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露,自然就是被取了“露露”這個名字的伊莉亞,從被賣掉的隔天開始,她就在矮男人開設的私娼寮中接客,但價格卻是一般娼妓的兩倍,而且只算“次數”,射過一次精就算一次,所以一開始“生意”並不好。
只是幾天之後,玩過“美露”的大爺們不但天天回鍋,而且還不斷向親友宣傳她的好處,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指名要美露的嫖客越來越多,一天內就接了一百多個人。
矮男人坐在櫃台上,喜孜孜的點數著手上一大疊金元券,抽屜里還塞滿了金幣,短短幾天的時間,美露就已經把那一百二十五萬通通賺回來,而且還多了不少。
矮男人心想,若當時兩百萬買下她,現在也一樣有賺,想到這里不禁得意了起來:“老子的眼光果然厲害,這小鬼若讓老家伙買去的話,老子可就得去跳海了。”
想到他口中的老家伙、也是他的競爭對手查爾斯現在的表情,差點就笑得把手上的金元券灑了。
“唔……啊……給我……”獨立於私娼寮後院的紅磚房子中發出女孩淫媚的叫聲,一般的妓女是沒有專屬房間的,但是因為伊莉亞常常通宵,再加上她有時“玩”的花樣會嚇到隔壁房的嫖客與妓女,所以就將這雜物倉庫當作她的專屬房間,只是房間里面除了一張床以外幾乎什麼東西都沒有,倒是有不少用來“增進情趣”的性玩具。
淫媚的聲音就發自被夾在兩個巨漢中間的伊莉亞口中,這兩兄弟只要伊莉亞一沒客人就會趁機在她身上發泄性欲,壓抑了二三十年的欲望似乎瞬間爆發開來,有時一人有時同上,三個禮拜下來不知在伊莉亞身上射了多少精液。
因為下雨的緣故,今天這里幾乎沒有人來,早上還有幾個點名伊莉亞的嫖客依然不畏風雨的前來,中午之後風雨轉強,更是連只老鼠也不見。
這一來卻樂了這兩兄弟,他兩人完全發揮出持久耐戰的本事,恣意蹂躪著伊莉亞淫亂的肉體,伊莉亞雖然已經被他們搞得香汗淋漓、全身乏力,但依然勉力搖擺著臀部接受兩根巨陽的摧殘。
粗長的肉莖幾乎齊根貫入她的前後雙穴,每次的抽插都攪拌著她雙穴內留存的精液,彷佛奶油般隨著肉棒的進出滴落滿是淫水精液的地板。
兩人的右手各自擠壓著她的雙乳,讓乳汁不斷從脹紅的乳頭上噴灑出來。
買了伊莉亞以後,矮男人過沒幾天就發現她會分泌母乳,本以為伊莉亞已經懷孕的他正想找船長算帳時,伊莉亞卻主動告訴他這是她的特殊體質,而不是懷孕。
矮男人半信半疑的看著伊莉亞流著乳汁的雙蜂,不知不覺間拿起杯子擠了一杯新鮮的母乳喝了下去,腦袋里的商人本性讓他覺得賣限量“美女乳”似乎也是不錯的生意,於是打消了退貨的念頭。
後來事實證明這乳汁生意確實好做,一杯新鮮現擠的乳汁居然叫價六千金幣,不少人都認為光是看穿著薄紗的伊莉亞被擠乳時那副既痛苦又似享受的嬌美神情,就算一萬金幣也是物超所值:更何況當場喝下這杯帶著伊莉亞體溫的香濃母乳時,伊莉亞還會害羞的看著他,有時更會主動爬向買主的身邊,將他肉棒中的“牛奶”喝下肚去。
現在兩兄弟的浪費做法若讓矮男人看到絕對會氣死,因為他兩人至少擠掉了四五杯的份量,只是伊莉亞分泌乳汁的速度卻似乎能不斷供給兩兄弟玩樂而有余,只可憐了一對白嫩的美乳給這兩兄弟捏得紅通通。
“啊……啊……”被兩兄弟玩了許久的伊莉亞身體不斷顫抖著,懸空的姿勢讓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兩根肉棒上,讓肉棒每次都可以直接頂到她身體的最深處,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薄的筋肉互相摩擦的感覺伊莉亞雖非第一次,但卻沒有過這種連子宮與腸子似乎都被戳穿的感覺。
她覺得體內的兩根肉棒似乎不斷的延長,戳穿她的子宮與身體,直接蹂躪著她的腦袋:疲憊的身體歷經了無數次的高潮,淫水幾乎都流干了,但肉體卻依然輕易的達到高潮,子宮與淫穴強烈的痙攣著,連著肛門也緊緊的收縮起來,理當洶涌噴射的陰精早已被搾干,僅余下那銷魂蝕骨的絕頂快感。
散亂的黑發粘在伊莉亞白里透紅的肌膚與暈紅的臉頰上,模糊失准的雙眼微眯著,小手無意識的抓著項圈,讓淚水與唾液滴在纖細優美的手指上。
伊莉亞脖子上的項圈本來是為了防止她逃跑而裝的,原先還有一條鐵煉將她的項圈拴在牆上的鐵環中,後來因為這條鐵煉實在是礙手礙腳,在客人的壓力下矮男人只好解下鐵煉。
剛拿掉鐵煉時,矮男人最怕的就是哪天起床時發現伊莉亞跑了,但是幾天下來她不但沒逃跑,反而更放肆的享受各種性愛花樣,矮男人的心也就放了下來,後來他覺得這個項圈不好看,特地親自去挑了個新項圈換了下來,既然伊莉亞不逃,項圈也就不需要附鎖。
