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淫穢不堪的婚禮
很快,慶紹文成為大公義女衛雨晴夫婿既定人選的消息,從大公府的內部, 逐漸的流傳到了城內權貴的耳朵里。
“慶氏家族作為西北最老牌的家族,一向被打壓,可如今為何得到大公的如 此寵信?”
“哼哼,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根據老夫了解,那慶紹文,本就是偏門所出, 他爹就是旁系,他娘更是個沒有什麼身份的婦人。要不是自己還算有點本事,恐 怕連這個機會都沒有!”
“說的在理,更何況,我聽說,慶紹文那小子,根本就不是納妾,而是娶妻! 這一點,可是旁人都沒法比的。”
從實際出發,這個年紀的權貴子弟,大多都已經有了妻兒,畢竟有了妻兒意 味著有了後代,子孫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也是擁有繼承權的重要一部分。
可慶紹文能夠被選中的關鍵一點,正是他年紀雖然大,但是一直沒有婚嫁。
這也給他娶妻留下了可能。
上官茉莉乃是衛雨晴的義母,又是大公府的主母,操持婚禮的事情,自然就 落到了她的身上。
而且加上衛雨晴與大公和她的關系,這件事她也是竭力操辦。
由於衛雨晴肚子一天天的變大,婚禮的日期,也不能拖的太久。
占卜之後,定在了十五日之後。
城中百姓,聽聞這件事情後,一邊八卦,一邊為女英雄得到一個好歸宿感到 高興。
可全城上下,卻有一個人,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那人就是趙小天。
慶家的子孫,雖然當官的不多,可卻各個身份不凡,他早年間在學堂的時候, 也見識過慶家人的厲害。
雖然沒有什麼正面的衝突,可他隱隱感覺,慶家的實力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 小。
而經過他的一番打探之後,果然發現慶家隱藏在地下的勢力,遠遠比他想象 中的還要龐大,尤其是在大公主導的地界上,慶家能夠維持勢力長達數十年,簡 直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
就在趙小天悶悶不樂,不知道如何才能夠繼續得到衛雨晴的時候,趙承澤帶 來了一個好消息。
“小天。我問過夫人了,到時候,便由你這個最小的弟弟,親自護送她去慶 家。”
“這?難道?”趙小天對於這個送親的關鍵人選,立馬生出了幾分遐想。
畢竟,送親這個位置,大可交給其他熟絡婚禮環節的人去,沒必要交給他這 樣一個完全沒有婚禮經歷的人。
趙承澤繼續道:“不僅如此,為兄還帶來了一個客人。”
趙承澤神秘的笑完,慶紹文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是?”
“三公子,在下便是慶紹文!”
趙小天聽完慶紹文的名字,眼中立馬升起一股敵意。
畢竟這就是自己心愛女人過幾天的夫婿了,奪愛之恨,豈能善罷甘休。
可慶紹文卻早已經料到了趙小天的敵意,而且趙承澤也從中解釋道:“紹文 兄,小天雖然與雨晴姐沒有太多的生活交集,可畢竟也是姐弟。長姊出嫁,作為 兄弟的,實在很難高興的起來啊!若不是我知道紹文兄實在是良人,恐怕我也會 憤而不平呢!”
趙承澤巧妙的化解了尷尬,旋即叫人端來了酒菜,三人邊吃邊喝邊聊。
雖然趙小天一直壓著怒火,但是慶紹文一路賠笑,用餐的過程雖然有些尷尬, 可還是勉勉強強的維持了下來。
飯後,一陣寒暄,慶紹文早早離開。
趙小天等不及道:“二哥,你將這嘶,帶來干什麼!”
“小天,你若是真的有心記掛那個女人,便要認真對他。其中深意,你自己 好好想想,若是想不明白,明天再來找我。”
趙小天看著立馬離開的趙承澤,懵了。
最近大公府上發生的太多事情,都已經超過了他能夠掌控的范疇,他雖然有 兄弟斗爭的准備,但是以他的能力和見識,根本料想不到,在大公府內,每一句 他聽見的話,吃的每一粒米都蘊含了他們兄弟關於大位繼承的斗爭!
慶紹文來見趙家兄弟,自然不是名義上的認識一下親戚那麼簡單。
他心中圖謀的,自然是更大的東西,那就是權力!
