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來算帳的吧……”羅莉暗暗說道,畢竟自己昨晚干的事情現在想想確實相當的過分,把她踩在腳底之後,要她的奴仆破了她的處女身……
“就算人家真的來算帳,你也跑不掉了。”亞薇在羅莉耳邊低語著。
(……算了,等到翻臉之後,頂多再奸她幾次,或者帶去酒館和別人做,封住她的嘴就是……)羅莉盤算著堵法瑞莎嘴的淫邪計劃,一點也不認為自己有錯。
羅莉的眼光無意間飄向法瑞莎,後者一發覺羅莉的視线,立刻紅著臉偏過頭去,不敢與之相對。
“那個……昨天羅莉小姐到我家來……”一聽到“小姐”二字,羅莉就停下了計劃如何把她拖到妓院或酒館供人任意享用的思考。
“教了我很多事情……”法瑞莎的臉蛋又紅了起來,幸好服務生已經被她打發走了,不然看到她現在的模樣,鐵定會嚇到魂不附體。
“所以……”法瑞莎的臉越來越紅,最後勉強擠出一句話:“齊里,換你說。”
這時候女孩們才發覺法瑞莎身後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人,因為羅莉的緣故,她們打一開始就把注意力通通放在法瑞莎身上,居然沒發覺她背後還有人。
跟著法瑞莎的人自然就是齊里和莎緹,女孩們打量著兩人,隨即發覺莎緹的臉蛋也是紅紅的,而齊里卻是一副累壞了的樣子,昨晚的“享樂”顯然是相當精采的。
“是。”一臉倦容的齊里打起精神,說道:“主人來此是為了向伊莉亞皇女道歉,同時希望皇女可以伸出援手。”
“援手?”
“我希望你們能幫我……整頓娛樂工會。”
法瑞莎說道,紅著俏臉的她這時突然顯現出嚴肅的神情,不過女孩們卻順便發覺了她衣服底下有點玄機。
“這就要看你……有沒有誠意囉!”伊莉亞伸出手,蔥指輕觸著法瑞莎粉紅色的上衣,她的臉蛋霎時間變得更紅,目光也濕潤了起來。
“法瑞莎的興趣真是奇怪呢……”伊莉亞的手指沿著衣服上的微妙突起滑動著,指尖傳來的觸感告訴她,在高級的布料下方,有著身為“公主”不應穿著或佩帶的東西。
“是麻繩呢……”伊莉亞掀開法瑞莎的領子,用雙眼確認法瑞莎的淫蕩。
經過特殊處理的麻繩縱橫交錯地纏繞在法瑞莎無暇嬌貴的肌膚上,將兩團女性的象征擠成相當淫邪的模樣,綁成龜甲花樣的麻繩繼續往下蔓延,卻不是伊莉亞這個角度所能看見的了。
“很有誠意嘛!”伊莉亞放開年長少女的衣襟,笑眯眯的說道。
雖然已經知道可能有這樣的結果,但法瑞莎還是滿臉通紅,把頭壓得低低的,不敢正視其他人的臉。
從小精靈和羅莉身上,她猜到女孩們可能有超越友誼的肉體關系,但她再怎麼聰明,也想不到她即將面臨的驚人情景。
“怎……怎麼會有……”很快就被剝光全身衣物、只剩下一身麻繩,雙手還被反銬在背後的法瑞莎張大嘴巴,看著小精靈的股間,在白皙柔滑的小腹肌膚下方、該是粉紅色陰蒂所在位置的地方,有著一根昨晚並不存在的巨大肉柱。
“因為法瑞莎展現了你的誠意,所以我們也該展現最大的誠意啊。”伊莉亞從後方抓著法瑞莎纖細的香肩,在她耳邊說道。
“不……”法瑞莎搖著頭,雙眼緊盯著逐漸逼近的小精靈,以及她兩腿之間碩大的暗紅色肉柱。
“要前面呢……還是要後面呢……小精靈你自己來選吧。”
“嗚……”翠綠色的眼眸在法瑞莎身上掃視著,光只是被這樣看著,法瑞莎就覺得兩腿發軟,股間的蜜裂涌出許多灼熱的泉水,即使半天還是個處女,但與齊里、莎緹一夜荒淫之後,潛藏在她體內的淫蕩因子已開始萌芽,為了成長而渴求著更多的滋潤。
小精靈最後的選擇是法瑞莎已經准備妥當的淫穴,矮小的她先以站姿將肉棒前端刺入法瑞莎的肉縫當中,欣賞著曾經凌虐自己的她苦悶哭泣的模樣,然後才壓倒她,讓肉棒完全沒入。
“啊啊啊……”法瑞莎喉中發出短促的暫音,只接受過一個男人的羊腸小徑里傳來緊繃的痛苦與奇妙的快感,以及最深處遭受衝擊的震撼。
“不……不……啊……”小精靈報復性的攻勢讓法瑞莎發出狂亂的呻吟,但令人詫異的是她很快就適應了這樣的抽插,緊實的豐臀也扭擺著迎合她的動作。
“小~淫~婦~”小精靈雙手齊出,抓捏著法瑞莎的乳房,說道。
“人家不是……啊……撞……進去……快……啊……”法瑞莎迷亂的呼喊著,讓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想反抗還是希望更激烈點,但唯一能知道的是,她的肉體已經十分誠實的接納了小精靈的奸淫了。
“法瑞莎適應得很快呢……接下來要給你更舒服的哦。”
伊莉亞撫著法瑞莎被拘束著的嬌軀,拉扯著麻繩,聽著法瑞莎的嬌吟,同時讓自己和羅莉也長出能讓女性為之瘋狂的肉棒來。
小精靈以肉棒為軸心,將法瑞莎翻了上來,以便讓羅莉能夠侵入她的後庭,女孩們都知道,羅莉除了喜歡被戳菊門之外,也喜歡搞其他女孩的屁股。
“啊!不!”
肉棒碰觸菊蕾的瞬間,法瑞莎的反應出乎意料之外的大,但被女孩緊緊抓住的她卻沒有逃避的本錢,只能顫抖著身軀,感受著肉棒一寸寸沒入直腸的恐懼。
(好像……沒那麼難進去……)羅莉才侵入到一半,就察覺異樣,法瑞莎的後庭似乎不是第一次被侵犯,但看她屈辱的神情,卻又不像有經驗的樣子。
“不要……不要……”法瑞莎不斷哭泣著,但阻止不了兩個女孩的淫興,她們興高采烈的奸淫著她,用肉棒開拓著她雙穴中的每一個未知的敏感處所,用如同潮汐般沛然莫可御的快感抹去她眼中的淚水。
這一招非常有用,不管是法瑞莎還是其他女孩,沒有人能在雙穴同時被奸的快感侵襲下還能哭泣的──就算有,也是舒服得哭出來。
“討厭……討厭啊……不要……”法瑞莎扭著身軀,迎合著兩根肉棒的奸淫,但嘴里卻還是不斷哭叫著,即使身體已經接受了,心情卻顯然還是沒調適過來。
“為什麼那麼討厭呢?”羅莉將自己赤裸的身軀貼在法瑞莎背上,問道。
或許是感覺到羅莉的體溫,法瑞莎稍微鎮定了點,卻只是紅著臉不回答。
“主人她……”齊里的說話聲從一旁傳來,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了過去,只見他說道:“她曾經被……所以……”
雖然齊里說得不詳不細,但女孩們仍能猜到法瑞莎曾經遭遇過什麼事情。
“小傻瓜……”羅莉愛撫著法瑞莎的雙峰,語調輕柔的說道:“你現在也是被迫的嗎?”
“不……”
“那就是自願的囉……”
“是……”法瑞莎回應道,雖然是條件交換,但在她內心深處,對現在的淫亂行為或許早有期待了吧。
“那就好啦……既然是自己想做的,為什麼要被不相干的事情弄得不高不興呢?”
“嗯……”
“我問你,當時他有這樣讓你舒服嗎?”發覺法瑞莎的猶豫,羅莉開始以“行動”來說服她。
“沒……沒有……”羅莉溫柔得恰到好處的抽送讓法瑞莎幾乎完全沒有被插入的異樣感,曾受到暴力對待的後庭現在只傳來了逐漸膨脹的欲望與快感,和過去的經驗相比,現在的感覺可不是一句天堂就能含括的。
“那有親你嗎?”羅莉吻著法瑞莎白嫩的頸子,挑逗著她。
“沒……沒有……啊……”
“那有沒有吸你的胸部呢?”在羅莉這麼問的同時,小精靈十分配合的吮著女孩的一只玉乳,另一只手也不忘剝弄扭轉著被冷落的乳首。
“當……當然沒有……”法瑞莎的喘氣聲越來越凌亂,臉上也開始浮現恍惚的神情。
“那……為什麼不享受一下呢?”羅莉進一步引導著法瑞莎。
“嗯……”痛苦的回憶是無法遺忘的,羅莉的做法是要她“放下”對那段記憶的恐懼,只要能除去恐懼,那麼記憶終究只是記憶,傷不了人的。
“啊……嗯……好……舒服……你們……”羅莉和小精靈高超的性技、溫柔的撫觸讓法瑞莎慢慢沉溺在欲望的滿足當中。
“你看……”伊莉亞的聲音在法瑞莎耳邊響起,她的視线順著伊莉亞的視线飄過去,看到的是坐在椅子上的齊里,以及跪在齊里大開的兩腿之間、正舔著他肉棒的亞薇。
“嗯……慢慢變硬了……”亞薇吞吐著齊里的肉棒,或許是昨晚太過操勞的關系,即使有個絕世美女亞薇盡心服侍,那根暗紅色的肉柱子就是不太聽話,但最後終究還是在亞薇美妙的舌技之下恢復了精神,直挺挺的靠在她柔軟碩大的胸脯上。
雖然在法瑞莎身邊看習慣了她的美貌,但齊里心中還是暗暗拿主人與眼前幾個美麗的少女來比較了一番,最後不得不做出對主人不太恭敬的結論。
讓一個外表比主人更漂亮、胸部更大、性格也更溫柔的美少女在自己胯下服務,若還沒有反應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就算再怎麼累,也得把肉棒硬起來,舍命……或舍精陪美女啊!