此時這個皮制的項圈就戴在她脖子上,適切的將她秀雅稚嫩的氣質轉變成淫媚的奴隸風情,更強烈地催化著男人的支配欲,讓他們只想將伊莉亞拖起來狂操猛干,看這個秀美的女孩發出淫蕩的春叫、顫抖著身體與肉襞噴泄出淫精,最後在她順服的小臉上或者雙穴中毫無顧忌的射出大量精液。
兩兄弟終於松手丟下全身軟綿綿的伊莉亞,奶油般的精液隨著穴肉的痙攣一股股的從前後穴中緩緩流出。
她一時間只能躺在地上不斷的喘氣,等到稍微恢復了點力氣時才慢慢爬起來,看著地板上的白色粘液發呆。
她小心地捧起地上與身上的粘液,湊到嘴邊將它吞得干干淨淨,連嘴角殘留的也細心的舔掉,她這樣的舉動讓兩個男人看得熱血沸騰,立刻將她抓了起來,將沾滿粘液的軟垂巨棒放到她面前。
伊莉亞只是輕叫一聲,接著就溫柔的吸吮著兩根肉棒,將上面的粘液清得干干淨淨,連藏在龜頭肉菱中的也不放過,在她舔吮龜頭時,一對乳房就摩擦著男人的陰囊與陰莖,滑嫩如凝脂般的觸感震撼著每根神經。
兩根肉棒在這樣的服務下,雖然已經射出過兩三次,但仍舊不負她期望的重振雄風,伊莉亞小手上下套動著肉棒,既期待又害怕的看著兩根巨大的凶器。
其中一人輕易的抓起伊莉亞,讓她完全懸空之後,巨根從背後穿入她的嫩穴中,另一個人只得繼續讓伊莉亞用小嘴與胸部服務著他的肉棒。
(唔……好舒服……)伊莉亞盡量張大嘴巴吞入巨根,只是肉棒實在太大,只能勉強含住半個龜頭,靈活的舌頭來來回回的舔弄著龜頭上的裂溝,雙手擠壓著乳房包夾肉莖。
(當妓女……好棒……)這是達到高潮的伊莉亞心中唯一的念頭。
體力驚人的兩兄弟輪番上陣,又將伊莉亞奸了個不亦樂乎,最後兩個人丟下奄奄一息的她,筋疲力盡的走出屋外。
伊莉亞蜷曲著滿是汗水粘液的身體,躺在地上喘著氣,這三個禮拜以來幾乎每天都是這個樣子,一張床鋪睡不到三次,她似乎也習慣了,就算直接這樣躺在地板上睡覺也能入睡,只是她還惦記著體內流出的精液,若就此讓它干掉實在太可惜了。
伊莉亞舔著地板上的精液,她早已分不清楚在身體里熊熊燃燒的欲火是自己還是別人的,甚至不管這到底會不會影響到其他同伴。
船長的半調子迷惑術只暫時迷惑了伊莉亞,但是卻讓她發現撕下所有的“公主”假面具之後居然會如此的輕松愉快:不必考慮該怎樣奪回王位,不必和自己喜歡的人敵對,不必顧忌別人的眼光,更不需要常常擺出端莊果敢的公主樣子。
她只要隨便勾引、挑逗一下,男人自然就會撲上她,用肉棒塞滿她身上可供插入的洞,將她搞上無數次的高潮,最後讓她享受許多熱騰騰的美味精液。
伊莉亞著魔般的渴求淫欲的滋潤,現在的她只想當一個稱職的妓女,永遠享受這種欲仙欲死的淫亂快樂,永遠逃開報仇復國的大業……
(我是妓女……我是天生的妓女胚子……)伊莉亞舔著手上與身上的精液,腦袋里面愉快的想著,將自己想得越下賤、越淫亂,居然讓她感到無比的輕松愉快,彷佛自己天生就真的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女,因為聽到別人“中肯”的評價而興奮不已,甚至光這樣就足以讓她得到高潮。
“又搞得亂七八糟。”矮男人打開板門一看,皺著眉頭說。
對於女人已經沒興趣的他在這段時間內很少碰伊莉亞,雖然伊莉亞確實能挑起他的性欲,但他也很清楚,這樣的女人是“消耗品”,他得在她因為性交透支過度累死之前從她身上榨取最多的利益,所以他寧願多找一點客戶而不是將時間浪費在她緊窄濕熱的嫩穴里。
一般妓女接客總會學著保持無心狀態,盡量避免投入,減少高潮的次數,以免累壞自己:伊莉亞卻反其道而行,不但全心投入而且高潮連連,一天接客已經是普通妓女的兩倍以上,高潮次數更遠多於接客人數,一般女人這樣折騰早就死了,但伊莉亞身負異稟的撐過這麼久的時間還若無其事,連矮男人也覺得訝異。
“美露,起來!有客人!”矮男人踢了踢伊莉亞,但她還是將地上與身上的精液通通吃干淨才爬起來,搖搖晃晃的站在他面前。
伊莉亞比矮男人還高上將近一個頭,平時還不覺得什麼,等她站到面前來的時候,那一對絲毫不受重力影響的美乳正對著他的臉,害得他得多花一點時間平復心中與胯下小兄弟的蠢動。
伊莉亞順著矮男人的手勢往門外看去,一個穿著白色鎧甲的壯漢幾乎堵住著個門口,胸甲上雕刻著一個黑色的怒吼虎頭,正是“黑騎士”的標志。
“這位是艾略特大人,他是……”矮男人還想介紹,卻被艾略特揮手阻止了,畢竟身為一個騎士小隊隊長來召妓並非光彩的事。
之前有不少黑騎士在搜尋任務告一段落之後來這個地方“放松筋骨”,絕大多數都指名美露,只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在他們胯下不斷淫叫泄身的女孩就是他們要找的“伊莉亞公主”。
一切都歸因於他們所得到的情報只有一張畫像與粗略的特征描述,艾略特一拿到就開始罵:“這找得到人才是有鬼!畫像畫出來只知道是個有眼睛鼻子嘴巴的女人,描述居然給我寫什麼“是個絕色美女”、“十四歲”、“高雅端莊”,去哪找人啊?”
