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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探尋

投名狀之無間行者 菩提之王 9480 2024-03-03 20:37

  天東省東江市,公安局家屬區宿舍。

  畢嬋娟醒來時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用雙腿夾住被子,緊緊絞纏在一起,下體的一股燥熱迅速向全身蔓延,接著就是難耐的空虛感,蜜穴似乎急切需要有東西將其填滿。

  “該死!”她知道怎麼回事,手不由自主滑落到蜜穴上,熟練地分開陰唇,手指探入蜜壺,輕輕滑動。

  “哦……哦……”畢嬋娟輕聲呻吟著,另一只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兩條腿絞纏在一起。

  但這似乎無助於解決蜜穴的瘙癢以及蔓延向全身的燥熱,畢嬋娟煩躁的停止了徒勞的努力,將睡裙脫掉,從床頭櫃抽屜里翻出一個電動按摩棒,湊到蜜穴上。

  嗡嗡嗡,按摩棒高速振動,酥麻的快感讓畢嬋娟差點叫出聲來,鼻子里發出的喘息聲越來越沉重。

  她正努力向高潮攀登,忽然按摩棒停止了振動,紅燈閃亮,電池沒電了。

  “靠!”畢嬋娟惱火得將按摩棒扔到一邊,這時她正不上不下,十分難受,趕緊繼續去抽屜里翻東西。

  一顆跳蛋被她翻出來,沒電……電動假陰莖,沒電……炮機,沒電……畢嬋娟懊惱得嘆氣,終於翻出一個硅膠的假陽具,這個不用電。

  她匆忙給這個假陽具套上安全套,插入已經淫液泛濫的蜜穴時,那填滿空虛的充實感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畢嬋娟抓住假陽具,一下一下插入、抽出,另一只手捏住了小肉珠,“哦……哦……啊……哦……”她咬住枕巾,將粗重的呻吟和浪叫聲悶住。

  終於,她發出“嗚”的一聲呻吟,一股淫液隨著假陽具的抽插激涌而出,她也攀上一個小高潮,癱在床上直喘粗氣。

  又過了一會,她將假陽具扔到旁邊床頭櫃上,抓起紙巾擦拭下身,翻身下床,一絲不掛的走進浴室。

  溫熱的水衝洗掉身上的黏膩,她用毛巾擦干身體,走到洗手池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鏡子里的女人有一張鵝蛋臉,眉毛較粗,大眼睛,高鼻梁,搭配臉型,自有一種彪悍野性的氣質。

  難怪閨蜜蔡秀虹吐槽說,她看上去像個女土匪,梁山泊上的孫二娘。

  論容貌,畢嬋娟其實不算特別漂亮,別看蕭沉魚比她大了7、8歲,但由於天生麗質又保養得宜,兩人出去逛街,都是蕭沉魚更吸引目光,更別說和青春正盛的白晨曦相比。

  “其實你挺耐看的。”

  閨蜜蔡秀虹安慰她,“屬於第二眼美女,乍一看不驚艷,看多了覺得挺舒服。”

  深受打擊的畢嬋娟十分沮喪,還好身為“大豪”夜總會總經理的蔡秀虹精於保養打扮,在畢嬋娟當檔案科咸魚的兩年里,帶著她做了不少保養,讓她勉強抓住了青春的尾巴,看上去依然是個英姿颯爽的御姐輕熟女。

  但歲月的侵蝕依然不可避免的留下了痕跡,尤其是到專案組後又長期熬夜,讓她臉部皮膚光澤黯淡,還有了黑眼圈和眼袋。

  “哎,越來越老越丑了。”

  畢嬋娟苦惱的搓搓臉:“快成中年大媽了。我咋就沒有蕭沉魚、蔡秀虹那種天賦呢,明明比我大得多,還比我顯得年輕。”