慶紹文出生卑微,從小自然受到了不少排擠和嘲弄,尤其是來自於所謂慶家 家族人的嘲弄。
怨恨早已經在他心中積壓下,他之所以要受辱取一個孕婦為妻,看中的就是 衛雨晴身後的勢力,以此借勢在慶家掀起風浪。
而今,這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在婚禮前的五天,他甚至見到了原本根本沒有任何可能見到的大公。
雖然只是跪在地上,雖然大公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可越是這種高高在上的 感覺,讓他越是激動。
因為只有這樣的無上權威,才能夠撼動慶家,才能夠讓自己,有資格站在高 處,一一將那些曾經讓自己難堪的慶家人狠狠的打回去。
大公的書房中,慶紹文跪在門口,旁邊的管家匯報著關於婚事的種種。
“老爺,您看還有什麼安排,老奴這就去命人操辦。”
“都是夫人定好的?”
“回您的話,都是夫人仔細安排過的,各種細節都已經檢查過不下三次。”
“那便照辦吧。凡事不可馬虎,那可是本公的義女!”
“是!”
慶紹文跪在地上,連忙磕頭謝恩。
直到起身出門,慶紹文都沒有敢仔細看看那個權勢滔天的男人究竟是如何模 樣。
可在他離開後,整個身體,卻被那種權勢帶來的衝擊感,震撼到發麻發顫。
“若是有如此公丈,何須懼怕那些慶家的嫡系?”
想到未來報復的情形,慶紹文甚至有些激動。
一個瞬間,慶紹文想起嫡系子弟慶忠以及他妻子對自己當年的踐踏和侮辱, 慶紹文甚至想要用十分殘酷的手段報復他們夫妻二人。
“只可惜,若是娶了雨晴,恐怕此生再也無法入其他婦人之洞穴。”
對於這一點,慶紹文還是有所認知的。
畢竟,歷史上,不缺那些皇帝公主的駙馬如何淒慘的傳聞。
駙馬就是男人的一個極端,雖然權勢滔天,卻唯獨在男人娶妻納妾這事情上, 卑微到了極點。
更有甚者,駙馬爺還要承擔公主的起夜倒尿壺的任務,在閨房里,地位不如 公主身邊丫鬟的傳聞。
但這一切,都不妨礙慶紹文自願成為衛雨晴的丈夫。
因為慶紹文從小就清楚,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要付出同樣多的東西。
他越 是在衛雨晴面前失去尊嚴,就越能夠在慶氏族人面前得到不可一世的榮光!
可讓慶紹文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這個未過門的妻子身上,得到的屈辱竟然 來的如此之迅速。
就在見完大公的那天傍晚,慶紹文又一次被傳喚到了大公府上。
而這一次,等著他的,便是他在書上也沒見過的殘酷。
兩個打扮的還算精致的成熟婦人,搖曳著肥美的身形來到慶紹文身邊。
在二人脫下慶紹文褲子的時候,慶紹文還以為等著自己的是一番辛苦的享樂。
心中還默默的將兩個婦人的模樣身材做出了一點評價。
“雖然不及那日的丫鬟鮮美,可也不失為一頓可口的飯菜。”
然而,當他的下體接觸到一陣冰涼之後,這他才意識到,接下來等待他的, 並不是床底之間的歡愉。
而是一道冰冷殘酷的貞操鎖。
“這姑爺的家伙,著實不小,快趕上小馬駒了都!”
“誰說不是呢,要是換做普通人,恐怕這樣的驢家伙,能讓寡婦見著走不動 路。”
兩個婦人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有顧忌慶紹文的想法。
慶紹文自然大驚,連忙問道:“你們,這是要干什麼!”
“干什麼?自然是幫姑爺鎖住這陽物,畢竟將來可是要成為姑爺的,豈能由 著您的性子胡來?若是弄了別家的女子,讓我們小姐的臉面放在何處?”
兩個婦人自然明白前來的目的,一番呵斥,將慶紹文嚇得沒有了聲音。
兩個婦人先是用一盆涼水,將慶紹文的長槍清洗干淨,甚至仔細到每一根毛 發。
本來被兩個豐滿的婦人操弄下體,應該很快變硬變大才是。
但冷水的刺骨,加上一邊貞操鎖的寒意,讓慶紹文愣是沒有半點反應。
洗清洗淨之後,婦人開始在慶紹文的子孫袋上捏揉了起來。
可半天不見慶紹文硬朗起來,便疑惑道:“莫非,這姑爺是個軟蛋?”
另外一個婦人則是用大手摸了兩把慶紹文的屁股道:“姑爺,趕緊抬頭硬起 來,這樣我們才好下一步動作。”
可慶紹文懼怕無比,一時半會還真的就硬不起來。
這一下,弄的兩個婦人有些惱怒。
“姑爺,你若是這番不配合,那就怪不得我們用辦法了!”