或許也可以說是運氣,駐扎在夏何拉村外的黑騎士小隊收到夏何拉村出現極可能是伊莉亞的三人組,立刻循线搭上隔天往椰島的海船,強迫船長要提早兩天以上到達,反而趕在伊莉亞之前到了椰島,只是他沒想到伊莉亞會如此狼狽的被裝在水果箱子里面運上岸,就算裝著伊莉亞的箱子從他們身邊經過,他們也只想到趕緊閃開,哪會想到要找的人就在箱子里。
只是現在的伊莉亞無論如何沾不上“高雅端莊”四字考語,在艾略特眼中她只是椰島的一個私娼,更是一個美麗而淫蕩無比的騷貨,光看她剛剛的舉動就讓艾略特想不顧一切的將她“就地正法”。
“很不錯的家伙,租我一天。”艾略特拿出一張金元券交給矮男人。
一方面不敢得罪艾略特,另一方面也因為他出的價錢還過得去(雖然說這錢足以買下一個普通的娼妓,但是卻還不夠伊莉亞一天賺的份),矮男人還是答應了艾略特的要求,將她租了出去。
只是衣服方面卻讓矮男人傷了一下腦筋,這段時間內她幾乎沒什麼穿衣服的機會,矮男人也沒想到為她打點衣物,卻又不能讓她光著身體上大街,後來只得拿出伊莉亞擠乳表演時穿的薄紗衣,加上她原先穿著的長靴就讓她出門了。
但這薄紗本來就是為了挑逗男人而制造的,說實在話也遮不住什麼,粉紅的乳頭、隱隱若現的秘密花園在薄紗下幾乎是一覽無遺,細腰上隨意纏著的帶子讓女孩凹凸有致的身段完全顯露出來。
一出門外,迎面而來的大雨立刻讓薄紗更加透明,帶雨梨花反而更增添了誘人的美感,迎面直吹的風更將薄紗下擺吹得飄了起來,露出只穿著一雙長靴的圓潤雙腿。
脖子上還帶著項圈的伊莉亞紅著臉跟在艾略特身邊,她的理智似乎在催促著她快逃,若被黑騎士發現她就是公主,她大概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是另一方面,她的淫欲卻驅使她跟著艾略特走,光只是看到他強壯的體格與身上透發出來的雄性氣味,就讓她全身搔癢火熱,連冰冷的雨水也無法冷卻她的身體。
艾略特走出幾步後發現伊莉亞情況不對,以為是雨水太冷她受不了,於是掀開斗篷將她的身體罩住,伊莉亞腦海中如洪水潰堤般的淫欲立刻淹沒了微弱的理性。
在大街上幾乎完全赤裸的讓一個男人摟在懷中,是過去那個“公主”連想都沒想過的事情,現在這個“妓女”卻這樣走在路上,雖然街上沒有人,但是依然讓伊莉亞羞得低下頭去。
(我果然是妓女……連這樣都會興奮……我好色……好淫蕩……)斗篷下的伊莉亞一雙小手不安分的撫摸著小腹與股間,一開始還只是輕微的動作,後來卻越來越激烈,從斗篷下忽隱忽現的雙腿間留下的透明液體很明顯的並不完全是雨水。
在大街上公然裸露與自慰的刺激讓伊莉亞快感橫生,身體也不斷顫抖著,一旁的艾略特卻誤以為她會冷,將她摟得更緊了點。
伊莉亞靠著他的身體,雙手繼續忙碌的撫慰著火熱的裸軀,在全副武裝的男人身邊顫抖著到達高潮。
從村莊到黑騎士駐扎的“中央地標”得走上快一個小時,黑騎士之所以會選上這個地方完全是因為這里剛好位處整個島嶼的中央地帶,還是個交通要道。
四十年前一個名為土特的侏儒商人選中了這個地方開設了名為“中央地標”的旅館兼獸人物品雜貨店,從此生意興隆,“中央地標”也就成了當地的地標與地名,更是椰島上規模最大的市集。
在這一路上,伊莉亞不知灑了多少愛液在潮濕的土地,等到她終於踏進黑騎士駐扎地的大門時,緊張與興奮的心情瞬間放松,讓伊莉亞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噴泄出大量陰精。
“原來如此……”艾略特嚇了一跳,也知道她剛剛的怪異舉動代表什麼事了:
“確實是個淫蕩的賤貨,連這一小段路都忍不住。”
跪在地上的伊莉亞臉蛋隔著鎧甲摩蹭著艾略特的胯下,艾略特邪笑著將她抱了起來,走入屋內。
大廳中坐著一群騎士,脫下鎧甲後的他們也只是普通的年輕男人,看到隊長抱著一個和全裸沒什麼差別的女孩進來立刻騷動了起來。
“美露?”一個曾經嫖過伊莉亞的騎士立刻認了出來。
“好啊!還說你沒去過!”另一個騎士捶了他一拳。
“這……嘿嘿嘿……是男人都會犯這種錯的嘛!”
“不管你們認不認識,在明天早上之前她是我的,而明天日落之前她就任你們玩。”
艾略特的宣布讓眾人歡聲雷動,只是他不知道依偎在他懷中的伊莉亞其實比較希望現在就開始大鍋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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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房中,艾略特脫下銀色鎧甲,一身肌肉隔著衣服依然鮮明可見,此時他正看著搜索狀沉吟著,全身濕透的伊莉亞坐在火爐邊,呆呆的看著這似乎很熟悉卻不願意再度想起的情景。
伊莉亞身上的薄紗早就干了,一頭長發卻兀自滴著水珠,爐火烤得她身體暖洋洋的,除了睡意以外,欲火也隨之燃起。
“嗯……”伊莉亞手腳並用的爬向艾略特,鑽進桌子底下用臉頰摩蹭著艾略特的胯下,這是她從小精靈身上學到的習慣,她發現男人對這種小母貓般的舉動似乎沒什麼抵抗力,所以她也就常常用這種方法挑逗男人。
在伊莉亞的摩蹭下,艾略特的褲襠幾乎是立刻撐了起來,只是礙於公事還沒解決,只得繼續讓她服務,伊莉亞發現艾略特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於是主動摸出他的肉棒舔吮著。
“……美女……叫我怎麼找。”艾略特看著畫像喃喃自語著:“難道要把全大陸能看的女人都抓去?”
艾略特看了看正努力舔弄肉棒的伊莉亞:“這家伙也是美女啊,難道也要抓她去?真是……”艾略特卻沒想到這個女孩確實就是他們要抓的對象,只是這時的她卻一點也沒有“高雅端莊”的樣子,也難怪他認不出來。
伊莉亞只顧著服侍眼前的肉棒子,同時小心的控制著不讓精液射出,因為他希望眼前的男子能將所有的火熱粘液通通射進她體內,然後她再將它們吞下肚。
伊莉亞或許不承認,但她對精液的渴望卻是絲毫不假,這種一般人認為腥臭不堪的粘液在她眼中有如瓊漿玉露,她有時還刻意將雙穴中逆流而出的精液塗在臉上,享受被這種男人氣味包圍的淫靡感覺。
“干我……”伊莉亞低聲懇求著,只是面對著肉棒的她似乎比較像是在懇求那根棒子而不是棒子的主人艾略特。
雖然伊莉亞的語氣是如此的蕩氣回腸,但是艾略特卻彷佛沒聽到似的繼續寫著他的文件,桌下的伊莉亞只好再度開始自慰,只是看著眼前的肉棒卻吃不到,和之前當街自慰的刺激感覺又大有不同。
“嗯嗯……”伊莉亞一只手埋在自己的股間,另一只手繼續搓弄著肉棒,迷迷糊糊的期待著艾略特的臨幸。
一段時間之後,艾略特丟下手上的鵝毛筆,將伊莉亞拖出桌底,抬起她的身體讓她面對著桌子,早已極端硬挺的肉棒迅速埋入她濕答答的嫩穴。
