百姓踏破了。”
李日尊更是興致盎然,忽然一扯鐵鏈,以命令的口氣對穆桂英喝道:“母狗,快些學幾聲狗叫,讓我君臣幾人聽聽!”
“不……”穆桂英自然不肯學那狗叫。
這雖然不是酷刑加身的疼痛,但也是做人的最後底线,她不甘自己連做人的資格也被敵人剝奪了。
“你竟然敢拒絕?”李日尊假裝大怒,憤而起身,抓住了穆桂英肛門里的那根假陽具,狠狠地轉了幾圈。
那假陽具表面布滿了尖銳的顆粒,一轉動起來,那顆粒便如一把把鋒利的刀,一綹綹地凌遲著穆桂英肛門里面的嫩肉,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將她的屁眼捅爛。
“啊!好痛!住手!”穆桂英禁不住慘叫起來。
“賤人,快學狗叫!要不然,讓你屁眼和小穴一樣,馬上將它捅個稀爛!”
李日尊恐嚇道。
“住手!住手!我學……唔唔……”穆桂英已經挨不住任何疼痛,在敵人的淫威面前迅速敗下陣來。她沙啞著嗓音,竟真的學著狗叫叫喚了兩聲:“汪!汪!
……”還沒叫完,她便不顧一切嚎啕大哭起來。從高高在上的三軍元帥,一下子淪落變成牲口,巨大的心理落差讓穆桂英的精神徹底崩潰。她再也顧不得自己的矜持,在敵人面前放聲大哭。
“哈哈!果真是條下賤的母狗啊!”李常傑和李常憲一起大笑起來。
笑聲未落,只見一名親兵入帳稟報:“見過太子殿下和二位將軍!升龍城有使者到來,稱有要事告知殿下。”
李日尊一愣,急忙收起笑聲,令人將穆桂英帶到後帳,好生看管,便傳使者入帳相見。
來者是一名五十多歲的文士,面目白淨,留三綹長髯,看上去頗有學識。
李常傑和李常憲見了,急忙起身見禮道:“見過阮太師!”
原來,此人正是交趾郡王李佛瑪身邊的重臣,大學士阮道成。
阮道成先是拜見了太子殿下,又向李常傑兄弟一一回禮。
見禮畢,李常傑道:“既然阮太師身負皇命而來,我等粗鄙之人,不便在此多有叨擾,這便拜別殿下與太師,先行回帳。若是什麼吩咐,只讓嘍囉傳達一聲即可。”
李日尊點點頭。
不料阮道成卻道:“二位將軍且留步,今日本官攜聖上口諭遠道而來,與二位將軍亦有些干系。懇請二位一道在帳內商議。”
李常傑和李常憲見他這麼說,便只好留了下來。
阮道成帶來的是郡王李佛瑪的口諭,自然不必當庭宣讀,便在李日尊的左首落座,說明了來意:“郡王陛下前日偶染風寒,病情日益加重,宮中太醫皆束手無策,怕是挨不過多久,便要賓天了。陛下恐是心知時日不多,便讓本官前來此處,尋找殿下,讓殿下速速返回升龍城,准備繼位大事。”
李常傑道:“不勞太師前來,我等正要班師,不消幾日,便可返回升龍城內。”
阮道成道:“陛下有令,邊境大事未定,南國和大宋勝負未分,恐有散卒侵擾國土,讓二位將軍按兵不動,原地駐守。只讓太子殿下一人回城即可。”
“啊?”李常傑愣道。
但隨即一想,陛下此舉,也是有些道理的。
新君尚未即位,便引班師入朝,領兵的大將有了擁立之功,日後難免跋扈,有功高震主之嫌。
便道:“我等謹遵陛下聖旨。”
幾個人又商議了一陣,決定讓李常傑兄弟二人繼續留在欽州,觀望宋軍和僮兵勝負,太子和太師一道,由太師的隨行二百余人護駕,明日一早啟程返回升龍。
商議畢,李日尊見阮道成遠道而來,便令人將他早早地帶到一旁寢帳去歇息了。
太子和李氏兄弟也各自准備去了。
次日一早,天尚未完全亮透,阮道成便與數千人馬,候在了轅門前。
直到過了辰時,才見太子駕著一輛馬車,緩緩地駛來。
阮道成見了道:“殿下,事有緊急,陛下隨時可能賓天。我等需從近道小路,直奔升龍。若駕馬車上路,恐有不便。還請殿下換成輕騎良駒!”