“昨天……就是這根棒子讓法瑞莎舒服的嗎?”亞薇雙手撫摸著肉棒,感受著棒子上的溫度與脈動。
“這……”齊里不知道怎麼回答,尤其是看到法瑞莎濕潤的雙眼正看著自己的胯下時。
“讓人家也……試試看吧……”亞薇紅著臉說道。
“亞薇好色。”伊莉亞取笑著亞薇。
“你自己還不是……”亞薇紅著臉反譏伊莉亞,同時騎到齊里身上,以順暢無比的動作用早已濕潤的肉穴吞噬他的棒子。
(到底用這姿勢吃過多少男人……)齊里的疑問自然不會有答案,而他也很識趣的不去問亞薇,但其實肉棒被亞薇濕熱的名器箍住時,也不會有余裕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肉穴中強烈的吸吮力道,讓齊里有種全身精氣都要被亞薇吸走的錯覺,為了不讓自己被眼前淫魔般的美女榨成人干,齊里只得傾盡全力忍住強烈的發射感,同時開始頂撞著亞薇柔軟卻又富含韌性的穴心。
“啊……嗯……好厲害……你好強……啊……每次都……撞到……最里面……哦……也……揉人家的……胸部嘛……快……”亞薇淫媚地嬌啼著,臉皮薄並不代表她不會擺出淫蕩的姿態,更不代表她會因此而比較收斂。
“你真是……厲害啊……”齊里額上滲出點點汗水,雙手抓著亞薇的胸部,以幾乎要捏爆般的力氣粗暴地揉搓著。
“啊……啊……討厭……太用力……了……啦……哦……胸部快……壞掉了……”亞薇皺著眉頭淫叫,但騷浪的身體卻拼命將胸部往齊里手上擠。
齊里的手被亞薇噴出的乳汁弄得黏搭搭的,他將手上的母乳抹在亞薇的胸部上,借著它的潤滑雙手往上一收,兩道白色水箭立刻往天花板上射去。
“啊……討厭!”亞薇嬌叫一聲,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在乳汁噴上最高點的同時達到了高潮。
“好像挺好玩的。”
齊里活像是玩上癮了,一次又一次的讓亞薇制造出母乳噴泉,而亞薇不自主的撐起身、放松的動作也讓肉棒不斷衝擊著她敏感的花心,比起被動挨插,這樣半主動的搞法更讓她心情激蕩、快感泉涌。
在亞薇淫叫連連的同時,一旁的床上也正上演著香艷的百合戲碼,莎緹被烏娜推倒在柔軟的棉被上,一雙修長的腿大大分開著,股間的秘泉早已陷落在烏娜靈巧的舌頭占領之下。
“哦……啊……”莎緹扭動著上身,像是要逃避烏娜的唇舌攻擊一般,但烏娜的雙手緊緊環抱著她的大腿根部,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離她所給予的快感。
雖然起步比其他人慢很多,但無處可去的烏娜在加入之後也很快就學會了許多讓女孩子享受極樂的技巧,除了她本來就有那份資質以外,每天與小精靈進行的“肉搏戰”也是一大主因。
“水好多哦……快要和小精靈一樣了……”烏娜舔著莎緹的淫水,說道。
在命令之下,莎緹舔過法瑞莎的陰戶,也知道女孩子哪里被舔會舒服,但她只被齊里舔過,技術和烏娜差天共地,帶來的快感自然也無法比擬。
“不……不要吸……不要吸啊……那里……哦……太……刺激……了……”莎緹穿著吊帶襪的雙腿不斷彈動,本來還推著烏娜頭的兩手也轉而撫弄著自己的胸部,雖然還隔著衣服,但也能看出她此時正是春情勃發、難以扼抑的時候。
“想……要……嗎?”烏娜故意拖長音,讓自己的呼吸噴在女孩最敏感的部位。
“想……”莎緹喘著氣,相當老實的回答著。
烏娜的舌頭能舔到的地方,就是女孩子陰道最有感覺的前段部分,而且她還不忘用嘴唇挑逗著莎緹的陰核,比起一開始就用肉棒狂抽猛插,這樣的玩法更能讓莎緹焦躁、飢渴,直到她像現在這樣開口懇求奸淫一樣。
“人家的里面……想要……肉棒……插……讓人家里面滿滿的……淫穴里面……好癢……快點啊……”
“不~要!”烏娜臉上浮現殘酷的笑容,繼續她汲取少女蜜汁的唇舌工作。
“啊啊……不要……啊……”莎緹粗魯地扯開衣服,難耐地搓揉著自己的雙峰,清楚地感覺到小腹深處彷佛有股熱流要噴發出來,她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兆,她當然也期待著高潮的來臨。
但就在絕對的快感來襲之前,烏娜的舔吮動作停止了,莎緹原本即將到達頂峰的肉體被迫冷卻了下來,一陣同樣強烈的空虛感襲向莎緹,讓她不禁發出令人愛憐的懇求聲:“給人家……人家要……要高潮……讓人家泄吧……嗚嗚……身體好熱……好想要……人家的穴穴……任你玩……”
“哼哼……想被插了嗎?”
“是……是的……”莎緹提心吊膽的回答著,生怕烏娜又說出那殘酷的話來。
“好吧。”烏娜知道再吊她的胃口,她可能會翻臉,而且自己的身體也已相當的需要,再繼續下去對彼此都只是煎熬而已。
烏娜站起身來,走到床邊掏摸了幾下,不知她想干什麼的莎緹只顧著用雙手撫慰著自己飢渴的肉體,等到烏娜走回來時,才發現她手上多了個雞蛋大的黑色球體。
“把衣服脫掉。”烏娜命令著,莎緹毫不猶豫地就將身上凌亂不堪的衣服脫個精光,乖巧地躺在床上等待烏娜的臨幸。
烏娜將球體放在莎緹的雙峰之間,念出解放的咒語,黑球像巧克力融化般的擴散開來,覆蓋住女孩嬌美的身軀。
“啊……這是……什麼……”黑色的物質包裹在女孩白嫩的雪膚上,但這卻不是毫無章法的包覆,黑色物質一完全蓋住女孩的雙峰就不再往上蔓延,而往下邁進的部分也只覆蓋到女孩的大腿根與恥丘而已,整體看來,就像是一件閃著詭異黑光的緊身衣。
趁著黑色物質還沒完全蓋住恥部之前,烏娜搶先用魔法肉棒貫入莎緹的淫穴,柏油般的黑色物質也相當聰明的繞開了肉棒,只吞噬了莎緹的外陰。
“不……這是……什麼……討厭……不要揉……啊……”烏娜還沒開始動作,莎緹就已經發出挑逗人心的嬌鳴,烏娜開心的挺腰頂了幾下,讓她痛快的泄了出來。
“呀啊啊啊……”累積許久的陰精得以發泄,莎緹發出狂喜的尖叫聲,包覆著她身體的黑色膠狀物質更讓她的快感多延續了好幾倍的時間。
這膠狀物質其實是“咸濕之手”的另一個應用,使用之後,從外側看來只像是普通的皮革緊身衣,但貼緊肌膚的內側,卻有無數觸手不斷蹂躪著女體。
這淫具的設計可以讓女性一邊過著逛街、工作等日常生活,一邊還能享受著性的愉悅,不過在此時,它是讓莎緹更加放浪形骸的助興。
“泄得真多……還想要嗎?”烏娜用肉棒感受著高潮後蜜穴的溫度,說道。
“想……還想要……”莎緹痴迷的望著烏娜,用流著唾液的小嘴,說出能讓她再次享受那種令人幾乎暈厥的性愛快感。
“呵呵……才剛開始而已呢……”烏娜用力挺腰,讓肉棒撞擊著莎緹的穴心,緊身衣下無數的觸手也配合玩弄著她,讓她發出淫蕩的呼喊、泄出更多的陰精。
“她們好像都玩得很高興嘛……”伊莉亞對法瑞莎說道。
“嗯……嗯……”法瑞莎看著被亞薇騎在身上的齊里,又看看享受著觸手與肉棒雙重攻擊的莎緹,身體也不禁跟著擺動了起來。
“盡情享受吧。”
“皇女……”
“現在就不用管什麼身分了,我們只是普通的好色女孩而已……”伊莉亞親吻著法瑞莎,說道。
伊莉亞這句話打破了法瑞莎最後的防御,強烈的欲望席卷了她,女孩帶點粗暴的溫柔治愈了她曾經受過的創傷,抹去了長存於內心的陰影。
自從遭遇那件事情之後,法瑞莎就開始出現奇怪的性癖。
一開始,她只是要求自己的兩個仆人做愛給她看,但隨著時間經過,她的要求也越來越奇怪,甚至展現出某種嗜虐傾向。
不管原因是什麼,現在那都不重要了,法瑞莎自己知道,從今以後自己不會再被無法描述的惡夢驚醒,也不會再要求齊里鞭打被繩子捆縛住的莎緹。
只是她並未發覺自己的受虐屬性也在這一瞬間開花結果,最後終將讓“主”與“奴”的地位完全翻轉過來。
“舔舔看吧。”
伊莉亞將碩大的肉棒貼在法瑞莎嘴邊,後者用濕潤的雙眼看了看肉棒與伊莉亞,溫順的張開小嘴含了進去,學著過去看莎緹做過的方法舔舐、吸吮著肉棒。