“啊!”艾略特迅速的動作讓伊莉亞來不及反應,直到肉棒深深頂入之後才淫叫了一聲,同時雙手扶著桌沿,一頭秀發自然的披散在桌面上。
艾略特坐在椅子上,抓著伊莉亞的腰枝猛頂,讓伊莉亞尖叫連連,若此時門外有人經過,大概會被伊莉亞的叫聲嚇到。
“啊啊……好痛……”艾略特粗暴的動作讓伊莉亞感到些許的痛楚,但她還是主動搖著臀部迎湊著,一頭黑發在桌面上不斷來回掃著,打亂了原先疊得整整齊齊的文件。
(伊莉亞……)正享受著淫蕩感覺的伊莉亞看著追緝自己的搜索狀,腦袋里面想的卻是自己淫蕩的模樣,上身往後一仰,躺在艾略特的身上,一雙手揉弄著自己流著乳汁的乳房,美麗的眼睛迷蒙的望著天花板,全心全意的享受她身為妓女所能得到、也是唯一想要的快感。
“啊……干我……讓我泄……”淒慘而喜悅的淫媚叫聲響遍整個房間,艾略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伊莉亞壓倒在桌上,火熱的肉棍從後面狠狠的挺了進去。
“啊!!要……死……了……”伊莉亞把臉蛋貼在桌面上,緊抓著通緝自己的文件不斷尖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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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伊莉亞很罕見的是在床上醒來的,雖然只是硬木板床,但睡習慣地板的她卻感到莫名的幸福,但這也只是一瞬間的,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她會更加“幸福”,而且和睡覺絕對沒有關系。
果然一等到艾略特睡醒時,他就將她拉出門外,門一打開就看到一群年輕騎士猴急的等待著。
“依約定,拿去用。”
相對於伊莉亞的活力,艾略特倒是一臉沒睡飽的樣子,這也難怪,連續和伊莉亞做了好幾次,直到肉棒都開始痛了才罷手,全身似乎都被她掏空了,而她卻像個沒事人般。
“小心一點……”
“隊長放心,我們會對她溫柔一點的。”
“我是說小心你們別被她榨干,別忘了今天還有任務。”艾略特沒好氣的說,接著關上門繼續爬回床上睡覺。
“隊長身體真差啊……”
“是啊……”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取笑著艾略特,卻不知自己也將面臨相同的情境。
原本嚴肅的駐扎所大廳經過一整個早上的胡天胡地變得亂七八糟,此時整個大廳里只剩下伊莉亞一個人默默的舔著地上殘留的精液,其他人通通拖著一身的疲憊與痛到不行的肉棒勉強出門執行任務,艾略特走出門外,似乎早已知道會是這種情況,他刻意離伊莉亞一段距離,然後要她站起來。
“去把自己弄干淨。”艾略特命令著,伊莉亞依依不舍的看著地上東一塊西一塊的精液,照著艾略特的指示慢慢地往後院走去。
(這家伙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搞了那麼多次精神還這麼好?)艾略特抓抓隱隱作痛的下體,狐疑的想著。
“啊!不要!!”伊莉亞的叫聲從後院傳來,讓艾略特嚇了一跳,趕忙奔向後院。
“不要聞……”伊莉亞正試圖閃避著一條不斷在她身邊兜圈子的大型杜賓狗,這只狗當然是因為聞到了“伊莉亞公主”的味道才會有這種舉動,只是她身上卻還摻雜著比這味道更濃厚幾倍的復雜氣味,讓受過嚴厲訓練的它無法確定她是目標物,只好不斷的繞著圈子。
伊莉亞跌跌撞撞的躲避著,一個不小心卻一屁股坐在狗頭上,帶著胡須的狗鼻子直接頂在她的嫩穴上,伊莉亞嬌呼一聲,重心不穩的往前倒下。
“啊……”趴在地上的伊莉亞只能任由杜賓犬在她身上聞來聞去,只要她想爬起來或者翻身,大狗就會露出白森森的利牙威脅著她。
一旁趕到的艾略特覺得自己似乎可以看場好戲,也沒出聲喝止杜賓狗,反而退了幾步,只是腦袋中隱隱覺得這只狗的舉動不太尋常。
杜賓狗此時卻又改變了動作,不斷的嗅著伊莉亞濕潤的股間,雌性發情的氣味讓原始的雄性本能壓過了訓練的結果,它撲向還不知道它意圖的伊莉亞,急色的將狗莖戳入伊莉亞穴中。
“不要!!”
直到被杜賓狗上了,伊莉亞才驚覺到它真正的目的,但當她想往前逃開時,杜賓狗的爪子卻無情的壓在她背上,彷佛警告著她只要她敢亂動,背上就會多幾條疤痕。
“嗚……”伊莉亞手肘撐在地上,雙手遮著自己的臉蛋,乖乖的讓這條大狗將肉莖刺入她的嫩穴,與人類肉棒不同的觸感,狗莖上的毛刮磨著穴內的肉壁,同時也刺激著早已裸露的陰核,給了伊莉亞人類男性所無法帶給她的怪異快感。
“不要……狗狗的……肉棒……”伊莉亞雖然已經習慣男人的奸淫,但是卻還是第一次被狗這樣對待,她還記得以前曾經看過路旁公狗和母狗交配的景象,當時當然不知道這兩只狗疊在一起有什麼意義,現在雖然知道了,但她沒想到自己會變成其中一個主角。
像母狗般趴在地上,讓公狗從背後插入,還發出喜悅的呻吟聲,縱使是這個已經完全認同自己是最下賤的妓女伊莉亞,也還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只是這鐵一般的事實依舊無情的發生著。
“被狗狗干……為什麼……會……這麼舒服……”伊莉亞覺得自己身為人類的最後一點尊嚴正逐漸崩潰:被狗任意的玩弄、還淫蕩的搖動著身體的自己,真的只夠資格當一條發情母狗,伊莉亞不自禁想著。
“啊……”伊莉亞將自己想成母狗的同時,被狗侵犯的身體也誠實地反應著狗的動作,每次都得要多花一點力氣才能將狗莖從淫穴的糾纏中抽出。
或許是完全豁出去的解放感所致,伊莉亞此時的動作比起之前被輪奸時更加激情,連一旁觀看這場人狗大戰的艾略特也看得目瞪口呆。
這只巨大的杜賓狗與其他狗都是嚴格訓練過的軍犬,體格粗壯動作靈活,戰斗力不會比任何一個黑騎士低,也因此這些狗的身價極高,連住所都和人相差彷佛。
只是艾略特沒想到這些狗的“性趣”和人也一樣,居然將伊莉亞干得淫水四溢,這人獸交配的怪異情景,黑色的雄獸身體趴在雪白雌獸背上,一條黑紅色的肉棒在她穴內進進出出,順便也帶出不少淫水與之前輪奸留下的精液,雌獸放浪的扭動、淫叫著,期待著雄獸在她體內留下生命的熱泉。
“給我……給……淫賤的我……精液……給我精液……”伊莉亞哭求著,自從貨船上最後一次流淚後,這是她二十幾天來第一次哭泣。
“請……強奸……淫蕩的我……”伊莉亞喘吁吁的懇求著,而狗也沒讓她失望,完全發揮出持久耐戰的能力,將伊莉亞推上一波波的高潮,流出的淫水與陰精讓土地來不及吸收,積成了一個小水潭子。
被奸得手腳酸軟的伊莉亞上身趴在地上,只高高翹著屁股讓大狗任意的蹂躪著,獸性大發的狗爪不免在她身上留下不少爪痕,只是被淫欲支配的伊莉亞卻絲毫沒有感覺,整個腦袋中只剩下讓狗奸淫的快感。
“啊啊!”