李日尊下了馬車,詭笑道:“太師,你有所不知,這可是本太子此行的戰利品。若是棄了,自是不舍,亦有不甘。還需與我隨行,方能安心。”
阮道成道:“何等戰利品,讓太子殿下如此緊張?依本官看來,讓二位李將軍看著,也沒什麼不妥。”
李日尊招招手,道:“來,你瞧過了便知。”
阮道成很是疑惑,但既然太子招呼了,也只好下馬,走到那馬車跟前。
李日尊摸出鑰匙,打開了車廂的門。
卻見車內鋪著一層厚厚的毯子,一個渾身赤裸的美婦跪在毛毯上。
幾個鐵銬連同毛毯一起,釘在車廂的地面上,分別銬在美婦的兩個後腳脖子和膝彎處。
婦人的脖子上帶著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條鐵鎖,鐵鎖被穿在一條約有兩尺長的空心管里,另一端也釘入了地板之中。
如此一來,這婦人便只能始終保持著跪姿,雙手撐在地上,不能直起身子,也不能躺倒在地。
而最奇特的是,她的屁股上竟長出了一條尾巴,即使她身子不動,那尾巴還是不住地上下晃動。
“一個女人?”阮道成皺眉道,“殿下,你難道要為了一個女人,而耽誤這許多行程麼?你若是繼了大位,這南海之濱的女人,都可以是你的臣妾。”
李日尊搖頭道:“太師,你此言差矣。她可不是一個女人,乃是本太子的一件玩物。不過,她並非尋常玩物,你可猜得出她的身份來麼?”
阮道成想也沒想,便道:“她雖這般恥辱的模樣,但見她眉目之間,頗為清秀,氣宇之中,暗露殺氣,定是被你們俘獲的僮人女兵。”此時的穆桂英,頭上的鳳翎盔已被摘去,沒了任何裝飾的女元帥,自然和普通女人無異,也難怪阮道成識不得了。
李日尊笑著搖頭,道:“不對!本太子要是說出她的身份來,定是要嚇著你了!”
阮道成不以為然,道:“殿下,本官也是宦海沉浮數十年了,豈能被一區區女子的身份嚇到?即便她是宋軍元帥穆桂英,老夫也定然不會心驚的。”
“哈哈!”李日尊撫掌大笑,道,“還真是讓你猜到了!本太子這玩物,卻真是大宋平南元帥穆桂英。”
“什麼?”阮道成頓時變了臉色,拿眼去瞧車廂里那赤裸的婦人。
只是穆桂英此時的模樣,怎麼也無法和傳聞中躍馬橫戈,笑傲三軍的樣子對得上號。
他哆嗦地道:“殿下,莫開玩笑!”
李日尊大笑不止:“本太子早就說了,道出她的身份來,定會讓你嚇著。這不,看你這樣子,哈哈!”
阮道成急忙道:“殿下,這使不得……”
李日尊止住了笑,道:“有何使不得?”
阮道成道:“這穆桂英乃是上國元帥,恐怕宋廷知道此事後,要興師問罪。
到時,我交趾彈丸之地……”
李日尊道:“太師,休要驚慌。那宋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元帥落在了我們的手里,只道是被僮人擄去了。何況,本太子意在取大宋而代之,何懼之有?”
“這……”阮道成看了看屈辱的穆桂英,又看了看太子,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所以啊,本太子要是將她放在這里,很是放心不下。若是她逃脫了,或是被宋人救了出去,這才是我交趾的大禍。不如將她押在車中,與本太子隨行,待過了交趾邊境,她便插翅也難逃回去了。那時,宋軍早已和南國爭了個兩敗俱傷,只待我交趾坐收漁利。此番本太子回國,乃是要去繼承王位的,若帶了這俘虜回去,想必父王也會龍顏大悅。”李日尊盡力地說服阮道成。
阮道成沉默了片刻,道:“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了。只是這一路之上,還是快馬加鞭才是。此時升龍城內形勢風起雲涌,瞬息萬變。稍有不慎,殿下極有可能被你的幾個王兄取代了去。”
“太師請放心,本太子心如明鏡,自然不會壞了大事的。”李日尊道。
一行人上了馬,辭過李常傑兄弟二人,出了郁水寨的廢墟,行不到數十里,便遇到一岔路。
阮道成指著右邊的一條道路說:“殿下,由此往西,可直抵蘇茂州,過了州治,便是交趾境內了。”
李日尊卻搖頭道:“不可。欽州雖因戰亂遠隔中原,但畢竟仍是大宋轄地,邊境多有軍民駐守。前次本太子與李將軍兄弟二人越境而過時,一路遇到不少宋軍殘部。少則數百人,多則上千人,我們這二百余人,若是遇上這些匪兵,定然難過。”他指著往南的一條道說,“不如由此直往大欖江而去,從江邊港口登船,可入北海。時值冬日,海水回潮,定會將我們送到交趾港口的。”