  目光下移,鏡子里裸體女人的身材顯然比她的容貌更吸引人。

  畢嬋娟身高1。78米,是亞洲人中少見的肌肉型美女,身材修長高大,肉體豐滿成熟,小麥色的皮膚緊致光滑。

  這種體型其實不符合東方女性以苗條纖瘦為主的傳統審美,顯得過於壯實了,像蕭沉魚雖然豐腴肉感,但因為骨架並不大,肩背很薄,並不給人“壯”的感覺。

  而畢嬋娟骨架要大得多,肩寬背厚,斜方肌、背闊肌發達,雖然小腹有清晰的馬甲线,但腰卻不細,幸虧滾圓多肉的蜜桃臀肥碩豐滿,腰臀比依然達到0。

  75,背影十分性感。

  修長的四肢一用力就能看到曲线流暢的肌肉线條鼓起,大腿渾圓修長,結實又有彈性,全身充滿了一種力量與野性的美感。

  畢嬋娟托了托乳房,37F的巨乳像兩個小西瓜,乳暈不算大,乳頭是成熟的紅褐色,像兩個蜜棗。

  她的乳形是完美的半球形,但顯得過於結實了,一般來說,這麼大的乳房無可避免會因重力而下垂,但畢嬋娟的巨乳卻沒有一點下垂跡象,乳球上部的皮膚色澤也微有不同。

  “南星幫那群混賬,請的醫生倒是技術不錯,這麼多年也沒出問題。”她嘀咕了一句,目光卻閃過一絲黯然。

  她知道自己有個外號:“東江市警局第一巨乳警花”,但這個外號對她來說不僅不值得驕傲,更多的反倒是屈辱,因為這對巨乳並非天然,而是她落入南星幫手中時被人工隆胸的產物,上面還曾紋上羞辱她的文字。

  即便她後來通過激光洗消、植皮手術消除了那些侮辱性的紋身字跡,但屈辱的記憶卻無法消除,依然化為噩夢糾纏著她,讓她在午夜夢回時驚醒。

  洗完澡,畢嬋娟叼著微波爐里熱好的包子,一手拿著衝泡好的咖啡,走到客廳一側,那邊的牆上貼滿了照片、打印的紙質資料、剪報、便箋紙,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之間還用各種顏色的絲线相連,交織成一張五顏六色的網。

  這是畢嬋娟從方克儉那學來的,上面貼的都是和“褐雨燕”行動、兩次“過河卒”計劃的相關資料。

  畢嬋娟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將腦海中的最新情報資料和白板上的資料一一印證,不時將白板上的紙張取掉一些,或者重新調整絲线的聯系目標。

  “嗯?”

  畢嬋娟忽然輕輕噫了一聲,目光落在一張便箋上,她沉思良久,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又得去翻資料啊。”

  她打開衣櫃,卻發現已經沒有干淨的衣服了,只好從沙發上成堆的髒衣服里翻出一件還不算太髒的,匆匆換上,出門開車前往警局。

  趕到辦公室,處理完電腦上的OA待辦件後已近中午,畢嬋娟又跑到檔案科。

  剛出電梯,就看到一個相貌英氣美麗的中年女警正在訓斥一個外貌清秀的大男孩,畢嬋娟輕噫一聲:“李科長?”

  她認出那個女警就是接任她檔案科長職務的李雲纓。

  李雲纓也認出她,打了個招呼:“畢科啊,怎麼,有事嗎?”畢嬋娟點點頭:

  “嗯,我來查點檔案。這位是……”

  李雲纓笑道:“這是我兒子,俞曉虎,曉虎,快叫畢阿姨。”

  清秀的大男孩脆生生叫道:“畢阿姨好。”

  畢嬋娟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強笑道:“小伙子真精神哈,李科,沒想到您孩子都這麼大了,我還以為是您弟弟呢。”

  心中卻在狂呼:“這麼大的孩子還叫我阿姨……就不能叫姐姐嗎?”

  李雲纓笑道:“畢科別開玩笑了,這孩子今年剛上大學,在龍城市的龍城大學讀書。嗯,我還有事帶他出去,麻煩您自己去查檔案吧,今天是小秦和老羅值班,反正你們都熟,我就不陪您了。”

  李雲纓帶著俞曉虎下了樓,畢嬋娟進了檔案室,看到一個年輕女警正無聊的趴在辦公桌上玩手機,另一個中年男警察靠在沙發上打盹。

  畢嬋娟輕輕咳嗽一聲,那年輕女警嚇得一激靈,迅速將手機反扣在桌子上,站得筆直:“報告領導,我在強國號上刷題,沒玩王者榮耀。”

  畢嬋娟又好氣又好笑:“是我。”

  年輕女警小秦驚喜的看著畢嬋娟:“嬋娟姐?啊啊啊,真的是嬋娟姐!”