狗的動作停了下來,伊莉亞卻不斷尖叫著,一雙小手在地上留下了十條抓痕,深埋穴內的狗莖根部迅速漲大,牢固的堵住伊莉亞的嫩穴,一股股火熱的狗精澎湃的涌入伊莉亞體內,本該逆流而出的大量精液沒了去路,自然而然的占領了整個子宮,令伊莉亞幾近瘋狂。
隨著狗精的噴射,伊莉亞也不斷高潮著,分泌出來的陰精淫水更讓情況雪上加霜,平坦的小腹上彷佛懷孕般微微隆起,這時伊莉亞已經連動的力氣都沒了。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杜賓狗才抽出縮小的肉莖,滿意的離開她的身體,大量液體從穴內噴泄而出,彷佛沒了骨頭的伊莉亞軟軟的趴在地上喘著氣,一雙帶著淚光的美麗雙眸幽怨的看著剛剛讓自己成為真正母狗的雄獸,直到另一只狗趴到她身上來。
“唔!”
伊莉亞嚇了一跳,轉頭一看,一條比剛剛的杜賓狗更大上一半的巨型狼犬貪婪的看著她,口水從銳利的牙齒間滴下,落在她嬌嫩的臀肉上。
“既然喜歡狗,那這些狗就給你玩個夠。”
艾略特斜倚著門框說道,在伊莉亞享受狗奸的同時,他將整個犬室中的狗通通帶了出來,此時它們正圍繞著伊莉亞,再也不認為眼前沾上狗氣味的女孩是個人類,只想在她身上射出精液,讓伊莉亞懷它們的種。
“嗚……”伊莉亞在狼犬的催促下,再度抬起臀部接受狼犬的奸淫,比剛剛更粗大的狗莖猛力往前頂出,卻失了准頭,“噗滋”一聲卻貫入伊莉亞的後庭。
“啊!”
伊莉亞痛得大叫,只是狼犬似乎沒發現插錯位置,依舊狂亂的前後抽動。
伊莉亞的後庭畢竟不是初次開苞,很快就習慣這種奸淫,只是屁股被狗蹂躪的羞辱感覺更遠勝剛剛被杜賓狗奸淫。
其他狗看著伊莉亞,股間的肉棒都已經從包皮中露出頭來,卻只能焦急的繞著圈子,被狼犬奸上第一次高潮的伊莉亞一把拉住面前的一條狗,冒著被咬的危險撫摸著它火熱的肉棒。
“給我……”伊莉亞懇求著,將狗拉近後,主動將它的肉棒含入嘴中,絲毫不嫌髒的舔著它,這條狗將前腿架在伊莉亞肩上,與一人之隔的大狼犬前後一同奸淫著可憐的伊莉亞。
伊莉亞專心吸吮著在口中狂舞的狗莖,後庭則被另一條狗奸淫著,喉中還發出陶醉的呻吟聲:一邊的艾略特都看傻了,只打算回房睡個覺,因為他覺得自己絕對是在作夢,這世界上哪有這種女人?!
“慢慢玩,別跑就好……”艾略特抓抓頭,丟下被兩只狗同時奸淫的淫蕩女孩回房間去了。
伊莉亞根本沒發現一旁的艾略特,因為她全副精神通通放在這兩條狗身上,兩條狗的動作除了讓伊莉亞高潮連連以外,身體也隨之狂亂的搖動著,不斷擺動著的乳房甩出少許的乳汁,嗅覺靈敏的狗一下子就發覺了,兩只動作快的狗一左一右咬著她的乳頭,鋒利的牙齒銜著柔嫩的乳肉,幸好狗畢竟也是哺乳動物,只是輕輕的銜著它,粗糙的舌頭刺激著乳頭,彷佛幼犬吸奶般吸吮著女孩的乳汁。
“嗚嗚……”伊莉亞嘴巴被狗莖塞滿,連叫都叫不出來,乳房被咬的恐懼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堅挺的乳頭上不斷噴泄出溫熱的液體,讓兩條狗重溫幼時的記憶。
(不要……射……)將肉棒塞在伊莉亞腸中的大狼犬在一陣瘋狂頂送後,和之前那條杜賓狗一樣,肉棒根部的大突起卡住穴中,噴射出濃熱的狗精,只是這次的目標是遠遠小於嫩穴的後庭,整圈括約肌被狗莖的突起撐開,滾燙的精液蹂躪著伊莉亞的腸髒。
狼犬射精還未完畢,伊莉亞口中的狗莖也射出帶著濃厚鐵鏽味與咸味的腥臭精液,伊莉亞習慣性地吞咽著這第一次品嘗到的精液,但仍有不少來不及喝下的粘液從嘴角流出:也幸好這條狗沒能將那突起塞入她口中,否則伊莉亞八成會當場被精液淹死。
看著眼前人類所沒有的巨大突起,想起這東西正塞在自己肛門中,她知道連母狗都不可能讓公狗這樣玩弄,自己居然連母狗都不如,身為人類的尊嚴再次受到嚴重的打擊。
對這群雄獸而言,伊莉亞是能夠同時滿足它們食欲與性欲的珍貴玩物,當然也舍不得咬她,只是不斷的輪替著奸淫她,無論是嘴巴或者嫩穴甚至肛門,每一個能容納狗莖的地方都被狗無情地侵犯著,最後在伊莉亞的淒慘呻吟聲中留下大量的精液作為她賣身為犬妓的唯一報償。
(我……是狗的妓女……連母狗都比我好……)伊莉亞吸吮著顫動射精的狗莖,腦袋里似乎也被精液注滿般白茫茫、粘糊糊的。
胃中早灌滿了其他狗的精液,但她還是繼續吞下更多的精液:被精液完全占領的子宮與腸子傳來痛苦的訊息,卻被渴求精液滋潤的大腦化為喜悅的顫抖,等到她發現穴中已經沒有狗莖時,才慢慢從自虐的快感中回歸現實。
“好多……”伊莉亞抹掉眼皮上的精液,看著從體內逆流而出的精液與地上的精水混合。
“我會……生小狗狗……嗎?”