一時間,驚恐中的慶紹文,被兩個婦人扒光了衣服壓在了床上。
很快,一個渾圓的屁股,直接壓在了慶紹文的臉上,嗅著從婦人褲襠中直衝 衝散發出來的腥臭騷氣,慶紹文逐漸有了反應。
可這種反應的速度很慢,並得不到二人的滿意。
於是,一個婦人脫下半邊衣服,將自己的巨乳,按在了慶紹文的手中,另外 則是用一雙飽滿的手,開始強力的揉搓起慶紹文的肉棍子。
這樣一番操作,就算是慶紹文明知有問題,生理上也沒法抗拒變硬變大的過 程。
隨著慶紹文完全變大,一個婦人感慨道:“這家伙,真的不小。”
另外一個婦人一邊用胳膊比劃,一邊道:“足足有六寸,而且粗壯有力,如 果再能堅持個半個時辰,恐怕天下的任何貞潔烈女,都要拜倒在這根寶物下。”
婦人說著,絲毫不掩飾那種貪戀的淫欲。
旋即,兩個婦人對著硬了起來的東西,進行了一陣精准仔細的測量。
慶紹文雖然不明用意,但是也不敢多問。
然而兩個婦人的對話,卻一直沒有停止過。
“這麼好個寶貝,很快就要不見天日了,真想在它臨死前,好好爽一把。” 一個婦人貪戀道。
“哼哼,我看你是皮癢了,若是讓主人聽見,恐怕你要永遠關在那黑洞里頭 了。”
“好姐姐,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我哪有那個膽子,不過這玩意,真的很大。”
聽著兩個婦人的一番對話,慶紹文是又疑惑又害怕。
然而,接下來的兩個婦人的舉動,讓慶紹文短暫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因為四只靈巧的手,已經在溫油的潤滑下,開始了猛烈的套弄。
同時,還有一碗藥湯,灌入了慶紹文的咽喉之中。
“姑爺,無需強忍,憋不住就快點射出來吧!”
“就是,我們還趕著交差呢!”
很快,慶紹文頂不住,繳械了第一發。
可沒有這麼休息,一個婦人直接張開嘴巴,將那圓潤的槍頭含住,靈巧的舌 尖伺弄之下,慶紹文很快就又恢復了狀態。
不多時,便再次發射。
但也不知道是兩個婦人這樣玩弄的刺激,還是那湯藥的原因。
慶紹文感覺自己今夜勇猛的厲害,第三次變得堅硬後,身體卻沒有絲毫的疲 憊,甚至反而更有幾分驍勇。
可終究,第三次還是不那麼容易出貨的。
但兩個婦人也非常有辦法。
一只野獸內膽做的手套被婦人戴上之後,一根手指,在溫油的潤滑下,直接 插進了慶紹文的後穴之中。
這可是從沒有被開發的地方,慶紹文一下繃緊了全身。
在此等刺激之下,慶紹文接連發射了第三第四次。
短短的時間里,連續四次發射,就算是再強悍的人,也有些喘氣了。
但這兩個婦人,似乎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接下來,兩個婦人用上了一種擦拭後,皮膚感覺腥辣的油膏。
雖然有種不舒服,可鋼槍恢復的,卻是異常迅速。
明明慶紹文已經感覺到身體的強烈不適,但胯下的家伙,根本不聽指揮,依 舊固執的變硬變大。
然後在兩個婦人的手段下,再次出貨。
整整一個時辰過去。
慶紹文已經被接連出貨多達九次,而最後一次出貨的情況,已經幾乎沒有白 色液體,淡淡如清水一般,而且也只有半口唾沫多少。
“差不多了!”
正當慶紹文以為這場讓他腰酸背痛的噩夢結束時,一捧涼水直接刺激在了他 的胯下。
這一激,讓他胯下的所有全都縮成一團。
旋即,一枚鋒利的短刀,出現在了慶紹文的視线之中。
“你們這是要干什麼!”慶紹文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姑爺莫慌,不過是幫姑爺清理毛發。”
隨著一刀落下,伴隨了慶紹文不少時間的胯下毛發,連根脫落,剃了個干淨 之後,又摸上了一些火燒火燎的藥膏。
最終,那枚冰涼的貞操鎖,還是套在了慶紹文的下體之上。
滿滿當當,緊緊實實。
慶紹文很擔心自己變硬的時候怎麼辦,可此時的他, 是半點也不可能硬的。
於是,只能夠詢問兩位。
“二位姐姐,不知道這是如何用意,紹文好奇,還請兩位姐姐不吝賜教。”
二人倒也不含糊,立馬解釋道:“這玩意,名叫貞操鎖,乃是鎖住男人命根 子的寶物。用寒鐵鎖住,一旦鎖住,除了鑰匙外,絕無可能打開。”
“姐姐,你這話說的可不對,還有一種可能能取下呢!”
慶紹文聞言,立馬問道。
可兩個婦人旋即捂嘴笑道:“就是齊著根子斬斷,姑爺可願意?”