  拉住畢嬋娟的手,又蹦又跳:“您可是稀客啊,好久沒來檔案科看我們了。”

  老羅也醒了,站起來迎接畢嬋娟,和她寒暄了幾句。

  聽說畢嬋娟要來查資料,小秦迅速幫她做好登記,然後自告奮勇和她一起去找檔案,一邊還不忘閒聊。

  畢嬋娟一邊翻著檔案,一邊笑道:“最近過得怎麼樣?”

  小秦幫她把選中的檔案卷宗放到旁邊小推車上,苦著臉低聲說:“李科長其實人挺好,就是要求比較多,比如上班時不允許拿手機打游戲,不能刷抖音,也不能玩塔羅牌了。”

  畢嬋娟捏了捏小秦哭喪的臉蛋:“大小姐,這里可是警局,你還當是度假村嗎?”

  小秦扁扁嘴:“我知道,可咱都到檔案科了,還不允許當咸魚嗎。”

  畢嬋娟笑道:“你就是條咸魚,也得時不時翻個面,否則怎麼給你撒鹽?”

  將挑好的最後一組檔案放在推車上,推到旁邊專門用來閱讀的桌子旁,開始翻閱檔案。

  她開始從檔案中查找當年“褐雨燕”行動、兩次失敗的“過河卒”計劃所有參與者、知情人,然後在紙上一一列出。

  這幾次行動都有很高的密級,參與者和知情者都很有限,需要排查的范圍其實並不大。

  但問題是參與者多數都是警局內部人員,相當一部分級別還都不低,甚至還有幾個是省廳的人,畢嬋娟沒有調查權。

  她私下向盛劍華提過這事,盛劍華告訴她,省廳政治部和督察其實早就對相關人員進行過調查,但沒有發現問題,如果沒有新證據,也無法再度啟動內部調查。

  畢嬋娟只有自己私下調查,時隔兩年多的三次行動,每次行動的參與者和知情者各有不同,有的人只參與了“褐雨燕”行動,有的人知道兩年前第一次“過河卒”計劃的情況,有的人則知道第二次“過河卒”計劃情況,很顯然,三次都參與或知情的人,是“內鬼”的概率要大得多。

  畢嬋娟將三次行動檔案中涉及的參與者、知情人一一列出,進行交叉比對,留下幾個名字。

  看著這幾個名字,她嘆了口氣,這些人中,有她的上級,有她的好友,也有不是很熟的同事,還有她生死與共的戰友。

  她實在不願意名單上的任何一個人被證實是內鬼。

  有了調查范圍,但是遠遠不夠,雖然這三次行動都有很高的密級,但畢嬋娟知道,真正的知情者必然不止名單上的這些人,有的密級更高她無權知曉,或檔案資料里沒有記錄,是通過其他途徑泄密。

  事實上,用交叉比對的方式縮小調查范圍是刑事偵查中常用的方式,畢嬋娟很清楚,不止她一個人用這種方法進行過調查,盛劍華也告訴她,政治部和督察在內部調查時,早就用這樣的方式確定過重點調查對象,有幾個在調查中還被發現了其他問題,但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和這三次行動失敗有直接關聯的“內鬼”。

  她還不得不考慮到一個可能:導致林赫臥底失敗的“內鬼”,和“褐雨燕”行動、“過河卒”計劃的內鬼不是同一個人,甚至沒有必然聯系。

  “褐雨燕”行動是國際聯合行動,有國外泄露情報的可能,新舊兩次“過河卒”計劃間隔了兩年,不能排除是兩個渠道泄密的可能,用交叉對比方式確定的懷疑對象,只能作為參考。

  要多想,多想一層,多想幾種可能。她想起當年方克儉經常對她說的話,對,要多想幾種可能,多准備幾種方案。

  畢嬋娟放下卷宗,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活動肩膀、腰背,將沉重的巨乳擱到桌子上減輕肩背負擔。

  小秦捧著奶茶和零食過來,坐到桌子對面:“嬋娟姐,您還沒吃午飯吧,先吃點我的零食。”

  “好,謝謝。”

  畢嬋娟不動聲色的將剛才列出名單的紙用卷宗蓋住,接過奶茶和零食,她很喜歡這個樂天陽光、活潑開朗的女孩,將她當成妹妹般寵愛,但列出的名單牽涉重大,不能讓無關的人看到。

  小秦雙手托腮看著畢嬋娟,大眼睛眨呀眨,問道:“嬋娟姐,您去專案組後,是不是很危險啊?”