伊莉亞異想天開的想像著自己抱著不知父親是誰的親生狗兒子喂奶的情景,沾滿狗精的美麗臉蛋染上一抹暈紅:“然後……狗狗再跟我做……讓我生更多小狗狗,讓我……更……”伊莉亞想著自己被狗兒子蹂躪的情景,臉蛋越來越紅。
她身旁三十幾條大狗在這一輪生殖競爭中耗盡體力,此時都趴在地上休息,根本不知道伊莉亞的“遠大”志向,卻不知道剛剛的競爭根本沒有意義。
因為人與狗根本生不出來。
只是包括伊莉亞這個人類在內,沒有任何一個知道這個“殘酷的”事實。
“狗狗……我是淫賤的母狗對不對?……”伊莉亞抱著她的第一任狗丈夫——那只杜賓犬問道,後者只是懶懶地趴在她雙峰間,對她的問題完全沒反應。
“還是說……我比母狗還下賤……”伊莉亞繼續追問著,杜賓犬似乎感覺伊莉亞語氣中的哀傷,睜開眼睛迷惑的看著她。
“告訴我……我是誰?我是什麼……”伊莉亞將杜賓狗抱得更緊,差點沒將它勒死。
杜賓狗掙扎了一下,卻還是躺在她懷中,畢竟她身上的乳香對它而言還是極大的誘惑。
杜賓狗伸出舌頭舔著伊莉亞的乳房,把伊莉亞弄得淫叫連連,心中的淫欲之火再度燃起,只是剛發泄完之後的狗根本沒興趣再來幾次,只顧著低頭吸伊莉亞的奶水,一點也不理會欲火如熾的她。
“狗狗……告訴我……”伊莉亞低著頭,杜賓狗也看著她,一人一狗就這樣呆呆互望著,成了一幅怪異的景象。
杜賓狗似乎毫無感情的眼睛中映著伊莉亞美麗的臉龐,她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面孔,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讓她的心不斷下沉。
“公主。”朦朧間,似乎有許多人曾經這麼稱呼她。
“小淫婦!”似乎也有人這麼認為。
“妓女……”一個令她感到輕松的名詞。
“母狗……”在這群公狗中的她,似乎沒有比這更好的形容詞了。
所有的稱呼、所有的身分混在一起,在她腦海中互相激蕩著,卻都找不到一個出口……一個可以統合這些身分的身分。
“我是誰?”伊莉亞迷惘的問道。
“汪!”杜賓狗的吠聲驚醒了她。
所有的混亂霎時消失,唯一不變的只有杜賓狗眼中伊莉亞的臉龐。
“我……是我……”伊莉亞若有所悟的想著:“我還是我啊。”
“狗狗……謝謝你。”
伊莉亞似乎找到了什麼似的,原先臉蛋上的哀傷一時盡去,她高興的吻著懷中的大狗,乍看之下似乎真將它當成丈夫一般。
狗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野獸本能卻讓它知道抱著自己的家伙已經不是剛剛任它們玩弄的玩具,而是帶著某種怪異情緒的“人類”。
一輪熱吻之後,伊莉亞繼續靜靜地抱著它,感受著狗身上的熱量與快速跳動的心搏,同時也享受著這段淫亂日子最後的瞬間。
“狗狗……謝謝你們。”伊莉亞松開手,神采奕奕的站了起來。
“那家伙真的是人嗎?”回到房中的艾略特喃喃自語著。
只是不管作什麼事情,女孩與狗交配的樣子都會在他腦海中浮現,他不禁開始後悔租了這個女孩。
“她到底是誰……”艾略特丟下鵝毛筆,站了起來,眼角卻瞥見一閃金光。
“什麼?”他向著金光的來源走去,原來是女孩昨天穿的長靴,在夕陽的照耀下反射出光芒來。
“作得不錯……這是!”
艾略特拿起長靴觀察著,卻發現長靴上的金色花紋是以真正的黃金絲與蠶絲混紡的,一個南島妓女怎可能有如此闊綽的身家?
艾略特嚇了一跳,再仔細檢查著長靴,他翻開靴筒,夾層中用以保暖的布料上,清清楚楚的繡著一個小卻精美的圖案:怒吼的白色虎頭……
麥亞皇族徽印。
“伊莉亞!”艾略特失聲大叫。
白色虎頭只有流著麥亞王族之血的人才有資格使用,傳統規定若非麥亞王的子女就不能在器物上加白色虎頭。
前代麥亞王生了三兄弟,威猛善戰的長子德利薩斯、仁愛誠懇的次子雷諾斯以及性好自由、公認最不成才的麼兒迪嘉勒頂,這三個人都被賦予使用白虎徽印的權利,身為雷諾斯王的獨生女伊莉亞公主當然也有這個權利。
這雙靴子是伊莉亞全身除了皇冠以外唯一能證明她是皇族的物品,但其他人卻都沒發現,只因為工匠技術太好,不存心仔細翻看根本看不出上面的黃金混紡與白虎徽印。
艾略特衝向後院,卻只見一大群狗懶洋洋的趴在地上睡覺,女孩卻早已影蹤不見,地上還留著濕濕粘粘的痕跡,伊莉亞似乎還是先把所有狗精都吞下肚才逃跑的。
艾略特立刻回大廳,摘下牆上的號角,跳出門外猛力一吹,渾厚的號角聲遠遠傳開,這是黑騎士的緊急集合訊號,所有黑騎士聽到這號角聲後,不管在做什麼都得馬上過去。
全身赤裸的伊莉亞正走在村外不遠的樹林中,一邊摸著飽脹的肚子一邊取笑著自己越來越像小精靈,但一聽到這號角聲,就知道自己的行蹤甚至身分已經敗露了,她曾許多次看著德利薩斯在練兵場上吹號的神武模樣,也知道這號角聲的意義,趕緊拔腿狂奔,只求跑得越遠越好。
趕回駐扎所的黑騎士一聽到那個淫蕩女孩就是伊莉亞公主,十個里面倒有十一個不相信,但還是帶著那些沒輪奸伊莉亞的狗追了上去。
伊莉亞在森林中奔跑著,也管不了赤腳在樹林里跑會不會受傷,但沒跑出多遠就開始懷疑,自己的身體之前在狗群中明明累得連動都懶得動,現在為什麼還能這樣跑。
這當然不是她天賦異稟——雖然每個人都這麼認為,事實上再怎樣天賦異稟,也經不起這麼長時間的操勞。
能讓伊莉亞撐過這一整個月幾乎不眠不休的蹂躪而還能精神十足的在路上跑,都是因為伊莉亞當時在貨船上無意中發動的第二級淫魔導-“夜魔之吻”。
夜魔之吻的效果類似“噬血凶靈”,只是這個魔法吸取的是受術者的生命力,而夜魔之吻則是經由性行為直接吸取對方蘊含於體液中的生命精元,辛西亞之所以能不老不死與這個魔法有極大的關系。
伊莉亞嗜喝精液的習慣倒讓她誤打誤撞的吸取了極大量的精元,在淫魔導的的影響下,她全身里里外外都與一個月前大有差異,但她至今卻完全蒙在鼓里,只知道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卻沒發現自己現在的體能遠超以往。
“煥然一新”的伊莉亞在森林中狂奔,至於背後黑騎士有沒有追來根本沒時間去管。
但無論體能多強,人類的能力畢竟有極限,奔跑了一陣,伊莉亞的步伐不免慢了下來,但依舊勉強往前跑。
夕陽西沉,銀色新月的微光照耀著大地,伊莉亞喘著氣,用逐漸迷蒙的意志拖著酸痛的雙腿奔跑著,至於前面到底是平坦曠野還是斷崖峭壁,她已經無力分辨了。
“找到了!”