(好舒服……)同時被玩弄前後兩個穴,嘴里也被肉棒充滿,法瑞莎覺得身體就像是泡在熱水里一般的舒服,但熱水不會讓她有這麼強的快感,更不會在她高潮的同時拉扯她脹痛的乳尖、或者親吻她的頸子。
“啊!唔……”伊莉亞全身一顫,雙手抓著法瑞莎的頭,將大量濃稠的精液射進她的喉嚨里,法瑞莎皺著眉頭吞下了一部分,但仍有一部分來不及吞咽就從嘴角逆流而出,啪搭啪搭地落在法瑞莎被繩索捆綁而更加突出的雙乳上。
羅莉搓揉著她雙峰的手馬上將這些精液均勻塗在整個乳房上,滑溜的精液讓法瑞莎的美乳手感變得更滑不留手,也讓羅莉興起“虐乳”的盤算。
“怎麼……才射三次……就不行了嗎?……那……人家來幫你吧……”騎在齊里身上的亞薇繼續套弄著他疲軟的肉棒,同時施展神元之術,肉棒馬上就脹得比先前更大,將她小穴里呈泡沫狀的精液擠了出來。
“哦……啊……好爽……好厲害啊……全身……都被玩弄了……啊……穴里也……泄好多次……再下去的話……唉唷……會……死掉……”
“才這幾次……不會死掉的……人家也只射了兩次呢……”雙頰暈紅的烏娜親吻著香汗淋漓的莎緹,喘吁吁地說道。
雖然齊里和莎緹都玩得非常過癮,但全場中最享受的莫過於法瑞莎了,三根肉棒同時戳弄著她,在她身上射出滾燙的精液,弄得她滿身都是白色的黏液。
女孩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伊莉亞更是抓著她的頭,將她的嘴當成小穴來奸,但她卻絲毫沒有厭惡的感覺,只想著要怎樣才能讓肉棒插得更深。
(啊……又……射進去了……好多……屁股好像……要裂開了……肚子……滿滿的……都是……)法瑞莎腦中充滿淫蕩的念頭,被精液染白的身軀快樂的迎接著肉棒的侵犯。
“盡情……享受吧……”伊莉亞撫著法瑞莎火熱的雙頰,說道。
“好啦,現在可以說說為什麼需要我們幫助了嗎?”伊莉亞撫摸著法瑞莎沾滿干涸精液的肌膚,說道。
法瑞莎像貓咪一般溫順地躺在伊莉亞的大腿上,任她對自己赤裸的身軀上下其手。
“嗯……”渾身軟綿綿的法瑞莎睜開還殘留著欲望的雙眼,以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出她原先的目的──原本應該是最重要的目的,但現在她也搞不清楚這和做愛之間到底哪個比較重要了。
或許在她內心深處,讓自己的身心都被她們享用,才是她的真正目的也說不定。
其他人當然不會知道法瑞莎心中的復雜感受,除了現在同樣全身軟癱、躺在床上休息的齊里和莎緹之外,只有法瑞莎自己清楚她找上伊莉亞的原因。
卡賓是個商業城市,商人之間為了包括聯絡情感、方便流通、共同防御等原因而組成許多的工會,而這些大大小小的工會之間又因為性質差異各從其類,產生更上位的巨型工會。
層層授權令最上位的工會長擁有巨大的權力,甚至足以干涉卡賓王的施政。
“那這種工會長有幾個?”羅莉問道。
“現在有六個……不過……”法瑞莎說道。
“多了還是少了?”
“不是這個問題……”法瑞莎對羅莉插話的無禮行為並未做出慣常的反感表情,只是繼續說道:“原本六大工會長應該是效忠於王的,但幾年前卻有個工會長與……某個富商掛勾,獲取不法利潤……”
伊莉亞聽出法瑞莎提到那個富商時的遲疑,但直覺讓她沒有追問下去。
“是哪個家伙?”羅莉不管這些,直接開口問道。
“……是……娛樂工會會長托拉斯……和……非肯、休曼……”法瑞莎終於說出從那一天起,自己就一直逃避的名字。
“非肯……休曼……”聽到這名字,羅莉楞了一下,彷佛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陰暗,但隨即又恢復原樣。
因為羅莉這時正轉過身去拿東西,臉蛋背對著其他女孩,因此她們並沒有發現羅莉的異狀。
“他們倆個干了什麼事?”
法瑞莎的嬌軀顫了一下,抿著雙唇好一段時間才說出自己所遭遇的不堪往事。
作為卡賓王凱爾文的長女,法瑞莎從小就必須學習如何應付各種商業問題的知能。
而好勝心相當強的她,在聽聞他人對麥亞第一皇女伊莉亞的評價之後,心底的對抗意志逐漸升起,她開始認為自己一定要做出個驚人的成績來,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能力遠勝於那個只有血統高貴於她的女孩。
當然,這種盤算法瑞莎是不會對正在撫摸著她肌膚的那個“只有血統高貴於她的女孩”說出來的。
為了做出大事業,法瑞莎仔細觀察著卡賓城的商業模式,發現娛樂工會里的黑幕重重。
酒色財氣原本就是人類本性中最容易藏汙納垢的地方,娛樂工會幾乎包辦了這些工作,尤其在“色”這方面更需要大量的“人力資源”,但娛樂工會卻很少向上報告這些人力的來源。
法瑞莎知道,只要自己能抓出這里面隱藏的肮髒事,就一定可以對全世界展現自己的能力。
但她不知道這將讓她處於相當危險的環境當中。
一開始,對於這個小女孩成為上司的事情,娛樂工會沒有任何人在乎,工會長托拉斯更私下說:“這丫頭與其當我們的上司,還不如來當我們的紅牌。”
但他們很快就發覺自己太小看法瑞莎了,在她上任後的一個月,她就破獲了一場人口買賣,莎緹和齊里就是當時與其他十幾個人一同被救出來的,為了報答法瑞莎的恩情,兩人主動提議要成為她的部下──或者說是奴仆。
法瑞莎知道卡賓的警部,尤其是在娛樂區當中的幾所,都很有可能早已被托拉斯買通,因此她原本的計劃是要調其他地區的警部兵力來掃蕩人口買賣,但她靈光一閃之下居然向正好來到卡賓的黑騎士團求助,黑騎士們雖然有些錯愕,但仍舊出手幫她掃蕩了三場人口買賣。
法瑞莎的舉動不僅讓娛樂工會震驚,也讓後來從黑騎士身上得知這項消息的黑王德利薩斯大為贊賞,還親自寫了一封信給法瑞莎。
法瑞莎收到這封來自血戰原的信,興奮得連手都在發抖,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除了白王、也就是現任麥亞皇雷諾斯之外,黑王是麥亞王國地位最高的人,也是伊莉亞的伯父,得到他的贊賞,就等於贏過了還沒有將任何實績擺在黑王面前的伊莉亞,至少在法瑞莎的內心深處是這麼認為的。
但法瑞莎卻也被黑王的鼓勵衝昏頭了,急於求功的她完全無視黑王書信當中最後一段的警告:“然賢侄女所為,大大有害惡德商人之財路,尤因人口販子首謀真面目尚未得知,更應加意提防該群人等之陰謀,賢侄女可持此信至任一黑騎士據點,調用兵力保護自身安全。”
法瑞莎將這段視為黑王給她的兵符,但她卻從未想過要向黑騎士要求派人來駐防她的住所,這一步疏忽,後來讓她遭遇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與恐懼。
“主人,托拉斯來訪。”一天,齊里走進法瑞莎的辦公處所,說道。
“哼哼……總算來了嗎?”法瑞莎得意的笑著說道:“現在要求饒也太慢了。”
法瑞莎悠哉地坐在辦公室內等著托拉斯,這里雖然只是個辦公處所,但占地其實也相當大,因此她還有足夠的時間喝著熱茶等托拉斯進來。
“小民托拉斯拜見法瑞莎王女。”
托拉斯一踏進房中,就相當恭敬的向法瑞莎行禮,身為六大工會長的他地位其實不比法瑞莎低多少,是不需要這麼多禮的。
“不不不,大伙都知道王女是卡賓之寶,年紀輕輕就做出相當大的成績,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麥亞王國最明亮的一顆星,你說是吧。”
托拉斯對著他身旁的另一個男人說道,男人與站在托拉斯背後的瘦小男子同時點了點頭。
法瑞莎對托拉斯的巴結早有預見,但“麥亞王國最明亮的一顆星”這句話卻結結實實打中了她的心坎,這是她從未對人言說的欲望,如今從托拉斯口中聽到,不免讓這個女孩心花怒放了起來。
就算再怎麼聰穎,這時的法瑞莎終究還是個十七歲的少女,對於人世間的黑暗與權謀認識不深,當然也不知道這時候眼前三個男人正暗暗偷笑想著:
(這丫頭上勾了!)