聽見齊根斬斷,慶紹文嚇得又是渾身一縮。
可兩個婦人笑的更歡實了,忙解釋道:“姑爺莫慌,此時鎖住,乃是怕你與 其他人私通,將來你是要娶我們小姐的,豈能將你一生一世的鎖住?”
“就是,不過擔心你在小姐生產前胡亂搞,恐怕這三五個月,這根寶貝家伙, 是沒法出來見人了!”
慶紹文聽了心中一驚,本以為是到婚禮結束,可斷然沒有想到是到衛雨晴生 產之後。
可仔細想想,倒也不算太苦,畢竟比起一輩子鎖住,還算可以。
到時候鑰匙必然掌握在衛雨晴手中,只要自己好好哀求,放出來由手解決, 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
可他想不到的事情,卻還在繼續發生著。
“姑爺,根據咱們的了解,男人有時候為了胯下這點東西,實在是什麼辦法 都能夠想得出來,所以,您還要忍忍。”
說話間,慶紹文突然感覺後庭一陣冰涼,竟然是一枚鐵器被插了進去。
旋即有兩枚鐵鏈繞鎖在了前面鎖住鋼槍的貞操鎖上。
這樣一來,前後全都給鎖住了。
慶紹文立馬詢問:“兩位姐姐,這前面鎖住,方便上前可行,可這後面鎖住 ……不知道要我如何方便。”
“姑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接下來的幾天里,你會吃一些特別准備的東西, 保證你既不會餓死,也不會有方便的感覺。”
只吃不排?
慶紹文只聽過龍生九子之中的一子有這樣的能力,可沒想到自己 也能這樣。
很快,兩個婦人又仔細檢查了一番鎖子的情況後,嬉笑著離開。
空蕩蕩的房間,只留下一個腰酸背痛,渾身乏力的慶紹文。
雖然他噴射出的東西,都已經被收拾的干干淨淨,可空氣中彌留下來的味道, 卻讓慶紹文有苦難言。
最終,慶紹文無奈的閉上眼睛,半天憋出一句。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
當夜,大公府的鐵匠可是頂級水准,一副非常貼合慶紹文身體情況的貞操鎖, 已經在火爐邊捶打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慶紹文依舊是滿身的疲倦,尤其是那種被掏空的感覺,是他前 半生都不曾有過的難以抗拒。
可等待慶紹文的,卻不是安安靜靜的休息,而是堪稱繁瑣的規矩。
大公府雖然不像皇宮那般規矩繁雜,而且上至大公,下到趙小天趙承澤等人, 全都是不循規蹈矩的人。
可對於他這個駙馬來說,卻是要遵循相當多的繁文縟節。
畢竟,這里再怎麼 說,也是帝國的領土,遵照帝國的禮數,沒有任何問題。
繁重的學習之余,便是十分大補的食物。
白天慶紹文有數次變硬的情況,可全都被那鎖給擋住了欲望。
甚至有些發疼。
到了夜里,昨日的那兩個婦人再次出現在了慶紹文面前。
“姑爺,今天過的怎麼樣?身體可還舒服?”
慶紹文苦笑兩聲,道:“兩位姐姐,就戲弄我了,難受極了!”
兩個婦人相識一笑,然後命令慶紹文脫下褲子。
當給慶紹文解開貞操鎖的瞬間,那家伙就像是丟進水里的炭火一樣,發生了 極為劇烈的反應。
慶紹文已經極力控制,可還是無能為力。
然而,慶紹文道歉的話還沒有說完,兩個婦人再次如狼似虎的撲了上來。
一個時辰之後,慶紹文再次精疲力盡。
同時一副全新的貞操鎖被死死的鎖在 了慶紹文的身上。
“兩位姐姐,這又是?”
“這幅是為了你量身定做的,更加貼合,至於其他的妙處,你明天就自然都 清楚了。”
兩個婦人再次離開。
次日清晨。
慶紹文並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下身的痛處給弄醒的。
新的貞操鎖大有不同!
嚴絲合縫的恐怖!
只要稍許有一點點欲望,那種壓迫感,就讓他難受的要爆 炸了一樣。
更讓慶紹文感覺到恐怖的是,鎖頭的前端,還有一根銀色的刺,插在馬眼里 頭。
僅僅是睡了一夜,那馬眼附近,已經被折磨的發紅發紫。
“紹文,忍住!很快就結婚了,結婚以後,就一切都會好起來了!為了權力, 為了報復!忍耐!”