黑騎士大叫著,雖然多花了不少時間,但還是在一片草坡上找到一絲不掛的女孩,她似乎是跑到昏倒後滾下來的,幸好草坡上的草不但多且軟,她才沒有受到什麼大傷害,只有白嫩的雙腳上布滿了被林中樹枝石頭畫出的擦傷。
“跑這麼遠?”
聽到消息趕來的艾略特以及買下伊莉亞的矮男人看著伊莉亞,各有各的打算。
矮男人一聽到美露就是公主,心髒差點嚇停,趕忙跟著報訊的黑騎士追了出去,這時雖然找到她了,但“伊莉亞公主”卻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再交給他了,想起這株搖錢樹即將化成泡影,甚至可能給他帶來“侮辱王室”的罪名,矮男人只能對著天界諸神祈禱,千萬千萬保佑這一切都只是艾略特猜錯人。
“她真的是伊莉亞公主?”艾略特至今依然不敢相信這一個連狗都能上的女人就是麥亞王儲,何況他的證據也只有那一雙靴子而已。
“這里有誰見過伊莉亞公主?”艾略特向著矮男人詢問道。
“我見過。”一旁的樹上突然傳來聲音,把眾人嚇了一跳。
“你是誰?”艾略特看著坐在樹枝上的男人,手上緊握著劍柄,男人卻依然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塞爾特。”這個出場方式和小精靈幾乎相同的男人說道。
塞爾特,椰島領主,也是武勇足以與德利薩斯並稱的騎士,當年他放棄亞丁軍團長的職位,自願來到這個魔導之鄉主持銀騎士試練,個中之原由卻幾乎沒人知道,只知道後來雷諾斯將椰島作為他的封邑,但孤身一人的塞爾特卻也未曾行使過什麼領主權力,甚至沒有想過娶妻生子來繼承它,只在試練洞窟旁過著簡朴自在的生活。
“原來是領主大人,失敬了。”
艾略特與所有黑騎士向他行了個敬禮,雖然塞爾特的領主地位是雷諾斯王給的,但只要德利薩斯一天沒正式解除他的職位,塞爾特就還是椰島的主人,他們也得以領主之禮對待他。
“那麼你們該相信我見過伊莉亞公主了吧?”塞爾特跳下來說道。
“是的。”
“她不是伊莉亞公主,我可以以騎士榮譽為證。”塞爾特盯著女孩熟睡的臉龐說道。
塞爾特居然用上了騎士榮譽,同為騎士的艾略特本不該再深究下去,對騎士來說寧可丟掉性命也不願意說謊侮蔑自己的榮譽,但這事情實在關系重大,他也只好再次問道:
“你有什麼理由證明?”
塞爾特不悅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連你自己也不相信,不是嗎?”艾略特登時語塞。確實,連他都不認為這女孩就是伊莉亞公主。
“你見過哪個公主會這樣光溜溜的在路上跑?更何況……”塞爾特頓了一下:
“她比伊莉亞公主美多了。”
其實在場所有人都不認為她就是伊莉亞公主,只是那個證物卻又讓她身處嫌疑之中。
“可是她穿著只有王族血親才能穿的靴子。”艾略特說道。
“或許是真正的伊莉亞公主丟了,又湊巧讓她撿到的吧,你們總不能因為一雙靴子就亂抓人。”
塞爾特解下斗篷包裹著女孩,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這……”矮男人本想說話,卻被塞爾特的凶惡眼神嚇得不敢作聲。
“你給我小心一點!”
塞爾特警告著他。
矮男人的“店”畢竟還是非法經營,在領主面前根本不敢吭氣,就怕塞爾特一個不高興派兵剿了他的老鼠窩,只得任憑塞爾特把他的搖錢樹帶走。
艾略特並未阻止塞爾特,既然女孩不是伊莉亞公主,他也沒必要幫矮男人要回搖錢樹:但在他心中某個不願意承認的念頭,卻是認為因為這樣可以斷絕自己對這個魔性之女的欲望,讓他不會將大好時光放在這女孩的身上。
至於塞爾特將這女孩帶回去是要生吞還是燉湯,艾略特也不想多問,他揮揮手命令騎士們收隊,黑騎士們都帶著“早知如此”的表情,踏著整齊的步伐回去了。
矮男人發現塞爾特的眼光射向他,嚇得連滾帶爬的逃了回去,畢竟女孩已經替他把本錢利息都賺了回來,可沒必要為了她連命都賠上去。
伊莉亞醒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個石板床上,她第一個念頭是自己已經死了,正躺在大理石棺木中,只是身體似乎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就當她想爬起來的時候,全身傳來強烈的劇痛,痛得她叫了出來。
“這是你太虐待自己身體的報應,休息個幾天就沒事了。”男人無所謂的說道。
“你是……塞爾特大將軍……”伊莉亞轉過頭去,立刻認出眼前的男人,反倒是塞爾特卻被她嚇了一跳。
“你怎知道我以前的職位?”
“我是……伊莉亞啊。”伊莉亞有點迷惑的說。
塞爾特一聽到這個名字,先花了五秒鍾緬懷自己飛掉的榮譽,然後開口問道:“你是伊莉亞……公主?”
“嗯?”伊莉亞歪著頭,對他的問題感到十分不解。
“長得是很像,但是半年能差這麼多?”塞爾特搖了搖頭,但還是說:“不管你是誰,休息一下吧。”
伊莉亞躺在床上,身上肌肉雖然還隱隱作痛著,但一顆喜悅的心卻已經飛到同伴的身邊。
雖然這一整個月她除了做愛以外沒干過其他事情,但她此時的心情卻是自逃離麥亞之後最輕松的。
因為她終於重新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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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亞在塞爾特的住所休息了幾天,身體也迅速的恢復,讓塞爾特以往那個嬌滴滴小公主的印象大為改觀,心中更甚至涌出一種想要與她一較高下的欲望。
(如果是我,有辦法跑這麼遠嗎?)