“容小的介紹一下,這位是本城相當有名望的商人非肯、休曼,而這一位則是遠道而來的麥亞商人皮特。”托拉斯說道。
“哦……幸會。”
法瑞莎禮貌性的走上前和站在托拉斯身邊的休曼握手,接著轉過身來要和皮特握手,被稱為皮特的瘦小男子也舉起手來,但法瑞莎卻握了個空。
無聲無息的一拳打在法瑞莎雙峰之間,她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發勁啊?”法瑞莎說到此處,羅莉突然插話,順便將灌滿魔力、正不斷扭動著的假肉棒刺入法瑞莎黏滑滑的陰道中。
“啊……請不要這樣……”法瑞莎嬌叫著求饒,但膣內蜜肉卻緊緊夾住侵入體內的異物。
“就這樣繼續說吧。”羅莉撫摸著法瑞莎的臀肉,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那不斷顫抖收縮著的菊蕾。
“不說的話,屁屁也要給你插一根唷。”羅莉撫下身,用靈巧的舌尖輕戳著法瑞莎沾滿精液的後庭穴口。
“啊……不……人家……說……就是了……”彷佛被千萬蟲蟻咬嚙爬行的感覺,法瑞莎只能斷斷續續地勉強繼續復述她的回憶,但先前語氣中的恐懼卻已經被濃濃的淫欲所取代了。
(羅莉真有一套啊。)伊莉亞落井下石地搓揉著法瑞莎的美乳,暗想。
“啊……人家……這樣……不能……說了啊……”法瑞莎不斷嬌喘著,說道。
等到法瑞莎醒來之後,她馬上就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上了鐵銬,而且還是手和腳被銬在一起,如果是直立狀態的話,就像是蹲著一般,但現在的她卻是仰躺在桌上的。
而且,自己的嘴里也被塞了一個不知名的東西,法瑞莎後來才知道那是鉗口球,不管叫什麼名字,總之這時的法瑞莎只能發出低沉的悶哼聲。
“可愛的王女,被綁成這樣的感覺怎樣?”商人休曼的臉出現在法瑞莎面前,他俯瞰著一臉驚恐的少女,得意的說道。
“這東西可以拿下來吧?”休曼回頭問道。
“可以啊,反正這孤僻丫頭住在這種防備松散又離其他房子遠遠的地方,就算她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她。”
瘦小男子皮特斜坐在法瑞莎的真皮椅上,一腳架在桌緣,說道。
“門口的那兩個衛兵呢?”休曼問道。
“進來時早就被我解決了,現在大概還在睡吧。”皮特舉起右手,比了個手刀,作勢虛戳了一下。
在齊里轉身要帶他們三人進門的時候,皮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左右衛兵的頸動脈上打上一記,雖然沒有殺人的意圖,但這一下也足以讓人暈個老半天了。
“打脖子讓人暈倒……羅莉辦得到嗎?”伊莉亞對著正在吸吮舔弄法瑞莎屁股的羅莉問道。
“那個弄不好的話可是會死人的耶……”羅莉從法瑞莎的臀峰之間抬起頭來,說道:“如果真有那種人,那麼這兩個守衛運氣還挺不錯的,如果他想殺了他們,只要稍微再用力一點就……”
“我也不……啊……”再次落入羅莉玩弄地獄的法瑞莎,只能繼續忍著強烈的性欲煎熬,一字一句地將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描述出來。
“所以說,王女你可以用力叫、大力叫,叫得越大聲越好。”休曼伸出左手,搓揉著法瑞莎的乳房。
“不要!無禮……你……”法瑞莎拼命掙扎著,但卻被休曼拿在右手上、放到她眼前揮來揮去的粉色布料嚇得動彈不得。
“那……那是……”
“哼哼,王女的底褲干淨是干淨了,可樣式怎麼這麼老土啊?”
“你!……”法瑞莎滿臉通紅,意識完全集中到因為姿勢而大大分開的兩腿上,與以前不同的解放感讓她拼命想夾緊雙腿,雖然說還有一件長裙遮掩,但到底能不能遮住,法瑞莎也不敢確定。
但從托拉斯和皮特都看著她那個部位來作猜想,法瑞莎的私密部位或許早就被看光光了吧。
“不要……不要……”法瑞莎含著淚、搖著頭,就算再怎麼倔強,還是處女的她仍無法承受這樣的羞辱。
“不要看……”
“不要看哪里?”
“……”男人的問題讓法瑞莎滿臉通紅,只能緊閉雙眼流著屈辱的淚。
“反正都已經脫了,就別遮遮掩掩的。”休曼將手上的底褲丟在法瑞莎臉上,一把掀開她的長裙。
“啊啊啊啊啊~~不要!”法瑞莎慘叫著,但休曼卻只將它當空氣。
“就算外表再怎麼學大人,這里卻也還是小孩子嘛。”
皮特無情的描述刺痛著法瑞莎的內心,身為王族的驕傲、不願輸給人的強烈自尊,被三個男人的下流言語徹底踐踏了。
“不要看……嗚嗚……”法瑞莎崩潰般的哭泣著。
“哼哼……”休曼撫摸著法瑞莎嬌嫩的恥丘,撥弄她纖細的芳草,突然之間出手扯下兩莖來。
“啊!”少女痛叫了一聲,連被打暈綁在一旁的齊里和莎緹都被她驚醒,但嘴里塞了東西的他們也只能扭著身體發出憤怒的呻吟。
“你們兩個給我安靜看著。”休曼頓了一下,補上一句:“不然老子就給這丫頭來個先奸後殺。”
“嗚……”法瑞莎的淚水沿著臉頰和披散著的金發滑落桌面,她知道自己已無法逃離這個惡夢了。
但法瑞莎想不到的是,她想像中的惡夢比起真正要面對的,還算是個好夢。
“嗯……小鬼的穴……干起來可能也有點意思,但是毀了處女膜不免留下證據……”
法瑞莎聽到這兒,心里一松,這個禽獸畢竟還是忌憚父親凱爾文的。
“不過屁眼就不會有證據了。”休曼這話一說出口,法瑞莎登時又暈了過去。
等到法瑞莎再次清醒時,覺得臉頰貼著片涼涼硬硬的東西,等到察覺自己的模樣時,才尖叫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法瑞莎眼前就是片鏡子,而鏡中反映出來的,是像狗一樣伏在桌上的自己,以及在自己背後,一臉淫笑,正准備用胯下的烏黑棒子刺入她體內的休曼。
“不管是什麼樣的娃兒,要干的話還是活潑點好。”休曼對著其他兩人說道,當然也是說給法瑞莎聽的。
“嗚嗚……”法瑞莎絕望地哭泣著,平時靈光的腦袋現在偏偏什麼也想不出來,只知道後庭傳來一陣劇痛,有一根硬梆梆的棍狀物從這一向只出不入的地方頂了進來。
“啊啊~~不要!好痛哦……好痛……不要……”法瑞莎放聲大哭,痛楚與恥辱感讓她近乎完全崩潰,肉體上的痛苦還能夠忍耐,但男人下流的評價卻令她恨不得馬上死掉算了。
“王女的後庭干起來倒還挺緊的,用這屁眼兒去你的店接客,鐵定日進斗金啊!”
“這麼好啊?那我等一下也試試看。”托拉斯說道,一直好整以暇、冷口冷面的皮特這時也不禁點了點頭。
蹂躪美少女,是所有男人內心共通的妄想。
“嗚嗚嗚……不要……”法瑞莎絕望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手腳被鐵煉鎖住,被迫高翹著臀部接受男人的肉棒奸淫,這不堪的樣子她連作夢都想不到。
休曼的做法是最沒有技術難度的強奸,沒有前戲、甚至沒有潤滑,只是將脹硬的男根捅進女孩的後庭,也沒有什麼技巧,就只是來回猛奸而已,這當然帶給法瑞莎無比強烈的痛苦,但更令她無法接受的是,就算是這麼粗暴的動作,自己的身體居然也開始有了反應。
“嗯……這丫頭的屁眼還會縮緊?”休曼驚喜地說出他的發現。
“沒有……沒有……不要……”法瑞莎搖著頭,淚水隨著這個動作而飛散到桌面上。
看到主人變成這模樣,齊里和莎緹憤怒得像隨時都會爆發一般,捆得扎扎實實的粗麻繩更是被兩人撐得深深陷入肌肉里,但他們畢竟沒有法神發勁的本事,怒氣再強也扯不斷繩索,只能眼睜睜看著主人被凌辱。
雖然沒有任何性經驗,但法瑞莎的後庭卻比得上休曼玩弄過的每一個少女肉穴,濕、熱、緊、窄,兼且重重疊疊的環著肉棒不放,這特性讓之後的羅莉大為贊賞,還在她體內狠狠地射了幾次飽精,燙得她魂飛天外、快美無比。
不過現在的法瑞莎心中,卻只有強烈的恥辱感,以及不知如何應付逐漸增強的快感而產生的驚慌而已。
(屁股……那里……不要……)法瑞莎額頭頂著桌面,銀牙緊咬,忍著不叫出聲來,她知道現在自己一開口,在痛叫當中鐵定會夾雜著不少淫哼──正確說來應該說是在淫哼當中夾雜些許痛叫。
但休曼和托拉斯都是玩遍眾多女孩的老手,一發覺法瑞莎死不出聲,馬上就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麼,既暗笑這丫頭經驗太淺,又詫異於她敏感度之高。
(要真帶她去賣身,搞不好比販賣人口更有賺頭?)休曼暗想著。
在此時之後的一年半,他才從其他人販子身上聽到椰島有個花名美露的少女,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真的替老板賺到近千萬家產,雖然後來美露被塞爾特給私吞了,但光是這段時間的進帳,就夠那個矮男人翻新家好幾次了。
因此,休曼此時的想法,絕不只是妄想而已。
當然,前提是法瑞莎要懂得夜魔之吻,不然沒幾天這個小淫娃就會被干死了。
“小丫頭怎麼不叫痛了?是不痛了嗎?”