這樣一晃,便是三天過去。
已經到了大婚的前一天。
慶紹文的痛苦,不僅僅沒有習慣,反而因為長時間 的鎖閉,讓他都要神經虛弱了。
畢竟他可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若是正常情況下,每天硬個三十五十次都是十 分尋常的。
可現在,稍許有些異樣的衝動,他就痛苦萬分。
那種有違人性的痛苦責罰,實在是讓他痛苦至極。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已 經沒有半點能夠回頭的可能。
這一日。
整個大公府已經是張燈結彩,到處都是一片喜慶的紅色。
衛雨晴起了一個大早,開始梳妝打扮,雖然她已經嫁過一次人了,可這一次 顯然更加盛大。
然而,與其他新娘在出嫁早晨不同的是,此時的衛雨晴,正在梳妝台上用已 經塗好的紅唇,幫趙承澤舔弄鋼槍。
“賤母狗,如果你的男人,知道你現在,在幫主人舔弄,他會是什麼想法?”
衛雨晴臉上不但沒有半點委屈,反而有種淫欲爆發的貪婪。
狠狠的舔了幾下 之後,吐出來,喘著粗氣道:“主人,能不能,就現在,狠狠的干我一次!灌滿 我,讓我帶著主人的子孫,拜堂成親。讓所有的賓客,都看到我這個騷母狗!”
淫言浪語對於此時的衛雨晴來說,已經沒有半點羞澀,如此內容,就像是喝 水一般尋常。
“騷婊子,到時候等你生了之後,我帶你去城里最下賤的窯子里去賣屁股! 讓車夫腳夫,下九流的各種人,操爛你的臭洞!”
趙承澤抓住滿身嫣紅的衛雨晴,再次將硬的發燙的鋼槍,狠狠的插入了衛雨 晴的嘴巴里。
閨房外,還有丫鬟的存在,二人不敢太過於放肆,雖然衛雨晴婊子之事是實, 很多人都知道。
但屋外的丫鬟,是將來要陪嫁到慶家的,卻還不清楚其中太多的事情。
所以,衛雨晴雖然浪蕩不堪,可言語的聲音並不大。
終於,在衛雨晴的努力下,趙承澤心滿意足的噴射在了她的嘴巴里。
滿滿當當的一嘴。
“半個時辰之後,才允許咽下去。”
趙承澤提起褲子,拍了拍衛雨晴的臉,笑著離開了閨房。
衛雨晴看著鏡子中,臉蛋通紅的自己,露出了一絲外人看不到的淫笑。
才過了一刻鍾,趙小天就紅著眼睛,將丫鬟吼了出去。
二人相視沉默片刻。
趙小天有一肚子的話,想說,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
最終,半天憋出一句話道:“我想操你!”
衛雨晴神情平靜,可身子卻趴在了一旁的牙床之上,從後面撩起厚重的裙子, 拉開紅色的犢褲。
趙小天眼睛發紅的衝了上去,可正當他打算朝著蜜穴插進去的時候,卻被衛 雨晴給攔了出來。
衛雨晴回過頭,表情委屈,將趙小天的鋼槍扶起,對准了菊花 後穴。
“好!今天就給新郎官給面子,走你後穴……”
趙小天看著周圍的紅色婚禮用品,一股別樣的刺激,油然爆發。
“三少爺,黃道吉日快來不及了,您有啥話,盡量快點,耽誤了好時辰,可 是大罪過!”
外面的侍女,只當趙小天和衛雨晴姐弟情深,趙小天舍不得姐姐出嫁,誰能 想到,兄弟兩人分別進來, 竟然全都是為了將自己的一股白漿灌入新娘的體內。
“嗯……嗯……”一陣陣舒爽的悶哼,從衛雨晴的喉嚨底部傳出。
而趙小天也雙手狠狠的抓住了衛雨晴的屁股,竭力在上面留下紅色的手印。
同時也加大了挺進的速度和力度。
“啊……騷女人,雖然你嫁人了,但是,今後,你的三個洞,永遠都要為我 打開,你的床上,永遠有我的位置!”
“啪!”
“聽見沒有!”
一個極其明顯的巴掌印記留在了衛雨晴的屁股上。
那力道,甚至讓衛雨晴渾 身疼的一抽。
衛雨晴面帶委屈的回頭衝著趙小天點點頭。
趙小天看著委屈無比的衛雨晴,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卻還強忍著不敢出聲, 一時間有些心疼。
猛烈的捅了兩下之後,趙小天全部釋放在了衛雨晴的菊穴之中。
“只要你乖,我會好好疼你的!”