  畢嬋娟笑道:“還好,其實現在和以前在檔案科差不多,都是坐辦公室。”

  小秦撇撇嘴:“您別瞞我,我以前實習時是在刑警隊,咱們這行,最危險的就是禁毒和刑偵這兩部門了。”

  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目光一陣黯然。

  但這丫頭情緒轉換很快,她東張西望了一會,鬼鬼祟祟的從口袋里取出一張折疊好的紙,遞給畢嬋娟,壓低聲音說:“嬋娟姐,我有個朋友在賣保險,你看要不要買個人生意外險,不貴,很劃算的。”

  畢嬋娟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在小秦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警務條例怎麼學的?你是公職人員,竟然還兼職賣保險,被督察知道了,你麻煩就大了。”

  小秦嘿嘿一笑,收起那張紙:“我就是幫朋友個忙,再說我也不會遇到誰都推銷,您對我那麼好,我才推薦給您。”

  畢嬋娟捏了捏她膠原蛋白滿滿的臉蛋:“好了,好意我心領了,但你不能在局里賣保險,聽姐姐的,這會給你惹麻煩。”

  小秦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我不打擾您了,您先繼續忙啊。”

  溜回自己的工位,拿出手機又開始玩起游戲。

  查完檔案,畢嬋娟才發現竟然已經快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她從微信里翻出蕭沉魚的朋友圈,心中一動:“沉魚已經好幾天沒更新了,她上次說要去泰國出差,不知是否順利,按說應該發朋友圈報平安啊。”

  不由得頗為擔心。

  她又翻開另一個聯系人的朋友圈,看到上面發了一張新照片,心中一動,點了一個贊,下樓開車出了警局,又上了高架橋,在市區轉了幾圈,在一個大型商場門口停好車,乘電梯到了商場里的健身中心。

  在更衣室換完衣服出來,身材出眾的畢嬋娟立刻吸引了無數的目光,她的頭發扎成利落帥氣的高馬尾,上身是外穿的運動內衣,下身是緊身瑜伽褲,巨大的乳房、有明顯馬甲线的結實小腹、滾圓多肉的蜜桃臀、修長圓潤的大長腿,渾身散發著健身美女的性感魅力,所過之處,不分男女都向她行注目禮,隨後就是一陣陣竊竊私語:

  “我靠,這姐姐的身材太棒了吧。”

  “好高的個子,好長的腿啊,這腿我能玩一年。”“看什麼腿,看胸啊,那奶子……嘖嘖嘖。”“我看那胸是假的,肯定是隆的。”

  “你就是嫉妒吧,哈哈。”

  畢嬋娟似乎沒聽到這些議論,選了一台跑步機,調好配速,開始跑步。

  她跑了十幾分鍾,察覺旁邊跑步機上的男人一直打量自己,最後索性停下跑步機,湊了過來:“嘿,美女,能加個微信嗎?”

  聲音猶帶著幾分少年的稚氣。

  畢嬋娟暗暗好笑,心道,現在的孩子竟然這麼大膽了?

  連阿姨都敢泡。

  她停下跑步機,抓起搭在肩頭的毛巾擦了擦汗,側頭看過去,果然是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不過身材倒是已經發育得很高大。

  看清少年的長相,畢嬋娟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那少年也變了臉色,回頭就想跑,卻被畢嬋娟一把抓住肩膀:“蔡富貴,你給我回來!”

  少年蔡富貴掛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哈哈……畢阿姨好……不,嬋娟姐好啊……”畢嬋娟雙手抱胸,乳房更加高聳,她審視著面前這個少年,似笑非笑:“你在這里干什麼?”

  蔡富貴尷尬的笑道:“我……我來健身啊。”

  眼神不自覺的被畢嬋娟的乳峰吸引,直往上瞥。

  畢嬋娟哼了一聲:“健身?不是來泡妞嗎,小小年紀不學好,你才16歲,就學會主動搭訕要微信了。”邊說邊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

  蔡富貴縮著腦袋躲閃:“別打別打,我不是沒認出來您嗎,您這身材實在太好了,看著像個20出頭的小姐姐。”

  畢嬋娟冷笑:“還學會拍馬屁了,可以啊蔡富貴,是不是想讓我當你女朋友?”