休曼拍打著法瑞莎圓潤的美臀,每一記都留下淡淡的紅色掌印,為了不落下證據,休曼拍打的力道也是經過拿捏的,縱使法瑞莎之後騎快馬直奔奇岩城,凱爾文也頂多只能看到女兒紅腫的菊蕾而已。
法瑞莎牙關緊咬,不敢泄漏出聲音來,但休曼就是硬要她叫出聲來,經驗豐富的他,每一次的進入都刻意在少女的肛內旋轉頂摩,強烈的刺激著法瑞莎的美肉。
“嗚……啊……嗚……”少女拼命忍著不叫出聲音,這讓異樣的快感在她胸中不斷囤積,像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一般岌岌可危。
她並不是不會痛了,後庭被侵犯的痛苦、被異物進入的排斥感仍舊存在,但卻和快感混合成了一種奇妙的刺激,不斷衝擊著她最後的自尊防线。
(小蕩婦,就算你不叫,那兒還不是露了底。)托拉斯看著涕泗橫流的法瑞莎,暗笑著。
在少女的兩腿之間,就在被狠狠侵犯的位置正下方,一小潭帶著黏膩的水漥正慢慢擴大范圍,雖然沒有被刺破純潔,但法瑞莎的處女嫩肉仍舊被快感刺激得分泌出大量淫水,彷佛是在誘惑男人提槍干了她似的。
臉蛋貼在桌上的法瑞莎,連淫水落在桌面上的“啪搭”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當然知道自己現在是以什麼樣的淫態展現在眾人眼前,但小小心里終究還是期望著他們沒有發現,至少讓自己保有一點點自尊。
“好一個騷貨,屁眼被搞,連前面的穴都流那麼多水?”
只可惜休曼不會和法瑞莎客氣,在發覺之後隨即開口譏諷,羞得法瑞莎滿臉通紅,痛恨著自己為什麼要有一副如此敏感的肉體。
銬著少女四肢的鐵煉繃得老直,若非這是為了讓人享受捆縛女性快感而制造的銬鐐,法瑞莎的手腕足踝早就皮開肉綻了。
身體被束縛、玩弄,一切悲苦、怨恨、快感通通積貯在少女的心中,男人用肉棒殘酷地毀掉她的自尊,像剝洋蔥般一層層地撕開平日的偽裝,暴露出底下真實的核心來。
孤獨、寂寞、恐懼、自卑……與無可救藥的淫蕩,法瑞莎被迫看著這樣的自己,直到她完全崩潰為止。
“啊啊啊……”一陣尖叫,聲音中帶著無比的痛苦,卻也有著無盡的淫媚,休曼粗暴的奸淫終究還是讓她開了口,喊出生平第一次的高潮淫聲。
“不……啊……為什麼……會……出來……啊……我……不行了……出來了……啊……”一聲既出,接下來的淫語就擋不住了,法瑞莎的嬌啼自然比不上風月場所那些女人的老練,但清純的嗓音配上自暴自棄的淫叫,卻讓在場所有男人的胯下都不禁鼓起一大包來,連被綁著的齊里也不例外。
甚至連莎緹都覺得股間一陣發燙,彷佛隨時都會流出水來一般,羞得她緊緊閉緊雙眼、夾著腿,抵御著主人一連串的淫叫攻勢。
“干我……干我啊……把人家干死吧……”法瑞莎哭叫著,還穿著衣服、卻已和赤身裸體沒多少差異的身軀拼命扭擺著,這時休曼反而將動作放緩,因此乍看之下倒像是法瑞莎主動用後庭套弄起肉棒來了。
休曼笑了,托拉斯和皮特也笑了,笑聲混雜著法瑞莎的淫叫與哭泣聲,變得分外詭異。
“你們也嘗嘗這騷丫頭的屁眼如何?”
休曼在法瑞莎的後庭里暢快地射了精,燙得她哀叫不已,聽到休曼的言語,慘受摧殘的少女幾乎又要暈了過去。
“沒那麼容易讓你暈!”休曼對著法瑞莎的美臀又是一巴掌,打得她渾身顫抖,從菊門里流出來的精液四處飛散著。
“呼呼,等很久了啊。”托拉斯淫笑著走向法瑞莎,少女只能拼命搖著頭,展現她唯一能做的反抗。
“不要啊~~~~”正如皮特所言,法瑞莎獨棟的住宅讓她淒慘的叫聲傳不進其他人耳中,門口的警衛也因為皮特的重手而直挺挺的跌坐在地上,從不知情的外人看來兩人就只像是坐著休息偷懶而已。
“嗚嗚……你們……不要以為這樣就……我要告訴我……”被三個男人連番蹂躪的法瑞莎,在好不容易得到解放後,坐在自己失去後庭貞操的桌上,緊抓著長裙的下擺,淚汪汪的說道。
“告訴凱爾文嗎?那你要怎麼說?是說自己被捅了屁眼還爽到噴尿嗎?”休曼毫不在乎地指了指從桌上蔓延到地板的水漬,冷冷地說道:
“如果‘王女’你想讓人知道的話,任何時候只要吩咐一聲,我們都很樂意替‘您’到處宣傳。”
“嗚……我……我會說……我……”法瑞莎全身微微顫抖著,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自己也不想活了。
休曼和托拉斯這兩只老狐狸早就料定她的反應,法瑞莎現在越逞強,反而越不可能找父親哭訴。
休曼在離開之前,還不忘把法瑞莎的內褲當成戰利品帶走,後庭痛得連站起來都有困難的少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掉。
臨走之前,皮特還不忘割斷齊里身上的麻繩,繩子一松,早已滿肚子怒火的齊里馬上就是一拳揮出,卻被皮特輕易避開,還還了一腳,將他踢得重重撞上牆壁。
“主人……”齊里解開莎緹身上的繩子,兩人趕緊上前關心法瑞莎。
“主人……你還好吧?”
“好?我怎麼可能會好!”聽到莎緹的話,法瑞莎突然發起飆來:“你看我像沒事嗎?!”
“我……”莎緹嚇了一跳,不禁退了一步。
“你又沒被強暴過,怎麼可能知道我的心情!!”法瑞莎歇斯底里地朝著莎緹大喊大叫,還留著摧殘痕跡的雙手也不斷揮舞著。
“我知道了。”莎緹看著近乎半瘋的法瑞莎,柳眉微皺,相當冷靜地說道。
在法瑞莎還無法理解莎緹話中意思之前,少女已經解開腰帶、褪去衣服,將自己白嫩的肌膚展現在法瑞莎與齊里面前。
“強奸我吧。”莎緹對齊里說道。
“啊?”少年一臉錯愕,搞不清楚莎緹想干什麼。
“這樣……我就會知道主人的心情。”莎緹的表情雖然仍是相當冷靜,但身子卻不免微微顫抖著。
莎緹是個處女,更是個美女,這兩個因素讓她在人販子的拍賣會上擁有比齊里更高十倍的價格,在被法瑞莎救出來之後,莎緹就全心全意為恩人做事,根本無心戀愛,加上齊里也是如此心思,因此朝夕相處的兩人之間別說戀情了,連點火花都擦不出來。
“莎緹……別這樣……”法瑞莎開口想說出這句話,但不知怎地就是梗在喉嚨里出不來,等到終於吐氣發聲時,卻變成了:
“好啊,齊里你就干了她吧。”
法瑞莎冷漠得近乎無情的話語刺痛了莎緹的心,但她仍舊順從地趴在桌上,高翹起結實的臀部,等著齊里進入。
主人既然下令了,齊里也只好照辦,雖然他也沒有經驗,但現學現賣還是做得到的,只是刺的角度低了一些,沒捅進後庭當中,而是直接刺穿了莎緹的處女膜。
“啊!”
肉柱前端碰觸蜜穴的瞬間,莎緹就知道齊里捅“錯”洞了,但這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只能任由粗壯滾燙的男根撕裂她的貞潔,直達孕育生命的女性殿堂。
法瑞莎看著被迫結合的二人,看著故意展現出淫蕩面貌、實際上卻痛不欲生的莎緹。
沒有任何潤滑的性交,讓莎緹痛得只想一腳踢開齊里,但為了讓法瑞莎滿意,她只能盡力忍耐著,就像主人剛剛那樣,但與法瑞莎不同的是,法瑞莎能大哭、能叫痛,而她卻只能拼命喊出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淫叫聲。
“啊~好舒服~~好舒服……”一樣是現學現賣的叫法,莎緹努力扭著腰,擺出她認為最淫蕩的姿態,取悅著法瑞莎。
(莎緹……住手……不要再這樣……)法瑞莎的良心不斷哭喊著,但被休曼等人激起的惡意卻讓她呆呆望著兩人,心中更涌起一股令人膽寒的莫名興奮。
(干她!干死她!讓她也變髒!)
(不要!不要!莎緹!不要這樣……)
兩股完全不同的意志在法瑞莎心中交戰著,原本就有相當優勢的惡意隨著時間經過,漸漸壓倒了少女的良知。
看著股間開始流出愛液、漸入佳境的莎緹,法瑞莎的手也不禁滑向裙下自己飽滿的恥丘上,細嫩的玉指撫弄著淫水尚未干涸的粉色陰唇,從輕柔漸漸轉而激烈……
“啊……好舒服……好爽哦……主人……莎緹的穴……好爽……被干得……泄了……齊里……插深……快……點……啊……哦……”莎緹的淫叫聲此時已是純出天然,從她腿間不斷滑落的淫水就證明了這件事。
“哼……嗯……快點……干她啊……”法瑞莎看著莎緹,迷迷糊糊地揉著自己的乳房,撥弄著股間幼嫩無比的花唇,發出濃重艷麗的喘息聲。
“干她……干她的穴……干她的屁眼……讓她……爽……啊……”法瑞莎將長裙解了開來,讓莎緹看著自己充血紅潤的蜜穴,命令她用舌頭舔自己的淫水。
莎緹溫順的將臉湊到蜜穴前方,仔細地舐著主人甜美的淫汁,也帶給她強烈的快感。
“啊~就是那里……舔……再來……嗯……那邊太……刺激……了……”法瑞莎雙腿夾著莎緹的頭,大量淫精從穴深處狂噴而出,灑了莎緹滿臉。
“啊~~舒……服……”法瑞莎興奮地叫著。
“唔!”