阮道成見他說得在理,也不再反駁,依了他的話,朝南面大道而去。
此條官道,並不經過欽州州治,只是從西面繞行而過,可由大欖江入海,一路之上,也並未遇到多少阻攔的宋兵。
復又前行數十里,已能聽到遠處海浪拍岸的聲音,嘩啦嘩啦得如同一場永無止盡的傾盆大雨。
迎面吹來的風,也是潮濕而發咸,不消多時,人的身上,便粘糊糊的沾了一層薄薄的鹽巴。
碧綠的大欖江就在李日尊一行人的右側,像是一條蜿蜒的紐帶,奔流入海,和廣袤的海面連接在一起。
大欖江南北走向,地勢北高南低,因此水流極其湍急,不住地打著漩渦,掀起滔滔大浪,往北海涌去。
港口處,幾艘巨大的樓船泊在岸邊,船上的水手皆是換上了商賈服飾的交趾士兵。
此前李常傑帶兵登岸時,便留下了這隊水兵在此等候,以防戰局不利,可及時登船回撤交趾。
阮道成看了看天色,道:“時候已是不早,江面湍急難以行舟,若是連夜入海,風大浪急,怕有覆舟之危。不如暫在港口歇息一夜,待到明日一早,再行登船,方為萬全之策。”
李日尊望瞭望江面,果是凶險,即便在白日行船,亦當萬分小心,夜間是萬萬駛不得船只了。
便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宋廷和西夏連年征戰,雖然穆桂英、狄青等名將力拒強敵,但也終究無法改變宋廷多年以來的積弱,再加上朝中奸臣的掣肘,使得邊陲屢易帥旗,軍心渙散,士氣不振。
靈州、河套之地,相繼淪於敵手。
自漢唐以來開辟的絲路,已被西夏切斷。
因此宋廷與西域的貿易,只能通過海上運輸。
廣南東西兩路,已成為了宋廷對外的重要中轉站。
大欖江雖不是重要港口,位置卻也舉足輕重,在港口上,多有驛館客棧。
只是近年戰火頻繁,已是有些蕭條,但樓房建築尤在。
李日尊一行人無需搭建帳篷營地,只需尋一些無人的驛館,便可過夜。
安排好巡哨,打點完一切後,李日尊便迫不及待地奔向那一路之上視如珍寶一般的馬車。
車廂內,穆桂英依然如一條母狗一般跪在地上,雖然地板上已鋪上了一層厚毛毯,但是這一天的顛簸下來,已讓她脖子和腰部酸痛不已,渾身疲憊不堪。
當幾名交趾兵打開她脖子和腳上的鐵銬時,身子便如一灘爛泥般倒了下去。
“下來!”李日尊拉扯著連接在項圈上的鐵鏈,向訓斥寵物般地喝道。
穆桂英幾乎沒有用力,已被他拖到了車廂外,撲通一聲摔倒在堅硬的地面上。
“快些跪好!將本太子的寶貝舔個干淨!”李日尊用力地將鐵鏈網上提拉著,將穆桂英的身體拎了起來。
他一路之上雖風塵仆仆地不停趕路,卻時刻惦念著他這件剛剛到手的玩物,此時終於尋到一個棲身之地,早已按捺不住。
心里的念頭越是迫切,折磨的手段便越是狠毒。
穆桂英的下身仍癱坐在地上,修長的雙腿在屁股後面的尾巴下蜷曲著,上身卻已被鐵鏈拉扯地坐直起來,正好面對著李日尊的胯部。
此時,李日尊早已褪下了褲子,他巨大的陽具已經勃然挺立起來。
李日尊一手提著鐵鏈,一手指著自己的陽具,喝道:“快舔!”
一股腥臊的臭味撲鼻而來,讓穆桂英忍不住想要嘔吐。
只是此刻她的脖子被項圈緊緊地勒著,根本吐不出來。
她猶豫這望望四周,見那些游手好閒的交趾兵都已圍攏過來,對著她不停地指指點點,嘴里不知在說些什麼。
但是她可以想象,這一定是些不堪入耳的話語。
“快!賤人,你還在猶豫什麼?”李日尊不由分說,扳住穆桂英的後腦,將她的臉朝著自己的陽具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嘴里被塞進了巨大的肉棒,幾乎占據了她整個口腔,讓她根本無法清晰地說出一個字音。
在這麼多人面前,為一個男人口交,頓時羞恥感又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她整個頭都被對方按壓著,根本無法動彈,只能左右轉動眼珠,來觀察周圍人的看法。
她從那些交趾兵的眼中,看到了無盡的鄙夷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