  蔡富貴眼睛一亮:“真的?不不不,我是說不敢,不敢。”

  畢嬋娟又教訓了蔡富貴幾句,最後問道:“你媽呢?沒和你一起來嗎。”

  蔡富貴指了指上面:“她說先去辦公室處理一些事,讓我自己先隨便玩玩,我就來健身房了。”

  畢嬋娟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走吧,記住,別隨便泡妞了,你才幾歲啊就想當海王,這事我得告訴你媽。”

  蔡富貴撇撇嘴:“我媽才不管我這些事。”

  說著灰溜溜的跑開了。

  畢嬋娟呆了一下,嘆息著搖搖頭,繼續跑步。

  那少年蔡富貴是閨蜜蔡秀虹收養的孩子,蔡秀虹是“大豪”夜總會的總經理,蔡富貴從小在夜總會長大,耳濡目染對男女之事很是了解,小小年紀就已經學會談戀愛泡妞。

  蔡秀虹對他又過於溺愛,知道他不是讀書的料,對他平常的活動也不太管。

  在跑步機上跑了40分鍾,又去擼了一會鐵,畢嬋娟擦干汗水,去更衣室換了衣服,劃卡進了服務台旁邊的一個小門,這里有一台供VIP客戶使用的小型電梯,她乘坐電梯上了28層,電梯門開處,迎面是一扇古香古色的大門,上面鏤刻著“女人花”三個字,字跡龍飛鳳舞,據蔡秀虹說,還是文化圈某個大佬的手筆。

  這個叫“女人花”的女性會所,是“大豪”夜總會下屬的連鎖企業,畢嬋娟在門口前台小姐處劃了會員卡,輕車熟路的找到辦公區的總經理辦公室,閨蜜蔡秀虹正忙著打電話,向畢嬋娟做個自便的手勢,又繼續在電話里和人吵架。

  蔡秀虹年約三十八九歲,是個外貌秀美,氣質沉穩的成熟美婦,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高檔OL制服,身材豐腴性感,剪裁精致的制服勾勒出豐乳肥臀的曲线。

  10年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人、很多事,她已經不是10年前那個窘迫到生理期都要接客的夜總會“公主”,從底層“公主”起步,成為老鴇媽媽桑、再到夜總會值班經理,現在的蔡秀虹已經是“大豪”夜總會的總經理。

  蔡秀虹終於打完了電話,看著已經癱在沙發上喝酒的畢嬋娟笑道:“怎麼樣,最近很累?你說你,好好在檔案科當條咸魚不香嗎,去什麼專案組啊。”

  畢嬋娟雙眼翻白:“我當了兩年咸魚,想翻個面了,好撒鹽。”

  蔡秀虹哼了一聲,也給自己倒了杯酒,繼續說:“你就折騰吧,都這把年紀了還拼命,老老實實相親結婚才是正事,上次給你介紹的那位青年才俊咋又分了?他不是挺喜歡你嗎。”

  畢嬋娟撇撇嘴:“那位青年才俊找人打聽了我的背景,覺得帽子有點綠,就分了。”

  蔡秀虹一怔,臉色很不好看,她抓住畢嬋娟的手,語氣中多了幾分關切:

  “嬋娟……你沒事吧,我不知道會這樣……”

  畢嬋娟無所謂的聳聳肩:“我能有什麼事,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早就習慣了。”她嘴上說著不在乎,眼神卻閃過一絲黯然。

  在那次夜總會大戰事件過後,南星幫進行過一次報復,將畢嬋娟綁架到國外,不僅對她實施了殘酷的強奸、性虐,還專門請國外名醫給她做了隆胸手術,在她乳房、小腹、背部紋上恥辱的圖案字樣進行羞辱,迫使她在妓院接客,最後還將她賣給東南亞的一個同性戀女富豪。

  畢嬋娟裝成已經被完全馴服,在隨女富豪回國的路上抓住機會將其打暈,成功逃回國,後來又設計將南星幫摧毀,抓住幫主王書文,送上法庭判處死刑,為自己和隊長報了仇。

  伴隨著立功受獎而來的卻是流言的陰暗毒箭,傻子都能想到,一個相貌美麗,身材尤其性感的女警被黑幫綁架到國外大半年會經歷什麼,尤其是她回來後大了不止一個罩杯的乳房和那些恥辱的紋身,更是成為腦補與想象的絕佳材料。