看著兩個美女的淫態,聽著她們嬌柔婉轉的呻吟,肉棒還被莎緹的嫩肉緊緊包夾住,初次品嘗女體美妙的齊里早已到達極限,只覺得腰間越來越酸麻,用力一頂,滾滾熱精照著莎緹的穴心狠狠噴了下去。
“啊啊啊!”莎緹發出瀕死般的尖叫聲,臉蛋埋在法瑞莎的股間,到達了高潮。
從那天之後,法瑞莎就變了,當自信、驕傲都被摧毀之後,剩下的就只有虛假的高傲面具。
正如休曼他們所猜想的,法瑞莎沒有找父親凱爾文哭訴,表面上,她仍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原本行動力十足的她在那天之後就變得毫無作為,除了虛應故事之外,幾乎完全不干涉娛樂工會的運作。
這個異狀連卡賓王都發覺了,但法瑞莎卻找了一些借口蒙混過去,凱爾文原本就不太贊成女兒去和娛樂工會那堆人搭上關系,法瑞莎低調行事反而更合他的意,因此精明的他居然沒發覺女兒已經遭到玷汙。
休曼和托拉斯並未就此放過法瑞莎,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派人“送禮”給她,禮盒中裝的卻是各式各樣的淫具,曾經束縛著她、幫助他們奪走她後庭貞潔的鐵銬也在其中。
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法瑞莎無法遺忘那天發生的事情,讓恐懼像無形的鎖鏈一般束縛著她。
法瑞莎每次收到這些“禮物”,都會大哭一場,但最後都會將它們收到自宅地下室中的淫樂處所里,用在莎緹的嬌軀上。
(她會這麼變態就是你們寵出來的。)聽著法瑞莎的經驗,伊莉亞的目光不禁望向還癱在床上的齊里與莎緹。
“所以你希望我們……教訓那兩個混蛋?”羅莉說道。
“只是……希望你們能幫我……”法瑞莎怯怯地說道。
羅莉看著法瑞莎,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當時能那麼輕易命令她,原來從那一天起,她的人生就停滯了,高傲的公主在那天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玩物,一個只要被命令,就會完全聽命行事的忠實性奴隸。
在那個密室當中,她把莎緹幻想成自己,對莎緹所做的調教,其實就等於是施行在法瑞莎自己的身上,每一句尖酸刻薄的嘲弄,實際上都是在踐踏自己的尊嚴,直到她自己被自己調教成性奴。
原本就前後包夾著法瑞莎的羅莉和伊莉亞抱著她,幾乎同時開口說話:
“你辛苦了。”
“辛苦你了。”
法瑞莎的頭埋在伊莉亞胸前雙峰之間,鼻中嗅著少女帶著精液氣味的體香,耳中聽到這兩句話之後,竟然哭了起來。
“哇啊啊啊~~”法瑞莎緊緊抱著伊莉亞,大哭著。
齊里和莎緹聽得出來,這和她傷心時的哭泣聲不同,更和收到性虐禮物時的哭泣不同,這就像孩子在母親懷中一樣,是一種完全放松的哭聲。
亞薇看著法瑞莎,心想……也許她只是想被關心而已。
但這一點關心對母親早死、父親續弦又忙於卡賓公務,連其他人都只關心著她弟弟的法瑞莎來說,是一件無比奢侈的事情。
因此她才想干出一番事業,讓所有人都注意到自己的能力,或許有一天,會有人真心的關懷她。
只是一切卻都沒有她想像的那樣順利,為了這虛幻的目標,法瑞莎不惜踏入卡賓城中最黑暗的角落,卻讓自己的心被弄得滿是傷痕。
會關懷她的人並不是沒有,但他們卻是以仆役的立場來展現自己的心意,對法瑞莎來說,下人的關心極有可能是虛假的,甚至可能只是自己命令的結果。
直到今天,她才從伊莉亞和羅莉的口中,得到她期望已久的禮物──一句簡單的“辛苦你了”。
哭了好一陣子,法瑞莎才終於止住哭聲,她抬起頭來,紅紅的雙眼看著伊莉亞,又沉默了一陣子。
“我終究……還是……贏不過你。”
“傻瓜。”伊莉亞摸著法瑞莎的金發,說道:“根本就沒有必要贏過我啊,伊莉亞是伊莉亞,法瑞莎就是法瑞莎嘛。”
“沒錯。”羅莉點著頭說道。
雖然說起來很簡單,但“做自己”很多時候都是最困難的人生選項。
“謝謝你們。”穿好衣服的法瑞莎又變回那個卡賓第一王女,但與來時不同的是她彷佛放下了什麼重擔似的清澈眼神。
“明天我們會去拜訪,記得准備茶水和點心哦。”伊莉亞說道。
(這女孩是誰啊?居然敢對王女說這種話?)畢恭畢敬排成一列站在走道旁的旅館工作人員們暗自嘀咕著。
“嗯,我會的。”
法瑞莎沒有如他們所想的勃然大怒,反而露出前所未見的燦爛笑容,亮麗的模樣如同冬日的溫陽,讓那些原本等著聽法瑞莎罵人的旁觀者全身都暖了起來,彷佛這美女的傾城一笑是為自己而發的。
(想不到……王女笑起來那麼美……)所有人都有相同的想法。
這並不是說冷若冰霜的她就不漂亮,而是過去的她嚴肅得讓人不敢直視,更甭說判斷她漂不漂亮了。
法瑞莎走了之後,伊莉亞開始和亞薇討論起怎麼“教訓”那兩個家伙的方法,羅莉、小精靈和烏娜對這些事情完全沒興趣,因此早早就開溜了。
為了不被女孩們當玩物,神風雷這幾天都是能跑出去就盡量跑,回來時也會先偷偷摸摸的看看女孩們的動靜,在發現伊莉亞和亞薇居然全身衣服穿得好好的坐在桌子邊時,著實讓他嚇了一大跳。
“小雷!過來!”伊莉亞像在叫兒子一般呼喚著他,神風雷一邊嘟囔著“我比你們大”,一邊走向看來沒什麼問題的兩人。
伊莉亞將法瑞莎的遭遇大略說了一下,神風雷聽了之後,說道:“雖然不知道休曼和托拉斯是什麼樣的厲害人物,但一個十來歲的女孩想對付兩只老狐狸,未免太天真了。”
“小雷你說這話好像大人哦。”
“我本來就比你們大!”
“那是大人的小雷有什麼意見呢?”
“你……”看著女孩調侃似的表情,神風雷說道:“讓我花個幾天做一架火炮,管他是休曼還是修車,遠遠轟他個粉身碎骨就是了。”
如果說這話的是別人,伊莉亞和亞薇絕對會當小孩子的笑話看,但此時說話的卻是神風一族首席技師,確實很有機會“說到做到”。
“你的主意還真是餿到極點……”亞薇說道。
“怎麼會呢?以暴制暴……”神風雷說到此處,突然打了個冷顫:“不過可不要因為人家捅了法瑞莎的後庭,你們就跑去捅人家的屁眼啊……”
女孩楞了一下,不禁想像起那個畫面,同聲“噗”的笑了出來。
“討厭啦~害人家真的想了一下,好惡心。”亞薇說道。
“人家才沒有那種捅男人屁股的興趣呢……”伊莉亞話鋒一轉:“不過如果是小雷的話……可以哦……”
“不用了,謝謝!”發現伊莉亞淫淫的目光,神風雷趕緊謝絕她的“好意”。
談笑之間,亞薇的目光偶然掃過房間角落,正要開口說話,卻突然瞪大了雙眼,轉回頭看著那個角落。
“這……這是……”亞薇走上前,看著平凡無奇的桌面,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麼了嗎?”伊莉亞也走上前,看到桌上的東西,眉頭也皺了起來。
“不會吧……”
“最好是不會……”
桌子上,擺著羅莉的半身鎧甲,以及她的祖傳寶劍。
********************
直到傍晚,羅莉都沒有回來,神風雷和女孩們圍著羅莉留下的武器,對望著。
“既然東西都還在,那就應該不會怎樣吧?”
烏娜想拿起羅莉的劍,但手伸到半路上又縮了回來,她知道這把劍上有善神蕾亞娜的加護,自己這個惡神陣營的黑暗精靈若輕舉妄動,或許會招來神的怒氣。
“羅莉把劍和鎧甲都留在這里,情況反而更危險……”伊莉亞說道:“劍和鎧甲都在,但地霸籠手卻被羅莉帶出去了,這代表她想做的事情不是騎士該做或能做的。”
“到底是什麼事情……”
“不知道……但我想和之前法瑞莎提到的那個富商休曼絕對有關系!”伊莉亞說道。
“難道是……”亞薇想到一個從未思考過的可能性。
休曼能與娛樂工會的會長掛勾,兩者必定有利益上的交換。
對休曼來說,能干涉卡賓城內政就已經是相當有利的條件了,但對娛樂工會的會長托拉斯而言呢?
“人口販子”四個字突如其來的出現在亞薇腦海中,對經營許多娼館酒店的歡樂街大老來說,有什麼比源源不絕、廉價質優的少女更有價值的?