趙小天現在對於衛雨晴的感情極為復雜,甚至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對於衛雨 晴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的。
但是他明白一點,就是他一定要狠狠的占有這個騷浪無比的女人。
將自己的子孫狠狠的射進去。
衛雨晴緊咬嘴唇,任憑趙小天灌滿後穴,甚至主動挺高屁股,為的就是不讓 白漿流出。
果然,衛雨晴感覺後穴一緊,一枚通體紅色的寶石被塞進了被插了半天的菊 穴之中。
“紅色嘛,喜慶,當弟弟送你的禮物好了。”
“畢竟大婚的日子,不讓新郎進洞,是有些過分了,不過這後面的洞,他這 輩子都不允許碰一下。”
趙小天很是霸道的說道。
看著衛雨晴緊咬嘴唇的點頭,趙小天有些得意,可他不知道的是,衛雨晴之 所以緊咬嘴唇,根本不是想出聲不敢出聲。
而是因為嘴里全都是趙承澤的白漿, 一旦張嘴,恐怕那滿滿一口就要全部爆出了。
趙小天又叮囑幾句,將衛雨晴的裙子提上去之後,匆匆離開。
丫鬟則是匆匆進來,化妝繼續。
可丫鬟不知道的是,此時面前的小姐,身體里已經裝了兩個男人的液體了。
然而,這兩個男人,還是兄弟。
又過了一會,衛雨晴終於一口將口里的濃漿吞下,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可剛剛放松,雪曼便推門進來。
“雨晴,老爺送了一份禮物來。”
“你們先出去!”丫鬟們再次被支開。
“姨娘,什麼禮物!”
對於大公的禮物,衛雨晴倒是非常期待。
只見雪曼從盒子里摸出一方淨瓶。
“老爺今日的晨尿,一起床便讓我送來……”
“是讓我飲下嗎?還是?”衛雨晴瞪大眼睛問道。
沒想到所謂禮物竟然是這 個。
“喝下待會見賓客的時候豈不是臭哄哄的?那自然不行!”
“那是?”衛雨晴真問著。
而雪曼已經伸手摸到了衛雨晴的胯下。
“這就濕成這樣了?”
旋即,一根軟管被插進了蜜穴深處。
“聖水,自然是要封住你的蜜穴嘍!今天婚禮結束前,都不許流出來。要不 然,後果自負!”
雪曼將大公的尿,用某種精妙的儀器,灌入了衛雨晴的蜜穴之中。
蜜穴口可非常難以控制,尤其是讓它不漏出一滴液體。
好在衛雨晴現在也不是普通人,在淫紋的作用下,衛雨晴對於身體肌肉的控 制極大的增強了。
可即便是如此,那種時刻夾住腿根,忍住尿意的感覺,也很忐忑。
“留一點,給你嘗嘗味!”
雪曼晃晃瓶子,笑著道。
“怎麼,不要?”
衛雨晴如獲珍寶一般的奪過瓶子,一飲而盡。
“行了,早點准備,吉時快到了。”
一早上過去,衛雨晴的經歷,豐富到了旁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雖然身上有了諸多限制,可衛雨晴依舊沒有露餡,整個人看起來雍容大氣, 除了肚子稍顯懷孕之外,別的氣質絲毫不差。
就像是真的帝國郡主一樣。
雖然原則上是衛雨晴嫁到慶家,可由於身份地位的差距,婚禮的拜堂現場, 還是被安排在了大公府的一個偏廳里。
方圓千里的大人物,幾乎全都到場。
偏廳里擠滿了大人物,而在院子里,這些大人物的隨行人員以及地位不足以 進入廳里的,人數更是十倍於里面。
慶紹文早已經身著紅袍,和不少賓客都聊過了。
這短暫的聊天,已經讓慶紹文感覺這幾日身下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值得了。
在院子里的那些人,哪個不是北地有名的人物,往常都是他拿著帖子,拜見 得看人家管家下人臉色的。
而現在,憑借著他這一身新郎的衣服,已然是人人都要行禮恭敬的回話了。
這種轉變,讓慶紹文的笑容更盛了。
“三叔,幾日不見,身體可還好?三嬸怎麼沒來呢?”
慶東來假笑一聲,道:“身體微恙,在家里靜養呢。”
“那可一定要悉心照料啊,紹文還等著盡孝呢!”
慶東來冷哼一聲,將頭撇向別處。
慶東來,可是慶家嫡系,向來就看不起旁系,尤其是跟慶紹文還有不少過節。
若是過去,慶東來恐怕連正眼都不會多看慶紹文一眼,但現在,卻不得不跟 他寒暄幾句。
而廳內,最緊張的人,並不是突然變成主角的慶紹文。
而是慶紹文的親生父親慶祥。
慶祥這麼多年,早已經習慣了自己在慶家那不高不低的地位,更是習慣了對 於嫡系哪怕晚輩的點頭哈腰。
今天,卻沾了兒子的光,來到了這種地方。
生怕露怯出丑的他,就連喝茶都要小心仔細,思索在三。
可就這樣的小心翼翼,已經讓他在此顯得格格不入,像個異類。
慶紹文父子關系並不好,饒是在這種場合,二人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隨著一陣嗩呐響起。
衛雨晴終於在數個丫鬟的陪同下,戴著紅色的蓋頭,出現在了人們的視线之 中。
精致華美的紅色長裙,將衛雨晴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尤其是前挺的那個 大肚子,更是特別到了沒人見過。
懷著別人的孩子,光明正大的嫁人。
慶紹文看著未曾謀面的衛雨晴,心中也是略帶忐忑,但是在場眾人的神情目 光,還是讓慶紹文有些難受。
畢竟,就算是大公威嚴之下,這些人不敢當面胡說,可背地里,誰不會議論 幾句?