  於是,以前追求她的警隊小伙悄然止步,男同事看她的目光更加猥瑣,女同事看她的目光則多了幾分嘲笑和鄙視,甚至還有上級領導暗示要收她當情婦。

  所幸當時的省廳紀檢組組長是她父親當年在南疆戰場上拼死救回來的戰友,對這位故人之女頗為照顧,那些覬覦她美色的領導、同事不敢造次,頂多暗中使些絆子,但畢嬋娟也有足夠手段應付。

  這10年來,雖然她一直沒有忘記方克儉,但也試圖走出這段暗戀感情,像正常女人一樣戀愛、結婚。

  在朋友、家人的幫助、催促下,她相過不少次親,甚至也談過幾次戀愛,但性格耿直的她一旦將自己以前的經歷直言相告,卻少有男友能坦然接受她的過去。

  隨著時間推移,年歲漸長,她已經逐漸習慣了單身生活,對戀愛、結婚越來越淡然。

  蔡秀虹罵了那個青年才俊幾句,畢嬋娟倒是不太在乎:“算了,分就分了,反正我對他在床上的表現也不太滿意。”

  蔡秀虹噗呲一笑,拿胳膊肘捅了畢嬋娟一下:“你要求還挺高,一定要18、18、18的?”

  畢嬋娟壞笑:“誰說的,18、18、28我也喜歡啊。”

  “哇!你個小蕩婦,真不知羞恥。”

  蔡秀虹神秘的說:“哎,你還別說,我那新招的少爺有18、18、28的,要不要給你安排一下,免出台費,小費你自己付。”

  畢嬋娟故作夸張的笑道:“真的那麼厲害?哎呀,真想見識一下,不過你這算是性賄賂吧?”

  蔡秀虹嘲笑:“裝啥正經,以前我和你上床搞姬,你咋不說是性賄賂?”

  畢嬋娟眨巴雙眼,泛起淚光,“秀虹,我以為咱們之間是百合真愛,原來也是交易?”

  蔡秀虹裝作全身發冷:“肉麻死了,你這把年紀就別賣萌了。”

  兩人嘻嘻哈哈笑了一陣,畢嬋娟收斂起笑容:“上次托你留意的事,有消息了嗎?”

  蔡秀虹點點頭,從桌上的文件夾里取出一張紙,說:“我讓人留意了,最近半年,場子里的毒蟲確實流行一種叫極樂的藥,據說是從東南亞緬甸運過來的。這里有幾個底層分銷員和他們上家的名字,據說上家背後是合盛幫。”

  畢嬋娟接過來看了幾眼,默默記住,然後將紙點燃燒毀。

  她看了眼蔡秀虹:“剛才又在和誰吵架呢?”

  蔡秀虹哼了一聲,“還能有誰,帝王夜總會的人,上次他們安分了一陣,又開始折騰,從我這里挖人不成,就派人跟蹤威脅我們這的姐妹,還幾次舉報我們。嬋娟,能不能幫忙再教訓他們一下?”

  畢嬋娟皺了皺眉,目光落在紙灰上,她嘆了口氣:“好,我會安排的。不過你也找機會提醒一下海哥,毒品還是不能碰。”

  蔡秀虹苦笑一下:“海哥好色好賭但不喜歡毒品,但你也知道,做這行真的沒法徹底干淨,我們不賣,但場子里還是有人在私下做生意,我們也不好管得太嚴。”

  畢嬋娟嘆了口氣:“盡力而為吧。”

  蔡秀虹覺得氣氛有點沉悶,站起身說道:

  “別坐著聊了,走,陪我去游個泳,再做個精油按摩。”帶著畢嬋娟來到會所的露天泳池。

  這個泳池並不算大,長20米寬8米,白霧裊裊,一股硫磺的氣味撲面而來。

  “怎麼樣,這是我們剛裝修完的溫泉泳池,還沒正式開始對外營業呢。”蔡秀虹對畢嬋娟說。

  畢嬋娟點點頭:“你這有泳衣嗎,我沒帶泳衣。”蔡秀虹嗤笑一聲:“什麼泳衣,就咱們兩個人,當然要裸泳啊。”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畢嬋娟有點發傻,她從沒有過裸泳的經歷,看著蔡秀虹將身上的OL制服一件件脫掉,交給旁邊的女服務生,然後是絲襪、內衣,最後脫得一絲不掛。

  蔡秀虹也有37、8歲了,但保養得很不錯,看上去不過30出頭年紀,身材豐腴,豐胸肥臀,全身上下透著一股熟透了的熟女韻味。

  她回頭看畢嬋娟還沒脫衣服,不由笑了:“怎麼,你還不好意思了?咱們又不是沒坦誠相見過。”