(如果是這個的話……羅莉就很危險了……)
亞薇說出自己的猜測,其他女孩聽著聽著,臉色也跟著變了。
“羅莉……是去報仇的!”亞薇做出最後的結論。
畢竟是從小睡在一起的交情,亞薇的猜想完全命中羅莉的意圖,休曼這個名字讓她回憶起那段不堪的遭遇。
許多柔弱無力的小孩被男人們捕獲,他們撕掉所有人的衣服,確認他們的性別,羅莉是少數幾個女孩之一,價格相對較貴的女孩被仔細的捆綁、藏在暗無天日的牢獄當中,直到被裝在某輛貨車中偷渡出去。
當年的亞薇意識到羅莉可能的遭遇,拼死直闖麥亞城,希望曾經一起挨揍的年幼皇女伊莉亞能夠伸出援手,在幾乎可稱為奇跡的重重幸運之下,羅莉脫離了人口販子的魔爪。
但羅莉一直沒有對亞薇或伊莉亞說過當日她所遭遇或聽到的事情。
一方面,人販子間的許多對話對當時還很小的她而言過於難解,另一方面,強烈的恐懼也令她下意識地避免回想當時的遭遇。
但法瑞莎的話卻打開了被她封閉的記憶,她想起休曼這個名字,這個曾經以“收貨者”身分被提到的人。
羅莉站在武器店中,看著排列在眼前的數十把長劍,偶爾拿起一把來揮舞幾下,最後選了一把長度和自己慣用的雙手劍差不多長度的劍。
武器店的老板雖然對於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也愛舞刀弄劍感到訝異,但在商言商,人家金元券推將出來,自己也沒有不收的道理。
羅莉握著劍,讓自己習慣隔著地霸籠手拿劍的感覺,同時一步步走向休曼的豪宅。
休曼的老巢蓋在卡賓城外,畢竟要干人口買賣這種事情,把“貨倉”放在戒備相對嚴謹的城內絕對是件蠢事。
(哼……人渣住的賊窩還真是豪華啊……)羅莉看著眼前的巨大建築,高聳的外牆讓人在仰望的同時生出一股敬意,而其上華麗的裝飾窗與價值不斐的各式雕刻更展現出主人的財力。
雖然外表蓋得富麗堂皇,但羅莉一想起這一切都是靠買賣和自己一樣的貧窮小孩所賺來的,就不禁感到一陣反胃。
羅莉到達大門口時,已是日落之後,她看著廣大庭院對面透出燈光的無數窗戶,盤算著自己該在什麼時候、要用什麼方式去找休曼算帳。
(算了!我又不是亞薇,想太多也沒用,做就對了!)
羅莉知道亞薇和伊莉亞終究會猜出自己的動向,也知道她們一定會阻止自己,因此自己並沒有太多時間考慮什麼計策。
羅莉抓著柵欄,穿著長靴的纖足一踢,輕巧、毫無聲息的翻過鐵柵。
兩人高的柵門對普通人來說是個難以攀越的障礙,但對羅莉而言卻只是稍微礙事的矮牆而已。
“嗯……?”
羅莉踏上鐵柵內的土地,愣了一下,她也沒想到自己能這麼身輕如燕,但這其實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她平時身上一直穿著沉重的步兵甲,加上劍與其余配件,幾乎等於她一半的體重,現在擺脫了這些包袱,動起來自然感到無比輕盈。
羅莉跑向前方,但沒踏出幾步就聽到一聲尖銳而巨大的哨音,霎時間火光從前左右三方爆射而出,迫使羅莉必須把目光垂向地面,免得被突如其來的光线奪去視覺。
“看來赤發鬼並沒有傳言中的神出鬼沒手段。”一把男聲從羅莉的前方傳來,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嘲諷。
(赤發鬼?)羅莉的眼睛逐漸適應,但卻聽不懂對方話中的意思。
羅莉知道赤發鬼是卡賓傳說中的大盜,他二十幾年前開始作案,殺人不眨眼,所到之處幾乎不留活口,少數幸運逃過一劫的人只能指認出他擁有一頭鮮血般的紅發,因此才得到“赤發鬼”的名號。
“沉寂了幾年,還以為你死了,現在居然囂張到發犯罪通知過來?”一個男人揚了揚手上的紙,紙上似乎用紅色的墨水寫著一些字。
“我才不是什麼赤發鬼哩!”羅莉說道。
其他人也開始發覺,雖然同樣擁有一頭鮮艷的紅發,但二十幾年前就已經開始犯案的殘酷盜賊,絕對不可能是眼前這個不到二十歲的美麗少女。
但對方無故帶著兵器,趁著夜色翻牆而來,縱使不是赤發鬼,也絕不會是來拜年的。
“哼!不管你是什麼東西,今晚你也別想跑了!”男人揮了揮手,左右兩邊各五十人的包圍網舉起手上的十字弓,亮晃晃的箭尖通通對著羅莉。
在一百支十字弓的瞄准之下,羅莉隨時都可能變成刺蝟,但羅莉的臉色並沒有任何變化,雙眼依舊盯著眼前的人群。
和左右兩邊的傭兵群不同,羅莉前方的幾十人手上拿的是劍,而且以弧形層層拱衛著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男子,剛剛發話的男人則站在那個人的身邊,顯然地位比其他傭兵高了一級。
身上穿著華麗金色長袍的男人雙眼盯著羅莉,像蛇一般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視著她,露出難以掩飾的貪婪與淫欲。
在他玩弄過的女孩當中,連素以艷名著稱的法瑞莎都還比不上眼前的少女,不管她是不是赤發鬼,他都不會讓羅莉離開這里──除非目的地是他的床上。
男人、也就是休曼,對著身旁的傭兵首領低聲說了一句話,對方愣了一下,瞄了羅莉一眼,點了點頭,還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羅莉當然不會知道休曼腦袋里打的是什麼齷齪盤算,更不知道被休曼玩膩的少女會被他丟給傭兵們享用,或者賣給托拉斯的妓院。
雖然是撿用剩的,但既然有分一杯羹的好處,傭兵們自然也樂於替休曼捕捉女孩,當然也不會去告密。
在此時,“今晚你也別想跑了”這句話有了不同的意義。
“我本來就是來找你晦氣的……”羅莉一句話沒說完,身子略為搖晃,竟從眾人眼前消失無蹤。
“咦!”
“小心!”首領是唯一來得及作出反應的人,但他的警告只配當做一連串慘叫哀嚎聲的開場白。
她衝入左方的人群當中,手腳齊出,當場就把兩個男人打上半空中。
羅莉的速度相當快,普通的傭兵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加上羅莉在橫衝出去之前盡量壓低身子,整個人幾乎是貼地滑出去的,這讓她的身影暫時從弩手的視野中消失,因此直到羅莉的攻擊招呼到他們身上前,他們都不知道羅莉到底在什麼地方。
她以極低的體勢滑進人群中,也用這個姿勢發動攻擊,她雙手撐地,縮成團狀的身軀疾轉,美麗的雙腿隨即踢出,又將兩個男人踢飛。
在床第間令眾多男人瘋狂的結實美腿,此時是羅莉身上最致命的凶器,雖然長劍為了吸引目光而被她從原地往上丟,但這幾乎不影響羅莉的攻擊能力。
男人們空有能遠距致人於死的十字弓,但在這彼此之間幾乎毫無空隙的肉搏戰中,十字弓的存在只是礙事而已。
“放箭!”
對於羅莉出人意料之外的攻勢,休曼變得有些驚慌,但還是做出可能是此時最正確的決定。
但正確與能不能確實被執行是兩回事,在這種情況下放箭,羅莉自然不免挨上幾箭,但在羅莉身邊的傭兵們卻鐵定會變成插滿箭的屍體。
“不要放箭!”傭兵們驚慌大呼,拿著十字弓想敲打羅莉,但卻打不中緊貼著地面發動攻擊的羅莉。
大多數功夫幾乎都必須有個著力點才能施展得開,而最常被運用的著力點,就是地面。
一般說來,力量會從踏地的腳底往上傳導,經由腿、腰、肩、肘、腕甚至指等部位的增幅之後化為攻擊力:因此,力量根源遭到破壞的傭兵們,無法抵御羅莉迅捷且多樣化的攻擊。
“土龍!”和蛇一般靈巧而狡猾的低姿勢攻擊模式,令傭兵的首領想起某種曾經聽聞過的武術,這門武術的特征與羅莉現在的樣子相當類似。
雖說這門武術相當有威力,但卻早已失傳,最主要的原因在於土龍只適合面對人類的群毆亂斗,用來對付魔物或野獸有極大機會只是送死。
另一個原因是土龍不管在學習或對敵時都必須在地上滾來滾去,灰頭土臉的樣子看起來實在非常不稱頭。
當然,羅莉根本就不知道土龍是什麼東西,她所學的法神訣包含了一切武術的要義,對她來說,自己只是用最適當的招數來應敵而已。
肘撞、膝錘、拳打、腳踢,偶爾還來個男人最痛的胯下爪襲,羅莉相當有效率的擺平一個又一個男人,雖然也被踩了幾腳,但比起對方,羅莉受的苦頭可就輕多了。
五十個人很快就被羅莉打倒了一半以上,這原本會讓其他人更有施展的空間,至少也可以遠離羅莉的攻擊,但羅莉就像纏上獵物的蛇一般緊貼不放,加上突如其來造成的慌亂,使得男人們還是一個接著一個被羅莉踢飛。
最後,左側的傭兵終於只剩下兩人還站著,右側的人額上冒著冷汗,准備在他們倒地的同時就將箭射向失去所有遮蔽的羅莉。
羅莉雙手撐地,雙腿像馬一般向後踢出,“砰”的一聲,兩人同時被羅莉的全力一腳踢向右側的傭兵群。
“後面有人!”傭兵首領發出警告,若不是身負保護休曼的任務,他早就衝上前去迎戰羅莉了。