誰不會對衛雨晴這懷著孩子家人的事情說幾句是是非非。
可不論慶紹文心中如何考慮,但表面上的高興,卻是馬虎不得。
多少雙眼睛 都在盯著他看呢。
而此時的衛雨晴,心中則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因為她的身體,已經給了她 空前絕後的壓力。
菊穴之中的東西,倒也還好,主要是大公的那一泡尿,已經讓她快要無法承 受。
就在此時,分心的衛雨晴,在跨入門檻的瞬間,腳底一松,絆了一下。
瞬間,一股細流,便順著她的腿根滲出,直接滑落到了她的足底鞋子里。
好 在穿著的厚實,從外面來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慶紹文見狀連忙上前攙扶。
與此同時,司禮祭酒朗聲道:“吉時已到。”
“拜堂成親!”
“一拜天地!”
慶紹文扶著衛雨晴,二人朝著屋外的天地跪下。
就在衛雨晴的膝蓋觸地那一瞬間,又是一道細流從蜜穴之中流出。
她能用的力氣已經悉數用盡,對於身體的控制,也已經到達了極限,渾身微 微顫抖著,盡量不讓那股液體爆發當場。
“二拜高堂!”
大公和上官茉莉端坐在大廳最高處,在眾人的注視下,接受了二人的跪拜。
而這一叩頭,衛雨晴蜜穴之中的液體,又被擠出了一分。
上官茉莉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某種細微的味道,輕輕一笑,拍了大公的手背 一下。
若是慶紹文知道,跟自己此時還在行禮拜堂的妻子體內,同時有三個另外男 人的各種體液,也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觀禮的趙小天,依舊微微皺眉,看不出來有多麼替衛雨晴高興。
反倒是趙承澤,嘴角笑意盎然,很有一種替自己的姐姐,找到一個好歸宿而 感覺到高興的樣子。
“夫妻對拜!”
“禮成!”
雖然整個婚事禮節繁瑣,但在大公的強烈干涉之下,大公所介入的時間,非 常短暫,禮成之後,剩余的種種程序,全都交給了慶家人操辦。
“恭喜恭喜啊!”
“您老人家多了一個好女婿,這年輕人,一看就文治武功,癢癢不錯……”
不少人端著酒,來到了大公面前,說著恭賀的話。
而大公,也不斷的端著酒,與眾人推杯換盞。
按照規矩,新人應該啟程去新郎的家里了,畢竟那里才是主要的地方。
可是,慶紹文如何能夠錯過這樣的大好機會。
“紹文見過老泰山!”慶紹文這個稱呼,很講究,既沒有過分的親密,也沒 有見外的疏遠。
這一聲結束之後,包括慶紹文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等著大公如何回應。
因為大公的態度,就能夠在表明這個慶紹文在大公眼中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 地位。
慶紹文一步登天,還是一文不值,就全看大公如何回答了。
而大公的反應,並沒有出乎意料,而是像個慈祥的老父親一樣,擺擺手示意 跪在地上的慶紹文起來。
不緊不慢道:“今後,雨晴就交給你了,要是在你們家受到半點委屈,可不 行!”
“就是,看你一身壯碩,保護她們娘倆,應該沒有問題吧?”上官茉莉在一 邊補充道。
“紹文必將誓死捍衛!”
慶紹文這個話,聽的在場不少人有些反胃。
一個男人,難道還能誓死守衛自己媳婦替別人生的孩子?