  畢嬋娟有點尷尬的抓了抓頭發:“嗯,就是不太習慣裸泳。”

  蔡秀虹盤起頭發戴上泳帽,笑道:“那就試試唄,我跟你說,裸泳和穿著泳衣游泳真是完全不一樣。”

  走到池邊,探了探水溫,跳下水去,歡聲大叫:“啊,太舒服了,嬋娟,快來啊。”

  邊說邊撩起水花潑向畢嬋娟。

  畢嬋娟搖搖頭,迅速將穿著的衣服脫掉,一絲不掛的跳進水里。

  溫暖的水流包裹著身體,她不由輕微一聲呻吟,她輕輕一蹬池壁,劃動手臂,向前游去。

  不得不承認,蔡秀虹說得很對,裸泳和穿著泳衣游泳是完全不同的體驗,那種融化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感覺,是穿著泳衣時無法比擬的。

  畢嬋娟正享受著裸泳的樂趣,忽然感覺胸部被人摸了一把,她反應很快,順手一撈,將正准備潛水逃離的蔡秀虹抓住,蔡秀虹鑽出水面,嬌笑著求饒:“別打別打,嬋娟你胸那麼大,誰看見都會忍不住摸一把。”

  畢嬋娟反手一個襲胸:“你的也不小啊,來,讓我也摸一把。”

  兩人在水里互相襲擊,攪得水花四起,笑鬧成一片。

  打鬧了一會,兩人有點累了,靠在泳池壁上休息,喝著飲料,隨意閒聊。

  畢嬋娟喝了一口飲料,笑道:“對了,你家的寶貝真行啊,剛才在健身房里想泡我。”

  蔡秀虹噗嗤一笑:“啊呦,這說明你年輕美貌,這小子眼光一向很高,不是真正的美女看不上。怎麼樣,要不我讓富貴吃點虧,小馬拉大車,你別當我姐妹,當我兒媳吧。”

  畢嬋娟豎起中指:“想得美,我又不喜歡小狼狗。”

  蔡秀虹似笑非笑:“不喜歡?我記得上次你還把那個小狼狗給榨干了,事後他向我請假三天沒上班。嗯,我得讓富貴離你遠點,小心你這個榨精魔女。”

  她似乎想起什麼,又問道:“對了,你現在又單身了,那個病怎麼辦?”

  畢嬋娟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我那不是病,是”霸王花“的後遺症,其實也沒啥大事,畢竟這麼多年了,就算偶爾發作也很輕微,我自己就能解決。”

  當年畢嬋娟淪為性奴時,曾被注射過一種叫“霸王花”的淫藥,這種當年從V國黑幫青龍會流出的淫藥能激發女性性欲,讓女人成為被性欲控制的欲女。

  她後來雖然脫險回國,但這種淫藥的後遺症卻沒那麼容易解除,間隔一段時間就會發作,讓她被強烈的性欲和空虛折磨。

  她曾咨詢過醫生,醫生也沒太好的辦法,只是建議她早點結婚,有了正常性生活就無所謂了。

  但實際上,這後遺症卻成了畢嬋娟長期單身的原因之一,頻繁而強烈的性需求、當性奴妓女時訓練出的熟練性技巧、強壯健美的身體素質,畢嬋娟在床上堪稱榨精利器,一般男人根本抵擋不住,再聽說她曾被黑幫綁架到國外淪為妓女性奴的傳言,不自覺的在心里給她打上了淫賤蕩婦的標簽,最終以分手收場。

  蔡秀虹抓住她的手,目光中透出關心擔憂之色,她以前見過畢嬋娟性藥後遺症發作的痛苦,雖然現在她顯得不在乎,但作為資深媽媽桑的蔡秀虹知道這種後遺症的可怕與難纏。

  畢嬋娟有點不自在,尷尬的笑著:“你看什麼,我真的沒事。”她知道這個閨蜜是真的關心自己,但她性格倔強,不想表現得有一點軟弱。

  蔡秀虹微微一笑,湊到她耳邊說著什麼,畢嬋娟有點扭捏:“不好吧,算了算了,我真的沒事。”

  蔡秀虹在她挺翹肥碩的臀部拍了一下:“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叫來服務員,吩咐了幾句,然後拉著畢嬋娟,繼續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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