傭兵們下意識地避開凌空飛來的同伴,但卻隨即發現同伴背後還有個纖細的身影,美麗的紅發少女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如同從天而降的戰斗女神,不過他們沒空閒欣賞女神的艷麗容姿,因為他們接下來必須面對曾經打垮同伴的凌厲攻擊。
在踢飛最後兩人的同時,羅莉借著強勁的腰力收回雙腿猛蹬地面,以兩人為掩護一口氣拉近與右側傭兵的距離,但這並不足以讓羅莉將近二十公尺的距離縮減至零,她在人群之前不遠處落地,隨即往前打了幾個滾,避開飛射而來的箭矢,鑽近人群當中,重復之前做過的事情。
就像面對黑騎士那樣,最後能屹立在當地的,只剩下羅莉一個人。
羅莉看著腳下東倒西歪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拍掉身上的灰塵與泥土,這舉動除了展現自己的信心之外,另一大目的是為了爭取時間調整呼吸、恢復體力。
雖然只受了些皮肉傷,但一口氣打倒一百個人仍舊是相當耗費體力的,此時的她手腳酸軟、呼吸急促,如果對方剩下的人一口氣圍將上來,羅莉或許就沒本事全身而退了。
“沒用的東西!”對於花了不少錢雇用的傭兵居然被羅莉一一打倒,休曼相當不滿。
為了不讓老板繼續不滿而失業,傭兵首領只好親自出馬,帶著剩下的同伴挑戰羅莉,只留幾個人保護休曼。
“來吧!”羅莉撿起長劍說道,雖然她根本就沒有信心打敗眼前這些人。
和之前那些傭兵不同,他們的人數雖然較少,但卻顯然都對手上的劍非常有信心,之前出其不意的戰略現在已派不上用場,何況對方手上拿的是劍,而不是十字弓。
她並不知道,傭兵們其實也沒有信心擊敗眼前剛打倒一百個人卻仍舊若無其事的少女。
羅莉拔出劍,衝上前去,劍尖對著傭兵首領直刺而去,從小打過無數大架的她知道以寡擊眾時最有效率的方法,就是把為首的家伙狠狠地打趴在地上。
對於羅莉的搶攻,傭兵首領也迅速拔劍檔格。羅莉采取快攻策略,配合著重量遠低於家傳寶劍的長劍,劃出的攻擊軌跡快得幾乎看不見。
傭兵首領也被迫以快打快,兩人舞出的劍光讓其他人無法靠近,而這也是羅莉所期望的。
“砰!”一聲悶響,傭兵首領被羅莉一拳打中面部,當場翻倒。
這並不是首領太沒用,而是因為他看了羅莉先前的打斗之後,先入為主地認定羅莉是土龍這門地堂武術的傳人,而且她一開始還把劍亂丟,因此他認為羅莉就算會用劍,技術應該也只能算是普普通通而已,只要不讓她使出土龍,這個女孩就沒什麼好畏懼的了。
但他的預測完全錯誤,羅莉站著開打的技術比躺著踢人更高明──這當然和她躺著總是做愛的興趣無關。
就因為他沒料到這點,使得羅莉突然揮出的左拳成了擊敗他的一記奇襲。
看到首領這麼快就落敗,傭兵們大驚失色,他們很清楚首領的本事,但也因為知道首領不是省油的燈,而使他們對羅莉的能力有更深刻的驚懼。
“混蛋!”休曼罵道,發覺情勢不太妙的他轉頭就走,讓剩下的傭兵們愣在當地,不知道是該繼續抵擋羅莉,還是跟過去保護他。
趁著這個瞬間,羅莉快速地從傭兵間的空隙閃了過去,畢竟自己來找休曼算帳的,不需要繼續和這群拿錢辦事的傭兵攪和。
但羅莉一踏進休曼的豪宅,立刻知道休曼為什麼會選擇往這里逃,巨大的宅邸就像個迷宮一般,如果不是對此處相當熟悉的人,根本就無法知道休曼會藏身在這棟彎中有彎、拐中加拐的建築物中的什麼地方。
“我才想說混蛋呢!”羅莉追著休曼的身影,但很快就被他借著復雜的通路甩掉,功虧一簣的感覺氣得羅莉想放把火燒了這棟爛房子。
眼看今天不太可能達成目標,羅莉開始尋找撤退的道路,就算找不到被她關起來阻止外面追兵的大門,只要能找到窗戶,至少也能從窗子跳出去。
但就在羅莉打算找退路腳底抹油的同時,她卻遇上了個手持奇形雙刀的敵手。
看到羅莉提著劍衝進來,其他人早就躲得遠遠的,但眼前戴著猙獰惡鬼面具的人,卻毫無畏懼的擋在羅莉面前,手上一直一曲的紅色雙刀舉在胸前,不由分說的就朝著羅莉殺了過來。
對方右手上彎如新月的刀以詭異的方式刺向羅莉,羅莉趕緊舉劍格開,同時上身後仰,左手往上拍開即將挑斷自己咽喉的刀尖。
(好狠!)
(好厲害!)
雖然只過了一招,但兩人心中卻都是一驚。
羅莉從未在第一招就面臨生死關頭,而對方更震驚於羅莉的膽識、反應與一拍就差點打飛彎刀的力量。
羅莉第一招就落於下風,對方用的戰略和自己先前一樣,都是逼敵方以快打快,不過現在自己才是被迫的那一個。
雖然如此,但這並不代表羅莉就會輸,速度本來就是羅莉的強項,快打只會讓她更有利而已。
但眼前的鬼面人速度竟不亞於羅莉,而且攻擊方式就和他的武器一般詭異莫名。
彎刀與直刀有時以同樣的軌跡攻擊,有時候卻又以截然不同的模式各打各的,有時彎刀直進,有時直刀彎進,變幻莫測的攻擊讓羅莉恨不得多生幾只手。
雖然速度還是羅莉占優,但對方卻比羅莉多了一把武器,而且羅莉的長劍劍質顯然比不上對方的紅色怪刀,每次的撞擊都讓劍刃受損,沒多久羅莉的劍就傷痕累累,劍刃被砍得活像鋸子一般。
但多次的刀劍互擊與生命威脅也讓羅莉開始發現一些過去只能隱約體會的感覺。
(她……在進步?)戴著鬼面具的人越打越心驚,因為他發現羅莉的攻防模式與一開始已大有不同。
羅莉的武技和她的個性一樣,是直來直往、堂堂正正的王道,而對方的武技卻是神出鬼沒、變幻莫測的邪道。
屬於騎士的王道武技在戰場上有相當的優勢與必要性,因為在戰場上面對的敵人不會再和你耍心機,但對方的技巧卻顯然是為了單打獨斗而創造的。
只是羅莉除了騎士的王道劍術之外,也學過武尊的法神訣,面對這刁鑽古怪卻滿溢殺氣的快速攻擊,羅莉竟揮劍的速度竟然越來越慢。
雖然慢,但羅莉的劍仍舊擋下了所有的攻勢,並進行同等強度的攻擊,唯一的差別在於原本直來直往的揮劍軌跡變得圓滑,而且在一劍當中就包含了攻擊與防御。
原本該用兩個動作來完成的攻防,現在只需要一個動作,揮劍的速度自然減半,除了省力之外,更重要的是這代表羅莉對雙方攻防的掌握遠比一開始更精准了。
對於這樣的改變,羅莉自己也很驚訝,不管對方從什麼方向攻來,自己都能及時擋格,同時用這個動作來攻擊對方,她手上的長劍畫出一個個的圓,多余的直线軌跡在每一次的揮動中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恰到好處、毫無贅余的精准動作。
不為攻擊而攻擊,而自為攻擊,不為防御而防御,則自成防御,這就是法神訣境界當中的“無為而無不為”。
雖然體會了法神訣的總綱“法神唯一”,但這不代表羅莉馬上就能掌握並使用法神訣里的所有武術,她就像個天才兒童,理解了許多大人——例如拉帝德雷——所無法理解的關鍵想法,但實際運作上卻仍舊只是個小孩子,無法與早已鑽研此道數十年的大人相比。
勢均力敵的攻防讓羅莉對法神訣的體會又深了一層,但這對對方來說可不是什麼可喜可賀的事情,這女孩本來就很難對付了,自己現在也只能仗著手上有寶刀占些小便宜,要是讓她更進步,自己只怕就會死在她的劍下了。
就在此時,刀劍再次交擊,將劍尖削掉了一小塊,羅莉靈光一閃,左手猛力掃出,讓碎片直接飛向對方的臉。
雖然有面具保護,但對方還是大吃一驚,趕忙後退,避開這“暗器”的攻擊。
“想不到休曼的走狗中也有你這種人!”鬼面人說道,語調卻是說不出的古怪。
“你才是那頭豬的走狗!”羅莉對於這沒來由的抹黑相當氣憤,回嘴時自然也不會客氣到哪去了。
“咦?”對方愣了一下,遲疑道:“你不是……”
“你才是啦!”
“……”兩人對望了許久,開始覺得對方可能不是休曼雇用的傭兵。
“不管你是誰,總之,我羅莉、迪爾、薩……啊!不好!!”
難以掩飾戰意的羅莉習慣性地做出騎士的挑戰禮節,卻驚覺自己把名字給泄漏出來了。
“……小莉?”對方沉默了許久,最後才顫聲說出這一個名字來,音調細嫩得像黃鶯出谷,與先前陰沉詭異的嗓音大相逕庭。
“呃……小紅?”羅莉也愣了半天,眼光瞥向面具後方無法掩蓋的紅發,嘴里才擠出這句話來。
小莉是羅莉當年的小名,只有曾經在貧民區和羅莉有過交情的小孩才知道這個名字,而其中除了羅莉之外,只有另一個人擁有一頭艷紅色的頭發。
對方聽到這個名字,緩緩用顫抖的手拿下面具,露出恐怖面具下的臉孔。
那是一個和羅莉的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她擁有清秀的瓜子臉、纖細的柳眉、小巧高挺的鼻子、微微噘起的紅潤櫻唇,一切美女所需要的條件她通通擁有,當然她也確實是個美人,只是在她的臉上,卻有一個相當長的十字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