可慶紹文說的那叫一個一本正經,仿佛是他此生堅定的真理一樣。
“你有這份心,我們也就放心了。若是家里飯菜不可口,以後多帶著她們娘 倆,到府上來,我親自主廚!”上官茉莉笑吟吟道。
“多謝義母!”衛雨晴也是跪謝道。
衛雨晴的聲音之中,有微微顫抖,她的身體,已經到了奔潰的邊緣。
若是身後的菊穴,灌入液體,倒也能夠維持許久,但蜜穴的構造,根本就不 適合長期的保存液體。
而上官茉莉有心想要衛雨晴難堪,不僅遲遲不讓二人離開,還伸手上前扶起 了衛雨晴。
可就在這扶起她的瞬間,衛雨晴突然感覺到鼻子前一陣異香。
淡淡吸了一口之後,整個人的欲火,就仿佛被點燃了一樣。
下身癢的像是被一千只螞蟻鑽來鑽去一樣,甚至她已經有些忍不住想要在這 里開始狠狠的用手指扣弄身體。
但,最後的一絲絲理智,還是讓她忍住了腦海之中的想法。
想法忍得住,可身體卻終究還是失去了控制。
本來剛剛站起的衛雨晴,再次跪下,而順著她的大腿,一股股尿液涓涓流出, 再也控制不住。
流出來的,不僅僅有雪曼灌入的大公的尿,還有她自己流出來的淫水。
嗅著自己雙腿間散發出的味道,衛雨晴已經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接下來可能發 生的事情。
大婚當天,當著各種來賓的面,尿了一地,而且還騷浪的發情了。
如此場面, 實在教人難以想象。
眼看水流湍急之下,裙子就要遮蓋不住水漬。
就在此時,大公突然起身。
朝著眾人朗聲道:“諸位都請吧,留我與小女單獨說幾句話。”
大公此言一出,原本還打算過來敬酒的那些人,立馬起身,包括那些敬過酒 的人,全都快速的離開了廳堂。
而慶紹文卻還在猶豫,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該留。
就在此時,上官茉莉捂嘴笑道:“怎麼,害怕我們把你的媳婦吃了不成?今 後雨晴就是你的人了,不急於一時!”
慶紹文聞言,立馬起身,同眾人一起出了門。
瞬間,偌大的廳堂之中,就剩下三人。
而衛雨晴也終於徹底的松了這口氣,整個人完全癱軟在地上,水流也順著衣 服,散開到了四面八方。
就剩下這三人,上官茉莉也不在遮掩,笑道:“一大早,就給人家灌了一泡 熱尿進去,也不知心疼心疼人家新娘子。”
可上官茉莉的輕松,並不代表者大公也是如此輕松。
“讓你留到洞房之時,現在溢出,該當何罪?”
大公嚴厲的聲音響起,這讓衛雨晴嚇得六神無主,顧不得蓋頭,立馬抬頭趴 著來到大公腳下,磕頭求饒。
“公爹,是雨晴錯了,求您責罰!”
“既然下面的嘴夾不住,那就只能用上面的嘴了!”
大公稍微一說,衛雨晴已經明白,立馬起身,含住大公撒尿的家伙,開始仔 細的舔嗦。
唰!
激烈的尿线,衝擊在衛雨晴的口腔之中,可她卻是一臉的幸福,似乎只有這 樣,才能夠贖罪。
咕嘟,咕嘟。
悉數咽下之後,大公這才擺擺手,示意她趕緊去繼續嫁人。
衛雨晴也不耽誤,拿起桌上的兩杯酒,打算去去味道,可卻被上官茉莉攔住。
“你可是孕婦,豈能飲酒。”
這麼一說之後,衛雨晴只能作罷,再次跪拜之後,整理好蓋頭,起身出門。
出門之後,雖然有人注意到了新娘裙子上的濕漉漉一片,但也都以為不過是 酒水淋濕,誰也不會想到真相。
不多時,衛雨晴坐上了花轎,總算是有了短暫的歇息時間。
而狹小且封閉的花轎里,卻充滿了尿騷味。
原本應該是純潔無比的美麗新娘,此時卻在用一只手,揉搓著自己的胯下蜜 穴。
並且,還要嘴巴,不斷品嘗那大公的尿液和自己的淫液的融合物。
“公爹,雨晴好想你,雨晴好騷啊……雨晴好想一直被你干……”
“義母,雨晴想當您胯下的一條騷浪又下賤的母狗……嗯啊……雨晴好騷好 下賤,好想被操……”
可這樣的情況,外面所有人全都不知道,慶紹文還在前面的高頭大馬上,昂 首挺胸,心中暗暗高興。
高興自己這些年來的忍辱負重,終於有了一個開花結果的時候。
可他根本不 知道,辱才剛剛開始。
在花轎前的另外一匹駿馬上,趙小天一身錦袍,雖然年少,可英武之氣卻展 露無疑,眉宇之間更是有股凶煞之氣。
讓人群之中的不少少女為之芳心傾動。
可此時的趙小天,心思全都在盤算, 到了慶家之後,應該如何處理接下來的問題。
而在隊伍的最後面,兩個青黑鎧甲全部武裝的騎兵,顯得格格不入。
若是有 退伍還鄉的老兵,一定知道,這二人的裝備,便是大公麾下最著名最凶狠的近衛, 燕雲十八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