塞爾特停下手上劈柴的動作,看著遠方發現伊莉亞的草坡,這里到黑騎士駐扎所需要整整一天的行程,伊莉亞卻只花了短短幾個小時,雖然這行為讓她幾乎沒命,但這段路程縱是塞爾特自己或德利薩斯都未必能一口氣跑完,足可證明伊莉亞擁有不遜於他兩人的體能。
“來比較一下,如何?”塞爾特自言自語道。
“比較什麼?”從房中出來透氣的伊莉亞聽到這一句話,好奇的問。
“來得真是時候,我們兩個來比較一下武藝吧。”
“這……我怎麼可能打贏……”伊莉亞嚇了一跳,與塞爾特對戰的贏面絕不比單挑德利薩斯高多少,自己區區一個半調子別說贏,不被一擊必殺就不錯了。
“放心放心。”
塞爾特站了起來,伊莉亞的身高只到他肩頭,一身結實的肌肉與伊莉亞寬松男裝下的細皮嫩肉一比,任何有剩下一點腦袋的人都會認為這是極不公平的比試。
塞爾特將伊莉亞帶進他屋內最大的一個房間,塞爾特的住所是過去大魔導師艾塞尼在世時留下的,以魔法力量在堅硬的山壁上硬鑿出來的,雖然是驚世駭俗的魔法傑作,但作為一個領主的住所就顯得太寒酸了,只是塞爾特並不以為意,反正也只有他一個人,房子越大反而越容易感到別扭與空虛。
塞爾特將比武用的鈍劍交給伊莉亞,兩人相對而立。伊莉亞舉劍行了個禮,塞爾特卻突然劈了過來。
“實戰沒時間讓你敬禮!”塞爾特略略收劍,讓劍尖在她面前劃過。
伊莉亞嚇了一跳,立刻回劍反擊,只是心中卻納悶著:(這把劍好像輕了很多……)
當然,比武用劍規制都是一樣的,伊莉亞會有這種反應完全是因為她無意間吸收的龐大精氣已經融入她的身體,令得體能暴增,只是她對此依然一無所知,只知道走路似乎比以往輕松罷了。
臂力暴增的伊莉亞,長劍揮動的速度自然也增快許多,劍身化為白光直取甘特胸口而去。
“當!”的一聲響,塞爾特左手揮出,精准的從側面將伊莉亞的劍震開,手上長劍順勢指向伊莉亞的脖子。
劍身被擋在外門來不及回收,手上又沒有盾牌,正想閃避時,劍尖已經抵著她的頸項,比武劍雖然無鋒無鍔,但若打中要害也不免受傷,但塞爾特卻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停下劍勢,足證明他對劍的運用已達爐火純青的境界。
“我……輸了……”伊莉亞看著脖子上的長劍,有點落寞的說。
塞爾特收回長劍說道:“勝負不重要,只要沒把自己的小命搞丟,輸多少次都不打緊。”
“將領不能像騎士帶盾牌,而且就算是騎士,也不保證盾牌不會被敵人打掉,所以我和黑王都各自創造了一門代替盾牌的武術……想必他也教過你吧。”
甘特拍了拍左手臂說道。
“是“柄之奧義”吧……”伊莉亞想了想:“柄為劍之根,劍三柄得一,善用此一勢,如增短兵威……”這是德利薩斯教給伊莉亞的武訣,只是以她當時的能力根本無法體會。
“劍是銳器,劍柄是鈍器,我和黑王一同出戰時看過他只靠著一把劍擋下敵人的攻擊並且同時反擊對方,不過更常見到他……”塞爾特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著伊莉亞。
“伊莉亞公主,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我要回去和同伴會合,可是西利安給我的卷軸不見了……”
“卷軸……在你房里的桌上,西利安在卷軸上下了很強的跟隨咒文,就算你想丟了它都沒辦法。”塞爾特說道。
“是嗎?那我明天就走。”伊莉亞興奮的說。
“現在我才確定你還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小公主,不過似乎更堅強了,記得要繼續練武,或許你的成就可以超越我甚至黑王。”
塞爾特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很明顯的對她抱持極大的期望,伊莉亞一時間有點難以適應,只得表情僵硬的笑了笑。
伊莉亞回到房間,果然看到西利安給她的卷軸靜靜的躺在床邊桌子上,似乎一直在那邊,她這幾天居然一直沒發現。
伊莉亞看著卷軸,思索著這東西是如何陪她度過這荒淫的一個月。
石室內不見天日,但屋外卻已太陽西沉,伊莉亞正想起來幫塞爾特做飯時,身體卻被強烈的情欲俘虜。
“討厭……”伊莉亞隔著衣服按著火熱的小腹,若是幾天前的她大概只會想到做愛,這時的她卻努力忍耐著,不過這一個月來自己的“胃口”增大了許多,她也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
(和塞爾特叔叔做……)伊莉亞腦海中浮現這個念頭,但馬上被理性否決掉,不過似乎沒能讓她完全死心,她暗暗將小精靈罵了幾遍(這次罵對了),步履維艱的走向廚房。
塞爾特似乎沒發覺伊莉亞的異樣,或者雖然發現但沒有點破,只是伊莉亞最後還是承受不了源源不絕的淫欲攻擊,主動引誘著塞爾特。
塞爾特推開伊莉亞火熱的嬌軀,說了一句讓伊莉亞感到莫名其妙的話:
“你很有魅力,但我不想被朋友砍。”
第一次被拒絕的伊莉亞似乎有點不習慣,但還是乖乖的回房自我安慰去了,塞爾特走向門外,看著隱隱傳來海濤聲的黑暗世界,臉色凝重的呢喃著:
“我不會對自己朋友喜歡的女人下手,只是……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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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亞隔天精神十足的收拾著濕漉漉的床單,還愉快的哼著歌,迫不及待的心情全寫在臉上。
“塞爾特叔叔,謝謝你,伊莉亞要走了。”伊莉亞有禮的向塞爾特告別,慢慢撕開卷軸的火漆,看到里面的內容卻楞了一下。
“這個……”伊莉亞臉色古怪的看著卷軸,塞爾特也偏過頭來觀看。
卷軸上面寫著:“西利安老頭打烏龜,伊莉亞睡覺,嗚拉拉拉嗚拉拉,沒事”
“這是什麼?”伊莉亞狐疑的問。
“這……照著念就是了。”塞爾特強忍著笑容說道。
伊莉亞不情不願的念著“咒語”,雖然她覺得這樣很蠢,但就在她吐出最後一個音的同時,伊莉亞的身影伴隨著一道白光衝向天際。
“犧牲真大啊,光之神使……”塞爾特看著指定傳送術的余光消失在遠方,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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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軸上的文字,不必懷疑,確實是咒語,只是用另一種型態給“不會用魔法的人”使用。
伊莉亞的“墮落”與“回復”寫得比較哲學化、內心化(我個人的“哲學”,所以不要頂真去想這屬於哪種哲學~:P),她並非真正“墮落”,而是在逃避他人的評價,尤其是長久以來被賦予的這個“公主”身分。
一個人太重視別人的眼光與評語時,反而會迷失對真正“自己”的認識。
用狗叫聲驚醒伊莉亞這也是個傳統,古代人(尤其是日本人)認為犬吠具有喝退惡靈的效力,不過我這里是把它當成佛家的“獅子吼”在用~:P